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前一个周末的下午,几个人正悠闲的在小区大门外弈棋,随着一声轻轻的汽笛,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车门缓缓打开,一个同事走了下来,手里掂着一小袋黑色的东西,后面跟着几个半大的孩子。
还不待问,同事先开了口:这不,趁五一刚提辆车,孩子们让兜兜风,我带他们到泛区农场采摘园溜一圈,顺便花三十元摘了些新鲜的桑葚,我们都吃过了,味道还不错,大家尝尝,都尝尝!同在一块上班,又同住一个小区,大家都没有再客气,各自分头捡了几颗,我也随手捏了三粒。同事再让,满共才一捧多,谁也没再拿,只是躲开,让车过去了。
人们品尝着桑葚,一边继续看下棋,一边似乎在谈论着时代的发展。我看着手里三颗晶莹饱满紫红的桑葚,状如极为精致的小玉米棒,鲜嫩光亮,胀得鼓鼓的汁水非常诱人,一下子把我带回了自己早年吃桑葚时的情景。
或许是时间过去的太久,或许是自己当时太小,模糊的印象已经记不清具体的日子,好像是一个雨过天晴阳光明媚的上午,桑树修长的枝条上碧绿的叶片被照得油光发亮,就在这碧绿的叶片中间,一闪一闪的,似乎有青青的枣子大小、外带疙疙瘩瘩小米粒状的东西,昂起头来,仔细看去,有的还略带浅红,样子特别可人。小朋友开始用砖头扔,用短棍转,总是掉不了几个,掉下的不是掉在泥土里,便是碎得稀烂,反正无法再吃。
后来不知是谁想的主意,找来一根又细又长的木棍,上面带个小杈,正好卡住桑条。小朋友分成两拨,一拨用劲拉桑条,桑条柔韧性很强,在众人的努力下,整个一枝桑条便折弯下来;另一拨急忙走上前去,快速的采摘桑葚。待粒大个饱的摘完后,再换另一枝。这样很快,每人都既能收获到劳动的果实,又能分享到劳动的快乐。世上的事,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智慧是从需要和创造中获得的,集体的力量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超过个人。
要吃桑葚了,有的一把直接撂倒嘴里,囫囵吞枣似的很快吃完了,只有傻呆呆的看着对方;有的则大口大口咀嚼,酸的眨巴眨巴眼睛噗咋噗咋嘴巴,又吐了出来;有的拈一粒放在手里,观察半天,仍舍不得吃;有的捏一颗含在口中,漱来漱去,仔细品尝,看到别人的狼狈相忍俊不禁,一不小心,也咽进了肚里,啃啃啃啃几声,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在我们乡下,有句俗话叫要吃桑葚,得等到黑。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桑葚发黑了,才算熟了,才可以吃了。它告诉人们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个过程,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要存着气,从长计议。吃一堑长一智,有了吃生桑葚的经历,小朋友们很快便精明了许多。
等到桑葚真的熟了,可是只剩了高高的顶枝上一撮撮紫红饱满的桑葚,每当听到长尾巴蓝喜鹊在桑树颠嘎嘎叫的时候,小朋友们便一个个飞奔树下,一边脱掉身上的旧布衫,伸开去接,一边大喊着驱赶喜鹊,你别说,那节奏还把握的真准,喜鹊听到叫喊,受惊中慌忙逃窜,总是蹬掉或碰落许多诱人的桑葚。
这种熟好的桑葚,那才叫真叫着好吃。捏一粒放在嘴里,不嚼已感到津津有味。待玩赏一番之后,用舌头轻轻一舔,酸甜口水自流。吃起来要比上乘的葡萄还好吃,它不但没有葡萄那种皮儿和籽粒,而且化在口里,你很难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吃玩了,自己却还陶醉在无边的幸福之中呢?
要说也是,桑木这种树,原本应该属于南方,桑叶是用来养蚕的。可不知为什么,古老的《诗经》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和李白的《春思》燕草碧如丝,秦桑低绿枝关于桑树的描写,却都属于北方。看来古代养蚕并非南方专利。
不过,印象中,桑树在我的家乡似乎不属于主要树种,它常常是自生自长在田野地头或院落边上,开始一般是葱茏一片,后经人整修才慢慢长高。小时候我们常听人说,谁家孩子不懂事,就是桑扑楞子欠钝。
有个成语叫指桑骂槐,我们那里院落中桑树槐树都有,甚至篱笆墙上就不乏桑树,可邻里有了鸡丢蛋或狗咬人之类的事,总是指鸡骂狗,很少有人说指桑骂槐的。记得家里面用的最多的桑木家具恐怕也就是麦忙时的桑叉和平时用桑条编制的篮筐了。啰哩啰嗦,说这么多,我的意思是桑葚是那时极为难得的绝佳食品,只可遇而不可求啊!
上学了,学习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每当读到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葚;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时,总感觉格外带劲,大名鼎鼎的作家竟和我们小朋友一样,只是那里面所说的皂荚树石井栏我们不太熟悉之外,菜畦鸣蝉云雀等都是我们喜欢的,而且尤其是那紫红的桑葚往往勾起我们无尽的食趣和意趣。
忽然,弈棋的双方发生了争执,一方举棋不定,一方落子为定,在定与不定之间吵了起来,我急忙走上前去,将攥在我手里还未吃的桑葚分给红黑执棋的双方每人一粒,我留下一粒,笑着对他们说:来,我们一人一粒,干!没想到这三粒紫红的桑葚竟然平息了一盘残局,大家一阵叫好。
社会真是变了,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也买了小轿车,农家的土地上搞起了特色经营,成为了人们休闲度假的好去处。今天,紫红的桑葚不但是一种上好的美食,而且生态种植自选采摘是多么富有诗意的生活呀!
桑葚属于自然,人类在追求物质享受的同时,必将赋予自然一种人文性的东西。让我们共同创造更加美好的新生活吧!
麦子黄了,初夏的时光流着流着,桑葚熟了。口齿间那种甜甜的味道禁不住从记忆的遥远处追了过来,让我流连。
小时候,村里没有苹果树,没有漫山遍野的桃树,经济树只有花椒树和桑树。因为家家养蚕,每家都会在上十几株桑树,阡陌边沿,一排有一排,绿意盎然,不摇不摆,只是蓊蓊郁郁地长着。
蚕特别能吃,一天得采好几次桑叶,作为小孩子,偶尔也会被安排去采桑叶。做这件事最大的快乐莫过于摘桑葚了。
在浓密的肥大的桑叶间,桑葚匿着身子,捉迷藏似的,蓦地发现一颗,不知道有多高兴。总是在桑树上吃得不亦乐乎,才肯罢休。当然,采桑叶的活络是不会耽误的。
桑葚有紫红的,有黑色的,还有白色的。紫红的较小,酸溜溜的,甜丝丝的,只在叶子较小的桑树上生长,而且因为产桑叶较少的缘故,村里人很少栽植,一般都是野生的,无人问津,只有我们这些小孩子喜欢它。黑色的桑葚长长的胖胖的,结在高大的桑树上,产量却少得可怜;白色的桑葚却是极品,在三种桑葚中是最甜的,难得一见。
我家院外是一块地,里面栽着四五棵桑树。那是远邻的,也许是他家的孩子大了,也还没有孙子孙女吧,或者他也不喜欢吃吧,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直没有人去摘那桑树上的白桑葚。
每日逡巡在桑树下面,从开花到青果玲珑,再到渐渐变白,我望眼欲穿,痴痴地等待着。小孩子总是渴望有点秘密的,似乎那就是我的秘密花园,我从未告诉小伙伴小小的自私心得到了无限地满足。
后来上学了,只能在下午放学后去摘些桑葚吃。我和小伙伴总是绕道先去山上摘桑葚吃。一人攀上一棵树,在斜斜的温温的夕阳里,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着桑葚,那吃相,那敏捷的身手,像猴子一样。牙齿舌头紫黑紫黑的,嘴角边,甚至面颊上也斑斑驳驳的,给桑葚汁染得花花兮兮的。
回家前,还要摘一些,用褂子兜回去,虽然被汁水染了,但那时候的衣褂都是自己家织得老笨布,染成蓝色做成的,所以看不大出来。回到家,自然不会被训斥多少。
九十年代,我们村里,我们乡里在产业调整上有了大动作,家家户户开始栽苹果树,种桃树,那些桑树被伐掉了,劫后余生的寥若晨星。
我知道小孩子是不能阻止大人们的动作的,眼睁睁地看着桑树一棵棵倒下,阡陌也显得更加空旷孤独了。父亲知道我嘴馋爱吃桑葚,在屋后地堰边留下了一棵小桑树,结红桑葚的那种。好歹也能安慰我的那贫瘠的少年时光。
再也不觉得采桑叶是一种负担了,再也不嫌择蚕茧上的乱丝是一种枯燥的负荷了,桑树却要从故乡的土地上永远地消失了。缭绕晨雾里,袅袅炊烟里,那蓊郁青绿的桑树,再也不见了,像伙伴的别离,像心爱的玩具的丢失,一种沉甸甸的滋味压在了心头。
现在,在县城里早市上,有人卖紫黑的桑葚,我喜欢的了不得,买了一些回家,洗洗就给儿子吃。儿子不喜欢,说不甜,没滋味。我捡起一个扔进嘴里,水水的,甜味却淡淡的。我不知道这些年是我的口味变了,还是桑葚的滋味变了,或者还是儿子根本没有我童年的经历,各种可口的零食吃惯了,总之,这绝不是记忆里的桑葚的滋味。
失而复得,本是令人欣慰的事,为什么风尘刻画的时光里,记忆没变,滋味却变得这么寡淡呢?也许失去了,就不应该再得到了。拥有时的感情,失去时的痛心,都在时光里酝酿发酵,已经远远地超越了旧物本初的美丽可爱,设若再相逢,一定难与人的口味相契合的。
再路过那些卖桑葚的摊位时,我只得带着苦笑敬而远之了。我知道,属于我的桑葚已经久远的作别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已经是早上八点有余,君豪赖在床上,沉浸在无序的思绪中,没有起来的念头。楼下栀子花的幽香扑进窗来,香得让人鼻子发痒。窗台上的那盆蔷薇开得正旺,这让人心绪亢奋的精灵,如今灿烂到了极致,但终将面临凋零。
君豪自然又想到了文娟,这个西子湖畔长大的女孩,象一只蝴蝶,轻盈地飞进他的心里,安祥入眠,不肯再离去。君豪象个大哥哥般的呵护,让文娟欢快得如同西湖边的杨柳,随风摇摆,婀娜多姿。而君豪也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一醉就是十年幸福的时光里,总会有些纠结的东西,被主人暂时搁浅。
十年里,当文娟每次天真地问君豪:什么时候娶我啊?他总是笑着回答:今冬明春,而两人同样的问答,重复到如今已整整十年!
还记得那天离开杭城的晚上,两人又在一起喝了点红酒。文娟有点微醉,张着笑脸凝视着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君豪,我已经三十五了我累了!想安安静静地睡觉文娟说这话的时候,依然笑着,但迷茫的眼睛里溢满泪光。君豪语噎,抓起酒杯,一饮而尽君豪木讷地对文娟就说了一句话:再等我一个月,然后头也不回地扬场而去他不想在文娟面前流泪,他知道此刻的文娟,一双期盼和哀怨的大眼睛透过酒吧的玻璃墙,一定在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梧桐大街的夜色中。
君豪就这么思绪着,也不想起床。应该是近十点钟了吧,老婆在厨房里咚咚地斩着排骨,随声也在温柔地叫他起床。每次从杭州回家小息,老婆都象刚刚结婚的小媳妇,幸福地买菜做饭,倒茶提烟,总是反复地关照君豪:你马上也五十了!酒要少喝,烟要少抽。公司的事情,交给手下人多干干,不要老是喜欢一个人顶着以前老婆这种不厌其烦的唠叨,君豪总感到有点厌烦。今天他知道,老婆肯定又要说这样的话了。
起了床,君豪坐在客厅里,喝着老婆泡的天目湖白茶。其实他喝惯了西湖龙井,对家乡这种淡而无味的白茶,已感觉不习惯了。他思绪有点迷茫,头脑里晕乎乎的。唉!想想该如何开口和老婆说呢?爱情和婚姻的砝码又怎么安置方可心安呢?
亲爱的读者,我们不得不佩服有着老牌大学文凭的私企老板君豪先生,他和文娟保持了整整十年的情人关系,而他的老婆家人却一无所知,真是有文化的流氓更可怕啊!呵呵
话回正题。君豪喝着茶,抽着烟,脑袋里编织着话稿。厨房里传来老婆啊唷的惊呼声,他问怎么了,老婆说不小心菜刀割破手指了。他急忙起身到厨房,看到老婆正低着头,另一只手捏着出血的手指,低头嘴不停地对着伤口呵气。就在这一瞬间,他发现老婆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头顶灰白乎乎的一大片他问老婆: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白头发了啊?我以前回来,你怎么没有啊?老婆停住呵气,象小女人娇羞般回答:以前你回来,都是有确定时间的,我提前就烔油了。这次你突然赶回家,我没有烔油哇。嫌我老了吧?外面重找个小丫头好了!哈哈哈君豪看着笑得满脸菊花纹的老婆,心里一股热流直涌上来,鼻子有点发酸,眼睛里热辣辣的他克制着自己没有落泪,找了张创可贴,帮老婆包好伤口,自己感到有点哀伤,便重新坐回了客厅。老婆也不容易啊!跟着他这么多年,苦也吃过,难也受过,一直把他当皇帝一样侍候着,并为他生了一对优秀的儿女,可以说自己是她的整个世界。而今她也老了!如果真的要提出离婚,她会彻底垮掉的
楼下的栀子花开得真香!君豪走到阳台旁,俯首望楼下,只见墨绿的叶子丛中,洁白的栀子花,开得那么宁静,纯洁君豪坚定地相信,自己不会对老婆说出这种让她伤心欲绝的话了。他准备吃过中饭后,好好陪老婆逛逛公园转转超市。以前回家来,老婆总在他面前说,很羡慕人家老夫老妻一起牵手逛公园溜商场的。
明天,他就回杭城。该怎么面对文娟?该如何说呢?他不知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甘苦因果自饮,反正今天不再纠结地想了,也许一切都会自然地好起来的
亲爱的读者,你说我们的主人公君豪该如何办呢?我想,只有天知道吧!钱钟书先生在他的《围城》里这样说: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想冲进去老先生一语道破了亘古不变的爱情和婚姻魔咒,让我们感叹绵绵
迷离、婉月、水波荡漾,呓语、朦胧、夕阳西下。数落了段段心殇,凝聚了岁岁情长。晨曦中我找到了曾经的方向
挑一帘夜色,让一束月光照在书上,昏昏暗暗。破旧的卷角,黄腻的书边,晕散的字迹,不知道翻遍了多少人、多少年?
爷爷那辈起,他就熟读了四书五经,摇晃着小脑袋,尤其是这本书。一杯茶,一案桌,几片兰花伴着他。
窗外,温柔的轻风,摇曳的竹叶,清香的桃红,袭人的桂花。透着月色的幽静,文字飘在树上成了一朵朵思念。趁着通幽的梦香,期待弯月里一场字里行间的约会。
掀帘青灯,花行檐下。一曲相思、琴瑟浸润夏夜。收藏了影横斜、水清浅底的昨天的故事,把一段段心韵的道白点缀了禅月天际,竹林花事。风拂山岭,水染平川,在云霞的渡口白裳羽衣,雨叩灰墙。
等着,等着一盏烛光缓缓飘来。
一卷柔美,一手素装。牵一片蔓延的往事,伏案挥毫。一笔南国樱花,一圈北疆桦树,芳草茫茫,人海如潮。抖落了一身的伤痕,重拾一首映月的琴瑟,和鸣中演绎远方的亲人,浮碎了一地的相思。
也许,灯火阑珊处相会了旧情人,红烛昏罗帐。卷书再读几页岁月,砚池一墨潇洒时光。置一身行装,辞去喧嚣,守月光、望流萤,等晨曦。微笑迎接着每个迎面来的人,学会去爱,学会善良,拈朵朵盛开的花送给你、送给她,灿烂了岁月,无限了风光。
窗外,轻风。
花絮飘香,微薰衣草。昏暗中一抹醉意,合上书帘,温柔的邂逅一场雨丝,从南山到北疆。迷离、婉月、水波荡漾,呓语、朦胧、夕阳西下。数落了段段心殇,凝聚了岁岁情长。晨曦中我找到了曾经的方向
昨夜又梦见你。白衣如雪,容颜清晰。
依旧是那条回廊,我守在那里。
梦的场景,你能事先预想到吗?我能。因为千百次梦回过去,总在那里一转身就遇见你。
我以为过了七年就真的可以不想起。可你看呢,你还是会出现在梦里。有人说,梦到谁是因为那人在想你。可是怎么可能呢,你早已将我忘记。梦的真正的意义许是提醒我不要忘记,在我今生今世生命的印记里,曾有一个温暖的你。
一直不敢将这些付诸纸笔,我怕写下之后就会真的失去。如你在空旷的天井之中,而我千回百转想要靠近你,却怎都寻不到痕迹;又如你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见你。那种空旷的感觉那般真实,我站在无人的城堡,四下张望,举目茫然,天地旋转。你呢,去了哪里?
我无法承认七年之前我这般在意,只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已认识你超过我生命长度的三分之一,用三分之一的生命想念你。
七年,也许并不长,只是就算这七年里我全身的细胞都换了一遍,即使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我已是一个全新的人,然而你还是七年前的你记忆还是七年前的记忆。
我可不可以说其实我不愿再见你,也没有梦里的自己那般有勇气。守在那里,可以伸开双臂拦住你,只有一句话要问你,笑容灿烂的都打动了梦外的自己。只为问一句:你,过得好吗?
其实醒来都已忘记,此时的我记忆力已大不如前,就连你的容颜也在其年的时光里逐渐斑驳。
后来迎着刺目的阳光晨跑,耳边轰鸣,然后一句轻叹般的你,过得好吗?响在脑海,耳畔,无故就落下泪来。
至今为止,我已认识你八年,离开你七年。许今日以后梦中都不会再有你,我都在那里。
我们在这座小城里重复着同样的故事,经年不遇。
君心若怜卿,愿常入梦中。(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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