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的姐夫叫“刘瑜”,虽是男儿之身,却长得十分清秀,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味道。他年轻的时候,有一个同性恋,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他娶了我朋友的姐姐,两口子的感情一直都很好,结婚快十年了,几乎没有吵过架。
有一天,丈母娘生病住院了,他的妻子就带着三岁儿子,去医院照顾母亲,要过两三天才回来。结婚后的男人都很懒惰,刘瑜也不例外。那天晚上,刘瑜下班回来,不想去做饭,就泡了一包方便面,当作晚饭吃了。他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着瓜子。
当时,正在直播《中国好声音》的节目。刘瑜非常喜欢这个节目,每一期都不会错过。正当他看得入迷的时候,只见一个女子忽然从面前闪过,跑进卧室不见了。刘瑜一惊,从沙发上跳起来,惊愕的说道:“我的妈呀,真是活见鬼了!朗朗乾坤,也会有这种怪事发生!”说着,走到门前,拉了拉门,门关得严丝合缝,“这门也是关上的呀,怎么会有人跑进来呢?”
刘瑜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停顿了一会儿,问道:“谁在里面?姑娘,你走错了房间?”
卧室里没有声音。刘瑜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又敲了敲门,说道:“姑娘,你走错房间了!”
卧室里,依旧什么反应也没有。刘瑜扭动着门把手,卧室的门开了,他扫视了一遍,除了衣柜和大床外,连个鬼影也没有。刘瑜还是不放心,又把衣柜打开,找了个遍,同样什么也没有。
刘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说道:“难道是我看《中国好声音》太投入了,产生了幻觉……也只有这种解释了……可是,那种幻觉也未免太真实了……”
刘瑜自己跟自己说着话,又回到沙发上,继续看《中国好声音》。广告来了,刘瑜骂了一声:“当今社会,除了广告,能不能整点不骗人的!污染眼球……”话还没有说完,又见一个女子,面色苍白,正站在电视前,看着他诡异的笑。
这一次,刘瑜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了揉,电视前的女子依旧站立在那儿,看着自己,诡异的笑。我的个天呀,真是活见鬼!刘瑜跳下沙发,朝女子走了过去。
女子慢慢抬起脚步,扭身朝卧室走去。那女子的脚步非常的慢,可是就是追不到。女子走到卧室门口,门没有开,而是穿门飘了进去。刘瑜虽然害怕,但他还是强打精神,跟了上去。他打开卧室的门,只见那个女子正背靠着墙,面色苍白,看着她诡异的笑,还不停的向他招手。
刘瑜站早卧室门口,问道:“姑娘,你走错房间了吧?这是我的家,我的卧室!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女子依旧诡异的看着他笑,一句话也不说。刘瑜发了怒,说道:“姑娘,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请——不要激怒我!”
女子收起了诡异的笑容,抬起一双苍白的手,向刘瑜摇了摇,之后,扭身穿墙不见了。刘瑜彻底吓坏了,全身就像一根橡皮筋,瘫软在地上,自个儿说道:“我的妈呀,活见鬼了!”
过了许久,刘瑜慢慢从地板上爬起来,重新回到沙发上,躺了下去。虽然电视依旧打开着,但是他哪里还有心思看电视。他总是想着刚才那个穿墙的女子的面容。他觉得,那个女子很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想了许久,他惊讶的冒出一句:“原来是她!”
刚才,那个穿墙的女子就是隔壁的女子。刘瑜的邻居另买了新房,就把原先的老房子(刘瑜家隔壁的房子)租了出去。后来,被一对情侣租了下来。有几次,在楼下遇到过那个女孩。由于互相都不认识,也就没有注意。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那对小情侣。
想到这些,加上刚才见到的诡异场景,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刘瑜的脑海里:难道,隔壁的情侣出了问题,都死了?!
刘瑜宁愿相信这个想法是错误的,要是隔壁真死了一对小情侣,自己倒无所谓,妻子可就不好说了!
不管自己的推论怎么样,作为邻居,总应该过去看个究竟。据说,镜子和柳条可以辟邪。于是,刘瑜就拿了一根柳条和一面镜子。他来到隔壁的门前,按了一阵门铃,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又拍了拍门,大声问道:“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刘瑜想破门而入,可又想,要是那对小情侣没出事,又恰巧被碰上,自己且不成了贼。搞不好,还要进派出所,拘留一段时间呢。想到这些厉害关系,刘瑜也只好回去,打算等第二天,上班之前,再来敲敲门看看。要是依旧没有什么响动,就报警。
第二天,天刚亮,刘瑜就跑过去,敲了一阵,还是没有响动,他这才拨打了110。过了一段时间,警察来了。刘瑜把情况向警察讲了一遍。警察只好破门而入。
门打开了,客厅里出奇的平静。一个老警察对一个小警察说道:“你去卧室看看。”
小警察打开卧室的门,窗子关得紧紧的,墙角里放着一个火炉,里面还有未完全然饶的蜂窝煤。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他们安详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小警察大声的说道:“他们在卧室里,赶快叫救护车。”
老警察跑进去,摸了摸他们的额头,说道:“身体都僵硬了,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不用再叫救护车了。”
这对情侣死了,煤炭中毒而死的。
老警察说:“一对年轻的生命,就因为一个小小的火炉,就因为三个蜂窝煤,死了!实在太可惜!”
刘瑜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床上死去的情侣。忽然,那个女孩转动了一下眼珠子,竟然看着他,诡异的笑了笑。他害怕极了,赶紧跑回家,把门关上,不敢再多看一眼死亡现场。
1
前段时间牙疼,晚上9点多忍不住了,我打车去医院看急诊。
看诊的是个女医生,说我的牙是急性根尖周炎,引流把浓血放出来能好点,之后等消肿不疼了再来拔牙。
我赶忙说好好好,“医生你随便弄吧,咋弄都行,不疼就行。”
然后她拿出了准备引流用的“武器”,类似于一根细长的针?我不敢看。
“来,张大嘴。”
“等等医生,咱不用先打麻药吗?”
“这个没那么疼,一般都能忍。”
“没那么疼,总归也是疼吧……要不您给我打麻药吧。”
“忍着点忍着点哈,张嘴。”
然后疼得我“啊:啊…哇…哎…哎呀…哥…
“有那么疼吗,大小伙子,马上就好了啊,再忍一下。”
不忍能咋办啊,我有苦说不出啊。
大小伙子该疼也是疼啊。大小伙子在疼痛面前没有尊严。
那天晚上我从诊室出来,感觉整个人都疼麻木了,站在走廊缓了半天才回过神叫车回家。
2
第二周牙不疼了,也已经消肿了。我如期来医院拔牙,这次看诊的是一个温柔男医生。全程一直在跟我说别紧张别紧张,放轻松放松,疼的话就举手告诉他。
他给打了三针麻药,打麻药的时候有点疼。他告诉我打麻药以后就不疼了,但拔牙的过程还是会有感觉的。我点点头,接着他准备要给我拔牙。
我说:“等等!刀下留牙啊医生。”
“怎么了?”
“咱刚打完麻药,能这么快就生效吗?用不用等个五分十分钟的?”
他笑了,“咱先试试,来张嘴。”
真的,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听见谁喊我张嘴了。
然后我看到医生拿着某种金属利器在我嘴里连撬带钻我的牙。
嗯……这回确实不疼,但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道特别大,我生怕万一他失手了,一下捅我腮帮子上穿个孔,我是不是就破相了,脸烂了咋整?我心里十分紧张,身体也紧绷起来,不自觉地想举手……
“疼了吗?”医生问我。
“嗯…不…疼。”我含糊不清的回答。
“那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身体放轻松啊。”
我…我也不想紧张,但我就是紧张啊。
拔完牙和医生聊天。他问我:“你是不是特别怕疼啊?”
“对,我就是特别怕疼啊。我可太怕疼了。”我感觉到终于有一个男人理解我了,果然还是男人最理解男人。
医生笑了,“来拔牙的病人里,害怕紧张的90%都是男人。”
“那女孩呢?女孩不紧张不怕疼吗?”
“女孩一点事没有。”
牛逼。
3
女孩子都不怕疼的吗?
我想起那天陪沉老板去纹身初体验。纹身师在她身上开扎的时候,我在旁边问她疼不疼是什么感觉。
她说,“不疼啊,就是拿针扎你而已。你想象一下紫薇。”
我马上回忆了一下容嬷嬷扎紫薇的画面,不敢想不敢想。
那天扎了五个多小时,到后面都扎出血了,沉老板也说不疼,或者说是可以忍受的疼。
我在旁边可是要吓死了,听着那个纹身机嗡嗡嗡的声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来还打算纹花臂的我,果断放弃了这个念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嘛对不对,我妈不能同意我纹身(其实她说我随便),回头我就买个纹身贴或者印章好了,还可以随便换图案多好。
以前沉老板做饭时,切菜不小心被切到手了,哗哗淌血的时候,她很淡定地用水冲干净伤口,然后贴上创可贴继续做饭。换了是我,大概会慌张到不行:宝宝救命啊,完了,我负伤了。
去搓澡的时候,师傅手劲大了,感觉要被搓秃噜皮了我都好疼啊。而沉老板在家自己搓澡经常搓秃噜皮,我问她不疼吗,她都说不疼啊,这样才能搓干净。
我是不行,我发现很多时候,疼痛即将到达战场前五秒,我就开始疼了。你还没碰到我,我就觉得疼了。我可是真矫情,我也是真怕疼啊。
4
人和人之间的耐疼能力真是不一样。
不但耐疼能力不一样,可能接受疼痛的方式也不一样。
比如说一顿暴雨梨花针扎下去,有的人嗷嗷直叫,有的人什么东西在挠我痒痒吗?
不用说,嗷嗷叫的那个肯定是我了。但你要是抡着大拳拳捶我胸口,或者在我背上打断一根拖布杆子,我可能感觉都还好,还可以,能接受。至于,当时不疼过后会不会吐血,那就另当别论了。
疼也分生理和心理,虽然生理上的疼我怕的要死,但我的心一般就不会疼,谁也伤不了,毕竟我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一定要把面子找补回来)。
女孩子可能都不怕疼,但也请不要伤害她们。
毕竟大多数的女孩子,她们的心,都是柔软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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