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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往事之十一城里的男人抢走了乡下男人的女人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滨北往事之十一城里的男人抢走了乡下男人的女人,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滨北往事之十一城里的男人抢走了乡下男人的女人

我曾写过一篇名《二胎与二奶》讽刺小短文,我有时总觉得那篇文章太短,今天二奶就不写了,因为这二奶咱实无经历之感受,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凡事只有亲身经历,才可有亲身之感动,才可将事实执于笔端,描之于纸上。但也可将这于二胎有关联之事,必将实事求是的事描诉如下。

自和母亲妹妹离开故乡,来到这梦想可以天天吃饺子的胜利油田滨北农场后,故乡还有年过七旬的奶奶和那三间茅屋,分家之时奶奶就连同那三间茅屋给了父亲的弟弟。家里还有十几棵比较粗杨树,分给了父亲也就是我们家。

七四年父亲用自己当兵六年复员费的一多半,帮助自己的弟弟我的小叔娶回了媳妇。小婶子人很豪迈但也很无奈,在一心想要生个带把的小祖宗的雄心鼓舞下,分别在七六年七八年八0年连续三千金到家,七八年之后,在农村就实行了计划生育,这样的话前面的两个是计划内生育,前两个是正常生育,八O年的那个就叫违返计划生育政策,叫计划外生育,学名超生。超生是要罚款的。那时候刚刚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农村农民就那几亩薄地刚刚吃饱饭,到哪里有钱交罚款去。大队也不赖有的是办法,顺手就把分家分到的自留地边,门前屋后的十几棵杨树伐去充公了。后来才搞明白,感情我那最小的堂妹是我们家那十几棵树换来的。

我记得我母亲有一次无意中拉家常,曾经说我小婶子这一辈子想儿子想的那心痛。曾经对自己的妯娌姊妹的说什么,我就是有一个蛤蟆儿从口袋掏出来,人前人后的pianyipian(显耀)一下也让人看的起。我就弄不明白了这生男孩和生女孩在当时八十年代初期的农村,差别会这么大,不,不是八十年代,具说好像是中国社会几千年留下的这种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传宗接代养儿防老吗?奶奶一辈子有五个儿子一个闺女,我记得母亲说我奶奶那时在我姑姑家,一住就是半年。住在小叔家时,几个儿子还因为一家一年给多少斤粮食,气的老太太扔拐杖不想活了。这就是一群儿子的好处。当然这全天下的儿子不可能都是如此。但这在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的农村都决不少见。那儿子多的婆媳之间妯娌之间,吵吵闹闹打架骂街的分家不公的多了去了。

当年刚解放为什么毛不去控制人口呢?人类学家马寅初早在五十年代,就提出了人口威胁论。有人说是农村没有电,天黑了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越穷越生越生越穷。到后来施行了计划生育政策又如何呢,要只生一个又如何呢?生孩子也成了骗人的地把戏,有钱人的游戏反正我有钱我不怕罚款,你政策不允许我可以花钱罚。前几年还经常听人说农村要个儿子二胎的话七万八万的。照样是男孩子照生,也不知是真是假,具说是三十年计划生育政策,造成农村多生的男子,将来会成为三千万光棍。我以为如果真是这样,没有一次世界大战真是难以消耗如比多的男性。那为什么现在男人比女人多,二胎政策还要放开呢?我来给大家分析一下。当然只是我一家之言,我也不是什么专家学者,只是吃饱喝足了闲来无事和大家胡聊之,首先分析一下,这也不知是哪个专家所说多出了三千万男人。八0年代沿海城市改革开放,港商台商中外合资外商独资建工厂无数,大陆内地当年闹革命打江山,最牛x的湖南湖北四川江西号称外来妹的女子们,结果都成了这当年资本家后代的奴隶了。这城里和乡下当然是天上人间之区别,谁来了还愿再回去。这样乡下的男人就多了,没办法也跟着往城里跑。你想想城里的男人看见乡下漂亮的妹子,于是乡下的妹子又少了些,而乡下的男人是如何也不好找城里的女人的。九十年代后期农村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跑没了,好吃懒做宁愿当了小姐也不愿回故乡,这样乡下的男人就更多了。

因为计划生育其实控制人口,也就是控制了城市居民,当年这一严厉的政策,只能严格控制了城市人口的数量,尤其是城市女孩的数量,中国自古就是个潜规则人情社会,在城市发达的医疗设施条件下,你想签别男女是很容易的。应该说是城里的男人夺走了乡下男人的女人。近二十年城乡经济的发展,国家私人医疗机构医院的放开,如果再不放开二胎政策,无续的发展下去将是非常可怕的,人口性别比例失调的状态将无法控制,必须需要一场可怕的战争来解决。这或许是我在胡编之,望大家笑纳。

其实很简单的当年油田包括农场,就很多什么七大姑八姨他小舅子小姨子的,尤其是小姨子什么的从农村乡下,给整到油田就没有再回去。又说多了,几十年了所谓的农村中的故乡,所谓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奶奶不在了,故乡也就没了,农场也废弃了,故乡也就只有永远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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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之三十一悠悠我心


滨北农场往事之三十一悠悠我心 一天深夜这鲁北荒原里农场一户普通的人家,正在睡梦中的男主人被一阵男孩的哭喊声惊醒,寻着哭声来到小男孩的房间,拉开电灯来到床前一边拉着小男孩的手,一边询问道:这是怎么了,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哭什么?男孩看到父亲的到来,止住了哭声,但仍一边抽泣着一边说到:爸爸我害怕,我刚才梦见那电视里的梅超风,把我抓去练九阴白骨爪,用她的手指头,把我的脑袋插了五个洞,我还梦见了一堆骷髅头,我觉得那个梅超风就是一个魔鬼。电视里演的都是骗人的,那个梅超风那里有那么厉害,电视剧里的人物,都是现实生活中的演员扮演的,你不要害怕,快躺下睡觉吧,明天还的上学,今天晚上我陪着你。男孩的父亲一边安慰着男孩,一边躺在男孩的身边。那个男孩就是我,那一年我好像已经十多岁了,那个整日上墙爬屋,到猪圈看猪掉进过猪圈滑冰时掉进过冰窟,骑自行摔进过臭水沟,在野地一次捉过五条长虫,把吸血的蚂蟥拿在手中当玻璃球一样玩耍,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孩,这回竞然被这电视里的梅超风给吓的半夜里哭醒,不服不行这回真的被搞败了! 自从电视里开始播放这部名叫《射雕英雄传》的电视连续剧,房山头上打牌下棋的大人们也少了,在外面玩要的小学生们好象也没有从前那么多了。前两年放什么《霍元甲》《陈真》《上海滩》时也没有这《射雕英雄传》那么吸引人那么令人着迷。 在一起玩耍时嬉闹的男孩子们,挥舞着手臂不是用的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就是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女孩们也都在自己的歌本上贴上有郭靖黄蓉的贴画,抄写着那首经典的歌曲铁血丹心。不管男孩女孩时不时的都学着粤语的腔调和哼唱着几句:依稀往梦凄曾见,心内波澜宽,抛开世间断仇怨,相伴到天边。 此时此刻我边写这句歌词,也在一边轻轻的哼唱,唱着唱着内心竞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激动,甚至于是感动,眼角竟感到有些湿润!说句实话别说是少年时,就是至今也没有把这部电视连续剧看全了,那时家家都是黑白电视,后来才知道这部电视连续剧,还有彩色的,黄蓉穿的衣服是和桃花一个颜色。小时候在那十二英寸的黑白电视上断断续续的看《射雕》,看的是那里稀奇古怪的人物看的是热闹,是他们曲折离奇的江湖经历。最重要的还是看那个俏丽聪慧的黄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光芒万丈,是为看那一道亮丽的风景,为了听那一句清脆娇憨的靖哥哥。她是我们七零一代老男人的初恋,谁能相信这个这个明明好好的活在女生的铅笔盒,课本,校门口地摊上的贴纸,明信片上的俏黄蓉,在电视剧到还没有在大陆播放时,就己离开了人间。许多年后我在电脑里重新播放《射雕》,也是为去看那黄蓉,才发现黄蓉(翁美玲)的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完美,矮小的身材过分的浓艳的妆容,远远不如金庸小说中写的那样完美,但并不影响我昔日心中对她的那一点恋慕。别人看《射雕》或说自已有那家国天下的情怀,什么为大宋江山的命运心潮起伏。而我看《射雕》就是为了看黄蓉(翁美玲)看她的举手投足看她一颦一笑。还有那首铁血丹心,是我心中不可磨灭的记忆。不过我真的有些遗憾和无奈,因为我记得,自年少时那次梦中梦见过梅超风后,过了许多年别说黄蓉了,连梅超风再也没有梦见。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住,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住,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把曹先生的《短歌行》这四句用在结尾也不知合适否?

滨北往事之十父亲扛着扁担


滨北往事之十父亲扛着扁担 。父亲扛着那挑水的扁担从稻田地里回来,我问父亲打仗打的厉害吗?有受伤的吗?公安局的来了吗?抢走了多少粮食?你打了几个?父亲没吭声一脸的凝重。母亲说我小时候就好说,上了学还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还要问砂锅几条腿。哎!老百姓也不容易,日子好过了,谁会去偷,谁会去抢那。这是我听到父亲和母亲之间的一句对话。

我没有见过我爷爷,父亲五六岁时父亲的父亲就不在了,听说那时刚解放没几年,人民都翻身了,尤其是农民中的贫下中农,大家在一起劳动一起吃饭,一起要一步迈进共产主义,爷爷在生产队里当个小队长,一天叫谁干活谁不干,自己生了一肚气又多干了些活,出了一身汗,深秋季节喝了一肚子凉水,得了心口疼的病,撑了六七天就不冶了。父亲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我记得后来听父亲说,那时候不管他和弟弟在哪里玩,只要听见村庄里有女人的哭声,他就会拉着弟弟的手住家跑,是不是俺娘又在家里哭了,是不是俺娘又在想俺爹啦?奶奶后来在生产队的食堂里给公家摊煎饼,才养活了这六个孩子,才躲过三年自然灾害。

自那次发生了附近村民抢稻子的事件后,农场的职工家属又多一件事,打更就是夜间轮留在稻田地头巡逻,村民集体大白天抢掠的事是不会发生了。但快要熟收割的稻谷夜间如果无看管,村庄中还是有胆大的,个别村民就会把镰刀磨的快快,夜里把 包袱或床单之类的,铺在地上,转门割稻谷的谷穗。这样工作量就会增加,大人更顾不上家里的孩子,更加劳累,从地里回来就会唠叨这附近村庄的百姓多么多么坏,于是在我们这些自小在农场中长大生活的孩子,内心深处就留下深深的烙印,甚至于种下仇恨,就一直认为当地的老百姓,都是贼都是坏蛋甚至都是土匪。以致于后来我们长大之后,也就是小学生阶段,我们这些自认为比他们要高人一等的,比那些村庄中的百姓好似要高人一等的,九二三厂的少年们,发明一个名词叫老杆子,把这附近村庄中的百姓统称为老杆子。后来在我们又长大了几岁时也就是初中阶段。又发明了一项课外活动叫打老杆子。其实我觉得我这个人在上小学的时,虽然有些顽皮,但心地还算善良,天生好动这或许是一个人的天性。那时农场中的孩子品性也不算坏,不知是哪一年从天津大港油田搬来了一批四化建的职工,或许是被从城里赶到了这穷乡僻壤之中。心里极度的不平衡,这帮人的子弟一个个好争勇斗很的,在学校里整天不是打这就夯那个的,加上那几年电视里港台武打片流行,也就带坏学校的校风。

甚至有一段时间农场里连个,卖菜的收破烂做小买卖的都被这貌似城管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们给赶了精光。

农场离最近的集市张集乡也有十几华里,也许是当地为了繁荣地方经济加强农产品商品交流,一九八九的十月一国庆节期间,在距在农场东北方向约三华里的打连张村,开三天的农产品交流会。村里还搭了戏台子请来了唱京剧的。我记得很清楚我那天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戏台前看几个武生在翻筋头,看的真在兴头上。突然一阵骚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一群人扭打在一起,从戏台子一直打到村南面有几堆草垛的场院附近。我们几个人一开始也没有在意,朝场院人多的地方拥去,还想随着拥挤的人去看热闹,决对是动了砖头,血从一个上衣穿着绿色军装的青年头上流下,湿透了后背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有人已经掏出了刀子,有好几个人歪倒在场院的草垛旁,看样子是老杆子们败了,不是农场九二三小青年的对手。

我们几个还在看热闹,已经有十几个村里的青年把我们围了起来,跑吧!撒腿就往场院的南头跑去,因为我看见棉花地头上站了,十几个农场的比我大几岁的那几个惹事的青年们。耳边嗖嗖的风声,头上是飞舞的砖头石块,甚至于还飞过来一个铁锹头,终于跑到了地头和他们会合在了一起。我们是跑了出来,但是农场还有好多人没有跑出来,当时的斗殴的激烈程度决对比我写的要激烈甚至于残烈,具说他们村里的人在公路上封住了回农场的路口,除了小孩和女人之外,只要见到农场的人就打。最后的结果是农场卫生所人满为患,有一家三口一起去卫生所缝针包脑袋的。(这个人许多年之后在孤岛我和他还会偶然相遇,我想他也就是揍的货)为什么不反抗。

反抗一定要反抗,一家三口三个男人被别人打的头破血流,一个人软弱,两个人呢,三个人呢?

公元一九八九年发生的事情转眼过二十七年,如果以一九八九年算起,三年之后我又见识了一场械斗,一场如农民起义般战斗,那一次是我当兵时,连队协助济南陆军学院,拍一部叫车辆的战前管理的纪录片,因为剩了些炸药,炸鱼和当地村民发生了冲突。那一场冲突虽然过去了很么多年了,真的不敢想象,当时我们那么牛x的连长被吓的,需要两个人架着往前跑。

老百姓就这么可怕,老百姓为什么可怕,真的是穷山恶水破夫刁民吗。工人和农民,无论何时都应该能好好团结的在一起,农民就算都变不成工人,工人既然都是农民变成的,也应该好好的对待农民。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因为我口袋天天装着糖块,我那一个比大一岁的,一个儿比我小一岁的,俩侄子每天跟在我腚后面,我分别叫他们大侄子和二侄子。我说过年了你俩一人给我磕个头拜个年我就给你们糖吃。没事就带着他们俩在村中闲逛,一会又来几了比我小几岁的半大孩子小爷小爷的喊个不停,这糖还不够分的了。我才知道原来这辈份高了,不是好事是要吃亏的。我站在那里拿着筷子,看着他们如饿虎扑食般,上来一盘整掉一盘上来一碗干掉一碗,恨不得连盘子带碗一块给吃了,眼看这刚上来拔丝山药也没有抢着。送菜的师傅刚到桌前,这时只见我那大侄子上前就从他那手中抢过这碗白菜粉条炖肉,放到我的面前,大声叫嚷到:小叔,这碗是你的了,我看他们谁还敢抢,你不抢今天还捞不着吃了!这旁边桌上的婶子大娘看到这情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本家一个堂姐今天出门子摆酒席吃八碗,我们这个桌上坐的这些个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就属我年龄小抢不过他们,也不愿跟他们抢,也抢不着。他们就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坐完席回到小叔那里,把晌午的事情跟奶奶说了,奶奶没吭声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奶奶最后的一个牙也掉了,一块小麦煎饼,一碗白开水一小碗煮熟了的盐豆子,把煎饼放在开水中泡烂乎了,塞在嘴里,奶奶像老牛一样用力的咀嚼着。这就是鲁南农村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的一顿晌午饭。奶奶姓赵,姊妹三人父亲是个木匠,一辈子最爱说的话,人知足就行有口吃的就行。总是说三年自然灾害没的吃那几年,没有被饿死就是万幸了!

说起这三年自然灾害这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是母亲给我讲的,说那一年她带着妹妹在门口用竹竿够槐树叶子,姥爷已经被饿跑了,三天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一平车胡萝樱子才度过难关。杨树芽子吃过,榆树皮也吃过,玉米壤子也吃过。因为我们山东南部那苏鲁交界临郯苍平原,属于山东鲁南当有名的鱼米之乡,虽然挨饿但村中真正饿死的人不多。

说五八年五九还算可以,最难熬的是六O年青黄不接时,有一天从公社放学看到到好几辆大卡车,每辆车上满满拉的听说都是灾民,说是北边有个叫惠民地区的地方遭了也不知是什么灾,还饿死了不少人。先把这些灾民拉到公社然后再往各村分,有几户灾民正好就分到了村东南头,离我姥爷家往的地方不远。没想到这过了没二十年母亲竞从家里来到这当年灾民生活的地方 ,当时叫惠民地区滨县北镇 。这不是在胡说有据可察,那些所谓的灾民有的一直在姥爷居住的村庄中住着,再也没有 回去。 从小叔家吃完饭,就被那俩个侄子叫了出去,说是到大队书记家去看电视去。整个村庄也就这一台电视,满院的人每天晚上就围一台十二寸的小黑白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的现在回忆起来也是无比的温馨。不像现在你看那大街上的小伙子也好,还是小媳妇也好,走着坐着无论干什么都盯着的这个手里的手机。当初人们发明手机,是为了便于更好更快加强情感的勾通与交流,缩短单位时间之距离,让人们变的更加亲切。而如今手机这东西好象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使人与人之间变的更加冷漠。

奶奶岁数大了,姥爷和姥姥站在那个公社的十字路口,姥姥肯定是在那里抹着眼泪。该回去了,回那个滨北农场去了。父母商量说还是走南路虽绕道江苏但坐火车快。父母在不远游,父亲自小就失去了父爱,家中的老母已近八十,母亲的父母也近六十。他们当时选择坐火车就是为了快一点离开。快一点离开家乡?快一点离开亲人?

滨北往事之十三怕活着的人们


滨北往事之十三怕活着的人们

三年级时我在三年三班,我们的班主任是教我们的语文老师姓付河南人,这个老师对我们挺好,她这个人脾气很好,对我们无论什么事总是语重心肠的,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任何人。和那个二年级时,那个教我们的四川女人比起来天壤之别。她儿子也在我们班学习很好,但听说后来考上了大学得了什么抑郁症自杀了,二十几年前的大学在没有扩招之前,能考上大学校进了象牙塔的,都是全国各地各个学校,正了巴经的尖子生都是人才。或许你在本地学校一直出类拔翠,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自己太过高的要求,反而使自已压力更大,大到无法承受,精神最后都给搞崩溃了。

我的同桌张小勇老家也是四川的,人个头不高人很老实,记的有一次上数学课,对了数学老师姓杨也是四川人。他站起来回答问题,回答完毕屁股还没挨到椅子,哎哟一声惨叫接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当然是我干的好事,我把一根削尖了的铅笔头放在了他的座位上。当然我也被那个很凶惨的四川女人收实了一顿。现在想起来我还会不由的从心里发出笑声。

一个白色的比洗脸盆要大很大的盆搁在地上,盆里是一盆淡紫色的,听说是用什么叫高锰酸钾稀释的溶液。也就是一大盆紫色的水,张小勇的哥哥张大勇趴在一条长椅上,脸前就是这一盆紫色的水,在农场卫生所里,一个男大夫也是我们一个同学的父亲,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缸子,一缸子一缸子不停的往张大勇嘴里灌,灌饱了再让他吐。最后干脆让他自己灌自己吐。张大勇可能是喝的太多了吐的也太多了,那个痛苦模样让人看了感觉还挺可怜的。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张小勇的哥哥张大勇三年级升四年级时,期末考试没有考及格没有升上学,留级和自己的弟弟呆在一个班。被同学们嘲笑为留级包,星期天回家学习做作业又被父母亲训了几句,这下子想不开了。一个十岁的少年内心就崩溃了,就不想活了,拿着家里的打蚊子的药就喝了两口。被整到了卫生所,看样子也不太要紧,用这种简易的自我洗胃法在进行洗胃。好像也是在告诫他这毒药可不是随随便便喝着玩。

我的记忆中张大勇这个十岁的少年是我们农场第一个喝药的人,在后来的初中阶段,在卫生所上了新的比较先进洗胃设备后,至少有三人甚至是三人以上,而且都是男同学,都是男人,喝了比张大勇喝的那种要毒要多的药。因为每次都有许多人去围观,农场就那么大一点地方,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然我也去看了。有一次还是因我而起,当然喝药的不是我,算了不多说了,因为那个当年兴师动众想死的伙计至今健在,说的太多了也不好。

喝药的人多了也就锻炼了这农场卫生所中,医生的洗胃水平,也不知道,这附近村庄中人们的消息如此灵通,都知道这农场卫生所里,有新上的洗胃设备,或许是感觉这新设备放在那不用,时间长了容易老化无用武之地,或着是为了时不时的锻炼一下,这[size=14.3999996185303px]农场卫生所里[size=14.3999996185303px]医生的业务水平,于是这附近村庄中不知什么原因喝药,比从前更多一些的,隔三差五的经常有来的,这当地人种的是棉花必须用农药,本身想喝药也方便。人嘛如果真的想死还不容易,找个没人地方一下就解决了,非的去兴师动众的这是干嘛!

有一句话,一个人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怕活着吗?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76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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