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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死了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如果,我死了,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如果我死了,你猜猜,我希望你在我的坟前栽种上什么植物?

我很惊诧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并会写下这些字。

是呀,如果我死了,我会希望你在我坟前栽种一些植物,树木抑或是一种花朵。但你会是谁呢?我又希望你是谁呢?我心里常常疑惑着,红尘俗世中有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神秘力量,似乎早已做出了一种安排,我是个不怎么相信命运的人,却对生活中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些不争的事实,无力争辩。要不然事情怎么就会这样或者那样的发生了呢?有些事情,纵使我努力了,结果依然那样苍白,哪怕一丁点儿回光返照般的喜悦都少之又少,甚至连那点期盼都成了一种奢望。有时候,我觉得躲避是一种潜意识的抗拒,一种有点可怜的不敢面对。生活予我刺,我就应该还以锋芒,怕疼,不是我的个性,很久以前还曾有过流血不流泪的倔强呢,狠生生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咽下了马上要滑落的眼泪。如今,怎么就变得脆弱了呢?一个略显冷漠的眼神,足以扼杀我微不足道但觉珍贵的快乐,一声寒暄时的关怀,就可以揉碎我自以为早就坚硬了的心。是我变了吗?还是什么事和什么人让我改变了?

很多时候,我一个人在想象,有些想象,让我的身子,不自觉的发冷,从心里冒出一种寒意,我开始害怕,想把脑子放空,一片空白,一会儿又会被一些事一些人塞得满满的,浑浑沌沌的。我甚至和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

听老人们说起过,如果一个人哭着睡去,会在一觉醒来的时候,变成了傻子。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哭着睡着了的经历了,也曾害怕醒来后变成一个精神分裂症病人。老人说,心窄的人,会想不开,会钻牛角尖,会迷失心智,从此只活在自己才懂的世界里,痴痴的笑,身体扭动着自己才懂的舞蹈,说自己才明白的话。我很清醒的意识到,我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并经历着的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偶然的遭遇而已。

老人们还有这样一句话:别跟命争。我争了吗?是的,毫无争议的事实,我争了。

有人说我对一起事情的发生总是后知后觉,想来也是对的。也许是我真的很粗枝大叶,把一切纷繁都过分的简单化,其实这样有什么不好,一切简单干脆,纯净一些有错吗?我很愿意去忽略一些无关痛痒的发生我身边的变化,因为它不足以改变什么?为什么要去在意?继而再去斤斤计较?做人豁达一些不是很好吗?于人于己都是一样的。适当的忽略一些事情,和存心故意的疏忽和冷落是有质的区别的,简约一点的生活,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对生活还一如既往的执着着自己的心情,偶尔也会搁置一下内心的沮丧,因为眼泪并不能稀释我的悲伤,所以我不想再哭。阳光下,我以自己的惯有的姿态站着,迎着清风细雨,迎着别人的目光。黑夜里呢?又有多少人在精神上是在跪着?他们卑躬屈膝的在背负着什么?跪在别人的心坎上,还是陈年的坟墓前?是在忏悔?还是在表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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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你还会娶别人吗?


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你会再娶其它女人么?我记得问这话是在我与君的结婚一周年纪念日上。那时,他正忙着与锅里的鲜鱼对战,根本无暇理睬我。啊?哦,也许会吧!这得等你真死了才能说。什么?我佯怒,从他身后抱住他:你就这么讨厌我啊?

君笑,关上火转身抱我:傻丫头,我答应过你不骗你。如果我说不娶可我后来娶了,不就骗了你么?

我也笑,躲在他怀里,快乐得像只小鸟好吧,准你娶她。不过,不许她碰我那些漂亮娃娃。为什么?

因为,那是你送我的爱的信物,死后啊,我要在那儿看着你!哇!好恐怖啊!君大笑地抱紧我傻孩子,你的命啊,长着呢!

现在,我就活在这堆娃娃里,我想象不到短短十天,我便真的与君阴阳相隔。

我是死于车祸的。一切来的那么突然。那时,我正盘算着周末我们要去哪儿旅行,那车就飞速冲来了。其实,没什么很大的痛楚,清醒时,我看到人们七手八脚的把我抬上救护车,只觉得好笑,因为我知道那是多余的。意识到自己的死亡,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一向没什么朋友,只有君。现在仍可以陪着君,看着君就行了。管他是什么样的形态呢。想到这儿,我便大步走回家。

家门前,我犹豫了。我记得以前听说魂是可以越墙而入的。我试了试,居然成功了!这令我兴奋不已,又来回再试了几次。嘿,做魂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钥匙省了!

进到屋内,我逛了一圈,君还没有回来。突然想起,这是上班时间。于是又在屋内不停的溜弯儿。欣赏我们的房子是我生前最爱做的事儿。当然,死后也不例外。虽然,这间屋子,我已再熟悉不过。因为,在这儿,我渡过了我一生中最幸福最快乐的375日。至今,我还记得结婚那天,君在家门前望着我的表情。他说:丫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我们的!是啊,我和君的。从那天起,我便不停装扮它,直至今天,我再也无法为它效力为止。

我看到屋内的粉红色窗帘,卡通的大地毯和那堆了大半个卧室的娃娃。突然想起君每每抚摸我头发轻声说:你真是个孩子。时,那无奈又怜爱的样子。是啊,能把家弄像个玩具店,我不是孩子又是什么呢?只可惜再也看不到群在说这话时的表情了。

我叹了口气,回到娃娃堆坐下。不知不觉中竟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天黑。我感到了一丝寒气。使抱怨起君竟然忘了把我抱回暖烘烘的被窝。这才猛然想起,我已从君的生命中消失了,而且是很彻底的。我起身,开始绕着屋子找他,最后是在卫生间里找到我心爱的君的。

他趴在浴缸上,旁边摆着许多空酒瓶,地上被吐得乱七八糟,一股刺鼻的味儿飘散在空气中。我不悦地捏着鼻子,蹲下来看他。竟发现他脸上挂着泪痕。天!我的君会哭?!那个坚强无比的他竟然哭了!多不可思议啊!我试图拉起他,可手却穿越了他的身体!我试了一次又一次,在筋疲力尽后,我决定放弃。头一次,我知道自己是这么无能的。在我的君如此近时,我连拉他一把的能力都没有。这样的妻子要来何用呢?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在他的身边坐下。除了这样陪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其它的办法。

丫头,不要走,不要我听见君在叫我。我知道他是说醉话了。我笑:傻瓜,我这么爱你,怎会舍得离你而去呢?

一个月后,日子渐渐恢复正常。我的君仍旧准时准点的上下班,只是不再爱笑;而我,也依旧是那个快乐的小主妇,乖乖的呆在家陪我的娃娃们,只是君不曾发觉;我们还是那样过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日子,屋内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过。直到有一天,玲的出现。

玲按门铃时,群正在书房里加班做他的计划书,我则在一旁傻呵呵的陪他。我想不出在夜里这个时候会有什么人来访?走到客厅,便看到性感的玲和呆呆的君。

这是我第一次见玲。她留着长长的卷发,穿着黑色的性感套装,化了很浓的妆。四周全是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儿。我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娃娃裙和兔兔拖鞋。和她比,我是名符其实的孩子。

我搬来了。听到玲这样说,我才注意到她身边的行李袋。搬来?住哪儿?我和君的家么?我奇怪的望着她。

别胡闹,你给我回去君似乎在发火。我头一次看到君发火的样子,很凶。我害怕。

凭什么?你老婆都死了,难道我们现在不应该正大光明了吗?玲笑得很灿烂,可我觉得很冷瞧!你老婆死得多好啊。多会挑时间啊。连离婚都省得你和她说了啪!我看见君打了玲一巴掌。我惊呆了!君怎么会打人呢?他平时连骂一声都不曾有过的。如此温柔的君竟然会打人?他还有多少是我不曾知道的??

哼!现在打我?!以前在我床上对我甜言蜜语的日子,你忘记了是吧!你可别忘了,你是答应过我和你老婆离婚娶我的!离婚?!君想和我离婚么?他不爱我?他竟要娶玲?我怎么一点也不曾发觉?玲再说的话,我已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我跌跌撞撞的走回我的娃娃堆。抱着它们。我觉得鼻子酸酸的,一股热浪从眼里涌了出来。

原来,魂也会流泪啊!

玲就这样搬进了我和君的家,像个女主人一样睡在我和君的床上,不同的只是君搬去了客厅。她换掉我的卡通地毯和粉红窗帘。拿走我衣橱里的娃娃裙和鞋架上的兔兔鞋。她把它们通通扔到垃圾箱里。

君什么也不说,只默默地把它们捡回来,洗干净,再放进我深爱的娃娃堆里。然后连续不断的对我说:丫头,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啊!我望着君,心疼的掉泪。可我不愿原谅他!我无法接受我和君的生活中,出现一个莫明其妙的玲。她像个女皇一样在我和君的屋子里指手划脚,把我一点点挤出去;把我曾精心装扮的小屋变成她的家。尤其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君的欺骗。他为了玲欺骗我!他说过不会骗我的,连我死后的事儿都不愿意欺骗的君,为什么会在我还在人世时,就和玲在一块儿呢?一瞬间,我与君有过的幸福日子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这堆垃圾给我扔了!玲指着我的鼻尖对君说。我看了看四周,明白了,她指的是我的宝贝娃娃。这些都是君送我的。是我们每一次快乐的纪念。第一次约会,第一次做饭,第一次接吻我们都异常珍惜。还说以后要留给孩子看,告诉他们爸爸妈妈有多么幸福,可如今天!我看到了什么?君在收拾它们!他要扔掉它们么?他忘了我说过我活在娃娃堆里么?他真的不要我了?一点也再想念他的丫头?我拼命的摇头,却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君把娃娃收做一堆时,玲很满意地笑了:快点,扔了它们,我们得忘了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了。君看了看玲,并不理睬她。只很温柔的在每个娃娃的脸上都亲上一口,像以前亲吻我那样。玲,你走吧!我求你了!离开我和丫头的家!我不会扔了它们,也不能扔了它们!我的丫头活在里面,她在看着我啊!玲愤怒的望着君:你说过,你爱我,你是我的!不是,不是!对不起,我骗了你,骗了丫头,更骗了我自己!君失声痛哭我只爱丫头,只爱她一个啊!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可是,我明白的太晚了我奔上前,像以前一样抱住他的后背。泪水横飞,我不能不原谅他啊!

不久,玲搬走了。像来时那样匆忙。连声再见都没和君说。我想她是伤心的,我看着她忧郁的背影想为她做些什么,可有心无力。我不恨她,只希望她以后一切都可以很好。就像我不恨君一样,我知道爱一旦深入骨髓,就不懂怎么会恨了。

玲走后,又恢复以前宁静而冷清的日子。君把我们的屋子恢复原样。没事儿时便捧着我的照片发呆。要不就一夜接一夜的不停工作。他把自己封闭起来。看着他日渐清瘦的脸庞,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欣便是在那时候闯入了君的生活。

欣与君的相识平淡无奇。那日,欣刚搬到隔壁的空屋,可保险丝断了,便来向君借。

我知道君看到欣时愣住了,因为我也愣住了。欣与我长得出奇的像。只是眉宇间多了份成熟。我看到君抱紧欣叫她丫头时,欣莫名又尴尬的表情。忍不住大笑。我的君竟然也有此等愚笨的时候!从此,欣和君便开始了似有似无的交往。

欣是个很温柔的女人。与创造性幼稚的我是完全不同的。她常在我和君的小屋出入,为君收拾房子,做出可口的饭菜,但从不过夜。我就那么每天坐在娃娃堆里,看着她擦拭我的照片,打扫娃娃身上的灰尘,看她不厌其烦的听君讲我和他的故事

我打了个很大的哈欠,我想我呆乏了,或许应该换个地方。

君和欣的婚礼是那么自然。我甚至没有一丝嫉妒。婚后的欣像以前一样,她没改变房中任何一点小摆设,包括我那堆曾被玲称为垃圾的娃娃们。望着她每日奔波忙碌的样子,我觉得像是一幅温馨而美丽的画。突然间发现我已是那么多余了。可是,我不愿离开君。

欣怀孕了。这令君兴奋不已。初为人父的喜悦是无法言语的。他像当初娇惯我一般宠着欣,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想欣是幸福的。可我又该如何呢?这个的问题一直困惑着我,直到那日。

那天,君外出了。我看到欣站在娃娃堆前摸着肚子自言自语宝宝,你会很幸福的,因为你有两个妈妈疼。然后,她摸了摸娃娃的脸蛋:丫头,你也很疼我们的宝宝的。对么?我明白了,欣不是自言自语,而是在对我说。

我释然了。站起来,伸了个大懒腰。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我的身上,暖洋洋的。我知道,宝宝只会有一个妈妈疼。便起身离开我心爱的娃娃们,我相信,很快会再见的。

数月后,君与欣生下一漂亮的女儿,取名叫丫头。

我死了千万不要让他知道


满仓娘是个瞎子。满仓当兵时,她正患病在床,临走前她把满仓叫到床前摸了又摸,然后满仓一步三回头的当兵去了。

满仓出事那晚,风很大,地上有水的地方结着薄薄的冰。满仓抢修线路时,电线杆突然倒下来,压在他身上。在抬往医院的路上,满仓示意班长过来,用尽全身力气说道:不要让俺娘知道,不然她会受不了的。说罢头便歪了下来,去了。

满仓牺牲后不久,连队掀起了学习满仓字体的热潮。战士们比练庞中华的字帖还要投入的练着满仓的字。满仓家里有哪些人,几亩地,几头猪,战士们了解得很清楚,一封封书信飞向那个小山村,信首称的都是娘。

满仓娘收到每一封信都欢天喜地的请人念,念信的人一念完信,就紧咬嘴唇,眼睛一红赶紧找借口往外面跑,全村人都知道满仓其实早已经回来了,就在村口的东山坡上。满仓是被指导员和一位干事装在一个小匣子里带回来的。这一切只瞒着一个人满仓的娘。

过年前,满仓来信说要回家和娘一起过春节。过年的气氛很浓很浓了,满仓又来信说,有任务,回不来了。同时寄回了一些照片、营养品。其实,那照片,只是个和满仓穿一样衣服的兵,满仓娘把照片贴在胸口,直唤满儿。

又是一年,满仓娘究竟收了多少信、药物和营养品,她也搞不清楚。

满仓已是超期服役的兵了。初冬的一天,满仓娘突然病情加重。黄昏时,她把满仓的姐姐唤到床头吩咐:我见不到满儿了,我死了,千万不要让满儿知道,他会伤心的,会影响他干大事业的说完,满仓娘干枯的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一沓厚厚的、盖着红色三角邮戳的信,忽然停住不动了。

满仓娘去世的消息传到连队,她那群儿子全都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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