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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之伤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殇之伤,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七月的风正暖暖吹过,火般的凉意穿过头发划过耳朵,迷乱于咖啡的氤氲热气,闭上眼去享受这夏天的风,却发现早已带着咖啡馥郁的香味飘散在空中,无处可寻。低头看着杯中的咖啡,虽已依稀可看到杯底,但却用最后的生命绽放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热气,杯底那一抹美好的雪白,此刻令我倍感惆怅。

一口喝掉杯中的咖啡,浓郁的奶香过后是淡淡的哀愁,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无星,无月,是一种可吞噬人的寂寞,伸出了手,却抓不住什么,回想起一路的跌跌撞撞,恨这双写碎流年的手,却编写不出一首爱的挽歌。

坐在一段时光里怀念另一段时光,是生活改变了我的心,还是心改变了我的生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打开电视频道播放的只有各种寂寞,当脑海里的激情已如昙花难得一现,当对以往的感情已荡不起一丝波浪时,当再也说不出跟我走这三个字时,当往事的意义已被时光碾碎时,我孤独的心是否还可以再次停泊呢?

独恨时光,过而不往。当习惯里的一些习惯已改变,才明白夏达的一句话过错,不是错了,而是过了。一些人,一些事,已走散于混乱的历史中,什么爱与情,对与错,此刻都化身于跳动的笔尖,书写一段段如昔的眷恋,却也只能在成文后绽放成花落的凄凉。但不知文字能落入谁的手中,又能生出怎样的根呢?

一滴墨水,或轻或重,或浓或淡,滴在纸上却可以变成无法承受的后果。一份真情,或短或长,或深或浅,留在心上却可以变成一生一世的泪流。最亲密的痛,最无法承受的结果,一切源于过分的依赖。望着星空,一片漆黑,轻托两腮,幽怨自叹,叹出一片星海,叹出一波波水纹,消散于无尽星海中,一圈一圈,消散于广阔的寂寞中。

漂泊的心依旧,忙碌的脚步依旧匆匆。形单只影的浪漫之花,仍开在落寞处。唏嘘的须根早已长满,散尽繁华的红尘梦经已落下。时光静然,幽灯相伴,我情何以堪?角落中廉价的CD机发出依稀歌声,唱出你我的离骚,看着黑夜与白昼的交汇,抛下手中留有咖啡污渍的瓷杯,花开,花落,旧事梦中休,杯碎空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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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殇,一伤经年


99年深冬,水蓝跟好朋友米秋一起吃饭的时候结识了米秋的朋友笑尘,饭后笑尘请她俩去卡拉OK唱歌。那是水蓝第一次去歌厅,也是第一次喝咖啡,笑尘点的,十元一杯。

笑尘是个高大英俊的男孩,穿了宽大的圆高领的手织的蓝毛衣,更加彰显了他那张白皙的脸。水蓝一看见他就觉得心砰砰乱跳,不觉一抹少女娇羞的红晕就飞上了她的脸庞。

其实水蓝也是个漂亮内秀的女孩,那晚她穿了一件米黄色卡腰的小款羽绒服,在霓虹闪烁的光晕中,平添了几分单纯与天真,明显笑尘看她的眼神有几多醉意。

米秋说自己天生没有音乐细胞,所以主动承担了点歌的重任。水蓝跟笑尘则仿佛就是与生俱来的歌者,他们虽然第一次合作,可是所有情歌都让他们演绎的到了极致:《心雨》,《糊涂的爱》,《迟来的爱》,《你让我心动》------那晚他们边喝啤酒边唱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完全醉在了歌声中,情境里。直到将近零点了,他们才难舍难分地决定离开。分手时笑尘说此生能够认识水蓝是他一生的福气,所以他主动给水蓝留了手机号码,并向水蓝索要联系方式。其实在那个年代,手机真的是很时尚的东西,几乎没有人在用,水蓝是没有的。但是水蓝却有一部传呼,这在当时也还算可以的了。但是他们在存储彼此的号码时都没有记录对方的名字,而是很默契地用蓝毛衣和黄棉袄代替了。

水蓝生来就对蓝色情有独钟,所以那晚之后笑尘穿着蓝毛衣的形象就一直在她的心里久久挥之不去,那晚她真的失眠了。

笑尘虽然没有专属喜欢黄色的习惯,但是那晚水蓝的小米黄羽绒服也成了他内心最深的印,尤其水蓝可爱靓丽的笑容总撩动地他的内心像一团火在燃烧,辗转反侧之后不知不觉就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水蓝就意外地收到了一条热情洋溢的传呼:花儿般的黄棉袄早上好!遇见你是我最真的缘,祝你快乐每一天!真的好想你。蓝先生。

那时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水蓝还没认真谈过恋爱呢,怎么能直面这么直白的一见钟情的传情达意的方式呢?她的心里像一下子藏下了无数只小兔子,总是起伏难平。其实冥冥中她也觉得她对笑尘有一种特殊的情份,也许那就是爱情吧?她思忖着,心花慢慢在微动的心湖里绽开了。

水蓝不知道那一天是怎么上的班,又是怎么熬到下班的?因为她满脑子都是那个蓝先生,让她心醉神迷的帅呆了的男孩。

其实笑尘也并不好过,他那天所有原材料的进账几乎都出错了,因为他的心早已飞到了那个一面之缘贤淑文静美丽大方歌声优美的小棉袄那里去了。

终于,当水蓝带着一份说不清的心绪走出单位大门时,她的眼睛一下子圆睁到了极致:因为她看见了正对着她笑的笑尘。笑尘的笑容灿烂而略带几分憔悴,仿佛历经了人世间难言的别离与相思刹那间相遇了真爱的人一样,至少他给水蓝的直觉是那样的。

笑尘说要请水蓝吃饭,尽管他们算不上熟悉,可是水蓝居然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并且内心还有一丝甜蜜的幸福在包绕。因为在水蓝的心里,他们仿佛前生就已经相识了一样,没有丝毫的陌生感。

那晚他们喝了很多酒,然后又去唱歌,不过那晚水蓝几乎没唱,因为他要听笑尘用歌声对她表达最深的爱意:《偏偏喜欢你》,《谢谢你的爱1999》,《只要为你活一天》,《想你想得好孤寂》-----仿佛每一首都透着最真最深的情爱。尤其是笑尘那近乎迷离的眼神和满含爱恋的倾情流转的心曲,真的让水蓝无从拒绝这个男孩情到深处轻吻了她洁白如玉的手背。

其实那晚他们真的都喝醉了,其实那晚他们也真的都为彼此而陶醉了。那晚笑尘载着水蓝去了他的住处,但是那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只是在相互诉说着自己的曾经,从记忆里的童年一直到那时那刻的点滴。也许这也是一种最好的表达爱的方式吧?因为深爱彼此,所以要把对方以前自己不曾经过的日子最少在听着的印象里给补回来。

水蓝一路顺水顺风,是没有喝过苦水的娇小姐一样,清纯干净的令每一个人都会心生怜惜。可是笑尘则不同,他从小父母就感情不好,所以他一路都是在父母的厮打谩骂中度过的。直到后来越来越不能忍受之后逃难到了姑姑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说到伤心处时笑尘爱笑的眼睛里溢出了无助伤痛的泪水,他说他真的好想过跟别的孩子一样有父母疼爱的家庭和乐的日子,也真的好想有人能够安抚他已经冰冻了的心。听着听着水蓝的心都碎了,她真的不能想象这么一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会有那么悲情的过往。于是她心疼地帮笑尘擦去了眼角的泪,用一颗温暖的心将笑尘揽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以后你再也不会孤单了,因为有了我,我就是你冬天的太阳,温暖你,照亮你内心每一处阴暗的角落,请一定相信我能做得到!

说完他们抱得更紧了,仿佛彼此都要窒息了了一样。就在那一刻,窗外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那飘忽的一地洁白仿佛预示着他们地老天荒,白头到老的爱情一样,让他们的心真的好激动,终于忍不住他们去楼下赏了一夜的雪:依偎了一夜,说了一夜的情话,许了一世的诺言。那一夜让他们明白了:原来世间真的有冥冥中注定的缘,原来世间真的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其实当时间已经在人们的内心深处变得淡然,那么相识一天两天又怎样?一样可以注定永远!

那夜之后他们几乎进入了公开的恋爱期,他们相互都霸占了彼此除了上班以外的所有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他们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一起喝酒,一起吃饭,一起唱歌,有时候正吃着饭笑尘也会情之所至地突然站起来搂着水蓝的腰慢慢摇摆着唱最动情的歌:请你再为我点上一盏烛光,因为我早已迷失了方向。我掩饰不住的慌张,在迫不及待地张望,最怕这一路是好梦一场。而你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轻易就把我困在网中央------情愿就这样守在你身旁,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忘-----听着听着水蓝总会激动地流泪,然后把自己的唇深深埋进笑尘的唇里面。他们就那样忘却尘俗地深吻在一起,那一刻仿佛世界是独属于他们俩的,他们真的深深地把彼此刻进了骨子里,如果说要别离那就等于把彼此的心割去,推向了地狱。

他们就这样幸福着,甜蜜着,陶醉着,等待着牵手红地毯的那美妙的一瞬。可是一个叫晚晴的女孩有一天突然到访,而且直接去了水蓝的办公室,让水蓝的梦一下子破灭了。水蓝的办公室是单人的,所以她就请晚晴在办公室坐了下来。

晚晴的肤色近乎棕色,是个小鸟依人近乎外国人的小女人。看得出她也是个很直爽的女人,因为她的第一句话就直接道出了来意:你认识笑尘吧?我是他的未婚妻。听到这话时水蓝正在给晚晴倒水,结果因为极度震惊水杯碎裂水全洒在了脚上,脚一下子变得红肿了。晚晴本来是想跟水蓝好好聊聊的,结果这样水蓝必须去医务室了,于是晚晴帮她喊了隔壁的同事自己悄悄地走了。

医生给水蓝上药时,一直问她疼不疼。水蓝根本不说话,只是一直在流泪,因为她的心真的很疼很疼。

下午笑尘接水蓝下班时,水蓝没在。笑尘从她同事那里知道她烫伤了脚请了假,在宿舍躺着呢。当笑尘捧着一束清新缀满了勿忘我的百合来到水蓝的宿舍时,水蓝已经哭肿了眼睛。以前的水蓝是最喜欢坠在百合间的勿忘我的,可那天她真的好想把那些星星点点都撒到天际,因为她真的好想一下子把那个欺骗了她的蓝毛衣撕得粉碎,让其飘得越远越好------

水蓝红肿的眼睛和怨恨的眼神真的吓到了笑尘,他赶紧过去想要搂住颤抖的水蓝,因为水蓝的样子看起来真的让人既心疼又心寒,笑尘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一脸茫然。

水蓝狠命推开了这个她曾一度深陷的男孩的怀抱,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让笑尘去问晚晴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听到晚晴两个字时,笑尘眼角明显掠过一丝异样。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说让水蓝好好养伤,等水蓝伤好了他们就去登记结婚,他会给水蓝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水蓝说想一个人静一静,看着她如风中的落叶般的气若游丝的神情,笑尘哭着离开了,他是真的心疼水蓝的疼。看着笑尘离去的背影,水蓝哭得天昏地暗,她是真的受伤了,身心俱碎。

水蓝实在无力承受自己如此真爱深爱的男人会莫名其妙地跑出一个未婚妻来,她决定带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去旅游去,一是为了逃避,二是希望时间可以给自己的心一个满意的交代。

出去了七天,却没能忘却笑尘的脸。而是他们之间的美好一天比一天更加清晰地逼向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突然意识到她真的离不开这个人,所以她必须回去听他解释,给他机会,因为他说过要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不是吗?

水蓝回去后直接回了单位,她想换件衣服在第一时间去找笑尘,因为那份逼人的思念已经让她无路可退了。可是没想到刚到保卫科值班的人就说有她的快件,于是她就边往宿舍走边打开了。这封快件真的有着原子弹爆炸的威力:因为里面是晚晴跟笑尘的结婚证的复印件!

水蓝一下子晕倒了:旅途的疲累加上刻骨的思念真的把她推向了身心的最低谷,稍有打击他就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承担了。

当水蓝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洁净的单间病房里正在输液,笑尘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泪水已经浸湿了大片的被褥。水蓝本想给笑尘一个耳光的,但是她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水蓝的脸色惨白的就像已经不在人间了一样,这让笑尘连死的心都有了。看着水蓝有要打自己的冲动,笑尘赶紧不停地扇自己耳光。看着笑尘的举动,是那么地真诚而真挚,水蓝不禁心软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坐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笑尘。她抱得好紧好紧,因为好像一松手笑尘就会永远从她的身边消失一样。

水蓝输液结束后已经天黑了,笑尘带她出去吃了晚饭,那晚他们谁都没喝酒,也谁都没说话。饭后他们去了就近的小公园,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笑尘把水蓝紧紧地搂在怀里,泪水不停地顺着水蓝的面颊流下来。水蓝也不禁跟着哭了起来,他们的泪水交融在了一起,交汇成了笑尘声泪俱下的旋律:Good-bey,mylove,让我在你肩上哭泣;再见吧,我的宝贝,让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笑尘唱着唱着就哽咽了,唱着唱着水蓝已经跪在了地上。

笑尘说他跟晚晴曾经订过婚,也同居在了一起。但是后来发现晚晴的性格真的跟自己格格不入,还经常撒泼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所以他们真的已经分开很久了。但是就在那天晚晴找了水蓝之后,她又去了把笑尘养大的姑姑家。还在那儿又哭又闹的,说笑尘没良心,自己都怀孕了居然还跟自己分手。

笑尘的姑姑一听晚晴怀孕了,就赶紧安抚晚晴,说让她不要激动,那样容易吓着胎儿。还说她会保证让笑尘马上跟晚晴登记结婚的,因为她坚信笑尘不会违背她的意愿的。

是姑姑供着笑尘完成了学业并给笑尘安排了满意的工作的,并且姑姑也是行政单位的重要领导,是特别爱面子的。就算姑姑要笑尘的命,笑尘都会给的,何况是一段无爱的婚姻呢?就在那样的万般无奈之下就在水蓝旅游回来的前一天笑尘跟晚晴登记了,并且很快就会举行婚礼。

听完之后水蓝并没有责备笑尘什么,甚至觉得如果换了自己可能也会做出跟笑尘一样的选择,因为毕竟他俩都是通情达理知恩图报的性情中人。

笑尘的婚礼如期举行了,水蓝没有参加,但是送去了贺礼,她是真的希望笑尘可以幸福地生活下去的,尽管她的内心积满了伤,甚至已经成殇。

笑尘婚后水蓝也在最短的时间内跟暗恋了自己很久的同事结了婚,他断绝了跟笑尘的一切联系。只是经常会听朋友米秋说笑尘婚后有点破罐子破摔,他们夫妻本就没有感情,所以一直经常吵架。米秋还一直感叹:说要是当初水蓝跟笑尘能在一起该多好啊!

就在他们分开后不久水蓝也买了手机,并且决定一辈子都不换号,她也五年一个期限地听到了两次笑尘的声音。水蓝知道因为米秋的关系,笑尘得到自己的电话号码是可以很容易的。但是他们都是对人生负责的人,所以他们都把彼此隐藏到了最深。

十年两个电话,水蓝接听之后笑尘的第一句话总是不曾更改:这么些年了,你的声音一点都没改变。是啊,又怎么会改变呢?那是怎样的一份爱恋啊?根本就是不容更改的情感,不是吗?

就快到十五年了,到时候水蓝的电话应该还会响起吧?唉!一别经年,不曾遗忘,但所有的牵挂注定终生成殇------

离别之殇


喜剧是悲剧加上更长一点的时间马克吐温

告别,一个沉重的词。一生之中总要告别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事。以什么方式去告别,或悲或喜或残酷。

时光匆匆,不知觉竟到了要面对生死别离之际。不曾想要以残忍的方式去告别,记忆犹新,那天犹如晴天霹雳直击心头,电话那头的姐姐只说您走了便泣不成声,而电话这头的我瞬间泪流满面。只记得那天晚上雨很大雷声很大,可能老天知道您心有不甘,无助的我蜷缩在被子里,听着硕大的雷雨声,颤抖而害怕。

从不曾体会到的绝望和害怕。我知道总要面对生死别离,可是为什么要以残忍的方式去告别。隔着屏幕的告别是如此之残忍,视频那端的姐姐拿着香对着桌上摆放的您的照片,视频这端的我以此方式来上香告别,何其之残忍。颤抖的心和绝望的情。剩下的只是无限的回忆。

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生而影不与吾形相依,死而魂不与吾梦相接。遗憾的是不能好好告别,更为遗憾的是不能好好相陪。

念及过往,假如时间能倒退,我希望回到那个没成长,不懂事的年纪,那个没有那么多野心和欲望的年纪,那个容易满足的年纪。那个时候的我们爱做梦,有很多的理想,无欲无求,没有过不去的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而假如有假如的话,那么一切也都不再珍贵。因为成长,我们不得不离家而去,不得不接受离别,不得不承受孤独,不得不接受所带来的失去。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待。这辈子遇见了,却没等到我行孝之时,下辈子请等等我。望往后抬头仰望天空之时您也在看着我。

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梦之殇


如果是梦,缘何会如此真实,以至梦醒已泪落无声。

梦中一开始,有两个人在一个很现代化 到处是旋转楼梯,扶摇而上的校园里,搭话前行。其中一个男子看起来很成熟,然而步伐和神情,却是很随意,他的名字叫曳天。另一个男子个头稍矮,但朝气蓬勃, 大部分一直是他在滔滔不绝。他们谈到的是些琐碎的生活 ,但更多的是关于一个伊梦的学姐。在这所学校,认识伊梦的,都叫她的外号,伊指挥或伊姐,曾经有人试图叫她的全名, 却被她用犀利的目光 愤怒的神情,吓得夺路而逃。没有人知道原因,也许除了一个人。

伊姐其实有着很好看的长发,但很奇怪的是,她总是把他们藏在外套的下面,然后再戴一顶绿色或蓝色的遮阳帽,给人以 精,气,神都完全饱满的样子,却 很少有女孩子的温柔娴静。伊指挥的由来 是因为她担任着学校的社长,会长,班长等诸多头衔,每有活动,总是跑来跑去忙的不亦乐乎,而且指挥若定,所以除了 伊姐外 她又多了伊指挥的外号。学弟顿了顿,很是疑惑:

这位学姐很受欢迎 也很热情但是却从不靠近别人 尤其是男孩子,为此 让好多爱慕者 望而却步。

曳天,慵懒的目光只有在提到 伊梦的时候才会有豁然明亮的一瞬,然而亮在眸子里的除了欣喜还有忧伤,看不见,因为被深深地藏在心底。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一块很大椭圆形绿地旁,学弟背靠着双杠,用手指着绿地中央,亭亭玉立的身影提醒到:

快看!那便是伊姐,最近军训比赛,伊大指挥 又在忙于操练我们这些苦命的人了。曳天顺着指向的方向望去 那道身影也印入了他的眼帘,但仍是茫然,熟悉而又陌生。毕竟七年未见了,伊梦儿时的样子虽然因为时常回忆而一直清晰但是不能来帮助他一下子就认出梦中的人,何况他们之间现在的距离并不算近。学弟,继续在吹嘘着这个不同凡响且让人钦佩的学姐,顺便告诉他再等一会,训练结束了就帮他叫住伊指挥。然而主人公,却恍若未觉,因为他早已触景生情,躲进了回忆里。

儿时的他们是邻居也不是邻居,因为在遥远未知的地方只住着他们两家,但两家的距离却隔着一座似山更像丘的土坡,高只有不到50米。那座山丘便是他们的乐园,有参天的绿树,有清澈的溪水,还有各种可爱如兔子刺猬麻雀之类的动物畅游其。有一次,曳天用已经被晒得有了温度的溪水给伊梦梳洗, 然而看着柔顺自然的发丝,突然痴痴地说:

小梦,你长大了要把头发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只准给我看。

小时候的伊指挥很害羞,在疑惑和懵懂中就答应了,曳天很开心,然后得寸进尺,竟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诗经上讲,伊人如梦,你的名字也只准我叫来你听。伊梦有些气鼓鼓的大声的喊道:嗨!,,,,,,几乎要脱口而出,你真不讲道理,难倒我父母都不可以叫我名字啊!但是眼睛眨眨的瞬间,又想到 面前这个自己从来记不住他名字,一直嗨来嗨去的大哥哥对自己那般的好,终是没有辩驳就点着头,算是答应了,并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他们的分开,是因为 伊梦的父母搬出了那遥远的地方 ,把家安在了更遥远的地方,男孩曾经翻过好多个像他们家面前样的山丘,但最终还是没有结果。时隔七年,他在某电视台播放的校庆最后的字幕上 看见了 主持人,伊梦 这样的字眼。他惊呆了, 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以至于吓得他现在的女友,惊慌莫名。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但酒入愁肠,更是百转千回,愁更愁。在酒醒后,又是一天的痴呆,然后乘上了远去的列车,来到了这样一所现在化气息浓郁,却藏在山里的学校。

悠扬的口哨声惊醒了 主人公 差点迷离的梦,学弟大声的喊着:伊姐 有人找你, 伊指挥有人找你。

伊梦,没有迟疑就走了过来。她没有察觉到今天的不同,因为平时找她的人太多了。然而当她靠近时看见站在旁边的人时,她大大的眼睛,忘记了阳光的刺痛,反而睁的更大了。

学弟适时的走开了,主人公望着,梦中的人,记忆中的人,千丝万缕却哽住了咽喉,说不出一句话,含情脉脉的对视,虽然只有一分多钟,于他们而言却已是一个轮回。伊梦和曳天不约而同地并排坐在草地上时,他才勉强的说出一句话:

小梦,真的是你吗?

伊梦没有说话,只是摘下了遮阳帽,而后缓缓地把贴背藏着的秀发 一点点抽出来,任其散落在肩头。曳天笑了,笑得矜持,笑得无声,因为伴有泪落,因为透过模糊的视线,他又看见了曾经自己亲手梳洗过的伊梦的秀发。 伊梦递过一方纸巾, 曳天却是绕过纸巾拉住她的手腕,在哪一瞬间,他的手是颤抖的,她的手是僵硬的,惟有彼此的目光亮如星海。待得情绪都稳定后,他们又很安静地坐在了一起,然后很舒缓很认真地谈着,逝去的七年里各自的生活经历。主人公没有谈到他的女朋友,然而在某一个瞬间,伊梦却问出来了:

她还好吗,你们很快乐吧,嗨哥哥?原来伊梦早在一年前就找见了曳天,只是那时他正在和现在的女朋友在散步,也在操场,也是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她很伤心,却没有选择打扰。主人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有低低地像是蝇语:嗯!伊梦沉默。直到望着残阳一点点斜入山头,才借着暮色的掩饰,扑进了曳天的怀里,泣不成声地问着:

你曾经真的那样喜欢过小梦吗?心慌夹杂着心痛,一些回忆的碎片,相依着伊梦明显哭泣颤抖的声音徘徊在曳天的心里,像一只不停放大的玻璃杯,脆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我,,曳天的声音低沉而挣扎,但随即又无比肯定地说着 :怎么可能没有喜欢过你!

只是,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吗!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40347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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