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有原因,那就不爱了;如果爱有目的,那也就不爱了;如果爱可以解释,如果爱合情合理,那么爱也就不复存在了。爱情不合乎逻辑或许,这就是爱的逻辑。
你真正热爱的,或许并不是一个大家公认的最该爱,最值得爱,爱的最正确的人,而只是一个使你忘乎所以,无法不爱的人。爱不是因为被爱,不是为了被爱,而只是因为爱。你不会因为没有被爱而失去爱,爱在爱的人心里,而不在被爱的人眼中,爱情没有模式。不同的人,为你做同一件事,你会感到天壤之别。因为我们在意的,往往不是人做的事,而只是做事的人。爱在心里,不在口中。
绝口不提爱你,不是不爱,而是因为太爱。太爱,所以怕伤害;太爱,所以甘愿受害;太爱,所以容易错过爱,爱是盲目的。
热恋之中,我们会无视对方的缺点,优点便是优点,缺点也成为优点;而放弃之时,一切就全变了,错了就是错了,对了也成为不对。爱情不会被泪水俘获,可以俘获的是感动与怜悯。嫉妒并非爱情专一的体现。
爱情的基础是互相信任,嫉妒则意味着猜疑与不满。爱情从不讲究公平,讲得出公平的,不会是爱情。你可以甘愿为别人付出一切,却不能要求别人为你奉献任何;你可以不愿抛弃别人,可当你被抛弃时,却不能责怪爱情的无情。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丽的风景;伤得最深的,也总是那些最真的感情。当你拼命想要宣泄刻骨的恨的时候,最无力隐藏的,该是同一份铭心的爱。我们可以经的起心脏的千疮百孔,可以接受感情的支离破碎,却不愿喝下忘情水,忘记那曾经爱过的人。
纠缠与吵闹并不能使爱情维系持久。有时候,执着体现于无言的忍耐与默默的承受,貌似不爱,却更能使爱得以解脱,得以不朽。
不强求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其实这只是对天长地久的绝望。
爱情是爱与爱的沟通,情与情的呼应,它无须形影相随,却要求心心相印,爱可以包容怨,可以接纳恨,爱情不需要说抱歉。
同行一生,是难能的缘分;共度一旅,也是一份可贵的纪念!
我的故事全世界人都知道,其实《恋恋风尘》写的就是我。我初中毕业到台北工作,那个叫阿真的女孩子晚我一年到台北。我们在村庄里面,父亲母亲都已经称彼此为亲家了。那个女孩就是你跟她讲什么她都相信你的,很典型的台湾女孩子,住在山上,不晓得外面,到台北来工作,就是一心想可以依靠我。
那时候我换了很多工作,什么都做过,在外面当学徒,连老板全家的衣服都要洗。我记得有一个雇主,他女儿念的是台北很烂的一个私立学校,叫“敬修女中”,我还帮她洗制服,一边洗一边吐痰在上面,发誓我找女朋友一定不找敬修女中的。
后来我去当兵,她买了一千多个信封,然后写上她的地址,贴上邮票。那时候一张邮票两块钱,一千多张邮票是两千多块,她五个月的薪水。
那天晚上我本来要走,后来就陪着她写。她最后大概很累了,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是在餐饮店工作,卖肉粽汤圆。
我就帮她写。最后她睡着了,我就拿个小棉被帮她盖起来,写到第二天起来,我写完了,就把信封捆好带去当兵。最后侯孝贤拍了我们一起写信封,其它的他就删掉了,因为觉得太煽情了,而且没有人相信。
我扛着一千多个信封去当兵,去金门要坐船,宪兵检查时说:“你以为金门没邮局吗?”我在金门的最后时间里,她就跟别人结婚了。那时候很生气,很想回来问为什么,后来想想,又觉得我之前也没有承诺说要娶她。营长看我很辛苦,就说好吧,特假。因为在金门当兵是不能回来的,我在岛上待两年了,想让我放假回去看看。
打包行李的时候,我说我回去要拿刺刀刺死她什么的乱讲一通。勤务兵很紧张,跑去跟营长讲,结果我到港口的时候宪兵不让我登船,说营长取消了你的假。我回来气得要死。后来想,算了,她既然都成了别人的太太,又能改变什么呢?可是当时很痛苦,之后开始写小说,开始投稿。
我妹妹那时候念国中,很可爱,我经常跟她聊天,就讲我在台北那时候,每天晚上去帮阿真收店,然后两个人就拿着肉粽去北门打秋千,两人坐在秋千上看最后一班夜车过去了,然后我再回去。就讲这些细节给我妹妹听。
有一天叫她帮我寄个小说投稿,她就把我原来的名字“吴文钦”涂掉,写了“念真”,就这样寄出去了,登出来就是这样。
那时候阿真大概在报纸上辗转看到这篇文章,她就打电话到我公司来找我。她不敢打电话问她们家里人,找到我就讲东讲西,偶尔讲到她在报纸上看到我写的小说,知道是我写的,她说你不要用那个名字,我看到很难过。
后来我打电话跟报社讲,你不要用那个名字了,因为我还有几篇稿子在那边。他说大家都知道你叫“念真”了,你再改很麻烦啊。你加“吴”嘛,就是“没有”啊。就这样变成“吴念真”了。
完全没有想到这会造成以后恋爱的困难,没想到它会变成婚姻的障碍,也没想到侯孝贤有一天拿来拍电影,而且拍得还不错。所以搞成这样真的很烦,拍完后有人到我家访问时,我太太气得要死。不过她后来习惯了,结婚后只要有人打电话说“我找念真”,她就说:“等下!”如果有人讲“我找文钦”,她就说:“你等一下哦。”
现在再回头看那一段,真的是青春的沧桑啊。我想每个人如果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心里面记着也不坏,不然白走了这一遭。特别是几年后又一次开车去加油碰到她,两个人就在那边聊天,一切都成为过去,就讲自己的家庭怎样。
她后来命运不是很好,她的先生生意做得不好。她打电话跟我借钱,说她儿子在日本念书没钱,要我借给她。我说好啊好啊,没问题啊。她竟然跟我讲,我欠你的钱等我退休时用保险金还你。我就用很脏的台湾话骂她,就像年轻的时候骂她一样。
后来就是这样,好几次帮她渡过难关。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婚礼。人家知道我们的事啊,说:“怎样,现在看到阿真,会不会心脏咚咚咚?”我说:“不会啊,我现在看到她心想还好没和她结婚。”
人家问为什么,你怎么这样讲。我说我这样辗转发现旁边睡了一只大象,我会觉得很可怕——她后来变得很胖。因为很熟悉,所以非常亲近,可以开这种玩笑。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
我一辈子没有拉过她的手。
感动是什么?或许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或许是别人帮助过你,但是我想说的是感动每天都在你的身边,只是你没察觉而已,而我们的父母每天都在用心照顾着我们,感动是用心品出来的,而不是整天挂在嘴边上。
父爱与母爱一样重要,但父爱更是一种含蓄、深沉、甚至不易让人察觉的,但它能渗入到生活的点点滴滴。
父亲是一本书,我们只有用一生的时间,用心的去读这一本书,才能品尝出这本书的酸甜苦辣,才能感悟到其中所蕴涵得人生真谛!
什么是孝顺?其实很简单,满足老人的像孩子同般的需求,理解老人充满童趣的世界,把老人当儿童看待,爱如父子,这便是最好的孝顺。
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一个不善言辞,不懂表达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会藏在心里,面上常常挂着微笑,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和我的母亲是一个互补的人。但他对于我的关爱并不比我母亲的少,他虽然没什么话和我说,但他总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对我的关爱和关心。
那一年,我刚得了一辆小自行车,正兴奋不已,拉着爸爸的手说爸爸,我想骑,爸爸说,行,走,出去骑,我给你扶着,当时的我突然感觉到爸爸真好。我以为,骑自行车不是很难,应该很快就学会了,可事实是,再骑的过程中摔倒了无数次,我都不想骑了,就像这样放弃。一开始的时候,爸爸把我扶上去,说,你要用力的握着这个手把,不要让它东倒西歪,如果向左歪,你就要向右,我还信誓旦旦说,没问题,我知道,爸爸的手一直在后面放着,所以我也不担心会摔倒,即使,我快要摔倒的时候,爸爸也会扶着我的,所以我很放心,但是,爸爸看差不多的时候,就那么一放,我没掌握好方向,就一下子摔倒了,摔倒之后,我哭了起来,还发牢骚怨爸爸为什么看我要倒的时候没把我扶起来,还说,我不要学了,不要学了。这时,爸爸就在那任我哭,也不管我,等我哭完后,他过来摸摸我的头,并用目光注视着我,孩子,你可以的,并且还说了一句话,让我一直记到现在,说文君,摔倒后不可怕,可怕的是摔倒了不站起来,而自暴自弃,父母不能陪你一辈子,而且咱家就你自己,你要坚强,你要学会爬起来,况且以后的路就你自己一个人,如果你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放弃自己,那么,你的人生也会是个失败者。
当时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但现在我知道了。当时,记得学这个自行车,学了三天才学会,在这三天里,我摔倒过无数次,可我又一次次的爬了起来,父亲也用他的那双大手紧紧地扶着车子,然后慢慢的放开,直到我可以完全掌控它,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我可以骑着它飞翔了,而且我也看到了父亲的脸上充满笑容,那一刻,我觉得好高兴、好高兴-----这就是我的父亲,爱我的父亲。
有一种爱是无言的,是严肃的,在平时往往无法细听,然而,它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越来越有味道,一生一世忘不了,它就是那宽广无边的父爱。
现在的人们随着工作的繁忙,过着那快节奏的生活,都快要忘记家里还有一个老父亲和母亲,也没有抽出时间来打个电话问问他们是否平安,吃饭了没因此,才会有那么多的孤独老人。
我想说,现在的我们不如停下脚步,留点时间陪陪家里的父亲,他肯定会很高兴,很高兴,就算没有时间,至少打个电话吧,他可能正在等待着你的电话呢?
父亲多么伟大的两个字啊,这两个字包含了多少亲情和温暖在里面,请对我们的父亲说一句:您辛苦了,我们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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