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我爱她,爱到每天都在担心会失去她,终于我失去了她。题记
腊月初六的夜很冷,腊月初六夜里的风很冷,木子蹲在林夕家乡破落的小县城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掏出手机给林夕发信息,我到县城了,勿念。
木子不确定手机是不是在林夕的手里,他只能简简单单的告诉林夕他到了,让她勿念。
木子爱上林夕只用了一秒钟,而那一秒钟却像是忧伤了三万年一样遥远。
那年,她20岁,他24岁。
早晨10点钟木子和林夕走出火车站,从夜里的北方踏上火车到次日的早晨来到中原,一路上林夕特别的开心,更多的是激动,因为她的妈妈答应她们在一起了。
腊月初六你们回来,初八你们就订婚,这样的话林夕信以为真。
腊月的冬天风很冷,木子带着墨镜提着简单的礼物,他的墨镜一路上都没有摘下来像是在刻意隐藏着眼镜背后的那一双眼睛。
木子带着林夕进了一家专卖店,他在店里转了一圈拿起一双皮鞋蹲在坐在坐垫上的林夕让她试合不合适。林夕喊来营业员问了一下价格说太贵了,木子坚持要让林夕试一下,说试一下又不要钱怕什么。
林夕拗不过木子只好说了一句,你啊。
林夕穿上了那双皮鞋木子用手指按着脚尖说了一句,我就知道很合适随后起身结账。从店里出来的时候林夕嘟着嘴说太贵了,木子摘掉了眼镜站在车水马龙的街边沉重地说,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一件像样的东西,让你受委屈了。
林夕给了木子一个拥抱,也许是对木子的安慰,也许是小女生情节的激动。
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在整个冬天里她是唯一可以温暖木子那颗寒冷的心人。木子将林夕很紧地抱在怀里,像是这是最后一个拥抱似的。许久他说,只有抱着你的时候我内心里才是平静的。
傻瓜,林夕轻声地说,放心吧,我妈妈不会骗我的。
恍然间,木子的眼泪已在风里凌乱着,他再一次抹去了泪水点了一支烟看着林夕回的信息,你早点休息,我也到我的房间里睡下了。
你还记得第一次我送给你的是什么吗?
记得啊,一只小熊。
木子无缘由地奔溃了,他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把脸埋进了膝盖,一大片一大片的泪水湿透了整个手心。
他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忍不住地想要哭,可是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内心里舒服一点点。
确定了回信息的人是林夕本人,木子把电话打了过去:
我走之后他们没有打你吧?
林夕很小声的地说,放心啦,不管怎么说那是我父母。
那就好,木子哽咽着说,你赶紧睡觉吧,凌晨2点钟了。
林夕还在很小声地说着些什么,可是木子的心里却碎成了花瓣。
在这座破落的小县城,林夕的妈妈问木子你带了多少钱?
在林夕的家里林夕的妈妈一边烧着火一边用家乡话骂着林夕,骂了些什么木子听不懂但林夕哭了,但木子听懂了林夕哭着说的话,我怎么丢人了,我都20了。
木子握住了林夕的手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他又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他只是用心疼的眼神看着林夕。
林夕的妈妈转身看到了木子握着林夕的手,用嫌弃的语气说不要碰我女儿。
木子松开了林夕的手,她还在骂着林夕,虽然木子不完全听的懂到底在骂着些什么,但林夕哭的更加伤心了。
他最怕看到林夕哭,林夕一哭他就会心里很痛,心痛会让他失去理智。
终于一直沉默的他忍不下去了,他冲着她很有礼貌却掷地有声地说,阿姨你有什么冲着我来,不要难为她。
林夕的妈妈听到这句话恼羞成怒冲着木子和林夕说,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不等木子开口林夕带着哭声回了一句,你报啊,我愿意的。
木子看了一眼林夕,他听懂了她妈妈说的,他也听懂了林夕说的。
木子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挂断了电话对林夕说,等我回来,我回个电话。
木子怎么也不会想到,踏出这一步他再也进不去了。
走出林夕家院子的木子一边走着一边打电话,他要记住每一条回来时的路。
打完电话回去的时候碰到了林夕的妹妹,她说我姐去找你了。
从下午来到这座破落的小县城见到林夕的父母,到现在迟暮时分,林夕的妹妹是除林夕之外唯一一个给了木子好脸色的人,他内心里充满了感激地说了一句谢谢。
站在分叉的路口一边是木子回来的路,一边是通往另一边的路,木子握着手机朝着另一边寻了过去,可是走出了村口他也没有见到林夕,当他再走回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紧闭的铁大门,漆黑的夜。
木子站在不是很高的院墙边喊着林夕。
很快院子里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木子又喊了一声林夕。
黑夜里,院墙外,他看不见林夕的脸,他听到了林夕的哭声,他看不见林夕摔倒在地时有多痛,他听到了林夕摔倒在院子里的声音,风声,哭声,谩骂声......
那一夜,所有的悲伤前所未有的翻涌着,像是遥远遥远的海面在翻涌起海浪.
木子不再喊林夕了,他听见心裂开的声音,像是夜里绽放开的花朵。
冷冷的风在耳畔吹过,那些翻涌的悲伤固执的不肯离去,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该离开了。他进不去林夕出不来,僵持着只会让林夕更心痛,他站在院墙外大声喊着,林夕,你别哭了,我走了。
在没有星星的夜里,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一路走一路流着泪,虽然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但他除了流泪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一夜,木子在这座破落的小县城的小旅馆窗户下站了一夜,他在等着天亮。
木子发信息告诉林夕,我一定要带你走,只要你愿意跟我走。
林夕打来了电话说不要打电话发信息联系,他们像是影片里的间谍约定了暗号,因为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电话就会不在林夕手里了。
早晨10点钟,林夕给木子打了电话,告诉他先回到他们一起生活的那座城等她,她会想办法离开。
木子坐上了离开的汽车,走到一半的时候林夕发来了信息说,我在医院,他们要我打胎。
那你愿意吗?
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回去带你走。
好,我等你。
汽车路过离人亭的时候木子跳下了车,租了一辆私家车返回了那座小县城。
再联系林夕的时候,电话已是无人接听。
我是不是应该报警?
那是她父母,再说以什么理由报警,失踪吗?
站在街边的木子带着墨镜冷漠的看着来往的行人,自问自答地说,这座城就这么大,最应该去的地方就那几个,那就开始找吧,这一次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林夕打来了电话,电话里的林夕很轻松地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多陪几天我妈妈,可以吗?
只要是你决定的,我都依你。
那颗悬着的心落地了,摔在了腊月里水泥地面上,那么冰冷那么痛,可是这一次木子没有流出泪,他只是笑笑走向了车站。
坐在了火车站旁的网吧里,带上耳麦,一遍又一遍的单曲循环那首我爱她。
无声无息地泪水一次有一次迷糊了视线,屏幕上是一行行不知所云的字和闪烁的光标,木子删掉了留在屏幕上的字:
我爱你,从开始到结束,
我爱你用了一秒钟,却用尽了我一生的力气,
我的青春因爱你而开始,也因爱你而枯萎。
我走过很多地方的路,最难走的是去你家的路。
我对你的爱廉价的跟我眼泪一样,我不想哭,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原谅我的恨,我知道悲剧正在上演,而我却是那个与故事无关的主角。
一个星期后,午夜0点的候车室木子收到了林夕的信息:
你别来了,孩子今天流下来了,你要恨就恨我好了,不要恨她,那是我妈妈。
这一次木子没有感到悲伤,他慢慢地起身走向售票窗口退掉了抵达林夕家乡的车票,走出候车室凄冷的街上飘着一层白白雪。
木子带起墨镜一脚踩在了雪地上,脚下发出了枯叶破碎的声音。
他一边走着一边像是喝醉酒的人自言自语着:
如果可以谁的心里愿意装着恨,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叫我如何恨?
雪地上留着一行弯曲的脚印,它们固执的留在雪夜里,像是一个孤独的的不愿散场的说书人,在诉说着这世间所有的爱与恨。
不记得已经有多久没写过这般热情洋溢的文字了。此刻这些细腻的心情如同一棵树上满枝丫的花,微风吹过,便化作满纸的郁香,沁人心脾,在墨香浓郁的书本上弥漫散开。
我喜欢你的名字,就像唱一首歌,静静地回味,安静不带半点尘埃,属于歌词的执着,就像歌声的呐喊,告诉你,我爱你。从我遇见你开始,你安静的微笑,让我感受阳光的温暖,感受生命的平和,遇见,就是这世界最神奇的传说。
我喜欢你的笑意暖暖,胜过人间万千;我喜欢你的眼眸深深,赛过风景百态。我想与你同看一场花开,天空是湛蓝的,云朵是飘逸的,清风是欢乐的。也许,是缘分如此,你不言,我不语,静享生活馈予的宁静。哦,原来,只要你在身边,此生愿知君心,守一丝眷恋,留一份温暖,倾一段真情。
我想陪你看日升日落,看四季变换,看云卷云舒,看江南美景,看大漠风光。我想吟唱一首关于你的歌,感谢你赐予我的一切美好,至于期间的忐忑,无措,焦急,紧张和羞涩,不过是树干上轻巧的年轮,藏在我不为外人道出的心脏里。
也许,缘分就是如此,在我最青春的日子里与你相遇,你的眸子像初生的婴孩,内心干净的没有一丝污染,把心田的泥垢一一漂成简单的澄澈,纵使有风霜雨雪,纵使是荆棘遍地,也不曾扰乱我心底你模样。
你说你早就习惯了生活的种种压力,你说生活把你打磨的足够坚强。你说无论几许伤痛、几多苦闷,都要停止抱怨,总会发出耀眼的光!我不禁感叹,赋予你生命的人是如何让你变得如此美好,是如何让你成为三千弱水中最澄澈的一瓢。其实我更想告诉你,你就是这一季里,最明媚的光!
你或脱俗或醉人或深情的文字,带着片片心香,在这样慵懒的午后随着指尖跳跃着,如梦幻的精灵,悄然洒下一地的缤纷。水晶般的圣洁。
曾经想象那是怎样一颗纯净无染的心,宛似长了白色的翅膀,炽热,坦率,却又带些淡淡的忧伤,你以一份纤细的心境,细数着那些尘埃落定的过往,红尘太深,纸页太浅,你不寐的愁苦里有些泪水好碎片,洇透了青春的画页。亲爱的你,我期盼着有一日,你踏歌而来,带着明媚笑容,不言悲伤,不追过往,美丽倾国,美好倾城,愿那些极温柔极温柔的月光,保佑你平安。
似水流年,清浅时光,与你遇见。幸好你没有早一步,我不曾晚一时,岁月轻逝,流水无痕,翻开我的心扉,轻轻的,我想告诉你,聚日苦短,我愿意珍藏你的好,妥帖安放对你挥之不去的喜欢,我愿意在每一个新鲜清纯的阳光里,守候你的幸福,不管是梨花胜雪的春日,还是琴声如水的朝暮。
漠漠红尘,风未停,心却静,八月,掌心的纹路和着脉脉心事,在岁月的窗棱开出花来,折射出旖旎的色彩,多少的欢欣,多少的甜蜜,轻轻萦绕在生命的记忆里,我愿意与你携手走过这个多情的季节,走过如花青春,我猜,你会明白我细捻桃花的心思。
『 张韩池我愿携你之手陪你看尽人间繁华』
热恋中的你我
还记得宿舍楼道里一次又一次的吻别吗?发黄的灯光下我们相拥而立,已过子夜,可我不想去睡觉,我又找不到其他什么方式和你在一起。从那一天起,我就想嫁给你。
还记得我们楼顶上的恋情吗?我恐高,却不知那时爬了多少次楼顶。不过,想当初我们也多少是为了逃避位居顶层的宿舍楼夏季的热度,只可惜现在的蚊子都很厉害,我不得不在全身涂满风油精后才能长久地依偎在你的怀抱。月朗星稀,我们在远离尘世喧嚣的地方如入仙境。我第一次接受你手掌的温暖是在人民电影院里。你还记得吗?我们坐在前排,看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在火红的灯笼下,你把温暖的手掌伸向我,我一动不动地接受着从没有过的热流传遍我每一根神经,难怪,这是我老公的手嘛。
你知道,我第一次吃的蛋糕是谁给买的吗?是你,我亲爱的老公,当然那时你的角色是我的对象。那天,当我如往日一样下班回到宿舍的时候,我看到了你送给我22岁的生日蛋糕。我在烛光的照耀下泪流满面,主要是看到了你托人送的那两页情意绵绵的浪漫留言。不知道出差在外的你是否感觉到了我幸福的泪光。
你说那个雪夜很美,因为有你骑自行车带我走在雪光映衬的霓红灯下,我清晰的感觉着你呯呯的心跳,你说但愿路没有尽头。
谢谢你没有把我踢出去
坦白地说,在我们不乏浪漫的恋情里,我还是掺过水。身在凡世的我,考虑的是我们以后的物质生活会不会极大的丰富,于是曾经尝试过几次只有一面之缘的相亲活动。当然这你是知道的,是在我提出分手之后,但最后我还是哭着回到了你的怀抱。谢谢你没有把我踢出去。
我怎么能舍得你离开。
我们相恋的日子你是用美妙的诗句连结成的。就算是分手,你凄美的诗篇更是让我潸然泪下。记得那年春节我们各自回家。我感觉着时间在思念里漫长的脚步,于是拿出你的诗集念给姥姥听。我感谢年迈的姥姥让我有抒情的机会。
我喜欢听你唱歌,我想要是小时候有机会,你上四年音乐学院肯定是一位不错的歌手。他们那时叫你楼道歌星。那次单位组织完联欢节目后,连老太太都争相跟我说你的歌唱的真好。
再后来我们结婚了,确切的说是因为赶上单位分房,在那个年代分房是必须要有结婚证的。婚后,你总记得跟我说去登记的路上天气很热。
习惯了被你宠爱
我习惯了被你宠爱的生活。稍有不乐就大发脾气。记得有一次我们吵是因为你烧糊的茄子。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其实你也烦,可我却一直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待遇。于是,我们也总是吵架,你最习惯问我的一句话是:我们有多久不吵架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吵。
月有阴缺,人有离合。我在认知自然规律的同时,饱尝着分离的痛苦。日趋成熟的我已经明白了你在外挣钱养家糊口的艰辛和不得已。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你也许没有看到过我日记本里关于思念的许多缠绵忧伤的诗作。在我们相聚的日子里,我心里就象又回到了我们开始爱恋的楼顶:远离尘世,月朗星稀,只有我们俩的夜晚,我总是希望黎明的曙光晚些照耀。
时代在发展。在你的大力、鼎力帮助下,我学会了电脑。你说我学以置用,因为在网络里,我象一个警察尾随着你的行踪。你还说我象卫道士,可我是为了捍卫我们伟大的感情啊。优秀的男人总是被骚扰,真的,她们对你的甜言蜜语可是对你最亲爱的老婆最大的伤害呀。我诚恳的请求你不要对别人说甜言蜜语。有时候你让我怨恨为什么要把我生在网络时代。
不过网络也给了我说爱你的机会,但愿网络和我们的爱情携手走到天尽头,让我再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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