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暴雨倾盆,思绪萦绕在窗前,凝视着远方,忆起儿时那些戏雨的歌谣。
我童年的年代是火红的,农家的日子是红火的,就连夏季的天空总是有那么几天是火辣的,那年遇上了大旱,平日里就神神叨叨的姑奶奶,又把降雨的希望寄托于龙王身上,祈求龙王快些降下甘霖,给人间一个风调雨顺。
姑奶奶会把全村的孩子们召集在一起,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做着求雨的游戏。只见姑奶奶排在队伍的最前头,手持一把锄头,找一处农家院落的排水沟,用锄头奋力地掏着排水沟内的淤土。(传说:龙王就睡在农家的排水沟内,懒得动弹,才造成天旱无雨。)我与伙伴们跟在姑奶奶身后唱着求雨的歌谣:掏一掏二掏龙湾,掏得大龙小龙不得安,掏得大雨哗哗下,掏得小雨下三天。游戏结束了,天依旧流火,汗依旧生盐,孩子们依旧唱着意犹未尽的歌谣。
有一天碰巧了,果然灵验,天空顿时乌云翻滚,狂风大作,硬币大小的雨点儿裹挟着黄土迎面打来,可我和伙伴们并不急着回家避雨,任雨点打在自己的的脸上,印下一个记忆;落在自己的的掌心,收获一颗珍珠。大雨哗哗下,北京来电话,我想去当兵,我说没长大。雨越下越大,落汤鸡似的伙伴们只好喊着唱着跑回了家。
我回来了,母亲被气得咬牙切齿,命令我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我急忙用刚刚脱下来的衣服擦去脚上的泥,迫不及待地上炕跪在窗前,隔着玻璃观赏着盼望已久的美景。
猛然间一道急促的电光闪过,黑锅底似的天空顿时被撕成了两半,我赶忙紧紧地闭上眼睛,又用手指死死地塞住耳朵,等候炸雷的袭来。雷声果然清脆,随后暴雨倾盆,天地间白茫茫浑为一色,隐约见到屋前的向日葵在朦胧的世界里用力地点着头;自家的鸭子也停止了吵闹,挺着伸到了极限的脖子,伫立在雨中静静地享受着久违的沐浴;屋檐下的水流子似断线的珠串,数不清个数地向着地面砸去。
地面瞬间沸腾了,积水托起院内的残枝落叶及杂物向着院外跑去。刮大风,下大雨,耗子出来叼苞。下雨了,冒泡了,农民回家戴草帽了。又是一声炸雷打断了我的歌谣,雷声过后,豆大的冰雹噼里啪啦地打落下来,母亲见状急忙跑到厨房,推开房门把菜刀撇了出去,说是用菜刀吓跑龙王,请他到别的地方下雹子去。而趴在窗前看景的我仍唱着戏雨的歌谣:刮大风,下冰雹,专门打小孩的后脑勺。冰雹落在水中无踪影;打在窗子的玻璃上乒乓作响;跳到我的嘴里,凉透了心窝。
冰雹来得急,去得也快,雨也渐渐地停了。母亲赶紧拿起铁锹到院子里排除积水,我急忙跑出了门,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与伙伴儿玩儿个痛快,一会儿玩儿水,一会儿和泥,一会儿摔泥泡泡。
天上出虹杠子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只见一弯彩虹横跨长空。彩虹犹如一条七色的彩带拥抱着孩子们那一双双高举在空中的手,倾听着孩子们的歌谣:雨停了,天亮了,天上出了个虹杠子。
太阳出来了,彩虹散去了,被急风暴雨洗刷过的小村到处弥漫着泥土的芳香。大人们依旧忙劳作,孩子们仍然唱着那些戏雨的歌谣。
如今,天仍是那么热,雨仍是那么大,而那些儿时戏雨的歌谣,却只有在记忆中才能听得到。
在遥远的风中隐隐传来了古城的童谣,千年的城市,却有着年轻闪烁的心。即将沉落的暮光中,灰墙后是孩子的唱笑与沧桑的老人唱出的童谣,不急不徐的碎念,却唯有尾音拉得悠长。脚步的细碎与书包的跳动声为这一切符和,伴着声音穿街过巷,又分散开来融进某座小楼或小街。如同扯断了线的珠子四处散落进各个缝隙,似是再寻不回。然而第二日又如见了磁石的铁屑,纷纷聚拢,随着那磁石的牵引,穿街过巷。
风中的歌谣聚了又散了,天上的云朵分了又合了。
清晨不知哪个院落中的学校,哪间爬满青藤的教室里飘出来天真烂漫的小学生清脆欢愉的念声。古老的童谣在孩子的唇齿之间如圆润的珠玉般跳跃而出。那老师的声音,却是舒缓平静,如同初夏的微风,伴着童稚的音符渐飘渐远。
午后不知哪座小楼里的住家,哪个遍植花木的阳台上传出来祖母缓慢和声的清唱。古老的童谣似乎更添了几分古气,在午后微暖的阳光中愈发醺人。间或有幼童轻微的呼吸,蒲扇舒缓的摆动,手掌温和的拍抚,在午后的阳光中酝酿。
暮色里不知哪条映得金黄的小街里,哪面落满阳光的灰墙后又传来了一如既往的童谣。古老的童谣,在风中一日又一日地荡漾了千年。传唱的声音由稚嫩转为沧桑,又由沧桑转为稚嫩;由清脆转为和缓,又由和缓转为清脆。刹那的回忆,却可以永生永世地流转,随风弥散,越飘越远。
闲暇时翻开那本许久没有复读的天文爱好者手册,其实打心眼里讲,我是真的喜欢关于天文、星空和宇宙的探秘知识,随性便翻到有关彗星的那一章,顿时由衷的沉寂:想起小时候仰望彗星时的痴迷,留恋那段时光和故事。
相信有很多90年以前的人们,大多数都应该对1997年那个夏秋两季的的星空有印象:西北夜空中,那颗带着长长的尾巴闪亮亮的大星星~留意过的人们我想都会记得一些或者铭记。
那年我是8岁,初夏时节的一天太阳落山天色渐渐暗沉,通透的蓝天逐渐星光点缀,大人们很多都刚从田地收工回家,村里的孩子多,每天下午那会正是一起使劲疯的时候,无意中西北夜空中出现了块雪白色的光斑,拉着尾巴,它不像稍纵即逝的流星,也不像正常的星星。一时节几乎惊呼了村里的所有的人们,小孩们静止了疯狂,大人们放下了手中的忙碌和疲劳都纷纷的开始观望和议论~那一晚村里的孩子们从大人口中得知那种类型的星星叫做~扫把星。
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那颗扫把星变得越发的光芒耀眼,尾巴也越来越长,叱诧夜空,唯我独尊的感觉。村里的人们也有了各种各样的说法和见解,后来我映像最深刻的就是,当时很多人认为:邓爷爷是在那年春天于世长眠,不久后天空中出现这种天象是伟人陨落,回光返照的象征;还听我的爷爷说,伟大领袖xxx去世后也曾出现过此类天象。
其实在后来的很多的日子里我一直竟然相信这种神秘的天象之说,因为后来还有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在那年里凑了热闹:
那年整个家乡以及周围很多的地方出现了鼠害,老鼠年年有那年特别多,我也很清楚的记得我们家田地里到处都是老鼠洞,庄家几乎都被吃光了。村里的猫咪很多,我想那年要算它们伙食最好的一年了,爷爷家的大白猫很明显的变成了大白肥,粮仓的各个角落里到处是它抓回来的大老鼠,横七竖八的鼠尸,场面血腥残忍,部分变了质的气味让人受不了,大白肥在的时候人们靠近不了~它护食发威,很是得瑟。所以便等到它出去的时候清理掉那些死老鼠,谁都不会到担心它会没吃的,或许它回来的时候,仍然是满载而归。光靠猫咪的屠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不少人们选择在田里和家里选择用鼠药灭鼠,是能缓解一些,可同时也毒死了不少猫咪。村里人们说那年收成很差,可凑巧的地方就在于扫把星初夏出现没多久,随之出现了鼠害,初冬消失后没几时,很多老鼠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很梦幻的感觉。一直到后来这么多年,家乡都没有出现过明显的鼠害,所以当时人们把鼠害的事情,也添加到受扫把星牵连的天象之说。
后来我才知道它叫彗星,那年那颗彗星被科学家命为:海尔波普彗星。那时候迷信也好凑巧也罢,讲这些不是为了说明什么,只是想把它当作一则地方的传说童谣,童年往事里因此而经历过,因此而相信过,因此而美好过。 很多时候每当我想起扫把星这个名字时:内心都会不由得变轻松,其实友人们不妨用自己的内心站在儿时的角度来想象一下:称它为彗星让你觉得有兴趣呢?还是说它的尾巴像扫把,叫它扫把星你觉得有意思呢?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童话吧,不一定真实,却很美好、单纯而深刻。
记得那个夏天,很多个夜晚我都会呆呆的去注视那颗扫把星,有时候玩累了坐在院子里一个人看,有时候会和弟弟们躺在稻草堆里边吹边看,聊着童年时期的肺腑之言。直到后来一直喜欢,喜欢很通透的夜空,密密麻麻神秘不厌,不管在哪种情形之下看星星,总有一种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的心质心得:安静,美好,单纯,寄托,但愿,宽广,无限,遥远,寂寞,惆怅,忘我,沉思,自言自语。
其实当我们长大后仰望星空时,更多的是凄美惆怅的心态,找一刻安宁,至少我是这样。在现代的这个生活节奏里,我想很多友人们都忘记静心仰望星空这回事情了吧:如果难过,就努力抬头仰望星空吧,望着望着就忘了,瞧~它那么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委屈和伤感;开心的时候也别忘了给它一份微笑,它总会有一块多余的地方让你去想象,去寄托。
真不知道下一个海尔波普什么时候出现,能否有幸再次目睹见证,但从科普上来讲几率是很低的,有生之年但愿吧
有人说今天的经济是眼球经济,是呀,媒体为了赚取人们的注意力,相声、小品、音乐会,招聘、相亲、大奖赛看得人们眼花缭乱。美的丑的、不美不丑的都粉墨登场,消费完大人消费小孩:三岁耍大刀的、四岁唱京剧的、五岁敛贫嘴的
没完没了,九岁儿童登台就有一种大器晚成的感觉了。有一回,竟然导演出一个三岁女孩得知一个四岁男孩将被淘汰,马上热泪盈眶,坚持把自己的名次让给小哥哥的现代版的融四岁能让梨的故事,当时人们感动了,流泪了,懊恼这样的孩子怎么没有生在自己家里?可回头一想,不对!三岁孩童哪能对利害得失理解得如此深刻?利用小孩骗大人可恼可恨!
实在没有什么新招数,就搞了一个爸爸去哪儿?娃娃们萌得可爱,为名声有些过气的明星爸爸们赚足了眼球。唉!真是一个消费的时代,什么都可以拿出来消费。
看着这些小萝莉、小正太的表演,不由自主地想我这么大年龄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可惜,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相对完整的记忆都是六岁以后的事情,对六岁以前的事情就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了。我努力追溯最初的记忆是:水泥路穿白裙子的人湖边几级台阶荷花一条船上船摇晃我害怕哭了仅此而已。我把这些片段告诉了母亲,那是在承德的避暑山庄母亲告诉我。
为了证明自己不笨,我问过很多人,大部分人也都是从五、六岁左右开始有记忆的,只有极个别的人能记起三岁时发生的事情,算是高智商的人了吧。有人说,这是因为婴幼儿的记忆力差造成的。这种说法我不同意,你想,从婴儿到幼儿没用几年的时间,就记住了一门语言,人类生存的很多技能,都是在婴幼儿时期学会的,除此之外,人生那个阶段还有如此强大的记忆能力?
为此,我特意查了一些资料。资料上说,虽然婴幼儿也具有长期记忆的能力,但在四、五岁之前长期记忆系统还不能很好地运行,个别的孩子能在三岁的时候用语言描述出经历的事情,但这时的记忆,也只是片段且不准确。当幼儿长到四、五岁的时候,认知机能迅速发展起来,并开始能够审视内在的自我。这时,开始能够理解记忆了,并学会使用记住、忘记等与记忆有关的词语。届时,人的长期记忆系统才逐渐健全起来。因此,人成年之后,再回忆自己的孩提时代时,一般只能想起五、六岁之后的事情了。
三、四岁的时候,我在承德生活了两年。这两年是怎样的一种生活?承德可是当时热河省的省会呀!五十多年来母亲从来没有详细地给我们讲过,有时断断续续地讲些只言片语:
英儿从小身体不好,闹病、住院。
雇的保姆年龄太小,不会做饭,搞得满屋是烟。
英儿不愿意去幼儿园,就知道躲在墙角哭。
当时我挺个大肚子。
英儿尿床,半夜我睡湿褥子,干的地方给他睡。
承德医院有一位老主任对患者太好了,她嘱咐我:孩子病很重,过年你不能回家了。
有一天英儿发烧,半夜我一个人抱着穿过了一片树林,树林里还有狼。
那一年闹鼠疫。
直到有一天,我把这些零零碎碎、互不搭界的只言片语联系在一起,忽然发现被我丢失的竟是一段震撼心灵的、应该永远永远铭记的记忆
那年我三岁母亲二十四岁。因为家里穷,母亲小时候没有上过学不识字,因为没有文化参加工作后吃了很多苦头。1956年旗委派她到热河省干部文化补习学校学习,姐妹们劝她不要去,不是因为我年龄小,因为她怀着我的弟弟。组织安排了怎么能不去?无条件服从组织是那个时代干部的基本素质。再说没有文化怎么行,我不能当睁眼瞎呀。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母亲背着我,带着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来到了承德。
母亲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母亲白天上课,小保姆在家看孩子、做饭。因为小保姆第一次进城,不会使用城里的燃煤灶,每天把屋里搞得乌烟瘴气的,引起房东的不满,几次险些被赶出来。母亲陪着笑脸说着好话,总算安顿下来了。
母亲长在牧区,汉话不好,学汉语困难很大,每晚把我哄睡,还要补课。我从小体质不好,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不适应,经常闹毛病,上医院是常事。有一天凌晨两点高烧不退,满口胡话,眼看就不行了。那时候承德远没有现在这样繁华,从家里到医院沿途很荒凉,还要经过一片黑松林,林子里经常有野狼出没,母亲也很害怕,但看见我病成这个样子,一咬牙抱起我就走。医生看见了都吃惊:你是自己来的?后来学校知道了母亲的困难,专门腾出来一间宿舍供我们居住。
在学校里住就方便多了,母亲的功课也不那么吃力了。可是好景不长,我们那栋宿舍出了一位鼠疫病人,整栋楼马上被隔离起来,穿着白大褂的防疫人员不停地喷药。楼里的人不能出去,吃饭用吊篮吊上来,垃圾用吊篮吊下去,一直被隔离了三个月。好容易解禁了,母亲的预产期也到了。
弟弟出生以后生活更乱套了,我在这边闹,弟弟在那边哭。刚刚哄好了这个,那边的孩子又尿床了,母亲整夜整夜地睡不好觉,第二天还要上课。没有办法,母亲把我送进了幼儿园。按理说,幼儿园是全省最好的幼儿园,但我不适应不乐意去。母亲说,英儿好哭,自己在哪里偷偷地抹眼泪,怪可怜的。用现在的标准看,虽然是省立幼儿园仍然非常简陋,我在那里传染上了肺结核。
当时虽然有了青霉素、链霉素,肺结核仍然是死亡率非常高的疾病。母亲为了保住我的性命,让我住进了省人民医院。儿科主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看见母亲这么辛苦非常同情她,特例允许母亲陪床。
每天晚上母亲给弟弟喂完奶就到医院陪我,同时在医院里温习功课。有一段时间每天下午我都发低烧,母亲紧紧地搂着我,给我喂水、喂水果,盼我的病早点好。医院的床位非常紧张,我们娘俩只能挤在一张床上,半夜我尿床了,母亲就把我换过来,尿湿的地方她睡母亲说,我养四个儿子,英儿最费事!在承德那两年可能是她最艰苦的一段日子,全是因为我呀,可是我把这段记忆全部地丢失了
中午,八十三岁的母亲坐在沙发上拿着放大镜在看报纸,我心里想母亲能认识这几个字可真不容易。
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向往那可以随意漂泊的天涯,说你总有一天,要踏上它。象鲁宾逊那样去漂流、享受生活,感受自然的浩大,感恩上帝赐予的一切苦难。
每次我弹吉他的时候,你总是爱坐在我的身边,一边倾听,一边瞅着远方,回忆你的童年,还有你成长的快乐和挫折。憧憬未来的你,说你流浪的时候也要携上一把吉他,以免想鲁宾逊那样,困住的时候太寂寞。
时光总是喜欢流逝,视线在阳光中移动,每个人的故事,都在阳光和视线中闪动,每个故事发展的激情总是与阳光交互辉映,故事的悲怆少不了电闪雷鸣,于是那首歌唱着不是每个恋曲都有美好回忆
在我收到函大教材的时候,我有了一个邀你看海的念头,并带上你的那把吉他你神情激动,无限向往的与我诉说。
然而,我的勇气只能透过窗棂,随着你的遐思来到海边,扑扑的心跳和大海的浪花一起翻滚。
我无法打断你的向往,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你,贫寒的人,在人前无法夺取尊严。
失业无情地打击,生活热烈的敲打,岁月的河坝一夜间溃堤,生活的激浪无情的将我卷到异乡,在异乡的河床上,我的心搁浅在岸边,我的心只能逆着河流,惦念着家乡。我将异乡盛开的花在梦中束成花蓝悄悄地置于你的窗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只往返的信鸽一时间折断了翅膀,再也不见它起飞,在蓝天上飞翔,那只飞上蓝天的风筝就断了线,留在了异乡。
异乡的奔波啊,有苦也有乐。劳作的苦楚,被思念流成了河。
上苍眷恋着每一个生活着的人,哪怕你是幸福,或者正遭受痛苦。
一日,家乡的友人来信告诉我,有了你的音信,说你已婚,那天笑得很涩
之后,收到了你的来信,你说你早就放弃了函授,唯独不能放弃过去,还有准备要一起去看海,父母的意愿,你不能平反,孝顺父母,那是中华几千年的帆。
你始终诉盼那只孤独的木船,突然有一天能扬起希望的帆,但它始终没有驶过你的眼前。
数年后,我终于辗转回家乡,只见你矗立在寒风中僵硬的墓碑,四周的荒草在寒风中颤微微的摇摆,不知它们是否也在诉盼那片希望的帆,有一日能够到来。
这世界依然没有改变。希望的帆,没有意外。
眼睛的视线几经折射改变,天籁还在,阳光依然灿烂,心情却被一次次无情的挫乱.
鲁宾逊的故事还在一代传着一代:鲁滨逊的收获依然那么意外,依然那么让人喜出望外。现实的生活还要经得起岁月的折磨,不断挑战海一样大的困难,心情要平淡,尊严那只是一个热爱。
我们一起好吗?不晓得以后还能不能一起了,时间过得还真的很快啊!
不知不觉,三年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那样的不成熟,也许这就是时间的安排吧!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分离季,还记得那年吗?也是这样,我们有说有笑的就离开了!
不知不觉,今天已是最后一个相聚的日子,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相聚,不过,这样离开也挺好的!
在这样的日子里,我们都有好多的话讲,可是到最后只能相视。有许多话只能掩盖在心里,让他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然而,在以往的岁月里,此刻却是如此的清晰,三年前的一切,视乎就发生在昨日,那些话语,是那么的清晰,让我难以忘怀!
那些话语,还回荡在耳畔!想一想,那些话语是如此的幼稚,是那么的天真。现在,回想起,还真是那么的美好。可惜,时间不等人,我们有相聚就会有分离,这是不变的真理吗?
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日子,来到小路上,踩着枫叶,感觉是多么得美妙。独自走上小路,却是那么的不自然,让人不觉想快点离开这个快乐的地方。一个人散步会有许多收获,如今,收获了一些成熟。几个人散步,收获的却是沿途的乐趣,不论山水的美妙,总是感觉是那么的有趣。那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总以为风光是那么的好!
前面,有我们难忘的迷雾,总是会有一个人会为我们解开;后面,有我们难忘的果实,总是会出现新的格式;左边,有我们难忘的风景,总是有一个人为我们敲响警钟;右边,有我们难忘的记忆,总有一些画面激起我们的回忆!
以后,我们拥有新的朋友,但都会记得彼此;以后,我们拥有新的故事,但忘不了我们的吵闹;以后,我们拥有新的风景,但总会记得我们走过的路。这些是我们永远忘不了的,这些是我们难以忘怀的,这些是我们挥之不去的,这些将永远在我们的心底
踏上路程
来到新的起点
相识
不知是否有终点
永不后悔
欢声笑语
严厉教导
追逐打闹
记忆犹新
一段终点
却是让人不想离去
三年时光
是如此的短
心中有些不舍
但始终相信
终点亦是起点
岁月,是我们值得珍惜的,哪怕是一分一秒,都是让人挥之不去。
岁月,是我们值得纪念的,哪怕是一点一滴,都是让人记忆犹新。
岁月,是值得我们打拼的,哪怕是一分一秒,都是让人不可缺少的。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前方的路很遥远,也是不可预测的,我们就应该时刻抓紧机会,不要让生活缺少我们的汗水!
苍白的记忆
清晨,我因时间的定格,很自然的舒醒来了。然后会像其他人那样,蜷缩在温暖的被窝,枕头边突然落下了一丝悲哀,久久地,却不再入眠。脑海中的记忆,清新明澈,如水般透明。没有矫揉造作之势,里面荡着一层层涟漪。那是夏风的缭绕,还是春风的徘徊?记忆中的世界里,早已花香满园,每一朵都是自己亲手栽种的。我用青春浇灌它们,用岁月赌注未来。殊不知它们是为何而开。这时,心不免一阵颤抖,落下久违的忧伤。
带着这熟悉的感觉起床,走到阳台,发现校园里的风景,此刻是最美的。微风袭袭,每一次都从脉络进来,窃听内心深处破碎的声音。安静的校道上,找不到青苔石阶的踪迹,只有那孤独的落叶,在空中旋转,旋转,渐渐消散。篮球场上没有了昔日的繁华,寻找不到那些轻快矫健的身姿,只有沾满尘埃的篮球,被人遗忘在藤蔓之中,似乎整整过了一个世纪。图书馆前,稀稀疏疏的人影,在这没有阳光的清晨里,点缀得是那么耀眼。它安静地坐落在那,守护着这片沉寂的净土,里面承载着是国内外古今圣贤的精髓。我把目光移向了远方,张望着山间林木,似乎洞听到清泉流淌,击打卵石,发出的淙淙响声。还有那杜鹃啼叫的悦音。
青云萦绕着山峰,我想上面是否住着一位糊涂神仙。他只会带给那些单纯的孩子,一个虚幻的梦想,指引他们执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未来。我踮起脚尖,一时把脸融进一片空明,有种飘飘欲飞的感觉。愕然发现,食堂前的金凤花早已点缀枝头,在风中盛情的摇曳着,又是一年的那个夏季来临了。时光总是这样悄悄行走着,在学习的马路上,在思索未来的每一个夜晚
记忆的双手喜欢不知觉地拾起那段明媚的忧伤,沙漏里的爱,点点滴滴,那是时间的沉落与哀叹。我忘不了在灯下书写诗意的日子,那分明是一段空白又好似幸福的岁月。残缺的诗节中有我想说的真理,只不过是那清新的词华,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光鲜。憔了悴的脸庞,消了色的朱颜。谁在黑夜里苦苦等待,追寻。结果落下一身疲惫,好希望青灯莫笑我糊涂。心灵深处早已是一湾泛不起涟漪的死水,那岸边站着位游子,他在惋叹,执着蒲公英归去,归去。谁?在梦里撩起我淡淡的愁绪。又是谁?在我的记忆中抒写他的苦乐人生。害怕自己深陷入那个挣扎不了的沼泽,里面浸透的是微笑,忧郁,羞涩的岁月,它从青春的门缝里挤出,流出来的尽是沧桑。
翻开书页,一片宁静,合上书页,一片宁静。只不过嘴角会不知觉的微微上扬。里面开着朵朵友谊之花,绚丽灿烂,香气四溢,触动着体内最纤细的神经。在青春的纪念册里,演绎着好多动人的画面,那是自己曾经的故事。站在幸福的肩膀上,我忽略了脚下那片结实,一味苟求向往着不该属于自己的快乐。好想回到从前,好想和你们手舞足蹈聊着各自的梦想,之后在青灯夜下,挥笔泼墨,奋笔疾书。
星来星去,宇宙运行,春秋代序,人死人生。我只不过是疏忽渺小的夏虫井蛙,一个喜欢看云,看水,看月,看峰峦的游子。就因为疲惫于梦想和现实,才渴望得到超乎尘世的那份宁静。一个小小的凡夫俗子又怎能够像陶翁那样,独享于山水之间?我知道这一切的不宁静,都是无理取闹,承认时光很残忍,消色了你的青春,也让人透视着另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那分明是判若两然。语言被曝晒于阳光底下,是显得如此的面目狰狞。何必呢?卑微深处那分明是一朵经历风雨的鲜花,它正在悄然开放。宁愿一辈子都活在事实之下,那我不至于此刻失望这虚伪的世界。
那是一个暮色瞢瞢的夜晚,静谧的校园中,华灯如昼,步行在雨丝落叶的街头,踩痛着每一片落叶的脉络,像走完了一段青涩的岁月。习惯性把不愉悦的给遗忘,发觉有些却能让你铭记一生。那一夜,天空落着眼泪,我却感觉到很幸福,那是成长带来的勇气与期望。一直以为自己会走不出森林的诱惑,在里面寻找梦的足迹,沉醉于聆听百鸟齐鸣和风吹树叶发出萧萧响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厌倦了那相同又刺耳的话语,之后的每一次,都会让我变得麻木,心中无滋无味。如今面对着一个个可怕的现实,又让我沉沦在过去,只是学会了感慨物是人非。试问,那个曾经执着于梦想,阳光秀气的少年,你到哪去了?
青春的羽翼划破了这伤痛的记忆,我明白了在这条漫长又艰辛的跑道上,没有谁能陪你走到最后。那些你最爱的人都会陆陆续续从你的世界消失。我不知道生命中还有几位过客,他们匆匆行走,驻足停留,亦或是擦肩而过。
或许在未来的某个午后下,偶然回首起这一段苍白的记忆,才明白角色中的自己,演绎的这么伤。
黄昏,我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一个人走的时候发觉忘了什么,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于是我就在这条走廊徘徊许久。
直到凉风渐起,我才记忆与你发生的点点滴滴,原来在遥远的记忆里的某一个碎片,你笑的如繁星一样璀璨的脸,在蓝花楹飘落的季节里恍若谪仙。
如今,还是花旋若舞的黄昏里。然而,已不见了的人影,空剩斑驳的记忆来诉说悲伤,这有什么用?
为什么那个时候没有再攥紧你的手来汲取温暖?如今余温渐消,我的手冰冷的只好贴紧胸口。那个时候在你捧起我的脸凝视着说要深刻进心的时候,我却避之不及。我没有好好的爱你,没有把握你珍惜你。
时光就那样在我面前轻易横踅过去,你就那样轻易翻越我筑高的栅栏,潇洒离去。我站在那里无能为力,承受着痉挛与愀楚般的绝望,唯有梦里妄图将你束缚。无济于事,成为我最可憎的颓唐。
走廊的两旁植满蓝花楹树,紫色的花纷纷扬扬。和你一起时,是温馨。不和你一起时,抖落所有的温馨,荒凉壅塞。
你要走了,去到天边白云游牧的北国。所以有了车站离别的场景。我们都没哭。你搂着我的肩说着再见。黑白剪水的双眸一如初见。你远走,我用立尽黄昏斜阳来映衬这悲凉。
你不在身边的日子,我开始学会等待。等待你归来,踏着黄昏的跫音;等待我的短发飘扬成旗帜;等待我可以说,我的长发已及腰,你说,嫁我可好?
至此经年,不见你的踪影。
黄昏,还是当初的黄昏,飘落的蓝花楹,微凉的风,铁锈色的云彩而我,在这里抱膝到麻木,你却在天涯。
我还在原地啊。当初等待到忘却,在刻骨铭心之后终于可以深藏记忆,却偶然在一个相似的黄昏里,又把你记起。回到原点。我总是为你优雅不起,浑身狼狈。
呵呵。
无论怎样,请让我在流年的荒野里,寻找我的时光旧城,在我卑微的青春里,等待春暖花开。总是有那么些话,戳中伤痕。于是,默然感伤,静然期许。
这个黄昏,我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一个人走的时候发觉忘了什么。
然后想起你笑的如繁星一样璀璨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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