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与几位近友相邀看海边日出,一则是因为宿舍本就靠海,二则是闲情无处排解,少年心性,终究喜欢冒险的刺激。于是在凌晨四点起床,四点半准时出门,天高云淡,月冷气清,虽无星子,而路灯尚可,一路向东走去。
期间横跨了一个工地,沟沟坎坎甚是曲折,本来为一村间小路,却恰逢拆迁,做了大手术,几乎认不出来,虽是凌晨,拉土车依旧轰鸣不止,可谓是险象丛生。幸好记忆中依稀记准了大体方位,终于出了那片险区。随后自然是一马平川,直达海边,时已寅时三刻,幸而薄雾冥冥,晨光初露而已。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太阳终于从地平线上缓缓的冒出头来,原先一片粉红的云彻底变为鲜红,朦胧如同仙女的裙子,不一会儿,太阳终于挣脱了云彩的羁绊,跳跃到海的上空,金黄色的光芒充满了神圣的气息,照亮了波光粼粼的海面,细细的海浪翻卷着,一朵朵浪花迎风绽放,海浪拍击着海边的礁石,仿佛一位母亲在轻轻喊幼子起床,海鸥不知从何处而至,三四只到无数只,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它们在天空翔集,向大海和太阳致敬,你看!他们在高高的石头上排列着,挺胸昂首,双腿笔直,在向日出朝拜哩!
我们五个人就在海边静静呆着,坐在礁石上,看那红彤彤逐渐变成金灿灿,看那光芒将黑暗驱逐,看那海鸥翩翩起舞于海空,看那远处的游船鸣笛而去,看海浪一层层翻卷上来,狭裹着鲜嫩的贝类、翠绿的海带、光滑的石子我们便怀了极大的好奇心,俯身去捡拾漂亮的贝壳,闪光的鹅卵石、滑腻腻的海带,踩在沙滩上,细细的沙子就在脚的压力下向四周涌开,形成一个浅浅的坑洞,一脚一脚的踩下去,延伸着整个海边,就成了一串欢乐的乐符。
海边有长椅,有环海跑道,不少退休的老人在此散步,亦不乏中年人、青年人在此长跑,阳光全部舒展开来,拥抱着整个沙滩。熠熠闪光的海面仿佛有无限大无限远,人驾船于其中,仿佛飘萍于江湖,向太阳驶去那一刻我真想这么做,可我又终究不敢,只好耍耍嘴皮上的威风。
兴尽而返,颇感饥肠辘辘,于路边见一小摊,热闹非凡,乃是豆浆油条,五人五碗豆脑,数斤油条,初春天气,只喝到脑门冒汗,实是生平美味,相约他日再来。
晨行数十里,腹内无餐,同游者无一人有倦意,盖为大海所给养矣。
早晨是安静的。这里更安静。平时都很少有人来,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滴水就能成冰的早上。
天空灰蒙蒙的,依旧没有太阳。脚下的地面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枯落的枝叶横七竖八,静静地躺在雪窝里,像襁褓中的婴儿,踏实,安心。
昨晚没睡好,眼睛涩涩的,昏昏沉沉,浑身乏力。我把手从衣兜里拿出来,使劲儿搓了两下,将羽绒服的拉锁往上提到尽头,又赶紧缩回衣兜里,还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河岸上,光秃秃的垂柳保持着原有的身姿,将长长的胳膊伸了又伸,却始终触摸不到有温度的依靠。一只流浪猫悠闲的踱着步子,穿过冰冻的河面不见了。远处的石桥愈发显的冷清,偶尔有健身者经过,急匆匆的,没有驻足,甚至连侧目都没有。
脑子里很乱,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生存不易,春夏秋冬,谁又能左右的了谁呢?按照自己的规律和原则,走好每一步路,才是当下最最重要的。
置身这片风景,我们真的很渺小。
肆虐的秋风怒吼着,把我从优伤的梦中吵醒。我带着不耐烦骂着风懒散地坐在对着窗的床边,心绪愁闷到了极点。这该死的风,我还没有完声,怒吼着又来了,仿佛带着对这世间的不满,狠狠地从远方扑向这秋的大地。我不经毛骨悚然,此时的睡意无影无踪。似乎不知今夕何夕?愁总是挥不去的。反而对这风声撩起几丝薄意,产生起兴趣来站起轻拨窗帘,带着些窃取之心,从细小的帘缝中窥探窗外的世界伴着凄凉的风声,沙尘快乐的布满天地中的空间,以至于分不清院中的天和地。太阳变作无事老,也不知躲在哪里逍遥,好像这人世间终究与他无关。我曾经最爱的沙枣树在风中的楼下像个舞痴,只知道乱舞,不知道节拍,憔悴的叶子裹不住焦黄的秋果,在秋风中翻来覆去,簌簌落下的黄叶焦果像失去爱情的男子,脸颊上挂不住的清泪,打湿在衣襟的大地上。可曾经她芳香四溢、沁人心脾、布满庭院。每每路经树下,总深深嗅吸的情景仍历历在目。那时她的美是傲然的,绿的油亮的叶下簇拥着浅黄的花儿,散发着比桂花要浓香的气息,让我赞不绝口,流连忘返。这时,不禁恼恨这秋风,恨她的无情,更恨她的无意。伴着情绪,不再是先前的小心翼翼,我用力把帘子拉向两边,看看这风在嘶吼的背后,还有什么野兽的行径,让这春夏的世界狼籍一片、枯萎一片、萧瑟一片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70495.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