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坐在阳台的沙发上抽着烟,百般无聊的翻看着去年储存在手机相册里的一些照片、视屏。有很多都是当时随兴抓拍下来的,如今已经时过境迁再也不是当初的心情,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存在手机的相册上,挑挑拣拣逐一的删除掉。
其中很大的一部分照片和视频是在去年夏天拍的,那天黄昏我们从前进五路的小吃一条街上出来,中山大道和前进五路的丁字路口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很多的街头艺人,在中山大道大洋百货到王府井这一带的马路上城市绿化自然形成了一个类似街道中心小公园性质的绿化带,每当夜色降临,城市两旁的霓虹灯闪烁这里便成了这个城市街头文化的中心。几乎每隔十几米就有一大堆的人围着,或跳街舞,或街头卖唱,或有大妈在跳广场舞、魔鬼舞,或有网红在开现场直播,自带混音的音箱喇叭把城市夜色惊艳,沸腾到了火爆。我们站在马路边围观的人群外静静的听了几首歌,其中也有客串的路人自告奋勇的上去,一嗓子吼出来,留下了稀里哗啦的掌声。离开时我笑着对她说,
还没有我唱的好听。
她说,你怎么不上去唱啊!
离开武汉已经有几年了,这个城市似乎每天都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对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我离开之前,这里只是一条马路,只是一条在中山大道上的风景线。什么时候这条马路上已经形成了属于城市自己的文化特色?说实话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和这个城市的文化底蕴。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每天的黄昏后我都会来这里散步,穿梭在形形色色的人流中,于喧嚣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一份宁静。有时候我会站在人群中听街头艺人的歌唱,有时候坐在绿化带的青石头上在一旁独处,有时候我会用手机拍下照片或视频告诉远方的朋友我所看到和我所听到的属于这条街道上的人和事,一种喜欢,淡淡的喜欢。
那天晚上天空中飘洒着蒙蒙细雨,吹散了炎炎夏日的闷热。我一如往常一样出来散步,由于是下雨天,暮色似乎也来的早一些。在地铁的出口处,在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有一对学生模样的男女青年抱着吉他在唱歌。看到他们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像他们这样的年龄我也曾幻想着抱着吉他唱着《张三的歌》一路歌唱:
我要带你四处去流浪,走遍世界各地区观赏,虽然没有华丽的衣裳,但我们心中充满了希望
在他们面前,围观的人群并不多。我突然有了荒唐的冲动,上去对那个男孩说:能把吉他借我弹一下吗?
男孩略带好奇和腼腆的点了点头。
将近20多年没有抚摸过吉他了,年轻的时候对这玩意有过狂热和痴迷的追求。从男孩手上拿过吉他,轻轻的抚弄吉他琴弦,那感觉就像离开很久的朋友,尽管远隔千山万水,在相逢的那一刻却犹如从前一样彼此间没有任何的生疏和隔阂。我试了一下音准,活动了一下手指,弹了一曲《爱的罗曼史》,尽管指法上有些地方已经生疏了,指尖上流淌的旋律在这下着雨的黄昏悠扬的回荡在记忆的深处。在急走的时光里,那个曾经想要背着吉他四处去流浪的少年,在青春的华年里打马而过在老去的时光里,在记忆的深处只留下一个模糊的消瘦的背影。随后又弹了首费尔南德.索尔的《月光》,这两首古典音乐在吉他教程中都属于初级教程,指法简单,旋律悠扬。
围观的人群逐渐的多了起来,躲在黑暗阴影中的我站了起来把吉他提还给年轻的男孩。男孩说,再来一首。在黑暗里我看到他眼中有星星闪烁。我曾经的眼神也和他一样的清澈、明亮,笑容干净。似乎没法拒绝他期待的目光,后来又吉他弹唱了一首《我祈祷》:我祈祷,那没有痛苦的爱,却难止住,泪流多少,我祈祷,忘记离去的你,却又唱起你教的歌谣,我没有怨你,我心里知道,我知道
回来时,她还在忙里忙外的收拾着家务。我对她说,晚上我去卖唱了。她似乎没有听见。她说,外面下雨了吗?我说,嗯!去年的那个夏天,那个下着雨的晚上就像在平凡生活的河流中扔下的一块小石头,激起了微不足道的涟漪,随后在河面上消失归于宁静,仿佛从来没有发生从没有过。有的只是一个幻觉,圆了我年轻时的梦。
阳光落在对面楼房的玻璃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有风从开着的玻璃窗外倒腾进来。慵懒的靠在阳台的沙发上,我眼中的迷雾已逐渐的散开,对于过去不再有过多的迷恋。手机里的一些照片该删除的还是删除了吧!
在这阳光温馨的午后,岁月温柔。
我对那个年代的驴有极深的感情,那个年代距现在已有四十多年的光景。
驴是那个年代黄土高原大多数农家所饲养的牲畜 ,承担着驮运、农耕、打碾、拉车等众多且很重要的农活。
我的老家在山里,就是那个黄土高原梁地较为平缓的侧翼,而且是在山梁最末梢的浅山,这里算是黄土地自然条件最差,生活最困苦的地方,十年九旱、靠天吃饭。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我父辈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在此与自然的抗争中生活。交通不便、信息阻隔。因而毛驴则是最适宜的农家好帮手。
我们家曾养的是一头青色小驴,似是关中一带驴的种,个小、温顺、善驮载。它由于食量小、不挑食,特别适合我们当时较贫困的家庭饲养,那种彪悍的大骡子我们是养不起的。
至今一直记得这头驴对我家的贡献,每到春天春耕开始,我家的小青驴就和别人家的驴搭配,一如既往地承担起犁地播种的活,秋天庄稼收割完,开始从麦地里转运麦捆,等转完又开始拉辊打碾,一直忙到农历八月十五前后,又开始驮运地里挖的洋芋。之后秋翻又开始了。其实冬季来临驴也没有闲的时间,往农田中运送肥料又是它的工作 。总之一年到头人忙它就不能闲着。
我们这里的驴还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就是驮水。我们村所处的梁地没有河水,也没有地下水,生活用水是用牲畜在十里开外的一条小溪中驮来的,如果无驴,吃水是断不能拿来的,所以驴也是我家生存的命脉。
每当家里人稍农闲去集镇采购居家用品时,驴又是重要的交通工具。我们采购往往去离村二十里的山麓处的小镇,每去小镇,父母总是驮一袋洋芋,赶驴到镇上换回酱油、醋、以及冬天需腌制的大白菜等,然后又用驴驮回来,所以牵驴进城也是我们山里人的标志。
当然,驴还有诸如拉车、骑乘等活。正是驴在那个年代的重要,我的父亲对驴的疼爱有时胜过我,平时用特制的毛刷把驴全身刷的光亮,农忙时还加一小碗豌豆,惹得我当时有点嫉妒。那时候我放学早,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放驴,牵着驴在村外的草地上静静地看着小毛驴吃草,天黑了骑着回家。
如今,这童话般的过去早已被历史发展所堙没,我也好多年没看到过驴了,偶尔驾车旅游进深山,看到驴则也无比的亲切。
想起了青驴,坐在办公桌旁敲动键盘查阅关于驴的词牌时,却显示的大部都是驴头、驴脸驴肝肺等众多贬义词,为什么驴总是和落后、愚昧、中庸、保守连在一起?为什么人类要卸磨杀驴为什么不杀马?是因为驴长得耳大、脸长不中看?我感觉人们没有和驴产生感情,没有看到驴的辛劳。
张远山先生的《吊驴子文》里面有这样一段话驴是最受人类虐待和侮辱的动物,连动物保护协会也没有表彰过驴子我觉得很人类对驴很不公平。
也有人说马背上出将军,驴背上出诗人。我很少了解驴背上的诗人,但我清楚地记得驴背上养活了一代在贫穷年代黄土地上劳作的人。
也许那个年代已经离我而去,但是,那份执着和等待的信念却留存到了现在。
也许最傻的爱情就是等待,最伤心的的表白是爱到心痛。
想让这个时光倒退,想让自己成为你的微笑,或许回到那个年代,害羞才是喜欢的开始,心跳才是真的动心,拥抱才是暖暖的喜欢。
爱情原来很简单,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丰富的物质,更不需要缠绵不休,那种纯真和心灵的互动,好像这世界在你们的面前是洁白的!宛如桃花飞纷,可又雪花衬色,暖和而动人!已然不知如何去感受这种幸福。
若来生长久,只愿继续为你一人等待,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我与你相隔遥望,但却彼此照应,你若不嫁,我便一生等待,也许真的和你一样,性子太扭,扳不过来,你占全了我所有的心里,我没办法抹去,或许,真的太傻,傻到最后哭泣都早已无力,对于你,我亏欠你的,愿用终生等待或许才能得到自己的原谅。
你是我的四叶草,是我的守护神,遇到你,是我一生的幸运,早都不应该让最没有价值的眼泪铺满你的脸颊,待鬓发花白,才学会懂的,一切都如旧事,但却美好如初。
优美的乐曲和着阳光,洒在你的脸上,一对懵懂的青年男女,好似情侣,相互依偎着,静静的沉默在咔嚓咔嚓的火车声中,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站,但你们都希望永远别停下。
也许时代的变迁,物质成为了衡量爱情的标准,现实让爱情也成为了泡沫,社会的复杂性,也让爱情成为了乱像,没有所谓的我真的爱你,我们有多少是凑合着过吧!等待,好像已经被社会看做一种笑话,真挚的爱,早都不复存在似的,不知道是我们找寻不到还是真的等待和相信那个有缘人。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如果,你我相互真诚,我愿没有期限,爱你,不需要理由,只要你愿意,到处都是花开四溢,多少年,多少天,直到永远永世。
那个年代是爱绽放的时代,我愿与你乘坐时光机,回到最初那纯真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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