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自然也是由长辈起的,有人的名字像山一样,给人安全感,有人的名字,像云一样,飘飘悠悠,触摸不到,却是十分暖人。水函日生
有人说:人身上最有力量的地方是舌头。对!传说有人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皇上改变主意。那么,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最有力量的是什么?我认为是水。当遇到石块时,水既能跨越它,又能无视它,能屈能伸;当遇到大风险时,水既能推波助澜,又能压制住它,这是多么大的一种气概与魄力啊!想起前几日的你,上课不再认真,被老师点名不以为然,作业也是能不写则不写,好想知道我先前认识的那个你去了哪,那个总是喜欢像阳光一样微笑的你去了哪,那个钻研题目时微锁眉头的你又去了哪,别再这样了,好吗?
涵,即是涵养。我承认这点你并没有丢失,礼貌待人,友善对人。涵还有一个意思:内涵,你觉得这点是不是还有呢?说实话,现在看到这样的你,我很心痛,也许别人看到的还是那个原先的你,在我眼中,你只剩了躯壳,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群里偶尔也看到你,句句离不开游戏。我知道我也有错,如果当初没有给希望,是不是现在的我看到你不会失望?好想知道有什么是让你能够像以前那样追求上进,尝试去戒掉游戏的。
自以为日生便是日升,便是那璀璨的耀眼的自己,其实我错了。我的太阳没有诞生,反而夭折了。没有你,我经常会夜里失眠,经常会梦到你,经常会因为你的一个动作,一个不屑的眼神便心痛。报应,我自找的,想来你也不会心疼吧。喜欢把我们的名字串在一起,我却从未告诉你。
我很忙,忙着一切可以暂时麻木那颗想你的心的事;我很累,累到一旦歇下来就想睡觉,又会梦到你;我很烦,烦我总是在无法解决问题时就想到你,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我很恨,恨当初的我不该恋上你。所以,我要一直忙一直忙,然后一直累一直累。
时光不会让我忘了你,我在尝试,习惯没有你的生活。现实告诉我,我习惯不了,那么就让你成为我永恒的回忆吧,当我闲暇时,可以回味那些曾经让我感动与伤心的记忆。
我们的名字也会成为我心底最深的秘密
总有人问你不随你父亲的姓吗?是的,我不随父亲的姓,也不随母亲的姓。
儿时,听见别人叫我喻耀宁,总是摇头说那不是我,我不是叫这个名字的,而此时,父亲总要摸着我的头,笑一笑,这是你的名字。
就算是,也不许别人叫。哼!
不,你该习惯别人这样叫你,习惯你名字的不同之处。
从记事起,这样的场景是屡见不鲜的,同时儿时记得最清的还有父亲温润的笑。轻轻的话语却不容反抗。
对于父亲,除了尊敬,更多的是疏远。然而这种疏离却被血缘和家庭牵制着,我从未想过这种疏离有一天会被时间抹去,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懂得这位成年男子的内心世界以及他对自己妻子和女儿那不曾言表的爱意。
那一年的变故,家中边只留下我和祖母,母亲不放心年幼的我,便要请姨母帮忙照看,然而父亲却拒绝了母亲的好意,她已足够大,应当学会如何去操持一个家。那一双笑这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种信任,而这种信任我从未从我母亲那里得到过。我清楚的记得那时我十四岁。
我开始去了解他。由最开始的看着他在月光下饮茶,到为他泡茶,听他讲茶。一轮月,一张椅子,一壶茶。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壶清茗。月光不再是他唯一的陪伴,月色下他的身影不在那么孤寂。
年长了,懂他了,却又要远离了。回家的次数也是回一次少一次。
那年大雪,一个人拖着行李,走在路上,看见出门接我的母亲,她将一顶帽子戴在我的头上,我们两个人就那样走在雪地里。从她的身后,我看到了几丝白发,和雪融在一起,原来她也已经在老去。大一寒假,和父亲站在一起,不经意间看见在层层青丝间布着几层白发,原来我的成长是要他们的衰老作为前提的。
母亲不止一次说起我的名字。刚出生时,明明足月,却似早产儿,羸弱难养。父亲舍弃原本的姓氏,只愿我能平安。在那样传统的一个家族中要舍弃原本的姓氏,并不容易,而他却愿意去尝试,只为他病弱的女儿。
在家得时间也渐渐的少了。儿时得自己并不理解母亲父亲,总是与他们发生冲突,在离家后,自己常想那一些过激的话语或多或少都伤到了他们的心,而这些伤痛却被时间和血缘抚平,某一天醒来,看见江水潺潺,泡起一杯清茶,氲气缭绕
从小到大,我一直没有叫过母亲的名字。
记得小时候小孩子直呼别人父母的名字是最犯忌的,被视为大不敬,甚至比骂娘还更为恶毒。小伙伴吵架,处于下风的一方往往会在黔驴技穷时,用大呼对方父母的名字来发泄心中的恶气。而我在和别的孩子吵架时,却常常因他们叫不出母亲的名字而洋洋得意,自觉占了一半便宜。
因此,在我幼小的心里无端地觉得母亲的名字神秘且神圣,从不敢贸然询问;长大些竟习以为常她就是妈妈,也没有需要知道她的名字。从我记事起,母亲就不出集体工了,以致连生产队的考勤榜上也悄然无名。
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青年,也没有中年,这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衣着打扮老相,最主要的是来自人们对她的称呼。村里的人,年长点的叫她运婶姐,年幼的都叫她陈娭毑,那是因为父亲在村里辈分高,母亲也跟着沾光。很小的时候还以为这就是她的名字,却不知道她的名字连符号都算不上,只是带着父亲烙印的一个称呼而已。
外婆家离我家有100多里,车船不通,必须步行,母亲好多年也难回娘家一次,小脚的外婆更是没有来过我家。那年外婆唯一一次来我家,还没进门就声音哽咽地叫着雪满,母亲竟扑倒在外婆的肩头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我一下子觉得母亲好小,几乎和我们这些孩子一样。那是我第一次听人叫母亲的名字,而且还是乳名。
读初一时填写入团志愿书,需要填上父母的名字。我满怀期冀和崇拜地问母亲叫什么?母亲告诉我叫汤雪梅。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母亲的真名,不但好奇心没得到满足,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失望怎么就叫这样一个平凡的名字呢?队里有好几个叫什么梅的,母亲的名字不应该跟她们的名字一样俗气呀!
父亲一辈子都没有叫过母亲的名字,有什么事都是直截了当地说,从不加称呼。母亲没在跟前时他就会大吼一声屋里的死到哪里去了?算是召唤母亲。他是一个大男子思想根深蒂固的人,头上没有光环,而母亲却一辈子都附属在父亲的名下,相夫教子,任劳任怨,从不计较,连名字都形同虚取。直到母亲去世,我们将她的名字庄严地刻上了墓碑,她终于第一次和父亲平起平坐了,她的名字也第一次昭示于人,可我却还没来得及叫一声
如今,母亲离开我6年了,我对她的思念并没有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淡去。我将母亲的名字融入了我的名字里,每在键盘上敲击一次网名,就会觉得母亲就在我身边,从不曾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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