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关注春夏秋冬四季中特殊的日子,很少翻看日历上所谓的春风冬至,更不知道在立春夏至,当天要吃什么有意义的食物。黄历是老辈们的事情,新时代的新青年无暇关注。
春夏秋冬都美丽,每一个季节都有着属于那个季节独特的风景。
春天里,那些美丽的花朵儿,绿茵茵的小草,飘扬的空气也是那么的清新。把春天比喻成一位青春美少女,我感觉一点都不为过。漂亮的风景让人神清气爽,谁不喜欢春天,谁不喜欢美女?谁会拒绝美丽的事物呢?
春天是我喜欢的季节。因为我在春天出生,冥冥之中就有着特殊的情感。还因为,春天里有我最喜爱的杜鹃。杜鹃花开的季节,一片片,一簇簇,非常夺目的红色,在春季里分外耀眼!
都说女人如花,花开灿烂时美丽妖娆,花谢凋零时人渐沧桑!花谢了还可以再开,女人逝去的容颜还可以再美吗?不免有些伤感!
夏天也是我喜爱的季节,虽然顶不住烈日中黑色素疯狂的侵入,我由白雪公主变成了黑鸭子。可是我不管,因为我喜爱夏夜对着电视美美的吃着冰激凌。夏天是女人疯狂减肥的日子,瘦美女不就是大家所追捧的么?
我却不喜欢秋天,总感觉秋天落叶飘零,花草枯黄,本来我就生活在伤感的域都,面对秋天,更多忧愁更多思绪
觉得秋天就是伤感的季节,不然怎么会有青春美少年,都喜欢玩分手在秋天的游戏?
冬天也美丽,虽然没有春天阳光明媚,也没夏天那样热烈似火,更没有秋天万般萧条,可是白茫茫的雪地被冬日暖阳照射后更金莹剔透。
我将人生的年龄段划分为春夏秋冬四季,天真活泼的童年是春天,热情奔放的青春是夏天,成熟稳重的中年是秋天,白发苍苍的老者是冬天。人生真的如同一年中的四季,每个年龄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之美。
我呢?三十岁这个危险的年龄,更年期的惶恐,容颜老去的沧桑,事业中遭遇的瓶颈,生活中各种烦扰,都会直接影响到我的情绪。
其实,身在这个世界,拼搏中挣扎,挣扎中坚强,三十岁的我,应当是冷静,沉着,叱咤风云独当一面的女将。却说着所谓的单纯,是不是有些自欺欺人?我情愿相信,或许简单透明的人,生来便是如此!
柔软的心房,柔美的回忆,淡淡扫过清冷的思想。每天走着这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路。依旧青睐身着黑白装饰;依旧喜欢素颜淡雅;依旧保留着黑色长发;依旧喜欢静静的发呆;喜欢唯美的文字;喜欢忧伤的歌曲;喜欢沉默的写字;喜欢静静的写日记;我只是个文字爱好的业余写手,偶尔投下稿件。在文字里,尽情的诉说,写着关于自己的故事。自己欣赏,与他人无关!
人生的路不仅仅是用双脚去走,而是用心。欣赏视野很远的风景,可是,走近风景,却消失了对风景的新奇和美丽。苦苦乐乐,只要是我走过的,我都喜欢留下一丝痕迹。喜欢我的人,我从心底祝福他(她),不喜欢我的人,请远远走开,我只是一个喜欢平淡安静的人,过着我简单平静的日子!一切纷扰,与我无关!
人生似长似短,遇人无数,是是非非,情情爱爱,扯不清,剪不断
男人女人之间,朦胧美丽,牵牵绊绊,飞蛾扑火,心动了,泛滥成灾
春夏秋冬,岁月匆匆,美丽季节中,一如既往保持我美丽的纯真!无法阻挡岁月带走我的青春容颜,无法控制年轮在我脸上刻下的痕迹,我却可以自控我的心,继续着我的纯真,继续着我的透明,续写着我简单的人生!
美丽是属于自己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美丽,是所有人热烈追求的!美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美丽,请为我留下脚步吧!
乱世凡尘,一直被岁月牵着向前,或许,生活便是这样,一边怀念,一边继续,不给你转身与选择的余地,至此,终做了岁月的奴。
题记
昨日的一场雨,淋湿了这座寂寞的北城,也冰冷了一颗温暖的心;几日了,总是在午夜梦回间惊醒,那一张张看不清表情的脸来来回回,我无法遁逃也无法呼吸,醒来,脸颊冰凉一片,满满的漆黑与无助让我几近崩溃的边缘。
没有人喜欢孤独,但有的时候不得不逼着自己独享这份孤独的自由,习惯了这样寂静的感受,想着心底的秘密,想起的时候会笑,会流泪,会忧伤。曾如此习惯一个人的世界,寂寥而安静,可是,却无法承受繁华过后的落寞,那是一种太过残忍的折磨,然,只能缄默其口,照单全收。
荒芜己乘轻舟越过绿意,山涧跌落宋词,在所谓的感情世界里,没有所谓的公平,只有爱或不爱,只有去或留,我们无法猜透灰色天空背后的阴霾,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背影走出视线,赏一季花开的美丽,品一季落花的惆怅,将忧伤当成一种赎罪,我们必须学会坚强。
春己去,浅夏时令,聆听风声,飞驰的浪漫,在闪过的背影中,皆为风景,幻化成梦,无迹可寻。不在逆流中挣扎,便在沉默中消亡,虾哥说,落了单,静是静了,人也快疯了,大抵如此吧,一个人的世界真的很静,静得可以窒息,静得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纤纤流琴韵,停躇倾心听;细雨飞,漫步庭,愁思萦回,一缕忧伤黏在指尖,感染了键盘,敲出灰暗的文字,融在血液流遍全身每个角落,似这般透明无形却可感知,似这般压抑,疼痛,无以形容。
曾几时,惧怕黑夜的到来,将一夜无眠睁到天明,忆往昔繁华,如镜中花,似水中月,美丽无比,终是虚妄一场;跌跌撞撞间,落得这一身的伤,是为自己画下的残妆,告诉自己,将冷漠、薄凉做外衣,来保护一颗纤细玲珑心,不是所有人都是真心,不要轻易去相信;一个人,临风悠悠,静默行走,心,被寂寞上了一道锁,从此不再轻易开启。
很多日子里,恋上了伤感,你说,不要将伤感写入文字,那样会无限放大,深陷其中将无法自拔;于是,我不敢再提笔写字。很多时候,一个人独坐,聆听季节轮回的细碎声音,看窗外花开灿然落花凄凉,在晨钟暮鼓的更替中聆听岁月的心声,心中有苦,能思不能言,无疑是一种煎熬,一颗心就这般沉沉浮浮,起起落落,任忧伤蔓延,任疼痛灼伤,任泪水涌流。
风有风的情,怎懂云的漂泊;天有天的空,哪知雨的落魄,那些走远的时光,无人可以挽留,那些记忆的遗忘,无人可以阻挡;岁月,亦不过一指流沙,苍老仅是一截年华,有些过去,关于幸福或伤痛,只能埋在心底,时间不一定淡化一些东西,但一定会看透许多东西,那时,我相信,可以很坦然的,以一杯水的单纯,面对一辈子的复杂。
清河石岸,小桥流水,是我明澈如洗的眷恋;此时,夜己深,心己静,一缕发香飘散在风花雪月中,风过无痕,月落无声,花落无影;散落的青丝,随风飘逸,醉眼中充满忧郁,碎碎发梢下隐藏着凄凉捡拾冷落的残枝,也许会在下一次的迁徙中相遇,那里是梦的彼岸,那里是心的归宿。
纷乱红尘,真真假假,遮遮藏藏,能否给自己留一份真?
走得最急的永远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深的永远是最真的感情,再美,也要遗忘,再真,也只能埋藏心底;至少,心是自由的,干净的,澄澈的。
用最干净的声音,哼唱着心底最真实的旋律,感受那埋藏的柔情。柔情似水的女子,纯净如雪的灵魂,不想随波逐流,不想委屈泪流,不想自怨自艾,不想改变,只愿给自己留一方澄澈如水的天空,放飞着自己洁白的梦境
红尘沧桑辗转,依然坚定着,心中的信仰停在最初的地方,挂一脸清浅的笑容,携一腔清幽的情怀。
试问,什么是天涯?在一转身的那一刹那,此刻己是天涯;无法回头,不能回头,也不敢回头,害怕那惊心动魄的美,害怕那一触即发的伤,害怕一回头再无法转身。
轮回的时光里,聚散离合不断上演,花己谢,楼己空,人醉未醒,是何等凄凉,只能空对着红楼,空对着镜中缩影夜雨淋湿了诗意,诗意空灵了夜雨。
是谁说,文字是最好的倾诉者,它不会伤害善感的心,而今,我想说,文字入迷了,也会伤到心。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其实,苍白就是幸福的颜色,简单就是生活的奢侈;愿你我携一缕风清云淡,在岁月中翩跹,体最真一味!
在古老单纯的时光里,一直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像日里夜里的流水,是山上海上的月光,反复地来,反复地去,让我柔弱的心始终在盼望,始终,找不到栖身的方向。而在此时,你用静默的声音把它说完。我却在拦阻不及的热泪里,发现此刻之后,青春终于一去不再复返。──席慕蓉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永远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却凋零了我们悉心呵护的繁花,黯淡了曾精心营造的童话。十二点之前,我闭上眼睛,一一细数十七个春夏秋冬里所能记住的一点一滴。只有大厅里的挂钟仍在喧嚣,不曾停息。我在回忆,却更像是在忏悔。十七年前,我以为是我唤醒了世界,于是才有朝阳吐旭、霞光万里。十七年后,才意识到所谓的至上法则,不过是他们目光中流淌的爱罢了。
爱,一个深沉的字眼,或许只有时间能衡量。于是有人为此羁绊一生,任青丝换成白雪,也不曾动摇他们目光的方向。这份情说不清道不明,它既不是责任,也不是使命,它仅是父母对子女的爱罢了。可就是这不变的情丝,成了全天下父母特有的符号。
一段未曾记事的时光,有关于我的描述,从亲朋口中出来的都是感慨,说我叛逆,整天哭哭啼啼的,以至于现在这么瘦。我不相信,许多次跑去问母亲,是否我真的是哭瘦的。母亲也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反正都这么瘦了,养肥就好了,以前的事管他干嘛?母亲的话永远是轻描淡写,时间的风霜刀剑也不能使她改变。而我却在十几年的岁月里,忽略了她更为骨感的双手──母亲比我更瘦!许多年以后,母亲曾拿出一沓泛黄的照片,我才知道母亲这般消瘦的原因。照片里清秀的面容,而今却是如此憔悴。父亲说:我们家这几个孩子,就数你最让你妈操心。你懂事之前,你妈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日后听到了许多次别人重复着相同的话语,我隐约觉得,我的叛逆比时间更可怕,在无数次夜晚的哭啼声中,一点点消瘦了母亲的身体,而我在此之前却一无所知!可母亲为何只字不提?
或许我不需要知道答案,因为所有的回答,都不及母亲的一句轻描淡写。这是一个母亲的做法──不去计较有多艰辛,只要走过来了,也就无所谓了。
是啊!无所谓了。耳旁依旧萦绕着不急不缓的节奏,它总是不着急,该来的始终会来,就像会走的总是留不住一样,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左右着,那时候,我们都无能为力。
黑暗中,我辗转着,想起了父亲的咳嗽,一顿一顿的,竟伴随着我度过了整个童年。其间,总是夹杂着淡淡的烟味,不很呛鼻,但对我来说,却是避之不及的味道。不曾想,当我与父亲分离两地时,那味道竟成了我最最亲切的怀念。我和姐姐都劝过父亲戒烟,但得到的结果都一样。父亲说:遇到愁苦的事情,抽一根烟就舒坦多了,这么多年,都成了习惯,改不了了。
这么多年,每当遇到棘手的事,父亲就是这么过来的?我和姐姐都沉默了,看着父亲深邃的眼神,看着他嘴里吐出的烟冲上了天空,而后我们便沉浸在那涩涩的烟味中。父亲肩上的负担真的太重了,我们以为压不弯的背,如今却很难再直起来。而父亲,却在独自承受着。
我们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永远是父母眼中长不大的孩子。兀地失去这种权利,才意识到,我们都已十八,蜗居的地方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需求。时间在流淌,我却不知它将流向何方。漫长的十几年很短暂,可时间都去哪了?是否是爬上了父母的额头,挤成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褶皱?是否是跑到了父母的头发,然后调皮地将一堆雪花撒下?
铛
挂钟发出了悠长的声音,在夜里将思绪铺展开来。十二点了,意味着我踏上了青春的列车,即将渐行渐远。而在古老单纯的时光里,我所亏欠的,钟声已将它诠释,为父母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奏上一曲离歌。此刻之后,我翻了个身,眼角的晶莹悄然滑落,上面闪闪发光地镌刻着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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