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情画意的是你的眼睛,也是那个我们一起许愿的夏天。
我很开心,我们认识已经三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穿着裙子,并不是洁净的白裙子,而是浅浅的粉色齐膝裙子,搞笑的是你并没有穿着一双高跟鞋,也没有穿着你每天穿着的白色或者红色的运动鞋,而是穿了一双有一点卡通的拖鞋。
你就这样的来见我了啊,有点逗不是吗?这不符合你的风格啊。说真的,我觉得很奇怪,要是别人这样的穿着,我并不会有一丁点的惊讶,只是你穿着这些,我才会觉得奇怪,因为你是一个淑女啊,一个优雅的淑女啊。你回答说,这样挺好的啊,穿拖鞋也挺舒服的啊。我开心的笑着,你也开心的笑着,我越发喜欢你了,因为我觉得你更加可爱了,不仅仅是诗词里面的大家闺秀,还有大众的通俗和随意。
我在汽车站等你来接我,我在出口处等你,等了好久还不见你的身影,我于是就东张西望的,心里想着,你为什么还没有来呢?不过,我知道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很快就会到的。不久,你从一辆出租车上下车了,而我并没有看见,你走到我的旁边,恰好我稍稍转身的时候,正好也看见了你,你这时开心的看着我,我也微微一笑。我说,你怎么到现在才到啊?你并没有回答,而是问我们接下来去哪。
现在正值盛夏,今天是大晴天,天气热的很,我穿着短袖T恤、短裤和一双透气性很好的运动鞋。我们打算去爬山,从这里离山的距离并不算近,但我们还是坚持要走过去,既然都要去爬山了,也不在乎多走一段距离了,这样也算是热身嘛。
我们来过一个超市门口,我们商量着要不要进去买一点吃的喝的东西带着,最后我们还是走了进去,买了一大袋的吃食,由我拎着在,然后我们继续前行,也三言两句的说着什么话。和你在一起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我还敢奢求什么呢?静静的陪伴已经很满足了,我很笨,当时还没有想到要牵你的手,我想就算我当时想到了,恐怕也是不敢牵你的手吧。
山并不高,却也挺大的,我们在里面转悠了很久,有时候也会停下来休息一会,在一个一层高的亭子的附近,因为里面有长长的石凳,所以我们走了进去坐了下来。浪漫的是这里有蝴蝶啊,一只,哦不,还有一只,也不,断断续续的还有一些蝴蝶飞到我们的身边。有灰色的,也有暗黄色的,还有七彩斑斓的美丽,你开心的说,你看,有蝴蝶啊。你顺着你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开心的看着你,只是笑只是笑。
我们进入寺庙,里面有人给算卦,问我们要不要算,我们互相看着,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他接着说,算爱情啊、姻缘啊、学业啊什么的都可以,看你们可以算一下姻缘。其实我们都不相信命运的事,只是提到了算姻缘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点兴趣的,我就对你说,那好,我们算一下吧。呀,很开心是一个上上签,我们都开心的笑着,他解释了一下,多半是吉利的话,和姻缘什么的倒是没有半点关系。全当是一个有趣的体验,不必在意,和你算一下姻缘,这样的感觉倒是很幸福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们当时都很开心。
我们坐在石头凿成的楼梯上,看着你额头上有不少水珠,我问你渴不渴,你说,嗯,有一点。我就给你打开一瓶矿泉水,你优雅的抿了几口,尽管口渴但还是慢悠悠的喝着,最优雅的是我看着你的美丽,感受着你的魅力,优雅是我此时此刻的心情。我问你累吗,你轻轻的点点头,说有一点。尽管你是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孩,但是你并不羸弱,你是一个坚强的女孩,有着男孩子般的毅力。
不知不觉,天已经慢慢的暮沉了。我问你我们现在回去吗,你说再多待一会吧,我问为什么,你说今天晚上的天空一定很美,我说这个你都知道啊,你说那当然啦。我们都开心的看着彼此,我想要亲你一下,因为你的脸蛋很美,皮肤嫩滑,你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此刻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坐在一个开阔的地方,也许在这里看见的星空更美丽一些。
天空布满了星辰,美丽的令人向往,就像此刻在我身边的你一样,我心里满满的都是爱慕和欣喜,我喜欢你优雅的美好。此时我心里默默的想着,亲爱的,你不是说想要看美丽的星空吗?现在就是繁星缀空的时候啊,只是你却睡着了,睡在我的大腿上,这样静静安睡的你是多么的美丽啊!我有多么的喜欢你啊,我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尽管繁星装饰了苍穹,但你睡得香甜,也许你根本没有睡着,但我也不愿意把你喊醒。我喜欢这样的时光,我喜欢这样的你。
这个盛夏,如往常一样,只有一点不同了,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此生此世,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做我唯一的老婆。天空的星星是那般的美丽,只是太遥远而不可及了,而你是我身边的精美绝伦。
记忆中的一刹白,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是一场女孩对自己的告别。嗯,现在不曾离开
愿意去坚信上帝妈妈有一双像滑梯一样的手,将幸福放在肩头,微微抖肩,将幸福落入每个因爱来到世上的孩子手中。
题记
良药苦口,时间则是一剂不温不火的良药。一个人决心靜下时,最怕有人再来叩击心房。因为你不知道时间究竟治愈了你什么,不知道时间给你留下了什么,也不知道时间又带给了未来什么样的启示。我们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强大到足够去包容一切。年少轻狂,张扬与无畏是最明显的标志。如果时间再轮回一次,你是否会做出一样的选择,你又是否会后悔?
情窦初开 一抹青涩
清风微起,太阳微晒,女孩迎着太阳余晖推开教室门,踏入教室,没有带眼镜,一切模糊。对周围的人微微颔首,微笑,然后默默坐下,打开书。一切就这么平静拉开序幕
就是这一场面,这一抹太阳余晖,仿佛一切早已注定,命运将她与男孩捆绑,最终故事结局的对错早已说不太清。
男孩性格爽朗,就因为这样,一起上课的他们显得格外亲近。很快,在某一天晚上,一条短信划破了这片夜晚的平静。女孩激动地从床上翻坐起来,手微微贴着胸口,加速的心跳,毫无睡意的大脑,微微发烫的脸颊,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打出了嗯的肯定答复,所有的故事就从这一刻开始了。
以后的每天他们开始乐不知疲地想办法逃开老师,逃开同学,逃开父母,享受着整个世界只有两个人的美好。日复一日,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愿意去相信时间与生活就会这样一直下去。
然而
爱至深处 莫过于相互伤害
高中学业的压力,父母与老师的施压让这对小情侣来不及应对,这个夏天注定不属于他们,只属于一场考试,还有那七张试卷
男孩理智地选择了放弃,女孩却是苦苦坚持着,压抑的气氛充斥着他们每一天的生活,憔悴、疲惫还有不安。男孩咬牙下定了决心,收回了所有的爱和包容,他希望女孩可以坚强地面对自己人生,为了能让女孩彻底死心,他甚至愿意让这个女孩去恨他。
然而这一切对这个女孩来说就像是被突然抢走手心里的糖,她看着男孩抢走后,转身走向另一个她,画面太熟悉,色彩太鲜丽,女孩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远远就这样看着,手微微开始颤抖,转身离开,没有流泪,也没有叹息,只有悸动到几乎心痛的心跳还在说明那时的情绪。
次日,女孩依旧微笑,提醒着不要贪恋,失望终究会有时间来弥补,而只有重重的落笔声还能体会到女孩心中痛痛的苦楚
记忆中的一刹白
一张一弛的生活,女孩早已再也找不到武装,也无法豁达。
记忆中的一刹白,那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是一场女孩对自己的告别。
医院的洁白,白得令女孩觉得刺眼。每个人的生命始于这里,也终止于这里。一夜之间那一刹那白,尖锐磨成了浑圆,女孩终究看清了自己。
爱是缘,离开也是缘,一切都只是本性的痴念。
次日,男孩拿着花踏进了病房,女孩愣了一下,转而微笑。
原来有这样的一天,念及你,也无风雨也无晴
尾声
刺耳的仪器声充斥着整个病房,女孩拔掉了氧气机,没有一丝征兆
没有来得及去感受一场考试散了三年的那个夏天,她去了她的幸福天堂。
上帝妈妈,我的幸福还在吗?
嗯,现在不曾离开
那年,那个夏天
那年,我们村终于建成了沙石路,能通汽车进城了。汽车开通的头天晚上,支书说为庆祝通路通车,客运站不要车钱拉大家进城逛。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母亲左手攥着旧面袋做的布兜,右手拽着我和大弟,领我们抄小路穿过苞米地赶到村口时,尽管我还睡眼惺忪,大弟的脸也没洗,可村口已有二十多人在排队等车了,听说能坐三十五人,母亲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到了县城,宽敞的街道、高大的楼房,让很少进城的我们看得眼花缭乱,只恨没多长几只眼睛。绕过一家贴着招聘服务员的饭店大门,母亲领我们走进了新华书店,店里的书香味立刻感染了我们。
因父亲是村小学教师,受他的影响,我们从小就爱看书。书架上摆着许多课外读物,拿起这本,摸摸那本,哪本都有种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最后,我捧起本《母亲》读了起来,弟弟也挑了本《蓝猫淘气三千问》画册看得津津有味儿。这时,一个店员催促说:“你们买不买?不买就把书放回去。”又说,“别把书页弄埋汰了!”虽然我尽力央求母亲多买几本书,可母亲最后还是依照出门前父亲的交代,买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唐诗三百首》。可把书装好走到门口时,一个店员拦在我们面前说:“请你们跟我到主任办公室一趟。”主任办公室在拐角处,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他拿过母亲手里的兜,从装着几盒药、一袋饼干、两件新背心和两本书的兜里变戏法一样翻出本《蓝猫淘气三千问》!
那一刹那,母亲的脸刷地红了,厉声质问我和大弟:“谁拿的书?”
“我,我没有……”我结结巴巴辩解。
母亲瞅向大弟,大弟立刻吓得哇哇大哭,说:“我,我没看完……”
主任严肃地说:“你们偷书,这事要交给民警处理!”说着就去拿电话。“求您别这样,这书的钱我现在就给。”母亲走上去拉主任的胳膊,哪知他把手一扬,母亲站立不稳,趔趄两下,跌倒在地。我忙上前扶起母亲,大弟也止住了哭声。主任这才稍微缓和了下语气说:“不报告民警也可以,但必须交一千元罚款!”
那年月,一千元对于我家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当村小学教师的父亲三个多月的工资。
“我知道孩子犯了错,要担责任,可一千元,我们家,一时半会儿真拿不出来,您看,能不能宽限宽限?”母亲边揉着膝盖,边哀求着说。“……交五百元吧,这是我们最大宽限了。”主任沉思了一下说。“五百……能不能缓缓,他们的爸刚做完手术,还在炕上躺着,我还有个没掐奶的孩子……要不过几天我卖了老母猪……”母亲说着说着,竟流下了泪水。主任叹了口气说:“你写下家庭住址姓名,一个月内把钱交上,不然,我们还是要报告民警的!”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在别人面前流泪,也是第一次看见母亲在别人面前这样低声下气谦卑说话,我的心钢针穿了一样又羞愧又难受。一股力量和勇气突然冲上了我的心,我说:“妈,旁边饭店不是招人么,我去干活,挣钱!”
于是,那个夏天,弟弟回家挨了打,身高只有一米三多的我,则第一次干起了饭店端盘子的活。两脚累得肿胀酸痛,两手腕抽筋一样麻。晚上,人一挨到铺草垫的水泥地,就沉沉睡去。
那個夏天,我知道了世上真有?“苦累”二字,擦着汗,咬着牙坚持着。
阳光很灿烂的一天,当我把五百元钱交到主任手上从书店出来时,心里溢满自豪和激动。归家心切,到家时,天还没黑,父亲已经能坐起来了,正跟弟弟在炕上编土篮,母亲在房后猪圈里喂猪,我把几张十元钱纸票和五百元收条交给她时,她用带着猪食味儿的粗糙双手捧起我的脸,噙着泪说:“丽呀,你黑了,也瘦了,但长大了。”然后拉我到屋里镜前。一个夏天没正经照镜子的我,这才仔细端详自己。镜子里,我黑黑的,瘦瘦的,个子正好赶上了母亲肩膀。
那年,犯了错的大弟每天去河滩割柳树条,背回家在父亲指导下学编土篮,细小的手一次次结痂流血,最终编成12个土篮,我们拿到镇上卖掉,当了学费。
那年,人生花季年华,我们懂得了成长路上不仅要在磨砺与坎坷中不断修正自己,也要扛着责任前行。
那年,我十四岁,大弟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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