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真的是老了,走路步履蹒跚,腰有点弯,背也有点驼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发现过去坚强的母亲变成这个样子的,这是我如论如何也不相信地,但是真的是这样的。
母亲年轻时很是精明能干,做一手好针线活,活既干的快也干的多,一个人能干好几个人的,常听母亲对我说过去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那绝对是要叫她去帮忙的,她也很乐意去,每说到这事她总是很得意,就像得了奖状的小孩子一样,与人为善是母亲的做人原则,因此她在村里的威信很好。
母亲没有文化不认识字,这是她一辈子的伤痛,她常对我和姐姐说要是她能上学,一定比谁都学的好,绝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这也是她常骂我和姐姐学习不好的理由,在那个饥荒的年代连饭都吃不饱,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念书呀。母亲兄妹6个,她是家里的老大,要供养弟弟妹妹吃饭上学,她只有每天早早的上山割猪草,拼命地干活。可就这她还是吃不饱,她说家里还有奶奶,能吃的东西少,每次吃饭都是先给年龄大的奶奶吃,然后是舅爷舅奶、舅舅和年龄很小的姨妈们吃,最后才轮到她,饭稀的就像现在的面汤。现在母亲还常常在我们吃玉米稀饭时看着锅边冷却下的饭块自言自语地说,要是在过去能吃上这一口那可真是把人能高兴死。所以,母亲绝不浪费粮食,剩饭她会留着到下顿热着吃。母亲虽没有上过学可母亲还是认识几个字,她说那是在扫盲时上了三天夜校时认的。因此,母亲年轻时不管到那都不怕,她认为自己好歹也算是个知识分子,比自己的好多同伴强多了,正因为如此母亲年轻时常带着10岁的哥哥拉着一架子车的瓦盆罐到河北(渭河以北)去换粮食,那时农村土地还没有下放到户,粮食常常不够吃,我们村的人都到河北去换粮食。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母亲头上的白头发已很多,于是买回染发膏定期给母亲染发。有一天我回家母亲对我说她昨天买菜时别人给她少找钱了,当时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呢,并使劲地责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不中用了,我劝说算了,没多少钱,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从此,我常发现母亲不是把洗好的锅放在水池子里忘了拿,就是忘了封炉子,要不就是什么活做了一半就放到那了,等你提醒时才恍然大悟说刚正做着呢,邻居来了说两句话就忘了。原本以为给母亲染了头发,穿上年轻点的衣服,母亲会依然年轻。虽然,我能改变母亲的外表,可我怎么也阻止不了她额头上的皱纹和手臂上老年斑的出现。
母亲真的变老了,母亲对我们的依恋就像我们小时候依恋她一样。每次我回家要走的时候,母亲老说你还是明早一大早坐车走吧,只要上班不迟到就是了,我知道这是母亲想和我多说会话,自己每次回家住一晚就要走,而这一走就是几个月。上次大哥去外地,母亲硬要送到火车站,我和大哥都说不用了,可她还是坚持要去,在火车站她给大哥千嘱咐万嘱咐的,说的大哥都烦了她才不再说了,大哥进站了她还是不走就是要看着进站,她等的那队人都进去了也没有看到大哥,嘴上还在唠叨,啥时候进去了,是不是没有进去呀。寒风中我们在站外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看到大哥,她才怏怏离开。
岁月的沧桑悄悄地爬满了妈妈的额头,她像一棵古老的苍松深深的扎根于土地,将所有的养份输送到枝头,绿了每一片树叶。
记得是我高三得那一年,辗转本地多个知名学府,最后竟也未得善果!小聪明便成了旁人指点的口头禅。贪玩成绩差,可总要有个由头再同学面前撑撑场面,所以,那时我选择了唐诗宋词,各种七言绝句随口就来。
可能这就是幼稚吧,你总害怕得不到别人的关注,所以你总是做的和平常人不一样。哪怕是场闹剧。
不出所料,高考完败。也许只有再最稚嫩得年龄才配拥有最纯洁的爱情,她不胜其烦的开导我,而我只是偶尔的郁郁寡欢。她的成绩本来可以去天津找个更好的学校,但因为我,还是去了石家庄。
一辈子要面对许多抉择,没有对错,只有值不值得。
曾自许文章翘楚,浪子班头。大一开学当天我遇到了另一个她,平淡的生活果然还是按捺不住那颗sao动的心。
呵呵,那个年龄总觉得身边围着几个女的,走路你都可以仰着脖子。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操场绕圈子,躲再食堂屋檐下看雨,与此同时把随我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她抛之脑后。
自私这个词形容的很贴切。
好景不长,无论是家境出生还是交友圈子,我们走到了断崖边上。
名字文字著,官应老病休,可怜的自尊心,可怜的人。
感情经历的不如意,我想起了再那个学校的她,记不得已有几个月未曾联系,我试着拨通了她的电话,屏住呼吸,琢磨着如何开场,又如何解释。喂,你是?我是xx啊,前段时间我。
看来世界上真的不是只有你最聪明。假话是瞒不过女人这种动物的,她们总是那么敏感且脆弱。
懊恼、悔恨与失落的同时继续对舍友吹着牛:真不听话,待会儿哄哄就好了。各种忐忑不安,五味杂全。半夜短信的软磨硬泡终于同意周六会面。我兴奋的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
很多时候,你蹦的越高,甩的也就越疼。
她的学校真的很大,大到你躲起来,几乎没人找得到。嗨,我在这儿。不是期望的那种嘘寒问暖,也不是在乎似的言语过激,就像老朋友那样谈笑风生,你来我往。
可爱是藏不住的,闭上嘴巴,眼睛也能说出来。
很平淡的口气,她的脸色告诉我:她很不好,心碎了,阴沉的天气取代了标配式阳光笑,充斥着怨恨和失望。我想到了她那时毅然决然的来到这个城市,那股对未来的憧憬,对生活的希望,对我的好。
原以为天真的你天真的对待生活,生活就不会欺骗你。
谈话结束,我们彼此握手,四目相望,相拥而散。止不住的泪花扑面而下,我回头看到她和我一个样子。内心多么的不忍,且多想时间定格再这一秒。咬了咬牙,对她挤出一丝微笑。
不想让对方看到你的软弱。我猜那一刻我们都觉得自己长大了。
嘴里哼唱着梁静茹的勇气,不让路人看到你的不自在。
我走了,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再来了。
你总要为你得错误付出代价,哪怕是一生。
有一把伞撑了很久,雨停了也不肯收,有一束花闻了许久,枯萎了也不肯丢,有一种友情希望到永久,即使青丝白发,也能在心底保留。题记
回首幕忘,记忆尤新,回忆那些在一起的时光,友情岁月,是记忆里最美的画面。想起我们一起走过地一点一滴,互相倾诉,互相哭泣,互相走过的悲欢离合,听着你忧郁的怨诉,好像是离别时的召唤,倾听着你的伤感话语,一字一字的刺痛我的心,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有静静地倾听你的一切,给你安慰。
当我伤心时,你会默默的在我身旁,轻轻的抱着我,给我温暖,我们也有吵闹的时候,我们彼此不说话,虽然距离很近,但就像最熟悉陌生人一样,我想主动和你说话,但话到嘴边就深深地咽了下去,而你每次会主动悄悄的写信放在桌箱里,希望我们言和,当我生病的时候,你会不离不弃的在我身边照顾我,每次我都感动得留下眼泪。
想起那次雨,我们彼此的心灵都深深地感动,雨步满了整个天空,而坐在教室的我一直等你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你迟迟没来,我焦急,我担心,怕你会被雨淋湿,等不到你的到来,我只有去找你。
看着你的身影像个迷失的孩子找不到方向,我们相对走来,彼此的脸被雨水打湿了,雨水衬托你的眼泪,那感动流下的泪,而那一瞬间,感觉天空有流星划过,美妙而短暂,那一刻是属于我们幸福画面,彼此都深深刻在脑海里,无法抹掉,那些经历是为我们深刻的友谊作铺垫。
你是天上的云,我就是吹动你的风,我们彼此依赖,互相信任,互相关心,让我们保持这种朋友之间的友谊,直到永远!就像小河里的水源源不断的流淌着。看着你那天给我的留言,我又深深地感动了,无论我们联系有多少,只要内心留有彼此的一片天空,那么偶尔一声问候就会带来会心一笑。
静静地触摸那张照片,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回到了当时。
并没有什么激动、欢快,也没有什么悲伤、惆怅,而是平常得不过再平常
照片上是一条很普通的水泥路,大约有41米长,路上多多少少有些小石子,泥尘,还有垃圾袋,路两旁不是房子就是树,或是一些岔路口。这种小路在农村很常见,似乎每条路都是如此。
对于Y小姐来说,这条路真的不特别。就是以前回家离家,天天的必经必看之路而已,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照片上,从拍摄位置到第十米之间是一段呈上坡的路。坡下不远处,种着一棵很繁茂的玉兰花树。Y小姐记得,她以前经常和伙伴们人手一根金竹鞭,在玉兰花盛开之季,举着金竹鞭够上面的玉兰花。村里玉兰花树很多,这棵玉兰花不是最高大粗壮,但却是花开最多的,花香最浓的。每次收工,树根下总排满了洁白清香的玉兰花。晚上睡觉,放一些在床头,第二天上学,把另一些送给老师同学。当然,每次校园里都是玉兰花香之味。
坡的左边是一间很大的黄泥房的侧面,盖着瓦的屋檐下还有一个燕子窝,下面则堆了一捆捆的竹子。那里经常是和伙伴们玩捉迷藏时藏身的最佳之处,沿着泥墙边往里走,有一堆石块,既可以透过缝隙看清外面的情况,又可以很好掩藏自身。石块后边又是通往家的崎岖小道,只有几米的短小路程。每次捉迷藏,她总是先回家一趟,再慢悠悠地出来继续玩。想起每次同伴总是为找自己而烦恼,Y小姐至今都在心里偷笑。
右侧是一砌着红砖头的仓库,外面堆着一些发霉的长木头。Y小姐和伙伴们总把那些木头当做公共汽车,玩上车买票游戏。当然,所谓的票就是几张玉兰花的叶子而已。想起以前的游戏道具,真是无限感慨啊!
坡的最顶端左侧种了一棵番石榴树,并不像玉兰花树那么粗壮,很瘦小,仔细一看,还有被折断的痕迹。这地方,Y小姐玩得开心但又惭愧。每次心里想着,老师说的树木花儿是我们的朋友,它给了我们我们要保护它,但心里又不忍心没胆阻止伙伴们摘番石榴叶做叶灯笼的残暴行为。看到伙伴们拿着叶灯笼那玩得快乐的样子,自己也抛弃了老师、道德加入了他们。看到玩完后,一地的番石榴叶,万分惭愧地捡起,把它们放在番石榴树根下。但又被父母的一句回家吃饭了,什么又都忘了。
从番石榴树到第二个十米之间,两侧都是房子。右侧的墙边,到处涂满了用粉笔涂满的不知名的小东西,不仅给人一种凌乱感还有幽默感。Y小姐清楚地记得,这座房子的主人在城市里住,很少回村里,这座房子也就成了空房,所以伙伴们才这么胆大地在墙上乱画。有时玩老师上课游戏,有时玩画画打分游戏,同时也是伙伴们发生矛盾时互相吐槽的地方。墙的最下端的右侧,在那里,有个小伙伴画自己是猪头。而自己也在那里曾骂过很多小伙伴。小朋友生气,不就是这样的吗?
左侧的墙,是和小伙伴们靠在那里吃辣条的地方。从学校里买回来的辣条,放学到家后,和伙伴们都聚在这里开餐。三五成群,很是滋味!墙后面有一条水沟,是Y小姐伤心时,倾诉的地方。
从这里到第三个十米之间,右侧是一个很大的水泥平台,是晒农作物的地方。也是和伙伴们玩鲨鱼捉人的最佳场地,还有背人游戏。当然,也是Y小姐那时的伤心地,由于是女孩,力气不大,速度又慢,总是她捉人的那一个。
左侧是一块很宽敞的地方,那里有很大的龙眼树,下面摆了很多长凳。是夏天,和伙伴们促膝长谈的地方。
第四个十米之间,是一块小竹林,孩子们的玩伴竹笋虫,常在那里出没。也是玩游戏时,伙伴们寻找武器的最佳最常之地。
原来,日复一日地停留、穿行,终会编织成一张记忆的网。原来,从没意识到要关注这条每天必经必看,最容易忽略的路,竟承载了那最难忘最经典的痕迹。原来,直到自己离开,才知道
小姐,小姐。你说的地方到了。司机用手在发着愣的Y小姐眼前晃动,哦,不好意思。Y小姐收起回忆,把照片放回了包里,付了钱,托着行李,背着包,在那条以前上学放学的路上晃荡。她并没有告诉父母,今天她回来。她也并没有叫父亲开车来村口接她,尽管她托着一个很大很重的行李。
最后踏入那一个一米长拐角,她看见了家,他们之间只有40米长
一
初冬。
算算与蓝言天也认识了一年。
我叫苏雪婴。或许因为我的名字带个雪,所以我独爱冬季。
雪,真的很美。一夜之间,放眼全城皆是一片银装素裹,而还在纷纷扬扬飘落的小雪花,更是宛若晨雾漫卷,似梦似幻。
我和他也就是在这样浪漫的季节里认识的。
嗯,我喜欢蓝言天,可惜是暗恋。
喜欢了多久呢,就像
一场青春那么久。
二
那天我捧着厚厚的一摞书路经操场,蓝言天正巧迎面向我这边走来。
刚打完篮球的他,身上透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魅力。我几乎忘了呼吸,脸涨得通红。
直至与他擦肩而过。我低下头,喃喃道:真是帅气呢。
谁知蓝言天的耳朵出奇得好使,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张皇失措地逃跑。
哎,我叫蓝言天,还有,你的书!
被丘比特爱之箭射中的人,智商都是零。这是真理。
三
晚霞笼罩下的A市,显得朦胧、不真实。但少了白天喧嚣的忙碌,反倒多了一丝恬静的美。
初冬的夜晚是很冷的。
我披着件风衣匆匆来到月湖边。
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里的安适,我也不记得了。
那里有把木椅,冬天稀少的积雪从来都干得很快。还有盏路灯,不亮,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此时,所有的亮色似乎都倾洒向了那个身穿白色卫衣戴着淡蓝围巾的男孩。
仅是那么一坐,骨子里的随性就彰显出来了。
三、二、一。
蓝言天,是你吗?
四
他抬起头,起身将我有些凌乱的碎发撩到耳后。
我的脸噌地红了。搓了搓红肿的手,我恼怒地坐到木椅上,背对着他。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一些?很好听的男音中透着一丝戏谑。
带上这个。蓝言天递来他的淡蓝围巾。
谢谢我愣愣地戴好。
他轻咳两声,也坐了下来。
我们背靠背地坐着。
我惊喜地向后靠了一些。瞅见他没反应,我更变本加厉地找个舒服的姿势,惬意地眯了眼。
喏,这是你的书吧。
我瞥了一眼一直被我遗忘在角落的书籍。
苏雪婴很好听啊。
刚刚到了嘴边的问题又被我活生生的咽了回去。
五
后来呢?
自然是理所当然地进一步发展。
每天一起在大学外头的咖啡厅瞎扯,晚上一起坐在月湖边数星星、互听MP3,幼稚得要命,却也自得其乐.
我曾问过他住在哪,他只是说在离我挺远,不希望我去。
荏苒青春,匆忙而短暂,不过一闪而逝的光芒。
转眼,一年便过去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似乎来得特别早。
才十月中旬,就已经十里飘雪。
当我们再一次坐在路灯下的木椅上时,却安静的可怕。
小婴蓝言天打破沉默。
恩?我记得他从没这么叫过我。
我要离开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全身都震悚起来。
六
真的,后天凌晨五点航班。
为什么呢
我妈妈和继父,希望我出国深造。
他的语气里明显透着浓浓的疲惫和哀伤。
此时,我竟无从挽留。这是多合情合理的一个借口
我站起身,小声地祝愿:祝你好运。
蓝言天走到我面前()。
四目相对间。我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流逝的复杂神色。他没变,还是那么帅气优秀,令人遥不可及。
我,不想走。
我低下头,想要离开。
还没转身,蓝言天一把拉住我的手。天旋地转间,薄荷的清香席卷而来。
半晌。
我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七
三年后。
现在的我在一家跨国企业担任设计部总监。
和他失联了两三年,却还是无法释怀。有时也会失神,试图用铅笔描绘出他的轮廓,每每不得如愿。
我企图用大量的工作埋没记忆,到头来却发现我做不到。
那段时光是我的禁忌,稍稍一碰也会以怒不可遏来掩饰痛心。大学生活时光与我而言也不过尔尔,只不过在不恰当的时期遇见了不正确的人。
可我没想到,我还会再遇到蓝言天。
那日重回校园,漫步在柳絮纷飞的林荫小道。
他西装笔挺,更加自信成熟。
可惜我发现了他,他却不曾再注意我。
我放下了我试图打招呼的手。
就这样,我们擦身而过。
正像,我们错过的青春。
那个正值花季的少年也从此在记忆长河中埋葬,不再提及。
偶尔会问,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答案出乎意料地风轻云淡:
青春的记忆有过他的痕迹,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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