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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二十七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滨北农场往事二十七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七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

我躲在自已小屋里,藏在蚊帐中,但是我感觉你越是想努力的使自己安静下来,你越不可能安静下来,为什么呢?因为此时我的右脚大脚趾的趾夹盖下面有一颗槐树刺,这夏日的中午父亲必须午休,而我是必须不睡午觉的,但是今天不行了,真的是不行了。

我这不正常的举动和呻吟声终于引来了母亲,母亲掀开蚊帐,我只好忍着疼把上午的事向她叙述了一遍:今天上午没事和家住前面的李广两人,站在他们家门前农场高高院墙上,望着远处的小山包,听大人们讲那地方叫秦皇台,说是当年秦始皇当年打败了齐国,想顺便看一下大海,于是命令士兵每人捧一把土,就筑起了一个土台子,现在上面建了一个雷达站,还有一群当兵的,听说还是空军,于是商量着就准备去看一看,谁知走了很久感觉也走了很远也很累了,但是那土包还在远处。实在有点走不动了。听到了知了的叫声终于看见一棵槐树,在树荫下休息了一会,想去捉树上的知了,它藏在高处捉不着,于是生气的踢了一脚,结果一个槐树刺就这么巧,一下子踢到了右脚大拇趾的趾甲盖里。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父亲把我背到农场卫生所,大中午的从家里找了那个姓赵的大夫。把我的脚趾盖用剪子铰子又铰,好不容易把那个刺拽了出来。庆幸是,他说的用开刀的那个方法,最终没有用上。

我真的不是不愿意去回忆这件事,而且和我经历这件事人也已经不在了,除了那个肩膀被压的一边高一边低贺齐奎,我从小的玩伴也就在那片,李广老家是河南的,大高个有个姐姐,名字真是起牛,和西汉名将飞将军李广同名,有诗赞曰: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明寻白羽,没在石棱中。但我这朋友人又是个高人憨人送外号傻广,那时我常和他一起到稻田地的排碱沟中洗澡,稻方中捉鱼,田梗上捉蚂蚱,玉米地里偷玉米。

这个货如今真的不在人世间,死了、听说是在上班的路上被一个铲车给撞死了,就这么简单,据说是他母亲现在拿着他的工资。我有一次回滨州在马路上溜弯时见过他的母亲,上前和老人家也啰嗦一番。

有的事不敢想了,也不想往下写了,曲指一算我们从小在农场一起长大的油二代,有不少已离开了这个世界,有许多都是因为工作中的意外,工作中的失误,工作中的事故,钻井队的钻井架、作业队的通井机、采油队的抽油机、他们都是为了石油而过早的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今天我写过篇文章也发一点正能量,不、要满满的正能量,向那些为了祖国的石油事业献出年轻生命的油二代们,默哀、致敬!愿天堂里没有漆黑的原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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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一快点离开家乡

因为我口袋天天装着糖块,我那一个比大一岁的,一个儿比我小一岁的,俩侄子每天跟在我腚后面,我分别叫他们大侄子和二侄子。我说过年了你俩一人给我磕个头拜个年我就给你们糖吃。没事就带着他们俩在村中闲逛,一会又来几了比我小几岁的半大孩子小爷小爷的喊个不停,这糖还不够分的了。我才知道原来这辈份高了,不是好事是要吃亏的。我站在那里拿着筷子,看着他们如饿虎扑食般,上来一盘整掉一盘上来一碗干掉一碗,恨不得连盘子带碗一块给吃了,眼看这刚上来拔丝山药也没有抢着。送菜的师傅刚到桌前,这时只见我那大侄子上前就从他那手中抢过这碗白菜粉条炖肉,放到我的面前,大声叫嚷到:小叔,这碗是你的了,我看他们谁还敢抢,你不抢今天还捞不着吃了!这旁边桌上的婶子大娘看到这情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本家一个堂姐今天出门子摆酒席吃八碗,我们这个桌上坐的这些个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就属我年龄小抢不过他们,也不愿跟他们抢,也抢不着。他们就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坐完席回到小叔那里,把晌午的事情跟奶奶说了,奶奶没吭声只是哎的一声叹了口气!

奶奶最后的一个牙也掉了,一块小麦煎饼,一碗白开水一小碗煮熟了的盐豆子,把煎饼放在开水中泡烂乎了,塞在嘴里,奶奶像老牛一样用力的咀嚼着。这就是鲁南农村一个年近八旬的老太太的一顿晌午饭。奶奶姓赵,姊妹三人父亲是个木匠,一辈子最爱说的话,人知足就行有口吃的就行。总是说三年自然灾害没的吃那几年,没有被饿死就是万幸了!

说起这三年自然灾害这世上总是会有那么巧的事情,这是母亲给我讲的,说那一年她带着妹妹在门口用竹竿够槐树叶子,姥爷已经被饿跑了,三天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拉来了一平车胡萝樱子才度过难关。杨树芽子吃过,榆树皮也吃过,玉米壤子也吃过。因为我们山东南部那苏鲁交界临郯苍平原,属于山东鲁南当有名的鱼米之乡,虽然挨饿但村中真正饿死的人不多。

说五八年五九还算可以,最难熬的是六O年青黄不接时,有一天从公社放学看到到好几辆大卡车,每辆车上满满拉的听说都是灾民,说是北边有个叫惠民地区的地方遭了也不知是什么灾,还饿死了不少人。先把这些灾民拉到公社然后再往各村分,有几户灾民正好就分到了村东南头,离我姥爷家往的地方不远。没想到这过了没二十年母亲竞从家里来到这当年灾民生活的地方 ,当时叫惠民地区滨县北镇 。这不是在胡说有据可察,那些所谓的灾民有的一直在姥爷居住的村庄中住着,再也没有 回去。 从小叔家吃完饭,就被那俩个侄子叫了出去,说是到大队书记家去看电视去。整个村庄也就这一台电视,满院的人每天晚上就围一台十二寸的小黑白电视机前,有说有笑的现在回忆起来也是无比的温馨。不像现在你看那大街上的小伙子也好,还是小媳妇也好,走着坐着无论干什么都盯着的这个手里的手机。当初人们发明手机,是为了便于更好更快加强情感的勾通与交流,缩短单位时间之距离,让人们变的更加亲切。而如今手机这东西好象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使人与人之间变的更加冷漠。

奶奶岁数大了,姥爷和姥姥站在那个公社的十字路口,姥姥肯定是在那里抹着眼泪。该回去了,回那个滨北农场去了。父母商量说还是走南路虽绕道江苏但坐火车快。父母在不远游,父亲自小就失去了父爱,家中的老母已近八十,母亲的父母也近六十。他们当时选择坐火车就是为了快一点离开。快一点离开家乡?快一点离开亲人?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滨北农场往事二十八之有机肥

在单位的花池子里种了几棵西红柿,辣椒苗,准备施点有机肥,今天和女儿去树林去拾了点牛粪,说到这糞又想到滨北农场,想到了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糞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

先讲一个张大伯讲的故事:那一年他当兵回四川老家探亲休完假回部队,从重庆做轮船到湖北宜昌,客轮从长江中游顺流而下。说是清晨天还未亮江面雾气朦胧,客轮上的炊事员从船头解完大便,到船尾去打水做饭,把淘好的米倒到锅里盖上锅盖烧稀饭。待到开锅天也亮了,掀开锅盖老远的看到一大锅稀饭里,竟飘着个黄色的屎蹶子。一是这一锅饭也不能浪费,二是满船的旅客还等着吃早饭,再做也时间也不允许,饮事员急中生智,用舀子舀去大锅中的固状物,再拌上一舀子玉米面,搅和搅和罢了!这是从张大伯那听来的,也不知他是听谁说,还是他亲身经历的?他若是那天坐在那条船上,那天早晨的那锅稀饭也不知他喝了没有。那来江上回穿棱的客船货轮,难道都是把排泄物直排江中。

再讲一个我父亲亲身经历的故事:我们老家鲁南临郯苍平原,地处沂山余脉的西面,沙质土壤肥沃最适合生姜的生长。父亲在没当兵之前那几年,跟着村里面的几个年长几岁的本家兄弟贩姜到江苏新沂。也不远离看有个三四十里路,但全靠步行。那时割资本主义尾巴,个人是不允许做小买卖的。中国人自古就是潜规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每天下半夜一两点钟,把整理干净生姜用长布袋包裹,好围在腰上捆牢了。(为了不让人看出来)三五个人出村一路步行向南,穿村庄走小路。步行两个多小时,说是感到又累又饿,天还没有亮,这漆黑的夜里,常走夜路对这片也熟悉了。来到一片长着大葱的地头,几个人解下缠在腰中的布袋,放下生姜。拿出带的煎饼从地里拔了几棵葱卷在煎饼里,蹲在地头就吃了起来。天一会也蒙蒙亮了,父亲说他看到他对面,那个本家二哥嘴角上竞然好像沾着屎。这也不知是真是假。一看那葱地里白天刚浇过糞,那葱叶上到处都浇的到处都是。卷煎饼时摸着黑拔的葱,随便剥了下皮,撸了下葱叶子,看不见啥就都给了卷了进去,都给吃进了肚里。人又饿又急着走赶路,说是吃完了天也亮了,大粪也干在嘴角边上了!这真不是天方夜谈!这便当时咱六十年代的农民,忍着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吃共产主义的大粪!

那时农场每几排平房就一个公共厕所,我说过暑假中夏日里的中午,父亲肯定是要睡午觉的,而我肯定是不睡午觉的。天再热也得跑出玩,想出去玩找个借口,这个借口就是上厕所拉屎,夏日高温酷暑谁没事往厕所跑,进去了一会出来身上的衣服都是臭的。我一般都是跑到院墙外的玉米地里,又有荫凉,又直接给玉米地上了有机肥。 你看现如今城市里的居民,住着舒适的楼房,连有机肥料都不生成,还要吃什有机肥料生成的新鲜瓜果蔬菜,什么既环保又新鲜可口。在这里我只是想说人类过于的贪婪,城市化,城镇化人们都进城了都上楼了,连粪也不造了没有有机肥料了。农业都是机械化了,耕种的动物也渐渐的消失了,以后就不要再想去食用真正口味的粮食与蔬莱了。也不知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滨北农场往事30也说秦皇台


滨北农场往事30也说秦皇台

自那次和李广去秦台把脚扎了以后,没有几天脚就好了,又和我家房后面西头的余勇军俩人,沿着农场东边的臭水河一直向南,走过了一座桥,两个村庄,站在高处远远的望去。离那个秦始皇登台望海的土台子还是很远 。总是搞不明白站在农场的院墙和自家的房顶上,向南望去那个没有多高的小山包,感觉并没有多远,好像就在那个村庄的旁边,为什么过了村庄,它还在远处?回家问父亲,他说,是山跑死马,你看着那个小山包近,其实可不近。那光秃秃的就一个土台子,上面就两个大锅和天线和几个雷达兵,有什么好玩的,有空我骑车带你去!但是父亲和我一直都没有成行。

转眼十年过去,公元一九九四年的八月初的一天,我坐在武昌至青岛的K47次列车上,车到郑州时火车进站停车十分钟上下旅客。暑期里外出的人就是少,尤其是农民工。因为你车窗开着也没有人往里爬,不象前年春节前,也就在这郑州站,火车一进站,那人哪有从车门上车的,都是从车窗鱼贯而入,人就象那泉眼中涌出的鱼儿。这坐火车一不挤,还真感到有些不适应,这时从车厢的那边走过来一个士兵,看到我这边座位空着就坐了下来。都是当兵的又坐同一车次,便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他是山东诸城人家是在农村,当兵六年了,准备转成志愿兵。说的那个部队番号,他叫什么名字真记不清了。甚至在我记忆中搜索了许久,我都忘记了他是陆军还是空军,因为当时空军和陆军的区别,就在于你是否穿的是不是蓝裤子。军帽和军徽这些细节,更是想不起来了。当聊到我家农场不远处的那个雷达站(秦台)时,他说他的一个初中时的同学,空军地勤就在那在雷达站当兵,叫刘纯兵,现在已是一个排级干部。我们在车上啦了许久,临别时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山东滨县雷达站空军地勤刘纯兵。那张纸条夹在我的士兵证中,后来在回到农场后也不丢失在何处。不可以强调任何牵强的理由,总知没有成行,没有去雷达站,所以也没有见到那个空军少尉。也没有登上那个始皇帝曾经望海的秦皇台。有时心中总会感到有一点小小遗憾。我丢失了一份遥远的信任和真挚的友谊,忽略一份战友的深情。真的、我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等到有一天真的登上这据说是这始皇帝登台望海的土台时,已经是又过十几个年头,这里早已改变了往日的模样。天线士兵营房都早已不在了。你以为它会变成了从前最初的模样吗?不、恰恰相反,围墙、塑像、神庙。一共没有二十米高的土台子,楼梯环绕而上,给我的感觉两字破坏。这传说中的秦皇台,被认为古滨州三台之首、八景之一的土台,传说是当年始皇帝灭六国统一天下,什么寻仙丹长生不老之药,什么得知此处离海不远,命手下士兵每人一捧土(一盔土),筑起高台登高远望。其实经考证此台为灰土米浆人工夯实而成,应该是秦之前的东周时期的峰火台。所以只应该是战士驻扎的地方,无论换做了什么都不合适! 我记得我当兵时,如果领导要来视察,都是要提前一个星期准备,前两年一个副国级的如今已在牢里的那个人物来我市,一条马路一晚上的时间,就重新铺了一遍,那路灯装饰的。尤如天上人间如郭老的那首《天上的街市》般让人向往,我想那缥缈的空中,定然有美丽的街市,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全封闭路段保卫人员持枪核弹领导走后,撤掉装饰恢复正常,敢情只有领导可以亨受这如天上人间般的天上街市。总感觉到你看人家始皇帝,也就叫每个士兵一灰盔土,有的说是一捧土,如此之简单。相比较而言你有何感想?其实始皇帝哪里来过山东望过海只来泰山封过禅,当年齐国早年听说就被乐毅打怕了,王贲一来就不战而降了。始皇帝当了皇帝就不一样,心里只想,到那天上成仙,而不想留在人间了!

小时候,日日心中常念海,常想登台去望海。如今就生活在这离海,近在咫尺的名曰孤岛之地。有时站在海边,海风扑面而来,耳畔突然响起了郑智化那,如哭如泣沙哑苍凉的歌声:寻寻觅觅寻不到 活着的证据,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的现代人 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滨北农场往事之二十九无机肥无人机

写了篇据说是口味极重的有机肥,本来想换个话题但意犹未尽回味无穷。接着再啦一啦这无机肥无人机,无人机播散无机肥!

农场那能喝酒会吹牛开粪罐车的四川人张大伯,我是应该叫他张大爷呢?还是张大伯,还是张叔叔呢?总之他比我父亲年龄大,叫什么也都应该合适。我记得一开始他是开拖拉机的,是那种红色的大个拖拉机,我父亲是开那种小型拖拉机的。拖拉机分为50型和25型,他开的拖拉机比我父亲开的那个小拖拉机大一倍。有时都停在平房的房山头。我有候就想我父亲要能开那大个的拖拉机多好。在小孩子的眼里总是认为个越大的东西越好,越表示有力量不受人的欺负。但是事情或许并不这样。

领导都是喜欢小汽车的,不可能坐拖拉机出行,更不可能坐粪罐车出行。但这粪罐车是必不可少的,忽然有一天我发现房头的那个红色大个拖拉机变成粪罐车。老远的就可以闻到那大粪的味道,原来张大伯换了车型,原来那个开糞罐的听说给场长开小车去了。但张大伯不会经常把那车停在房山头,因为他晚上还要在那房山头喝酒吃饭打牌。

自然界的各种动物包括人类如果一定要生存,一天到晚最重要的四件事吃喝拉撒,新陈代谢除了吃就必须排泄,制造垃圾。可以用造糞机器这个称呼来称呼每一个个体。一天我正在厕所里的坑上蹲着,突然听到外面轰隆隆的突突的响声,接着臭味熏天扑嚊而来,赶快擦了腚提起裤子跑了出去。原来是张大伯在用那个粪罐车抽厕所后面化粪池中的大粪。这老解放牌粪罐车侧面有个黑色的皮管子,车身安装有水泵。它是用汽发动机的动力,带动水泵的力量。每次抽糞的时候这糞罐车的不远处,总会围着不少小孩子们前来观看,这假期里的孩子也没有去学跳舞,学钢琴!只有前来观粪!张大伯俨然成了明星。这农场一两千口子人,每天的排泄物是多少,张大伯的工作是很神圣的!在农场的东北面靠近九百亩地的田地的地头,是一个连一个的积肥坑,张大伯就会把大粪拉到那放入坑中,加上焚烧的麦秸或稻草或玉米秸,经过长时间的发酵和沤制,才可以制成含有各种有助于农作物生长的,含有各种化学成分的有机肥料。

我记得那时和小伙伴们经常跑到那快成熟的稻田地的田埂上,去捉蚂蚱,那些趴在田埂上的,有的藏在稻叶上的,有的成双成对的,我发现那个瘦的一定是趴在胖的上面。后来才知道那个瘦的是公的,那个胖的是母的!我们都都把它们叫做蚂蚱,捉回家后用油一煎,简直是美味,尤其是那蝮中带籽的母蚂蚱。 而它的真正的名字叫东南亚飞蝗,据说这种东西可是不一般的厉害,如果成灾所到之处别说粮食连苇叶都荡然无存。不过我现在好多年也没有见这蝗虫了,前两年在边远井值班,开车去边远的地方拉原油,看见几个身上背步话机,手里拿着旗子,上前搭话:这是在干什么?他们说这是在灭蝗,灭那个东南亚飞蝗,指挥天上的飞机撒药。我说,这哪里还有蚂蚱,这些年天天从这苇荡中穿行,也没有人工的稻田,哪里有这蝗虫,想捉一个烧了吃了也找不着啊!

上面每年拔下几百万的灭蝗款,没有蝗虫,我们也必须做一做样子,那飞机也必须象征性的飞一下,表示表示。这是当年那个身上背着装具,手里拿红旗的人亲口说的话。时间一转眼又过去十几年了。如今那一片当年被当做飞机灭蝗的原野,现在已是变成一片盐场。

在去年稻谷成熟的季节里,我和我的女儿,驱车去那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看到那低头羞涩的饱满谷粒,又想到了我那在滨北农场的童年记忆 !

开车走在大坝的公路上,高高的广告牌子上写着:无人机施肥,无人机撒药 ,无人机施无机肥。这人类牛逼的程度,我感觉真的有点过份了!

滨北农场往事之三十三大鱼


滨北往事之三十三大鱼

父亲在前面走着,肩膀上扛着一条大鱼,我跟在父亲和尹叔叔的后面从农场的大水库上下来。回到家中从农场食堂借了一杆大称,用称一称二十六斤半,把它挂在院门上两家当中劈开两家平分。

农场的大水库据说要进行重新整改清淤,于是先把水库中的水抽干,把里面的鱼虾抓干净。农场的职工排成一排用拖网过滤几遍后,全场的职工家属都可以在水中将大鱼小鱼随便捉了。水库里的水最深处也只有半人多深,会撒网的南方人,都站在深水中撒鱼,大一点的小孩子也有在岸边摸鱼的,但谁都知道这水库里淹死过两个小孩,尽管水已抽的很浅了,但当着大人的面在里面扑腾的小孩子还是不多。我就提着个鱼篓子站在岸上,跟在父亲和尹叔叔后面拾小鱼小虾,父亲和尹叔叔两人用的是抬网,这种网只能是两人配合一人一边,朝前赶在浅水中捕捉一些小鱼小虾。两人正胡乱的在水中赶着网,突然一条大鱼冲入网中,又冲出网中,露着背在浅水中猛窜,找不到方向顺着冲到岸边, 父亲和尹叔叔见状两人把抬网扣在大鱼的身上,卷起来抱到岸上。这鱼一抓上岸,一会儿就围满了人,有人说没见过这么大的鱼,有人说这么大的鱼不能吃,也有人说这么大的鱼不好吃,反正是喳喳唬唬说什么的都有。喳唬了半天,才知道这鱼的名子叫黄箭,或黄剑,后来才知道这种鱼的学名鳡鱼一种北方淡水水系或水库中生活的一种极其凶猛的鱼类,号称淡水霸王,此种鱼身体瘦长,全身呈纺锤流线形,头锥形,吻尖长,口裂大,眼晴小,颌呈喙状,因其头部及鳃均成黄铜色,故人们把它和称为黄箭鱼,或黄剑鱼。此类鱼生性凶猛,属食肉性鱼类,专以各种鱼类为食(包括吃黑鱼),是淡水鱼类的大敌,也是养殖渔业的天敌。据说大型的可重达百十斤,可以把一个成人撞死在水中。水库里一共捕获了四条这样的鱼,也都在二十多斤重。父亲说他们俩人捉到这条鱼,纯属巧合,主要是那群撒网的惊到这条鱼,这条鱼跑到浅水区来了,他们才抓到的。这不回去两家平分后,把剩下的又给左邻右舍前后邻居分了分了,让他们都尝一尝鲜,吃了都说这大鱼的肉不好吃,什么木质质的。那年水库淹死的小孩才六岁,听说就是看到了大鱼才下的水,看到的不会是这种大鱼吧!

水库经过清淤,四周用青石衬砌成一个长二千多米宽一千多米的长方形大水池子。这样就比从前工整美观多了,但我们那时还是不敢在大水库游泳,等到上了初中以后才敢一群人横渡大水库。

记得那天的天气还不是太热,也就在三四月份,听说大水库上来了三个外国人,(都是男的)。农场水库里要搞什么网箱养鱼,用的是外国的技术和网箱设备,请来的外国的技术人员。农场院里的男女老少凡是在家的,这下子都跑到大水库上去看外国人。那时候平常在家里电视上,偶尔看到的外国人还是黑白的。这下子能看到真的了。我看见,人们大多只是站在远处,象观赏什么珍惜动物一样看这几个外国人,听说是捷克斯洛伐克人,当时是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友好国家。我也站在远处,看这三个外国人给人的感觉就是胖,肚子大上下一般粗,看的出人家生活水平比我们好来了。有人说外国人天天喝牛奶,吃面包,所以长的胖。有人说外国天天喝啤酒吃牛肉,所以肚子大。总之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议论纷纷,这当年八国联军肯定没来过的农场,知道事情的人还挺多。唯一遗憾就是来的都是男人,也不来个外国女人,好让我看一看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漂亮的蓝眼晴黄头发的外国女郎。

我们学习了外国人先进的科学技术,也把自已的头发染成了他们的颜色。我们不应该,也不能忘记我们永远是黑眼晴,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我们是炎黄子孙。我们不要光顾着去过什么圣诞节,我们还要过我们自已的节日,自已端午节!祝大家端午节合家安康!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4491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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