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国事,生活日常,说起来,其实都挺容易的,也就,三言两语之间,简简单单的一件事件。可往往一些事与愿违的事情,与说的,还有做的,表里不一,相差甚远我想也都不足为怪,不足为奇。以至于,习以为常的都跟家常便饭也都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人若有志,万事可为;人若自弃,天定弃之;人生是那么的长,余生又是那么的贵。若不简明一些能令其自身了如于指掌,且又胸有成竹的势在必得,只泛泛其同流合(污)便做成甚事?能做成甚人?
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长百岁,也是出自:清代学者石成金,传家宝《俗谚》中的一句名言了。是一部教人如何处世,与生活的著作。须是立志,以圣贤还是说不与俗人争利,不与文人争名,不去与无谓的人而争气。自然,这也得看一个人的格局了。也就是一个人人生的格局。
俗话不是说,一个人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么?像天下事最难了如于胸的,我想,未必不是、一个人内心自个的事。有道是,人字好写却难做!心字简单却难懂!
无论是与人相处,还是说与物的接触,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总会有令人有猝不及防的,也总会有让人垂涎三尺,野心勃勃的。是难以察觉的,还是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与心共舞,也总会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世态炎凉,物是人非。可无论怎样,也都别让你自个成为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就好,我就觉得。吃着碗里的,又都看着锅里的。光说不做假把式。从古至今,像我们老祖宗一直所崇尚的也就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若想取之,必先予之。
大道理人人都懂,小情绪若能以自控的,且时时刻刻,没日没夜,又都从一而终,始终如一的我想!这世间还是绝无仅有的!且少之又少,几乎绝无。圣人不亦有所不能?人非人,物非物,怎奈是花非花,雾非雾,雾里看花落、能知多少。
若无付出,又何来的回报。若无酸、甜、苦、辣、腥、味鲜的尝试,又何来人间极致动人的体会或体验。上等人是人捧人,中等人是人挤人,下等人是人踩人,在未来的日子,圈子虽小,干净就好。朋友不多,能懂你就好。三观不同,不逞强就好。
余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若还能将最后那颗毫无保留的心,所燃烧起激情的岁月、一五一十,明明白白,迥然有序赋予你就好;若依然能够活得坦荡,活得自然,活得自由。在点滴的日常中,重新出发,再一次体验这、最为快乐的人间境地。
淡薄知足不自妄,从容不迫通内心,一派吉祥、和睦、清爽型的撩人。从人心里的明亮,去参透这、世间万物自然的大气,洞察一切......誉享九州。
八方皆来,无疆大爱。
你是不是也收到过小纸条?在上课的时候,小心翼翼地传过来的,在下课的时候羞羞答答地递过来的,或者是在一些特殊的节日里就那么直接地给你了。
小说中、电视中都会有这样的情节,漂亮的女生,总会过早地就暗暗地生出了许多的情愫,那青春的小纸条早就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了。
我不漂亮。
所以,当我也收到小纸条的时候,你可以想象那种意外、诧异、惊喜、紧张、害羞、无奈、茫然以及不知所措。
好奇怪的感觉,竟然不单单是惊喜!这是我多年之后,想起那件事情时的感觉。
印象最深的一次收到别人递过来的小纸条,是在读高中的时候。
记忆中的那一天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如果非要说有,或者就是那一天的天更蓝了,花儿更香了,心情也更复杂了。
我和同学一起吃完了中午饭,正在为一道物理题而愁眉不展,咬住笔头在苦苦思索,那受力分析可真难啊,鬼才知道总共有多少种力呢!就在我发愁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同学用胳膊肘碰了碰我的胳膊,我从愁绪中挣扎着抬起头,就迎上了她笑容满面的清秀容颜。我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了?那同学挤眉弄眼地对我说:喏,给你的。
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谁给我的?要问我题吗?(这话好自恋啊,我的成绩有那么好吗?哈哈!)
后面的一个男生,某某某,你自己看吧。那同学再次笑嘻嘻地看着我。
听见她这么说,我不由得就紧张起来了:男生?天哪!男生居然会给我传小纸条?难道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想了,不会是他喜欢我吧?
某某某。
那个男生的成绩特别好!好像上课也很积极,老是喜欢回答问题,并且赶快打住吧!
我才刚刚开始想,就忍不住先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典型的做贼心虚啊不对,我没有做贼啊!还好,大家的眼睛都没有离开桌子上的书,都在进行题海战术!忐忑不安的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纸条。
我喜欢你。放学后六点在篮球场见。某某某。
非常漂亮的字,潇洒飘逸,龙飞凤舞。只是,短短的一行字还没有看完,我就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既害怕别人知道他给我传了小纸条,也暗暗惊讶于居然有人会给我传纸条,只是,再转念一想就是紧张了,同学们如果知道了,这得多吓人啊!老师知道了,会不会叫家长啊(我好冤啊,又不是我让他写的。)?马上就又想到这会影响学习的,那岂不是就考不上大学了吗?
想了一会儿,便再去偷偷地打量周围的同学,一个同学笑眯眯地轻声问我:他写的是什么啊?是不是他喜欢你啊?
我慌忙摇头,像贼一样。生怕那同学我从脸上的表情看出了什么,便只能板着脸!
什么?有人给你传纸条啊,看来真的是喜欢你了!一个同学说道。
我连忙否认:不可能的,我们从来都没有说过话,他怎么会喜欢我?这倒是真的,大家都忙着学习了,哪里有时间说话啊?
可是,她们好像都并不相信我的话,还只是一个劲地在问我,并且都还在笑,有的同学居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而我,都急得要哭了。
不知为何,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明白了他们为何要笑了!
那一天是4月1日,愚人节。
原来,他们在和我开玩笑。
我不由得释然了,刚刚的紧张、忐忑、害怕等等统统都消失了,遂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看看,青春的小纸条,我也曾经收到过啊,就是,这小纸条比较特殊一些。你的青春里,是否也收到过这么特别的小纸条啊?
1968年10月25日,是我下乡插队开始知青生涯纪念日,如今已是五十个年头。这天下午,手机里响起集体户同伴崔雅洁的声音,她约我去某茶馆。
没待握手,尚未寒暄,她认真地抚摸着我鬓角,悄声问,还写吗?瞅你头发,咋白这么些?别熬夜了
我笑答,看你,头发还这么黑。她嫣然一笑道,昨晚才染的。
茶馆包厢,落座稍许。她一手解开拎兜又一手按住,低声问,长慧,你猜,这礼物是啥? 未等我答,她拿出一打白色蜡烛,欣然一笑,给你,为纪念咱们下乡插队50年,也感谢这些年你能第一时间把你的作品给我,让我跟你的文章一起失眠还偷着抹眼泪。
我吸烟无语,她接过打火机,轻举纤手,把两只蜡烛点燃,并肩粘立在茶桌上。
茶水醇香浓似酒,烛光摇曳且无声。看着眼前微弱的烛光,看着她凝思的眼神,我纷杂思绪一下聚拢起来,回到我50年前知青集体户。
1970年深秋,是我在敦化江沿屯插队第三个年头。那时候,招工返城刚刚开始,几名同户知青已回城当了工人。羡慕焦切之余,我与初恋的女友雅洁暗自相勉,一定好好干,争取早日返城回家。
不久,生产队让我当了记工员,每天多给那一分工,相当5。5分钱。按当年购买力,起码在集体户食堂能多买一个玉米饼子。若再添上4分钱一两粮票就能到供销社买一个大面包。我虽不在乎这一分工钱,但雅洁却一再嘱咐我,要学着把握机会,好好表现。我反复揣摩她话中那深层次的含义。
庄稼已拉进场院,每天早晨,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喇叭和老榆树杈上的出工钟声接连一响,社员们便聚在生产队大院。我站在生产队长身边,掏出记工簿,急速潦草地记下全队社员当天的劳务去向和应得工分,例如张山赶车,李世铡草,王武做豆腐,赵六在铁匠炉,知青们去打场,密密麻麻记完,再跟同伴们一起虚心甚至虔诚地接受再教育。
忙碌一天,回集体户已是夜幕低垂之时。若不夜战打场,或不开会,晚饭后,男伴们下会儿象棋,拉会儿二胡,就各自钻进被窝,做各自的美梦去了。东屋的女同胞忙于洗涮或钩织,或偶尔低声轻歌,但总是不够委婉与优雅。为此雅洁曾认真问我,为何她们姐妹劳动细胞多亢奋,而文艺细胞则偏弱?我想说是时代病,可话到唇边我又咽回了嗓子眼。
当年冬夜,停电是正常的,若哪天没停电,我们反倒感觉不正常了。每天晚上8点,门框上广播喇叭里新闻和首都报纸摘要节目一播完,全屯的电灯泡就都灭了,集体户也安静下来。这时,我只能点上煤油灯,趴在炕梢被窝里履行我记工员职责,以对得起队里多给的那一分工钱。
这盏小煤油灯是雅洁和我一起研发制作的。那天傍晚,我俩在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盖上扎了个小孔,灌满煤油,雅洁搓了根黑鞋带串进去做为灯捻。擦下两根火柴,油灯俨然闪亮,尽管燎有轻烟,我俩仍然为那微弱光芒而击掌而欢呼。此前停电时,我记账都是用集体户的手电筒取光照明。不久,我发现,有同伴为我浪费电池而有非议,有同伴为我影响其睡眠而不满。现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而此时,在我眼里,雅洁的目光比小油灯光更为亮莹,更是清澈,满是青春甜润。
转眼间,油灯伴我一个多月。社员会上,老魏队长还特意表扬说我,账目做得细致还干净利索,并说村里想在知青中选拔会计和代课老师呢。那天,坐在对面炕沿上的雅洁特意抬头瞥了我一眼。就是这热辣辣的一瞥,竟又在我心头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小油灯虽好,但它天然缺欠是排烟功能不足。每天晚上记完账目,我的眉毛鼻孔甚至脸盘都给熏得黑糊糊的。那天,雅洁帮我把枕巾洗净,悄声跟我说,她一看见我熏黑的模样想笑还笑不起来,等年底生产队开支,她一定买一打蜡烛给我,还说点蜡烛冒烟小。
眼瞅到年底了,我必须把全年账目结清,交给队里做年终决算。连续几天起早贪黑,我忙累的头脑像一盆苞米面稀粥,就想交差后好好睡上一大觉,然后就和雅洁去供销社。若是她给我买了蜡烛,我就多买几个大面包给她。
账目终于要做完了。那天晚上,忽闪的油灯下,我趴在被窝里算到最后一页,写着写着,我不知为何竟与雅洁携手走进公社供销店
突然,同伴的惊叫声把我从梦乡惊醒。幸甚!火灾没有发生。只是倒在枕边的油灯烧了我被褥一角,溢出的灯油污染了我的账目和毛衣棉袄。慌乱中,同伴们端着脸盆往我行李上泼水,我呆呆看着那些伤残账目不知所措。雅洁把棉大衣披在我肩头,边拉我去卫生所,边哽咽说要是早点买来蜡烛就好了
不久,命运大门为我欣然敞开,我终于拿到招工返城登记表。挥手离别江沿屯的拖拉机旁,匆匆赶来的雅洁揉着眼睛说:想去给你买蜡烛,又怕车开了
此刻,拖拉机已隆隆发动,突突起步。
再后来,雅洁却在她青春年华饱经磨难,历尽坎坷。而阴差阳错、劳燕分飞的我,却只是在我几十年后的《泪洒丹江畔》、《寒冷的冬天》、《梦断白桦林》等知青文章的字里行间,挥笔揭示当年那个时代,抒发我朦胧的情怀与酸楚的忏悔。
小蜡烛相依并肩,边闪烁着微弱光芒,边把泪珠般熔化滴落的蜡滴凝挂在乳白身躯,一滴接着一滴。
稍许,雅洁看着我轻声道:长慧,还记得那首唐诗吗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我凝视那双双依偎的蜡烛,缓缓低声道:多情却似总无情,唯有樽前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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