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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少最初的悸动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那年少最初的悸动,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时隔多年我依旧忘不掉你,那个喜欢穿白衬衫和牛仔裤的一脸青涩的小男孩。由小男孩来形容你一点也不为过。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都快要忘记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或许那时国中报名的时候,或许是军训的时候。但我对你的印象却停留在那个在讲台讲题时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的男生。那难看的校服在你的身上也有了最为独特的味道。脸上随性的笑容让人不知不觉的想要靠近。后来的晚自习我开始有意无意的坐在你的附近,是的,我不否认我在为我们制造机会。但你总是对我视而不见,我在你的身边就像透明人一样的存在着。即便是我最后坐在了你的身边,你也从不跟我说话。就在我的慢慢接近中,我们平静的度过了大半个学期。

到了下半个学期同学间便变得熟悉起来,也开始有女生向你表白,这些我都知道,毕竟你是优秀的。我们从来都没有说过话,你的笑容也从不在我面前展露,我想或许你是对我有成见吧。其实你是健谈的,也是爱笑的。我不止一次的见到过你和别的女生在一起聊天,你笑起来的样子是那样的阳光,但在我的心里却感不到一丝的温暖。即使这样我也在写文章,写着关于我们的文章。我所幻想我们的故事结局是那样的美。

再后来的晚自习,有一个女生去讲台给你告白。她说了很多,说了很多我想说却一直没有所出口的话。当时她在讲台说的时候你一直都微笑着看着他,我攥着拳头看着你。我怕呀,我怕我的一个不小心就看丢了你。我恨呀,我恨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勇气向你告白。看着全班的同学起哄,我只能苦笑。眼巴巴的看着你,只见你薄唇微启吐出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你有喜欢的人。听到你的话我无疑是被判了死刑。无论那个女孩喜不喜欢你,你们有没有在一起,你喜欢他。心中便不会再有我的位置。是谁,到底是谁?这般温暖的你到底喜欢的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子。恐惧,不安。我怕有一天不经意见在校园看到你牵手别的女孩子。胡思乱想的度过了接下来的晚自习。

好久,我都不再敢离你很近,我怕你会发现我心中的小秘密,虽然你从未注意过我。

有一天早自习的时候,马梓奇给我告白,特别俗气的告白。班里乱哄哄的,他的好哥们都在起哄,喊着在一起。我不知不觉看向你,那个拥有着阳光般笑容的大男孩。你没有看我,你在看你的单词。正当我想要拒绝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拉着我离开,没错,那就是你。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教室了。停下来后,我惊愕的看着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起你对我说。当时我傻了一样的呆在原地。你亮出你招牌式的微笑,点着我的鼻头说我呆瓜。我脑袋一片空白全是你温暖的模样。

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是那般的美好。每一天都可以生活在你温暖的笑容中,你会很大方的把我介绍给你的兄弟认识,印象中第一次去见你的兄弟们的时候,你一手抄兜,一手拦着我站在他们面前说:都认识一下,以后都是一家人。听到你说一家人的时候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抬头看你的表情,看到的是你完美的侧脸。

记得那是在国中快毕业的时候。一天中午我们在操场散步聊天,你说小芳等我们走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你就嫁给我好不好?我看着你的眼睛坚定地说了好。不得不说我们那个时候是幼稚地。十四五岁的爱情谁会当作爱情?而我们却傻傻的希望可以得到彼此家长的认可。想想那个时候的我们真的可笑,明知道让家长知道少不了挨训,但我们却真的到了那种为了对方什么都不顾的地步,结果呢?我爸妈让分手,你也在家挨了揍。说不让我们继续来往。年少轻狂的我们又怎会听得到父母的忠言呢?我记得我们说过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我们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们的父母,十几岁的爱情并不是一个错误,而是生命的眷顾,让我们在过早的时间遇见了那个对的人。没错,我们确实是这样许诺过。而我也真的以为我们或许就是一个奇迹。我们会很完美的打破那句十几岁的爱情终究是涩果的传言。我希望可以在我们的婚礼上高盛的宣布十几岁的爱情终会结果的。接下来我们面临的就是中考。

随着毕业的临近,我们分别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程度决定我们并不能考到同一个学校。这是现实不会有奇迹发生。而我们就此任命的等待分别的到来。

成绩公布的那天我们一起去看榜,和预想的一样。你决定不再读书,南下寻找赚钱的途径,而我却留在了寒冷的北方。我记得你走的那个秋天,你走的时候我没去送你。因为我怕我忍不住,我独身一人去了我们以前常去的小树林,看着满地的落叶哭的稀里哗啦。任凭冷风灌进我的衣袖,而我却跪坐在地上无动于衷。多希望这会是一场梦,醒来的时候你还依然在。那种撕心裂肺的想念我想我不会忘。

现在的通讯那么发达,即使我们不在同一地方,至少我们不想古时候那样完全无法得知对方的消息。但是电话再甜美,传真再安慰,也无法阻挡不能拥抱你的遥远。时空的隔离,环境的不同并没有使我们之间产生太大的隔阂,但我们终究还是没能走到最后。

谁的青春都不容易,毕竟我读书还要好多年,你说你可以等我。但我不能那么自私去耽误你。我选择了放手。我选择了祝你幸福。或许是我做的太过于决绝,没几天你的QQ资料什么的全都变了,记得我的一直都为改变。我承认我是怀恋。失恋是一个不怎么美好的事情,就像我们终究逃脱不了命运的掌控。高傲使我错过了你。就这么,不说音讯全无,也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我仍然怕你会跟别人走在一起,那本是我公主阁的梦呀,一想到你会成为别人的夫我还是会忍不住的心痛。

现在的你,还好吗?

此文仅献给那个在我最好年纪遇见的最美好的你。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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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那年少时


忆那年少时

【文案】

忆昔去年春,江边曾会君。今日重来访,不见知音人。但见一抔土,惨然伤我心堂上醒木一拍,全场寂静。

【正文】

边疆有一座北城,北城有许多苦命人,尘夜就是其中一个。

黄沙袭来,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若是换做几年前,也许早有人晕厥过去了,可是,这已经不是几年前了。

天子无能,百姓受罪,命坎矣。尘夜摇晃着手中的小草,坐在阁楼上的栏杆处,习惯的听着战鼓击响。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战鼓声四起,血色染黄沙。

尘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北城能迎来一个真正的春天,那也不关她的事。

北城来了一个皇子,你知道吗!楼下的小乞儿看见尘夜,笑吟吟的问着她。

现在不就知道了尘夜转身从楼上走下来,她可没本事跳下去。

那人长得可俊了!小乞儿眉飞色舞的比划着,因为学的字太少,已经找不到更好的词了。

别折腾了,你也比划不出什么来。尘夜无奈的说道,抬头看向雾霾般笼罩着的北城,微弯起嘴角,说,走吧,去见见!

也许北城没有一处是好的地方,城墙也是破败的,可这座城到现在还没被攻打,就像小乞儿说的,也许别人还看不上这里。

可那是,尘夜一点也不高兴听到他这样说北城。

所以,尘夜吓唬道,再胡说,信不信我拧了你。

那的确是胡说,小乞儿不是北城人,只是战乱逼迫流落此处。

可她从小就在这里,知道北城的模样。

没有荒凉,没有血腥,更没有满街的哀嚎。

她闭上了眼,曾经的北城是什么样的,好像很漂亮,很温暖,还有到春天就有的桃花

她真不想忘记,可她终究是记不清了

儿啊!不不要离开娘亲!求你们给点吃的吧尘夜看去,那是买豆腐的锦娘,她有一个儿子,只有一岁,却是饿死了。

快走吧。尘夜推了推小乞儿,不再看向那户人家。

人是凉薄的,尘夜也没有办法。

小夜快看,到了到了。小乞儿扯着她的衣角,叫嚷。

嘘,你想要多少人听见。尘夜提醒着小乞儿。

他们站在一处酒家,这里几乎是北城还完好的屋子,门口还站着一些士兵。

北城很久没来官员了,来了也不能做什么。

小乞儿说,小夜你真的很准。

这已经是几年后了。

我从来没看错人。尘夜趴在桌上,玩弄着杯子。

之后呢?尘夜就算是忘了北城,也忘不了那个人。

我喜欢他,就只是这样。小乞儿问尘夜她为什么每天都早早的去城墙张望。

小乞儿说过那个人是皇子,她从没想过能和他发生什么。

北城迎来了第一次战争,之前不过是邻边战争,北城受乱民祸害才成了如今这般。也是这样,尘夜不敢想北城若是发生战争,又会是怎样。

也许他会赢!

可他终究是人,北城败了,全军被困在了这座牢笼。

北城变得更凄凉,百姓已经闻风离开了,留下的也只留一些北城的原住民,包括她,还有一个小乞儿。

那个人很憔悴,她在酒家看到了他。

他周围没有了士兵,因此她才敢走过去。

你信我能赢吗!那个人突然叫道,尘夜吓了一跳。

信!尘夜回答,对,她信他,她信他!

月光下,男子独饮,角落,一女子浅笑。

北城胜了。

她从来没看错人。

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她不知道他叫什么

也许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可她不想,那不过是一个陌生人,陌生人而已

陌生人罢了

堂上人拍板,最后说,那男子问,你信我能赢吗?女子回答,信!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尘夜折起纸扇,起身离开。

也许没有后事,只是,人总会幻想

悸动的灵魂


夜那么深,雪是那么纯,风呼啸耳边而过,想阻止我前进的脚步,我裹紧大衣嘲笑它的愚蠢。除非它来得够猛烈,否则在这条街上也只是纸屑。

斑驳的四季,凌乱的回忆,我享受着冬天的温暖,却屈服于内心的寒冷,悸动彼此的轨迹。被蹂躏过的内心,被践踏过的记忆,当雪越下越大,是谁在千里之外,窗前吟颂我们的诗;当身躯日渐憔悴,当记忆挥之不去,在寒冷的夜下,是谁在不甘心;当一天有如一年,当一季有如一世,是谁被岁月打败。走了夏忆年华,走过了冰封水月,穿过了千年琥珀,只看到了粉碎的痕迹,虽心灵得到安慰,却以泪洗面。然后让泪痕,渐渐的变成皱纹。请仰天长啸,永远的站立,永远的不屈服,永远的不倒下。

刻骨铭心,远远的超过了它本身的含义。因为它牵动着人的灵魂,它包含着生与死的距离。我是否应该续写,那永不停歇的旋律?只知道我提笔之后决不允许自己搁笔。此刻我不知道自己有多艰难。且不说将来,也不说回忆,只知道什么都是迷茫,什么都是无法倾诉,就连落笔都是那样的犹豫。日日夜夜的惆怅,朝朝暮暮的思念,盘古道今,记忆逐渐腐朽,我为自己立下墓碑,碑铭:生亦何苦,死已何乐。

墓地的那一块留有我脚印的土地,我依稀记得给我踩过的那寸草地,如今很茂盛,它们很好的讽刺的我的内心。此刻已找不到一个可以颓废的理由。俯下身,我抱紧自己,感受某人曾经对我的拥抱。我用泪灌溉了这片草地,我拾起一把泥土,毫不犹豫的按在了自己的脸上,我感受这里生命的气息,唯一让我觉得还有呼吸的就是那些泥土。它们无私了一切,是那样的无懈可击。

梦里回首,灯火阑珊处,依旧是你的影迹。若隐若现,那样的完美,但是很清楚只是一个梦,只是我无法醒来,只是我无法再去欣赏,那支无尽的华尔兹。

最后的夜,最初的暖


大四的时候,我在一家气象站实习。气象站修在一座小山包上,平时鲜有人问津,除了和我一起来实习的唐薇,就只有顾站长和姚姐两个人。那年冬天快结束的时候,...

大四的时候,我在一家气象站实习。气象站修在一座小山包上,平时鲜有人问津,除了和我一起来实习的唐薇,就只有顾站长和姚姐两个人。

那年冬天快结束的时候,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漫天飞舞的雪片,半天工夫就给山区套上了一个严严实实的大棉袄。黄昏时,积雪压断了高压线,气象站里忽然断电了,空调安静下来,温度计里的水银柱也麻溜地缩紧了长脖子。

姚姐从仓库里翻出了一只旧火桶和一丁点儿备用的木炭块,招呼大家围坐在屋子中央。

姚姐说:“抢修输电线的工人已经出发了,不过大雪封山,今晚能不能修得好很难说。”

顾站长找出半瓶二锅头,分给大家倒上。他说:“外面的温度已经零下17度了。来,喝一点,暖暖身子。”

我和唐薇有些懵懂地对望了一眼,小口抿了一下。

灰白的天空仿佛用尺子比着一般,一寸一寸地暗淡下来。屋子里很安静,扯开耳朵,就能听见大片雪花簌簌落地的声音。火桶里炭火不是很旺,偶尔在燃烧时发出噼啪的爆响,好像这间小房子哆哆嗦嗦地蜷在雪野里打着寒战。

“要是能来几个硬菜就更好啦!”我轻轻抿下一口酒说。

“硬菜是做不了,咱们讲几个故事来下酒吧!”顾站长说。

“故事下酒?”唐薇瞪大了眼睛。

“嗯!咱们来说说这辈子让自己特暖和的事吧!我先来,一人讲一个,讲得精彩,奖励一大杯二锅头。”顾站长举起酒瓶,缓缓地说了起来。

我上大学那会儿吧,还没有手机,电话也不普及。大一放寒假回家,买到车票后,我给我叔叔家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我坐哪一天火车回去。从学校到我家一共有三趟火车,我买了中间的一趟。那时候是新生,我在南方读书,一放假就归心似箭,收拾行李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带厚衣服。

火车在我北方老家停下来时,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快冻僵了,西北风比画着小锯齿儿似的,在人脸上千刀万剐。背起行李,我就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往家里冲!

跑出火车站,我忽然看见我爸站在广场的公交车站,他穿着一件旧军大衣,戴一顶雷锋帽,双手对插在袖子里,一动不动站在西北风中,扎实得仿佛一个邮筒。

我快步跑上去,对我爸说,爸,你怎么来接我啦?

我爸说,你叔也不知道你坐哪趟车回来,我寻思着还是赶最早一班来吧。

不由分说,我爸就脱下他的军大衣往我身上糊。说实话,我当时还觉得那件军大衣特老土,想挣扎来着,可在披上它的一刹那,我全身忽然注入了一阵暖流,舒服得再讲不出一句话来。

返校的时候,我特意去车站看最早一班火车的到站时间——足足比我的那一班早出三个半小时——也就是说,我爸在我到站之前,已经在小刀子似的西北风里站了三个半小时。返校的路上,我一直紧紧裹着那件破大衣,我觉得它特别美,特别美!

我按捺不住了,抢下顾站长的话说:“这一杯,敬老爸!”

顾站长深饮下一口酒,说:“从那之后,我只要回家,都赶着最早一班的火车回去!”

唐薇也凑过来,敬了顾站长一杯。接着她说:“我也来说一个自己的事吧。”

我有一个挺谈得来的高中同学,人很油菜花(网络用语“有才华”的谐音),就是特别腼腆。什么事,你不赶着他说吧,他绝不主动开口。我挺喜欢他的,我觉得他也有点喜欢我,上了大学之后我们常常写信、聊QQ、打电话。但那种感觉呢,就像在大雾里散步的两个人,听得见脚步声,却看不清彼此的眼睛。

大二的愚人节,我们寝室的几个姐妹决定跟大姐开个玩笑,写一封匿名的情书哄她开心。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我“油菜花”的小哥了。我向油菜花求助,小哥支吾几句后说,好吧,我试试看啦!

愚人节的那天,大姐果然收到了一封匿名情书。情书写得很好,是一首六句话组成的短诗,大意是说,姑娘我暗恋你好久了,可是爱你在心口难开啊!晚上熄了灯,姐妹们吵吵闹闹地和大姐开玩笑,我仰在枕头上,顺手发了短信向油菜花道谢。

油菜花说,唐薇,你看到那情书了吗?

我发过去一个笑脸:),补充说,看啦!有才华,高水准!

油菜花说,看了我就放心了,你是竖着念的吗?

放下手机,我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跳起来,迅速滑向下铺,向大姐讨过情书,竖着扫过第一排的文字——居然是——“致我深爱的薇”!那一瞬间,我像是被捧在掌心的一筒冰激凌,全身都开始融化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一向腼腆的他,居然用这种特别的方式,主动向我告白了。

“后来呢?”姚姐问道。
“后来,我们就真的在一起了!”唐薇说。
“可是,这个故事温暖吗?”我小声问道。

“暖!”唐薇举起自己的酒杯,喝下一大口说,“这封匿名情书,我一直珍藏在枕边,那些倒春寒的夜里,我将它平铺在我的被子上,一整晚都暖暖的。虽然只有最简单的六个字,却像冬天的日出一样,一下子驱散了满天的雾气,隔着万水千山,我也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

姚姐点点头,向火桶里添了木炭,转而望向我说:“午歌,你也来说一个吧。”

我顿了顿,倒磁带一般地迅速把思绪拉扯到20年前。

那会儿,我才5岁吧,在幼儿园读中班还是大班记不清了。我和我们副院长的儿子“大卡”在一个班里读书。大卡仗着他是“太子”的身份,平时在班里横行霸道的。不是有哲学家说过吗?小时候打架拼的是发育。你听“大卡”这名字就知道:这厮小时候就发育得牛肥马壮的。很多被他欺负过的同学,都只能忍气吞声。

有一天放学前,大卡说他的三色橡皮找不到了,非要翻我的书包。我知道他是故意想在同学面前戏弄我,不过碍于他体形和身份的双重压力,我还是强忍着给他翻了书包。结果他把我书包里的课本、水壶、毛巾一样一样地扔得满地都是,书包被他翻了一个底朝天后,他突然把手插进了自己的兜里。

他说:“哦,橡皮在这儿,你这傻瓜还挺配合的啊!”

我一时血气上涌,一记飞拳就冲了过去,很快和大卡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同学们起初都看得傻了眼,当我在一次翻滚中转到大卡身上的时候,忽然从身后飞来一个男同学,大喊着我的名字:
“午歌,算我一个!”

他横着压在我的身上,自然也把大卡压在了身下。

“午歌,算我一个!”

接着,又一个同学压了上来!那些平时忍气吞声的男生们,得了令牌似的,一个接一个地,横压在我和大卡的身上。虽然我被压得喘不过气,但我知道,压在我身下的大卡一定比我的滋味儿更难受。忙乱中,我竟然为仗义的小伙伴们笑了起来。

“这有啥可温暖的?”唐薇插话道。

“嗯,其实也没啥。”我补充说,“后来老师把我们几个拎到操场上,挨个儿批斗,可是问了半天,谁也不说是我先动手的。没办法,老师就罚我们在教室外站成一排。小伙伴们都不说话了,天空很快暗沉下来,夕阳扯着两绺鼻子血似的红霞,漫天流洒,我抹了抹自己还在酸痛的鼻头,低声地唱了一句:‘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搏激流……’

“没想到,所有罚站的同学居然跟着我的节拍,一起唱了起来,那声音像从地底喷发出来的一样,越蹿越高,越来越大,穿过风声和下课铃声,在幼儿园里横冲直撞。我们就这样唱啊,唱啊,我的心里暖暖的,可是喉咙却不自觉地哽咽了,我觉得,我特别对不起我的小伙伴们。”

“来!喝一杯!”顾站长和姚老师一起举起了杯子。

姚老师慢慢地说:“下面我也来说一说,这个故事有点特别,因为故事的主人公既不是亲戚、爱人,也算不上同学和朋友。”

那时候,我丈夫刚刚升了团长,我随军之后,暂时安排在街道上做社区义工,平时就是照顾一些失独老人。

有一位林大娘,七十几岁的样子。她的儿子是抗洪烈士,那时候林大娘老年痴呆挺厉害,整天迷迷糊糊的,我去看了她好多次,可她还是记不住我的名字。每次我去送药给她吃,她总是说,药很苦,要我给她带糖块,她才肯吃药,像个小孩子一样。

有一天,我和社区主任都在,她几乎完全丧失了意识,一遍一遍念着儿子的名字,眼里泛着异常的光亮,手上哆哆嗦嗦的。我那会儿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一把上去攥住了她的手,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伸手在我嘴角上划拉了一下,然后,她居然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糖块——原来那些下药的糖她一块都没舍得吃,原原本本给她的儿子留着呢!

我第一次看到林大娘流眼泪,她闭着双眼,似乎带着一丁点儿微笑,眼泪湿答答地滴在枕巾上。那时候,我觉得心中一颤,紧紧地攥住了李大娘的手指,我特想把我的体温全都输送给她。

我、顾站长、唐薇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这个故事,似乎没有特别的暖意,可是在我们心里却架起了一团生生不息的火焰。

“干一杯!”

后来我想,我们三个人的温暖都来自他人的付出与分享,唯独是姚姐,她把自己的爱奉献了出来,却获得了比享受爱心更多的幸福——也许这就是爱的能量不守恒定律吧——付出爱的那一个,永远要比得到爱的那个要幸福,要踏实,要温暖。

夜里10点钟,站长接到了市里的通知,说输电线暂时无法修复了,只能通过电话简单地向市里汇报监测数据。

姚姐示意我去屋外的监测台测量雪厚和温度。我咬牙冲了出去,却并没有被意料之中的寒意袭击:雪地把天空照得分外透亮,空气纯澈,让人迅速清醒过来,远处村镇里的灯光在浮动的晕色里,像明灭的光火,从大地的一角引燃夜空。在这片没有尽头的雪野里,我自由地迈开大步,呼吸着,奔跑着,朝向星火燎原的远方。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40339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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