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边缘故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生活在城市边缘,抑或是现实的边缘上的人,真的可以自由自在,潇潇洒洒地生活吗?时间和空间构成了状态。我们就总是在某种状态的边缘生存。
——题记舞厅的灯光很暗,朦朦胧胧地看起来,里面的男女都别有一番风韵。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和胸部十分挺拔,在它的同类之间的空隙里晃荡、转悠。五官瞧不明白,却因此显得线条柔和,那上面的许多东西平日被它的主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欲将其抹去,现在却不费任何功夫就消失了,因而看起来也有了一些美丽。汗味儿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在这大热天,但人们闻得更多的是另一种气息。那种气息隔了薄薄的衣衫散发出来,诱惑得人们扭得更来劲儿,蹦得更高。几乎所有的人的热度都比白天午间太阳底下的热度毫不逊色。当然比起此时外面的温度高了许多,此时已是晚上十时多了。南国的夜间退凉快,因为濒海的缘故。
虫子隔了窄窄的桌面向对面探了探头,说,我敢打赌,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些人的面孔看起来惨不忍睹。花生没听明白,大声问:什么!虫子重复了一遍。
花生大笑,说别说阳光下,就是现在将灯光全部打开,他们也没有那么自信。虫子大笑。花生说,虫子你知不知道迪斯科舞厅的灯光为什么都弄这么暗?虫子摇头。
花生说,在这点灯光下,加上舞曲的刺激,任何人都可以下舞池狂跳一曲,不用担心跳得好不好看,也不怕自己的形象败坏人家的舞兴,因为没有谁认得清谁。这是一位名人说的。花生加了一句。谁?虫子漫不经心地问。我。花生答道。虫子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花生在心里恨得咬牙。
虫子不相信花生能成为名人,就像他不相信自己能出名一样。但花生对虫子的劝告不以为然,说你没那个天赋和本事也别妒忌人家呀,俗不俗?虫子说,你不食人间烟火,别三天两头到我这儿混饭吃就不俗。花生就将这笔帐记到了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说我以后混出了人样儿了一定还你这些饭债,这顿饭还是先吃着。
花生对面扭来了一位女孩儿。冲着花生一笑,花生也扬手“嗨”了一声。虫子扭转身,才发现这位女孩儿浑身都给汗水湿透了。虫子扭过头,凑近花生身边说你闻到她那一身汗味儿没有?花生愣他一眼,说是荷尔蒙,你说汗味儿多没情调。虫子说,对,是荷尔蒙,这就是你写那些没有标点的长短句我编故事的原因。花生欲还击,那女孩儿开口说话了,你们在嘀咕什么呀?语气微喘。花生顾不上虫子,忙答腔道:我这位朋友说你漂亮呢,小妞,要不要歇歇?说完将身子向里挪了挪。谁知那妞儿并不领他的情,一屁股就坐到了虫子一边。虫子只得向里移了移。
女孩儿坐下后,花生殷勤地问:小姐你喝什么饮料?冰镇啤酒。花生愣了愣,到柜台取了三瓶冰镇啤酒,欲往杯子里斟。那女孩儿伸手抓过一瓶,仰脖就往嘴里灌。花生一拍桌子:豪爽,豪爽,大有巾帼风范。女孩儿放下酒瓶,冲他嫣然一笑:我太渴了。虫子说,花生你的马屁拍错地方了,小姐请问你贵姓?女孩儿说,在国外,问女人的名字是不礼貌的,我可以不说吗?花生赶紧说,那是在国外,我们现在是在中国,国情不同。女孩儿叹口气,说我叫MeiGui,你两位呢?看得出她的不愿意是故意的。花生说,我叫花生,他叫虫子。女孩儿不高兴了,撅了嘴说,你们骗得人家说了姓名,却拿什么花生虫子来糊弄我。虫子说,你不是拿玫瑰来糊弄我们吗?女孩儿说,谁糊弄你们呀,我真叫MeiGui,梅花的梅,是我的姓,玫瑰花的瑰,是我的名字。花生大悟,一拍脑袋说,瞧我这智商真太低了,虫子你不常说自己智商高吗,今儿咋也不行了。虫子没理他,对女孩儿说,我们是叫那个名字,真的没骗你。女孩儿好奇心大起,说,那你们上班时领工资时也用这个名字吗?花生说,我们不上班,也不领工资。女孩儿的兴趣更浓了,说,你们靠什么吃饭呐?花生说,写字,天天写字换饭吃。女孩儿恍然大悟,哦,你们是书法家,或者叫什么——呃?叫自由撰稿人来着。花生点头,说我们是自由撰稿人。虫子补了一句,有时我们也卖力气。女孩儿又糊涂了,自由撰稿人还卖力气?花生忙说别理他,他在胡说。女孩儿的脸上就有了些崇拜的神情,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就颇有些像肃然起敬的样子,说做作家很好的,读书时我就梦想当作家。虫子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们不是作家,只是有时靠卖文字混饭吃。花生抗议了,说虫子你说话时别老说“我们”好不好,我哪时候授权你代表我发言了?虫子就补充说,他是作家——呃,是诗人——我什么也不是。花生又想说话。女孩儿的兴趣却不在探究他们具体身份上了,对他们的名字有些费解,说你们怎么起这个名字呀,收稿费时怎么办?虫子说,稿费由房东代收。花生说,这代表我们的渺小,普通,平凡和无能为力,其实每个人对这个世界和社会而言,都是渺小和无能为力的……女孩儿打断了花生的话说,所以你们起名时就用了这个名字——花生和虫子都是最不起眼的。虫子点点头。
过了一阵,那女孩儿身上的汗水干了,就起身欲走。花生叫住她,小姐——哦梅瑰——你不留下你的电话吗?女孩儿犹豫了一会儿,写下了一连串号码,说你们要打电话时别选在周末,最好是在周一至周五,哦不,最好是call我,我给你们打电话好些,平时我不方便。花生接过纸片,看到上面既有程控电话号码,也有传呼机号和手机号,最令他惊奇的是竟然还有E-mail,就大惑不解地摇头:平时不方便,她的什么的干活?虫子拉他起来,说花生你别自作多情了,女色是把刮骨刀,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身后震耳欲聋的声响消失了。虫子说,明天得去干点活儿了,要不再隔几天开不了饭,花生你找到灵感没有?花生说,找到一点儿感觉了。虫子说,才找到一点儿,花掉我们几天的生活费。我兜里还有一张大钞呢,能对付几天。虫子说,那该你还债了。花生说没问题,不过明天仍得去干点活儿,作战略储备嘛,德丰怎么样?虫子说,小张说行,将他的活儿分一些给我们——哦不,给我。花生说,这次你该说“我们”,却偏偏说“我”。
小张的名片有好几种,虫子和花生见到的就有两类。一类上面印着:自由职业者张德丰下面几行是联络地址,电话,传呼机及手机号码和E-mail.字是电脑效果作出来的艺术体,别具一格。背面印着几行宋体字:承接如下电脑设计:室内装修建筑工程机械制造广告文案印刷排版平面制作另一类上面印着:德丰装饰工程公司经理张德丰下面几行同样是联络地址及电话等,但省却了E-mail.从背面印着的业务范围来看,大到水电安装,小至疏通厕所和下水道,均在他的公司经营范围内。
小张是他的公司的经理、会计、业务员,也是唯一的一名正式职员。有生意时,到大街上吆喝一声,就捡起了一帮人马,在自己家里的储藏室里操起工具,就组成了一支像模像样的施工队伍。小张甚至还准备了十几套印着自己公司的徽标的工作服,给那帮乌合之众穿上,吩咐他们干活时不得向客户泄漏公司“机密”,否则工钱不予结算。四处揽工的民工们倒也听话,只干不说。天长日久,小张就和附近大街上打散工的民工们熟悉了,有活儿时就叫他们。客户的投诉就渐渐少了一些,工作效率也提高了不少。
虫子和花生赶去时,小张正在给他的“队伍”训话,无非是几准几不准,看样子他又揽到了活儿。训完了,就给一位头领模样的人说了客户的地址,吩咐他们去干。待那四个穿着“德丰”徽标工衣的人走后,小张对虫子叹息着说,十几年前我刚来这里时,还不是和他们一样,在大街上卖力气。虫子说,你修成正果了,我们还在炼狱里挣扎。小张说,你成佛的日子不远了。虫子摇摇头,说我发不了的,算过命了,没有哪位说我能发财,你想他们是吃这碗饭的,说奉承话是家常便饭,对我却连这种话都不肯说,你说能发财么?花生不耐烦了,说你又来了,别忘了正事。
小张说什么正事。虫子说找点活儿干。小张笑了,说稿费还没到哇,断军饷了吗?虫子说还没有。不过快了。小张就说“文”活儿没有,“武”活儿倒有一件,干不干?“文”活儿是指文字及电脑方面的工作,“武”活儿则是他的公司经营的所有业务,以及他帮一家速递公司取送这一带的速递件。他的一位朋友开办了一家速递公司,这一带的速递业务由那间公司联系好了,再通知小张去取或送。这一项业务他没有印在名片上,因为用不着。他的朋友就免了在这里设点。小张从中赚取手续费。普通物品小张临时雇人去送或取,贵重物品则自己亲自干。虫子和花生“文”活儿“武”活儿都干过。
虫子说干,文的武的都干。小张笑了,说像个男人,大丈夫能屈能伸,走,咱们一起去。花生说你也去?小张说去,这次是到龙湖花园取一件速递物品,听说很值钱的。边说边去开他的二手夏利车。虫子就明白了,说没活儿就算了,我还想回去睡觉呢。小张一把拉住他。说你想得罪我是不?虫子抬头,就看见了他眼底的真诚。上了他的车,小张说取了货送去公司,咱们再去工地看看,晚饭在我这儿吃;喂花生,最近有什么新作问世?花生将身子往后一仰,双手抱头,说诗人死了,躯壳还在,要吃饭呢,我正打算正式改行,向虫子学习。虫子就说,诗人死了好几年了,只有花生还在。花生不吭声了。这几年他总嚷着要重塑昔日辉煌。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偏偏虫子就爱往他的软肋捅。
夏利进了龙湖花园。花生目不暇接,忽然破口骂道,妈的这些有钱人豪宅美女,夜夜笙歌,我们却在温饱线上挣扎。虫子心如止水,说花生你认命算了。小张说这世界是不公平,可你又能怎么样呢,拼吧,搏到哪儿算哪儿。花生说,拼?搏?只怕拼也拼不来,搏也搏不到!虫子忽觉心头火起,说花生你别是心理不正常吧,人家碍着你什么?小张笑说,虫子你别说花生,我到这里来,有时都瞧着心里有气。
龙湖花园是本市有名的高档住宅区,一幢幢风格各异的别墅坐落在风景秀丽的龙湖边,显示出它的主人雍容富贵的生活。虫子也笑了,说你原来也是人,我还以为你成神了呢!到了一幢西班牙风格的别墅前,小张按了门铃,通话器里传出一个音质很好的女声:谁呀!小张回答:速递公司的,来取货。女声说,取货怎么来三个人?小张说他们是我朋友,顺便来这儿的。虫子有些诧异,不明白这声音娇滴滴的女人怎么知道他们是三个人的。小张说完,掏出一个工作证样的东西,像警察那样用拇指、食、中指夹住立在胸前,说这是我的证件,你可以打电话到公司查询。女人不吭声了,不久却“咦”了一声,门就开了。女声在身后说,你们上二楼来。小张一边往楼上走,一边低声对虫子和花生说,这楼里装有闭路电视——这里每幢楼都有。电子和花生大悟。
上得二楼,只见一个女人背朝门外坐着,正盯着画王彩电的画面看。花生发现那是一场言情连续剧,已播到五十五集了,本市电视台在晚上的黄金时间首播,第二天下午重播。小张从皮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说小姐这是托运单,请您填写。女人回过头来,嫣然一笑,说怎么是你们啊?虫子和花生这才发现女人原来是昨晚迪斯科舞厅里的梅瑰,同时发现他们昨晚说的舞厅里的男女到阳光或灯光下就惨不忍睹的话错了。这女人很漂亮,漂亮得让虫子和花生不敢久看。小张有些愣了,说你们认识。虫子点点头,对女人说,昨晚我不是说我们有时也卖力气吗。女人有些明白的样子,说你们是速递公司的?花生说,就算是吧。女人又有些不明白了。花生“啧啧”赞道,想不到你还是位富姐儿,有一幢这么漂亮的别墅。小张和虫子有些尴尬。女人却很坦然,说不是我的,我只是借住。
聊了一会儿,女人填妥了托运单。虫子看到她填的保价金额是两万五千元,又看了看那小巧的盒子,有些不解。女人解释说,托运的是一套新编写的计算机程序,因为是你们经办,我随便填的数字。
出来后小张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花生简要地说了。小张有些疑惑地问花生,说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糊涂,看不出那妞儿是何路数?花生反倒有些不明白,说我哪里出错了吗?小张和虫子都望着他看了一阵,发现他没有开玩笑的迹象,就相继爆发出一阵大笑。虫子说,诗人没死,诗人还在我们身边。
这一次花生和虫子留下了房东的电话和各自的传呼机号。梅瑰就常常打电话来,约他们出去聊天,有时也叫上小张,还带了自己的女伴。她身边的女伴儿常常更换,带来得多一些的是一个叫越月的女孩儿。一来二往,大家混得熟了,花生才弄懂她们是“什么的干活”。梅瑰说读高中时自己想考大学中文系的,却阴差阳错地进了音乐学院,唱了几首歌,后来遇上了她的老板,那个计算机博士。她说计算机博士一般在周六周日从香港过来,不过有时也在平时过来,看看他设在这里的工厂。他一来,她就得寸步不离地陪着他,所以她说自己有时很不方便。
虫子就对花生说,原来她和咱们是一路人。花生有些不明所以,出了一阵儿神,便说你说的没错。
梅瑰说,人是一面多棱镜,从不同的角度看起来是不同的。她是对虫子一个人说的。花生没听到这话,那个名叫越月的女孩儿不在现场,小张忙自己的生意去了。
虫子有些痛苦。这痛苦和那风姿绰约的身影音质极好的声音有些关联。他发现人和人其实有许多共通之处,比如迪斯科舞厅里豪放不羁的梅瑰和其它场合很有淑女风范的梅瑰简直判若两人,这和自己何其相似。这一点上,他和梅瑰有着共鸣。
就是这一点共鸣使得虫子陷入了早年曾痛彻心脾的轮回。
虫子发现,人其实是需要一个倾听者的——男人和女人都有着这种需要。花生不是他的倾听者,他们只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小张也不是,他太忙,而且他无法完全同他一起欢乐或悲伤。倾听者不需要有自己的见解,那样会强奸倾诉者的感情。
他只需要认同,认同倾述者经历过或经历着的一切。梅瑰似乎就是这个倾听者。
梅瑰静静地听着虫子的述说。述说他在码头上如何同别人赌扛货包,在这座城市怎样不停地挣扎,经历了什么样的伤痛和屈辱,在失落尊严的日子如何靠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熬了过来。梅瑰脸上的表情很丰富,随着虫子感情的起落而波动。虫子就有些感动。他想起梅瑰刚才说的话,人是一面多棱镜。人真的是一面多棱镜,单从一个角度,你无法看到一个完整的人。
显然他也是梅瑰的倾听者,而且他感觉得出梅瑰身边那个跟她极要好的女孩儿越月无法起到自己的作用。她和梅瑰有着同样的故事,这样就失去了倾听的欲望。
他忽然想到自己和花生、小张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你所做的正是我经历过的,我经历着的正是你已做过的。相同或类似的故事总是太过老套和陈旧。当然无法引起别人的兴趣。
在这个太冷漠也太炙热的城市,虫子和梅瑰同时发现他们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份温馨和清凉。这种发现迅速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在逃避这种冷漠和炙热的同时,虫子和梅瑰却又在追逐着他们。这是他们共同的悲哀。也是我们共同的悲哀。
花生不是一个感觉十分敏锐的人。虫子有时怀疑他曾经有过的辉煌是怎样铸就的。作为一名过去时态的诗人,他对生活的捕捉能力应该是比较高的。诗人过去了,但载体花生还在,他应该将他的那份敏感延续下来。但虫子发现花生的感觉似乎有些迟钝了。他觉得自己似乎探知了花生的昔日不再的奥秘。
不久,他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花生是一个内心世界十分丰富的人,但他却将这种丰富沉淀了下来,不向外表露。他又是个真性情的人,他无法做出妓女式的强颜欢笑来迎合别人,但他又不愿将自己的痛苦泄露——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最先的时候,虫子发现花生的烟抽得越来越厉害,他每天回去都能发现两个以上的空烟盒。诗稿也堆得渐渐高了。虫子有些欣慰,认为花生终于欲再振雄风了。
但他渐渐发现花生变了,日渐消瘦起来,肺部也似乎有了病,几乎每晚都能听到他的咳嗽声。与其说他在奋发努力,不如说他在干着一件类似于自残的事。这表明他遭遇到了无法抑制的痛苦,只得借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来发泄。虫子留心起来,渐渐明白他的这份痛苦正源于自己。他决定同花生好好谈谈,单刀直入地谈谈。重病就须猛药。
虫子说,你知道的,选择权不在你我的手上;对这个世界,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花生说,我知道。虫子说,她有着太多的过去,太丰富,所以她现实了起来,不再浪漫,她想过一种风平浪静的生活。花生说,我明白。这就是她现在的选择的原因。
虫子说,一开始她就告诉我,梅瑰不是她的真实姓名,那个名叫越月的女孩儿也不叫越月,那时候我们四人还在一起。花生叹口气,说,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至少在别人——或者她——的眼里是如此。
隔了一会儿,花生说,虫子,你得原谅我不能同你一起分享你的快乐。虫子点点头,说你不要说原谅,我们之间用不着那个词。他明白任何人都不能在自己的痛苦之上建筑别人的快乐,那么又怎能要求别人痛苦时来附和自己的快乐呢?尤其是这快乐和痛苦属于同一源泉。
虫子说,你得有个女人了,花生。他们不使用“爱情”这个词,只说男女。除了男人或女人,爱情就什么也没有。花生说,像你一样?虫子说,就算是吧。花生笑了,说,女人多的是,大街到处都是,也很便宜。虫子盯着他足足看了十几秒,说,花生,你真的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花生说,我不认识沧海巫山,我只知道女人。虫子叹气,说,你比我更执着,花生,我们怎么那么不幸呢?花生说,虫子,你比以前婆妈多了,我说过我只知道女人,其它的什么鬼玩意儿都不知道。虫子说,若无执着,何来颓唐?花生说,菩提无树,明镜非台,本无一物,何染尘埃?虫子不吭声了。他明白争论下去已无意义。
隔了几日,梅瑰约了越月前来。虫子和花生都在,枯坐在烟雾腾腾的房间里的两张写字台前。越月不停地咳嗽。花生就开了风扇换气。越月问,怎么不开风扇,天这么热?花生说,纸张给吹得乱飞,就关了。越月就盯着花生汗水湿透了的上身,目光里有些柔弱和细腻的东西。虫子和花生原本是精赤着上身的,两个女人的到来使得他们手忙脚乱地套上外衣,转瞬就给汗水打湿了。
虫子说,花生,走,出去透透气。花生说,晒鱼干吧,太阳这么毒?越月撇撇嘴,说,真扫兴,你去不去,不去拉倒。梅瑰说,花生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越月就在一旁红了脸,将头转去假装看门外的太阳。虫子说,今天我作东,不要你掏钱。
花生说,你最近发了一笔小财,当然该你作东,我们无产阶级是享受不起资产阶级生活的。虫子说,你什么时候把我开除出党了?花生说,刚刚做出这个决定。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总得发生一点故事,折腾出一些枝叶藤蔓来。当这些枝叶藤蔓慢慢长得葱郁茂盛时,就会将男人和女人完全覆盖,将他们困在藤蔓中,磕磕绊绊地难以走出。花生说,女人是藤,男人是枝。当枝和藤长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时,它们的命运就联在了一起——至少在自我感觉中是联在一起的。
这个时候,藤和枝就有了占据对方全部的欲望。藤不会允许枝长出自己的覆盖范围,枝也不愿意藤缠到别的枝上。花生为此有些痛苦。
他就对虫子说,我想找份工作。虫子问,为什么?花生说,你知道的。虫子说,我是知道,可我还是要问你“为什么”——你真的有信心把握她吗?花生说,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愿意她从我的床上下去又上了别人的床。虫子说,女人在本质上是一样的——这是你说的。花生说,是的。但我不想和别人分享女人——我不想做王八。虫子说,你也在骂我。花生说,我没有,我骂我自己;找份工作,我养得起她。
虫子说,你认为照你以前的薪水,每个月二十张左右“伟人头”就能让她静下心来?她不是平常妇人——梅瑰也不是。花生说,我明白。但我想让她改变——我愿意为此付出。虫子长叹一声,说,花生,改变一个人是不容易的;面对这个世界,我们实在无能为力;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花生和虫子。花生说,但我现在的想法有些不同了——人总是善变的。虫子说,当真成败皆萧何——当初是你发现了虫子和花生的。花生说,现实总在改变一切,包括花生和虫子。虫子笑了,说,其实你早该这样了——不是为了女人,你不是那种为了生存而强迫自己的人,你需要稳定的生活环境,那样你自己才不会淹没在生存行为里;只有解决了生存问题,你的敏锐的观察能力才会显现;所以你归根到底仍旧是一个诗人。花生沉默了老大一会儿,才说,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所以你总是如鱼得水。虫子笑得有些无奈,说,我付出了代价,所以我什么都不是。
花生就四处寻找工作,如他多年以前那样在蛛网般的工业区的大街小巷进进出出。这种日子他十分熟悉,找寻起来也得心应手。没多久,他就告别了虫子的套房,融入了色彩单调的工业区里。那些工业区的制服构成了街上的流行色,单纯而杂乱。
有一天,虫子打通了花生的电话。虫子说,花生,梅瑰走了。花生吃了一惊,问:她去了哪里?虫子说,不知道。
花生赶去了虫子那里。虫子躺在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写字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花生说,虫子,你给女人毁了。虫子说,我没有,我只是有点累,想歇一阵。花生说,我以为你们能天长地久的。虫子说,那是童话,成人是不读它的。花生说,那你该振作起来,别趴下去。虫子说,我只是有些疲惫,想喘口气。
然后虫子很平静地讲了他和梅瑰的结局。梅瑰说,再过一段时间,我就离开那里。然后这“一段时间”就一段段地拖了下来。虫子说,我们分手吧,梅瑰!梅瑰就狠命地哭,将他的肩头咬得血淋淋的。虫子说,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你总得选择。梅瑰说,你给我时间。虫子说,我给你了。梅瑰说,时间不够。虫子说,足够了,我从来没有给过别人那么多时间,连我自己都没有。梅瑰盯着他低低地说,我真的舍不得你。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是我唯一不带任何目的和附加条件爱过的人。虫子说,这不够,你得选择,哪怕很艰难。后来梅瑰就不见了。
花生说,就这么简单?虫子说,就这么简单。然后两人都不说话,望着窗外毒辣辣的太阳。这个太阳和在迪斯科舞厅里邂逅梅瑰的那夜白天的太阳一样火热,热得人无法安分。
虫子说,花生,那年我们随了几百万人涌往这里时,我们是什么?花生说,盲流,那时候传媒上有关报道的标题是“百万盲流下广东”。虫子说,那么我们现在又是什么?花生说,是微不足道的虫子和花生,对这个世界,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虫子说,对这个世界,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很多时候,我们总想知道未来的答案究竟在哪里,所以不停的寻找,却又不停的走远,直到某一天,回到了原点,才明白,那些的自以为是,到头来不过只是一场空。
某些年过后,我似乎走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看的到,却抓不着的世界。这里一样有树叶落下的画面,一样有雨雪散落的季节,然而,这里又如深夜无人时般寂静、安宁。是与非,对与错,开心或难过,一切都浮沉于这样的安静里。或许这里离现实很近,又或许离得很远很远然而,岁月变迁后,我们总会明白,我们并不一定总要追寻某个答案,或许有些时候,我们根本不需要答案,因为它总会出现在最合适的时候。
生活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旋转,复杂到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一样,却又大到每一天,每一年都毫无区别。
来到合肥工作也有一月有余了,今天把网络开通了,很长时间没有上网写东西了,虽然总有很多事是写不下的。老妈总是提醒我要吃好点,身体重要,我总回答知道。有时候,我忽然觉得,能够让自己爱的人幸福,是一件更加幸福的事。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又成熟了一点,如果这个世界总有放不下的,那么对于我,应该就是亲情了。
习惯了习惯,也就一切淡然了,除了工作时间,音乐、睡觉、看书,似乎成了一种寂寞的习惯,然而习惯了这种习惯之后,似乎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幸福两个字。也许,这就是属于我的生活。想明白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让美好的风景,像流星一样,华丽的消失在天空里,然后一个人坐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听着、感受着身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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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玄在《我可以预约雪吗?》写到我快乐的活在当下,我意识的记住了这句话,我喜欢林老先生的从容,在人生大起大落时却看得如此超然,或许他母亲的那句对于一个有思想作家,人生任何的变化都是好的,树头若站得住,不怕树尾做凤台啊,是对他刚强性格最好的诠释吧!
每到夜幕来临,我总是喜欢泡上一杯清茶,在阳台上正襟危坐地看着那轮血红色的太阳慢慢西沉,渐渐在山的那头销声匿迹,儿时,我总也是这样的,那时自己就遐想着山的那边是不是有无边无际的蔚蓝色大海,那里是不是有老人口中提起的小人国,这样的遐想一直持续我十三岁那年,跟随父母走出了四顾屏障的小村庄,但我也开始变得失望了,山的那边没有海,山的那边依然耸立着的是山。
人的一生或长或短,或轻或重,或荣或辱,那就都是人生。我们可以用时间去衡量一个人活过的价值,却不能用人生命的长短去衡量一个人的价值。三十七岁的梵高,三十八岁的普希金,六十二岁的海明威,四十二岁的卡夫卡,二十五的海子等,他们在这个世界停留如此短暂,却让人用几千年,几百年去记住他们,他们不曾带走半根草,却留给人类心灵慰藉的良药。
我在南方的一个偏僻小村庄里出生,从呱呱坠地那刻开始,我便习惯那里四季的气息、那里黑土的味道、牛咩咩声音、麻雀的啼鸣。每天清晨阳光熹微,家家便亮了盏灯准备起来一天孩子的饮食和劳作锄具,孩子们每天睡眼忪惺醒来时也只能看见耳顺之年的奶奶在拍打着晾晒在阳光下的被子,衣服什么的。抑或那天睡得晚了,奶奶便拿着扫帚掀开被子就是往屁股上打,还嘴上唠叨着:你看看,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鼾声滚滚,给我起来放牛去,牛都被你放得肚皮都穿过针了。无奈之余只能做个乖乖孙子了。
几年之后的春天我再回到故乡,路不在是原来的路了,原本是青石板切割成的石阶路,现在已经变成了泊油路,山也不再绿绿匆匆,偶尔只能在一些悬崖峭壁上看到几颗萎靡不振的松树,隐约间留下个乌鸦窝在那,但主人不知飞往何处了。村里孩子大多也跟着父母进城去了,在村口,在家门口都是些白发苍苍耄耋老人,你就算跟他们嘘寒问暖,他们大都只会问你,你来自何方,要往何处?
村里的牛的生活是我最关心的,我在故乡放了七八年牛,其中一头喜欢争强好胜把头上的角给打没了,另一头温顺而又力大无穷,我跟它们有了很深的情感。我会因为它们哪天吃得肚子不够圆鼓而失眠,会因为它们少喝了水而郁郁寡欢,它们是我童年的玩伴,我总是希望把它们喂得肥肥壮壮,等到父母从外边挣钱回来,看到这牛便会对我的功绩褒扬一番。这胜过他们买给我糖果,或是新年里的一件新衣服,为了这句话我也总是乐此不疲。现今在村里很难在发现一头牛,家家门前摆放着的是一头铁牛,牛已经在这个村庄变得凤毛麟角了。
音乐,我是很喜欢音乐的人,倘若这个世界没有了音乐,该是怎样的沉闷啊!我总是喜欢静静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听着自己喜欢的乐曲,邓丽君,梅艳芳,是我顶喜欢的歌手,邓丽君声音如春天里的流水,细腻,甜美,甘醇。每次看到她的演唱会都是心灵的一次洗礼,一次精神上的饱餐。九五年她遽然里离我们而去,时间并没有匆匆的离去,我们依然在听着她的歌,在用不同的方式缅怀着她,零三年去世的梅艳芳,那首夕阳之歌是怎样对生命的无奈和无能为力,但她却又如此超然。该需要多大的勇气来面对死神的来临啊?
人活着,灵魂就该有所寄托。音乐,看书便是最好抉择。听金典的音乐,读一本高尚的书,如同与一位圣人彻夜长谈,我曾经反复咀嚼着史铁生《我与地毯》而又每次读到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将来临的节日时心灵受到无比震撼,是啊!没有谁逃出大自然生老病死的规律,人始终要回归大自然的,我们怎能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呢?人活着就该快乐。
喝完了一杯清茶,天空亮起了昴星,后花园里,虫鸣声清澈,便离开椅子,来到案头,翻开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灵魂此时向着昴星飞去。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温暖活在我的指间,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温暖活在我的指间,这才是新生代男孩女孩们应有的人生态度。遇到挫折和失败,善于发现正能量,温暖自己;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也予人以温暖!
温暖,好似活在春天的迷蒙烟雨里,缠锁云轩;又似活在夏日的青青荷尖上,曼舞菁衫;或是活在金秋的火红枫叶间,随风蹁跹;而我说温暖就活在严冬的脉脉暖阳里,活在我的指尖。
连绵阴雨停了,冬日的初阳映照远山清霜,这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光景。不过明亮的阳光洒落心间,笼罩心中多日的忧郁,亦随之云散烟消。沐浴在阳光的芬芳中,整个人的视野忽觉豁然开朗,心胸也顿时宽广了许多。其实维持心情愉悦并没有什么秘诀,经常出来走走看看,接触自然的旖旎风光就好,何况又逢天公作美呢。
极目空天,气韵悠然,好一派大好河山。天地乾坤,流云奔流不息,山水和谐。一排麻雀从头顶掠过,翅膀振动着轻声。不禁感慨,鸟儿虽小,飞翔的却是蓝天,好生令人艳羡。也不禁浮想联翩起来,想和庄子一样梦中化蝶,逍遥行天地。或是,肩生一双羽翼,翱翔天际,云端逐梦。光是想想都令人欢喜,可惜只不过是幻想,可望而不可即。不过光是短暂憧憬,也是乐事一桩,未尝不可。因为于我而言,唯有时时憧憬着,时光才不至于索然无味,生活便多添几分趣味。或许,这我就是所谓的生性乐天吧。不过生活多那么几许阳光,总比置身灰暗要令人欢欣的多,不是吗?
除了我,郁闷家中的人,也大都不约而同地出来散心了。仿佛有什么重大的集会,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了吧。或许,是因为人们对自然有着相同的感知吧。而我呢,只是继续一个人静静走在马路上,呆呆的望着远方出神,心情好的如远方蔚蓝的空天。或许,是天性使然吧。因为我的骨子里十分向往安静,向往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南方的冬天没有北方那么寒冷,但是棉衣却还是少不了的,因为我的家乡也是会下雪的山区。虽然我已多年不见雪花飘飞,但是最冷时,一大清早起来,还是能够看见瓦背上散落的零星积雪。南方的山虽然比不上北方的平原开阔,却也因深邃而显得更加深沉,因而具有无穷的解读性。不经意间,也验证了有舍方才有得这个古老的道理。或许,我们也应当如此,不必在乎生活的一得一失,相信生命也会因此而更加美好。
等到下午二三点时,村里年轻的女孩们,已经在空地上打起了羽毛球。随羽毛球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是欢声同笑语。渐渐地聚集的人多了起来,像我们这样十七八岁的后生们,和一些已经工作了的大人们,就在篮球场上运动开了。也许是运动带来的快乐,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而不再像前段时间一样无精打采了。村子里的年轻人大都在外打工,或是上学。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的那么集中。像人那么齐整的聚在一起玩乐交谈,也就只有过年这个时节了。这也是交流感情与增长见识的绝佳时机,每个外出的人都会分享自己一年的见闻,大家聊得好生开心。年轻人在一起谈天说地,思想的火花碰撞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悦。好久都没有出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汗水了。虽然风还略带寒冷,可是每个人都如同沐浴在春风之中,丝毫不觉寒冷。或许,生活的乐趣就在于此,简单却又令人着迷。
太阳的光芒照亮了天地,也融化了人世间的阴冷,赠与人们无限希望。抬头向天空望去,阳光刺向了我的眼睛。我伸出双手,去遮挡这热烈的光线。不经意间,数缕阳光从指间溜了进来。原来温暖,一直活在我的指间,从未走远!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边缘地带,如何选择,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除了用矛盾,复杂,痛疼,这样的字眼开头,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我知道我不可以再逃避了。
删除了不代表格式化了一切,不再提及不代表忘记了。那楚楚痛,让我知道,难以回避。不能老逃避着,虽然很痛的回忆。阴影笼罩着,无法呼吸,可还得活命,逼迫呼吸。就像这生活,虽然那么的无奈,可还是要活下去。没有两尺的身躯,承受不了那么多,也会崩溃。可不去面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真的能割舍。不能自私,太多的牵挂,虽然很累,虽然不想面对了。无法解释了,无法承受了,或许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感情。无法阻止发生,无法挽回,这一切只能继续。好无奈地一切,好悲催的种种。可却无能为力了。我没有那么坚强,何必去做那些来逼迫自己呢。我没有那么伟大,何必纵容那么多的伤害。这一切,又不会得到理解,有什么用呢。伤了自己,何苦呢。爱的没有了方向,丧失了那么那么多。回头一看,留下的又是什么呢。其实我没有那么重要,自己何必看的那么重。没有了幻念,没有了期望,何又不是好事。累了,淡了,冷了,所以,离开了。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为什么那么不一样,因为一直含着泪,风一吹,就湿了。经历了,那么多。这一天,我知道我变了。想要原来的自己,可已经呼唤不会了。苦笑这一切,我知道都是自己造成的。可有什么办法呢。谁想要这样子,谁不想简单,谁不想幸福,谁不想单纯。这是自己能决定的吗?原来不能理解的事情,如今都理解了,原来不喜欢的,如今,慢慢不讨厌了。终于明白别人为什么说长大不好。经历太多,心境会变,追求会变,什么都会变,复杂了能好吗?有种感觉,是很想很想,却不能说出口了。有种心境,是很淡很淡,淡的什么都无所谓了。有种眼泪,是很轻很轻,一触就无法收拾。。。。知道吗,其实是心痛。窒息的不知道为什么。难受的不知道如何了。这一切都是太爱,太爱。爱的丧失了自己。这一切又是不爱,因为不爱,所以又承受这些。涟漪起这一切,是缘分,是命中注定,还是什么。是煎熬,是折磨,是痛苦。这一切,只能让时间去淡化了。不管能不能做到,是必须去做。既然不能***,就好好的活着吧。也许,我的人生,就是这样,注定的波折。一无所有,体无全肤了,还怕什么呢。给自己一个笑脸,去迎接明早的太阳。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永远的活在心里",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爷爷今年七十多岁,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书写的一手好字,每年过年的对联都是他写的。爷爷真的老了,变得孩子般缠人,每次工作余后难得打电话给他一次,总是满怀热忱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家?且不说相隔三百多里路,要转几次车,光是工作、找房子已经让我分身无术,哪里还抽得出时间回家。爷爷的耳朵不好,我解释了半天,他仍旧热切地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几次三番,我终于没有了耐心,在电话里大声嚷嚷,他终于听明白,默默挂了电话。隔几天,爷爷又问同样的问题,只是那语调怯怯地,没有了底气。像个不甘心的孩子,明知问了也是白问。我从小就一场事故丧失双亲,从小爷爷就很疼爱我,自己也发誓长大后要好好孝顺爷爷。可就是忍不住,我心一软,沉吟了一下。
爷爷见我没有烦,立刻开心起来。他老顽童般欣喜地向我描述:我收着好多好吃的东西,你回来吧。我心里苦涩一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还要养家呢,还像小时候一样那么疼爱我。我为难地说:那么忙,怎么能请得上假呢!他急急地说:你就说爷爷起床甩坏了骨头,只有几天的活头了!我立刻责怪他胡说,他呵呵地笑了。小时候,每逢刮风下雨,我不想去上学,便装肚子疼,被爷爷识破,挨了一顿好骂,说做人要老实。现在我长大了,他反而教着我说谎了,我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问答不停地重复着,我终于不忍心,告诉他过年一定回去,爷爷竟高兴得哽咽起来。
可不知怎么了,永远都有忙不完的事,每件事都比回家过年重要,最后,到底没能回去。电话那头的爷爷,仿佛没有力气再说一个字,我满怀内疚:爷爷,生气了吧?爷爷这一回听真了,他连忙说:孩子,我没有生你的气,我知道你忙,再说爷爷已经老了,以后不可能养你一辈子。我听完苦涩的笑了,因为公司的公事繁忙,加上公司近排对我考察,以便对我升迁,到那时我就可以接爷爷同我一起住了,我就可以长久的陪伴他。这事我忍着没跟他说,想到时候给个惊喜他。
不是没有社会对爷爷的救济,而是爷爷是个硬脾气的人,不愿随便接受别人的救济,他说咋们有手有脚,有能力生活下去,还是支援需要帮助的人。我曾从父亲的日记中了解:爷爷年轻时候也曾经常乐于助人,有一次,他烈日长途跋涉,好不容易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办货,当时他口很渴了,嘴唇都干苍白裂开,露出血红的唇肉;他按照地址找到了当年他曾借过钱帮助的人的家,想找口水喝,可那人不但不开门给爷爷,还生怕他以此为理由来吹还钱的,连口生水都不曾给他,爷爷当时就渴到晕死过去了,还是路过的好心人救了爷爷。这事,不曾打消他乐于助人的态度,他还曾这样说:要不是那个好心路人帮我,我早就渴死了,做人要知足常乐。
直到年初四我才有空,我被公司升迁了,升迁有个好处就是自己有自己的单元住间,升迁的喜讯稍微冲淡了我前几日的愁云,想着以后可以跟爷爷住在一起,我迫不及待的乘车回去。
旁晚,我到了市中心,开始打的士回家,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说我一个小时后能到家了,我买了一大袋你很喜欢吃的米糕,等我回到家里,爷孙好疼快吃一顿。终于回到老家,看着老家门前那对苍劲十足的对联:知足常乐,难得糊涂。我顿时热泪满眶。
爷爷没出来接我,我心里颤颤地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往常爷爷都会在家门等着我。我慢慢打开家门,迎面扑来一股菜香味,瞎猜,爷爷只不过想精心准备着菜肴,心口稍微一松。
我边叫爷爷边走厨房,霎时间,我定住了,一颗心仿佛被人挖走。只见爷爷倒在血泊里,手里拿着一瓶自酿的白酒,而白酒瓶碎裂,流出的酒水与血混合在一起,看见我回到,慈笑的看着饭菜,手指便指着饭桌仿佛在说孩子菜凉了趁热吃。
爷爷走了,糊涂的走了。深夜我满泪无神的吃着他最后一次为我做的饭菜,这顿亲情的饭竟难以咽下。
在爷爷墓前,写着一幅这样的对联:一生俭朴留典范,半世勤劳传嘉风。
时隔五年,知足常乐这句话仍深刻印在脑海里,爷爷您永远活在我心里。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活在自己的年龄里",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太阳下山,夜幕降临,看月亮爬上来,或者,乌云密布,雷声滚滚,一场小雨淅沥或大雨倾盆。司空见惯的自然迹象里,早已成了一种亘古。大自然用它活着的方式陪伴着我们每代人每个人度过生活,我们是否在同样的轨迹下活出各自年轮的轨迹?
崇尚孤独
学生时代,只是浅尝孤独,待它落下帷幕后,才发现,真正的孤独才漫漫袭来。有人不断反刍,念念过往的美好;有人不断奋斗,选择活在当下。过往与当下,都是由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拼凑起来的,但是,都没有关系,我们擦肩而过也好,摩拳擦掌也罢,哭哭闹闹也过,终究,各自回归各自的生活,各自过各自的世界。不需要你懂,你爱,我自己,喜欢就好,充实就好,开怀就好。孤独其实是看得见的,它是一条横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横着。只是我们,不怕。
孤独,最好的方式是我们选择以某种的工作状态来有失的收放,达到一种膨胀与压抑、放空与释怀的节奏,而认真与奋斗是独酌它的最好意境。无论刮风下雨,无论烈日炎炎,某种坚持着过来,这种修饰一定很搞笑,但一定很感动自己。孤独是条河,有浅有深,你的态度决定你探的深浅。在白天工作时间的高压下,你没有浑浑噩噩、应对了事,在晚上,甚至在深夜,你依然有着孜孜不倦的精神状态,灯下弥漫开你的灵魂影子,我相信,你是抓住了孤独的尾巴,还离不开它,给予你无法言说的快乐与满足。
拥有内心通到的一份孤独,其实很有年限,所以大家都会怀念,珍惜。
靠近善良
善良会把一个人的脸面变得美好起来。有人天生美好,有人渐渐美好,有人一直不能美好。姣好的容颜、友好的性格使人愿意亲近,变美、变好,也是一种善良。知世故而不世故,那是一种成熟的善良,充满智慧,更使人愿意与之交往。你愿意独处,那不是孤独,而是孤僻,也不会受到阻拦,只是自己欢喜就好。
善良会是一团熊熊火焰,亦是一束光,照亮前方的路,同时,充满正能量。善良,怀慈悲、悲悯之心,但一定不要自怜,那是很讨厌的一件事。
如果自己也是温暖的一份子,或者不够温暖,敞开心扉,靠近善良,少纠结与压抑,尽量没有委屈自己、迁就自己、迷茫自己,感知自己的修行与独道,走一条自己好走的路。
向往本真
生活,工作之余,阅读写东西,听歌吹笛子,尽享自己一番孤独心田,充实饱满;再一群好友,闲暇之时,K歌狂欢再加点酒,登高山远望风景,偶尔来段旅行冲击与沉淀,我想极好了的,一路充满感恩。没有富裕的前程与理想,但有立体的自我与快乐,心怀虔诚,再加一份努力,生活不会太亏待我们。
活在自己的年龄里,把自己变好,身边的人也会慢慢跟着变好。自己真没有那么重要,谁离开了你都会活的好好的,所以把自己想轻点,天使的翅膀容易飞起。生活很美,也是靠内心的一汩清泉、一股力量来铺开的,其实谁都有压力与烦恼,苦难与痛苦。你把自己的生活过好了,你就会发现,眼泪与微笑其实一样美丽。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只有你 曾活在我心上。,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知道么,我不喜欢红色却每天穿着红色的公主裙;知道么,我不喜欢吃萨拉却每天一日三餐必吃;知道么,我不喜欢浓香水却每天喷很多在自己身上。这一切的一切,只为你。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滚,该滚的是你;你霸占我的心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想回头看看我么。
知道么,每天被女佣用异样眼光看待,被贴上白痴编制的自己,这么忍气吞声是为了谁,你会不知道么?你知道我四肢不协调,区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在花园李跳着一遍又一遍的三只小熊。
十五岁开始依赖你,可你却对我这份爱恋熟视无睹,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对我太过残忍了么。你明知道,我会为得罪全世界,可我这份心,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你与她的幸福,成全了你和她的世界。你可知道,当你在幸福的享受的时候,我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被全世界唾弃的公主,被尊敬的爷爷赶出家门的玻璃娃娃,是怎样一步步活到现在的,那样的日子你永远也不会看到,我也不会让你看到。再说了,让你看到又怎样,不是一如既往的冷眼相待么。被最爱的哥哥狠狠的扇一耳光的感觉是什么。你永远也无法体会。这一切的一切,你没资格知道,我也不想让你知道,因为让你知道也不会改变你对我的态度。既然如此,我究竟在奢望着什么。
现在,我这个世界公认的白痴放弃你了,你会不会高兴。哈哈这是什么?咸咸的?泪么?呵,我这个高傲,冷血,无情自私的人也会流泪。哈哈,这真是个奇迹不是么?
五年的坚持,让我知道,只有灰姑娘才配拥有王子的疼爱,即使那个公主是怎样的爱他。现在我可不可以选择不在爱你。现在放弃是不是不算太晚。是不是只有放弃你,我的心才不会疼。
我的日记上写着心跳的频率,代表着我爱着你有多深;心脏的跳动,证明着我爱你的心始终在;心脏的作用,意味着我爱你如爱自己一般。
这段话,你不会看到了,现在,自己有几斤几两,我一清二楚,不用别人来提醒我。
Onlyloveyou心脏深处。
世界上的美若到了极致就无法用美来形容,就比如阳春时郊外的田野,湖畔的柳絮,远山如黛,雨雾蒙蒙;深秋晶莹的晨露,累累硕果,云卷云舒,浪叠潮起。我喜欢四季也喜欢海,于是啊我后来就见到了如小溪叮咚又汇聚于百川入海的女子。她玲珑精巧像精灵一般,眼里倒映着婆娑世界的美梦;她皇皇大气如肃穆的女王,骄傲却牵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清风徐徐,每当我站立海边,脚下被金色的沙滩柔软包裹,浅水里的游鱼淘气奔跑。尤其是傍晚时分,望向茫茫无尽的海面,海面广袤无垠却可以看到远处的黑点,那黑点就是礁石或者船只,它们也随着波光一闪一闪。太阳不是暮归的残兵而是披甲的将军,那万丈光芒正是他的彩色的战袍。这时我就会想起在天边一轮金色的太阳下,水面波光粼粼游鱼跃出水面,一叶悠悠漂泊而来的扁舟载着一位伟大的诗人,从两岸高大的崖缝中归来。归来的是不是诗人我不知道,我知道啊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金色的梦,梦里会有用言语更难形容出来的她。我常假如归来的就是她。
人总是会在望见山尖的时候,忘却自己身处山脚,那一路上的荆棘自然被山巅美丽的风光遮掩。一朵怀揣梦想的蔷薇,把她的妖娆都奉献给了头顶的太阳,这一路攀爬,最后却枯死在了藩篱上。只是等一路走来,等别人告诉说你所认为的不以为然,弄不好就是别人眼里的不分界线。那蔷薇和那少年都嗤之以鼻,少年总有他的胆量完成那些不可能的可能。然而世间的事无外乎就那么几种结果,看见的美好不一定美好,得到的不一定是想要。所有美好到了最后都是不美好,就像啊说了无数句真心话,最后发现没有一句是走过心的真话。
山巅其实并不美丽,没有彩色欢快的飞鸟,没有姹紫嫣红,没有轻盈柔软的白云,没有供人呼吸的空气,没有蓝天,没有心中的她。高处是一种执念,越是辛苦得来越是不易放弃,爱有多深痛苦就有多深。因为这种深入骨髓的爱她开错了季节却舍不得凋谢,在高处那个不胜寒的地方,风一吹啊少年的心就在滴血,他用身体作为养分在呵护那朵开在心房上看起来娇艳的花,只是花只负责她的娇艳。是梦吧,那年在老树下睡着的少年,恹恹如秋霜杀死的篙草于旧梦中沉浸在嘴角的欢乐。我轻轻抚摸着那女子光滑而柔软的细腻的脸庞,心间如塌下去的沟壑,空的打着冷颤。我感叹那天工的神奇和造化的弄人还有年少的那颗火热而无畏的心。
我于痛苦的深渊凝望满天星辰,可惜啊,心湖的涟漪溅起一滴,我的眼就朦胧成汪洋。于是那璀璨的天街不知有没有天马或者天马行空,我再也无法看见啦。有人会说我矫情,有人会说我做作,可是我真的无以为表达心中的痛苦,就如我绝望凝视那天河深处,一半牛郎一半织女。我无以为表达的啊是我深久的爱和爱人,我难以割舍的爱正痛苦着我的灵魂和身躯,此时已无法分拣。
人生就是在追求美好的路上继续痛苦着,在追求希望的海上继续漂泊着,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着。我们如尘埃却希望得到远方的回应,哪怕远方不是我们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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