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是明远喜欢了很久的姑娘,前两天去了国外,签证还是明远给办的。
我是个急性子,明远刚从机场回来,我就堵着他问:你就没给鸽子说点什么?
说什么?
他面无表情,淡淡地说。
挽留啊,你就忍心她走了?
还好吧。
明远再没搭理我,自顾自的回了房间,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扭头说:
晚上喝一杯吧。
那时我才看到他眸子里潜伏着深不见底的悲伤,和淡淡的绝望。
我到小店的时候,明远已经喝了不少,啤酒瓶子七零八落的散落着,他坐在椅子上贪婪的抽他钟爱的南京,整个场景像极了《疯狂的麦克斯》里的荒滩,没有一丝生的欲望。
说说吧。
我提把椅子坐他面前,从他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一口,等他张嘴。
她说和我在一起,不开心。
一句话,明远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挤牙膏一般断断续续的说完。
我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原本想质问他为什么没挽留人家,现在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求她,我说你别走,我好好对你,以后的日子只有开心,留下来好不好!
明远眼眶有点红,嘴角却笑的撕心裂肺。
我本来想挽留的,我都求她了,我说你一定要离开我么?她就一直说她不开心,怎么样都不开心。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开心还是想让我去哄她。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了碾,然后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个无助的孩子。
我突然就不想再说下去了,可我还特别喜欢她。
他又抓起一瓶酒,猛灌了一口。
我是不是做错了?
明远的眼泪唰就挂上了脸,和着啤酒,一口吞进肚子里。
我也不知道该说对还是错,只能把酒瓶又举了起来。
来,我陪你喝。
所谓的知世事是如何?所谓的为一己又是如何?
当我们深究一个问题的时候,或有有N多种答案亦或许毫无答案。
还记得小的时候被问及天上有多少颗星星的时候,我恍然无知。
当我上小学的时候,再次被问及天上有几颗星时,我有了答案,那就是很多颗。
再大一点的时候,再被问及天上星的问题的时候,我的答案是:你的头发有多少根天上就会有多少颗星星。
如果是现在问我这个问题,我会说:我不知道,给不了你答案。
在我们成长的不同阶段,面对相同的问题,我们有着不同的见解,出于同一本体却回答着不同的答案,这或许就是生活赋予我们的思想的成长与改变。
何谓成长?何为改变?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在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生活在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世界在变,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亦真亦假,亦好亦坏。
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无忧无虑,没有学习的紧迫,满怀壮志,时不时可以寻得知己,可以通宵长谈。工作后,琐事菲菲,迫不得已,彼此间感觉隔座山毫无亲近感,微笑的背后不知道藏着什么。初入社会的我,谈不上紧张无措,倒也显得格外少语,几经时间我看见了客套话,逢迎话,虚伪话以及话里有话,这种环境让我开始局促不安,慢慢的迫使我不得不去改变不去成长,每天都在成长,或好或不好,总之完完全全的实实在在已经吃不透工作的真实。
何谓好?何谓坏?或许不由不该,我给你的答案恰恰是你相反的答案。我对你的好在你看来也许是不好,相反的把它当作束缚,比如过多的关心让你烦之又烦。你对我的好也许我也承受不来。感情中太多的好与坏,归咎起来,我们各自或许有着过多独自的感慨。对你好,或许是一种心理本能也或许是理所应该,你虚伪的接受或是反感的远离,偶尔的脾气,却被你视为对你的最坏,不由不该,我对你的好或许只是我自己认真对待。已无所谓探知其中的该与不该,时间过后,回望该做的我已做,也就相安于人海。
太多的无奈,让我们难言曾经的慷慨。我忘了我对谁好,也忘了对谁坏,忘了给过什么,也忘了索要什么。我也忘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彷佛一名失忆者,只是模糊的记得自己变了,或好或坏,也累了,或该或不该。
一觉醒来,阳光明媚!
题记:
花开有爱心相依,枝头鸟儿成对时。莫等人离泪婆娑,曲终人散心依旧。
婆娑泪影,心持明镜。活着有着活着的历练,岁月有着,岁月的波澜起伏。在,苍白无力的天地间,几度浮浮又沉沉。
生活本就从来都没有,一帆风顺,又事尽人意的。不管作者的文风,还是冷峻而平静,道义有道非常道,至少透过写作的过程,让我是明白到了,许许多多,无法言语的心得与体会。
让我认清到了这个社会。让我认知到了这个世界与时代的对与否,是与否。错与否,善与否。正邪两立又与否,人心不古又是否。
我无悔曾有遇见谁,更是将自己的灵魂,融入进衣着,在冗长的黑暗中,心甘情愿的甘愿、做你唯一的一束光。
人生如茶,空杯旎对,陪衬着明月之光,未眠星宿。花开有归期,雁过有留声,不问来时路,一去此经年。
幽夜笙歌,华灯初上。恬静倾心,紫暮清平。爱生上活,也就如同好好的爱你自己。不问归期,不问来时路。只问当下,就不知,君愿否。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厚德以载物。淡泊以宁静,能忍便自安,人心如面、若自然!古语云,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有人十几二十岁就做了父母亲,也有人,直到六十岁的花甲之年,方才开始尽到,一个做外公或爷爷的,一点点责任与义务。
还有人不到三十岁,就已经早早体味到,上有九十岁的老人,五十六岁老母,以及身怀六甲的亲人血浓于水!或许我也是,直到这一刻!方才明白!何为大义禀然。又何为上善若水,百善,以孝为先!里头所涵盖的真正寓意!
就像以往一样,是经常有在,自己文章中,提到以及写到,一些关乎到了,只言片语也好,或大义先行方向的使然。是常有运用到华夏文明上,名人典故,与经典的论文。以文学的名义,常提到的孔子,孟子,以及周庄之道。
儒学先行,温故而知新,不亦乐乎是也。只是不曾想过,不管是论语也好,还是老子的道德经。亦或是、佛教里边,六祖大师所留下来,一句著名佛教歇后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人尘埃。
还好,行风雷厉,独善其行。果断刚强,温柔以待,一直也都是我,坚守的初中。一直都是我,有过坚定不移的志愿,与之思想信念上、刚正不阿,百折不怠的恒温与坚定。存于心,存于身,存于思!
再过不久的我,也都快年满二十八岁了。若回忆起青春,回忆起这一路,有过跌跌撞撞的年少。回忆起年少,有过无知时的轻狂与癫狂、猛然一回头,那些往事皆历历在目。
蓦然回首一乍看,也都只不过是,回归到了本真。回归到了人类心灵,最开始的善良。回归到了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回归到了三人行,必有我师。福祸双依,任凭道路曲折,心善为怀。
一切皆为自然,一切又都皆可归于零。归于尘,归于土。归于僧,归于佛,归于法。归于道,归于真善美,归于平淡,才是真!
只是不曾想过身心力行,原来是有如此的艰苦卓绝,而这!也是一代人的初拥。只是如今的这个时代,也都早已远离,属于那个年代之下的,上上一代人的芳华。
夜晚、老人家就坐在我身旁。用楚楚可怜的眼神,遥望企盼渴望着她,日出夜归,忙碌不停奔波的亲人,迟迟不肯去入睡。望着马路上。直到,都等到她们归家,方才踉踉跄跄,安安心心的回到自己房间。
也已是耄耋之年了!临近九十高龄的外婆、在她们的那个年代之下,时常听到她有说是跟着谁谁主席,是苦了一代又一代人。
就在晚饭时间,是时常听到了老人,有过的絮叨。就在她们那个年代之下的一代人,是有着多么的不容易!
而我,鸡鸣而起,迟幕未眠。莫问收获,但问耕耘。田园生活,与我的一亩三分地,却也只是!才开始。于青春而言,于大道人生而言。于经年累月,柴米油盐酱醋茶,衣食住行而言。于!身心力行。于,无形之中;千千万万,精神文明的承载。家和,万事为兴。
又是一年夜秋风,又是一年夜秋雨,又是一年夜秋月。夜色黯淡,看不清的四处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荒凉。秋风从南面吹来,一阵幽凉,寂寞,空虚,不详的预兆,迷茫,一种说不明道不出的不适感使我颤立,像风神上了神,头脑中几秒钟的惊诧与空白。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比往日来得更猛,斜着身从窗台打进来,沾在皮肤上,一丝清凉,一丝寒意,一触发全身,神经仿佛动了一下,心底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伤感。
雨落风停,云开月出。那久未露面的圆月,清清亮亮,仿佛金色的圆盘一般,对月望,对月叹,月宫中的玉兔啊,你不孤独吗?已有千年修为的你,为什么不化清纯的美女,来到人间,享受人世的繁华,经历爱情缠绵?月宫中的嫦娥呀,你不痛苦吗?与后羿的分离让你尝尽无限的悔恨,别离的相思,不如,不如问王母娘娘拿下凡的仙丹,去寻找后羿射阳留下的痕迹?
一夜秋色一世凉,万般无奈皆是命!曾问秋,为何岁月的年轮压过童年的印迹,那欢笑的泪水,无比可爱笑脸,随秋风落入尘埃?遗失的童真还能寻回吗?
曾问秋,为何青葱的年华匆匆流逝,那水晶一样纯洁的心灵,那一往无前追寻的梦想,为何在滚滚红尘中,随翻秋雨淡化成空?丢失的美梦可否在阑珊回眸处再次相遇?
曾问秋,为何年华易老,容颜易逝,那曾经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在生活的磨砺与揉搓下,照着月色如洗的铜镜,眼角的鱼尾纹,被黑色眼线深深遮盖,何时,月色也不能把姣好的容颜留住?女人的青春可否再一次走进荷塘月色的迷梦中?
曾问秋,为何命运的魔掌总是追着某些人,在梦中,将他们惊醒,醒来,又要将他们捆绑,无论怎样哭啼,怎样挣扎,怎样求救,在黑暗的世界里,没人听见,掉下悬崖时,只留下惊慌的哭喊声回荡在人生的谷底?难道,世道如此可怖残忍,再也看到不到花香迷醉、彩蝶翩飞、日照祥云的美景?
秋风,你莫要这般冷漠,使人寂寥!秋雨,你莫要这般寒凉,使人颤抖!秋月,你莫要这般凄清,使人孤单!
秋夜深深几许,梦里泪斑点点,醒来秋日之景重逢,看秋光融融,拉开窗帘,阳光明媚绚烂而不刺眼,伸手触摸,阵阵温暖,秋风送爽,秋迹斑斑,昨夜的感伤与阴寒,已驱赶大半。今日天气极好,突然心血来潮,拉着母亲准备去校园野餐的食物。
想起了春光明媚,柳明花开的景致,春天,万物苏醒,柳色青青,花儿朵朵,不过那过于的湿润,地板潮湿,衣服干不了,食物发霉,也是够人愁的。
一路慢悠悠的走,阳光就一路慢腾腾的温暖着我们的后背,绚烂着我们的眼睛,迷幻着我们的思绪。眼神久久舍不得离开秋光下绿树的影子。斑驳了一地的树影,那样温情、可爱、诱人。你看,叶子有的长长的,椭圆的,影子被拉得老长,仿佛被放大似的,黑色中透出几点光晕来,散发着金色的浪漫情调。
抬头看满路的绿树,依然在阳光下花枝招展,有些叶子,已经枯黄,有些,也被蒸发了水分,显得有点垂头丧气的,但这不影响秋光里众多树儿们的蓬勃生长!看那棵上,树子小而多,像绿色的小精灵,挤挤挨挨的抱在一块,令人更加惊喜的是,众多缝隙里摇曳着黄色的像葡萄粒似的小花朵,开得密密麻麻,那悠悠的清香,飘过身旁,直觉得喝醉了酒似,原来,秋天的花朵也迷人嘛!
秋天其实也有香味的。枯叶被焚烧的香,花儿的香,绿叶的香,阳光的香,饭堂的菜篮,饭盒里蛋糕的香、还有青草温热的干燥的香!来到草地,将餐布一铺,饭盒一放,书包放在头下,整个人睡下,闻着青草的香气,感觉微风的清爽与香薰,侧着身,目之所及,全是温暖的颜色与故事!
不信,来看吧!学生们穿着蓝色的校服,白色的短裤,撑着各色的伞,慢悠悠从食堂走出;情侣们你一言我一语,穿着情侣杉,戴着情侣帽,不顾旁人的眼光,甜蜜的吃着同一根雪糕;一位看过半百的阿伯,一身运动服,用红绳拉着一条毛色金狗,小跑着从近处经过;草地的另一边,全家人都出动了,几岁的小孩,捧着雪白的和平鸽,小手向上一升,鸽子张开天使般洁白的双翼,飞出美轮美奂的线条;坐起身来,转过头去,看凉风习习,吹着如长风飘逸的榕树枝条;我们的旁边,也有来野餐的另一家人,说话直爽声音浑厚的北方大哥,带着好运活跃的儿子,半头白发的姥姥,以蓝天为被,绿地为席,开着玩笑,唱着歌儿,一片祥和与宁静。
朝远处望去,庄严肃穆的立着一尊尊伟人的石像,柱着拐杖的孙中山,领导辛亥革命,推翻帝制,打倒袁世凯,创立民国时代,破除迷信,使人们不再受某些封建陋习的压迫。卷起长发,披着手巾,身着长裙的秋瑾,直挺着身板,面对敌人,正义凛然,毫不畏惧,视死如归,好一个铮铮铁骨的女子!
这一切的美好,像是昨夜那个凄凉忧伤的秋吗?此时,面对秋的问,我已有了答案。秋,可以是金色的温暖,也可以是遍地的哀伤,重点是,秋,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想着自己的悲伤,那么世界再美,也是灰色的;心境美好而平和,面对困难,直面挫折的人生,永远以温暖的态度关怀别人的人生,那么,再大的困境,你的心仍然如秋日的光辉,烁烁迷人!
好久没有写文字,总想写些什么!但每次动笔,写下的都是淡淡忧愁
就如此时,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渐长春芽的枯枝,不时有几只鸟儿在枝头叫着,像是在诉说着春天到来的喜悦,也像是在倾诉着过去几个月的难过。 是啊,春天到了。但是我的冬天却像是刚开始,于是我开始慢慢的冰冻把自己冰冻于这个冬天。我失去面对一切的勇气,慢慢的,像是也要开始冬眠,忘却了所有,我只记得自己有无限的烦恼,自己有对待未来无知的态度!也有对待将要高考的沮丧。这一切一直萦绕内心,纵使我现在在冬眠。 我就像个虫子,缩减在泥土下。不知道是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钻?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一个适宜的地方。 其实,我也曾无数次告诉自己,走好自己的路,选择好自己的路,我不听别人的指令,用自己的努力走出一天大道。
其实我知道我这是欺骗自己,就连明天的我会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又如何走好自己的路? 很多时候,一个人走着。面对一切,我也曾没心没肺的笑过,也曾无声无息的哭过。只是哭的多点罢了。 此时,我走到这棵枯藤老树下,看着它发出的萌芽,我问:你是哪儿来的勇气面对这个世界?你的发芽就是为了枯萎。它说:是这样吗孩子?我忘记了所有的记忆,我要重生。我不知道结果,但我在努力啊!或许你说的对,我发的芽,是会枯萎,可别忘了我会很茂密,纵使有一天我枯萎而去,我能骄傲地说我辉煌过 也静静的站立了好久,早已忘记了时间起,一直在想着老树的话。
一直手掌拍在我肩头,想什么呢?走啦!抬头看了看天空,我笑了,迈开脚步,大步向前走去
仰问青莲
又到旧时黄昏路,满池烟草凛秋霜,袖口香寒,红藕香残玉簟秋。曾经的红肥绿密,满目狼藉,在瑟瑟的秋风中,零星地挺着瘦骨嶙峋的椎骨。唯有一朵莲,寒塘里独立,向隅一角,一抹嫣红,些许憔悴,几片绿叶,秋水里沉浮。既不想悲伤,也不想愁怨,静静地,细数自己还未曾落去的花瓣。
风起风落间,这朵莲,矜持地展开暗香浮动的韵律。那抹嫣红及其衍生的思绪,在烟波里展开三生,那些浮光掠影的过往匆匆而过,何尝不是一种凋零复凋零,重生复重生的生命的轮回。这是怎样的怀想,酝酿成一种香醇,装在莲蓬的金盏里,向我举杯,致意秋风。
记忆是一种低调的回应,一种缘分,不可思,不可忘。流年,在指间纷纷地滑落,等待或寻觅不经意地消退,那场风月已经薄凉,只有那段掌心里的时光,还有,还有那枚香薰的月亮和帘前的纤雨,紧握着盛夏最后的温暖,串起所有遗失的念想。
青春的模样依稀记得。你在烟水,无须妆,以一朵莲的姿式站立,在水中而静,静中而纯。以一柄纤细的身影测试春寒料峭,羞涩地打着朵儿。这场千年之前的遇见,在烟波里遇见的羞涩,你就是我舒雅的荷,成了我萦梦的故交。
好怀念那季清涩的季节,你是我一个似曾相识的旧影,所有远远近近的我,匆匆的脚步都走向你。不然缘何,我的梦里总有你的影子,在交织的岁月,你娉婷地开着,每一朵花瓣都折射着阳光,如此嫣红;每一粒露珠都凝结着情思,如此晶莹;每一片叶脉望穿苍茫,如此碧绿;你或亭亭,立在风中,立在雨里,立在波上,立在水央。等待风过花萼,等待风拂荷裙,等待最最重要的人。等我涉水而来,剪一片水色,将莲的心事拓展;等我蝶渡沧海,收取你缱绻的沉香;等我乘月而来,流转荷塘。我用一颗心来坚守,坚守你最初的模样。
我终于明白,你是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的那颗莲子。前世,我是你匆匆的过客,如一片漂浮的云,偶尔投入你的波心,沿着岁月的曲径而去,不知归路。匆匆的惊鸿一瞥,留下你独守寒塘千年,站成今世的念想。
今生,你就守在我必经的水湄绽放,成为一抹羞红,落入我的双眸。借这湖烟水,把最清澈的目光投递,碧水泛起涟漪,荡漾到我的心岸,冲涮我尘封的记忆,你是我一朵水神。
是时候了,初春的阳光,暖了我沉睡的梦。就在这个春天,就在这个暖意融融的季节,你出来与我相见。
那年那月那天,我着一叶兰舟,从江南启程,在烟雨中冒进,从柳桥下湾出,划向你的水域。在这美丽的时刻,你用朵朵微笑,镶在我来的路上,映射花期的斑斓。我用一首小诗叩开你的心扉,掬一缕翠烟寒在手,捻丝结网,打捞你昨夜坠落清江冷月的珠泪,不让思念沉溺。托住你粉嫩的红,紧握你深厚的碧,清亮的脸庞,宛若我的新嫁娘,正深情地凝望着我,重逢的喜悦,如烟花绚烂。
你的目光如此热切,放纵内心与我灵魂对视。颤声道:是你来了吗?红尘中,唯你可待。仿佛千年之前,也是这样,我是吟风弄月的诗人,撑一把青竹伞,在一湾野水,在千年的相思湖畔,寻寻觅觅,等你相见,你于我有特殊的意义。
从此,我爱上荷,如荷的女子。与你毗水为邻,静水中的你,与隔岸的我,朝来风雨晚来霜,回眸相对,不离不弃。那夜,夜深人静,月色如初酿的酒,香醇绵绵,我以至亲的名义,邀你共醉。那天,我斜栏独倚,看你淡淡的,眉目似笑,为你轻吟绝句慢词,押了平仄韵脚。
在雨中,多少次,行行走走,雨淅沥,顺着伞沿滴落,湿了脸庞,湿了青衫,眼眸里只有深情的凝视。看雨落成珠,坠入你的荷裙,串接成琏,挂在你的脖颈。时而跳跃,时而飞腾,舞成绝妙的姿态。于是我爱上雨里听荷,拈笔成诗,绿意纵横舒展,每一首沉香婉约,每一段流光溢彩,每一节晶莹透亮。这是我能奉献的盛宴,为你泪湿一回,心跳一回,飨与水央的你与雨中的我。送斜阳,几回回,看你一袭水色的衣裳,共秋水一色,任流水潺潺,摇曳烟波,直到西山天际暮色沉沉一片,你我共同融进黄昏。
在水之湄的荷,又有谁能若你这般的温柔,走过四季。在春天,纤足旋舞烟波,将含笑的眸融于这大片的水色,为我留一脉寒波翠烟。在夏日,绿茎托起红焰,纱缦润透朝霞,轻启湿润的红唇,等待我如一只白蝴蝶飞渡机时来,栖落在你的绿茎,长吻你饱满的唇尖。在风中,在雨里,时而绽放,时而偎依,回首多少旧梦起起落落,你我笑泪满唇。
一个人,执笔问情,搁置风华,岁月里拼杀,从此流浪天涯。
行至山水前,笔蘸浓墨行云流水,挥手片刻间层层飞花,跃然陈情。笔墨如沧海,载着文艺与豪情,诗兴和良吟,横流东西,寄情南北。小泛轻舟,满船文思悠悠漂流。
一个人,长世问情,字间久居,来去为逍遥,客宿古道小栈。
问候尘埃处,扬扬洒洒微微一笑,浮生若梦羡安而遇意,拾尽落花,藏起秋伤,言语春芳香。墨迹轻抒,延伸至文殿长廊,文字的倩影相叠,伴而深邃,绝非刻意却言最是知心。坐于柳树长桥边,烟雨江南里多少骚人恼首,笔触生花难赋深浅,出神入化行笔如此,笔墨培景。道不断,言语霏霏尘世红尘里滚一遭,原来文墨字间是雅居,独行其乐悠长。
可知蓝天下的小草为何迎风招展出头?只言白云飘飘然我愿追逐无垠的自由。
可从一迹花香嗅出四季的味道从此邂逅?只言文字是花开四季又见一帘的阑珊。
可在拂袖一挥间觉察出有什么不能割舍?只言片语织情一览青衫包裹袭人墨香。
默想,自由是我的向往,豪情展示着我对生命和文学的热爱。檐下的轻燕隽秀飘逸,寒舍藏墨意新裁出一条能够载着梦想起飞的路,我愿从此流浪一去不回头。
半敲着头去寻斜在枝间的晨露,半醉半醒去言指尖下的路。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筵桌上的好酒,是我应邀太白的辞酿,而那笔赋下的深情和诚恳是我的食粮。一席之文萃,袭来一碗走笔搁香,撷邀太白醉里逍遥自得隐去。自得其乐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陶情山水之思也。
归去,下一个流浪的远方。撑一只小舟,和着山水韵,歌声入流海,击打着前行的桨,两岸的摇影慌乱褪去虚伪的浮夸,清风吹凉脸上的热气,一颗安静平和的心,神往最美丽的佳境
透过枝叶坠落的斑斑点点,点缀着心底的梦,我起身拨开覆在身上的云翳,阳光明媚刚好,为梦想添装。诗涌霓虹的锦绣华裳,似源头活水漂流的玉带牵引着文笺相思,善意舞动的精美旖旎定格为展臂的双翅,欲征服天空。
归去,文思停留过的地方。平常自在心,深拘不弃仰望那片星空。星空下,一个人心意相随,一群漫客骚人,因志结缘笔墨行走自在江湖。
入深山修行,茂林修竹常为伴,清流激水映带左右,轻拂蓝袂青衫衣袖,平心观世事一语风情万种。我时常幻想翩翩行笔花间少年,行至每一处我曾幻想过的地方,就此搁笔小岸纱窗,笔为梦马一个人从此墨客天涯。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6108.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