也许我们相守咫尺,却心隔天涯,也许我们身隔远方,却情深意长。我的红妆终是未能为你描画,对你的思念,总是蹉跎着青春的年华,于你,言语不尽感伤,于你,摹笔不能深意的刻画,音信断绝,思念无法抵达。
好想,和你一起天荒地老,好想,和你一起共剪阑珊,好想我们能够在这善变多舛的世界里相濡以沫。像诗经里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要多少前世的企盼,才能换来今生的相守,席慕容说,为这,我已在佛前修炼了五百年。日日提壶诵经,浇灌蹉跎岁月,来温润我们青春时所属于彼此的那一份年华的美好。
笔,不知该怎样落下,生怕一个手指不经意的抖动,就将你美好一世的容颜弄花;纸,不知该怎样叠放,才不会将你的柔情淹没在尘世的人海,我希望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而且永不褪色。
黄昏时,醉卧苍穹,那高飞燕群,可代我向你寄送锦书一封?我们相守的时间毕竟太短,我还来不及感受你的那一份心有灵犀。别怪我笨,你知道的,在你的面前,我的智商几乎为零,因此,时时需要你的关切,以此,我们变得密不可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我们一起走过的幸福,都将随往事一一珍藏。
许久不想你,平淡的日子会生香,太久不想你了,又害怕将你遗忘。你还是住在我的回忆里吧,永远不要离去,永远也不要消失,伤心的时候陪我哭着噎着,快乐的时候就陪我笑着乐着。让你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额头,然后对我说,坚强些吧,等明天来到,一切的一切都会过去。
等到明天,一切的一切真的会过去吗?那明天还有多久,是太阳落下去就不再升起来的时候,还是等风过了,平静的海面再也不会泛起一澜涟漪?明天,是你承诺过,却永远不曾兑现的期限。
你在唐诗里如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般豪迈,你的歌声,在庐山的山水之间来回荡漾,黄莺醉了,满山跟着你和。
你在宋词里如李清照人比黄花瘦的孤独,深秋的院落,落叶纷飞,秋千也不再摇曳,只有橱窗里,一个女子,望着远方,默默地流眼泪。
你在元曲中就如马致远的断肠人在天涯那般孤独。西风瘦马,伴你一生颠沛流离,哪里是你的归宿,哪里是你的家,折梅细问,断肠人在天涯,马车辘辘,一程风霜,惆怅,是孤独一路的留白。
夜已深,千帐灯。
驱荧自思念,生生难忘。
千古深情人无数,踯躅红尘,独漫风沙,一曲悠扬深夜轻唱,便惹得人忍不住热泪盈眶。也许我们相守咫尺,却心隔天涯,也许我们身隔远方,却情深意长。我的红妆终是未能为你描画,对你的思念,总是蹉跎着青春的年华,于你,言语不尽感伤,于你,摹笔不能深意的刻画,音信断绝,思念无法抵达。
深爱时,一个眼神便满地开花;不爱了,转身后,是落寞的天涯。把庭院打扫整洁,种满鲜花,来年春天你若来了,会不会不甚惊讶?原来你的爱已如西风瘦马,我守着枯藤老树,化作一群飞过天际的昏鸦。再衔一枚思念,寄往有你的天堂。
潘多拉之心,寻找自己的自已,不管前世的影子是怎样的扭曲,我依然不曾放弃,因为不管怎样的自己,都是唯一的我。相信,哪怕只有一次,我还是会选择一直走下去,我们隐忍着太多太多的不知名的苦楚,别总说为了谁,实际上却只是想着自己,这一段没有结局的旅途,我们收获的远比一时的荣耀更多的是我们品味着独特的酸甜苦辣,没有任何人一辈子活在光环照耀下,即使身属在黑暗底层,我依然是独一无二,没有人能替代的我。
为何而生?没有人能透彻的疑问,活着就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活着不仅仅为了活着,更贴切来说就是为了步入坟墓做准备。是华丽落幕,还是穷迫结局,全凭你自己,没有绝对的黑暗,却存在局部的懵霾。旋转的时钟回到这一刻,以挚友之手血染的红光,以子之血浸蚀阿比斯的路,黑暗彼岸只为等待你的苏醒,重圆阿比斯的意识,寻找前世遗漏的记忆。潘多拉之心,透彻的眼界,捕捉不经意遗失的美好。
寻找潘多拉之心,曾有几时,生活的硫酸竟将我那装满幸福的记忆卡所腐蚀,留下一片狼藉的记忆废墟,心落空了,总感觉将什么遗漏了,却总是想不起来,感觉一切是这般熟悉,可是却没了任何印象,这一切都是朦胧飘渺般若现,仿佛记忆在和自己藏猫猫,急的我咬牙切齿,为什么思想每每想要和曾经接轨时,心悄然涌上一股股悸动,带上一抹淡淡的悲郁的色调,心里似乎有了不详预感,也许曾经遗漏的心,被伤入骨子里,而选择遗忘。但我依然想寻找,那份属于我的心,只有承受如此苍殇之痛,这样我才真正瓦解心里的隔阂,而不是一味的背着空白的记忆逃亡。
哪怕一颗潘多拉之心会引发我内心的战争,但残缺的记忆像遗漏了半边心的人,没有过去,没有开始,只有此刻的过程。人生是开始到结束时的过程,缺一不可。没有开始的人生,就像你从未来到这世界,没有过程的人生,就像你从未启程,没有结束的人生,就像你从未拥有。内心的战争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走着走着我们却丢弃了那镶满回忆的记忆和那个自己,要知道战争是可以战胜的,但丢弃了的是再也找不回了。
寻找那遗漏的记忆,重拾从过去到此刻的自己,紧握未来。
赤子之心
这心灵本不在表白,然而到了我这个岁数,将近四十,仿佛也要表一表了。
三十六,走了不长也不远的路,却不知道走到哪里?人生路,心里路,还是那漫漫的长夜之路。都说夜路有月,这三十六年的夜路,到此方醒。经历了勇敢的心,爱恨的心,真实的心,赤子之心。人生路那么的漫长,谁又不羡慕那白昼的来临,这昼的来临更加是颗勇敢的、爱恨的、真实的、赤子之心。
路漫漫,情长长。什么才是赤子之心?是勇敢,是爱恨,是真实,是无明而明,是颗真诚的心灵。原来这些年来面对的狡诈、诡谲、欺瞒都是如此的真实,所以面对这真实世界的不同面孔才是真正面对自己。因应每个不同的人,不同的个体和世界,才能真实体会整个自然和宇宙加于自我的真实面目。
人生,永恒的是那如同种子的情怀期许。赤子之心,却是那不变的真情和忠于那情的最终出口。找到了情怀,找到了出口,却找不到最终的答案。因为,我们都是过往,只因有缘才会在这出口,拥有这样的赤子之心;然而无缘,从此便没了这颗真诚的赤子之心。
这颗心灵是过往,是经历,是真诚的不变的灵魂,深藏心间永远跳动。胸怀的热血为之跳动,而永恒不变。当下体会,那深刻的爱恨,那久久的远眺,那目光的所在,都是遥不可及的词话,也都不能够形容这赤子的心灵。
原来,赤子之心是真正的灵魂,是我们的永恒不变,灵魂相依,当遇到了倾覆的时候,最终终会倾覆。一颗永恒不变的跳动的灵魂......
最远的你,成了我最近的思念,但愿我立即化作一股清风,飞向那雨后的晴空,驾着那七色的彩虹,立即飞到你身边,听我倾诉那被深藏已久的心事,即使你依旧不说话。
你的出现,演绎了对你深深的思念!
自从在人生的旅途中遇见你,一个美丽的意外,造就了一份遥相难触的思念。遇见你,从此一切开始因你而改变。这美丽的邂逅,这巧妙的相遇,使我无法适应。能够相识是我一生中莫大的荣幸,由于你的种种,对你可谓是心已相靠,情已栓牢。或许,你已成为我一生中难以忘却的幸福与忧伤。
多少次,来到相约的地点,曾经的美好,晃如空气般瞬间凝结,脑海中闪现出你若隐若现的身影,想起你那微笑的眼睛,沉默的表情。一种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
多少次,寂静的夜空下,仰望无边的夜空,独自遥望那残缺的月,想象着你的每一寸目光,每一个表情,难勉会热泪盈眶,闭上双眼,仿佛你的身影就在身边徘徊,有一种难忍的相思之痛涌上心头,无法相见,却也无法忘却,只有选择再一次地承受忧伤。
多少次,对着你的相片傻傻凝望着,过去的过去的事,又被记忆带回了现在,但永远也只是在脑海中放映着,放映着也就带来了泪水与忧伤。苦楚袭满心头,化作相思的泪,在黑夜中下满天。再也不敢回忆从前,相思之期,度日如年。
多少次,向天空大声地呼唤,向那流浪的白云大声倾诉,只有天空听得见,只有白云看得见。最远的你,成了我最近的思念,但愿我立即化作一股清风,飞向那雨后的晴空,驾着那七色的彩虹,立即飞到你身边,听我倾诉那被深藏已久的心事,即使你依旧不说话。
多少次,茫然地望着你最后一刻离去的方向,我在原地徘徊着、期盼着。当秋的最后一片枯叶落下,当一个又一个的冬天,在我孤独的守望中走近又走远,你没有来,一任疲惫的思念,在海的漩涡中一往情深地郁郁沉沦。我已经无法承受这没有结果的结果,在爱的洪流,我只能继续去飘流
在星光与泪光中,我依旧对你思念,直到你的再一次出现。
记忆里那条小河,流着岳西山上来的皖河的水,河上并排的两条水泥板,一端连着来时走的黄沙道,另一端则是磨平了的乱葬岗,平的地上是菜地,红砖厂,平的地下埋种种怪死的尸骨。
有座爷爷年年拜祭的坟,坟的主人来自爷爷的爸爸那个时代。她是爷爷的爸爸的大老婆,叫兰芯,她的爹是山里的地主大户,可惜她只是个女儿身,不到10岁便远远的送到了皖河边裘家作了童养媳。在裘家几年,虽无功,但无过,几年之后被送回了家,裘家送她回的人说家里穷,没法养,怕亏待了她。裘爹一听,烟枪用力的磕上老桌子,哼的一朵灰白的烟云从鼻腔里喷了出来,他双眸里映着兰芯少女的身段,无知无惧的表情。
一年后,一顶红色小轿子,缓缓得载着16岁的兰芯走向皖河,再次来到裘家村,小轿子抬进了裘家隔壁的隔壁的王家屋里,原来这王家不及裘家吃陈米,烧陈柴,几年前,当兰芯在裘家衣食无忧,王家的妈妈正领着儿子四处流浪,讨饭,最终女儿嫁了个稍好的人家,到底家里也得了些好处,便安顿了起来,也想着给儿子讨个老婆,好好过日子。又可怜了家里,除了四堵黄土墙,啥也没有。偏王家的儿子悄悄跟王妈提出来,裘家以前有个童养媳,人长的可以,只是裘家闲她大小姐性子,干不了活,送回了家,这一送回不要紧,是个有头脸的人都不敢要咯。王家妈妈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便去女儿家,流着泪的接住了女儿那点锈的掰得断的私房钱,请了个媒婆,跑了趟兰芯的家。
兰芯的爹听得媒婆意思,沉默半晌,兰芯在隔壁房,偷听到还是回裘家村,便也乐了,她的映象里裘家村只住着一位小黑个,小小的个头,只比她高一只梨,小小的眼睛,笑起来就成一条线。其实小黑哥,就是那位流浪王哥,当年,她做她的阔太时,他是她门前的一只流浪狗,只可惜她这阔太连饭吃不饱,更别说一只梨,就是裘家有得多了,宁愿烂掉也不给她,村头倒是有几颗梨树,每年雪白的梨花开满春天后,大而饱满的青色果实便挂在了盛夏的枝头,只可惜梨树不是一般的高,而稍稍偏下的枝干上的又早早的只剩下了根蒂。
那天午后,他靠在门前大槐荫树下吃着青色的梨,她拎着破菜篮正往田里去,看见他在吃着梨,便停下来,跟他笑着打了个招呼,到底是同村,如何看见等于看不见?他也笑了笑,顺手把吃了一半的梨,。递给了她,她顿时心花怒放,抑制不住,咧开嘴笑了。他注意到她雪白整齐的牙,两片粉红的唇,十分可爱。她夺也似的接过来,吃了两口,笑着说很甜啊,她把半个梨吃得很干净,恨不得连核都一起吃掉。那天她说了很多,他只是笑着点头。具体的她不会记得咯,她只记得那半个梨,甜,而他的脑海里,全是她的笑容,雪白的牙,粉红的唇。
那时候的他们是花丛中偶尔擦身而过的蝴蝶,彼此只有瞬间遥远的倾慕,没想到数年之后,她竟会再次飞到他身边,并且做了他的妻。他给她摘梨,给她梳头,看她生涩地掩饰早已被他识破的小心机,听她故作关心却满是戏谑的笑声,日子像土屋顶上的烟囱,白色的烟悠悠的往上飘。
16岁那年,她嫁了过来,19岁的时候,她结束了三年和婆婆一起度过的夜晚,他们真正比翼双飞。20岁的除夕夜,她努力着生他的第一个孩子,几番挣扎之后,孩子落地了,她因大失血却晕了过去。
住在附近的几个长辈,听到他的呼唤,赶了过来。其中一个嚷嚷着说都没脉搏了,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抬不出去,明天大年初一,没人帮你抬。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那个决定的,那一夜孩子的哭声,大人的喧嚣声在他的脑海里乱成一团,他依稀觉得那是个梦。
三年之后,她的下葬之日。棺材打开后,她翻了身,侧着卧在那里。他瞬间觉得天崩地裂,在场的人无不唏嘘,一刹那天地之间只剩下凄凉的唢呐声,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敢再想。几个长辈们,顺速张罗着下葬。再次,她们之间终于尘归尘,土归土,桥归桥,路归路。
她被葬在那座乱葬岗,那里曾经是座荒山,专门葬那些怪死的人,那山前后两条河,据说河水可以阻断了她魂魄的打扰。其实,她死后,他很快又娶了小老婆,生下我爷爷。很多年后,他们的孩子长大了,娶了媳妇,又生了孩子。一次意外,他们的孩子在捞猪菜时,淹死了。又是意外,一年流行性脑膜炎也带走了他们的孙子。而他却在后院里,砍树时被一根小树桠戳到了耳穴,很快就走了。
村里人都说是她带走了他们。
很多很多年后,村里搞开发,乱葬岗被推土机一下子推平了,千年之前的皖城在现代能工巧匠的手里,慢慢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如今,皖城内,一边是拍电影,一边是搞七夕灯会,谁还会想起如此繁华的地面之下,曾经埋葬过那些故事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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