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写文章了,最近又看到你从那条大街路过。心中的感触甚多,总想写点什么,祭奠我们的曾经吧!
我是你最小的姐姐 ,你是年龄与我最相近的弟弟。我们相差六个月。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姐弟。我们不是一个父母生的,可我们同样拥有着一个祖母。我们是堂姐弟。你从小在家乡,在祖母娇惯下长大。之前,你是我们家族中最小的一个男丁,所有的亲人都很爱你。我是家族中最小的女生,我出生不详。从小,受到家族人的
冷眼,与遗忘。我,在外婆家长大。
七岁那年,是我第一次,在我的记忆中,和那所谓的家族的人见面,我十分的害怕总躲在父亲的后边,是你,将我的手拉起对我说,姐姐真漂亮,我有好多好多的玩具让我送给姐姐吧。我很开心,因为你是这个家族中,除了父母和姐姐以外对我最好的人。从此以后,我便和你常在一块玩
你把珍藏许久的彩绘送给我,你总是给我你所有珍贵的东西,你不像我的弟弟,却像哥哥一样。
然而,幼时的话是最真心的,最无害的,最童言无忌的。当你慢慢的长大,懂得这个世界的冷漠无情后,你开始变得不那么单纯,因为经历的事多了,看到的事多了,懂得的事,也多了。你最心爱的姐姐我,也知道了许多,关于我的故事,关于你的家人,我们的家族,对待我的家,我的故事,当我的思想,开始被仇恨驱使。记着的,只有仇恨。什么我们当初在一起画画,一起听故事,一起玩耍的情景皆以抛在了脑后,开始了我的报复,第一件便是从你开始。
我总是拿出我的成绩,向你比高低,当我傲娇的把我的成绩说出来的时候,你在一旁沉默不语,我就在心里偷偷乐着,等着二伯来收拾你。当我看见你,或许当时你不只是一个消遣的游戏而已,我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打牌,我笑嘻嘻的骑着自行车回家,把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你被二伯毒打了一顿,而我,丝毫不顾忌
往日的情景,还是一直就在那笑。或许当时你的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可你却没有恨我。后来啊你上初中,我也上初中了。当我看见你在抽烟一次兴冲冲的跑到二伯面前,去说了你许多坏话,那一次,你的腿瘸了。你被打的,有一个月不能走路,或许你抽烟是真的不应该,可是作为你的姐姐的我。没有在那一时刻去劝你,你好好的引导。却把你推向了那冷漠的棍棒底下。你恨我吧!恨我说出了这一切,恨我如此忘恩负义的对待你。
可又如何想象,当我,当我们被仇恨驱使,已经变得不再是以前的自己。是一个可怕的恶魔。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去,深深地刺向那个曾经对你好对你处处真心的那位最亲的人。仇恨所驱使的理智,不叫做理智,是一种人性上的疯狂。等待时间慢慢的逝去,回想着那丧失理智复仇的日子,自己会觉得自己不应该,把那些仇恨。强加在那些真正爱你的人的身上。或许他的家族,他的家人,曾经真正的伤害。可是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何必再把那些仇恨强加在他们身上?强加在你的身上。我,亲爱的弟弟。向你说声抱歉。如果能重来,你可愿意原谅我?
仇恨就像一把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了自已。或许我们彼此都已经长大了吧!或许昔日的那些真的是童言无忌。可是如果能重来,我愿意,永远不要长大。傻乎乎懵懂懂,只要彼此之间有着最真诚的心意便好。对不起,我的弟弟。
总看着我的弟弟荣儿与小侄子涛涛玩的那么好,他们之间还太小。眼睛里面看到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没有被这世间的灰尘所污染。他们懂得互相帮助,他们会一起去溜冰。一起分享美味的糖果。每每看到他们在一起快乐的玩。忽然间又想到,五年前,七年前年前的我们。小侄子涛涛虽然也是二伯那边的,可我不愿意伤害他。骨肉亲情,毕竟血浓于水。他还小,他每次高兴的对着我一声声的叫着小姑姑,我很放松,也很快乐。我们不要打心理战,我只需要一个微笑与他快乐的玩耍。
如果能重来,我愿意放下一切的仇恨。只希望我,和你之间。还似从前。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有些事,做错了,还是可以挽回的,只要能够及时的醒悟。可有些事,做错了,如果你永远不知道悔悟,任时光再长,心中的那道鸿沟也是永远无法迈过。希望我的悔悟,还不算太迟。如果可以,不求如往昔,有望一笑泯恩仇,心之芥蒂也好坦然相释。
有多少回忆可以重来
今世错过无数路口,前世那里曾有等待我的人。
无论何时,女人都是妖媚的花色,有人曾对雨子说过:你是百树前的一花,你是我三千年等候,你是插肩过后再也找不回来的如影一样的过往,你即便是沉郁的海水,依旧会有暖流。那么,我到底是谁?我是谁的等候?是谁一生不再回返的过往?又是谁可望而不可即的流云
无情岁月流痕斑驳,河岸桃花还是如期而开,春汛如潮,有些人迷醉于斑斓光色,却装扮成假意起飞的鹰翅,或学着太阳鸟鸣叫几声,意义却在于云天之外。
我是诗人,浪漫甚至荒唐,我首先是女人,我爱着散发雄气的体魄,爱着深夜里缠绵低语,我的半生充满传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石落水起,爱情与友情绝对没有确切的分界岭,真正的友情与爱情,是最圣洁的,应该是没有年龄,没有金钱与地位,没有宗教信仰等做前题的,否则你就很俗很假。轻轻揭开异性之间友情的面纱,里面究竟几分友情几分爱恋?你能滤得清吗?假道学士们,伪装成君子的人们,你说呢?
不畏艰辛的雨子,手捧诗歌的四季,徒步走过许多村庄,在泛着蓝光的河流边,在牧放自由的路上,一直追寻梦里的炊烟茅舍。其实,我一直在找你,想与你一起敲击素夜月琴,一起在永远不被尘染的香巴拉种植水草,牧放马群,这个你,到底在哪里?或许我今世也找不到。
在诗歌和现实之间,我究竟离哪个更近,我知道,自己是水中的雨儿,在没有深巷没有杏花的水里,游走于梦之河海之涯,我是你梦里的人,我是女人中的诗人,我更是诗人中的女人。
无论友情还是爱情,和你,错过便是一生,往事缠绵,有多少回忆可以重来。
过去的爱,又有多少能够挽回呢?即便挽回了,又有多少完整无缺呢?既然舍得将分手两字说出去,就要承担分手后的苦果,说分手时一定要想清楚,分手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永远收不回来的。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爱情就像一朵娇嫩的花,在开放时,如果不及时摘取,等到他凋零时,再想拥有就难了,爱情这颗宝石,必须得小心翼翼地加以保护,它如此脆弱又这般坚强,脆弱得如同已经熟透的果实,轻轻一碰就掉落在地,摔得稀烂;坚强之处,在于如果你及时摘取,把它吃进肚子里,它就能融化进你的心里,变成滋养你身躯的养料,这或许就是爱情,让人心疼又让人着迷,让人落泪又让人能顷刻间绽放笑颜。
昨晚,前任给我打来电话,如一股暖流,刹那间流进我的心底,立刻驱走了我孤寂的坏心情,使我一边感慨时光的飞逝,又哀叹爱情的坚韧,如藕断丝连般牵挂着两颗已经不爱的心。自从我们分手以后,一直断断续续地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每当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会把她有了新对象、她的日常生活、彼此吵架等等小事,都一一向我描述,仿佛我是她最要好的贴心伙伴,可以毫无芥蒂地向我倾吐心声,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少了曾经的熟悉,好像已经回不去当初的感觉,对于曾经喜欢过的人,我也是倍加珍惜,但是当她已不再属于你时,就感觉任何事情都变得怪怪的,好像哪里都不对,我对于感情并不大度,我还是很小气的,属于我的我会加倍珍惜,对于曾经伤害过我的,我实在做不到,当曾经都是过去,那些眼泪、那些痛苦、那些曾经还是会隐隐作痛,还是会被再次想起,让人伤心,这或许就是我对于爱情的偏激,它是一处神圣的所在,不允许有半点瑕疵。
过去的爱,又有多少能够挽回呢?即便挽回了,又有多少完整无缺呢?既然舍得将分手两字说出去,就要承担分手后的苦果,说分手时一定要想清楚,分手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永远收不回来的。
爱情,就像一盏灯,火灭了,除非遇见另一根火柴,否则是不可能自己点燃的,爱情也是如此,一段爱走到了尽头,唯有遇见另一个人,一个全新的人,一个更懂得彼此的人,才能重新点燃这根蜡烛,逝去的爱,就让它随风而逝吧,因为它终将找到更适合它生存的土壤。
唯有珍惜,才能保存爱,但一个人的珍惜不叫珍惜,叫自作自受,最后受伤的总是那个执着的追求者,唯有两个人共同呵护,才能让爱情这盏灯长明不灭。
有多少爱能够重来呢?破碎的镜子又如何重圆,唯有下一段爱情更加珍惜,才能相互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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