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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启蒙老师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的启蒙老师,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的启蒙老师其实是一个老头,他教我的那一年是他退休前的最后一年。

记忆中他个子并不高,平时穿着也很简单朴素。头发还比较浓密,但大多都变成白的了。但就是这样的一个老头,做过我周围很多人的启蒙老师,这些人中就有我的父亲和他的弟弟妹妹们。

上一年级时我才六岁,在那个时候我上学的年龄就是很小了。每天背着妈妈给做的新的花书包,蹦蹦跳跳跟在姐姐身后去上学。

也许因为小的缘故,因此颇受老师的照顾。老师把我的座位排在最前排,因此,我便很清楚的能看见老师在讲台前的一举一动。记忆中每次上课前他都让我们把小手背在身后,以便认真听讲。他讲课时总是带着和蔼的微笑,而且语速很慢,让人感觉非常亲切。很多时候他喜欢这样问我们:听懂了吗?谁没有听懂把你的小手举起来我看看。于是就有几只小手举起来了,他就再讲一遍。下课后,有时他就给我们削铅笔。坐在讲台的椅子上,用他做饭的菜刀给我们削。一支又一支,有时候一次要削好多支,削好了放到讲台上自己去拿。有时他和我们说笑,我们都围住他像一群燕子唧唧喳喳的。有一次印象特别深刻,他问我们:你们喜欢夏天还是冬天?很快,有的就说喜欢夏天,有的就说喜欢冬天。我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喜欢冬天,他就和蔼地问我为什么喜欢冬天,我说冬天人们都蹲在家里暖和不用出去干活啊。他呵呵的笑着,然后说:我可喜欢夏天。你看,穿着薄薄的衣服,干活多轻快。

那年放寒假的那天,我居然发了两个奖状,一个奖状是因为我考试得了双百。记得他发奖状时还夸了我,说我年龄小还学得这么好之类的,我当时心里甭提有多美了。

一年级快乐的时光就这样很快过去了,我的老师也将退休了。记得放暑假的前一天在学校里,我们都围着他哭了,我们当时真的舍不得他,央求他再教我们一年。可是,不可能的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他。

永远难忘我的启蒙老师,是他在我人生之初给了我无尽的关爱,给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如果他现在还健在的话,就请接受我深深的祝福,祝他永远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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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启蒙老師


在喧哗的尘世中,许多人离开久了,实在难以勾起对他的些许回忆,因为他们太平淡了。而有的人则不然,他能在你思维的空间悄悄地不时冒出来,让你念念不忘。我的启蒙老師虽是个普通的乡村教师,但他却难以让我忘怀。

初识老師时,是在一个初秋的黄昏,桔红色的晚霞铺满了半边天,白天的燥热退去,蛐蛐开始了歌唱。我和几个小伙伴正在玩着跳圈子的游戏,只见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人,背着一卷行李走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温和的问道:小同学,你们的学校在那儿?我们只顾打量着面前的这个陌生人,都没有回话。陌生人啾着我们又笑问时,我们才如梦方醒,怯怯的问道:你是新来的老師吧?陌生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于是,我们族拥着把老師送到了学校。

第二天吃过早饭,父亲牵着我的手刚走进校园,老師就迎了出来。只见他一身bu衣,膝上还打了两块补丁,面带笑容的问道:是来报名上学的吗?父亲作答。老师抚摸着我的头说:昨天是你把我送到学校的吧?我点了点头。从此,我和老師结缘,是他开启了我的懵懂,把我带上了求学成长之路。

老师姓张,早年毕业于太原师范学校,虽是个乡村教師,但他思想进步,热情呕歌新社会,传播新思想。在新中国成立颁布的第一部《婚姻法》后,他怀着对被压迫婦女的同情心,为了唤醒婦女婚姻自主的自觉性,他极积投身到宣传婚姻法的热潮中。村中有个叫史更梅的婦女,在12岁时父母双亡,被迫嫁给一个叫二拐子的人做了童养媳。此人家中穷困,以放羊谋生,因一次逃兵役,被枪打断一条腿,成了残疾人,从此日子过的更加艰难,心里扭曲变态,动不动就发脾气,打村骂人,成了村人眼中的惹不起。回到家后,史更梅简直成了他的出气筒,一天没有三顿饱饭,却有三顿饱打。非人的家暴,就像沉闷的雾霾一样罩在这个赤贫家庭的上空,压的更梅连气都喘不过来,被折磨的皮包骨头,痛不欲生。老師得知史更梅的身世和遭遇后,经过走访了解,怀着对旧式婚姻的憎恨,对史更梅不幸婚姻的同情,他以史更梅为原形,熬了两个通宵,创作出剧本《史更梅》,由他自导排演。在上演的那天,全村男女老少,早早吃过晚饭,聚集在戏台前,在明晃晃的气灯照射下,人头攒动,吵杂声顶沸。一通开戏的锣鼓敲过后,当扮演史更梅的角儿出现在舞台上时,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听史更梅开口唱道:史更梅在碾房,自思自想,遭不幸二老早逝,更梅我像一株枯草,在寒风中倍受煎熬,被逼无奈,给二拐子做了童养媳,如羔羊入了虎口,受虐待暗无天日,叫苍天开开眼,快帮我逃出这人间地狱。此时,扮演史更梅的角儿两行清泪掉了下来,引的台下一片唏嘘声,更有平素和史更梅交往情深的姐妹,不禁掩面抽泣了起来。演出结束后,来看戏的乡领导握着老师的手,连连夸奖说:这出剧编的好,乡政府一定要为全乡的史更梅做主,讨个公道,早日摆脱封建婚姻枷锁,还她们婚姻自由。没过多长日子,在乡政府的干预下,史更梅终于获得了自由身,和一位矿工结合,组成了新的家庭,过上了幸福的新生活。老师也成了名人,来找他学戏的,索要戏本的人络绎不绝。那些日子,清静的学校也变的红火热闹了起来。

张老师在教学上极严,从不马糊。每天上午到校后,他就让四个年级的20几名学生在地上自觉的排成一行,一个接一个的走到他面前,把书放在教桌上,然后背过身子,背诵昨天教过的课文,如果你背下了课文,就让你去予习功课,写仿子(练写毛笔字)。如果你背不下来,就留下,站在讲台前,拿上书再去背,直到背会为止。因此,学生都很怕他,生怕背不下课文被罚站。那天,大个树儿又没有背下课文,被罚站在教台前。中午放学时,他和我走在一起,耷拉着头,低声的对我说:我想了一个上午,这学我不想上了。经常被罚站,还不如去帮我爹种地呢。我说你也不笨,只要用点心下功夫去背,怎能背不会课文呢?他苦笑着说,其实我也想背会,可就是记不住,也许我就不是块读书的料,你不要告诉老师,下午我就不来上学了。那个下午,大个树儿真的没来上学。第二天上课后,老师很惋惜的对同学们说:昨天晚上,我去大个树儿家,说了一大马车好话,劝他来上学,可他就是不答应,我已尽力了,各人有志,只好随他去了。老师做出很无奈的样子,显得忧心重重。

春天到了,校园里的两棵大杨树长出了新叶子,油光闪亮,绿生生的,在春风的吹拂下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像似在唱歌一般。那天上午,我和几个同学趴在杨树下,用青草的叶子从地上的小孔里钓萤火虫玩,每钓上一个,就趕紧装进空墨水瓶子里。正玩的开心时,张老师摇响了上课的铃声,我们一窝蜂拥进了教室,坐定后,老师面带微笑的对我们说:乡里捎来话,说是让我给写《护林公约》牌子,大约有十多块。写牌子得需要不少墨汁,我想请同学们帮忙。同学们同意吗?大家齐声应道:同意!老师高兴的说,那就开始研墨吧。话音刚落,只听教室里就像春蚕吃桑叶一样,一片沙沙声。经过同学们的积极努力,老师放在讲桌上的那个大海碗很快就盛满了研好的墨汁。老师十分高兴,立即让我和另一个同学将一块护林公约牌子抬进教室。只见老师挽起衣袖,精神抖擞的提笔饱蘸墨汁,一气呵成护林公约四个大字。老师以隶书见长,字体端庄典雅,古扑厚重,备受人们推崇。老师一边写,一边给同学们讲隶书蚕头燕尾的运笔起势,在不知不觉中为同学们上了一堂具体生动的书法课,使大家在半懂不懂中感受到了中华书法的精美,至今让我难以忘记,成了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

岁月沧桑,母校早已被拆变成了民居,可每当踏上这片故土,我总会佇立在校址前久久凝望,心中发出阵阵感慨。因为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藏着我的梦,留着我的情,还有张老師的音容笑貌。

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

港河渡

我高中前的读书生活是在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完成的,那时小升初、初中升高中都不需要考试,全部直升,虽然也有推荐评议过程,但没有什么淘汰指标。高中毕业后除少数同学可能有参军、招工或推荐上大学的机会,绝大多数回家务农。既然前途已经划定,努力失去意义,读书也只是一个过程而已。但我却是读书较为认真的一位,理由很简单,就是觉得父母亲辛苦挣来的学费,不努力学习不就是白费了吗?

在我接触过的老师中,有两位的印象最深刻,一位是我初中的数学老师,说是初中,实际上是由高小升格而成的农中,就读的也仅为附近几个村庄的儿童,老师多为民办教师,主要来源于一些毕业回乡的高中生,每月10多元的工资,外加大队的工分补助,总收入比纯粹务农的同龄人略高,体力劳动强度则明显较轻。我要说的数学老师是个高中肄业生,当时是正式民办教师,并担任农中的校长。那时没有教学辅助资料,教材内容也很简单,每节课程内容后面的练习题,老师选择一些作为作业布置,其他的题目则不作要求。我用工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买一些5分钱一张的白纸,订成课外作业本,将书上的题目全部做一遍,遇到解不了的,就去请教老师,有些题目老师也一时解不出,就会略带困窘地说:我明天再告诉你好吧,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他又要花时间解题了,但老师毕竟是老师,次日一般都能告诉我答案。每每如此,便不再觉得为难,反而增进了师生之间的教学乐趣。老师在课堂也常以此为例,鼓励其他同学要认真读书。老师当时还凝练出读书格言:读书学习,贵在认真坚持;认真坚持,关键在自觉。

另一位则是我高中的数学老师,那时的高中是由公社政府所在地的初中升格形成的,除部分民办教师外,多数老师都具有师范学院或师范学校的学历,统称为公办教师,他们的工资收入较高,那些学院毕业的本科生属于高收入群体,我们同学都暗暗羡慕他们的生活水平,一般老百姓除过年过节外很少买猪肉,即使过年过节也喜欢买肥肉,而他们不但可随时吃猪肉,而且喜欢净瘦肉。我要说的的数学老师年龄不大,夫妻俩都是师范本科毕业的,可能是因为恋爱或下农村支教的缘故,分配到公社中学任教。我那时是班级学习委员,因为收发作业的缘故与老师较为熟悉,但并不存在什么交往,因为我们生活在富裕和贫穷的两个世界里。真正的接触是在我高中毕业回乡第2年,那是我担任生产队会计。一天,有人带信说,高中的数学老师有事找我。我到学校才知道,因为教学内容改革,其中有一部分要讲授生产队年终分配方案的编制,听说我正担任生产队会计,就让我帮忙讲授这部分内容,我也就享受了一个星期的教师待遇,每天早出晚归,中午在教工食堂与老师们一起就餐,餐费当然由请我帮忙的老师付账。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大约一年多以后,我又得到老师要我见面的消息,我认为又是去代课,见面以后才知道是关于高考改革的消息。老师担心我家太偏僻,消息闭塞。他说:你知道这个消息吗?我说:听到一些传说,但不可能是真的。他说:不,这是真事。我说:就是真事,考试还不是形式,最后还不是开后门!他说:不管是不是开后门,有机会考试,你都要参加,今年考期太近了,复习时间短,估计不一定能考取,但参加一次积累经验,明年就有希望。学校正举办考前复习班,你要参加,如果没有钱交费,我替你出。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母以外的关爱,当时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

那年的高考一共举行了两次,得到确切的高考改革消息到第一次考试的时间仅一个月左右,系统深入复习是不可能了,感谢我初中以来将教材上题目全部做一遍的习惯,高中毕业后曾有几次想将这些课外作业本扔掉,但作为对读书时光的纪念,一直吊在房梁下。这些作业高考复习时竟派上了用场,使我在短期内重拾记忆。初试是在公社中学举行的,老师们参加了考务活动。考生们几乎都是抱着将信将疑的心态参加考试的,走出考场也就散了。但依然心存一丝希望,不时打听考试结果。我去老师处了解考试情况时,最终结果还没有公布,但阅卷已经结束了,他告诉我:听说你所在的考场只有一个人通过了考试,估计你通过的可能性很小。我虽然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失落了好一段时间。一天,突然有消息说我通过了初试,那个考场唯一通过的人就是我,要我到公社礼堂填写报考志愿。那天天上飘着雪花,寒风虽然刺骨,但心里还是有喜悦的暖意。我们公社共有200多个考生中有20多人通过了第一次考试,获得了填报自愿和第二次考试的资格,此时距离第二次考试的只有约两周时间了。第二次考试在县城中学举行,我的心中没有任何成功的期待,只觉得能有机会参加真正的大学入学考试,此生已属幸运。考试在寒冷的冬日结束,转眼到了下一年的春季,那是3月初的一天,正在生产队干活的我得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通知书在公社邮局耽搁了几天,我得到时距离报道时间已不足3天了。在急忙办完粮油户口等手续后,没有来得及与老师道别就赶赴学校报道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年我们公社仅我一人考取,真是命运的垂青!好容易等到暑假,当我返回高中校园,去向老师致谢的时候,老师已经调回远方的家乡,高考期间的一别竟成惘然!而我初中的数学老师,也因为原来农中的裁撤而调往他乡。多年以后,我得知他平安退休,在一次出行途中偶然摔倒安然离世。而那位曾给予我关爱的高中老师,却再无消息。但我一直祝愿并坚信,善有善报,好人一生平安!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65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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