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望着星空,一阵冷冷的风朝我刮来,我不禁想起了那件令我伤心不已的事情。
那天下午天空阴沉沉的,快放学时,乌云妹妹憋了一下午的眼泪瞬间决堤,天公不作美。
放学了,我像往常一样跑到校门口,等待着妈妈的到来。但是当车子减了大半后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刚刚还欣喜万分的我瞬间变得担心起来,伤心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了许久。心里暗想:妈妈怎么还不来接我呀?不会有什么事吧?怎么办?想到这儿,我不禁潸然泪下。
无助的我想了一个既危险又不靠谱的办法:自己跑回家。
我向那水泄不通的路硬挤了过去,开始了我的奔跑生涯。豆大的雨点直往我身上砸,但瞬间就消失了;沉重的书包在我背上得意的笑着,也不管我有多么的累。泪水、雨水、汗水把我整个脸都洗透了。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我的脚步逐渐放慢了,因为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前方的路依然很长,我只能这样硬撑着。
不知道在哪一瞬间,我忽然看到了妈妈的车向学校飞奔而去,但是无论我怎样喊怎样追,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伤透了,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心里埋怨道:妈妈也真是的!那么大个活人都没看到吗?气死我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又往回奔跑了起来,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追去,直到学校
你怎么来这么晚?你知道我跑了多长时间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见到妈妈,我生气地大吼道。但是,眼泪依然在,伤心依然在。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突然多了一些水。噢,那是我伤心的泪水。一阵冷风刮来,我擦干了泪水,上了车。
从来没有真正的绝境
智利北部有一个叫丘恩贡果的小村子。这里西临太平洋,北靠阿塔卡玛沙漠,形成了多雾的气候。可浓雾丝毫无益于这片干涸的土地,长期以来,这里没有一点生机。
加拿大一位名叫罗伯特的物理学家在进行环球考察时,经过这片荒凉之地。在这里,他有一个重要发现这里处处蛛网密布,说明蜘蛛在这里四处繁衍,生活得很好。为什么蜘蛛能在如此干旱的环境里生存下来呢?罗伯特把目光锁定在这些蜘蛛网上。借助显微镜,他发现这些蜘蛛网具有很强的亲水性,极易吸收雾气中的水分。而这些水分,正是蜘蛛能在这里生生不息的源泉。
人类为什么不能像蜘蛛织网那样截雾取水呢?在智利政府的支持下,罗伯特研制出一种人造纤维网,选择当地雾气最浓的地段排成网阵,这样,穿行其间的雾气被反复拦截,形成大量水滴,这些水滴滴到网下的流槽里,经过过滤、净化,就成了新的水源,当地干旱的难题也就从此得以破解。
这件事仿佛就在昨天,像是被刻在了我的脑海中,刻在了我的心头上。每当碰到,就仿佛像是被划了一刀,痛的连呼吸都困难。
那样亲切的笑脸,那样质朴的语言,那样有力的动作,此刻却被深深的定格在了那具冰冷的遗体上,不可能再温暖起来。
我就这么站在爷爷的身边,周围全是长辈们的抽泣声,手指甲深深地扣在掌心中,像是要把掌心弄出血才甘心。
脸色惨白,双腿打蝉,记忆涌现。
以前每逢过年,爷爷都会大包小包的把好东西往我家拎,放下包后,顾不上喘口气,就忙里忙外地为我们准备好吃的饭菜,一边忙碌着一边还哼着我听不懂的歌。我知道爷爷最疼爱的是我,他说:“一见到我们小孙女后,就不觉得累了。”
七八岁时。
“嘶。”练车时摔倒了,膝盖蹭破了皮,血在慢慢向外流,自己忍住哭声,在倒抽冷气。爷爷拍了拍我的头,说:“傻孩子,要坚强。”
十二三岁时。
爷爷病危,他用沙哑的声音对我说:“等我的病稍微好点了,就让你奶奶回去照顾你。”那时,他忍着病痛,还在为我着想,想着我放学回家没人照顾,没人陪。怕我饿着,担心我一个人害怕。。。。。。
我多么再想见到生龙活虎的爷爷。多想看他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想着喊我的名字;多想看到他在大门口张望的眼神;多想。。。。。。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静静地看着,你的满头白霜,你的满脸皱纹,你的一个微笑就够了,可是。。。。。。
双唇紧紧地抿着,不可能再吐出幽默的话语;眼睛再也不可能再睁开,用慈爱的眼光看着我;眉头却依旧皱着,他离开的时候,似乎很痛苦,仿佛有什么心愿并未实现,依旧留恋。
我愣愣地站住,却被妈妈拉走。我一步三回头,明明想哭,眼眶中却没有泪。明明是撕心裂肺的痛,可却哭不出来。
难道正如哥哥说的那样——泪哭干了,心便碎了。
最后一次望着爷爷,在心中默默地说:
逝者如斯,勿念凡尘。
今世无缘,来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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