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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地方永远值得我魂牵梦绕,那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有一个地方永远值得我魂牵梦绕,那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这几日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雾气和建筑物缠绕着若隐若现,云像刚洗过没烘干就晾出去的衣物湿漉漉的,感觉要是谁伸手拧一拧没准就会下起雨来,有时这种天也会让人的心情没来由的沉重起来。

家是一个留在记忆里想念的地方,这句不知是在那篇文章读到的,今天在街上碰到对面开超市拉着行李箱说要回家的小情侣,不禁又勾起我回家的念想。

我对故乡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在外面漂泊的日子里,无数个梦里都有故乡的影子,我经常做的一个梦,就是坐上了一列回家的列车,可是列车愈行愈远,不是迷失了方向,就是永远也到不了站,我知道我的这一生都走不出故乡的山水乡情。

如今每逢过节或年关时,即使身处异乡土地的繁华都市,远离故土的我总会禁不住地烦躁起来,总都会有一种淡淡的思念和向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每个离家的游子都有的乡愁。

现在每回一次老家,心里总是感觉对故乡有一种越来越陌生的感觉,其实主要就是这些年故乡的变化太大,以前觉得自己所在的都市变化快,去外地出差一趟回来就有所不同。如今回老家一次也有了很多的变化,原来坑坑洼洼的村路变得平坦都变成了水泥路面,路边开发区新的楼房一幢幢耸立起来,那些曾经驻留过多少美好回忆的一些老旧房子如今也因为要开发而要整体拆迁了。

每一次回故乡,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在亲人们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动身,车子朝着故乡的反方向行进,车轮慢慢的把故乡留在身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你会看到后视镜里的亲人有的在抹眼泪,有的在朝你挥手 你瞬间就眼眶湿润了。

你在车上看后视镜里,映入眼帘的山峦在迅速退去,它们似乎又在拼命地追赶,而留在身后的亲人们渐渐模糊直至不见。这时候,你才意识到,故乡里模糊的事物越来越多,多到你再也不敢触及。

那日读到毕淑敏在《孝心无价》里的一句话感触颇深: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自从父母去世后,我现在回老家的次数少了,也怕回去怕触景生情。偶尔回去总会发现村上一些上了年纪的人越来越少了,前些年回家,我还与在路上他们打着招呼,到田间地头递烟聊过家常,如今过年回家一次就听到谁家那个老人又故去了的消息。

记得在我年少时,在放学回家后总去地里帮忙干活,也曾学着像大人们的样子拿着木如何在打麦场扬麦,还和玩伴们一起躲进高高的麦垛里捉迷藏,如今那个曾经堆满麦垛的麦场已消失不见,已经建起了楼房,现在这一切却已经成为模模糊糊的记忆。

也许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会有很多的记忆珍藏,当我们走过岁月的风风雨雨,经历过许多的往事,开始懂得要怀念的时候,那些曾经珍藏的记忆,不经意抖落出来都是一种久久的感动。

如今那故乡的一草一木、乡里乡情,那故乡亲人们的音容笑貌,那只有故乡才有独特的韵味,那故乡特有的乡村气息,都已作为一种永恒的记忆,藏在了我内心最纯净的地方。

外面的世界虽然很精彩,但有一个地方永远值得我魂牵梦绕,那就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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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有我一个水做的童年


流年似水,不觉间已是不惑之年;童年如梦,恍如隔世一般。故乡,盛着我的一个流水梦幻般的童年。

抢收。

太阳用火热的嘴唇,激情地亲吻着大地。麦苗经不住诱惑,蜕去了绿装。小麦便成熟了。麦浪滚滚的田野,如同无际的黄色海洋。空气中,处处弥漫着浓浓的麦香。

舞动的镰刀,唱起了主角。她身段窈窕,舞步幽雅,舞姿优美。小麦为她折服,齐刷刷一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农人头上挂满了汗珠,脸上溢满了笑容。熟练地把割下的麦子打成捆,装上车,送他们该去的地方。

麦场上,一片繁忙。脱粒机在吼叫,小毛驴在奔跑,男人握着铡刀,女人入着麦草,小孩子追逐打闹绘就一幅农家忙碌图。机器的轰鸣声,毛驴的嘶叫声,小孩子打闹声,大人的吆喝声汇成一曲丰收交响乐。

六月初的天,便如同那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火辣辣的日头还挂在头顶,西北角的天空多出了一片黑云。不一会儿工夫,那点黑云如同孙大圣,打着跟头,翻着滚儿,来到了人们的跟前。此时的天空,阴云密布,大有黑云压城之势。有准备的早已把麦子打好包,并往家里运着了;没准备的,开始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这当口儿,整个麦场里的人都在堆麦,装麦,抬麦,运麦忙得焦头烂额。家家户户老老少少几乎全部出动,都在跟雨比赛跑。连小孩子也不再追逐打闹,懂事地帮大人充着麻袋口。

明晃晃的一道闪电,晃人双眼;促不及防一个炸雷,响彻心扉。

很快,雨上来了。先是大雨点打头阵,霹雳啪啦地砸了下来。砸得地上尘土飞扬,人的身上鸡皮疙瘩乱蹦,直砸得人心慌慌

老天像是有意弄人。砸过一小阵子,便停歇下来。在这空当儿,大部分人会把麦子安全运回家。这也算是老天爷给的机会了。如果有谁再去偷懒,或抱着试试看的侥幸心理,老天爷可就不会再留情面儿。倾盆大雨,劈天盖地,让你拉不了兜着走。水流中有些被冲走的麦子,应该是这些人家的杰作了。

那个时候没有天气预报,庄稼人,凭的全是自己看云识天气的本领。什么时候老天跟你闹着玩儿,什么时候才是跟你动真格儿,这些事儿可要看仔细,弄明白。未雨绸缪,才会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麦收时节,人们都会惴惴地不时地望望天,是不是老天爷又要给个脸色看?

落雨。

天阴沉沉的,雨姑娘终于经不了大地诱惑,迫不及待地从云层间坠落。

瞬间,豆大的雨点用自己的热情问候着人世间的一切。

她们很是好奇地抚摸着地面,地上先是如同受到了无数小流星的撞击,溅起一圈圈飞扬的尘土。雨点亲吻着屋顶上的瓦片,如同两个久违的恋人,热吻得霹雳啪啦。雨点还敲打着窗户,偷偷地捅破一层窗纸,向里窥视。她对屋内的一切都是那么好奇

雨姑娘匆匆地来到了人间,好奇地打量着,抚摸着这世间的一切。

忽然,雨像断线的珠子,越下越大。地上溅起的水花,如同射起的无数箭头;房前屋后挂上了一条条水柱,很快就连成了一片,变成了一道道宽大的水帘。

暴雨如注,白线无数,将天地连为一体。已经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哪是人,哪是树天地间,只剩下白茫茫一片,一个水的世界。

那声响,早已由霹雳啪啦地独奏,变成了哗哗哗哗地合唱。突然间,雨线中多了些白白亮亮的东西,伴随而至的是,对房顶的啪啪啪的敲打声。这声音,不再似大雨初至时的那种柔情,多了些狂热和粗暴。仔细一看,是一些鸡蛋大小的冰雹不期而至。

雨雹越下越大,声音越来越骇人,院子里的水流淌不及,潮水般涌到了门槛。门槛低点的人家开始进水了。人们披着雨衣,头顶再加块硬物,艰难地院里去把一些杂物取出,让过水的洞口更畅通些。

雨初落时,羽翼未丰的鸭子们还未曾见过这么大的雨水,高兴地在水里踱来踱去。它们一会儿把头伸向天空,尽情地享受着雨水的洗礼;一会儿伸长脖子幽雅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一会儿在雨中寻寻觅觅,找着自己爱吃的食物现在,它们早已没有了刚下雨时的兴奋。面对这样大的未曾经历的雨雹,它们又惊又吓,早就不知躲藏到哪里去了。

咣当一声,母亲突然把一把菜刀扔到院子里。你扔把菜刀干吗?我疑惑地问母亲。母亲阴沉着脸,小孩子,不懂别乱问。看母亲一脸生气的样子,我不敢再问了。

说来也怪,自那把菜刀扔出后,雹子不再下了,雨也越来越小。小孩子们的天地到来了。

捉鱼。

雨水多,鱼也多。

小孩子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捉鱼了。

刚下过雨,应当找一些小的河流,因为大的河流水流太急,有鱼也不容易捉到。鱼喜欢逆水而上,这时,你只要沿着水流向上找,总会在一些水流变缓变浅的地方找到小鱼,还有泥鳅。因此每一次雨后我都不会错过。一手拎一小筒,另手拿一石块,见鱼就拍,而且十拍九中,准头就是这样炼成的。有一次运气好,让我碰到一条难得一遇的泥鳅王。粗如小手腕,颜色金黄。这下可把我乐坏了,激动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儿。我拿起石头砖块一路跟随,一路狂拍。说也奇怪,平时八九不离十的准头,这会儿是次次落空。最后一气儿追赶,见它进了一个小水塘。

塘不大,水却不少,还有上游来的流水。下水摸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想放弃吧,又舍不得这难得一见的大家伙。

先设法把上游的来水引到别处,再把小水塘四周堵死,好来个瓮中捉鳖。然后叫上几个小伙伴,一起来个捉鱼比赛。先要拿着小水盆,把塘里的水泼出去。水是不能直接泼到水流里去,不然会把鱼也给带走的。需要找个地势较高,水不会再流回来的地方才行。有时盆里也会带出一些小鱼,这也要由一个力气小点的伙伴负责捡回,美其名曰,肥鱼不外流。这样我们几个人一起,泼水的,捡鱼的,堵漏的,分工协作,各自忙活起来

一阵忙碌之后,塘中的水越来越少了,鱼儿们也开始浮出水面。鱼儿蹦,虾儿跳,各种各样的小鱼小虾数不胜数。还有恨人的水蛭和恼人的瘌蛤蟆。伙伴们早就放弃各自的活儿,迫不及待地捉起来。不管鱼虾,无论大小,他们是见到哪条逮哪条。撒着欢儿地比赛起来。

可是,我想要的大黄泥鳅却还没漏面。别的小鱼因缺氧,都会露出头来,而这东西却不怕,生性就爱往泥里钻。现在,就只有我还在往外泼水了。心爱的宝贝,你在哪里,快点出来吧!我在心里默念着。

剩余的水已经不多了。我知道水再少,大黄泥鳅也是不会露面的。干脆动手吧。泥鳅毕竟是能钻泥的东西,还需用手摸。有时会摸到一个有些粗糙的东西,拿起来一看,一条瘌蛤蟆。又丑又脏,赶紧扔到一边。可瘌蛤蟆还不知趣,竟会又爬回来。不经意间,会发现某人的腿上多个黏乎乎的东西。定神细看,发现竟会是一条可恶的水蛭,已经吸血很久了。你可不能硬往下拽它,只能用力拍打,让它感觉到疼痛,自然会掉下来的。

一番折腾,终于在水底的一个泥脚印里摸到了黄泥鳅的踪迹。

当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捏住它的头颈时,那泥鳅王竟发出了奇妙的咕咕声。

看病。

童年的我体弱多病,吃药打针如家常便饭。

记得有一次,肚子痛得比往常都厉害得多。本村的医生不在家,看病只能到六里路外的公社医院。如若在平时,六时路对母亲而言算不了什么。可这次,天正下着大雨,父亲又常年工作在外。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母亲比我更难受。为了不延误病情,她还是决定一人背上我去公社医院。

故乡的天好像是水做的。眼瞅着飘来块云,接着便是大雨倾盆。

雨,没有任何要停歇的意思,哗啦啦地下个不停。因为要背我,母亲自己便不能穿雨披。雨披被穿在了我的身上,她只能用雨披的两个边角象征性遮挡一下身体。没过多久,母亲浑身淋个湿透,除过背上有我的那一块。

尽管那是条出村的主干道,但还是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土路。风雨中的道路,泥泞难行。泥水中的母亲,举步维艰。

母亲的头颈向前微倾,伛偻着身躯,在风雨中踽踽独行。她全然一副醉酒的样子,一步一滑,歪歪扭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像一头卖力犁地的黄牛,又似一尊行走着的雕像。偶尔我还能感觉到她浑身打着的冷颤。此时,母亲的身体肯定已经疲惫不堪,心中更是充满了忧愁和焦虑。是一颗拳拳的爱子之心,支撑着身心俱疲的母亲,再难也要走下去

一路上,少有行人。偶尔碰上一个,也是行色匆匆。路边的小树,摇摇晃晃地,在风雨中孤苦无助地立着。

因为路面的湿滑,母亲几次险些摔倒。尽管我的肚子疼痛厉害,但还是能感觉到她步履地蹒跚。几次想让母亲停下来歇会儿。转念一想,这么大的雨天,背上还有个生病的我,到哪里歇,又怎么歇呢?

还是放我下来走会儿吧!妈,您都湿透了,也累坏了我还是鼓足了勇气,跟母亲说。

妈不累,妈能行!母亲坚定地说。

但我能感觉到,母亲浑身打颤。她早已耗尽了气力,只是在努力坚持罢了。

已记不得六里路走了有多久,只是感觉很漫长。

打完了针,我很快就又能说笑了,母亲也便绽开了笑脸。这时候,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感觉老天在故意捉弄人,但是母亲却没有半句怨言。

只要我快乐,母亲便幸福。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期夫,不舍昼夜。流失的是年华,逝去的是容颜。而如美酒般愈久愈醇,愈久愈香的,却是对故乡,对童年的怀恋。

难忘故乡,我那个水做的童年。

家, 魂牵梦绕的地方


梦醒了,心里通通直跳,好长时间都没有缓过来那种难过?

好像是十几岁的模样,我在哪里上学,好像是在新区的方向吧。周末要回家了,我们几个人都在兴奋地收拾东西。窗外,夜幕就要降临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回家的车。我提着包裹催她们快走,怕没有车谁也走不成。有人告诉我有车来接,不用去赶汽车。我舒了一口气,放心多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别的同学都走完了,院子里渐渐黑了下来,可是杂七杂八的人却多了起来,我也顾不上看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慌里慌张地要往外走。回家啦,回家啦,要离开这里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紧张。

有人招呼我们出发,我背上包裹,就跟着同寝的同学往外走。走了很远的路,人也渐渐稀少了,往前望去,马路上站着一辆拖拉机,好像听到有人埋怨我们出来的晚,还说夜晚赶路不好走之类的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们就像麻雀一样扑了过去,一下子拖拉机上就坐满了人。我怔在当地,失望地看着她们坐车离开。

不知道谁喊了声:还有个小车!呼啦一声,有人又朝小车跑去。我顺着人跑的方向望去,大路旁边有一辆小架子车,是牲口拉的架子车。好简陋啊!

要回家,天又黑了,实在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朝那辆小车走去。腿好重,走不动啊,背着一个包裹,还搀扶着奶奶,我们一老一小一步一步往前拖着。(我在上学,周末要回家,这里咋会有奶奶呢?奶奶去世多年了啊。)

快到了,有人提议让奶奶坐后边,我觉得那太不安全了,奶奶都80多岁了,咋能坐在后面呢?万一小车颠簸,滑下去咋办?我搀扶奶奶上车,让她坐在了中间,等我忙完再想坐车,却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小车上坐得满满的,人家调转车头就走,单单把我扔下了,单单没有了我的位置。站在黑暗中,心里酸楚得想哭。

有人说:你甭走了,还回学校吧。我说:我没有钥匙,没地方住啊!没人理睬我。拖拉机早走得看不见了踪影,这辆小车也越走越远,渐渐地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我木讷地站着,夜的黑暗包围了我,我孤独一人站在寒冷的夜里,呆呆地望着家的方向,泪水在脸上爬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踽踽独行。夜很黑,远处有几家灯火在跳动。好像有人跟上来了,扭头一看,是我的一个女同学。她问我今晚怎么住,我故意装出很不在乎的样子,笑了笑说:没事,只要兜里有钱就不会露宿街头,我记得附近有个小旅馆。一边说,一边在兜里摸着,希望能找到救命的钱。我摸遍了身上所有的衣兜,可是一个硬币都没有摸到

忽然醒来了,心脏通通地跳着,梦中的痛苦让我的心丝丝地抽疼

梦中不记得家里有谁,不记得家在何方,就记得盼着回家,就执着于要回到我的家乡去。我想家,因为家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爱的人,那是一个慰藉我心灵的地方。

父母早已仙去,我也好久没有回老家了,好久没有看到那在风雨中飘摇的老屋了。离开故乡很多年了,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不管无情的岁月在我脸上刻上多少皱纹,我的心,永远藏在出生的老屋;我的魂,永远踟蹰在我的故乡。

家,永远是我魂牵梦绕的地方!家,永远是我心灵停靠的港湾!

故乡,今生洗涤我心灵的地方


近了,进了,曾经竹杖芒鞋,曾经无数次徘徊在山环与城市之间,曾经无数次想要告别那无尽的奔波,要永远要和你在一起。故乡。可现实告诉她曾经的那些一去不复返,那个曾在你怀里撒娇的懵懂少女已经不再了。

如今走进你,再见到你,你就像个慈祥的老者,看着你迷失的孩子,看着她伤痕累累却如此倔强的站在你面前,我知道你一定很心痛。

如今走进你,更像个失散多年的老友,知道你渴望她向你诉说她这些年遭遇的坎坷与不易。知道你想告诉她,她在你心里依旧清晰,从不曾忘记。

再次走近你,你已满山烂漫,你要以最清晰如此绚烂的方式迎接她,你知道在她心里你永远是她心底最好的归宿。可再见她,那些伤痛仿佛更加深了更让你心疼。我知道你想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管怎样你永远不会遗弃她。

再次走进你,你那漫山的梧桐花在涤荡那颗布满纤尘的心。你用你的坚毅告诉她,不管怎样她依旧是你心底那个懵懂天真的少女。

故乡。好亲切的名字,她想告诉你,她心底你一直都在,想问问什么时候可以告别这无尽的漂泊,告别今生这无尽的伤痛,望这群山,山无语。只有飘来阵阵梧桐花香,仿佛在告诉她,你在等她回来、等她忘却伤痛放下束缚的时候,你会以今日一样的绚烂迎接她

有你的地方便是故乡


持一份有你的地方便是故乡的执念,远嫁他方,只为坚信你的璀璨能折射出我五彩的人生。

当卸去新娘的装束,当父母泪眼婆娑的执手托付,便开始了一段长长的旅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到陌生的土地开始耕耘另外一块叫婚姻的土壤。她变幻莫测,你还没有完成少女向家庭煮妇的角色转换就承载着众人眼下的种种评论苛求。于是隐忍的在年复一年的辛勤付出中收获,也许富饶,也许贫瘠。只源于她没有经验的指导,没有以此类聚的样板答案。所以智慧必须创造于每份点滴间,伴侣的豁达让我开始学会微笑迎刃不公平的指责,开始婉转表达自己意图,开始种种的柔韧,以此共同呵护家那颗种子能在温暖湿润的土壤萌芽、茁壮。

远嫁他乡,环顾四周,流淌同样血液的亲人只是一根情牵万里的红线,执子一头,至此难见。昔日的友谊也随之如行云流水,无法驻留。最终你的过往成为一道远处记忆的风景。在这里,你需要开始新的交际,需要融入另一个圈子。而失去学生时代的简单,职场如战场的年代,交友步履维艰。在外企,你会忙到无心去交朋友,国企或私企你有心却无力交得到知心朋友。这座荒凉的城市,始终没能把我融入行人的列席中央,于是,我就住在有你的城堡里,满腹的忧伤揉碎了日光倾城般的温暖,这一生的诺言呵,该如何守着不离不弃,坚守一世?

至此,当你事业稳定,朋友繁多,面对各种应酬的时候,你拥有全世界的荣誉,而我的世界只有你。我制作、铺垫,雕琢家的温床,只为你多停留的时候让我有故乡的温暖。跺步丈量寂寞孤独的长度,心里默念,不敢声张,不敢咄咄逼人,只害怕你给我的微笑中藏着悲伤。

日复一日围转锅台的时候,时光已经在母亲的眼角平添了皱纹,但眼中闪耀着永不老去的温柔。父母到了某个变老年纪,但他们的容颜深深烙印在你某个宁静的午后脑海画面里,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浮现出父母昔日的脸庞,仿佛我们对他们的爱,能让时光停顿。但是我再也不能像儿时那样,看到他们的脸庞,听到他们对乳名的呼唤,嗅到你衣服上那种妈妈的味道,再也不能随时随地快乐和忧伤。我每每的对故乡的思念最后都变成在,那场阳光下,父母将我的手托付给另一只手的时候,离开故乡远嫁他方,然后将毕生的精力给予一个新的地方,与那只手共创新的故乡。

时光缓缓从指尖逝去,那些倚窗对望的风景,转眼间,尘埃落定。拈一朵粉红色的花瓣,踏云而来,素手遮面,遥望无期的彼岸,叹息昨日种种。流光溢彩的时光,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便让曾经的心情落下帷幕。移着转动的指针,感怀岁月更迭匆匆,你眼眸的温暖依然充斥我整个孤单的异乡。

远嫁他方,你给予我重生故乡的希望,也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


从小到大,我都有一个梦想。说起这个梦想,我个人觉得很自豪,可是听到的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并且会觉得我精神有问题。

我的梦想很简单----想要变成一只手机。

一定会有很多人想要问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人不做,想要去变成一只手机?

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理由的,像你喜欢某个人,很多时候,仅仅是因为眼神对上了,感觉汇聚一起,有了深入交流般的神妙感觉。用一句话来说,喜欢你,没道理!

可是我想要变成一只手机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因为手机为人类带来很多的便利,我没有那么伟大的想法;也不是因为现在市面上有很多的手机且其身价高,我还不至于这么庸俗;我想变成手机,是有很深刻的原因的。

首先,我不是想成为一般的手机,它是某个人手中的那只。说到这里,会有一点小小的羞涩,因为这里的某个人,是我最重要的人,这点不用说了,能让我甘愿从一个人沦落成一只手机的,当然是于我来说极其重要的人。

我想大家会好奇,对方是怎样的人,竟然让我甘愿变成他的手机?当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但是与其怎么渲染他有多么的厉害,多么的了不起,还不如说下他是怎么吸引到我?怎么让我心甘情愿沦落成他的手机?

他是泰国的当红小生马里奥,从这点就马上透漏我是追星族了对吧?不要紧,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从不做任何的狡辩。突然想起,昔日我看到过的一句话:就像很多人不理解你为他呐喊,把他 意。也许会有很多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那么迫切的希望成为他的手机?而不是他的其他东西,或者是他身边的人,亲人或者爱人。

先说明为什么我没有想要成为他的爱人,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很有自知之明,我不配,男神应该要极其优秀且深爱他的人才配得上。我有自信可以成为全世界最爱他的人,可是我却没有自信成为极其优秀可以与其相配的人,所以我果断的放弃了。还有,成为他的亲人,我真的很想成为男神的亲人,可是这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情,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事情,所以我也放弃了。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只配成为他的东西。

他身边有很多的东西,男神都很珍视他的东西,但是他最溺爱的要属他手中的手机,无时无刻不在玩他的手机,大家都说他最亲密的朋友是他的手机。

我有小私心,希望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而手机是他最亲密的朋友,所以我就希望成为他的手机。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当然除了这个原因之外,还有一直非常关键的原因。

就是我知道手机的辐射特别的强烈,所以我想成为一只没有一点辐射的手机,这样我就可以保护男神不被辐射。男神健康是我最大的心愿,只要他健健康康,我变成一只手机也值得了。

成为男神的手机就是我最大的梦想,我会为这个梦想而不断的奋斗的。加油。

永远的故乡


题记公元1967年3月至1970年5月,历时3年多的时间,祖祖辈辈定居在湖北省赤壁市(原蒲圻县)陆水河两岸的2007户9078名库区儿女,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毅然决然地告别了山清水秀的故乡,移民到荒芜人烟、四面沼泽、芦苇丛生、钉螺遍野的柳山湖,转眼已过去了整整50周年。50年来,柳山湖人用自己的热血和生命,谱写了两代移民人可歌可泣、改天换地建设新家园的不朽篇章。今年正值柳山湖人移民50周年,我饱含深情,用自己肤浅的笔墨,以一个移民人的亲身经历,书写移民人半个世纪来留恋故土、热爱故乡的游子情怀,以及移民人建设新家乡、美化新家乡的丰功伟绩。

第一篇:永远的故乡

在历史的长河里,1967年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在许多世人的回忆中,1967年也许只是普普通通的365天;而在柳山湖移民人心中,1967年却是他们永远无法忘却的记忆。

1958年经中央批准、1959年动工兴建的三峡试验大坝陆水蒲圻水利枢纽工程,终于在1967年2月全面竣工。也就从这一年的3月到7月,陆水河全流域开始蓄水,随着水位的逐渐升高,陆水河两岸蒲圻境内原石坑公社、大梅公社、荆泉公社部分居民祖祖辈辈居住的福地我的第一故乡,从此,永远从世人的视线中消失,默默地沉睡在滔滔的陆水河底下。这一睡,到今年,就沉睡了整整50周年。

50周年,消失了半个世纪的故乡,没有哪一天,因为它的看不见就真正从移民人的心中消失。故乡,就像斩不断的陆水河水,时刻萦绕在移民人的脑海里,永远流淌在游子们的心田。

翻开人类进化的历史,几千年来,中华民族的历史就是一部充满血雨腥风的斗争史,就是一部满载血和泪的迁徙史。历史上的大多迁徙,有的因为战争,有的因为灾难,有的因为逃避,有的因为国家然而,无论是哪种情形的迁徙,无论是哪一次迁徙,无不伴随着迁徙者们不同程度的辛酸、悲壮、艰辛、无奈、甚至是生离死别的风雨历程。人,历来是一类喜欢群居、恋旧、有着丰富情感、智商和思想的高级群体,没有谁真正愿意舍弃自己已经安居乐业的故土,选择背井离乡漂泊在外;人,历来也是一类自私、自珍、自立、自强的高级动物,没有几个傻瓜心甘情愿地放弃安逸、舒适的日子不过,甘愿选择贫穷、落后与艰辛。然,现实生活中,常因多方面因素,人类不得不做出一些违背意愿的选择、不得不身不由己地远离自己的故土迁徙他乡。

世世代代就安居在陆水河两岸的2007户9078名库区儿女,从1967年开始,为了支援三峡试验大坝的建设,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先后分5批,耗时3年多的时间,从陆水河两岸迁徙到柳山湖镇的柳山村、腊里山村、宝塔村、团山村、易家堤村、吴家门村。他们深明大义、舍小家顾大家,义无反顾地从山清水秀、富庶安康的陆水河沿岸,迁徙到荒芜人烟、四面沼泽、芦苇丛生、钉螺遍野的柳山湖,无条件地接受由富到穷、由安居到漂泊、由山清水秀到荒芜人烟的命运安排。这种违背人性的伟大壮举,我们老一辈柳山湖移民人,得拥有何等高尚的情怀、顾全大局的胸襟、自我牺牲的气度啊!在物欲横流的今天,难道他们的壮举不值得我们民族学习吗?移民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大力弘扬吗?移民人眷恋故乡的夙愿难道不值得尊重吗?

我出生在陆水河中游的石坑镇。对于我的第一故乡石坑渡,在我记忆的脑海里,只仓储着一些零散、模糊的碎片。然而,就是这些零散、模糊的碎片,却时常在梦中千万次地引领着我的游魂,游弋在遥远故乡山山水水的影像中,漫游在童年嬉戏游玩的广场边,遨游在古镇青砖黛瓦的街巷和青石板铺就的弯弯巷道里。

我的第一故乡石坑渡,南临陆水,北倚青山,是上游通城、崇阳两县人们,经陆水河入长江到武汉长沙进入蒲圻境内后必经的第一个驿站和渡口。由于当年公路交通极不发达,人们出行全凭水路,陆水河上游的人们,无论是地产物资的输出还是生活物资的购进,都得依靠水上交通乘船沿石坑-花庙-小梅畈-金狮观-车埠-陆溪口进入长江,因此,陆水河曾经是临近几个县人们赖以生存的生命线,是当年重要的水上交通命脉。而我的第一故乡石坑渡,正是这一生命线上十分重要的驿站和渡口,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美丽富饶、有着鱼米之乡美称的江南古镇。

依稀记得当年的石坑渡,有一条长长的青石板大街,街的两旁是清一色的青砖黛瓦房,星罗棋布的商铺就分布在石板街两旁。街道的一头连着陆水河,河面上筑有一座石拱大桥与河对面山岙的房屋、田地相连;街道的另一头与木兰山相接,在木兰山脚下,有一座千年古寺庙木兰寺。相传,位于石坑渡的木兰寺和位于金狮观观山上的龙王庙,是当年陆水河流域最富盛名的两座寺庙,尽管陆水河沿岸有大小寺庙十座以上,但每逢盛大庙会,人们大多集结在这两座寺庙中举行。据前辈们讲,当年木兰寺终年檀香袅袅,前来烧香拜佛者络绎不绝,是周边四临八乡人们祈求神灵保佑、消灾祈福的圣地。在木兰寺前,有一个硕大的广场跑马场,跑马场临河沿岸建有码头、贷栈、驿馆,相传是当年陆水河流域最大、最为重要的渡口码头和货场,还是当地物资装卸、商贸、庙会、演出、军队集结、驿馆接待的主要场地,也是我童年经常戏玩的天堂。

石坑镇上的居民一部分靠经商为业(我家就是靠打豆腐为生的),还有一部分农忙时从事农耕,农闲时又是陆水河里的船工,他们每年忙完农活后,就上山采伐竹木,然后将竹木扎成竹排,通过陆水河将竹木运销到外地。当年这里的老一辈村民大多也是石坑渡码头的装卸工,据前辈们讲,石坑渡代代船工和装卸工们个个都健壮如牛、力大无比,世世代代在石坑渡码头和陆水河上挥洒着他们的青春和汗水,演绎着他们传奇的人生。如今,这些前辈们大多都已作古,然而,他们当年信步行走山水、安步船上船下的许多传奇故事,依然在移民人心中传颂。

童年的我,几乎每天都游玩在石坑渡的大街小巷里,无论是屋后的青山还是屋前的绿水,都留下过许多我童年寻觅、玩耍的足迹。在哥哥姐姐们的带领下,附近山峦上的板栗、野果是我们童年最好的天然零食,经常到河道边、石缝里抓小鱼、小虾、小螃蟹是我们童年的最爱。我一生爱捕鱼、爱吃鱼,我想,这与我童年在水边长大、从小就以捉鱼摸虾为乐不无关系吧。

然而,这充满童年欢乐和无限美好的一切、一切,却在1967年的春夏之交彻底改变了、彻底失去了。不仅留下过我童年无限欢乐的街道没了,广场没了,小河没了,就连我们居住的家也没了。一泓碧水让移民人世世代代生活的家园,永远淹没在河水中,消失在世人的视线里。从1967年开始,我们成了无家可归、背井离乡的游子,成了客居他乡、必须重建家园的异客。

1967年3月,我们被迫搬到屋后的大山上,用竹席、竹晒垫搭棚居住,终日与竹木虫鸟为临,以野果野菜为食。由于当年正值***动乱,原计划两年完成的移民搬迁,结果整整用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告结束。我家在石坑的大山上生活了大半年后又搬到陆水主坝旁蜗居了三个多月,最后几经转折,加上肩挑人抬,在丢弃了许多家私和坛坛罐罐的情形下,终于在1967年年底,逃荒般搬迁到我的第二故乡柳山湖镇的团山村落户。

我的爷爷跟随我们全家搬迁到柳山湖时,已是78岁高龄了。自从他得知要迁徙到柳山湖后,泪水就长期挂在眼角未干,曾经爱唠叨的爷爷从此沉默寡言。1968年秋,弥留之际的爷爷不停地念道:我要回石坑、我要回石坑爷爷含憾去世后,遵照爷爷的遗嘱,经众多乡亲的鼎力相助,最终让我的爷爷长眠在他一生眷恋的故乡石坑的后山上。

几十年来,不知有多少像我爷爷一样的前辈,把身后能回到老家陆水河,作为他们人生最后、也是最崇高、最神圣的遗愿。可是,这一愿望随着***的深入和实行火葬后,许多梦想身后回到故里的前辈们不得不在含憾中郁郁而终,最后,他们终归无法回到那个魂牵梦萦的故乡。

故乡,就这样,在万般无奈中抛弃了它的游子。

游子,就这样,在无可奈何中错把异乡当故乡。

移民到柳山湖后,我曾多次乘船回到我的第一故乡陆水河,企盼用我老花的双眸,在茫茫河水中寻找到故乡遗落的身影;期盼在陆水河两岸的青山中,窃听到故乡渐渐淡忘的乡音。我曾多次站在船头,在老家亲戚的指引下,乘坐机船来到石坑渡原址的水面,瞪大眼睛仔细打量碧水下故乡的踪影,可眼前除了远处沉默无言的青山,就是船下缓缓流淌的碧水,寻不到半点故乡的踪影、故乡的气息、故乡的音讯。

为此,我激动、我失落、我疯狂。我面对故乡的青山绿水,歇斯底里地呼喊着故乡的名字,我沙哑的哭喊声立刻就在周边山谷中回荡,渐渐又在遥远的山谷中消失。我望着机船在故乡的上方犁出的重重波浪,心底不停地询问陆水河:这机船隆隆的轰鸣声和它犁开的巨浪,不知是否惊扰了沉睡在水底、已经睡了整整50周年的故乡?

曾经,有那么一个我


曾经,有那么一个我,在错误的时间,遇到错误的你,傻傻的爱了,幻想着一切美好的结局。

曾经,有那么一个我,做了错误的决定,犯下错误的错,痴痴的爱着,期待着有感化的一天。

就这样,在一段明知道没有结局的感情里徘徊着,很用心的去享受着过程,为了那美好的回忆,改变了一切,找不到自我。

没人会明白那是为了什么,包括我自己也不明白,那是为了什么?一个劲的扪心自问,却始终找不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但似乎心里像明镜似的,很清楚的心甘情愿的付出一切的一切。

我明白,那不是爱情,真的不是,那种感觉只是一种依赖,在人生的喧闹过后,想要得到的一片宁静;在陌生城市的烦杂后,想要得到的一份归属。他可以给到我想要的踏实和简单的生活,所以,梦幻般的沉沦在自己编排的童话故事里,享受着那虚拟的美好!

是的,那真的不是爱情,他的生活方式,他的性格脾气,他的处事风格和自己真的是截然不同,格格不入,但就是那样的不可能,却造就了心甘情愿的为他改变自己的一切,去迎合他所有的一切不完美。并非讨好,也并非刻意,真情的流露,你也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做了。

我爱他吗?应该不爱吧!他爱我吗?也不爱吧!那为什么会那么在乎,为什么会伤心欲绝呢?茫然以对。但有些感觉,其实不说,心中有数。泥足深陷的挣扎着,却怎么也出不来,越陷越深。

我走了,离开了他的生活,本以为可以洒脱的说再见,本以为我可以说服自己生活依旧,可是在离别后的相拥时,闻着他的气息,感受他的体温的那一刻,我发现,那熟悉的味道早已成为了习惯,无法忘记,也无人可替!但拥抱后的转身,心里的颤抖,眼中的泪水告诉我,只能面对现实。

雨后的秋夜,有点冷,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昏暗的路灯折射着你那凄凉的身影,犹如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孩子,没人疼,没人管,我多么的希望此刻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伸手拭去我眼角的泪水,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可是回头远远望去的只有那稀朗的人群以及异样的眼神。

答案在深夜的衬托下似乎找到了,因为我给的不是他想要的。就这样,收拾了僵局,毕竟明天依然要面对,但是脆弱的心在一滩透明如镜的死水里浸泡着,等待着被苏醒的一天,又或许就这样让它一直凝固着。

曾经,有那么一个我,傻傻的笑了,哭了;慢慢的淡了,累了;渐渐的,也就懂了。

从陌生人变成陌生人,那就是我们的故事


都说人的一生至少会遇见两对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不知从何而起,你竟成了我温柔岁月的那个人,深深地扎根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一直都相信,上苍既然给我们制造了相遇,那这个人一定有他来过的理由,哪怕没有,但相遇已成必然。

也许是因为你出现的时机不太对,正如你昨天发的朋友圈那样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就是:在最没有能力的年纪,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姑娘。但又或许是因为你出现的时机太巧,让我在最艰苦的日子里遇见你,戏子入画便是一生天涯。

昨晚也许是真的伤害到了你,但我也仅仅只是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在你聊到将来的时候,我仅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以后结婚也给我一张请柬吧,不管天南地北,我都会来那时那刻,我真的没有意识到我到底说错了什么,直到你后来的沉默。距离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感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现在的我,想你,但不打扰,静静地思念就好,把最后一点尊严留给自己。

当我轻叹着时光的流逝时,我忽然间明白,只有轮回的四季,没有轮回的人生。那段艰苦的岁月,谢谢有你陪。

最难过的事,莫过于当你遇上一个特别的人,却明白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或迟或早,你不得不放弃。我从未放弃过爱你,只是从浓烈变得悄无声息。

记忆里有一个地方很美


记忆里有一个地方,很美,美得让人心醉。我在回眸,它在笑。

那是一条河,人们叫她西江河。河水总是缓缓地向东流去。记得做梦的日子里,我曾经把九十九只纸鹤放到水面,看着它们缓缓地随波逐流,心跳也缓缓地放慢了脚步,想象它们去到我想去的地方。

河水静静的,倒映着村庄,倒映着山。山连绵起伏,瓜果飘香。特别是六月,荔枝熟了,一簇簇荔枝,红彤彤,满山的荔枝红像是天上的彩云飘落人间。剥开皮,那晶莹剔透的荔枝肉香甜可口,让你不禁想起东坡先生的大作: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荔枝红了,人们的日子也红了。天还没亮,人们开始往山上赶。干什么呢?摘荔枝去呗。村里村外到处设了收购点。一车车荔枝运往全国各地。西江的荔枝香,香了西江村,香了流浪在外的儿女,香了华夏子孙。

河水清清的,清得可以看见河里的鱼虾,河里的蚌。记得儿时,我常常和伙伴们卷起裤脚,踏入河中,把手伸进水里捡河蚌。捡上半个钟头,就有了半桶。于是开心地哼着歌,提着重重的小桶回去。回到家后,把河蚌泡上两三天,换了几次水后就准备让它下火锅了。那时,烧上一大盆水,把河蚌倒进去,等到河蚌张开嘴了,就把河蚌倒进塑料篮里。这时候,坐在一把小凳子上,用手把蚌肉揭下来。然后把这些白白的蚌肉倒入沸腾的白粥中,几分钟后再加上葱花、盐花、酱油,搅拌均匀。一会后,香喷喷的淡菜粥就可以开吃了。

河水浅浅的,最深的地方也只不过一个成人的身高左右。那时候,河的中央有绿洲。我和伙伴们常常把牛儿赶到绿洲上去。之后,我们要么玩水,要么捉鱼摸虾捡河蚌,要么就在河滩上疯玩。

说到河滩,河滩上的快乐可真不少!河滩很大,沙子细细的,白白的。每逢过年或八月十五,河滩的夜晚总是笑声不断,热闹非凡。那样的节日里,七八点左右,大哥哥大姐姐们就开始在沙滩上聚会、烧烤,直到大半夜才回去。而对我来说,河滩就是画纸,一根小木棍就是一支彩笔。我最喜欢在河滩上画画写写了,按照自己的意愿想画啥就画啥。有时候画花花草草,有时候画乡亲父老,有时候画个四不像,有时候画上几句话快乐就种在沙画里。也记得,长大后,在一个夏季的夜晚,我曾经和我的朋友在河滩上聊天,聊事业,聊爱情,聊人生。晚风凉凉地吹,河水潺潺地流,青蛙呱呱地叫,萤火虫到处飞舞

白天,勤劳的人们在河滩上留下一串串脚印。特别是早上和傍晚时分,叔叔阿姨或大姐姐就会挑起粪桶到河边挑水,一担、两担、三担河坡上的菜因有了河水的滋润,一棵棵长得绿油油的水灵灵的。我记得妈妈种的菜,那种水嫩,经不起轻轻一掐;我记得煮妈妈种的菜,那种味道,特别的入心入肺

记忆里,这个地方很美,美得让人心醉。太阳在它的脸上洒下点点金光,月亮轻轻地给它披上银纱。河边的竹林有鸟窝,鸟儿总是快乐地歌唱。一年四季,散发着独特的美丽。这美丽伴着我快乐地成长,让我的童年变得多姿多彩。

忽然,有一天,河面上来了一艘船,来了一群人,后来又来了一艘,又来了一群人船隆隆地响,日夜不停河岸上,沙堆如山。运沙子的车,装了满满一车开走了,很快又回来了,来来回回马不停蹄渐渐地,河床越来越宽,河水越来越深,绿洲没了,河滩也没了。而倒映在水里的也不再是荔枝树的倩影,取而代之的是速生桉。速生桉遍地都是,河边、坡地、山上岸边建起了工厂,排出的污水滚滚流下来,河水渐渐地变浊了

如今,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河水,心里就感到害怕。听人们说,现在最深的地方起码超过了一根竹竿的高度。人们总是时刻嘱咐孩子,千万千万不要到河边去。在人们的心里,这条河成了可怕的魔鬼。

是呀,西江河,你曾经是一幅画,生气阳光;你曾经是一首诗,意境唯美。你曾经,诗画入梦,梦里花开夜夜春。

而今,是谁撕破了你的画?是谁弄坏了你的意境?又是谁打碎了你的春梦?你在哭泣,你在控诉,你在叹息。

你曾经的诗情画意,芬芳着我的记忆,温暖着我的心房。在记忆的天地里,你是如此的美,美得让人心醉!

邓井关镇.滋养我童年的故乡


邓井关镇位于四川省自贡市南部,富顺县城西部,全镇交通便捷,川云路、邓孔路横贯全境,是釜溪河畔、沱江西邻的重镇,素有自贡市南大门之称。过去,邓井关镇曾因夹岸列肆,帆披如发,成为全省四大名镇之一。

题记

乡情是一缕袅袅的烟。

乡情是一片飘飘的云。

乡情更是故乡小镇那悠悠缓缓的釜溪河水,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它总在远离家乡的游子心头汩汩流淌。

可是,令我魂牵梦萦的故乡小镇,却是雾里的山,山中的雾,有时远得清晰,有时近的模糊,每当我想起它时,我倒要把它淡忘了,每当要把它淡忘时,它又清清楚楚地浮现在我的面前

我是小镇人,小镇是我的故乡。

我思恋故乡,我思恋故乡的一切。我思恋小镇的淡淡晨雾,斜斜夕阳,我思恋小镇的缕缕炊烟,弯弯小巷,我思恋小镇每一家房顶上的片片青瓦,我思恋小镇每一家屋檐下的丝丝雨线

然而使我最难忘怀的,还是故乡小镇那窄窄长长的石板街和静静流淌的釜溪河。

我在釜溪河边一个叫前进路的小街边出生,釜溪河边就是我童年的乐园。

从我刚刚记事时起,釜溪河似乎就从来没有过寂寞,一年到头儿,总有潺潺的水从自家窗棂前流过,清清的,凉凉的,叮叮咚咚地奏着乐曲。一看到口渴的路人捧起这河水就喝,我便想,桥边曹记饭店做出的豆花儿那样的绵软香甜,大概也是用这河水泡豆成浆的缘故吧!每当日头爬上东山,新的一天开始时,趴在自家窗棂上往下看,你总可以见到三三两两的小镇妇女在河边石墩上洗衣捶布,我们也就三五成群的来到河边追逐着、嬉闹着。记得当时,我们最爱玩的一种游戏就是用河边捡来的一些诸如碎瓦片、扁扁的鹅卵石进行打水漂比赛,小伙伴们认真的在河边挑选碎瓦片、鹅卵石,生怕被别人先看见抢了先机,因为扁平而适宜小手掌拿捏的这些用具,直接关系到比赛取得的结果。于是乎,满河边的寻找,满满的收获,兜里实在装不下了,就用衣兜、用手捧,因为河水涨退的缘故,河边有一些地方相当地湿滑,小伙伴们都不管不顾,有的摔了跟头,有的成了大花脸,大家找好了以后,就都聚在河边低洼处,堆码好各自的用具,一个个摆开战事,轮番开战。于是,缓缓流淌的釜溪河面上便接二连三的荡起了一串又一串的涟漪,荡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声笑语

小镇更是一首又一首朦胧诗,我的童年就沉浸在这浓郁的诗意中。

每天一大早儿,敲着清脆的的梆子,拉着长长的尾音叫卖豆花儿的驼背老汉,曾不止一次对我说过,前进路街上的石板有多少块儿,小镇就有多少岁了。似懂非懂的我,不知多少次用心去数小街上那凸凸凹凹的石板,也不知多少次缠着爷爷给我讲小镇的故事。每每此时,爷爷也总是一副老学究的样子,摇头晃脑的给我讲关于邓井关的故事。

一首先辈留下来流传的民谣草鞋渡域坐狮笑,江域作威猛虎跳。白日有千人拱手,夜晚有万盏明灯。内有将军护马,外有百万雄兵。骑上青龙背,随着龙过江,对面猛虎啸,游往兜子庄。它不仅描绘了邓井关镇的险峻和奇特地貌,而且还概括了镇域四周的地形,反映了历史上邓井关的盐业生产和盐业运输的美景。

爷爷还告诉我,在自流井井盐的全盛期,地处釜溪河与沱江河交汇处的邓井关,是井盐出川的必经之地。一个舟车覆辏的水陆码头,使得邓井关在川南诸多镇子中脱颖而出。同样是为了充分利用两条河的运输之利,建国后,一大批工矿企业纷纷选址邓井关周边,从而造就了这座镇子几十年间炫烂的花样年华。

后来,我带着童年的彩色梦想,带着小镇的骄傲、淳朴和羞涩,随父亲到遥远的异乡去上学。

后来,我在书本里,才知道,奇特的人文和地方掌故,让我重新了解了这座百年古镇的文化底蕴。

后来,我才知道,小镇孕育了好多画家,邹正佳、谢明明、唐忠友、曾高潮、宋治明,小镇还出了个作曲家叫王锡仁,出了个谐星叫沈伐

于是身在异乡的我,愈加思恋离别30年的故土。我身在异乡30年,乡思在我心中30年,小镇入我梦里30年。多少个梦境中,我和小伙伴儿们一起在小石桥下嬉戏蹚水,还玩那个在釜溪河边大声数着圈数的打水漂比赛。多少个梦境中,我端座在老旧而敞亮的曹记饭店香甜地品尝豆花儿。多少个梦境中,我还是和当年一样待红汤热气腾腾的邓抄手端上桌后,吃的时候细细琢磨,一个一个的数着,生怕少了一个,抄手吃完后再把翠绿的叶子一一消灭,然后将骨头红汤全部倒进肚子,这时才吧唧吧唧嘴巴,仿佛想把抄手的味道记在脑中,最后才意犹未尽的离开而去

每当金风送爽的秋季,南归的紫燕捎去了我对故乡小镇的深深思念,到了春花烂漫的春天,北来的鸿雁又带来了故乡亲友的片片深情。电话里,来信中,一次次讲述着小镇的一个个变化,一次次更改着我思乡的梦

旧日的石板小街已不见了踪影,一条条全新的水泥路面在小镇、小巷绵延伸展,新街也已经建设落成,一栋栋崭新的楼房在原来老旧的房屋宅基地上拔地而起

曹记饭店 也已扩建成了一栋装潢靓丽的三层曹记饭庄,精美的豆花儿依旧飘香四溢,制作精美的豆花儿蘸水每天迎来南来北往的好吃嘴们

啊!小镇,我的故乡。我思恋你过去的古朴淳厚,我更欣喜于你今天的繁荣富庶。梦里的小镇愈加完美,我思乡的情愫就愈加迫切。

他乡的山也好,他乡的水也清,难锁我爱乡一呀一寸心对面楼窗里隐隐传来的一曲《故乡情》,使我这个他乡游子,又一次听到了小镇的呼唤。

今夜,我想我又该做梦了吧!因为在邓井关民间,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几乎家家户户的女主人都会毛遂自荐地做上两个菜烧白和粑粑肉,不管手艺如何,她们都会这样去为之努力,似乎只有这样,才意味着这个节日的完整。就像一个不会喝酒的美女,看到自己心仪的男人喝高了,趴在桌子上开始豪言壮语,她往往会不加思索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们知道,这个时候,她不是在练习酒量,而是在发出爱情的信号。

家宴已就绪,专候有心有缘人赴约。我还应该写下请柬,就用白居易的《问刘十九》来请客最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啊!故乡,你这雾里的山,山中的雾

啊!乡情,你这一缕袅袅的烟,你这一片飘飘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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