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员工,平常生活过得平平淡淡直到他听见了它。不知从什么时候一天小王在去上班路上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咚咚咚,路上汽车很多小王以为自己听错了,便不怎么在意。
匆匆一天就过去了,一切是那么平淡。这天小王依旧走着路上班,当他走到昨天这个位置的时候,咚咚咚这个奇怪的声音又想起了,这依旧没能引起小王的注意。
日复一日小王发现他总能听到这个奇怪的声音。这样一天又一天小王发现这个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耳边。这引起了小王的恐慌,小王开始奔波于医院之间,可看过小王的医生都说小王的耳朵没问题。可是这样这声音依旧在小王耳朵旁每天响起咚咚咚,听、好像越来越近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声音不但没消退反而越来越大声咚咚咚,而且响的时间越来越长、声音越来越大
终于小王忍不住了。晚上小王被这声音折磨着不能入睡,白天也越来越没精神,工作效率呀直线而下。
就这样小王辞了工作,但这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就在自己耳边。
一天夜里,小王在外边买东西回来,走到一条小巷时这声音又出现了咚咚咚是如此清楚,仿佛就跟在小王身后,小巷里空无一人,小王听见这声音越来越近,就仿佛在自己身后。小王不觉加快了脚步,可这样依旧没能摆脱这声音。咚咚咚就好像跟在小王身后,小王再也忍不住了,顾不上害怕匆匆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看小王吓了一大跳......身后依旧空无一人
小王通过朋友找了一位高人相助,可这位高人看过之后却不禁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小王也是无奈,心想难道就没人能帮我吗?
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声音依旧在耳边盘旋不停,小王的生活已经接近崩溃,白天没精神,晚上只能睡上几个小时...小王陷入了绝望之中。不做抵抗、仿佛这声音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贴近耳根、就好像是自己放出来的一般...
一天小王上街买东西,超市马路对面,就在小王到马路中间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又响起了咚咚咚这次的声音已经占据他的头脑、他的头脑里都是声音咚咚咚,小王愣住了四周环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小王依旧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向他靠近。
当声音退去,小王的随着耳边一声清脆的铃声,小王翻转着身体倒在了地上。等小王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下腿没有了知觉。一个月后小王出了院,配上了拐杖,协调着右脚咚咚咚往前走着
对于我们这个世界,人类的认识是肤浅的。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看清这个世界,就好象我们不能隔着活人的皮肉去看清他的骨骼一样。
所以,在你我无法感知的四周,总会发生一些灵异难解的事情,如同在烛火尽头黑暗处的眼睛,无声凝视着我们。
南坪85号是一栋师范学院的家属楼。该楼于五十年代中期建成,木质大梁,一砖到底,分上下两层,每层四户。楼前有一棵硕大的槐树伸展着,遮天闭日,几乎阻挡了整栋楼的光线。
南坪85号中最早的住户是师范学院的校长系主任以及党委书记们。随着时代的变迁,住房条件的改善,校长书记们分批搬出了这栋破旧的老楼。取而代之的住户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的教职员工和新分来的青年教师。
楼上203室从六十年代中期就一直空着,即使在师范学院住房最紧张的时候也是空着,没有人敢住。
据说,这套一室两厅的房子是凶宅。
如果要解释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我们必须从203室的过去讲起。
这间203室最早的主人叫郑作维,曾任师范学院的生物系。五十年代中期这栋楼建成后,郑作维和校长书记们一同搬了进来,在203室一住就是十多年。
据说,楼前那棵大槐树就是郑作维刚搬来时栽种的。
后来在如火如荼的文化大革命中,地主家庭出身郑作维受到残酷的折磨,精神几近崩溃。在一次批斗会上,他的左眼被红卫兵们挥舞的皮带扣打瞎了。
这位对革命忠心耿耿的可怜人悲愤与伤痛之余,终于失去了继续活着的勇气。第二天晚上从医院爬回家后,就在饭菜里撒下了事先备好的砒霜。
一家四口,连老婆带一儿一女,不到几分钟时间,全家共赴黄泉。
一周之后,要将革命进行到底的革命小将们踹开203室的房门,才终于发现这一家四口横死的尸体。由于当时天气炎热,每具尸体上都长出了斑驳的尸斑,情形相当可怖。
郑作维的老婆和女儿都倒闭在饭桌旁,22岁的儿子郑浩倒在门边。看得出郑浩在临死前想爬出203室,从他伸出的手以及地上的血迹可以推断,在死亡前他曾做过非常惨烈的挣扎。
郑作维的尸体倒在北边的窗户下。他的脸上浮着一种奇怪的笑容,鼻孔和嘴巴里都渗出血迹,仅存的一只右眼凝望着窗外那棵他亲手栽种的大槐树。
在公安机关对现场作出自杀的判断后,一家四口的尸体就被师范学院的革委会领导出面火化了。
接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伴着文化大革命人人自危的心理,这幕惨剧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文革后期,师范学院各部门逐渐恢复了正常工作。住房分配小组把这套空了几年的203室分给了一位姓邓的青年教师。这位邓老师年龄已经不小了,急着要房子结婚,所以并没在意这栋房子里曾死过人。
婚礼顺利举行。到了夜晚,在闹新房的朋友们散去之后,小两口宽衣上床,刚要开始羞涩的亲密时就听见几声怪笑。笑声清晰明亮,仿佛夹杂着些许伤感的味道,猛然听来竟很难分清是到底笑还是哭。
起先邓老师还以为是朋友们在跟自己开玩笑,并没有理会。
可是笑声一直不断,有时候还夹杂着几声女人的啼哭。再加上窗外随风摆动的槐树枝叶,在寂静的夜晚就显得出奇的恐怖。
邓老师终于明白这栋房子真的在闹鬼。于是,他连夜就搬出了203室。
可是,恐怖的悲剧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结束。
十个月后,邓老师的新婚爱人难产,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就死了。到医院大夫们剖开孕妇的肚子,发现了一个早已死去多时的怪胎。
这个胎儿没有眼睛,鼻子上面是一个又大又软的额头。
有个好奇的大夫用手术刀轻轻划开了死婴的畸形额头,发现死婴的头颅里竟然没有长脑子,却长了密密麻麻几百个眼睛。
怪胎的事很快就被传开。处在丧妻之痛中的邓老师不久也调走了。
在一连串怪异神秘之后,已没有人再敢住进203室了。这套房子就这么一直空着,直到日历被翻到一九八七年。
八十年代后期是一个全国性的住房紧张时段。师范学院的很多青年教师员工因为没有分到房子,或者迟迟不能结婚,或者祖孙几代人被迫挤在十来平米的简易棚屋里。
学院负责分房的领导焦头烂额,情急之下又想起南坪85号这套空了十多年的203室。
这次分到203室的是一位新调来的研究生。刚来单位就能分到一室两厅的房子,研究生很是兴奋。他怀着钻研科学的诚恳态度想把房子粉刷一新。
在粉刷过程中,研究生奇怪的发现,明明刚刚粉刷过的雪白墙壁上不知怎么总会冒出一些血点。他把这里的血斑抹白之后,那里又会出现新的血斑,就像有人在故意开玩笑似的。
恰好这时候研究生的哥哥和嫂子抱着快三岁的小侄子来看他。小侄子一进203室就指着北窗户底下惊恐地大哭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研究生和哥哥寻声去看时,看到的只是雪白的墙壁,窗外依旧摇曳着沙沙做响的槐树,什么怪异也没有。
研究生的嫂子是个有些迷信的山里人。她曾听老辈人讲过,不到四岁大的小孩子能够看到一些大人们都看不到的东西,也就是能看到那些许多肉眼凡胎看不见的东西。所以一看到孩子被吓哭,她立刻明白在这套长期空着的203室里,一定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而且此刻就坐在北窗户的下面。
最后,在嫂子的力劝下,研究生还是退掉了这套房子。
不久之后,有朋友的联系帮助,研究生辞去了师范学院的工作,南下闯深圳去了。
203室就这样继续空着。
在生活的嘈杂和烦乱中,凶猛和诡异总是容易从人们的注意中淡出。谁也不会永远警惕着空空的203室。周围的住户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谁家都没有出过怪事。对于师范学院的人们来说,只有在茶余饭后或者吓唬小孩子时才会有人拿出203室的故事,内容也在夸张和捏造中渐渐忽略了真实。
鲁迅说: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
二OO二年四月五日,星期五。清明节。
王娟早早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人还在忙碌时,她却已一只手轻轻抚着茶杯,一只手握着鼠标,在网络中随心游荡。
MP3播放器中流动着舒缓的苏格兰音乐。风笛在悠扬婉转的情绪中弥漫着悲伤。
看完乃纲的帖子《精神力量》,王娟揉着眼睛开始收拾东西。下班时间快到了,对于像她这样的22岁年轻女孩来说,每个周五的下班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至于什么精神力量不精神力量,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
王娟长得不算漂亮,但是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
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就像刘德华和谢廷锋。
这时候,她的QQ上有个头像在跳动。
头像是一个独眼海盗,叫做花落无声。
花落无声说:嗨,漂亮女孩,你好。
第一句话就夸自己漂亮,这个人的嘴真够甜的。王娟记不起什么时候加过花落无声。她的好友名单里一般只有她谈得来的朋友的号码,这个花落无声却仿佛是自己突然冒出来一般。
点开详细资料,上面写着:这家伙很懒,只留下一只眼睛。
这是什么鬼资料?王娟撇了撇嘴。
花落无声的头像在跳动:你的短发真好看。
王娟不禁摸了摸自己整齐别致的短发。奇怪,他怎么知道?
阿珊和阿力的儿子豆豆今年刚好3岁了。两个人十分疼爱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嘴里怕掉了。但是两个人都有工作,所以只能是同住的婆婆帮着看孩子。婆婆是个很和蔼的人,而阿珊也十分的孝顺,所以一家人过的十分和睦。
这天晚上,外面下起了雨,拍打着窗户,而屋内却是十分温馨。刚吃过晚饭的一家人在看着电视剧,不一会儿婆婆就去睡了。阿珊小两口陪着儿子玩,这时正赶上阿珊爱看的电视剧,于是,阿珊就看电视,而阿力就在一旁上起了网。
豆豆一个人在玩小火车,活动空间非常大,而且四周为了孩子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所以两口子就放心豆豆一个人跑跑跳跳。到了广告时间了,阿珊才发现自己已经看了40分钟的电视剧。
而豆豆竟然自己玩了这么长时间,按理说早就该哭闹了。她看着豆豆,跑跑跳跳,一会儿拿着小汽车,一会儿又换成了拼图,还不时的笑笑。过了一会儿,竟然举着拼图朝着空气说话:“怎么样?我说我能拼好吧?”
但是,四周除了一家三口外,什么都没有啊。阿珊很奇怪,于是走到了阿力身边,捅了捅他:“喂,你看看豆豆,好奇怪啊。”
阿力这才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这时,豆豆又开始说话了,“你怎么了?你不会,我教你拼图啊,我拼的可好了。”说完,就把一块拼图放到了地上,还朝一边认真地说:“你看,就是这样,简单吧。”真的就像在和小朋友说话一样。
夫妻俩很是害怕,担心儿子出了什么状况,尤其是阿珊,紧紧地抓着阿力。
突然,一个雷声响起,屋里的灯灭了。阿敏担心豆豆,连忙叫:“豆豆,豆豆……”
民间恐怖短篇鬼故事之暗夜里多出来的那个孩童的声音
“哎”“哎”两个答应的声音让夫妻两个吓了一跳。只是几秒后,灯又亮了。阿敏立刻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豆豆。
“豆豆,你在跟谁说话啊?”阿力小心翼翼地问着儿子。
“在跟他啊。”豆豆指着旁边的空气,好像真的有人在身边一样。
阿力顿时后背发凉,“豆豆,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你身边哪有人啊?”
“他明明就在那坐着啊,他还和我一起玩小火车呢!他不会拼图,所以我在教他啊!”豆豆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带着委屈的声音说。
阿力马上跑了过去,搂住了妻儿。突然间四周变得十分的安静,连外面的雨声都听不到了。就在几秒之后,有一个很轻很轻地脚步声在屋里传来。虽然脚步声很轻微,但是在此刻却是让阿力夫妻两人十分心惊胆战。一家三口都在一起,哪里来的脚步声呢?
“是谁?”阿力此刻知道自己是家中的男子汉,不应该如此胆怯的。
“爸爸,你在干什么啊?他就坐在你旁边啊!”
“啊——”听到儿子说的话,阿力也不禁吓了一跳,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嘻嘻,呼——”阿力听到一个小孩的笑声,然后就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脖子里吹了一口凉气,真的是好冷啊。灯毫无预兆地就又亮了,就像刚才突然灭了一样。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原样。窗外依旧是雨声阵阵,大雨拍打窗子的声音传到了屋里。
“咦?怎么不见了?”豆豆瞪着大眼睛打量着四周。
“豆豆,你说什么?”阿敏急切地问豆豆。
“就是刚才那个和我一块玩的小朋友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啊?我本来还想请他吃好吃的呢!”这句话又让夫妻两人吓了一跳。
“好了,豆豆,那个小朋友回家睡觉了,你也快睡觉吧!去,跟妈妈睡觉去吧。”阿力说着,催促着阿敏带豆豆去睡觉。
夜深了,阿力和阿敏都难以入睡,两个人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都在想,无论如何也会保护儿子不受伤害的。
第二天,豆豆就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还一直说胡话“我不想跟你玩,不想跟你玩,你走开——”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
可吓坏了阿力夫妇两人。婆婆平日里更是把这个可爱的孙子当成命根子一样,看着豆豆这样,也是万分的着急。一家人去了医院,豆豆打着吊瓶可是高烧一直都不退。嘴里还是那几句话。
打完吊瓶,回到家,豆豆的小身体还是滚烫滚烫的。婆婆突然冒了一句:“豆豆是不是招了东西了?”
平日里,阿敏一听到婆婆这么说别人总会开玩笑的跟她说:“您啊,这都是迷信。”可是经过了昨晚的事,阿敏也是从心理害怕起来。天阴沉沉的,马上又要黑天了。于是让阿力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婆婆。婆婆听了以后,说:“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
“妈,那……要不要紧啊?”阿力很少看到母亲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哎……也没什么事。那个小孩啊,叫‘座敷童子’,只是爱和小孩玩罢了,不会伤害孩子的。可是啊,毕竟人鬼殊途,豆豆又这么小。所以啊,豆豆才会发烧的。”婆婆有些无奈地说。
“那……他会不会再来找豆豆啊?”阿敏十分担心,连忙问。
“没关系……”说着就上楼了。不一会儿,就拿下了些东西。阿敏一看,就是平日里说婆婆迷信的东西。
只见婆婆在茶几上摆了个香炉,点上了三根香,茶几前面是一个铝盆,里面放着一沓火纸。“天朗气清,三光洞明。金房玉室,五芝宝生。玄云紫盖,来映我身。仙童玉女,为我致灵。九气齐景,三光同。上乘紫盖,升入帝庭。”婆婆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拿出了打火机把火纸烧了。
“座敷童子,我孙年幼,谢你庇佑……”又念了一会儿,只见豆豆慢慢安静下来了,身上也不似刚才那样热了。婆婆一直坐在豆豆旁边,一夜无事。
第二天,阿敏发现豆豆已经不发烧了,连忙说:“谢谢妈,谢谢妈。”
“没事,座敷童子喜欢豆豆才会和他玩的,现在已经走了。”
“那他会不会……”阿敏想问问会不会再来。
“座敷童子是护佑孩子的,也可以使家族兴旺,不用害怕。他看豆豆太小,暂时不会来了。”婆婆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如果你的小孩子一个人笑呵呵的,还跑来跑去,仿佛有人和他玩,那么就是在和座敷童子玩呢!
2007年,第二次全国土地调查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业内人简称其“二调”。
因为二调的开始,测量工作成了空前热门的行业,各单位对于测量工作者的需求也到了饥渴的程度,甚至不少完全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的门外汉也都纷纷扛起设备加入了测量大军。
我大学时学的是工程测量专业,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工作,当时便直接被大学的同学一个电话叫去进入了他所在的单位,开始了二调的日子。
大学时我的专业课成绩一直不怎么样,甚至连课都没怎么正经上过,本以为学会这些仪器设备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没想到到了队里分了师父之后,师父把仪器扔给我之后几句话我就懂了如何操作。就这么简单的玩意大学竟然教了整整三年,而我竟然还没学会,我顿时有了一种被骗学费的感觉。
测量工作有一个特点,就是哪人少就往哪钻,专挑荒郊野地走,当然偶尔的时候也能去村子里面,但是几率比较小。
一般的情况下,我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就会在附近的村子里找一户人家吃住一晚,并给主人一些钱。如果测量的地方比较偏僻附近没有村屯,就只能在野外对付一宿了。
开始的一段时间,工作还是比较开心的,虽然累一点苦一点,但是对于身体比较好的我来说也并没有觉得有太大的负担,就当是出来游山玩水了。
直到有一天,我和同组的另一名小工跟着师父到了一片野地里测量。这片野地的草长得高,也很茂密,草最深的地方都应经没过了头顶,在我的印象里自己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草,走在草地里,视线完全被草遮挡住了,根本就看不到前面的情况。
这里似乎很少有人来,草丛里根本就找不到路,向前行走也是十分的困难,我们只能用水平尺等工具竖在面前行进。这个方法是这些天通过对师父的观察学到的,这样能快速的分开面前的杂草,让行进速度快一些,也能很大程度的防止杂草挂到脸上。
走了一会,我突然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草越密的地方蚊虫就会越多,可是我走了半天却连一只蚊子都没有看见,而在行走在草丛里竟然连半点蝈蝈或蛐蛐一类鸣虫的叫声都没有听到。
就在此时,走在我前面的小工突然停下了脚步。这里并不是要踩点的位置,我好奇他怎么停下了。
我向着他的前方看了一眼,一座十分古怪的建筑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的杂草丛中。
这座建筑有点像是一座泵房,但又小很多,从外部看跟平房差不多高,但占地面积也就四个平方,完全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建筑没有窗子,只有一扇门,此时木头的门板早已掉下倒在了草丛里,就连门框也有些腐烂变形了。从门里向内看,里面漆黑一片,那种黑并不同我以往所见到黑,在我的印象中,就脸最黑的黑夜也都会有细微的光亮,但是那扇小门当中的黑确实完全看不到一丝光亮,没有一点其他颜色的黑,就像是一张黑漆漆的大嘴一般,似乎要吞噬掉闯入者。
此时,走在最后的师父也已追上了我们。看到我和那名小工整一起注视着眼前的建筑,脸色顿时不悦起来:“快走,野外这些乱七八糟的荒废建筑多了,大多不是什么好地方,看到了就躲远点。”
听到师父这么说,我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忽然十分想要看看这座建筑里到底有什么,把手里拿着的全站仪镜横放到地上便向着那扇小门走了过去。
师父见我竟然向那座建筑走了,赶忙一把拉住了我:“臭小子,不要命了你!我在野外跑了几十年,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在野外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荒废建筑看得多了。没有一处是正经地方,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
师父的语气很是严厉,似乎真的动怒了。
但是由于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原因,当时的我竟然泛起了倔,越是不让我去我就越想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直接推开了师父向着那扇小门走了进去。
在我的身后,传来了师父歇斯底里的叫骂声,但我也没有理会。
进了建筑的内部,我的眼前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由于害怕踩到不干净的东西或者是掉进坑里,我站在刚进门的位置不敢向前迈步。
过了一小会,我的眼睛开始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能看清一些东西了。当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间屋子里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
我并不是什么能感觉到阴阳的特殊体质,更没有所谓的阴阳眼,对于那些玄学的东西更是一点不懂,但是当时我的脑海里却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因为那间屋子里实在是太凉了,刺进人骨头的那种凉,而且十分的潮湿,阴潮之气聚在屋中无法向外散播,整间屋子就好像太阳从来没有照进来过一般。
就在此时,我突然愣在了当场,隐隐约约中,我看到在我的眼前,屋子的正中央,竟然悬挂着一个女人。犹如一个沙袋般悬挂在那里,身子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曳。
我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能隐约看出他的头发很长很长,而且身上穿着的衣服似乎是一件连衣裙,才能断定那是一个女人。
就在此时,我似乎着了魔一般,大脑竟然一片空白,慢慢地向着女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个吊着的女人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看的也更加清晰了一些,能看出她穿的确实是一件连衣裙,她的头发很长,从头的前方垂下,遮住了她的整张脸,那双悬空的手的下方两排长长的指甲向下垂着。
突然,那个女人似乎发出了一阵笑声,那笑声很小,但是却阴森无比,一瞬间穿破了我的耳膜,直达大脑。
就在那一瞬间,我仅存的一点意识也逐渐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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