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也与张涛同过桌,那时,父亲有一本增广贤文的旧书,那本增广贤文破旧不堪,我时常的将那本破旧不堪的增广贤文拿出来和张涛一起看,张涛也喜欢看那本增广贤文。早读课的时候,我会和张涛一起读增广贤文里的内容:昔时贤文,诲汝遵遵。集韵增广,多见多闻。观今易鉴古,无古不成今。远去金成铁,时来铁是金。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在读到黄金无假,阿魏无真的时候,张涛表示疑惑的说:黄金也会有假的。不过,阿魏是什么,我还真是不清楚嗨。
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就与父母以及姐姐哥哥暂住到乐余十三大队去了。因十三大队离曙光小学比较远,所以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我都要骑着自行车一个人从暂住地过乐余街至曙光小学。中午放学时,母亲把午饭带到学校旁边的小店里给我吃,学校旁边的小店的女的是滨海人,嫁到的此地。我在别人家吃饭,总感觉过意不去,因此我总是匆匆忙忙的就吃完饭。也不细嚼与慢咽,只图尽快吃好。小店的女看到我吃饭太快,就对我母亲说:吃饭的时候不能那么快的大嚼大咽,这样容易得十二指肠溃疡。那时,我的右下侧牙板有蛀牙,所以我吃饭的时候都是用左边牙板咀嚼,右下侧牙板的蛀牙时常的会引起右下侧牙板周围牙龈肿痛,吃饭的时候一旦不小心磕到右下侧牙板的蛀牙,那可真叫一个痛苦。
骑车撞架撞得半脸淤青肿
除了临近曙光小学的那个小店外,还有曙光小学西十字路口西南角的小店、乐余镇西郊桥西的一家餐馆,母亲也送给我过午餐于这两处地点。
2002年秋,国家在召开党十六大会议,曙光小学的通知栏窗口那时就忙着张贴欢迎党召开的十六大会议的宣传海报,张贴标语的时候,班主任徐卫星叫了我,以及班级里的一些负责出板报的同学一起去学校的通知栏窗口张贴欢迎党十六大会议召开的宣传海报。宣传海报上写有庆贺党在十六大选举出的国家主席胡锦涛的文章。2002年党的十六大所选举出的国家主席为胡锦涛,国务院总理为温家宝。
在曙光小学念六年级的时候,每当上学放学,我都要骑着自行车经过十多里的路程,从往来于乐余十三大队去往曙光小学的路途中,我骑自行车往往骑的比较快,而我所骑的那自行车又没有刹车,摔跤是常有的时情,有时也会和别人撞架。有一次,我上学的时候飞快的骑行至乐余中心小学门口,迎面也飞快过来一个骑自行车的初中学生,我与那初中学生迎面相撞,我的右脸颊重重的与那初中生的脸颊碰到一起,霎时之间,我感到天旋地转,右脸颊疼的我不能忍受。我与那初中生彼此没有一句道歉,急匆匆的骑上自行车去往彼此的学校。那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的右脸颊都处于疼痛状态。撞架的当天,我的右脸颊就肿了,又肿还有青色的淤血痕迹显于脸上。中午母亲送饭到学校西十字路口西南角的那间小店时,看到我的右脸颊又青又肿,就责问我怎么回事,我向谎称我的右脸颊是摔跤摔的,然而母亲却不相信。在母亲的再三追问下,我才说我的右脸颊是骑自行车去学校的时候和别人撞的。
又有一回,是我在去往曙光小学过程中经过的乐余高中附近的那条路上,也被撞过一回,那次是摩托车撞的,而责任的原因是我。那天下雨,我穿着雨衣骑车去上学,在到达乐余高中附近的那条路上的时候,我下车准备过马路,为了嫌雨水落在脖子里麻烦,我就没有将雨衣的帽子掀下来就直接开始过马路。雨衣的帽子是固定的,左右转头望路面状况的时候不能成功。抱着侥幸的心理,我开始过马路,走到马路中间近三分之一的地方时,突然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至,我的左胳膊被摩托车刮了一下,瞬间我的左胳膊疼痛不已,而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却倒地滑出去了好远,雨天路滑,骑摩托车的人速度又快,其倒地后滑出去的程度可想而知。好在那个骑摩托车的人带着头盔,故此骑摩托车人倒地后的后果似乎不重。我心有余悸的快步过到马路对面,随后骑着自行车风一样的溜走。我的左胳膊也被刮的非常疼痛,那次要不是上帝在照看着我,说不定我就要出严重的交通事故了。
写到这里,我陡然想到一些在小学五年级六年级时电视里放过的一些电视剧,有一部电视剧叫穿越时空的爱恋,那部电视剧放映的时候我还暂住在乐余九大队,穿越时空的爱恋这部电视剧里的片头曲里有一句这样唱:太多的借口,太多的理由,为了爱情我已放弃了所有。还有一部电视剧叫西游记后传,西游记后传片尾曲的名字叫相思,毛阿敏唱的,歌词里有一句是这样唱的: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以及,陆毅版的少年包青天。后来还有一部周杰版的少年包青天,那是我以后暂住到兆丰镇的时候看的了。
田园空旷竹林藕塘成过客
2002年底2003年初的时候,非典型肺炎开始进入人们的视野,电视新闻里在那段时间里许多焦点都放在播放非典的相关情况。得了非典的人,要配合隔离治疗,而所有的学校,也在积极的响应国家共同抗击非典的号召,给学生进行每天一次的量体温。那段时间,我们在调侃,要是有谁的体温不正常了,那可要小心传染上非典喽。怪吓人的是,在2002年底的冬天,那时,非典还没有呈大规模爆发的态势,我不幸感冒发烧,连续好几天,我的母亲和我姐姐也在感冒中。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的感冒好了以后,又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在全国爆发出了非典这么一个吓人的病毒。
暂住在乐余十三大队的那几个月时间里,母亲为了防止我哥哥偷跑出去玩,就叫姐姐看着我哥哥,周末的时候,母亲也叫我看着我的哥哥防止我哥哥偷跑出去玩。但是哥哥还是会经常偷跑出去玩,房间锁不住哥哥,哥哥有时会利用上厕所的时间偷跑出去玩,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不回家。那时,哥哥喜欢买磁带,哥哥又买了好几个收录播放机用来播放磁带里的歌曲,那时智能手机还没有出现在普罗大众的视野里,即使是手机,也不是很普及,大多数人听音乐就只能依赖于磁带。那时动画片里在播放四驱兄弟,于是我们这些玩乐心重的小伙伴们就迷上了玩具四驱车,玩具四驱车是一款由自己拼装的玩具,所卖的玩具四驱车包装的纸盒里有塑料四驱车模型的壳,一个由两1。5v电池发动的小发动机,以及玩具四驱车的内部零部件。看着被我和哥哥组装好的玩具四驱车在装上电池打开开关在放到地上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有一种喜悦的成就感。
乐余十三大队暂住的屋子东边竹林旁,有几棵不知名的果树,有一次我和哥哥用绳子系在果树上玩荡秋千,被房东老头看见,房东老头在我家暂住的屋子东边南的园子里收菜。当那房东老头走了以后,母亲就叫我和哥哥跪在屋子的房间里,然后,母亲用绳子狠狠的抽打我和哥哥。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我只觉得在树上系着绳子荡秋千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那个房东老头并没有说我们什么,至于为什么母亲打我和我哥哥,则是因为,母亲认为那个房东老头之所以看着我和我哥哥一言不发并且在笑,也许是在非常反感我和哥哥将房东老头家的树当作荡秋千的固定物。
在乐余十三大队暂住的那两间民房的西边有一片藕塘,屋子的门前有一棵小桔子树,结的果子是一种又小又酸的如同桔子的果子。那里的风光颇有田园般空旷的感觉,尤其是那片藕塘,以及屋子南边的野地。当然,屋子东边的竹林与园子,以及竹林及园边的小河,就更是具有诗画一般的感觉了。
瑞雪兆丰来年桃花香四方
2003年元旦以后不久,母亲到乐余镇南边兆丰镇的一个村子找到了一间楼房租了下来,其后,母亲就带着我们搬去了在乐余镇南边的兆丰镇的一个村子暂住的那个楼房。搬去兆丰前的两天,因为要照看行李,母亲又在这天和姐姐搬去在兆丰镇那个村子暂住的地方,所以母亲就叫我在家照看行李。当第二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的心里感觉失落,没有请假却不上课对我而言,仿佛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所以,我就唉声叹气的说,要是天一直这么黑不亮多好啊。很快,天亮了,母亲去乐余镇的街上叫了一辆装行李的载客电瓶三轮车,母亲和姐姐将行李装到载客电瓶三轮车上以后,就出发去往兆丰镇的新租的楼房那边了,留下我一个人在乐余十三大队暂住的屋子里照看剩余的行李。
显然一天的时间没有搬家完成,当天天晚上的时候,母亲将剩下的许多行李统一打包好,放到了北边小高坡东边的那户人家的门前场地边,我和母亲以及姐姐就在那户人家门前的场地边过夜。时值寒冬季节,夜晚的冷是不消言说的。母亲升了炉子取暖,我裹着被子睡在行李的旁边,寒风吹过我的身旁,我的双脚冻的麻木不已。无论如何睡,是睡不着的,直等到天亮以后,我们搬去新租的家里。
黑夜过去,天色放明,母亲去乐余镇的街上叫来载客的电动三轮车,其后装上余下的全部行李,如此,我和母亲以及姐姐就乘着载客的电瓶三轮车去往那在兆丰镇的新租的家里了。那只小猫,我也带着了,在捉那只小猫的时候,我的手腕被它划了一下,流出紫黑色的血。那一路上,寒风刺骨的吹过我的身旁,我坐在载客电瓶三轮车上,寒风吹过,我的心里瑟瑟发抖。
载客电瓶三轮车开了不久,在兆丰镇租住的新家就到了,那是一间宽大的楼房,房子面朝南边,南边宽阔的水泥场地周围,有一米见高的水泥围墩。靠近南边水泥场地的南边,有一条小河,小河的北岸有两棵桃树。小河的南岸自西向东为一连片的农田,农田的南边,远望去有一排人家,自西向东排列。新租的楼房北边有两扇大门,大门外边是新租楼房北边的场地。北场地的东边有一小片园子,北场地的西边有一间厕所与一间放置杂物的瓦房。北场地的周围为围墙围起,围墙的分为底墙面,柱子,与铝合金栏杆。围墙柱乃为从底墙面上砌起的若干砖头,外涂以水泥黄沙混合物,几根柱子间连接有铝合金栏杆。北场地围墙以外,则是一条水泥小路。小路的北边为自西向东的一片农田,农田的北边,则为自西向东流向的一条小河。小河的北边,又是自西向东一大片的农田。新租楼房的村落方向为东西方向,东边邻居的那个男的是做理发的,年纪四十多岁,理发店开在北边小路的路东头。西边邻居的儿子与周杰伦很像。年纪约二十岁。
我们租住的是楼房的一层,楼房的二层,房东家放有家具物什之类的东西,故此,我们是只租住在一层的。楼房的一层有一间较大的客厅,客厅靠近南门的位置分别有东西两间卧室。客厅靠近北门的东面为厨房,西面为通向二层的楼梯。楼梯有房门,是锁着的,与厨房房门相对,厨房,卧室,都有与楼梯一样的房门,可以打开,可以锁好。初次般到新租的楼房里的时候,我看见客厅西墙上分别贴有中国古代四大美女的塑料画纸。
搬到新租的楼房两天以后,我正在班级里上课,教室外有人找我,说是羊兆还的母亲叫那人告诉我一声,我的父亲不知道现在租的地方,叫我放学以后去我父亲的三妹家里等我父亲下班去我父亲三妹家里后,再带着我父亲去新租的家里,因为父亲在南丰镇玉龙厂打工的时候住的是宿舍,有时也回家吃饭。母亲在搬家之前及搬家之后的两天没有具体告知我父亲新搬去家里的地点,只告诉了父亲是在兆丰镇。
待到下午放学以后,我就背著书包,骑着自行车去了乐余九大队我父亲三妹的家里,父亲的三妹忙着张罗着饭菜,我就在父亲的三妹家里写作业。父亲的三妹做好晚饭不久,父亲就下班从南丰镇玉龙防火板厂来到父亲三妹的家里了。父亲的三妹留我和我父亲吃饭,母亲平时叫我不要在别人的家里吃饭,因此,父亲的三妹留我和我父亲吃饭的时候,我就说不吃,然而父亲却叫我吃完饭再带他去新租的家里,母亲又不在旁边,因此我只好带着忐忑的心吃饭了。父亲过来的时候,已是晚上近七点钟了,我以不安的心吃着饭,待吃饭到一半的时候,母亲和姐姐过来了,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母亲看到我在父亲的三妹家吃饭,恐怕我要被母亲责备了。原来,之所以母亲和姐姐会过来父亲的三妹家找我,是因为我我放学以后没有回家,也没有通知我的母亲我去了哪里,所以母亲就去学校找我,然而没有找到。母亲就对班主任反应了我放学没有回家不知去了哪里的情况。如此,班主任也向班级里的学生家里打电话询问在是否去了他们的家里,得到的结果却是否定的。母亲回去以后又报了警,反应我失踪的情况,民警到了兆丰镇我家新租的房里了解情况。后来,姐姐对母亲说我十有八九是在我父亲的三妹家里,母亲表示不相信我会在我父亲的三妹家里,但还是决定过去我父亲的三妹家里找一下看我是不是在我父亲的三妹家里,果然,我的确是在我父亲的三妹家里。母亲找到我以后,就责备我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我来我父亲三妹的家里,我说出了父亲不知道新租的家的情况后,母亲才稍微平息了心里得害怕。父亲的三妹留我母亲和姐姐吃饭,母亲不打算吃饭,但是父亲的三妹盛情留我母亲,我的母亲和姐姐也就在我父亲的三妹家里吃了晚饭,其后,我和我的母亲,父亲,还有姐姐,我们就一起回去兆丰镇新租的家里去了。
搬去兆丰镇新租的家里以后,不久,就放寒假了,那年的春节我们就在兆丰镇新租的家里度过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照理说,家家户户要燃放烟花爆竹,可兆丰镇新租的家里的左邻右舍都不燃放烟花爆竹,这可真是稀奇,具体原因,我不得而知。
逞强推车无奈脚被卷入车底下
在决定是否要去张家港以前,母亲决定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最终,母亲决定带着姐姐哥哥和我去往张家港。那天夜里的时候,母亲把家里需要带的行李收拾好,当时家里养了十几只下蛋的鸡,母亲把那十几只鸡装在两个竹篮筐里一并带去张家港。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母亲带着姐姐哥哥和我以及家里的行李去往八滩船闸的车站了。行李非常多,母亲用一个推车推着行李。在经过那时南河岸村窑厂南边不远的路上的时候,路东边的泊岸有一辆翻斗车陷进泥土里了,母亲和姐姐就过去帮忙把翻斗车推出陷进的泥土坑中,我也过去帮忙推车。姐姐和母亲在翻斗车的前边,我在翻斗车的后边,翻斗车倒车的时候一个车轮把我的脚轧着了,我在后面惊恐的喊着,可翻斗车轰隆隆的声音盖过了我的声音。翻斗车已压住了我的右脚背,我无法站稳,倒在了地上,我绝望的哭喊,可无济于事,我用右脚用力的蹬着翻斗车,可力量是何其的弱小。就在我以为翻斗车要轧过我的腿的时候,姐姐听到了我的哭喊,于是姐姐赶快叫母亲叫那开翻斗车的人停车。母亲见状以后就赶快叫那开翻斗车的人停车,开翻斗车的人停了车,我才慢慢的站起来,只觉得右脚疼到发麻,走路一瘸一拐的,从当时被翻斗车轧到右脚的那件事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能力不足不要假装有力乱逞强。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不要乱逞强,逞强会吃亏。
当我平安的化险为夷以后,母亲就带着姐姐哥哥和我,并推着装行李的推车来到了八滩船闸车站。开往张家港去的汽车来了,母亲把行李装到了车上,那两篮筐的鸡被放到了车顶,开车的人非常惊讶,惊讶于我的母亲竟然带了那么多行李,并且那么多行李中竟然还有两篮筐的鸡。
在汽车出发的时候,我隔着车窗看到船闸西头的程国虎家卖炒瓜子炒花生的塑料排挡棚子,程国虎的背书包的影子被灯光投射到塑料棚布上。我默默的看着塑料棚布上的程国虎的影子,并在心里里默默的叹息:那么就再见了,我的朋友
初来乍到港城沙洲好风情
汽车一路的开着,我的左脚一路的疼着。当时开往张家港的汽车走的是204国道,在到达盐城中途停车的时候,有卖茶叶蛋的大妈在车窗外吆喝着生意,吆喝的话是我听不懂的盐城话,说到盐城话,当时我是听不懂的,虽然滨海县隶属于盐城市,但是滨海方言与盐城方言在发音上是有一定的区别的,盐城方言发音比较软,滨海方言发音比较重,一般来说,滨海方言发音没有翘舌音,而盐城方言在发音方面,有些字词是要发翘舌音的。204国道经过南通,南通以南濒临长江入海口,有一个港口,港口名为通沙汽渡,港口连接长江南和长江北。汽车开到此处港口,便开上了渡船,长江水面浩浩荡荡,极目远望,江面上烟波浩渺。不时的有渡船的鸣笛声响于江面。
过了通沙汽渡以后,汽车出了渡船,就沿着204国道继续开去,不久,就到了张家港市乐余镇了。我们下车,母亲卸下行李,以及车顶的那两篮筐的鸡,有趣的是,有些鸡竟然在篮筐里下了蛋。去接我们的是父亲的三妹和父亲的三妹夫以及羊兆海,父亲的三妹及父亲的三妹夫带了一辆平车,用以装载我们带过来的行李。装好行李,我们就在父亲的三妹及父亲的三妹夫的带领下去了父亲租住的地方,羊兆海当时只有五岁,长得活泼可爱的样子,趴在他父母带来的平车装着我们的行李的旁边,小兆海因是初次见我们,故此略显害羞的样子。
父亲的三妹及父亲的三妹夫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租住的地方,那是一个江南水乡的村庄,村庄的名字叫庙港村,我们习惯称其为乐余九大队。父亲租住的房子是朱永平家租的房子,朱永平住在别处,不在乐余九大队,朱永平是从潘老师家租的房子,那房子是潘老师家的房子,潘老师是当时乐余镇曙光小学的教导主任,住在离父亲租住的东边不远处。那时,父亲经常帮潘老师家忙事情,故此潘老师就对父亲很感激。
父亲租住的房子门前有一条小河,小河的流向为东西方向。那里的人比较和睦,几乎家家都是烧香拜观音。在父亲租住的西边邻居是张英杰家,那时,张英杰只有三岁。在父亲租住的东边邻居是戴眼镜老奶奶家,戴眼镜老奶奶每天早晨准时面向南边跪下朝太阳磕头,并备有香与祭品之类的东西。在父亲租住的西边几家,有一户叫陈老奶奶家,在陈老奶奶家的西边是卢正平家,卢正平有一个哥哥,是武汉大学毕业的。卢正平家的西边邻居是租住此地的杨群家,杨群的父母也是滨海人,故此,杨群是我的老乡,说话彼此都听得懂。杨群比我哥哥小两岁,杨群有两个姐姐。杨群家西边的邻居是吴亚兵吴亚玲家,吴亚兵和吴亚玲是兄妹,吴亚兵比吴亚玲小一岁。吴亚兵吴亚玲家西边就没有人家了,是一片田地,田地的北边有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到吴亚兵吴亚玲家的西北边时,小河上面有一条南北走向的小路将河流隔开,小路的西边是一个水塘,东边是小河流到西边的尽头。
从戴眼镜老奶奶家往东过去的那户邻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户人家的小孩与我同在曙光小学读书,比我大两年级。再往东过去,就是秦国宾家,秦国宾家隔两三家,就是潘老师家了,潘老师家东边过去几家是张涛家,张涛家东边过去几家是秦瑶家,秦瑶家东边过去没两家是秦永兴家,秦永兴与秦国宾是兄弟。秦永兴家的东边有一户琉璃瓦建筑的人家,从该处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向北转弯过去,有一个小高坡,沿着小高坡上去,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路。而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往南也有一条小路,小路的不远处与一条东西走向的路相交叉。
北边小高坡的北边下方,有一个卖零食的小店,从小路往东过去,有一座小桥,小桥西口有一条南去的小路。从小桥西口向南,不远就是小兆海的父母打工的小厂。那厂曾是一个幼儿园,大门的空地上铺满了细石子。在空地的边上有一个滑梯。从该路再往过去,有一个医务室,医务室的东边有一座小桥,过了小桥,就是乐余九大队的集市。
还从那条北边的小路说开去,过了小桥,一路的东去,在过去四五里远的时候,有一条南向的小路,小路的两边是一条被隔断的小河。小路的南边路头有一个卖零食的小店,沿着被隔断的小河的南岸边,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路,向西过去可到达乐余九大队,向东过去两里远,有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东边是乐余曙光小学,十字路口的北面过去不远有一座桥,桥北口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路,沿着该路往西过去可到达乐余九大队。途中经过张哲朋家和莫玉波家。那沿着被隔断的小河的南岸边东西走向的那条路的西边有林华家,陆燕家,还有在附近的黄燕家。乐余曙光小学的东边不远有一家是金鑫家,从乐余曙光小学东边往乐余镇街里过去的路程中,有许良家。这些一写而过的人名,比如许良、金鑫、黄燕、陆燕,吴亚兵、吴亚玲等等,都是我之后在乐余曙光小学读书时的同学,也有一些是我父亲认识的人,比如秦永兴、秦国宾等。
时来运转新环境新气象大不同
当我到达了一片与过去不相同的地方以后,我就渐渐的喜欢了乐余。在初来乍到在乐余九大队的时候,那时,天气还很冷,没过多久,就是2001年的春节了,2001年那一年,我十一岁。过完年以后,转眼就是春天,只记得春季的江南好风光。那时,因为父亲与潘老师认识,所以我就去了曙光小学读小学四年级下学期。当时的我属于借读生,要缴一些借读费,那时父亲在张小芳承包的工程队里做小工,替人家砌房子。在转去曙光小学读四年级以后,我的学习成绩竟然莫名奇妙的非常突出,惹得老师连连夸赞。在初转入曙光小学读四年级下半学期时,教小学四年级数学的老师给我出了一张试卷,以此测验一下我的学习,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叫陆亚南的女生,也是转学过来准备在曙光小学读四年级的,陆亚南也是滨海人。后来我在办公室答完试卷以后,成绩的结果是八十几分,只见办公室其中一个六年级替老师做事的学生夸赞说:不错,还可以。
在曙光小学读四年级下半学期的第一堂课做作业的时候,我因为没有带铅笔芯,所以那时,我就用普通话对老师说我没有带铅笔芯。于是,那个老师就问班级里的同学有谁可以给这位同学一支铅笔。于是,一个叫陆燕的女生给了我一支铅笔。
当我在曙光小学读书以后,我感觉以前在八滩圩北小学那段屈辱的时光再也与我无关了,这里的老师有素质,不看不起外地的学生,这里的学生也比较温和,与家乡的小学相比,我的幸福感瞬间飙升。在乐余九大队的那一年半时间里,我经历了愉快的童年时光,那段时光让我缅怀。以及我在那里的一些朋友。
当渐渐熟悉了曙光小学的环境以后,我就不自觉的开始在班级慢慢变得任性起来了,那时,陆燕经常被班级里的同学欺负,因为陆燕学习成绩经常垫底,为班级里的同学所不耻,我看到别的同学习惯欺负陆燕,我就也渐渐的喜欢起欺负陆燕的行动了,与此同时的是,班级里还有一个同学叫许良,是一个有点呆傻的同学,许良是男生,陆燕是女生,那时,许良与陆燕同桌坐在班级北边一排的最后面。许良虽有点呆傻,但也经常欺负陆燕,但许良也经常被我们这些同学欺负。所谓的欺负行动,包括骂些难听恶心的话,并掺杂着些许的拳打脚踢。我们这些同学欺负起陆燕与许良来的时候,简直是眼睛也不眨,并乐此不疲,觉得,欺负弱小的同学会令我们感到颇有成就感。许良有时会反抗,当许良反抗的时候我就会生气,我就会欺负许良更加凶狠,因为我认为,许良这样的就应该乖乖的任由我欺负,我那时的心理是不允许他反抗的,如果他要反抗,那么我就会更狠的欺负他,因为他呆傻,弱智,所以,我欺负他是合情合理。就这样,在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许良与陆燕被我们这群同学欺负到毫无尊严。
班级里有几个外地的同学,龚叶和陆亚南是滨海人,与我是同乡。还有一个是别的省的。龚叶是男生,陆亚南是女生。与我同学的,至今我还有点熟悉记忆的,有吴亚兵,吴亚玲,卢正平,张涛,金鑫,李冬,莫玉波,张哲朋。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这些同学都与我在同一个班级做同学。记得在那时,每当放学的时候,我总是会和吴亚兵、卢正平、张涛他们这些同学骑着自行车一起回去乐余九大队。
手指抠洞捉得小蝉凌虐死
在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那时,有一种小蝉,每当夜晚的时候会在泥土上打一个小洞,早晨的时候,那些小洞就是我们这些小学生的兴趣点,我们这些同学只要看见那些小洞,我们的手指就会禁不住的抠进那些小洞里。然后肆意的用手指拨动小洞,直到小洞渐渐变大一点,然后就可以看到是否能从洞里逮那还未脱壳的小蝉。当时,曙光小学的操场是泥土地面,春末夏初的时候,我们这些同学就在操场的泥土地面上挖小蝉。挖出来的小蝉最终结果是被我们弄死,比如,强行剥下那些被挖出小蝉还没有脱的壳,然后慢慢的看着那些小蝉死去。或者用小刀切去被挖出小蝉的爪子,以及,剁去被挖出小蝉的头。我们这群小学生对这些娱乐项目玩的不亦乐乎,那时觉得挖小蝉是一件非常有趣的玩乐活动。
不仅在学校里挖小蝉,周末放假的时候,我就和哥哥在潘老师家附近的北面挖小蝉。后来,我认识了吴亚兵和吴亚玲,以及卢正平,于是,每到周末我就会去吴亚兵吴亚玲家玩,或者去卢正平家里玩,更多时候,是去杨群家里玩。杨群家与吴亚兵吴亚玲家和卢正平家挨的很近,所以彼此都相互往来玩乐。
棉袄袖头擦得鼻头黑黢黢
那时初春,我还没有到曙光小学读书,天气还有寒气,我的鼻涕在那样的天气里就会常常的流出来。因此我就习惯用棉袄的袖头擦我那被我擤过鼻涕的鼻子。因经常如此,导致棉袄袖头发黑,所以当我初次到吴亚兵吴亚玲家玩的时候,吴亚玲看到我的时候就对我的鼻子开玩笑,说我的鼻子是黑鼻头。然而我并不知道我的鼻头是黑的,因为我不照镜子,那时,我对吴亚玲的取笑还感到很惊奇,惊奇她为什么会说我的鼻头是黑的,我只知道我棉袄的袖头是黑的,因为那是我看见的,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那时我就认为我是听到吴亚玲说我的鼻头是黑的,所以我的鼻头是否真的黑,这件事是否定的,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看亲眼看见我的鼻头是黑的,所以我就不相信吴亚玲说我的鼻头是黑的是事实,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有些自以为是的人的想法,就好像我当时的那种想法,非得要亲眼看见,才相信。
剥桔子皮桔子皮绿汁乱飞
那时,吴亚兵和吴亚玲兄妹在他们的奶奶家里住,他们的父母在北京工作,吴亚玲比较外向,爱笑。至于卢正平,卢正平的哥哥是大学生,但是卢正平的学习却不怎么好,卢正平比较贪玩,卢正平家的场地边栽有桔子树,不仅卢正平家,那里许多家的门前都栽有桔子树。也许是张家港的气候适合桔子的生长,所以张家港的人家门前普遍栽有桔子树。至少在乐余镇和兆丰镇我就目睹过有许多人家的门前栽有桔子树。除此之外,还有枇杷树,在张家港暂住的那几年时间里,我目睹过枇杷树及其所结的枇杷果,那种黄黄的,酸酸甜甜的,如葡萄般一串串结在琵琶树上的枇杷果。桔子开花在春天,结实在夏天,成熟在秋天。我记得在桔子成熟的时候,我偷摘过卢正平家门前的桔子。剥桔子的时候,会有绿色的汁溅到手上,若是把溅到手上那绿色的桔子皮里的汁不小心抹到衣服上的话,那可就给衣服着了色了,当然了,要是白色衣服的话,如此着色的效果就更好,然而更多的是,这种绿色的汁会被我沾到我看的书本的纸张上去,记得在六年级时,有一次坐在我后面的杨晓宇,是个女生,她借给我一本课外书,我就将她借给我的课外书拿回去阅读,那时,我已不住在乐余九大队了,住在乐余十三大队。当时我与父母和我哥哥姐姐租住的乐余十三大队的东面栽有数棵桔子树,那时,桔子正逢收获的季节,我就一边吃着桔子,一边看杨晓宇借给我的那本图书。我把手上剥桔子沾的绿色的汁不小心的抹到了图书上,以至于我把图书还给杨晓宇以后,杨晓宇第二天告诉我,说我把桔子皮上的汁抹到了她的图书上把她给恶心到了,她说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我抹在她图书上的是污呢。张家港对屎的发音,说成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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