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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油条的琉璃梦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老油条的琉璃梦",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1

周五下班后,南城匆匆回到家,白晓雪已经洗完澡摆好了姿势,如刚刚修剪过的鲜嫩玫瑰。

白晓雪是南城的情人,每个周五都会过来当然,前提是他老婆金琳不在。不过,南城已经不记得老婆上次在家是什么时候了,她是一个工作狂,眼中除了升职就是加薪。现在,白晓雪的身体有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其中门铃突然响了,南城强迫自己在高速狂奔的路上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喘息平缓:哪位?请问是金总的家吗?一个怯怯的女声问,很低,很不安。南城有些不耐烦,随手套上短裤,裸着上身将门打开一条缝:什么事?他讨厌老婆的员工找到家里,而老婆却不回来。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校服的少女,很瘦小,很拘谨,她说:对不起,打扰了。金总说,让我到她的家里暂住暂住?南城的火气陡然遇到了阻力,在腹中化为无形。这个金琳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她不知道,她的老公现在是个饥渴的野兽,什么样的女人都想吞入腹中吗?

呃,那你等等!南城关上门,奔回床边,一边穿衣,一边对白晓雪说,快起来,走吧!白晓雪有些吃惊:城,怎么了?你老婆回来了吗?我我还没好呢!南城叹了口气,挥手让她快点离开。情人,其实是不需要情感来维系的,他只要在她的包里多放一沓钱,她就会乖乖地听话。相对于错综复杂的男人与女人之间,这样的关系最保险。放出白晓雪,又把少女让进屋中,南城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儿很小,好像高中生的样子,他对于刚才让她看到了自己裸着的上身感到害羞,而如果她不傻,也该知道刚才他跟白晓雪在干什么。哼哼半天,南城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叫琉璃,很美的名字。南城问她来这里的原因,琉璃说不上来,她似乎比南城更加紧张,他问一句她答一句,长长的睫毛深深地垂着,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南城终于放弃了,家里有客房,他让琉璃休息,自己则给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过的老婆金琳打电话。不管怎么说,她强塞一个女孩儿到家里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金琳的电话却总也打不通,这让南城有些烦躁,找了个小丫头到家里来监视自己吗?可他们俩结婚这么多年,早已达成了默契,互不干涉,经济和权利都是互相独立的。金琳先斩后奏,把这女孩儿强塞给他,自然是缺德在先,那么他也不用跟她客气,想办法把那女孩儿赶出去就是了。

第二天,南城一直睡到了八点,本来不想起床的,想到家里还有个陌生人,他还是勉强穿上了衣服。

琉璃正在厨房里做饭,她低着头,很认真地望着眼前的土豆,纤细的手握着那把菜刀,似乎有一点不适应。不过,成果还是慢慢出来了,案板上堆起了细细的土豆丝,很均匀,刀功倒是不错。南城当场拍手鼓励:不错不错,好细的土豆丝啊!表扬破坏了之前的气氛,琉璃的脸红了,再切下去也没有之前整齐,眼睛瞟来瞟去的,刀很自然地就落到了手指上。惊叫一声,琉璃扔下菜刀,举起了鲜血淋漓的手指。

南城赶紧上前,就像妈妈曾经做过的一样,把她的手含进自己口中,吮吸了一阵松开,笑道:看,没事了,以后得小心点!说完,他才发现这个场面有些暧昧,以他结婚十年阅女无数的老男人情怀,握着一个女孩儿的手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可琉璃不同,她的心很干净,爱情方面更是一张白纸,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握着,她很害羞。南城也是从她羞得不敢抬头中发现了一丝不对,赶紧放下来,退出了厨房。

早饭是土豆丝加二米粥,很干净营养,南城喝了三碗,连连夸奖她手艺高超。琉璃红着脸,连谦虚的话都没说出来。

很好的姑娘,就是太内向了!这是南城对她的评价。既然联系不上金琳,那就算了,反正有个给自己做饭的人也不错。

2

周末照例是跟一群狐朋狗友狂欢,先是踢球,然后跑到之前常去的餐厅,跟老板娘调调情,摸摸服务员的屁股,然后喝个一醉方休。跟之前的所有周末不想回家的情况不同,这一次南城很想赶快到家。晚饭刚吃完,他拒绝了那些家伙再去唱歌的邀请,急急地开车往回赶。琉璃那小丫头在干什么?他似乎有一点担心,却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走进家门,担心变成了现实,饭桌上整齐地放着四个盘子,都用碗扣着。很明显,这是为他准备的。琉璃没在,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想必她是在洗澡?南城有些慌乱,他赶紧放下包,奔到餐桌旁边,四菜一汤,有荤有素,都是他爱吃的。赶紧用手偷抓了几片放进嘴里,味道不错,看来这个琉璃,还真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卫生间的门开了,琉璃走了出来,赤着脚,身穿吊带睡裙,白嫩的肩裸在外面,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她并不知道南城回来了,很自然地将门关上,拿着刚洗好的内衣去阳台,小脚丫踩在地上,留下一串美到极致的脚印。

见她直接走到外面的阳台,南城追了过去:怎么不穿鞋呢?地上多凉啊!琉璃猛地站住了,然后急转身,跟冲过来的南城撞到一起,沐浴露的香味,夹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差点让南城窒息。

南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琉璃红着脸,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南城笑了笑:刚回来!阳台的地面是瓷砖,不可以光脚上去,我帮你晾!不由分说拿过她手里的衣服。

晾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胸罩,内裤,他的手落在那薄如蝉翼的质地上,竟然有一丝滚烫的感觉。血液在头顶哗啦啦地冲撞着,南城有些克制不住,他暗骂自己不是东西,琉璃还是个孩子呢,他这棵久经风霜的老木头,哪里配得上人家?

两人一起吃饭,南城把自己今天做了什么讲给她听,琉璃没问,但南城愿意讲。他隐约觉得,琉璃是愿意知道的,只是羞于问出口。吃过饭,南城带着琉璃去超市,她赤脚,是因为没有带拖鞋来,没有经过允许,又不好穿主人的鞋子。

南城给琉璃买了很多日用品,除了拖鞋,还有内衣。他在晾晒那些小衣衣的时候,在上面发现了一个磨破的小洞,内裤也快磨得透明了,不知道琉璃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的,竟然连这样贴身的衣物都如此寒酸。

回家的时候,南城问起琉璃的家,她低着头不说话。南城也只好不问,可现在跟以前不同,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看看自己有没有机会可以帮她。

3

直到周一,南城才知道琉璃在这个城市的一所高中上学,他把她送进学校,下午又急急地去学校接她。看着她站在那群少女中间孩子一般的模样,南城心如刀割,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伤着了,而他却无能为力。

回到家中,琉璃开始做饭,她做的时候,他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小小的身体,被一件大大的围裙包裹住了,所有的美都在她的脸和脖子上散发出来。倒上油,放进菜,吱啦吱啦的,南城几乎被那浓郁的烟火气息熏红了眼。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生活了一个月。南城推掉了所有女人的邀约,他突然发现,每天下班以后,能够给等待自己的那个人捧场,吃一碗她做的粥,比起激情四射的过去要有趣得多。

他没有再联系过金琳。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急切地想知道琉璃来家的来龙去脉,越相处,他越不想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下去也挺好。琉璃是个温柔的女孩儿,她很快就开始打理他的衣服,那些衣服经由她的手洗过,带着馨甜的味道。

在收到金琳十几个未接来电以后,南城在某个下午见到了她本尊,依然是干练的职业套装,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南城笑了:怎么了?我打给你,你不也没接嘛。

金琳气结,不过,她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职业熟女,很快就攀爬到了南城的脖子上,在他怀里厮磨。在商业上叱咤风云的金琳,在征服男人方面也有一套,南城很快就沦陷了,他不得不承认,金琳是传说中不折不扣的白骨精。

两人安静下来,开始谈起琉璃。金琳似乎很惊奇:我去云南了,公司里做慈善项目,我们在那里买了块地造房子,老总说只要我把这个项目监理完,就提我为副总。我想你一个人在家这么长时间,生活上怎么办呢?就给你找了个保姆是四十多吧?叫张阿姨,哪里叫什么琉璃。南城沉下脸来:张阿姨?那么琉璃是怎么回事?qG13.cOm

当南城说这段时间照顾他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时,金琳有些惊讶,更有些心慌,因为她从南城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叫温柔的东西,而这是她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的。

两人一起回了家,琉璃雀跃着跑出来,看到金琳,那吃惊的样子让南城心痛。

4

第二天,正在工作的南城接到了琉璃的电话,她的声音迟疑,却又有一丝坚定:南哥,你能回家一趟吗?

南城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回去。琉璃在她的房间,地上放着两个包,是她的行李。她穿着睡衣,脸蛋红红地望着南城,大大的睫毛根部有些湿。南城望着她,心里没来由地跳个不停。

纤细的手攀上肩膀,琉璃将那条吊带裙褪了下来,粉红色的蓓蕾开放在雪白的小山丘上,羞涩而动人。瓷白的身体上没有丝毫瑕疵,她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脸蛋慢慢昂起,等待他的降临。

南城呆住了。他的血液在身体中流淌、喷涌,一股热热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要是其他的女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倒在床上,给她最猛烈的冲击。可她是琉璃。

南城走到她身边,从地上捡起那条睡裙,慢慢地套在她身上:傻丫头他转过身想走,琉璃在身后将他抱住,她的胸不大,却紧实而带着张力,压着他的后背,南城不由得一阵痉挛。琉璃的声音不大:南哥,我爱你。

努力让自己镇定,耗费了南城所有的力气,他转过身,微笑着说:傻丫头,你还小呢!好了,去上学吧,晚上我还要吃你做的饭呢!琉璃摇了摇头:金总已经把我解雇了,她让我今天白天务必离开南哥,我不知道你有老婆。我妈妈接了活儿,可她身体不好,我就自告奋勇代她来了,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我

南城转过身,把她搂在怀里。她要走了,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知道,让她做个骗子好了,也让他在以后的日子中,能够有责怪她的地方。琉璃是个好女孩儿,她那么美好,应该有自己的爱情,也应该有对未来的憧憬。而他,在现实中摸爬滚打的一根老油条,拥有她,将会害了她一生。

金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尽量减少应酬,想要多陪陪南城,南城也淡淡地接受。可是,每天下午放学后,他都会来到那所高中门口。看到那张少女的面孔,混在跟她同龄的女孩儿中间,他笑了,然后哭着离开。

琉璃,只要你好就好。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琉璃斑驳的青春


离开后。。。。。,孤独蹲守在白茫的境地。四面是无法穿透的墙壁,一个人渲染着悲伤,一个人空荡的守候,流亡在文字世界,

冬去春来,花谢花开,时光斑驳侵袭这光年久违的伤感,空气中沾染凌乱的碎片,画着圈圈,一点点向四周蔓延开去,独自一个人漫步。夕阳温存晕染在我泛红的脸蛋,深深的呼一口气,烦恼跟随二氧化碳蒸发在臭氧层不留一丝痕迹。不由得想起。过往的春香。弥漫黄铜色勾画浪漫的季节,秋雨翻弄泥土的新生气息,任由繁密的雨水洗礼大地。

从此我爱上了文字。文字支撑起强大的内心世界,气球放大千百倍,在地球和月球的相互作用下,充满二氧化碳的气球没能耐得住寂寞,跟着昼与夜得规律,前往大气层寻找阳光的力量。二氧化碳悠扬婉转的哼着高亢的曲调,缭绕这动人的音乐,灵魂揪扯思维飘渺神态,远离了天边却到了海角,最终跌进了悬崖,万丈深渊,不复存在,寂寞的想着氧气传感的热量。

就这样仿佛做了场梦,梦中的美丽奇幻还未成形,便已纷纷凋谢,残余的碎片。竟然连关于他的回忆也拼凑不完整,只有不靠近,才能永垂不朽,知道刻意忘记,表示还在想,我没有又刻意把心中的你忘记,但是却总在想,所以刻意不刻意已经为所谓了,我爱你,从来不需要相起,永远也不会忘记,好似二氧化碳一般,默默跟随氧气左右,吞噬这寂寞。吞吐这硝烟,

说真的,甜的东西,甜过以后,总留下一个空洞,放在一旁不去管它,它是不是就会揪心的疼,下定决心修补它。原来挖出糜烂的记忆依然那样撕心裂肺,所以我不敢在去尝试,二氧化碳一直寂寞的哼着歌谣。念着不要说爱,我戒了,

现在的我总是在回头时,以前的自己是居然那么可爱,从静的忧心忡忡,在现在看来都不过是杞人忧天。一不小心青春就被那孤独寂寞的囚牢所捆绑,缠绕在心中的谨记,在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作茧自缚的结果。

一根油条的爱情


他是山城大军棒棒军中的一分子,她是城市街头的美容师环卫工。他与她一起,组成了山城最美丽的风景线。

虽然拿的是微薄的收入,过的是清贫的生活,但他们依然幸福。

因为活较少,所以他早早的回到了家,然后做好晚饭,等着心中的马路天使回家。吃完晚饭,他又抢着去洗碗,收拾。看着他的忙碌的背影,她幸福的笑了。

然而,幸福的生活,也会掺杂着意外。

那一年,她出了意外。中午回家,她突然一阵头晕,而后便从楼梯间摔了下去。躺着地上,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无能无力。她使劲的喊救命,却无人听到。可能是痛得麻木了,也可能是没有了力气再喊,她就这样一直静静地躺着。直到他下午回家,才发现了她。他焦急地问她,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我脚好像断了。听到她的话,他心里一紧,立即将她背往了附近的重庆红楼医院。经医护人员的认真诊治,她的伤情得到了缓解。

在红楼医院住了一周,她坚持要出院,他拗不过她,只好找医生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去的路上,他背着她。当穿过一条小街,向右拐,再穿过一条街的时候,一股香味飘来。他狠狠咽了口唾沫,迟疑几秒,止了步,回头:你想吃油条不?

她本来也在偷偷咽唾沫,忽儿听到他的问话,愣了愣,摇头:不吃,不想吃。她说:包里面还有馒头呢,我要是饿了,会吃馒头的。她清楚,他的兜里,现在连一个硬币都没了,哪来钱去买油条。

他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一下子,一下子看到她的心底里去了。她不好意思了,低头。该死的,那好香好香的气味儿又扑过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又吞了吞唾沫。

将她放在石阶上,他大踏步朝街角那个炸油条的小摊走去。她的目光追着他那肩宽背阔的身影,看着他站在摊主前戳戳点点。她脸红了,羞愧地闭上眼。天啊,我们不是乞丐呀,他怎么好意思向人家乞讨!再睁开眼,她便看到他笑吟吟举着一根油条朝她跑过来。

她生气,扭头:我不吃。我不是乞丐,我不吃乞讨来的东西。

他大声说:谁说这油条是乞讨来的,我是拿烟换的。

她诧异:拿烟换的?那你想抽烟时咋办?

他笑:一天半天不抽烟,死不了的。再不济,烟瘾来了忍不了的话,就捡几片路边的干树叶搓碎了滚成喇叭筒,不也照样能抽能应应急他将油条递给她:快吃,趁热,香香软软的。

她说:我们分着吃,你一半,我一半。他摇头又摇头:不,我不爱吃油腻的东西,你快吃。

她咬了一口,眼睛就雾蒙蒙了,想擦擦,没擦。他还在高兴着,问:香不香,甜不甜?她脱口而出:苦,好苦。

他差点蹦起来:苦?怎么会是苦的,我要师傅给炸一根最甜最香的哦。她抬起头,皱眉头:不信,你自己尝尝。她用劲掐下大半截,狠狠塞进他的口里。他嚼了一下,再嚼一下,咦,奇了怪了,不苦,好甜好香,还暖和和的呀。

看他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疑惑样子,突然地,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他,顷刻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只是骗他分享那一根油条呀,骗他吃下一根油条的大半截呀(文/蔡成)

彩云易散琉璃脆


此番过后,可否借我一道蜿蜒长河,九曲回肠,存放无边思绪,可否借我一壶浊酒,灌入愁肠,让当年誓语,再笑传醉梦中。

朝花夕拾,辗转流年,留不住光影缠绵,只因光阴催促,留不得懵懂过往,只因前路独行。夕阳独下,手悬壶酒独上几重高楼,观那几重山水,远处山河依然,近处旧景依稀,却不见人儿依旧。忍思绪,空悲叹,前踪过往,浮想联翩,以为路过了几重山水,以为历经了几度春秋,一路芳华还是不敌她眼的片羽惊鸿。忍思绪,黯然叹,夕阳前,几处寻前踪旧迹,却哪知,念往事,心将碎,酒里自言,大都好物留不住,彩云易散琉璃脆。

风声可伴着行云流浪,落花可随微风远方,可谁又能伴谁过往,直至心事沉寂微凉,才前事尽荒唐。那年长街春意正浓,那年策马同游烟云如梦,如今故地重游,明明是春风微暖,桃花依旧,人面却不知何处有。溯洄从之,道阻且长,却哪知阳光微凉,却哪知琴音微凉,却哪知风声疏狂,吹得人间一是彷徨,二是沧桑。呼吸微凉,心事微凉,一时风吹花落暗香朦胧,一时心头悸动似曾经如梦,只愿这梦做得够长。试问多少人如你我行道匆匆,几番回顾,却还说着流年匆忙,对错何妨。自是流年辗转一场梦,只怨梦里是庸人。

恰逢一夜霏霏寒雨停歇,恰逢远处山峦雾气朦胧,恰逢忆起山雨来时伞下随她,浅笑低语,燕语莺声,过处翩若惊鸿。恍然间思绪翻涌,甘愿沦为旧梦,舍去一心惶恐,才知情字写来都空洞,却一笔一画都道出了孤勇。可这一厢情愿有始而无终,终究是错付了情衷,所幸经年漂浮红尘中,心已万般皆苦皆成空,何惧薄情为刃,斩那温柔剑锋。可否许我一杯浊酒,来藉满身风尘,可否我一身肝胆,再语人事无常,可否许我一腔孤勇,再说佳期如梦。试问青天人生几何,只怕是去日苦多,往事足以讨一杯相思喝。此生独走,有那无言山河记录我行踪。

愿沧海一尾能与浮游相拥,愿低落笔锋能与时光相逢。愿这故事讲得够长,留一抹遥远时光悸动,得断句残篇向岁月凭吊相送,满盘皆输再问何去何从。或许岔道回首相思还像懵懂,或许此生自嘲是情有独钟,但错就错在相逢,只愿求一个善终。步履阑珊时,若能追忆,忆起满园春华,忆起笑靥如花,会想起你眼中倒映的星河灿烂,是我不曾见过的世外梦幻,会想起那记忆中挥散不去的侧脸,会想起年少时追逐的万般流连。年少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借酒肆意提笔赋词几重重,如今有酒难逢旧友,言情方觉愧疚,提笔开卷,百般滋味再难下笔头,只知欲语,满腹寂寥终成空。

你说壮志凌云多有几分愁,你说知己难逢难有几人留,但多年望眼欲穿红尘滚滚,我终没看透。自嘲是墨尽难续,千情万怨皆已成愁。此番过后,可否借我一道蜿蜒长河,九曲回肠,存放无边思绪,可否借我一壶浊酒,灌入愁肠,让当年誓语,再笑传醉梦中。只愿梦中再能与相逢,相见时,初心如故,眉眼如初,再似当年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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