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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心之画,滴墨成痕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释心之画,滴墨成痕,欢迎阅读与收藏。

禅文禅悟,文以修身养性,悟以见性明心,心之薄薄,薄如蝉翼,稍纵即逝,游若浮云。心若无尘,一花一世界。心若静态,一鸟一天堂,已如涅盘,风声物语,皆可成言,皆可成往事经年,可光阴,它又还会允允否?

许多年以前,如果我是你,时间又还允许,我就会爬几座山,哪怕只走五里路,然后我会去牵你的手。纵然有艰难险阻,回环曲折,我依旧愿,责无旁贷的前往。

风过无痕,雁过不留声,白眉大侠的片尾曲,《多情剑客》就是这样写的:歌词大意,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而我就觉着,我与你也亦不过是,错在今生相见,又徒增了一段,无果的恩怨情愁摆了。

是啊,徐再思在他折桂令,春情中就说到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如此深刻,又如何能不令人,胆战心惊而感到胆寒呢?宋代苏轼在他《自题金山画像》也写到,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便也无处安放,到哪不就都,算得是在漂泊流浪?

上邪一言就讲到,我欲与君相知,却道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方才乃敢与君绝。有道是秋荡一叶知天下,携琴上高楼,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哀哉,呼哉,疾首痛哉也。

不由也想到,张爱玲在她《半生缘》里,就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说:在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你是在一个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样一个人。虽然没有办法,和习惯的人在一起,其实也是人生的常态之事。

而我只想说,人生如疾驰,我亦不过是行人。人生百态如一味,禅茶知音,故人知心。益友知缘惜,伯乐亦每日三醒而吾身,温故而知新,不亦乐乎。而我终归,也不过是一草芥凡夫。

知音是难求,知心更难觅,正所谓:一寸相思千万绪,一寸肛肠寸断心,只道是尔今没个我们,最终宿命归宿的安排则矣。人有悲欢离合,月也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自古本相同。

卢沟晓月,山寺桃花,青春无悔,亦无追过。寥寥几笔,却也足够勾勒出,释心之画,滴墨成痕,惨画成淡态。在这虚幻的大千两茫茫界,纵心无求、亦不妄自懈松也。

但还是期盼着有朝一日,若能邂逅一人缘时,还能留有发自内心,一笑傲而化千愁,纵使不相识,那又能何妨?而你说,又对不对呢。看淡生活,则也就看淡人来人往的离去,看淡了一些随遇而安的世态炎凉,也就看淡缘来缘去的拿起,又是否能放得下了。

兰亭水墨,江海湖心,湖心映景,浓淡相依。数不尽江川河域,道不完情意悠长,应是山高应水阔,也应湖心应波澜,还是想着能感谢生活,它虽有剥夺,但也有馈赠。鱼和熊掌既然不可兼得,手心手背又都是肉,也惟愿我们,还能奋力走在人前最前沿。

不管是文墨的恒温,还是字句箴言中,一心一虔诚,一性一之乎。亦或是,于现实生活中的我们,和思想上,生性的持吟,不求今生大富大贵,但求今生无怨无悔。不求浮华三千,但求偏安一隅。不求知人知心,但求问心无愧。不求尽善尽美,但求根植于心。不求事尽人意,但求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则君子坦荡荡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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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留香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墨痕留香,欢迎阅读与收藏。

想念那清淡的墨香,想念那宣纸的触感,想念你那粗糙的手握着我的手,执着毛笔,轻轻地在月白色的宣纸上划过,留下或浓或浅的墨痕

外公,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执着我的手,耐心地、一笔一画地教会我如何画水墨画。那个时候,你站在我身侧,握着我的手,一边告诉我该如何运笔,用什么养的笔触绘画兰花、柳树,一边让笔尖轻轻地划过宣纸,让墨水顺着捋顺的毛笔头留下,深深印入宣纸,用笔尖绘出一个只属于黑白灰三种颜色的素雅世界。通过你的手,我第一次接触到了水墨画,第一次领悟到中国古代文化艺术的魅力是你那布满老茧的手,引领我步入了古典文化的殿堂。

如今,你已年逾喜寿之年,已多年未曾动过水墨宣纸。那盒小时候用的墨水已无法再次使用,那只从前用来绘画的毛笔已被摔碎,家中亦无一张宣纸可供你舞文弄墨;而我,也在步入高小之后再未绘过一幅水墨画,幼时你教于我的绘画技能恐怕早已忘掉了大半。或许,你再未想过再次和我一起绘一幅水墨山水,但是我想。

不久的将来,我想在你八十大寿之际为你献上一幅我亲手画的、带着墨香的水墨画。我会去买来宣纸、墨水、画笔,用我那不怎麽熟练的绘画技术,为你绘制一幅你年青时画过的一幅山水油画的水墨版。我不追求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只想以此为谢,感谢你将我领进水墨殿堂。

或许我的技艺不那么高超,手法不拿么熟练,但我想为你画一幅画,作为感谢,同时也是你教会我一种技能的证明。哪怕那幅画只会包含两种颜色,不会带有任何活跃的斑斓色彩,但我会让黑色的墨痕在我手中的毛笔所经之处留下流畅的线条,一点一点地诠释出山水水墨的美丽,带有老照片的怀念,但没有遗憾。

外公,我想为你画一幅画,它展现在你眼前的将不仅仅是黑白世界,还有另一幅淡淡的影像一位老爷爷持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轻轻地,在洁白的宣纸上一划、一点,浓浓的墨水在宣纸上留下或浓或浅的墨痕

画心,画扇


悔不及的是当初,如果还能回头,我愿能不散的,还是那经年。

我曾抛弃了所有的身外之物,乃至所有物质、原本以为可以坚持己见,一心只读圣贤书,持心一匠,却又不得不感慨,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毛泽东诗情之豪迈、谦引、壮观。

还有山花子,《风絮飘残已化萍》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清代纳兰性德这般柔情至真!只做自己喜欢的就好,朝着那个心持念想一直走,一直毫无顾忌的可以往前走,殊不知现实一回头即入不了世,又出不了世。

白纸一张,丢之可弃,闻之无味,无色。从心不能,从情不能。但,还是愿画心,画扇。

相思容易解,思情不顾身!易画江山,难画人情。泪断肝肠空含恨,自古悲伤最磨人。千篇一律悲与喜,谁闻潇洒笑凄凄。

情字头上空点头,佛经云: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修真易如此,修殊途同归时,但愿那些人也都、还在!

画心画扇画江山,双木非林,田下有心,心中无人,万顷皆空。也想像三毛一样的《说给自己听》,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这般铿锵洒脱,坚韧自如!

只是人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可我也像他一样,树深时雾起,海深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不见鹿,不见鲸,唯独见不到的,却是你!为此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情缘牵,一线情缘牵白头,日日思念排忧愁,相见可否别离步步匆,又来得及是否?落梅拂雪就对我说,所以说人生,人这个字虽然只有一撇一捺,但做起来真的很不容易。

是啊,太难。都为的是能艰难的,好好活着!谁又愿意心无所定,颠沛流离,心不甘情不愿的,为将就而生于平凡?却不知平凡的可贵。

可就算黄泉路上近,富贵如我、还是皆如浮云也,万象万法终归于平淡,于尘埃!但还是,愿用我三生烟火,来换你一世的,扑朔迷离。

但我们却忘了,我们都是尘世的戏子,以为脱下了戏服,在戏还未结束之前逃离,就可以躲过那场悲剧,却不知人生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出自白落梅《爱如禅,你如佛》。

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又何乐而不为。

清风如我,我如清风。随风而来,随风而去。谓清微的风;清凉的风。清惠的风化。《诗,大雅,民》: 吉甫作诵,穆如清风。 毛传就曾言:清微之风,化养万物者也。清惠之风,同於天德。即清风也~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画心


夜色逐渐漫下,我独自一人驰马穿过山林,突然,一阵阴风由身后袭来,惊得身下的马开始乱窜。

我忙攥紧缰绳,夹紧马肚,稳住马,让它不受后面的邪气影响,随后腾出手扶扶头上的斗笠,向身后掷出几张道符。

那阵阴风顿时消失,马的步伐渐渐变稳,不一会出了山林。

看到前方有村落,我大喜,想着今晚不用露宿山头,纵马飞奔而去。

到了村里才知,那些房子不过是形同虚设,村民早已不知踪。

我纵身下马,牵着马挨家挨户地敲门,敲了许久,才有个老婆婆来开门。

那老婆婆瞧我一身道士装束,眉头大皱,反手就要合门,我见之手一伸,在她合上门时,用手撑住门板:“老人家勿怕!凭道苍印,只是想在此借宿一晚!”

那婆婆却像听不见我的说得,一个劲道:“老朽无奈,道长还是另寻安身处吧!”说时将门板扣上。

我心里虽有气,但也不能跟个老人家计较,见月亮已升,就将马拴在树桩上,寻个平坦挡风的地方架起篝火。

冬日的夜晚,在太阳落下那刻,寒冷便接踵而来,我将酒壶对着火,待烘热,掏起,昴头大口灌起。

这时隐约听见铮铮嘈嘈的琵琶声,忙用衣袖抹了下沾在络腮胡上的酒水,将酒壶别回腰际,寻着那琵琶声走去。

我乃空山真人门下徒弟,道名苍印。

空山一门与茅山同宗,历代擅长捉鬼驱邪之术。我此回下山,便是奉了师父之命,前来无极山一带捉鬼降妖来的。

据说无极山一带经常闹鬼,害得人们家破人亡,方圆百里留下无数座空村。

眼前的村落便属这类,不过这样清冷荒芜的地方能听到如此动听的琵琶声,不时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潜入林中,大约走了半柱香时间,眼前变得一片通明。

宽阔的河面上停着艘豪华画舫,画舫里歌舞声不断,一群打扮艳丽妖媚的女子,依偎在几个壮汉怀里掐媚嗔笑。

我一瞧那群女子,便知是恶鬼所化。

这些女人,活时多为勾栏娼妓,死后媚性不改,被妖人操纵,常用这种鬼媚之术吸取男人的真阳,以供他们身后的主子享用。

我将手中的桃木剑紧紧,正欲出手,将这群女鬼一网打尽时,却被铿锵急嘈的琵琶声迷惑住。

我适才瞧清,那弹琵琶的人竟也在这群女子中,刚想明白,却见身躯不能动弹,忙掐道暗诀,破了这迷魂曲,冲那弹琵琶的人杀去。

弹琵琶的是个女人,这女人装扮倒不媚俗,一身拽地白衣,面遮轻纱,一枝碧色玉簪将一头乌亮头发挽至在脑勺。腰肢纤柔,莲步款款。

我不时一怔,揉下眼,居然瞧不出她的原身,只是她那似有似无的狐sao味让我瞬间明了,这是只狐狸精。不觉意想,难怪她会弹这迷魂曲将男人引至在此,供这些女鬼行乐。

不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降妖符掷出,将狐妖定身在原地。

她倒也不避回,只淡淡地望着我轻笑。

待我发觉她的意图,周围的景象已生变,画舫不见了,女鬼消失了,留下几具被吸尽真阳的男性干尸和阴暗冰冷的河沟。

我怒不可遏地将气撒在狐妖身上,她依旧淡然嫣然,视我那一把符咒无存。

我不得不仔细瞧她,适才发觉,她的修为并不弱,若没猜错,她应该快成仙了,只是不知为何会坠落成妖,还帮着群鬼媚干此伤天害理勾当?

怒气中,拔出斩妖剑,吓得狐妖身躯发颤,先前的镇定顿时无存。

我一步步逼近,见她额上冷汗簌簌,却没觉得她心在跳,细一瞧,才发现,她心膛里空空的,不时大为一愣。

她见我盯着好地方瞧,反倒笑起:“我就知道道长是个好人!”

声音清亮,看似年纪很轻。我见她没有逃跑的意图,就解了几张定身符,让她双膝能曲下,就地坐下。

她双腿一盘,将怀中的琵琶搁在膝上,顺手拨动琴弦,一边叹气,一边轻唱起。

声音清亮如同黄莺,唱词是她的亲身经历。她唱得极认真,加上精湛的弹技,听来别有味道。

她说她叫秋月,原是天上雪狐。十年前,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不料有一天,雪狐一族却遭到妖界的驱逐,她在慌乱中落下,落入猎人手中,后又被卖入裘皮铺里,面临着被人剥皮制裘的命运。

这时有位叫程炳肇的书生见她可怜,冒着被东家炒掉的危险偷偷放了她。

她一得到自由,便化身为人,前来报程炳肇的救命之恩。见程炳肇家境贫苦,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就留在他身边,帮他求取功名。

可是掐指一算,程炳肇天姿愚钝,要想求得功名,得另行他术。

于是她做了个狐族都为之叹惋的事,将自己的狐心给了程炳肇。

得了狐心的程炳肇心思玲珑,不但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功名,就连心性也变得诡异让人难琢磨。秋月想不到他下步想干什么,可是只要他对自己还好,她就不去计较。

程炳肇在官场春风得意,耀武扬威,那九曲玲珑的心思,一次次为皇帝出谋献策,很快连升三级,得到皇帝的重用,最后皇帝竟将公主指婚给了他。

那公主一入府,趾高气昂只将秋月当丫鬟使,秋月本就不善与人交际,只是为了报恩才留在程炳肇身边,她没想到这样的迁就,会引得公主从中大做文章。

月圆夜,失去狐心的秋月只能借用术法给自己重新凝化颗心脏,不料这个秘密被公主知道,公主知秋月是狐妖,便暗地唤人在秋月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秋月误食饭菜中毒,很快现了狐身,公主领着程炳肇赶来,指着横在地上的秋月道:“杀了这只狐妖!”

程炳肇再不是以前,他明知秋月是狐,自己所得的一切,均是秋月所赐,可已被荣华富贵和权势冲昏眼,哪得念得秋月的好。

她将秋月交给当朝国师,国师见秋月修为了得,一心想得到秋雪的狐内丹以此提高修为,便将秋月折磨的死去活来。

梦之痕


像是赌博输了的人,总要经历一阵沉沦,才会重新鼓起勇气去继续豪赌。

在感觉心灵或肉体极致疲劳之后,我会选择极致的放松。然后心灵才会归于平静。昨夜真是累到无法思维,所以迅速地进入睡眠。清醒时已是早上八点。

内心前所未有的空旷,仿佛清理出去许多不需要留存的东西。然后昨夜的梦缓缓地走来。你,绿叶深处的丝瓜(忽然想起你让我对的那个对子,叶下丝瓜蔫似,不禁莞尔,就是这样被你教坏的),挂在墙壁上的百香果,还有那极难发现的一两颗橘子我领你去看铺满尘灰的墙角,那里曾经发现一条大蛇我让你看那棵高耸入云的梧桐树,有两只大乌鸦在那里搭了一个巨窠。

又看见许多梧桐树,记忆中梧桐是不成林的,每一棵树都高耸入云。这回在城墙边上看到了一排的梧桐树。因为是从高处往低处俯视,梧桐的高度被腰斩,所以只看见梧桐高过城墙的部分,树叶不再是蒲扇一般巨大,缩小成大人的手掌般;也不再青翠欲滴或者金黄如阳光的色泽,而是憔悴的绿;更奇怪的是累累的果实,依然是一簇一簇的,但竟然不再像小船;很想捡一两个果实,来细细瞧瞧,遍寻地面,一颗也未曾看见。

我梦见和你回家,只有二哥和大姐在。

听见狗叫,小区里狗很多,大狗、小狗,林林总总各色各样。我回想起你怕狗的样子。狗冲你来的时候,你一边匆忙地躲开,一边又担心我被咬,那张皇得想护住自己又想护住我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在异地的河岸步道上行走的时候,你告诉我,曾经很多次,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这样偏僻的道路上,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整个城池也只有那个你去找的人认识你。除了他,没有人知道你来过这个城池。听起来像是地下党单线接头,那孤独和危险的氛围,令你总是无比警觉。

你笑话陪丈夫钓鱼的妻子:蚊子也不咬人了。河岸草丛水边,成群的蚊子轰炸机似的,轮番轰炸。我笑话你,叼着一支烟,什么也感兴趣地凑上去聊上两句。

在这个小县城,本以为找地方住,极容易,没想到搜索到一个客栈,绕来绕去,怎么也到不了。最后只得在河边找了一间老旧的宾馆,还好有停车的地方。

吃过晚饭,你陪着我在河岸漫步。看见沿河也有步道,就沿着步道走,人还不少。有钓鱼的、有散步的。你拎着所有的东西,而我牵着你。这是我们一起时的常态。被你的烟熏得咳了几下,你就掐灭了烟头。

夜色里,醉意朦胧的眼,晃动着笑意藏不住的脸,每一寸表情都安稳甜蜜。走着走着,走到浓黑的深处,这时对面走来一对年轻人,揽着腰,我们也回头往来路上走。很快超过他们。真羡慕他们啊,口里嘟囔着;而你却似乎知道我的心思,附在我耳边说,他们羡慕我们呢。是啊。每到一处,都被人说:哎呀,你们可真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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