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相遇是天意,相识是偶然,相知是缘分,而爱上你却是必然!
心的悸动,情不自禁!爱的苦果,自酿自尝!
世界因你亮丽,生机勃勃;也因你灰暗,暮霭层层!为你而哭,为你而笑,为你阴晴圆缺!
如果说恋上你是我的错,那爱上你更是是错上加错!
爱你爱的真的好痛苦,想你想的真的好辛苦,心疲,心累,心痛!
爱过,伤过,痛过,精疲力竭的我再也不堪重负,伤痕累累的心再也经不起折腾!
陷入爱你的泥潭,不可自拔的我,心动过,彷徨过,不安过,焦虑过,迷茫过。现在的我累了,真的累了,真的想要停息了,真的需要平静,需要冷静,真的,真的!
告诉我,你能在我的心底少待一会,让我能少想你一会,让我的心能得片刻安静吗?你告诉我啊!!!
男儿有泪肚里流,伤痛苦楚问心知!何苦来哉?只得一句,情字误人,爱字害人啊
20XX年11月15日早上8点,我在首都机场的候机楼等待出发,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姐姐的电话,7∶15,妈妈走了。
一下子,我仿佛回到了13年前,2005年2月3日那个冬日寒冷的下午,也是在工作中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爸爸快走了。但至少,那一次,我冒着半路突然纷飞满天的雪花奔回家中,算是送了爸爸最后一程,尽管那只是某种形式上的坚持。而这一次,妈妈走的时候,我是真的咫尺千里了。
总说忠孝不能两全,也没有谁为此责备我,可是,这锥心之痛只有真的到来,才发觉如此不可承受。同行的同事看出了我的异样,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尽力控制着情绪,“我妈妈走了”,可开口的瞬间,泪水奔涌,我逃进卫生间。
工作已箭在弦上,我能做的,只有挺住。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身旁的人大都闭目酣睡,我睁着眼睛,眼前一幕幕过着妈妈的影子。当心痛到承受不住时,便一次又一次躲进卫生间,有飞机隆隆的马达声掩盖着,我尽可以失声痛哭。
在电话里,我和姐姐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孤儿了。
妈妈一生好强,最后在病榻上缠绵的那两个月,该算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和脆弱的时候。而我最后陪伴她的时间,就像过去这些年一样,少得可怜。我知道妈妈其实一直在很努力地坚持着,因为除了起初的几天她被疼痛折磨得说了几次类似“不治了”这样的话之外,大多数时间里,她并不轻言放弃。也许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只要她在,我和姐姐的家就还在。
我这些年陪伴她的时间很少,在电话里听到妈妈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忙你的吧。”这几个字里,究竟包含多少意思?除了她自己,又有谁能解读得清楚呢?上次回家,我在整理一些妈妈住院用得到的东西时,忽然发现,一向都是整齐细致、会将物品分门别类归置得很好的妈妈,有很多东西竟也凌乱起来了。我蓦然心惊,不难想到,她独处空屋的时候,大概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心气儿去做这些事了。而这些,竟都是我疏忽已久的。
这些年,我竟再也没有与妈妈合影。尽管现在拿起手机拍张照片是如此容易,可我翻遍了先后更换的几部手机,竟一张也没有。我是多么坚信日子还将长长久久?还是压根就忽视了她的存在?
我想回家,把用了几十年的那张竹躺椅带回来,那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到四川出差,千里迢迢辗转了四川、湖北幾个省份一路背回来的。那是我小时候对夏天的深刻记忆,当然,也是我至今无法想象的一路重负。此刻,耳边好像又听到了妈妈常抱怨我的那句话:“那么大个人,这点东西都嫌沉。”
我想回家,再住几天,那里有着从此后再也没有了的家的气息。过去总是忙忙忙,不经常回家,只时常会用手机上的监控看一眼客厅里摄像头的实时影像,通常都会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和到访的老邻居聊聊天。只要看到她在那儿,我也就踏实了。妈妈最后这次住院的消息,其实姐姐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是某天我值完班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却发现晚上7点半家里居然黑着灯,这显然不正常,赶忙打了个电话,果然,妈妈住院了。
我想回家,把妈妈养的那几盆花再浇浇水。她似乎从来不喜欢养小动物,但对植物情有独钟。几盆芦荟、富贵竹是她晚年撑着病体极力悉心呵护的植物。如今,都枯萎了。我很想再陪她好好说一会儿话,这些年即便回家,能静静地坐下来陪妈妈聊聊天的时间,照样少之又少。如今,我想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再听她唠叨几句,却听不到了。
十几年了,妈妈已越来越少提及想抱孙子、孙女的事情,仿佛心有不甘,可又无力回天,就这样接受着我选择丁克的事实。
可如果能重来,我想我一定会早早遂她的心愿,让她膝前多一个冰雪可爱的孙子,那也是她生命基因的复刻,会在未来她在或不在的日子里,在这个世界上留着她的或深或浅的印迹。不是吗?
随着年纪渐长,我越来越惊叹于生命基因的强大,在我身上,父亲母亲的特质都越发凸显,爸爸的寡言隐忍和妈妈的冲动急躁,如此矛盾又统一地成为我的个性特征。而从他们身上,我亦承接着正直、善良、自尊,不轻易麻烦别人,满怀赤诚却又与他人始终保持着适度距离。而在一些外在特征上,每当我大步流星被旁人一路追赶并抱怨走得太快时,我会蓦地想起小时候,在院门口翘首企盼着妈妈下班回家,远远地,会在街道拐角看到妈妈转过来,仿佛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那同样大步流星的身影;每当我对着一杯热水或一碗热汤那升腾起的水汽时,不由自主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每当我专注和用力时舌尖总下意识地舔上唇,我眼前都会蓦然闪现妈妈几乎一模一样的神情和姿态……
所以,我想,妈妈终究还是没有走,因为她终究在我和姐姐身上、身边都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妈妈的告别仪式举行时,我仍在万里之外。按着姐姐告诉我的那个时刻,我朝向故乡的方向,给妈妈长长地磕了三个头。
妈妈走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梦到过她,可最近,我接连梦到两次。一次梦到她和爸爸一起,收拾了行李好像要出远门,临走前,她一直唠叨着:“我们走了以后,你们每天也不做饭,吃什么呀?”又一次,我梦到妈妈穿着一身她从来没有穿过的颜色鲜艳到华丽程度的套裙,踩着一双她从来没有穿过的高跟鞋,脸上是宛若少女般的红晕与娇羞,她说:“我参加了一个舞蹈班,得学着穿高跟鞋了。”醒来,我没有眼泪,心里反而有了一丝畅快,我相信,妈妈在那个世界,仍在记挂着我们的同时,也一定开始了她更快乐的生活吧。
立春,惊蛰,春分,这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季节却成了离别的时刻。这些话是属于自己的记忆的,因为每当想起,总是会与脑海深处的一些回忆交织。
前后,家乡,学校,身边总有这一个接着一个怀着梦想与未来的朋友离开。冬天的寒冷还未完全消退,老天爷依旧把中央空调开的很大。
若黎明前最黑暗,那春是否咋暖还寒?春天夜里的星星是沉默的,纵然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却远不如冬夜的星光多姿多彩。
当冬夜渐暖,又是外出游荡的时刻,走在某一条街头,走在某一盏灯下,身边某一阵风吹过的时候,偶然会想起一个画面然后无法言说的心情会涌上心头,伴随而来的是过去的时光在心中呼啸而过。
陈年旧事,宛如初见。
悄无声息,一种莫名的感情早已深种。依然记得初见是的场景。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你。
这是一个难以度过的春天,这是一个难以评说的情感,就像我们难以评说自己的记忆。它只属于自己,藏于心底。偶然想起泛起的也是时光的片段!
几只堂前燕回返,恋家的鸟儿脚步匆匆,当阳光的温暖赶走肆虐的寒冬,当去年从我身边飞走的家燕再次衔来青枝。当雪笑成花,当溪水解封,一首歌从云端唱入山暡,唱入村庄,唱入篱落,唱入一直慵懒的正在晒太阳的猫耳中。那只猫眼神迷离趴在窗台,思绪飘向远方。或许它在怀念远走的同伴与逝去的青春。
时间过去了好久又好像很短,逝去的黑夜带走满屋的烟草味道,手中的香烟重复幻灭,手表的指针不断循环,生活开始变为习惯。
忘了是那颗草种最先发芽,然后就在不计时的情况下,土地便被青草覆盖。就像与你的友情。无法完整的描述发生过的情节,但是总在某一刻清晰的想起那些画面,想起画面里的人如何走过,如何说话,然后走到了现在。
三月,星光渐渐沉寂,威风伴随着从微山湖散发的湖水气息将夜色调和成浓浓的水墨,横竖杂乱的线条勾勒出家门前的水泥路的曲折与交错。路灯投下一片炽光灯的洁白。
终于,东方的天空不负众望,云朵带着未知的冷气离开。太阳带着冷意升起,纵然要等到日上三竿才会有真正得温暖,可终究会被照耀,而远走的人纵然会跑的很远依然会回到家乡。
2015.03.21
午夜时分,我冒着酷冷的风刺,同远方父母,走在相隔不远一公里G1278列车航线上,列车开往念想的故乡。
时候既是年末冬季,寒风萧瑟呜呜作响。冷风吹进列车转接处,呼呼触觉格外的寒冷。脑海里已是记不清故乡美丽的场景,渐影渐模糊。回乡本是不愿,或是不悦。可是父母于此牵挂,只好同回,自不会彼此留下想念。
第二天清晨,下了列车,沿着树斜侧的路,一路望过去,家乡是如此的清净了,远远不像过去般嬉哗活跃。从前总能听到孩子喧闹的声音,现在却是死气沉沉,心无一点好的心绪。
梦里期待已久的家乡,尽是与现实天差地别。梦里虚空而真实,我的心也跟着虚幻的梦破灭开来。那活泼的小溪,那宏伟的峻山,那美丽花朵……在没有人的世界,再活泼的小溪也会是沉静的,再宏伟的峻山也会是纤弱的,再美丽的花朵也会是暗淡。因为你都看不见,欣赏不了,自然就浮现不了人的气息。
故乡本就没有好的依念,只为见他人而已,我们居住的老屋是爷爷传下来的祖宅,因奶奶生育七子女,吾父最小自然分其房占其主。老宅风水很好在村中心,我很小就随父母离开了老家,正因如此,瓦片横梁侧着连起一些枯草,都快布满墙壁了,长年没有居住,自然而然就转换给了四伯家做新房了。
回了奶奶家,因房与其互换,老屋长年未住,年次常常共年,奶奶甚是欢喜。奶奶见到我们高兴极了,很快做出了早饭。奶奶有一个特好的手艺,做出来的什么都好吃,总感觉百吃不厌。奶奶总会把自己珍藏好久不舍得吃的拿出来给我吃,虽然我觉得很平常,但是这也是奶奶的一片心意,不管怎样怎样好吃与否,我都会当着她面满满的吃下去。奶奶慢慢的就跟母亲闲聊起来了,在众儿媳中奶奶尤为喜欢母亲。因奶奶儿女很多,八十多岁身体也很硬朗,儿女多也没有几个管她的生活,也就父亲和四伯对她最好了,奶奶自然就跟母亲很亲切。
你到大姐二哥三姐四哥家去拜望他们父母。“母亲说。
三姐说:“宇歆时常跟我问起你,什么时候回来。”你有时间就去吧。宇歆,也就是四哥。在我儿时的回忆里清晰。脑海里的他手挽长杆而立,挽线而套其牢。善捉鱼虾鳝龟,水性持游不退。
温暖的太阳急飓落山,皎洁的圆月冉冉升起。茫茫绿野中隐隐着一汪湖水,这时有一位青少年的背影模糊又清晰。在梦中熟悉又陌生,他过着平凡的生活,极其孝顺,为了不让父亲每天绕远路守候这片鱼塘,他则一人来守候这片宁静的湖水,直至到冬末下旬鱼儿不得水,食物不进口。他才肯回家住。第二年春天,听说村外比较太平,也没有什么村外的人进村,父亲说鱼塘无需在看,夜里就回来吧。他却怎么也没有听,他好像迷上了这平静的生活,习惯了与大自然亲近亲为,更爱上大自然动物的鸣声。湖水凹在平面下,水边连接着木制作的走廊,用在捕鱼时能够下降到地位些,钓鱼自然也很方便,走廊右侧远远看去是一个中等的宽道,天空浓缩着薄雾,云雾缭绕,看到过往的人,忙忙碌碌,像动漫小木人一样,车轴人赴,每天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他走到廊下看见一条小鱼儿不知是风浪还是什么原因,刚刚躺在水近岸边,深知鱼儿痛苦,就连忙把小鱼儿放回水里,鱼儿得了水,自是欢乐到处不停的游,高兴极了。谈起鱼让我由衷的想起庄子与惠子的对话了,不知不是鱼怎知它快乐?不知不是我怎知我不知鱼悦?这样的千古佳话是讲不完,道不明的。如鱼与水的对话一样啊!鱼有鱼的快乐!你有你的悲伤!
面向湖水静静的守候,其身后,有一小木屋,小竹床。躺下床上,仰望着美丽的星辰和圆月,倾听那大自然美妙的旋律。这是人间天堂啊!夜间,一群群的蝉啊飞过彼岸轻轻的依浮在枝头枝干,吟唱着婉转的旋律,它们有着集体意识,分布在每个树上枝头,平凡的生命活着不同的色彩,坚守一生。蝉啊蝉一生是短暂,一生只为吟唱几句,坚守对生命的执着。
他曾这样说过:“人生好比争不休止的梦,越争越没有,反反复复在这里浪费生命,不如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才是最最幸福的。
那时我还并不明白他说的…在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他比较早熟吧,比其他人要成熟许多。也有人说争可能会有不争什么都没有,可能是对事物的看法不同罢了。
难道很有乐趣吗?不…这是毫无意义的,毫无价值的。
宇歆还是喜欢自由自在,过着自己最美好的生活。
如果当有一天你认识了宇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上竟会有如此淡泊之人。
远远看去,昔山平面地,还是那以前的模样,还是那昔日的辉煌,还是那过去的耀眼,万丈光芒。当下人们掩光遮阳割麦草.倒穗谷,滚散米粒,依依在目。汗累的水滴流下额头划过脸颊直至胸口仍没有一点疲惫的懈怠。他们心中只有像信苏格拉底样满腹经纶的哲学真理,只有付出,才有回报,种下怎样的因,自是会开怎样的花结怎样的果。他们拥有着一种信念,他们的信念是与苦乐同行,无时无刻到无处不在至无影随行。四季如春的开放,秋的结果。秋收啊秋收,他们日日盼夜夜盼来年有好的结果。他们信自己,不会求上天不要狂风或暴雨。人生总会有不好的,也同样会有好的,好坏就像天气一样,雨过天晴,雨一过晴天就会随之而来。没有狂风暴雨不就来了干旱吗?
凡事都要讲究规律自然法则,它有它的安排,我们有我们的规则,只需按着定律走就行。这好比两人下棋,我需依赖你上步棋,方能走出我下步棋,彼此顺意。其它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切随缘即可。
没有风那会有浪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苦难正是如此,只需换个思维就行。不要抱怨或躲避身边对你不好的人,因为他们皆是成就你的人,他们所有的笑语.厌倦.或是鄙视等等,即是对你的无限鼓励,又促使你变的无比强大。没有今天的他们也同样不会有明天的你,上帝实则是给你机会让他们来考验你,如果你一畏躲避,你很可能始终成为一个平凡的人!
第五日,没有等到我去他家,他和他父亲就赶来慰问了。五弟听说你回来了,四伯带有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问着做生意又赚大发了是不?貌似四哥更有能力哪能有你得的多呢?“父亲说。父亲和四伯,他们之间感情并不太好,年轻时代关系还算不错,到了中年各自奋斗的时候,却都在变化,兄弟情谊慢慢淡化,看似表面很好彼此都嘘寒问暖,一则是这样,二则貌似不和是为了奶奶。这个底谜我也并不太清
楚的。我只知道四哥和我的兄弟情谊比父亲们更加坚固,不管过去经历过怎样的挫折和矛盾都比不上那经久不衰的回忆。
从整体来看宇歆没有原来那种自信了,看起来并不太好,他的眼神流露出的伤感,包含着郁郁烦多。身材自然比以前要高些许多。在父辈们眼中,他好像并不太好跟我缅怀叙旧。等父亲们聊了许久后,他就拉我去散散步,这时的我们要好的交流,可是感觉气氛总是有点不对,不像以前样无话不说.开怀畅谈。而当我问他一些他的事时,他也会带着一丝的笑容搪塞过去,不像以往样纯朴。冬季年末又一年,于歆时常跟我诉说起,今后之出处,有何志向?汝以愿之愿与之同行。当时我并不经留意,思索往事,便随口说了句,像之吾父吾辈皆不能同行同志,吾应顺父辈意!当时我并没有那个拒绝的意思,也不是不愿兄弟一起发展,只是年龄尚小有些事情不是我们现在就能左右的,尚且宇歆从小就非常听他父亲的话,自不可不思后虑独段独行。
相聚随即说出了口,不像那以前光景样,随之变了模样。颜色好像淡了,仿佛在我的眼角消逝,从深到浅直至到了透明。它是虚幻泡影有质而无形,相聚意为着相散,相散不离相聚。别离自然而然是我一个美妙的幻想,我把它当作回忆,永远活在过去,像带伤痕的刀疤永远刻在心里,埋在过去。一切就像梦一场回忆一场真心一场相聚一场,相散一场,到分离又是一场。本就如此,世间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永恒,既是有,那也不过烟花一瞬刹那永恒!
纵观古今中外,我素知与宇歆的兄弟情远远未及视情义堪比青天的的刘关张三人,关羽更是义薄云天。自刘关张之后,也有效仿他三人,结为兄弟。实质是羡慕他们,更是崇拜他们,我和宇歆并没有那样结拜过,就连普通朋友关系都有彼此之间的层意,仿佛天地离我越来越远,大海深沉的颜色在变淡,山川变的愈来愈高,长路漫漫,为证的永恒也几乎变的渺茫。
第十日,道尔斯大道布满了行人好像迎来了我远离的场景,最后的湖泊山川只是昔日繁华一眼,未曾多一分留念。春日绵绵,载歌载舞的到来,预示着我远走的日子降至。走了真的走了,时间不容得我怀念,更没有留下我道别的场景,伤感,痛惜,悲天悯人,一切让它随波逐流。我只有印步遥望默默的向山川大地湖泊及蔚蓝的天空道别。我走出了大门,隔了一个湖,也就像我们之间的隔阂,宇歆在对面只是远远的看着,临走彼此也没有留下怎么的话语。我素知,梦想再渺茫,也有追逐的方向与动力。挫折再困难,也有修炼的毅力之恒心。马拉松再漫长,也有突破的潜能之奇迹。可是,已经破裂的情义,离人怎挽?
母亲睡着了,可能是几天过于劳累。父亲在窗头静静地望着远去的故乡,美好的景色,怀念的场景在他的眼中渐渐的消失,就如故乡的景色在列车外奔跑直至远离,静止与运动,放电影般在眼前略过。我脑海里时常闪烁着光芒,这如星点划过星球划过我的心头,而面部清醒的我隐忍地藏着一分悲哀!
总是淡淡的笑,喜逢万间故事泪语!可是怎样的故事适合自己呢?人间似天堂百家乐,一份快乐一份收获。有着彼此信任互相关照的兄弟更是如此。我总把兄弟当兄当弟,认为彼此之间有共同乐趣,世间无兄弟,那跟地狱无差别啊,没有血,没有肉,没有情感,更没有灵魂。当我缅怀的时候,它总会给予我悲哀,当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它总会给予失望,当我满怀信心的时候,它同样会来扑灭我的希望之火,让悲哀变成悲恸,让希望变成绝望,让信心变成自卑,它总能让平凡的路变得不平凡。到山穷水尽之时自有路走。而成功人的步伐依旧不止。赋予苦境之分,平凡之路!
没有更好的明天会等待我,我也不曾会期待兄弟和睦,因为它的期待很可能变成妄想,它的期限更可能是无期,等到春暖花开,回心转意即可,明天需要自己去改变,未来需要自己去创造。从此刻做起!
你看哪遥远的星辰,哪遥远的城市人们是多么开心,大地的爱心包瞒天下母亲,而母亲的倾心包满孩子的童心,他们无疑是世间最快乐的,大街上欢声,笑语,世间充满了亲情友情爱情,这不就是我的初衷吗?快乐也会如期而至!
但愿天下有情有义之兄弟,为之慷慨仗义,非我行我素也。天不会变更,大地回春,天在外而不就是我心中的一个天吗?无边无际,深不可测,它可以装进万物,也能吞噬万物,连同自己也能吞噬无法自拔,也同样能包容万物,我只不过是创造了它却无法控制它,要想改变局势,就只能坚贞自己。我心中的那个天不正是我幻想的兄弟情义的世界吗?它是美好又似真实啊。
我总是说没有绝对难做的事,只要坚持自己的毅力与恒心。恐惧虽会使人丧失斗志,同样也会给人希望。
人生总有走不完走不通的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值不值得就够。有些时候结果并不是你想要的,重要的可能是过程。
从三爸病重到弥留之际,父亲表现的异常的脆弱,从没有见过父亲如此的模样。他常常呆呆的坐在门口的躺椅上愣神,或者就闹腾着要去陪在三爸身边。我们骗他说三爸的病轻了,他不信,说他能感觉到,老三时日不多了!
三爸小时候在我母亲身边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和父亲母亲感情特别深。我母亲生病的日子里,三爸三番五次的来探望,每次来都不会空着手,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三爸临走的时候掏了一百块钱给我母亲,说你想吃点儿啥就让娃给你买去,别不舍得。我一直以为只有晚辈给长辈钱的,三爸的这一举动,让我的心里酸酸的。
父亲兄弟姐妹七个,父亲是老大。我祖父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就因意外而双目失明,年少的父亲早早便和祖母一起担负着养家糊口的重任。尔后的日子兄弟姐妹相继长大,父亲的大家庭分成了五个小家,我们家后来才从淳化搬迁至泾阳,在奶奶家邻村落了户。虽然是团聚了,但因为不在一个村子,总感觉生疏得很。我小的时候去三爸家,总觉得是去走了一趟很远的亲戚。
随着二爸的离去,三妈的离去,五妈的离去和小姑姑的离去,父亲对死亡愈发的恐惧,他已经意识到手足之情在慢慢的渐行渐远!命运就像一部收割机,挑挑拣拣的把残缺的生命连根拔起,然后毫不留情的掷于大地!三爸去世的前一天,八十四岁的父亲早上七点硬是拄着拐棍,从一条已经废弃了的生产路上蹒跚着去看三爸,那条路几乎已经无人行走,杂草覆盖了本就狭窄的小路。父亲选择这条路大概是为了节省一点儿时间,早点儿去陪三爸吧。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半条裤腿他竟全然不知。我不知道这二三里路上,父亲是怎样的跌跌撞撞,怎样的心急如焚啊!抓着三爸骨瘦如柴的手,父亲的眼里满是不舍,他明知道三爸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却还是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去触摸三爸的脉搏,他多么希望能够发生奇迹,让他的三弟的脉搏如往日那样的强壮有力!回到家,和我坐在门道里,父亲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父亲流泪的样子,突然好想抱抱他。父亲长叹一声说:看来弟兄五个最后只能剩我一个了!我想父亲肯定是知道了,四爸的病情也是日益加重,而瘦弱的五爸状况也不是太好。我强忍着泪水对他说:那你就好好活着,替你的亲人们好好活着!
三爸走的那天晚上,我们强忍着悲痛没有告诉父亲和母亲这个消息,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父亲已经预感到了,他第一句话就问:你三爸是不是走了?我说是,父亲楞了楞,喃喃自语到:我昨天晚上就该去的,昨天晚上就该再去的!母亲跌坐在椅子上流着泪说:走了好,走了好,这下不受罪了!但是父亲没有流泪,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当我们还没有跪倒在三爸的灵前的时候,就听到很大声的哭泣,近乎于号啕大哭,像个孩子似的肆无忌惮。那是先我们一步到的父亲!他不顾众人的劝阻,痛痛快快的哭出了声!
父亲的悲痛,我们如何才能体会!一母同胞,从出生就陪伴至终老,兄弟姐妹的情分才真真正正的是能够一辈子的。想想看,夫妻结合只是半辈子,儿女落地也是半辈子,只有这手足之情是最长长久久的维系。尽管成年后大家各自有了自己的小日子,感情也在日常琐碎的生活里不再那么明显,但是血浓于水的骨肉相连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尽管彼此也吵过架,嫉恨过,疏离过甚至伤害过,可是谁又能做到让这份关系不再存在呢?
那么,是不是该给疏于联系的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打个电话发个微信了呢?告诉他们,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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