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没有眼泪,天国没有哭泣的声音,天国没有伤痕累累。天国,她啊,很美!
残缺梦境,天天梦,天天哭泣,天天为伊人的模糊而思忆人生..
听说有个地方,不用这么苦苦活着,都说是一个人人向往且很可爱的地方天国!
从此踏上寻觅天国的地方,从此日日夜夜不停不歇的坐着同一件事:给天国的邀请函情书信件致词邮件。只要可以发的他全用了,只差等待了..
情书上这样写到:
你在哪里,我的天国
他们都说有你的地方有欢笑,没有憎恨与伤情,所以我在找你。知道吗?我的梦很美,也不知道有没有你美,反正那一切令我很开心,但是同时也令我惋惜伊人离去的身影,这一切一天天的累积让我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是因为太喜欢她了吧!或许呢!我在找你,找找了很久了呢!你能出来见一下我吗?我想你了!真的真的想见到你
门开了,找寻天国的他进去了,一片光芒,温暖的欣喜的炽热的很温馨,没有瑕疵,以至于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一切真的高兴了呢!看不到任何东西,静的可怕,美的让人不经思索危险
白茫茫,还是苍白一片,他到了哪里,到了天国?是,是天国,可是为什么想哭!为什么会有寂寞之感
这是天国,你找的那个天国!以死为代价!没有痛,对,不痛,但是为什么依旧如此干涩之情漫长的孤独开始了,又是为了下一个天国的到来
记得,你在来这个天国之前,走过的路,靠过的大树,饮过的山泉,无一不美,晚上在月亮的席卷下,安然入睡,伊人依旧这才是你寻觅的天国
秋走远,北雁南渡,苍茫蒹葭放飞漫天的芦花,飘飘荡荡,琼花烟雨
站在旷野之上,满目秋色,渐已归仓,纷纷扬扬的落叶寻根飘舞,枯黄的掌纹上依旧清晰地刻上年轮的经脉,与我牧野的心魂相约,走入大美无痕的秋天。
已经记不起有多少年,没有恣肆地拥抱秋获,依稀中,一匹老马,一车米谷,一声清脆的马鞭,扯起庄稼院的归帆,得得的马蹄声,是最嘹亮的号子,在卷起一路尘烟的山路上,烙下庄户人幸福的印痕。曾为那段金色的时光抱怨过,诗意难胜疲惫的诅咒过。少时不知事,总爱看着那缕缕炊烟患得患失,因为炊烟升起的时候,红红地太阳也该落入峰峦迭起的黛色里,一片灿烂如火的霞光,就会和炊烟一起,把整个山乡笼罩在童话一般的祥和里,把一个躬耕如犁的身影,拉成满月的弓,圆世世代代庄户人家的收获之梦。每每那时,就可以放下锄刀与弯镰,伴着黄昏日落,看着老鸦归巢,听着鸡鸣犬吠,捋着日子的足迹,把快乐送到收获最高点场院。
躺在场院高高的谷垛里,吻着谷香,倒真忘记晚饭的诱惑,翘着二郎腿,望着月亮遐思翩翩,在湿漉漉的秋露中,感慨那广寒宫中的仙子,红袖漫卷,寂寞独舞,无论吴刚还是后羿,也只能用疼痛的心,看一场诀别人寰的舞蹈,无语相慰。只能任由清泪横抛,打湿人间的秋野,草一株,露一颗的拥泣着。两者致命的深情扫落星汉中的一颗子,在坠落的一刻,划过一道美丽的光芒,成为天上人间被万千追慕的夙愿。同时,我也为自己的遐思疼痛着,想用青春的热情,捂热秋凉中的骨骼。
站在牧野秋风中,难得的明澈,将万千心事,与尘埃一起写成一组美丽的断章。
极目四野,感悟着范仲淹那句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不知不觉,被美丽感染,吹起口弦,优美的旋律从心底释放出来,没有固定的韵律,就那样随心随性的吹着,和着风声,附在云上,落在淙淙流水里
漫步人生,四季交叠,来了又去,被楼群挤压的城市,带着喘息,开始移步乡野,曾经秋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的苍远不在。旷野中突兀挺立起来的楼群,像雨后冒出的春笋,遮挡着我放眼原野的视线。曾经多少次在旷野中,看日升日落,久久注视层林在斜阳最后的光芒里,透着神秘光影痴迷着,最终无法用形容词给此情此景莅位,古来都说妙笔能生花,而我恰恰在自己最爱的境地中,才思枯竭,任凭思绪纷扬,跳跃,却抓不住一个相关的词句。每每这时,一支旋律,会再次在骨子里喷薄,悠扬如天籁,婉转若紫燕啼梁,轻灵扶风,滑过所必经的草色,凝练一颗水样透彻的明珠,滚动着,滚动着
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这样清美的秋色似乎远离我很久,在青春的记忆里,我是踩着秋山的鹅黄长大的。少年诗意,最爱在暮色黄昏中踌躇,站在南山顶上,把低矮处的山村尽收眼底,炊烟飘渺升腾,小村烟雾缭绕。那时,我就梦想,这炊烟永远不会老,我的村子虽然老了,但日子不会老,会源远流长,亦如那山风,从亘古吹到今天,无人看到风的疲惫,只有被摇老的山林,龙吟着抓牢自己的根,一代一代地站成荒山上的守望者,偶尔倒下一棵。也就是哥德巴赫数轴上少了一个点而已,丝毫不影响萧萧日下的壮观。那时经常抱着一棵老树,扳着十指数年轮,可是斑斑驳驳的裂痕,谁能数的过来,然后傻呵呵地笑,然后又蓦然伤感落寂地垂泪,因为,我又听到一曲悲凉的胡琴声,声声吹人泪下,声声断肠,那是一个叫二舅的人,又在怀念英年早逝的二舅妈。牧野荒山,一曲悲凉的胡琴,一目秋山落日图,就这样定格在我心灵的胶片上,很多年来,未曾淡化过,很压抑,也很苍凉。
我左手是渡,右手是岸,一个人心灵掌舵,泅渡过往,在回忆中沉淀经年的点点滴滴,撰写声音过野的永恒。我是个野性的女子,桀骜不驯让我就染上野蛮的个性,自幼贪恋牧野,成了伙伴中吆五喝六的女王,至今萦绕耳边的还是那句大当家的吆喝声,那声音童稚,清脆,在山谷里更是悠远绵长,能跟蒙古长调对擂,跟伐木工人喊山的号子一样,震得山林嗡嗡作响
巷
柯灵
巷,是城市建筑艺术中一篇飘逸恬静的散文,一幅古雅冲淡的图画。
这种巷,常在江南的小城市中,有如古代的少女,躲在僻静的深闺,轻易不肯抛头露面。你要在这种城市里住久了,和它真正成了莫逆,你才有机会看见她,接触到她优娴贞静的风度。它不是乡村的陋巷,揪隘破败,泥泞坎坷,杂草乱生,两旁还排列着错落的粪缸。它也不是上海的里弄,鳞次栉比的人家,拥挤得喘不过气;小贩憧憧来往,黝黯的小门边,不时走出一些趿着拖鞋的女子,头发乱似临风飞舞的秋蓬,眼睛里网满红丝,脸上残留着不调和的隔夜脂粉,颓然地走到老虎灶上去提水。也不像北地的胡同,满目尘土,凤起处刮着弥天的黄沙。
这种小巷,隔绝了市廛的红尘,却又不是乡村风味。它又深又长,一个人耐心静静走去,要老半天才走完。它又这么曲折,你望着前面,好像已经堵塞了,可是走了过去,一转弯,依然是巷陌深深,而且更加幽静。那里常是寂寂的,寂寂的,不论什么时候,你向巷中蜇去,都如宁静的黄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足音。不高不矮的围墙挡在两边,斑斑驳驳的苦痕,墙上挂着一串串苍翠欲滴的藤萝,简直像古朴的屏风。墙里常是人家的竹园,修竹森森,天籁细细I春来时还常有几枝Z娇艳的桃花杏花,娉娉婷婷,从墙头殷勤地摇曳红袖,向行人招手。走过几家墙门,都是紧紧地关着,不见一个人影,因为那都是人家的后门。偶然躺着一只狗,但是决不会对你猜猜地狂吠。
小巷的动人处就是它无比的悠闲。无论谁,只要你到巷里去踯躅一会,你的心情就会如巷尾不波的古井,那是一种和平的静穆,而不是阴森和肃杀。它问中取静,别有天地,仍是人间。它可能是一条现代的乌衣巷,家家有自己的一本哀乐帐,一部兴衰史,可是重门叠户,讳莫如深,夕阳影里,野草闲花,燕子低飞,寻觅旧家。只是一片澄明如水的气氛,净化一切,笼罩一切,使人忘忧。
你是否觉得劳生草草,身心两乏,我劝你工余之暇,常到小巷里走走,那是最好的将息,会使你消除疲劳,紧张的心弦得到调整。你如果有时情绪烦躁,心境悒郁,我劝你到小巷里负手行吟一阵,你一定会豁然开朗,怡然自得,物我两忘。你有爱人吗?我建议不要带了她去什么名国胜境’还是利用晨昏时节,到深巷中散散步。在那里,你们俩可以随意谈天,心贴得更近,在街上那种贪婪的睨视,恶意的斜觑,巷里是没有的;偶然呀的一声,墙门口显现出一个人影,又往往是深居简出的姑娘,看见你们,会娇羞地返身回避了。
巷,是人海汹汹中的一道避风塘,给人带来安全感;是城市喧嚣扰攘中的一带洞天幽境,胜似皇家的阁道,便于平常百姓徘徊倘佯。
爱逐臭争利,辎铁必较的,请到长街闹市去;爱轻嘴薄舌,争是论非的,请到茶馆酒楼去;爱锣鼓钲镗,管弦嗷嘈的,请到歌台剧院去,爱宁静淡泊,沉思默想的,深深的小巷在欢迎你!
一九三零秋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6076.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