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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在哪儿啊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爱心在哪儿啊,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花马国际贸易公司公关部的秘书杖巧玲跟销售部的男士员工王远奎就要结婚了。

杖巧玲很严肃的跟王远奎说:“我乡下有个表姐,很不幸,因暴病去世了。表姐夫先于她一年出车祸死了。家里留下来一个三岁的小男孩,叫可可。聪明可爱。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我想把可可接来,让可可成为咱们未来家庭的一员。你看——”

王远奎腼腆的笑道:“你这是行善做善事!这是献爱心啊!我当然是百分之百的赞成了!我百分之百的愿意做可可的爸爸——”

杖巧玲王远奎结婚之后,不久就把可可接回到了他们的新家。两口子对可可别提有多关爱了。要说王远奎真是个爷们,他主动跟杖巧玲说:“为了可可,咱们俩就不再生了——”

杖巧玲紧紧地搂着王远奎,激动不已。“远奎啊!你真是世界上最最有爱心的男子汉了!我爱你啊!爱你到永远啊——”

杖巧玲是个大学毕业生,家乡是东北省吉辽县杖家屯的。她是在吉辽一中考上的大学。上大三那一年的寒假,因妈妈得了肺癌,没钱治疗。县医院的禽兽医生藏霞阑,跟杖巧玲提出了条件:“巧玲啊!只要你跟我睡一晚上!你妈妈的医疗费,我全给解决了——”

为了给妈妈治病啊,杖巧玲答应了这个禽兽医生的要求。尽管如此,她妈妈虽然在医院得到了治疗但最终还是死去了。她妈妈走了,她怀孕了。禽兽医生藏霞阑威胁她说:“你必须把孩子生下来。你怀孕生育期间,我可以给你出证明,说你有病,办个一年的休学。”

杖巧玲又答应了禽兽医生藏霞阑。休学了,孩子生下来了。

藏霞阑是个有妻有子的医生。他老婆给他生了个小子,他意在让杖巧玲给他生个女孩,可没成想,天不遂他的心愿,杖巧玲生了个男孩。藏霞阑说什么也不要了。于是就送给了杖家屯的一家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杖巧玲复学以及在金海市工作之后,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儿子。她知道了,杖家屯那对夫妇因治疗后,生了一对龙凤胎。这样一来,对她的可可不好了,甚至于虐待了——

杖巧玲到了这家公司后,是王远奎主动追求她的。她从未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王远奎。她跟王远奎撒了个弥天大谎。她根本不是处女啊,早已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可她花钱造了个假处女摸。糊弄了王远奎。王远奎是一个大大咧咧很有爱心的男人。从来也没怀疑过杖巧玲的。他把杖巧玲看成了世界上最最有爱心的女人了!

杖巧玲看得出来,王远奎对可可,那真是比亲爸爸还亲。这样一来,她觉得自己的欺骗行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于是在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的晚上,她终于开口,把自己的那点事情,和盘托出,讲给了王远奎——

王远奎傻了!愣怔了好半天!之后,他狠狠的抽了杖巧玲两个大嘴巴,狠狠地踹了杖巧玲两脚。发下了狠话:“我和你立刻离婚!你是个女骗子啊——”

完了!王远奎跟杖巧玲办完了离婚手续。杖巧玲净身出户,带着儿子可可,悄没声息的回杖家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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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人在哪儿都幸福


1.小小是全科室的开心果。大家都叫她小小,但其实她是个体重一百四十斤的胖姑娘。她胖乎乎的脸,胖乎乎的手,全身上下都圆乎乎的,科里的老大姐们总说,小...

1.
小小是全科室的开心果。

大家都叫她小小,但其实她是个体重一百四十斤的胖姑娘。她胖乎乎的脸,胖乎乎的手,全身上下都圆乎乎的,科里的老大姐们总说,小小真是福相。说她福相不仅是因为她胖,还因为她总是笑眯眯的,笑容极具感染力,让人一看也不由得抿起了嘴角。

小小天天乐呵呵的,别人觉得特烦恼的事儿,到了她那里都云淡风轻。

有人说喜欢上了一双鞋,可是穿三十八码的有点大,三十七码的又挤脚,不买吧又百爪挠心。小小马上眯着眼建议,“买三七的垫个鞋垫儿不就行了。”

有人抱怨中午买的卤肉面太咸,小小马上递过一小瓶醋:“加上点醋不就好了。”

有人诉说追了好久的男神被别人抢走了,小小想了想建议,“那就换个目标呗。”

小小厨艺过人,无论做菜还是煲粥都水平高超,尤其擅做甜点,总爱把自己烤的面包蛋挞和各种点心带到科里请大家品尝。大家在一饱口福之后免不了也要提醒她,“小小,吃多了这些会更胖的。”小小就叹口气,“胖已经够让人烦恼了,要是再不能吃自己喜欢的东西,那人生岂不是更无趣。”然后就笑道,“所以我请大家一起吃,你们都胖了,就显得我苗条了。”

小小的技术在科里算不上拔尖儿的,比起一同分进医院的董薇薇,她的水平要差一截子。但是患者对她的喜爱甚至超过了技术精湛的董薇薇,大约也是因为她人长得喜性。遇到难缠的患者,别的护士应付不来,都会喊小小过去,她一去,很多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别人就问她怎么那么招人待见,小小就笑道:“谁让我是呼吸科一枝花呢。”大家听了都会哈哈大笑,说:“没错没错。”

新来的同事都以为这样乐天的小小可能天生顺风顺水,可其实不然。小小幼年丧母,父亲远走他乡,她被寄养在姑妈家里,从小什么活儿都干,却依然受尽了姑父和表哥表姐的白眼。她当年学习成绩比表哥表姐好很多,却没机会上大学,只能顺从姑妈一家上了护校,刚一毕业就因为表哥结婚家里没有空房子被赶了出来,一个人租房子住。尝尽了人生甘苦的她依然保持乐观的性情也是不易。

2.
护士的工作是很累的,每天一上班,就要面对各种针剂药水、病人的呻吟、孩子的啼哭、无休止的忙碌,这一过程要一直持续到下班,有时候还要面对很多棘手的问题。

比如今天一大早,某间病房里就传来吵闹声,眼看就要由吵闹升级到动手,有人赶紧跑来喊小小过去。

小小走进病房见一个胖嘟嘟的婴儿正坐在她妈妈怀里大声啼哭,她爸爸则站在旁边大声呵斥护士小玉,原因是小玉扎了三针都没有找到小孩儿的血管,那个父亲大吼,“你是实习生吗,都扎几针了还扎不进去,我家孩子是你的试验品啊!”那孩子很胖,血管根本看不到,小玉急得脸都红了。

小小急忙过去哄孩子,直到逗得孩子破涕为笑,才取了最细的针头准备扎针,那位爸爸还在生气,怒问小小能不能一针扎好,小小说:“嘘,您别这么大声,孩子会紧张的,她一紧张会哭,身体抖动,针可就更难扎了。”那个爸爸终于安静下来,小小又说,“宝贝儿头上的血管比较清晰,我们给宝宝扎头部吧。”孩子爸爸没说话,小小就笑眯眯逗孩子说着话,一针扎准了血管,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父亲脸色缓和了一点,对小小说:“你的技术比刚才那个好多了,孩子再扎针找你。”小小笑道:“不是我技术好,是您刚才配合我的工作。其实谁都保证不了一针扎好,因为没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能成功的。您心疼孩子我很理解,可您也要理解我们,大家要互相理解哈。”

小小刚出门,隔壁病房又有人喊她,说有个老人拉在床上了,家属恰好不在。

小小冲进病房见其他患者和家属都捂着鼻子,床上躺着的那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身下已经沾满了粪便。她二话不说就过去处理,忙了好一阵才处理完。

小小回到值班室,笑呵呵地问大家中午吃什么?有人说:“你处理了半天大便,午饭还吃的下去啊?”小小笑道:“有什么吃不下的。”就有护士说:“小小,你怎么一点都不嫌老人脏呀?”做护士的经常要给病号收拾这那的,但很多时候都是从职业角度出发,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而小小做起这些事情来一直都是自然而然,从来没露出过嫌弃的眼神。小小说:“我小时候姑父姑妈忙,常常管不上我。有时候很晚了还没饭吃,我就饿得不行,巷子里的三姑婆和六奶奶,经常拿东西给我吃,所以我从小就跟老人特别亲,从来没觉得他们脏。人都有老的时候,老了总有一些尴尬事。”

中午小小又在跟大家分享她做的饼干,听到大家夸赞,小小故作傲娇状,“哈,就凭本姑娘的手艺,谁吃了我的饼干都收不住赞美。”

“我敢保证有人吃了就不会赞美,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吃。”护士小玉说,“刚才我见严主任去办公室了,表情严肃得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哎,小小,你敢给他送几块饼干去吗?他要是赞美你的手艺,我们就服了你。”

严主任是呼吸科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人长得非常精神,就是腿微微有点跛。他医术很好,就是人太严肃,不苟言笑。有人就说他是因为腿跛心烦,可是他腿跛不是一天两天了,哪能天天烦呀?大约他就是性格使然。护士们在忙碌的工作间隙也会说些笑话放松一下,但是没人敢跟严大夫开玩笑,谁都不想去碰钉子、找尴尬。

这会儿有人撺掇小小去给严大夫送饼干,她的好友董薇薇提醒她,“严大夫黑着脸的时候,还是不要去了。”

旁边却有人起哄,“小小你要是敢去,我们请你吃大餐。”

“好,为了大餐,我也是拼了。”小小拿起剩下的饼干走向了严医生的办公室。

几分钟后,让大家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严医生跟在小小后面走过来,对大家说道:“肖晓做的饼干真的很好吃。”而且更出乎意料的是,他沾着饼干屑的嘴角还微微扬了一下。

他居然笑了呀,小玉看看窗外,还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可今天明明是个阴天呀!

严医生一回办公室,大家马上按耐不住地问小小:“快说,你对严医生施了什么魔法?”

小小却故作神秘,“不告诉你们。”又提醒大家,“别忘了你们承诺的大餐啊。”

大家还在猜测,有人说:“严医生是在报答小小的救命之恩吧。”这说的是发生在上半年的一件事。当时科里接了个急病号,严医生参与抢救的时候,病号出现了危险,家属按耐不住,对出来解释病情的严医生拳脚相加。严医生是个严肃而斯文的人,面对家属动粗也不晓得躲闪。旁边的小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挡在了严医生的前面,即便她不停的招架,还是结结实实挨了几拳。

后来那个病号抢救成功,家属过意不去来道歉,还送了一大束花来。小小最终原谅了对方,袁医生面对道歉的人却一直面无表情。

严医生对小小表示感谢,小小只是嘿嘿一笑,“那种情况下,谁都会冲上去的,严医生你别往心里去,我肉厚,打几下伤不着骨头的。”

此后严医生并未看出对小小有什么格外不同,但偶尔小小给大家讲笑话的时候,他也会驻足听一听,虽然依旧是一脸严肃。

小玉说:“我觉得一码归一码,小小帮他挡拳头那事儿,不是严医生赞美饼干的原因。”又刨根问底,“小小,告诉我们吧,严医生为什么肯配合你?”

小小说:“其实真实原因是……本姑娘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3.
董微微和小小一起值夜班,见小小又带了很多饼干,就问:“你最近怎么天天带饼干?”

小小笑了,“还记得我前阵子跟大家打赌给严医生送饼干的事吗?那天我走进严医生的办公室,问他是不是喜欢吃饼干,心情忐忑极了。没想到他说了句喜欢。我差点惊掉下巴,赶紧告诉他我跟别人打赌了,如果他肯出去当众赞美我的饼干,我以后就天天做饼干给他吃。没想到他真的照我说的做了。所以现在我要兑现承诺,天天带饼干给他。”

在小小给严医生做了一个月的饼干之后,严医生居然让人跌破眼镜的送了小小一束花。那是一大束向日葵,明艳得简直晃眼。当小小张着嘴惊讶地接过那束花时,严医生还说了一句,“这花很配你。”

小玉点开手机查了一下向日葵的花语,“哇,花语是沉默的没有说出口的爱,还寓意是对梦想对生活的热爱。严医生这是唱得那一出呀?”

有人打趣道:“严医生是不是喜欢小小啊?”

还不等大家说话,小小叹了口气,“本姑娘相亲几十次都没成功,难不成严医生这样的人才会落到我手里。”

严医生除了腿跛和不苟言笑之外,其他条件都是极好的。他出生于医学世家,医术超群,相貌出众,人虽然严肃,但是并不暴躁,对患者极有耐心。心仪他的姑娘还是有几个的,比如科里的美女医生蒋琳就对他有那么点意思,只是似乎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严医生对蒋琳的表示没有什么回应。大家刚刚也只是开开玩笑,严医生如果对蒋琳这样的大美女都无意,又怎么会看上体重超标的小护士小小呢。

过了几天小小的姑父住院了。大家都知道他对小小虽然算不上虐待,但也让她尝尽了白眼。可他住院之后,小小几乎是衣不解带的伺候,比他的亲生儿女还要上心。

小小姑父患的是严重哮喘,又有心脏病和糖尿病,多病合一,比较难治。小小就向严医生求助。严医生特地找了几位专家会诊制定方案,悉心治疗。

有一天小小跟严医生交流姑父的病情,严医生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听大家说他待你不好,你干嘛还这么关心他?”

小小说:“他当年是对我不怎么样,可就算再骂我,也终究没有赶走我。对他,我更多的是感激。”

严医生抬头看着小小,目光专注。小小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挠着头嘿嘿乐,“严医生,你喜欢什么形状的饼干呀,这个月我接着给你做啊。”

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严医生说了一句,“爱心型的。”

4.
严医生和小小恋爱了,消息一出,全科一片哗然。不过大家在诧异之后纷纷送上祝福。

严医生认真严谨,小小热情阳光,大家这会儿觉得,他们还真是天生一对。一个是微胖界人士,一个有点跛,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的爱情。

恋爱后的严医生比以前多了些笑容,小小呢,就更爱笑了。

有一天董薇薇跟严医生一起去开会,回来的路上说起小小,严医生说:“每当看到她,我就觉得心情很好,生活很甜。后来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很有可能一个人恰好是另一个人的蜜糖。”

董微微被震惊,她没想到一向严肃的严医生会说出这等话,原来他是一个闷骚男。

“我小时候邻居们都说我是个倒霉蛋儿。”小小有一天对微微说,“可其实我觉得我挺幸运的。爸妈离开我,可是我还有地方住,有东西吃。我没上成大学,可是幸运地分到咱们医院,工作环境这么好,同事们我都喜欢。现在又遇到他,一切真是太完美了。”

董薇薇说:“不是一切完美,是你懂得惜福。”

小小就乐了。

董微微看着这个惜福的姑娘,想,她的世界并不完美,只是她把幸福的那面放大了。一个幸福的姑娘,无论她到哪儿,遇到什么人,都会幸福。

文章出自向暖新书《好姑娘向暖而生》。作者:向暖,写故事的人,写尘世中的小欢喜、小温暖,写庸常人的爱与伤。其故事如民谣,涓滴道出人生真谛;亦如月光,让浮躁的心安定且柔软。新书《好姑娘向暖而生》由30个情节独立又相互关联的故事组成,让担忧未来,时有彷徨的你,迷茫时有方向,不安时有力量。愿你一生努力,一生被爱,想要的都拥有,得不到的都释怀。

幸福去哪儿了


那个男孩和那个女孩,他们在秋天的季节相遇了,一见钟情也相爱了可是女孩是乎在犹豫些什么男孩是乎也懂了些什么来。

那个男孩对他喜欢的女孩子承诺,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只是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女孩就这么被男孩所感动了,她答应嫁给他了

女孩穿上了洁白的婚纱,那天她成为了他的新娘,那天他也成为了她的新郎,他们在所有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完成那场婚礼。

他们开始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他本以为幸福刚刚开始,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其实,幸福已经从热恋中走了出来,残酷的现实生活才慢慢向他走来。

生活的现实即将将他们二人分开,没有金钱,没有房子,没房子女孩子真的累了,疲惫了多次向男孩说,幸福呢?我要的幸福在哪里?这就是你给我带来的幸福,房子呢?车子呢,生活费呢,这些都去哪儿了?你告诉我,你当初的承诺呢?

男孩子急忙起身拉着女孩子的手,老婆,房子车子都会有的,我们需要努力,等我赚到钱就给你买房子买车子去,女孩子再也听不进去了,已经很多次了,可是我没有看到你一丝一毫成就,每个月的工资连生活费都不够,你拿什么给我房子车子?男孩子沉默了一会,老婆你相信我吧,我虽然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有你,你的幸福就是我奋斗的目标,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不会辜负你的,相信我好吗?女孩子没有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家门。

很晚了她还是没有回家,电话打不通,他着急跑出去找她去了,可是找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找到她,男孩子回到了家里还是不见她的踪影,几天过去了,女孩子回家了,男孩子看见女孩子回家了,顿时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老婆,你去哪儿了?吓死我了知道吗?女孩子一把将他推开

知道吗?你的甜言蜜语欺骗了我,你根本什么都给不了我,你凭什么说爱我,最基本应有尽有的都没有何来爱不爱之说,我想要的你给不起,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过这没钱没房没车的日子了,我想过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你给不起,你满足不了我的需求你知道吗?男孩子流着眼泪告诉女孩子说、你真的很在乎这些吗,我会给你的,我正在努力一定会的,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女孩烦了,啪,一巴掌打在男孩子的脸上,没出息的东西,真没有出息,除了哭还会别的吗她丝毫没有感受到男孩子对她的爱,她的眼里只有金钱和物质,根本没有爱人的存在。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男孩用尽了一切都挽回不了她的心,一份离婚协议书放在了男孩子的面前,男孩子伤心的签上了他的名字,走的时候男孩对女孩子说、你不懂什么是爱,等你真正懂什么是爱再结婚吧!女孩子也给男孩子留了一句话、即便你懂得如何爱我,空有的甜言蜜语我不需要,等你也什么都有的时候再找个女孩过吧!

她就在物质和金钱中结束了这段婚姻,也放弃了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她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离开了他。

他不断努力工作,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终于事业有成还自己做了老板,这也是人生路上的一番成就。

几年过去了,他和她又一次相遇了,他和她在一个公园再次相遇了,她拿着扫把低着头在那里扫地,一不小心扫把扫在了他的皮鞋上,她连声说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那熟悉的声音从他耳旁响起,是你吗?扫地的那个她愣住了,她不敢看他一眼,你过得还好吗?几年过去了,你老了许多我很好啊都几年了能不老吗

老公她谁呀?你们认识吗?她看着他身边的她心里一阵阵酸痛,她急忙说,哦,没有,我们不认识他认错人了哦,好吧男孩子说、不,宝贝我和她认识,哦,是吗?那她是谁呀?她是我的前妻。你的前妻,太巧了,你会不会和不会我心里只有你,那都是我的过去了,不要再说了好吗?放心吧亲爱的,我相信你。

听到这里她心阵阵酸痛,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在这一刻她才觉悟了,她失去的不是房子车子和金钱,而是失去房子车子代替不了金钱也买不到的爱情,她失去的是一个懂得如何爱一个人的人,她默默的回想着他们的美好相遇,默默的回想他曾经对她许下的诺言,不是他没有出息,而是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会给我带来幸福。

她在想她的幸福去哪儿了?是谁亲手将这原本属于自己的幸福拱手让给了别人?

这时才知道不是他给不了我想要的,而是我过于急切,她看着他们幸福的离开,可是她只能带着伤痛,带着回忆离开那个公园。

《你要去哪儿呢》


初晴的阳光,照融了冬季的故事,破旧的车站,悄悄让滋生的野草覆盖。是谁曾在这里,留下最后的脚步,谁曾在站在月台,遥望最后的列车蜿蜒前行,又是哪一个游子,在此留下沧桑的背影。拖着夕阳,一步步走向远方。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曾随你来过,看着你踏上那一夜,最晚的列车。那是一趟跑哪里的车,又在哪里发生有趣的故事,你并没有告诉我。我只能以一支卑微的笔,将夜色涂抹,将所有的可能写下。你要去哪里,你去了哪儿,那是永恒不知的迷。

那一夜,行站外的星空,醉得旅客愿意放下步子,忍受高原上寒风的吹袭,缓缓遥望,满天明亮的星光。每个人的情绪,这一刻都那么贴近自然,害怕刹那的失去,所以走的很轻,很轻。多少年以后,你的天空一定充满美丽,可又是谁在此刻,静静的为你披上一件衣裳,告诉你,别忘记拥抱身旁的温暖,那一个与你看过美景的人,它又要去哪里,去了何方。

那一夜,我们都是行客,你有你的,我有我的。在那个传说中,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我遇见了一个你,而你也瞧见了我。在开满格桑花的地方,一起看了一季最美的花开,花落无情,待冰雪悄然,当秋风瑟瑟。你要走进你如花的故事,慢慢编写着生命的故事,我要编写的未来,却始终不见。你突如其来的到访,我知道你要去哪里,而你却能知晓我此行的前方么?。

遇见一片灿烂的花海,还是与你突然的邂逅,不过是我唐突的打扰。我抓住了春天的尾巴,守住了轮回的梦,把一地的月光,酿进酒窑,要在酒香的时节,与你品说秋天的感伤。可是,我错过了与你相约的时节,你已在冬天的原野,守望一盏远方的灯,期盼一个远行的归人。

我买了两张车票,乘上有你方向的列车,一张到你所在的角落,一张到我最终的归处,而我丢弃了那一张我要抵达的车票。我相信,你所在的地方,一定是我停下的归处,一所房子,一片菜园,一段与你相依的美好。

当我挥手,走进你住着的小屋,你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看了我一眼,看了那一叶小小的窗,那一叶小小的窗,可以清楚的看见,每一个停落在这一小镇的人。那一夜,我听你讲了一夜的故事,仍旧是满天的星斗,仍然是刺骨的凉风。

你披着摩挲女,披星戴月的披肩,缓缓行走在星与月的光芒间,风吹动你抖落的发丝,撩动垂落的裙角,似七色的花朵,迎风舞动的美。你说你在等一个人,他在遥远的角落,承诺与你牧马一生,高歌漫舞,与清翠的草原,结群的牛马,一生只爱一人,一世只恋一段情。

终于明白,即便我没有错过冬天,也无法与你温暖一生,我带着的落叶,刻着春天的故事,可它唯独忘记记述,那是一段怎样的经过,让你忘不了那一年的雪花,落满山岗的味道,一段在山谷里静静发生的邂逅,那个男子,许了她一段永不过期的誓言。

那一天清晨,我没有与你告别,只是匆匆留下几句祝福的话,一个人只身逃往车站,坐在靠窗的位置,与你做最后的道别。盛开的格桑花,并没有因为寒冷而凋落,我握着手中的相机,拍下你朴实的小屋,当是旅途的留恋吧。或许,这萧瑟的小镇,我已不会再回来,那未知的将来,一定有春天的故事,有一个必然注定在那里遇见的人,等我前去许一段无声的诺言。

时间去哪儿了


时间的轮轴滚滚向前,停滞不动的生命被它无情地碾过。没有人能逃得过时间,而我一次又一次地将瞬间定格,希望记忆成为永恒。

小时候,父母在外奔波,便把我放在农村的祖父母身边照顾。小村里,夏日的夜晚有些聒噪。蝉的叫声凄清活跃,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夜行的鸟儿的婉转叫声伴着溪边的阵阵蛙鸣,谱成了一曲和谐的自然之声。这一秒,我站在黄土高原上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静静地,将眼前的一切暂停,将耳边的一切定格。这一秒我与自然融为一体。

玩累的我半躺在爷爷的臂弯中,寒风被他温暖的气息驱散。我们抬头仰望夜空,寻找天边最亮的北极星,寻找北斗七星、射手座、金牛座一架飞机飞过,兴奋的我们,猜测它的终点和来时的方向。久了,脖子酸了,不知不觉困意便侵袭而来,沉沉地睡在了爷爷的怀抱中。这一刻我又将时空暂停,将爷爷的温度铭记,这瞬间,我与亲情融为一体。

躺在温软的炕上,夏日的燥热袭上心头,可是阵阵微风又把热气逐散。朦胧中奶奶佝偻的身影若隐若现,巨大的蒲葵扇上下舞动着。奶奶粗糙又布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动人的歌声传入耳中。这一刻,我又将时空定格,将奶奶浓浓的关怀和贴心的照料刻在心中。这瞬间,我与爱融为一体。

十多年过去了,农村生活已成为了我的回忆,它像是泛黄的记事薄早被我遗忘。今天,我不禁又回忆起那段往事,然而那无数次被我定格的画面,被我封存的记忆,无数我熟悉而又早已生疏的气息都不见了。我像是失忆了一般,我疯了一样地搜索,却只能触摸到心跳和想念,原来,一切早已灰飞烟灭。

回忆都去哪了?时间都去哪了?如果你们能听见我心灵的呼唤就请回来吧,我还要依靠你们绚烂我寂寞的宇宙。

哪儿都是我家乡


每当我回到阔别的故乡,在他人与自己谈及在外生活的感受时,总能听到在外远没有家乡好,互不来往的日子好比坐守般难受、物惟求新,人惟求旧嘛、在家乡可以这里说说、那里聊聊,多有意思呀、满世界都是陌生人,没一个可以搭腔的,这样的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有着太多的类似这样的话。可是在我看来,却不以为然。

还有呢。我也依然十分清楚地记得就在我入住百步亭一年多以后,一个家在武汉、人在广东大学从事社会学研究的女学者曾经这样当面问我:你有没有受到过当地人排斥这方面的遭遇。听到这句令人诧异的话后,当着我什么都不差于你的情况下,你凭什么排斥我?我以反问的方式这样回答她。

我们共产党人好比种子,人民好比土地。我们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结合起来,在人民中间生根、开花。这是毛泽东同志的著名论述。虽然自己是共产党员,但本人并非毛泽东论述中所指的那样一种高大情怀与崇高境界的人。尽管如此,但足可充分地说明一个人不论去往何处均应有与当地居民强烈的融合能力。

我之所以这样说,倒不是单纯指因为家庭伦理角度的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是人生境界最大的快乐;也不是指因为经济层面上的无论是蔬菜还是购物等方面的生活成本,有可能要比家乡略低一些;更不是指文化氛围上的丰富多彩的社区活动,无疑给人们增加了更多可供选择的余地,。基于以上的凡此种种,使得我们的生活质量、幸福指数显然大幅度地提高,身心健康也因为有了良好的生活质量得到了显著的增强。

回想自己通过不到五年武汉百步亭社区的实际生活体验,倒觉得生活在异域的他乡武汉,带给我的这种美好的感觉真的并不差于家乡的哪个方面。甚至还有可能比家乡要来得更为富足一些,快乐一些。因为什么呢?本人在与所在地各种人交往过程的充分体验中,我真的看不到在哪个方面有所不同,更不存在有任何遭受排斥的尴尬,因为我已经得到了他们一致的广泛认同。你且看呀,某些人的饭局上有我,某种活动场所里有我,某个不当参加的聚会上有我,也同样有我。当着你已经完全融入到了一个彼此尊重、相互友爱的全新的社交圈子里的时候,也即是说,在你中有我、我中存你,大家彼此都处在欢天喜地、其乐融融的社会生活氛围里的时候,你还会存有单调乏味、有如坐牢般感受的那种凄凉困苦的时候吗?当着时不时的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动不动的一个招呼召唤着你的那个时候,你还有与人搭不上腔的孤单感觉吗?而这个时候的你,还会在一个劲地念叨人惟求旧、物惟求新这些过时的老套旧话吗?显而易见的,你已经完全融入到了全新的社会生活氛围中了。在这个时候,你只有快乐地被动地跟着人家走的份儿了。什么陌生呀、坐牢呀、孤单呀这一类的词汇,只怕是早被你扔到了太平洋里去了。

在这里,我讲一个特别让我感动的例子。只要是由刘兴望担纲的活动,本人差不多都被他捧为嘉宾还冠以让我脸红的诸多头衔推到了主席台上,有时他还非得让你作些讲话什么的。一方面固然说明了有着极好修养的刘兴望对他人的无比友爱与尊重,但另一方面,也说明了在这种丰富社交生活的氛围下,留给你的只是越来越快乐的日子。也正是如此,凡是由他主持或邀请的活动,我都参加了,而在这个活动中难免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失察问题。比如谁也无法意识到投融无忧在大力赞助社区歌舞、球类、看望孤寡老人等公益活动的背后目的并不单纯,因此对其的新闻报道尽管没有一字涉及到投融资,而且受众也一定不会很多,所起负面作用应该为零,但这对于一世清名的我来说,多少很有些遗憾。起意不惹事的我,最终还是不依人愿地摊上难堪的事儿了。

自来这里居住以后,由于平时稍所用心的知识积累,还有自己对于人文与事物的独到观察,便难免会擦出别人不曾有的灵感的火花。也因而对于文学的悟性,相对于从前越来越显现了。使得自己在诸如散文、报告文学、小说、通讯等文学体裁的把握与写作上,有了某种程度的进步。本人的这点小伎俩,应该算是自己的专长吧。可是我要说,本人从来不曾、并且也从来没有因此而有过瞧不起他人的哪怕是一丁点儿的表示。不是说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吗?时时要以自己的短处去比较别人的长处,因而也就没有了半点值得骄傲与炫耀的资本。倒是由此提醒与激发了我不惹事、不结怨、不负人的情怀,越发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越来越紧迫,越来越重要了。也因而,尊重他人、尊敬长者、尊崇伦理,始终是自己遵循的无悔的律约。

可就是因为这种稍长于他人的一点微薄专长,特别是当《走进百步亭花园大观园系列散文》等作品推出后,还是引起了一些热心人的关注。有位读者在《百步亭记者群》与他人聊天时谈到自己的爱好时说:爱看点陶家宗式的散文,他还跟别的人说:有个散文写家陶家宗写了百步亭的观景,我想借他的观来提高发现能力,用文学的观点去发现百步亭的美,用他的观去找美。散文《百步亭的秋》、《百步亭花园,我的第二故乡》,甚至被选作课外读物之用。有人从本人的散文中选取文章作为演讲题材。一些不认识的读者,在读了本人的作品后,有到处寻找、打听本人的,有去所写文章中景点观赏的。有个年方34岁的女社干,在见到本人并且得知名字后的第一反映,便将本人所写文章逐一数起。有的人一旦知道某些文章为本人所写时,便立即肃然起敬,赞不绝口。有的还就一些作品,打来了热情赞颂、期许的电话,可是随后的自己呢?似乎就有了自己的事不能全由自己说了算的那种意味。出于打发时光的方式,消遣岁月的手段,特别是欢快愉悦玩乐的乐趣使然,终日多多少少的写作不止,这无疑的当属是我的精神寄托、情感依附、放飞心情之所在。但是,自此以后的我,生活的秩序开始有所变化了,我已经远远地不能仅止于这些了。我又有了某种被人推着往前走,以至于你不得不走的那种感觉。就在20xx年初的某日,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过来,你去百步亭党办张继涛主任那儿一趟,张主任要找你有要事商量。忐忑的心咔嚓不止,从未打过交道的张主任怎么要找我呢?去后方知,是要让我接棒《百步亭文学》主编的担子。

就这样,我在继续享受精神寄托、感情依附、心情放飞,快乐无比的同时,又会时不时地编辑来自于百步亭社区居民发来的每一篇稿件,然后就是不定期地出版一期大家多所期待的《百步亭文学》刊物。

就在刊物诞生两周年之际,我在《百步亭社区网》上突然看到了江善森、钟敏思俩位作者就刊物编委会主要成员精心创作的《读〈百步亭文学〉感赋》的藏头诗作。可是很有些感动的我,至今并不认识俩位作者中的任何一位。其中关于自己的一首是这样抒写的:

赠陶家宗君

陶冶情操舞素笺,

家储万卷藏韦编。

宗师范作新奇绝,

君墨奇香飘楚天。

20xx.12.18

爸爸,我们去哪儿


爸爸,当我看见你露出笑容的时候,我也忍不住去微笑。每当我不听话的时候,做了一些惹你生气的事情的时候,我会看见你的脸色显露出一点悲伤和无奈。有一天,你对我说,你要带我去一个美丽的地方,我高兴的立马问道,爸爸,我们去哪里呢?你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会喜欢那个地方的。我满怀着好奇之心,多么希望立马就出发啊,见一见你所谓的美好到底为哪般。

你告诉我,让我先准备一下,明天就一起出发啦。我开心的去准备我想带的行李,装了满满一大箱子,可是还是有许多我想带的东西装不下了,我为此而有些失落。你缓缓的走了过来,告诉我只能带一个背包,因为我们没法带这么多的东西。我淘气的哭了起来,你慢慢的对我说:生活是很实在的,如果你想获得一些什么,就得失去另外一些什么,一个人没有办法肩负着重担去完成一件事。我虽然听的不太明白,但是默默的点头,你替我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我开始把所有想携带的行李进行分类,我进行了挑拣,把更为重要更为需要的行李物品放进了你拿给我的书包里,书包并不很大,也已经被行李塞得鼓鼓的了。

第二天,你早早的把我叫醒,你告诉我,只有早起的人才能看见绯红色的黎明和一片未完全清晰的朦胧,只有勤奋的人才可以比别人获得的更多。而至于我们到底会收获到什么,收获的效果如何,一方面要看我们的天赋,就像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一样,每个人的才智也是不同的,既然上帝赐给了我们在它看来较为合适的天赋,我们只能坦然的接受,因为这很难改变;另一方面得依靠我们自己的努力和奋斗,你想要摘到长在果树上的水果,你就要不断的跳起来去摘,或者你要借助能帮你摘到果子的工具,例如竹竿、梯子。不过,你要记住了,一个人永远可以摘到更多的水果,这里树上的果子没有了,那里的果树上还有果子等着你去摘取呢;这种果子没有了,还有其他种类的果子啊;所有的果子都没有了,你还可以去收获其他的物产。

你背着你大大的背包,我背着我小小的背包,两个人开始了出发。我们没有选择坐车,而是直接的步行,我们家是住在城中心的,而我们却要往遥远的郊区走去。我们走了很久很久,能看见的高楼大厦是越来越少了,再也看不见奢华高大的写字楼和大型商场了。我们远离了拥挤的交通,身边也少了匆忙行走的身影,耳边也少了嘈杂的鸣笛声和各种说话的声音,身边也没有庞大的人海人群,只觉得静了许多。

偶尔会有一两个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爸爸问我饿不饿,我点点头,然后他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去那个小超市里买两瓶水和一些吃的。几分钟后,我买回来了两瓶矿泉水,还有几袋面包。然后我们继续走着,眼前有一些宁静,有一些落后的低矮的建筑物。我的心里有几种情感,不是开心,当然也不是悲伤,眼前的一切,和我一直所熟悉的城里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我感到的不只是陌生感,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情。

我时常会看你几眼,偶尔也会和你说几句话,我很想问你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却还是忍住没问,我心里想着:爸爸啊爸爸,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吗,为什么把我带到里这样的地方来呢?

你的脚步没有停下,我也跟随在你的身后,你有时会把我的手牵着,有时却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一直走在你身后的我,早已累的走不动了,但还是勉勉强强、踉踉跄跄的走着。到了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我们就找了个地方吃饭,早上吃的东西是很随便的,可能是一块面饼,可能是三个包子,也可能是两根油条什么的,已经记得不太清了。饿了,就要吃东西;渴了,就要喝水;累了,就要停下来休息休息。现在倒是不觉得饿,也不觉得渴,就是累的受不了,爸爸你告诉我要学会坚持,我不太情愿的点点头,还是慢慢的走着。

我们走的越来越远,离我所熟悉的家园也越来越远,离我们熟悉的一切都越来越远。我们路过许多地方,我们吃饭的饭店越来越差,饭菜也是越来越难吃,不过都很便宜。我跟你说了多次我想回家,你说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但是我们还是一直在往远方前去,我知道我们还是在往更陌生的地方前去。我终于停了下来,一下子蹲在地上,慢慢的哭了起来,你来安慰我,但是不答应我立马回家的想法,你说我们还没有到达我们要去的地方,你十分肯定而满面笑容的对我说,那个地方很美丽哦,你一定会喜欢那个地方的。我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不过你不管我的难过,仍然坚持带我前往你想带我去的地方,没办法啊,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只能跟在你的身后。

直到我们走到更加贫穷的地方,现在的我们哪还能看见什么商店和饭店啊,我问你这是哪儿,你告诉我这是偏僻的农村。我问你我们该吃些什么,晚上住哪里呢?你微笑的看着我说:就住在这个村庄啊,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一个人家,看看谁家愿意接待我们,我们将要在这里住几天,为了让你感受到这里的一切,这样你会获得更多的感悟,你会成长的更快。

我们进了第一户人家,爸爸和一对中年男女主人说了他的想法,爸爸说:你们好,我们从城里来的,我们想在农村住几天,不知道是否可以在你们家借住上几天。女主人说:你们从城里来的啊,我们到我们这里来呢?农村哪有那么城里好啊?爸爸说:我想让我的孩子体会一下农村的生活,让他懂得艰苦,培养他吃苦耐劳的意识。

男主人倒了两杯茶水给我们,男主人有点遗憾的说:本身倒是应该你们借宿的,可是我们家的床铺不够多啊,虽然现在还有两张空床铺,今天孩子们学校放假回家,这是他们住的地方,平时他们都是住校的,真是碰巧了,不好意思,你们可以去别家再问问。爸爸微笑着回答说:嗯好的,谢谢你们,打扰了,再见。

爸爸又带我去了两家,不过都被婉言的拒绝了,一家说:我们家还从来没有住过陌生人呢,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询问一下吧。另一家说:孩子他爸今天不在家,只有我和两个孩子在家,你一个大男人带着孩子住在我家不太方便,现在快可以吃晚饭了,你们倒是可以在我家吃顿饭。我们都同样表达了我们的谢意,然后转身离开。

爸爸注视着我的眼睛说:宝贝啊,我们都已经问过三家了,都不行,你有什么感受呢?我说:我觉得他们都挺好的,不过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帮助我们。爸爸说:他们确实想要帮助我们,不过他们也有自己的顾虑和无奈,每个人做一件事都要考虑到很多因素,如果我们住在他们任何一家的家里,会给他们带来打扰的,而且我们还是陌生人,况且我们说的话语,他们还不一定全信啊,这也教会我们应该具有防范意识和自我保护意识。

我点点头,但却并不怎么懂。爸爸接着说:前面三家都是我和主人家说明我们的打算和来由的,你应该也学会了一些技巧了吧,下一户人家由你去和主人说,就说我们从哪里来的,我们想要干嘛,你想想怎么和主人沟通吧。我走进一户人家,主人是一对老夫妻,我露出天真的笑容说:老爷爷,老奶奶你们好,我和我爸爸从城里来,我们想在农村住上几天,想要体验和了解一下农村生活,你看,那个就是我爸爸,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住你们家呢?老爷爷笑呵呵的回答:这样啊,我们倒是欢迎你们住在我们家里,我们的儿孙都长期住在城市里,很少回来看我们,我们也还想念我们的孩子和孙子,人老了就像个孩子一样,就喜欢和孩子一起玩耍,不过我们做的饭菜可能不合你们的口味,你们也许还会觉得我们不太干净不太卫生呢,我们家看上去也不够整洁,怕你们住不习惯,怕你们嫌脏和乱。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不敢做决定,我得问问爸爸得意思啊。我想了想说:谢谢你们,我想先去问问爸爸,看看他是怎样打算的。

我快步的跑到爸爸的面前,把老爷爷对我说的话向爸爸复述了一遍,爸爸笑着说:我住哪里都行,我吃什么倒也不太要紧,你可以吗?这个问题由你自己做决定吧。你觉得能住的话,我们就住这里吧,不能住的话,我们还可以找别的地方。我发现天慢慢的开始黑起来了,所以我们得赶紧找到住得地方了,我挠挠我乌黑短短的头发,脑海里在想,老爷爷老奶奶都很慈祥善良,住在他们家应该会挺开心的,况且如果不住他们家还得去另一家问问我们是否可以住在他们的家里,没准还会被别人拒绝我们的请求。我对爸爸说:爸爸,我们就住这里吧,我这就去对爷爷奶奶说,就说我们决定住在这里了,也要好好的谢谢他们。

爸爸和我说:有时候在你选择的时候,不是完全按照你自己的意愿去选择的,你在选择别人的时候,别人同样的也在对你进行选择,我们不是想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别人也没有义务按照你的意愿去做、去帮助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都有自己的想法,即使别人愿意帮助你,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而可能不能那样去做。

我们住在老爷爷的家里,我和爸爸与这对老人聊了许多话,也都感觉到开开心心的。我们给他们打扫屋里的卫生,几个人一起摘菜、洗菜或者切菜,笑容和舒适感堆叠在我们的脸上。很快饭菜就都做好了,一共做了四个蔬菜,我们把饭菜都端到一个小方桌上,几个人正好各坐在一个桌边,我们都坐在低矮的凳子上。吃饭的时候,就像我们真的是一家人一样,其乐融融。我和爸爸都吃了满满的两碗饭,只不过我用的是小碗,而爸爸用的是大碗,给大家盛饭的任务当然是落在我的身上啦,我们向老爷爷老奶奶表达了我们的感激之情,他们也感激我们的到来和陪伴。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和爸爸一起沿着农田的田埂走着,我看着田里的小小的禾苗,就像我一样在慢慢的成长,我们走到了一个不大的池塘边上,我洗了洗手,抖抖水把水珠洒在爸爸的身上,我们都开心的笑了。慢悠悠的走着,我们走到了一棵不太高的树边,我对爸爸说我想爬上去,于是他把我扛在了他的肩上,我轻而易举的爬到了树上,我开心的不得了

爸爸,我们去哪里呀?你带我来到了这里,使我受益匪浅,在这次特殊的旅途中,我学会了很多,爸爸不仅给我讲道理,还让我在亲自体验中获得感悟。你之前说的美丽的地方,的确是挺美好的,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我看到了许多东西,学会了许多东西,有了许多的感悟,使我成长的更快一些。这个陌生的地方,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再来的。在这里,我见到了许多未见过的事物,我收获了满筐的快乐,有了很多的心得体会。爸爸,谢谢你,谢谢你带我到这个并不美丽的美丽的地方。

到底钻哪儿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刘峰头皮上一阵阵发痒。他随口说饭后要出去理发。听到这话,李小娴抬头翻了他一眼,接着就嘟囔起来。

我早就想给你说让你去理发,又怕你说我这个人烦她嚼着生菜,你头发那么竖着,让人看起来就像个刺猬

刘峰瞥了她一眼,没再吭声。他慢慢地嚼着最后一口饭,站了起来,走到楼梯口的鞋柜旁弯下腰,开始换鞋子。

你等一下,我陪你一块儿去。李小娴在厨房里喊着,一边催着儿子,磨蹭啥呀,你赶紧吃完饭上楼做作业不许看电视玩电脑,听见没有?

刘峰没有听到应答声。想着儿子那耷拉着的脑袋,他朝厨房喊着:不用你陪了,我骑摩托车去。来回很方便的,一会儿就回来了。

还是走着去吧,路又不是很远。李小娴出了厨房,顺便出去散散步,你看我的腰越来越粗了你也得活动活动,整天死坐着

刘峰扫了她一眼:那我骑摩托车带你去吧,来回走着挺累人的。

累啥呢。就这么长一段路,来回也就半个多小时嘛,走走走,一块儿走过去。李小娴换着鞋子,又朝厨房望了一眼,江涛,你吃快一点!

刘峰看了看她的后背,嘴刚张开又闭上了。他推开二门走了出去。

拉起卷闸门,刘峰站在马路牙子上。街上没有几个人,路灯也有气无力的。

你别急着走嘛,等我一下。李小娴喊着,哗地拉下了卷闸门。

两个人沿着大街,并肩向北边走去。过了一会儿,刘峰觉得似乎应该说点什么。刚张开口,他又觉得要说的话好像都是多余的,又闭了嘴。

李小娴瞥了刘峰一眼:这天气变化真快,越来越热了。

刘峰心里一动:阿栋上次拿去的那个小冰箱,不知还在不在?

冰箱嘛,它还能长腿跑了。一直在他们宿舍里放着呢。

一直放在宿舍里?他们几个不是都被公司派出驻外了吗?冰箱

就那么放着,也没人用。那么小的冰箱,咱就是拿回来也用不上。

几个月前,李小娴的外甥阿栋带了两个同学过来玩。当时,她提起三楼储物间的那个小冰箱,说一直放在那儿也没有用,就让他们带了过去。

刘峰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李小娴透视了心肺。他不再吭声,边走边扭着头,东瞧瞧西看看,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其实却什么也没有看清。

你们家里也买了个冰箱。李小娴走着走着,突然冒出了一句。

这句话,李小娴刚从老家回来时,就对刘峰说过。其实,在她告诉刘峰这件事之前,刘峰和父母通话时就已经知道了。

嗯。刘峰想告诉李小娴,你先前早就给我说过了,却又没有说出口。他突然后悔自己提小冰箱的事,并隐隐地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再多说几句,你也不要有别的想法。李小娴顿了一下,我觉得买那么大个冰箱其实没什么必要。就两个老人嘛,有多少吃食还要放在冰箱里呢。

刘峰沉默着,空洞地望着正前方,继续走着。他突然回了一句:买来了肯定是有用处的,不然的话还买它干啥。

李小娴扫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咱老家冬天那么长,气温低,买个冰箱也不实用。还不如买个微波炉呀什么的,有时热一下饭菜也方便

刘峰心里突然一动,那你就再给老人买个微波炉呀。可是他没有开口。

哎,也不管了。就他们两个人,在家里爱咋办咋办去。

刘峰突然记起来了。几个月前,他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父亲说起买了一个冰箱。他当时也觉得有点意外,怎么买了这个东西。父亲说,是母亲的中药,医生说要放在冰箱里存着。老是拿到邻居家要麻烦别人,干脆就买了一个。

刘峰想把这些说给李小娴听,扭头看了看她,还是没有开口。

两人就这么一路静静地走着。鞋底和水泥路面摩擦的声音有些单调,又有些刺耳。刘峰听着,感觉心上像在用砂纸打磨一样。

快到老街十字了。两边的店铺多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也多了。

我到这家鞋店里去看看。李小娴说着,转身朝路东那家康奈走去。

刘峰没有吭声,也没有朝那家店铺细看一眼。他甚至没有看一眼李小娴的背影,就独自向前走去。几辆黄包车驶了过来,经过他身边时明显地慢了下来。他没有理会,双手挽在背后,挺起胸膛,继续往前走着。

过了老街十字,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刘峰觉得那些人他似乎一个个都认识,又好像一个个都很陌生。他感到自己被拥挤得喘不过气来,又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独自行走。他觉得心里有些憋闷,又感到一下子敞亮了许多。

他就这么走着,走在闹市和荒野之中。

大街尽头的丁字口到了。他转弯向东,走了几十米,过了一座桥,就看见了那家常去温州名剪。

五面镜子前,都有理发师在忙碌着。看见刘峰进来,一个小伙子招呼他稍等一下。他在旁边的一把红色椅子上坐下来,看着柜台上正开着的电视。

节目很无聊。刘峰扭过头来,四处张望着。他看见对面的镜子里,那个女人一副严肃的面孔。那个年轻的理发师正在她的头上抚弄着。

她在想什么呢?刘峰看着那个女人的脸孔。突然,他发现那女人也正在镜子里看着自己。他觉得好像被她突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忙转过头来,继续去看电视。很快地,他对自己扭转头来的举动有些鄙视,想再扭过头去看那面镜子里的女人,却没了勇气。

镜子前的一把椅子空了下来。有人走来招呼刘峰过去洗头。他站起来,要走过去时,不由得又往镜子里看了一眼。那女人也突然抬起头来看他。刘峰觉得自己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知是在笑还是神经在抽动。

电动推子在耳边发出蚊子般的嗡嗡声。刘峰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镜子里他身后不远处,李小娴在那里坐着。她看着自己,那笑容无论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有些假惺惺的,他也朝着她假惺惺地笑了一下。

李小娴像往常一样,又开始嘟囔了。不知是说给理发师,还是说给刘峰听。后面再理短一些哦,上面,上面还可以再打得薄一些刘峰觉得她似乎也不是完全那么想的,她自己也不是真的就认为那样好看。他觉得她只是在表明自己在理发店里,或者说在表明自己还活着。

这会儿,她钻到哪儿去了。刘峰想着李小娴这会儿在某个店铺里,打量着这双鞋子,又摸一摸那件衣服。每一样东西,在她眼里都有可挑剔的地方。

出了理发店,刘峰觉得头上轻松了许多。他甩了甩头发,那种轻松的感觉又悄悄稀薄了起来。他有点奇怪,也有些遗憾,忙伸手在头顶抚摩了几下。

刘峰想从小桥旁边的小路上,绕过小镇上的那个大菜场,穿过一条小巷,沿着老街东边那半条街走到老街的十字口,再走上大街回家。

那条小路上没有灯光,李小娴是不会从那里过来的。

刘峰这么想着,却还是过了小桥,朝前面的丁字口走去。到了路口,他朝南拐进了大街,开始往前走着。从那里一直走下去,就到了家。

行人比先前少了一些。刘峰一直往前走着。李小娴呢,他突然想起来,不知她这会儿在哪个店铺里。刘峰这样想着,却没有用目光在两边的店铺里搜索李小娴的身影。他有意无意地打量起那些店铺的招牌来。

饰全饰美美了你衣见钟情看着看着,他笑了起来。为了起这些五花八门的名字,店主当初不知动了多少心思。还有那些字体、大小、颜色、位置从它们被挂起来的那天起,不知有几个人好好看过这些招牌。

到了老街十字,刘峰没有看到李小娴的身影。偶尔外出,两个人不在一起时,他们常常在这里会合。刘峰犹豫着,要不要在路灯下等一会儿。

他摸出手机,拨了李小娴的电话。直到听到你所拨打的手机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他才突然想起,李小娴的手机应该在她那个皮包里。

刘峰有些气恼。他暗暗抱怨着,随后大踏步往前走。经过康奈外面的时候,他远远地扫了一眼,依旧没有仔细往里面看。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一丝雨星落到了刘峰脸上。没错,是雨星。他抬头望了望天幕,却看不到有雨点落下来。他拉起卷闸门,又推开了二门。

底楼的圆木桌上,李小娴的那个白色皮包还在。看来,她还没有回家。

盯着桌子上杂乱的东西,看着看着,刘峰有些气恼起来。李小娴总是这样。一下班回来,她就把包往桌子上随便一扔,也不知道拿到楼上去万一有人进来,看见底楼没有人,来一个顺手牵羊,把包拎走,她就傻眼了。

那里面装着这个卡、那个卡的,还有身份证、驾驶证、钥匙、餐巾纸真该让她丢上一次,让她好好吃上一次亏,她就灵醒了。

儿子还在楼上,不知道是真的在学习,还是在偷着上网或者看电视。刚才拉起卷闸门发出那么大的声音,还有自己推开二门的咯吱声,也不见他下楼来看一下、问一声。看来,这个家里真的让人卷包了,都没有人知道。

刘峰叹了口气,又转身来到街上。黑灰色的水泥路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明晃晃的斑点。真下雨了?他伸开双臂,抬起头来望着夜空,脸上手上却没有一丝雨点落上的感觉。再望望不远处的路灯光里,也没有雨丝的影子。

他回到屋檐下,傻傻地瞅着大街。街上静静的,没有几个人影。

要不要去接一下李小娴呢?她不是说她要去散步嘛,她不是说她要陪自己去理发嘛。结果呢,把自己也不知散到哪儿去了。会不会她这会儿快走到温州名剪了,甚至刚刚踏进去来回的路挺远,还是去接一下,万一下雨了。

刘峰转身推出摩托车,发动起来。有点不情愿,又有一点急切,他狠拉了一下油门。车子吼叫着,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到了温州名剪外面,刘峰伸着细长的脖子,朝那面巨大的玻璃窗里望了望。柔和的灯光下,那几个小伙子还在忙碌着,却没有李小娴的影子。刘峰有一点失望和恼怒,又觉得这一切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李小娴不会走得那么快。她那个人,一走进那些鞋店、服装店,就没了时间概念。就算她来过,看见自己不在,她也不会傻待在里面。前天晚上,还是大前天晚上?反正就是前几天晚上,她不是刚剪过头发嘛?再说了,这店里都是些半大小伙子,也没有什么熟人。

就在扭转车头的瞬间,刘峰看见店门外蹲着一个人。他面朝马路,手上的烟头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刘峰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只感到他正看着自己。

刘峰觉得有些别扭。他应该是个店员吧。先前理发时,他也许就在里面忙乎着。也许就是他给自己洗的头,或许刚才给自己理发的就是他。

看来,他看到了自己刚才张望的模样。他或许在想,这个人不是刚才理过头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刚才是走着过来的,现在怎么骑着摩托车来了。是把什么东西忘在店里了,还是要找什么人。怎么也不见他进去问一声。

刘峰没有再琢磨下去。他扭转车头,拉了一下油门,冲了出去。想着那人此刻正盯着自己的背影,一副傻傻的样子,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过了小桥,向西行到了丁字路口。刘峰放慢车速,打起了转向灯。他按了几下喇叭,拐着弯向南进入了刚才过来的大街。

他一边往前骑着车,一边朝街两边的店铺里张望。看着那些打量衣服的、讨价还价的女人,他竟然想不起李小娴今天穿了一件什么样式、什么颜色的衣服。甚至连李小娴的头发,今天是披在肩上还是扎起来的,他都记不清了。他暗暗有些吃惊,也有一点惭愧,心里一下子觉得空落落的。

慢慢向前骑着车,他继续向两边张望着。一不留神,差点和身边驶过的小汽车撞上了。他心头一惊,急忙扭转车头,往边上一避。

那次在离家不远的花坛转盘处,刘峰看见一辆自行车和汽车擦上了。那个车主走下车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大声斥责着,嘴里不时蹦出一些难听的字眼。那个骑自行车的女人,显然是一个外地打工者,一脸的惊恐。

想到自己的摩托车不知从哪一年起就没买保险了,刘峰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真的撞上了,不知要惹出多么大的麻烦来。好险呀!

到了老街十字,只见许多黄包车在兜生意,还是没有看到李小娴的影子。刘峰突然想到,她会不会看到天色不好,坐上一辆黄包车回家了。

会不会我刚才从家里骑车出来的时候,她就在黄包车上坐着,正在往家里赶呢。不会吧,我刚才走回家,没有停几分钟就又骑着车出来了。她不会走得那么快的。会不会她这会儿正坐着一辆黄包车往家里赶呢。

刘峰骑车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除了继续张望两边的店铺,他还注意起那些和自己同一方向前行的黄包车来。

每骑到一个黄包车旁边时,他都会慢下来。他希望李小娴能看到他骑着摩托车的身影。可是,他没有听到李小娴喊他的声音。即使这样,当他驶离那些黄包车时,还是要扭过头向车厢里望一眼,尽管他看不清里面车座上的面孔。

到了家门前,真的有雨点落了下来。刘峰把摩托车停在门前的小樟树下,再一次拉起了卷闸门。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推开二门走了进去。

底楼的灯光依旧亮着。李小娴的白色皮包还在圆桌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不知怎么的,刘峰看到皮包上出现了一双眼睛,在挤弄着朝自己嬉笑。

他又抹了一把脸,眼睛眨了一下。皮包上的那双眼睛倏忽不见了。他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楼梯上没有响起他期待的儿子的脚步声,楼上甚至没有传来一声询问。他愣了一下,把李小娴的皮包打开,翻看起来。

他首先拿出那个红色的钱包,拉开拉链,里面夹着一些钞票,边上还插着好几张银行卡。再翻看皮包里面,有手机、钥匙、U盘、一包餐巾纸刘峰拉上了皮包的拉链。他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像一个小偷。想到这儿,他提起皮包轻轻抖了抖,照着原来的样子放回到桌子上,又看了几眼。不知怎么的,他觉得不能让李小娴看出自己翻看过她的包。

走出底楼,站在屋檐下。雨点继续落着,既没有稀疏,也没有密集起来。刘峰转身从二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雨衣,塞进摩托车的后备厢里。

雨点打在刘峰的衣服上,打在他的脸上,他觉得滑滑的、凉凉的。

顺着大街,他再次骑着摩托车往前。这一次,他骑得慢了些,小心地盯着对面急速驶来的黄包车。如果李小娴真的坐着黄包车回来,这一次应该能碰上。

李小娴看见他了。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叫黄包车停下来。他在她面前停下车,抹了一把脸。她看着他脸上的雨水,显露出一丝歉疚。

师傅,有人接我来了,我就到这儿下车。李小娴扭头对黄包车夫说。

车夫不高兴了。你不是说要送到嘛,怎么现在要下车。

不好意思,有人接我来了。李小娴说,多少钱,师傅。

五块钱。车夫板着脸说。

不是说送到家五块钱吗?现在才送了一半路,就要五块钱?李小娴的脸也板了起来。那是刘峰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

是你刚才让我送到的呀,现在又是你自己要下车的。车夫不满地说。

给你三块钱!不要拉倒。你还想讹人。

是你说把你拉到家的,是你和我讨价还价说是五块钱,现在又是你自己要下车的。车夫有些急了。

现在不是有人来接我嘛。李小娴说着,把三枚硬币扔到了座位上,转身坐上了摩托车。走人,少和这些人费口舌。

车夫边掉转车头边嘟囔着。早知道这样就不拉你了,还耽搁了我的生意。

刘峰一边往前骑着车一边想着,忍不住笑了。

又到了老街十字,还是没有看见李小娴。

刘峰把摩托车停在路口旁边的路灯下。他摸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他不想再往前边去了。他不想再到前面的丁字路口去了。他不想再向前往东边拐弯过那座小桥了。他不想再去温州名剪的外面张望了。

刘峰断定,李小娴这会儿绝对不会在理发店里。

她到底钻哪儿去了?刘峰突然又想起放在圆桌上的白色皮包。他后悔自己没有把那个包放在摩托车的后备厢里。那样,李小娴回家了,看她怎么办。

他在李小娴的后面回了家。

李小娴一脸惊慌,仍故作镇定,你看见我的包了没有?

你自己的包,怎么问我?你放到哪儿去了?他有些得意又有些解恨。

我明明放在桌子上的。怎么不见了?

你自己放在桌子上的。不见了,那就是有人进来看见底楼没人提走了。

李小娴无语。

你要出去散步,底楼没有人,你就不知道把包放到楼上去。

我,我李小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啦你就是这样,每一次回家都把包胡乱往桌子上一扔。现在被人提走了,现在知道心疼了李小娴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变得煞白

想到这里,刘峰真有些担心起来。这会儿万一真的有人进屋把包提走了,怎么办?儿子死坐在楼上,肯定不会知道的。

雨点突然大了起来。刘峰取出雨衣,披在身上。

他心里越发不安起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江涛,你妈回家了没有?

没有回来呀你等一下,我喊一声看看儿子好像刚睡醒。刘峰能想象出他那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或许自己打断了他正在玩的游戏,他正嘟着嘴。刘峰似乎看到了儿子一脸的不耐烦。

儿子大声地喊着:妈,你回来了没有妈,你在不在楼下刘峰耳朵紧贴着手机,屏住呼吸听着,却没有听见哪怕极细微的应答。

爸,我妈还没有回来儿子显然急于想挂断电话。

我知道了。你去底楼把你妈的皮包提上去,动作快一些刘峰的语气有些生硬。

嗯。还没有等刘峰吩咐完毕,儿子就挂断了电话。

刘峰扭头望了望四周。街上的行人一下子都不知钻到哪儿去了。只有几辆黄包车来来回回疾驶着。十字口几个还没有揽到生意的车夫,坐在车座上,不时伸出头来张望着,似乎还在寻觅着一丝希望。

李小娴到底钻哪儿去了?她会不会待在老街的哪个店铺里避雨?或者在哪个屋檐下和一个刚碰到的半生不熟的人在叽里呱啦地聊天?

十字口这条东西向的老街里,一个个店铺虽然窄小些,却更为密集。

刘峰此时已不再抱有多大的希望,但他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他觉得自己就像完成一件任务一样,既然已经来了,就去转上一圈。能不能接到李小娴,此时已经不是那么重要,要紧的是自己去转上一圈,给自己一个交代。

刘峰突然想起了那些溺水者。等到打捞上来时,那些生命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停止了心跳。而岸上的人,还是要为他们做一阵子人工呼吸。

这时向两边的店铺里张望,已经带有了一点欣赏的味道。刘峰的内心已经不再像先前那么急切。他悠悠地骑着摩托车,左边瞧瞧,右边望望。

一家橱窗里站着一对一丝不挂的假人男女模特。他们相距一米多远,相对站立着,紧盯着对方。他们在说些什么呢?刘峰看着,不禁笑了。

一个年轻女子站在店门口,双手交叉在胸前。看到刘峰往店里张望,她的双手放了下来,似乎要做一个什么手势。刘峰没有停车,继续往前骑。他回头再看那个女子,只见她的双手又交叉在胸前,呆呆地望着有点昏黑的街道。

到了老街的尽头,雨更大了。刘峰掉转车头,又折了回来。

此时,他的眼睛在一个个店铺里停留的时间更短了。有一些店铺,从他的眼前只是一闪而过。几个刚才在店门口聊天的女人,看到刘峰又过来了,显然有点疑惑,停止了交谈。她们看了刘峰一眼,又扭头聊起来。

那个年轻女子呢,还在屋檐下站着。这次,她只是漠然地看了刘峰一眼。刘峰突然想起了温州名剪外面蹲着的那个家伙,又忍不住笑了。

回到老街十字口,刘峰往周围又扫了一眼。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

他加大油门,摩托车吼叫起来。那声音在雨中静寂的街道上有些嘹亮,有些放肆,有些疯狂,似乎是有人在振臂高呼。风,从刘峰细长的脖子处钻进去,抚摩着他一根根细瘦的肋骨。雨水在他脸上胡乱爬着,模糊了他的眼睛。

排气管上那几个破洞,得好好修补一下了;摩托车的喇叭,有时候按着也没有反应;刹车有时候踩上去喀喀响,刹车片也许都坏了;还有远光灯,不知什么时候也打不亮了也难怪,这辆摩托车都陪伴他快十年了。

刘峰不愿再想下去。他又拉了一下油门。摩托车突然伸出了翅膀,狂笑着,在无人的街道上,在狂风暴雨中飞了起来,朝他家不远处的河道钻了进去

烦啊我烦啊


很想念小时候那种要上学却还赖着不起床的日子,因为家人会一次又一次跟我的惰性和对学校的厌恶作斗争。那时候是个太钟情的人,迷恋床铺和被单的怀抱,被家人棒打鸳鸯的时候,还要流几滴泪水,以示情深,以表哀怨。

小时候是特别贪玩的,课并不是听不懂,也并不是学不会,可是就是觉得天天背书写作业太无聊,于是偷懒耍滑找借口编理由,不想写作业看书。但是不学无术并不会让你成为一个很好的玩伴,尤其是别人需要抄作业的时候,当你还在为昨天没写作业而罚站的时候,你的小伙伴已经换了新的朋友,并且跟他一块嘲笑你了。

但那个时候家人是很纵容的。因为其实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孩子可能会是什么样。他们只是把孩子送到和大家一块走的路上,能走多远能走多快,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后来的生活学习标准大部分都与别人的对比有关,你应该比老刘的儿子考得好,你应该比老张的孙子考得好,你有一次考了第一名,他们会说继续保持。有时候你不需要这么优秀,他们也不需要你这么优秀,但是别人需要,这就够了。为了有面子和话语权,他们会希望出色,如果不是自己,孩子也可以。

所以渐渐就在优秀成长的路上一路狂奔,也渐渐忘了自己其实一开始不用跑的,怎么一看见别人跑就停不下来了。一开始咬牙切齿着,我是为了爸爸妈妈,或谁谁谁谁,甚至为了更多的压岁钱,为了一件新衣服,为了一个新玩具,为了一个好的游戏机,为了一次期待很久的旅行。于是自己似乎活得很用力,也觉得生活其实就应该有不容易,这样才会有奖励和赞美。可是后来,渐渐走得远了,远到走出了父母的游戏范围。从此以后,优秀不再是奖励,而是别人的冷遇和打击,这不符合一直以来建立的世界观。不是应该有人奖励我或者鼓励我,说我是很厉害的或者我还有机会从头再来。于是不知道优秀变了,还是世界变了。只是突然不见了当做战利品的各种来自父母的奖品,才突然感觉原来已不是昨日少年。

于是想要锁了自己,不去跟别人相争。你长得漂亮或帅气。ok,没问题,因为我没有外在美。你霸气或者伶俐。好的,我蠢笨并且庸俗。很多时候,我并没有所谓的性格和习惯,只是看到别人说我冷淡,平凡,于是自己也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出色。长得不起眼就少出门逛街,个子不高身材不好,就不往高富帅白富美身边挤。渐渐学会了一个人默默地等待,渐渐学会了沉默。于是她们说,看吧,果然是个沉默的人。

人大概都会有这样一种本能吧。你讨厌我吃得满嘴油,我偏要这么做,看你是生气还是着急。我不能喝太多酒,但是你要跟我分手,我就要喝到不省人事。对付别人最后都会变成对付自己。于是,你讨厌我吃饭吧唧嘴,我偏偏吧唧嘴给你看。你厌恶我虚伪虚情假意,我就是要把每个人都问候一遍。刚开始并不是多么情愿,但后来说着说着就习惯了。如同蔡明在送礼里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俗话说得好啊,每一个成功的领导家里头都有一个锃光瓦亮的闺女。活了这么久,本来是要逃开大家,却发现离大家更近了,因为被规划了所有的人生。

你一定会离婚的。不知道坚持到金婚的夫妇是不是都被这句话骚扰过。这个世界神奇之处就在于,你不会什么都知道,总会有人会告诉你。另一半出轨了,朋友成小三了,最近流行爷孙恋了。以至于当你在询问我家到底养狗还是养猫的时候,没有人给你建议。

于是乎,真的想要认真的做次自己,不识别人所能形容和界定的。善良的,粗俗的,漂亮的,可怜的,陌生的,不讲道理的。把这些收回去吧,你们的形容词是属于你们的,我的我要自己创造。

不得不想起周迅在风声里的话,与内容无关,与形式有关。我此刻身在炼狱留下这封信,是希望家人及玉姐能理解我此时所做的决定。敌人永远不会了解,老鬼老枪,不是个人,而是一种精神。

爱心的翅膀


时间已过去几年了,但每当我看见儿童那童真的眼神时,不禁想起那一幕,鼻子一阵酸。

我清楚地记着那天是2008年5月15日的早晨,我看见6岁的侄儿在院子里糊风筝,心里有点惊讶,平时他都是阳过三杆时才起床的。宁宁,今天咋起这么早,还糊风筝?我问他。

他说:明天我生日,我要放风筝玩的。

哦!是他的生日。我于是掏出10元钱对他说:别糊了,去买个风筝吧!就算叔叔送你的生日礼物。

不,我想放自己做的风筝。他歪着小脑袋倔强地说。

你糊的,哪有买的好?我反问道。

买的风筝,不能代表我的心。他那天真说语很让我有点想笑。

呀!小孩子家,风筝能代表你啥心?我故意逗他。

等风筝糊好了,我要写上四川灾区小朋友我和你们一起过生日,然后用长长的线把它放飞到天上去,好让四川的小朋友看见。侄儿用稚嫩的童音说。

呃,我的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哽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

是啊,一个6岁的孩子能用什么方式来表达对灾区小朋友的关心呢?也许这就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了。

我蹲下身子,偎在侄儿的身边:来,宁宁,叔叔跟你一起糊风筝。

第二天,侄儿放了整整一天的风筝,玩的很开心。最后他用嘴将线咬断,让风筝飞上了天,并问我:叔叔,风筝能飞到四川哪儿的天空上吗?

我肯定地点了一下头。

如今,侄儿都已经十几岁了,那种幼稚、天真的活泼再也没有了。但六岁的孩子还有,幼稚、天真活泼的儿童还很多。我相信每个人都有他真善美的一面,或许是因为岁月的沧桑,让我们变得严以谨慎、瞻前顾后,但人之初性本善的根基却始终不会变。

啊山芋


乡情里裏着山芋的敦厚和母亲赤诚的倾诉!

那裸露生命和情感的西部高原,太阳晒黄了土地,这古老而质朴的垣沟丘占壑,历史、岁月、生活,撰写着山芋的平凡而不凡的诗章.

渗透那缕缕的岁月云烟,牵心的梦里落满了一层尘世间的悲剧情结.我从你的耐干早里看到了你精神的活力,黄土高原的苦涩磨砺了你的毅志力.一片片坡田希望着春天;我的乡情里饱满着对你的感念.

看着粗皱的的山芋,我思潮翻滚,你在贫瘠的土地上追求生机和收获的信念一一才在日子里演绎一个古老民族深邃的生存故事.

山芋,我总不想多说,可你叫我的乡思里镌满了沉沉的痛哇;这是苍桑岁月层上浓染的回忆,是母亲血汗蘸起的一片希冀和丰收之喜.干旱的土地拦不住你的生长;如西部农民的厚朴、憨实,一注心灵里充满着对贫瘠土地的忠诚、深情和眷恋.山芋,几多困难、几多贫穷,你殷切脉脉地慰藉过千家万户的厨房,袅袅炊烟是你写意的散文诗.曾经落泪的日子里有你中国精神的风骨呵!

山芋,从历史的深处,我仿佛听到了三百六十五个强劲音符里演凑着中华民族吃苦耐劳精魂里凝聚成的一首浑广、亢昂的奋进曲;爱恋家园,甘愿在贫困中奋发图强,开发富裕的新生活,这是山芋的心声,是西部山区人民的宽敝心怀和奔小康的中国梦.

五谷熟了,有一串串花儿歌谣在瓦蓝的天空回荡,那是成熟季节里注目的虔诚,多少让人看到生命的灵性,延续而倔强地在黄土高原上写意着自己闪亮的人生,山芋,你的血液早己感化这龟裂的土地

当我在城市的繁华里阅读这粗放生命的山芋时,读懂了乡下的母亲裏着绿头巾,单薄的身子在高原哨风中,在陡陡的坡田上与滚烫的太阳映衬出激动人心的油画肖像.这执著黄土地的深情,这图腾日子的和谐画面一一噢!我梦见了,梦见了母亲在流汗,汗珠如房檐下的雨水,点点滴滴掉进干旱的土里.母亲的影子与山芋

融洽在一起化成这苍苍莽莽的西部高原动人心弦的风景.

牟根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794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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