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来不及阻挡,发丝飞扬,像岁月流过身旁,空遗逝者如斯的彷徨。飘落如绪的花海,辗转流年的芳菲,复拾不尽的年华在风中凋零如雨。每一片落地的花,都是树的涟漪,树的心愿呀!一片片,一朵朵,化作泥土的安静,深埋在大地之中。
春阳照身明媚如妍,往事一幕幕,开心的,拼搏的,总是幸福的欢笑着。然而一年复一年的日子,慢慢消退了童心,冲淡了激情,原来心心念念的成长,只不过是世俗化。现实的冰冷,凉透了心底。在日记的扉页记下飘雪的冬季,我在那里一点一点的长大,不敢颓废,不敢浮华,怕那年猛然清醒或记起,不虚度光阴的情话。暗着世俗的规矩,不粘世俗的门。躲在角落里,看繁华流烟,岁月蹁跹。把美好的东西翻页记下,挽起衣袖,整理去往。一叠叠是走来的流年。
记得爸爸妈妈陪身边的日子,好轻松。什么都不用想,做着事情,潜拾心愿,偶尔兴趣爱好一下,做喜欢的事情。什么都想为之,什么都愿意一试。似乎天下没有困难的事,只要做都可以,只要有心,都能做好。人生似乎没有不可能,只是为或者不为,想或者不想。可是再亲的人总要分开,再美的时光总留回味。开始自己一个人做事情,一个人忙活。免不了跌跌撞撞,日子仿佛一下子复杂起来,有好多事情要做,闲余也少了。忙碌的日子细细想来,是多么充实。一天除了忙,就只剩累了。倒在床头,一夜无梦。快乐的往昔,也有喜怒哀乐。就像饭桌上的酸甜苦辣咸,带来的是情感上的触动,精神上的迁越。感受着他人的际遇,他人的快乐,是一件幸福的事。生命不能不遇事儿,否则它将永远弱小和无力。经得起折腾的命,才是能长久的,才是鲜活和激荡的。
渐渐褪去了热情的人生是一份责任,随着慢慢老去的时光,这份责任越来越重,对亲情,对爱情。还有友情和俗情,遇上了总要帮一把。一声问候,一句祝福。在世俗免不了待人接物,来来往往的日子中,陌生的熟悉了,熟悉的陌生了。见惯了缘来缘去,缘尽缘散,便不会去刻意,不再去纠结,你来便来,去便去。若爱,我珍惜。若不爱,也惜缘。然而路渐远,情易老。很少再有东西能触动到心底,寂寂然物是物,我是我,没有瓜葛,没有牵扯。它是它所是,我有我所乐。像春华秋实,秋是它必然的果,春是它曾经的华,不再执着。有夏的茂盛,就有冬的萧瑟。物皆如此,人也应该学会在走走散散中忘却。记着好,记着恩,记着情,就是了。
人情是个中性的词,偏右向好是上升的力量,偏左近恶是堕落的开始。看你遇到谁,看你眼中尺量,看你的选择。常说人情冷暖,冷和暖是你选择的结果,另一面,也是你心愿力量所招引来的。故而修养自我,就能成就人情暖念。不招事,不惹非。远阴逆,多坦荡。多少美好是浮华遮盖的,多少利益是陷阱堆积的,要看得见,绕的过,见得真,方能看清事物的本源和本来面目。其实不过是不贪图,不虚妄。佛常说,清心寡欲,就是不贪少妄,知足而后感乐。心知足则天地宽,人能乐则物常艳。一个明媚的天地当有一颗明媚的心在看。
过往如昨,总在不经意间浮现,一个起风的日子,一个花好月圆。
翻出一本泛黄的书,拍掉灰尘,双手触摸着记忆的深处,似宁静地湖水清澈而幽深。深吸一口,味浓,香甜,也不腻,还有一点点愁绪。
打开第一页,一种古朴而沧桑的味道便传遍全身。噗通、噗通,一丝丝微弱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一页又一页的翻过,那砰砰直跳的心声由弱转强,再由强转弱,直至消失。
我似我,亦似她。寻她的足迹,却误入花丛深处。
大河百代,众浪齐奔,淘尽万古英雄汉;词苑千载,群芳竟秀,盛开一枝女儿花。臧克家先生如此评价其人。妙哉,绝哉。她的词,不仅冠绝众雌,更是技压群雄。
从最初的母性社会到今天的父性社会,从那时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到今天的才子佳人。无不说明,她那时的优秀。如若她可以参加科举的话,我想,前三甲应不成问题。
宋,王灼,曾这样说,她作长短句,能曲折尽人意,轻巧尖新,姿态百出。这原本是高度肯定的优点,但就因为她搢绅之家能文妇女的性别身份,而被指斥为夸张笔墨,无所羞畏、无顾藉成了不能容忍的缺点。
元,杨维桢说,她的词有动于人然出于小聪狭慧,未适乎性之正。这些批评,无不是男性读者抱着根深蒂固的,并且以为是理所固然的两性界别意识,强加于她,是基于性别而非基于创作的。
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樽沉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我爱雪,也爱梅,也爱雪中月下寒梅之合的意境。但我却赏不出它的娇柔妩媚、坚贞与高雅。她以寥寥几字便写出了如此美景,怎令我不敬?寒梅在她的笔下,彰显出其卓尔不群。
她也的确配被称为至高至洁的诗界美神。
众人皆知其词之成就高于其诗文,但这只是今人的看法而已。实则其诗远高于其词,只是流传于后世的比较少而已。其文造诣也颇高,但不如其词。
故,其诗最好。如诗《偶成》,十五年前花月底,相从曾赋赏花诗。今看花月浑相似,安得情怀似往时。以花月夜之美景,抒写自己的不幸。实则是以乐景写哀情。忆往昔,王国家恨,流走南国,仅轻轻一叹,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极为伤感之情,语浅切而情深挚。
合上书,收回思绪缕缕。伏笔案上,写下百般忧愁。
曲已尽,愁未断。伤心一首易安词,只有情怀遗千年。
人已故,情长存。淡云来往月疏疏,此情谁晓。
中国寓言故事:画鬼最易
春秋时期有一个很高明的画家,这天被请来为齐王画像。画像过程中,齐王问画家:比较起来,什么东西最难画呢?
画家回答说:活动的狗与马,都是最难画的,我也画得不怎么好。
齐王又问道:那什么东西最容易画呢?
画家说:画鬼最容易。
为什么呢?
因为狗与马这些东西人们都熟悉,经常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只要画错那怕一点点,都会被人发现而指出毛病,所以难画,特别是动态中的狗与马难画,因为既有形又不定形。至于鬼呢,谁也没见过,没有确定的形体,也没有明确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随便画,想怎样画就怎样画,画出来后,谁也不能证明它不像鬼,所以画鬼是很容易的,不费什么神。
画家的高论证明:如果没有具体的客观标准,就会容易使人弄虚作假和投机取巧。唯心论最省力,因为它不受客观实际检验,可以瞎说一气,而唯物论则要接受客观实际的检验,所以很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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