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哲理故事:人人都是钢铁
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媒体实验室,这位教授是一个传奇人物。他7岁开始攀岩,17岁那年,在一次登山事故中,他双腿被截肢。之前,他被认为是美国最好的登山运动员之一,之后,医生给了他一副假肢,然后告诉他,你永远不能再爬山了。
3个月后,他扔掉了那副假肢,然后自己造了一副假肢,可以根据山的地形自由伸缩,很快,他就攀上了比出事故前更高的岩壁。他的登山同伴们一开始对他充满同情,但很快,他们开始喊不公平,因为他的超级腿给了他不公平的优势。
那场事故后,这个以登山为人生全部梦想的少年迷上了物理学,因为这是设计假肢的知识基础。本来对读书毫无兴趣的他上了大学,在麻省理工学院获得电子工程学位,在哈佛获得生物物理学博士学位,之后重返麻省理工学院继续博士后研究。
27年来,为了给自己一双更好的腿,他设计了各种各样的假肢:登山专用的,走路专用的,跑步专用的既然现在他的一部分身体是人工的,那么他可以尽情地发挥想象力。
当我还在跟自己的新身体打交道时,我把自己的腿看成是一双巨大的鞋。一个人的鞋柜里可以有很多鞋子,一个人也可以设计很多不同功能的假肢。
按照文明社会的规则,如果一个人坐着轮椅,你不应该盯着轮椅看;如果一个人的走路姿势怪异,你不应该盯着他的腿看。赫尔教授大概觉得这种文化潜意识很可笑。为什么你们看不到他的假肢有多酷、有多强大呢?他甚至把他的假肢设计得很美很时尚。
什么是美?美在你眼中与在我眼中是不同的。他指着桌上摆着的一个机械腿,淡淡地说,我认为它很美,你可能认为它很丑陋,世界上很多人会认为它很丑。
为什么?
因为它是机器,不是人,却试图模仿人的身体,我可以想象有人会觉得不舒服。
有人不愿意触摸一个人工腿,或者不愿意跟一个有人工腿的人在一起,他们认为它们很丑。大部分人是这样的,很多很多人
在他的实验室里,这些人大概会昏厥过去。这里到处都是机器,电焊、电锯,桌子、椅子、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各样的机械腿、脚踝、膝盖、人工骨骼。
赫尔教授相信,在今天的时代,机器和人体的混合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趋势,这不是一件坏事。世界上有一半的人都深受身体残疾之苦,截肢、瘫痪、肌肉萎缩即使你不遭遇这种悲剧,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去,步履蹒跚,身体失去平衡。这么多的人类苦难,通过技术,是可以弥补的。
在媒体实验室,他的工作重心已经渐渐从假肢的设计拓展到如何使正常的身体更强、更快、更有效。他们发明的外骨骼,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能模拟自然步态的辅助系统,可以完全自然地行走。在他的设想中,这种外骨骼系统在未来50年内会演变成一种移动平台。就像人的第二层皮肤,人们可以穿上它,以最小的能量进行最快的运动。到时候人们会跑着上班,而不是开车上班。到了办公室以后,他们可以把这套平台脱下来,挂在衣架上。
我想它会很有意思,比车更有意思。赫尔教授略带神秘地笑着。不过,我实在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样的东西。人人都是钢铁侠吗?
或许这就是赫尔教授的目标有一天,机器不仅能完全代替人体的功能,甚至超越人体的设计。
你以为人的身体是进化的终极吗?
1919 年 10 月初,毛泽东收到母亲病危的特急家信,急忙带着小弟泽覃奔回韶山。可是当他们赶到时,母亲已入棺两天了。毛泽东内心极其悲痛,长时间默默无声地守在灵前。 10 月8日,他席地而坐,独对孤灯,写出了一篇情深意切的《祭母文》:
呜呼吾母,遽然而死。寿五十三,生有七子。
七子余三,即东民覃。其他不育,二女二男。
育吾兄弟,艰辛备历。摧折作磨,因此遭疾。
中间万万,皆伤心史,不忍卒书,待徐温吐。
今则欲言,只有两端。一则盛德,一则恨偏。
吾母高风,首推博爱。远近亲疏,一皆覆载。
皑恻慈祥,感动庶汇。爱力所及,原本真诚。
不作诳言,不存欺心。整饬成xing,一丝不诡。
手泽所经,皆有条理。头脑精密,劈理分情;
事无遗算,物无遁形。洁净之风,传遍戚里;
不染一尘,身心表里。五德荦荦,乃其大端。
合其人格,如在上焉。恨偏所在,三纲之末。
有志未伸,有求不获。精神痛苦,以此为卓。
天乎人欤,倾地一角。次则儿辈,育之成行。
如果未熟,介在青黄。病时揽手,酸心结肠。
但呼儿辈,各务为良。又次所怀,好亲至爱。
或属素恩,或多劳瘁。大小亲疏,均待报赉。
总兹所述,盛德所辉。必秉捆忧,则效不违。
致于所恨,必补遗缺。念兹在兹,此心不越。
养育深恩,春晖朝霭。报之何时,精禽大海。
呜呼吾母,母终未死,躯壳虽隳,灵则万古。
有生一日,皆报恩时;有生一日,皆伴亲时。
今也言长,时则苦短,惟挈大端,置其粗浅。
此时家奠,尽此一觞。后有言陈,与日俱长。
尚飨。
离开韶山后,毛泽东在给他的同学、好友邹蕴真的信中,又高度赞扬了母亲的品德。信中说世上有三种人:损人利己的人;利己而不损人的人;损己利人的人。他母亲正是最后一种人。这几句话,显示了毛泽东在年轻的时候,对于林林总总的世相人生,已经有了宏阔而细致的观察,而且对他的母亲这样的劳动妇女的品德的评价,达到了极其尊崇的地步。
这年冬天,毛泽东把孤独的老父亲接到长沙居住,翌年1月30 日,父亲病故,当时毛泽东正率领湖南驱张代表团到北京,未能回家奔丧,只得把悲哀深深埋在心中。
毛泽东在父母墓前静立,默哀了片刻,轻声说:前人辛苦,后人幸福。说完恭敬地鞠了躬。下山后回到住所,他对罗瑞卿说:我们共产党员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信什么鬼神。但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党、同志、老师、朋友,也还得承认。我下次再回来,还要看他们两位。在参观父母曾住过的卧室时,毛泽东对身旁的人说:我父亲得伤寒病,我母亲颈上生了一个包,穿了一个眼,只因为是那个时候如果是现在,他们都不会死的。他的话讲得很轻,含着深沉的怀念。在故居母亲的遗像前,他曾端详良久之后说我像母亲。是的,毛泽东像母亲,不仅脸型像,而且基本品格也像,他把母亲的博爱升华为中国广大的人民大众谋幸福的伟大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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