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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否会对得起你的等待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这个世界是否会对得起你的等待,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青春期的爱情永远是那么美丽,很多时候两个恋爱的分开并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很多种事情,也可能是因为距离的问题,也可能仅仅是因为误会,但是如果真的是因为爱,那就继续走下去吧,千万不要因为外界的压力而分开,你会发觉只要等待总会春暖花开。

大熊给我发来讯息:我要结婚了。

还没等他说下一句,我赶紧回到:国家每月就给500补助,学校又抠,导师也没钱,这么大了还得问家里要钱,最主要的是现在还借人家不少钱,你说我活到这么大我容易吗?!

就这样,我从国家形式一直分析到自身局限,本想着最后来个总结陈词,表一下日后再补份子钱的决心。

屏幕那头的大熊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彻底结束了我说下去的欲望:穷逼,不要你的份子钱,来给我当伴郎,来回车费报销,管吃管住!

不早说,哥们一场,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绝对义不容辞。这次我勉为其难答应了。我回道。

滚蛋!我似乎已经感受到屏幕那头大熊凶神恶煞的表情。

对于大熊能比我早结婚,我还是有些惊讶的。但一想到份子钱这事,什么事都变得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没钱随份子。

大熊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寝舍友,人并不熊,也不壮,瘦而修长,并且很文艺。

入学自我介绍的时候,大熊一般正经地站起来说:我叫熊尧,以后大家叫我大熊好了,以往别人都是这么叫我。后来,大熊这个名字就广为传颂。熊尧倒似乎成了他的一个外号。

开学没过多久,大熊居然在我们院里火了。其实,大熊能在我们院火起来,是早晚的事。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后来才知道,这家伙刚开学就把学生会主席训了一通,还做起以身实践的指导老师来了。

开学伊始,每个学院都会负责校园里的一块板报,这事最终就落到了院里学生会的手上。

那几天,大熊闲着没事,也没和我们打招呼,自己就去逛校园,结果碰到一群人张牙舞爪地走着异域风情的调子在糟践板报,旁边指导的家伙还自我感觉良好地指挥着现场。

这里不行,线条太乱,那谁你改改。

颜色不搭配,什么跟什么啊,那那谁你别干看着啊,你来改。

你特么那是画的人吗?猪和人你分不清啊!在一旁指导的家伙脸憋得跟猴屁股一样,亢奋而又无知地指挥着。

最后,大熊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自己不会,就别瞎指导。大熊看都不看在一旁指导的那家伙,上前就接过画画同学的粉笔。

一家人,瞬间凌乱了。连那指挥的家伙,也一头雾水,愣愣地看着大熊。还没明白过这是从哪来的一号人,居然敢骂自己。

大熊,三下五除二地把轮廓画好,接着有条不紊地用线条细细地勾勒出人物影子来,再逐一删删减减,一个活灵活现的人物,跃然于板面。引来一众人来围观,连连给大熊点赞。

看到大熊有些本事,那位在一旁指导的家伙才拉下刚才的苦瓜脸,对大熊和颜悦色起来。

后来,大熊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学生会。

我和其他舍友们挤破头似的申请各个部门,最后只有我侥幸被录用,其余的人全都吃了闭门羹。

现在回头想想,这都是啥玩意。但当时觉得特牛,尤其宿管部的那帮人,个个牛得没样。有一哥们长年累月地住在外面从来没人查他,有一次他进宿舍楼,楼管大爷死活不让他进,说他不是这宿舍楼的学生,因为从来没见过他。后来那哥们把宿管部部长找来说了个明白,大爷才让他进去。

我们一群人这才恍然大悟,我擦,原来人家上面有人。

当然,大熊进了一个更牛的部门,秘书处。

进入学生会后,大熊才知道那天骂的人居然是学生会主席。所以刚开始在学生会,大熊一直灰溜溜地低调做人,安心做事。

但运来了挡都挡不住。那位被大熊骂过的学生会主席像是个受虐狂投胎转世,不但不找大熊的麻烦,反而分外关照大熊,什么场合都让大熊参加。

一时间,学院里各种疯传,说大熊他爸是校里的领导,学生会主席张冶这是攀亲想要留校任教,故意讨好大熊。还有的说,大熊他爸是院长的朋友,院长吩咐院里的老师要关照大熊。还有一种更猛的,说学生会主席张冶喜欢男人,这次准是看上大熊了。

不管怎么样,大熊就这样在学院里的传说里火起来了。可能有人没见过大熊,但没有人没听过大熊这个名字的。

有时候,很多人都慕名而来,要看看学生会主席喜欢上的这个男人长什么样。看完之后,有的觉得没啥,有的觉得长得还不错。各种说法不一。

总得说来,大熊算不上令众女生犯花痴的帅哥款,但人长得也不差。

有学生会主席霸占着大熊,就算是有女生对大熊有想法,也只心里想想,不太敢明目张胆。毕竟学生会主席不好惹。

不过,也有女生,大着胆子来向大熊示好。是我们系的一个师姐。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之所以我知道,是因为那师姐从我这要的大熊的联系方式。

我当时立马回绝道,这事太不人道了吧,泄露别人信息不太好吧。

姐请你吃饭,随你挑。师姐道。

师姐太客气了,有事招呼一声就行了,还这么客气,好,就这么定了。我眼疾手快地回过去,生怕师姐反悔。

狠宰师姐一顿后,我就这样把大熊给卖了。

师姐再是师姐,但毕竟还是一名小女生,也要保留点师姐的尊严,并没有那么豪放,偶尔才联系一下大熊,表示下关心。

不过,大熊那榆木脑袋,根本不懂这书信传情的道理。一直就这样闷着,偶尔我也旁敲侧击地提示一下,也算不白吃了师姐的那顿饭。这家伙还是不开窍。

后来,一次中午我跟大熊在食堂吃饭,师姐拎了一大袋子好吃的直逼过来,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袋子里的东西,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哀叹:有人爱的人太特么幸福了!

师姐放下袋子,然后对大熊柔声细语地说:给你买了点吃的,看你这面黄肌瘦的样子。然后,略带羞涩地小步跑出了食堂。

部长给我打电话说部里有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人手不够,让我马上来一下,我胡乱地吃完饭,临走还十分不舍地看了看那一大袋的好东西。

等我把事情忙完,火速狂奔回宿舍,想着狂吃一顿。

回到宿舍我急不可耐地问大熊,那一大袋子好吃的呢?

大熊回道,啥好吃的?

你个猪头,就是今天中午师姐给你带去的那一大袋。我骂道。

我擦,忘拿回来了。大熊这才想起来。

我立马狂奔回食堂,桌子早被收拾得一干二净。与此同时,我也收到了一条短信:让熊尧去死吧!这辈子都别让我见到他!师姐发来的。

见状。我立马回过电话去,想要解释一下。师姐接起电话,没等我解释,就狂吼一句:你他妈以后也别让我见到你!滚!然后,摔挂了电话。

我擦,我招谁惹谁了。两头不落好。

我悻悻走回宿舍。

大熊急忙来问我,东西呢?

东西你妹!你这辈子也别想吃到了!我嚷道。

我擦,被人偷走了啊!晦气!大熊道。

我也没再继续解释。

也不知道,大熊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那位师姐自那以后再也没联系过大熊。

大学一年级转眼间就这么过去了。大学二年级,大熊顺其自然地当选为秘书长,而我光荣地从学生会退役,具体原因,咱上面没人。

当选后不久,大熊神秘兮兮地找我出来,说有话要对我说。

我立马有些紧张,心想,这家伙可别向我表白啊!我可是直男。

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大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擦,你要不说你喜欢女的,我还一直以为你是弯的呢!说,是不是看上哪个学妹了?我回道。

不是,是咱班的赵敏。大熊说。

瞧你这出息样。当了秘书长了,也不知道勾搭个学妹。我毫无羞耻感地说道。

唉,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平时还挺能说,但一遇到她,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大熊赧然地说道。

我擦,我可听说她有男朋友,不过是异地。我说。

我知道。大熊回道。

接着又说了句,我愿意等。这句话,大熊说的声音很小,仿佛是在跟自己说的一样。也许他就是同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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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很好


感谢这个世界,它很好

在自己的脑海中响彻的与这个世界相关的话,一直是人心不古,小心史得万年船之类的话语。纵使自己接受着现代文明的教育,因着社会的一些现实,有时自己的思想也难免会受到波及,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来。

假使让大多数人形容一下我们现在的生活状态,我想答案会是千篇一律的,无非就是物欲横流,金钱至上之类。现实究竟怎样,我想也没有人能够准确说出来。然而这些答案对于刚刚走出校门即将踏入社会的青年来说难免有些无情,有些凉薄。毕竟相比于社会来讲,校园生活还是很纯粹的,因为在校园里牵扯不了太多的利益。在对比的概念里体味生活,我想应该是最痛苦的。曾经太过于美好或者现在太过于糟糕,两种感觉的交叉,对于个人来讲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现实真的是这样吗?大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看法。结合自己的经历,我想做一个否定的回答。现实其实很美好,社会也没有前辈们说的那么可怕,当然有一点是无需质疑的那就是那些前辈们都是为了我们好。

从我自身说起,我还是愿意相信世界上除了金钱之外还存在着真善美,而且事实上本就是如此。虽然我本人也受过伪装成乞丐的老奶奶的欺骗,但这毕竟还是少数。并不是所有倒在地上的老人都是为了欺骗钱财,并不是所有的乞丐都是骗子。不能因为个别人错误行为而否定了社会,错失了帮助需要帮助的人的机会。

原本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再加上几次考试落第,毕业之后找工作成了大问题,有些灰心丧气的自己为了生计问题还是到了A市的一家单位上班,其实单位的条件不错,还为员工提供住宿,从这一点来讲我还是很满足。

搬进公寓的第二天,我到外边的小超市买了一个能炒菜和煮饭的多用锅,高高兴兴的准备做饭,可是刚一插上电,就发现漏电了,那时我的手想离开,却再也甩不开,一只胳膊已经完全麻木了,脑海中全是触电而亡的例子,我害怕极了。那时我才知道,我那么怕死,当时我想到的是爸妈,如果我不在了,她们多伤心,辛苦养育了二十年的孩子刚刚走入社会就没了,这该是多么大的打击和灾难。

豆大的泪水从我眼眶里流出,可我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直到我看到一个人,他也许听到了我的呼喊声,也许是碰巧路过,只听见他说仍了,快扔了可我怎么甩也甩不开。只感觉手臂麻麻地,那个拿着锅的手像是我的有不像是我的,身子已经很不舒服了,原来触电是这种感觉。

嘴里呼喊着,心里忐忑着,为着生命的失去害怕着,我喊救命,我说快帮我。不知道我的声音发出来还是没有发出来,也不知道他听见没听见我的求救声,但我求生的眼神他一定看见了。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犹疑,但那只是一刹那,后来他毫不犹豫的搬起旁边的凳子砸向了我手中的那只锅,只听哗啦一声锅掉地上了,我的手离开了,而我却显得的有些痴傻,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做梦,当我回过神来,跟他说谢谢的时候,他只是说了一句快去和换一个新锅吧,在那儿试试,多危险听了他的话,泪水便不受控制的在我的眼里打转,我强压住泪水对他连连道谢,我知道那时我的声音已经哽咽,那是感动、自怜、喜悦交织在一起的泪水。

我与他本不相识,他却在危难中拯救了我,而且还冒着一定的风险。在这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时代是不是很难得?我想一旦面临绝境的时候人的本能就会表现出来,正如我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和那个好心人善意的义无反顾的帮助。那时的我已经完全不顾形象与身份,口中大声呼喊着妈妈救我之类的话。人无论什么年纪,都有她所惧怕的事情,而她选择求助的对象首先便是生养她的父母,而其他人的帮助就是一种道义与品格。

后来我听说,如果他没有帮我把带电的锅和我的手分离,过不了几分钟我就会晕倒甚至休克和死亡。所以我很感谢他,即使他已经离开。我甚至没记住他的容貌更不用说他的身份了,我知道不应该,但没有办法。

感谢这个世界,它很美好。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讲触动很大,它让我对生命和这个社会有些新的体悟,所以我决定把它记下来,让它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爱自己,爱他人,爱社会。

( 20XX年8月19日记,上班第二天的所遇所思所感所悟,今夜无眠)

我开始喜欢有你的这个世界


周启鸣,男,17岁,喜欢穿黑色上衣,头发很干净,手指很好看,脖子挂一个单反,身上有药香。

这是我第11次在地铁遇见他。遇见他的第10次,他走过来,摘下我一只耳机,戴在自己耳朵上,问:“你听的什么歌?”

我有点受到惊吓,但他的眼神坦荡,仿佛已熟识良久。

耳机一直是我的铠甲,用音乐将自己与周围混沌的人群隔离,周启鸣轻易打破屏障,走了进来。

我一直是一个如此孤僻的女生,害怕与人靠近或者接触。还有收集癖好,积攒一些邮票、火车票、爱好旅行的朋友给的各国硬币,还有爸爸妈妈当年异地时用的厚厚一沓电话卡,有各种风景照和卡通照,是早已销声匿迹的老物件。

第一次注意到周启鸣的时候,我正在排队过安检,他排在我前面,把包连同相机都放在传送带上。我低头,却刚好看见他宽大的上衣口袋里,一只幼猫探出小脑袋。

我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似有觉察,拍拍口袋,只一眼,猫就消失不见。他轻松过了安检,我的心却怦怦跳个不停。

“喂!”我追上他,指指他的口袋,“你这样是不对的。被人发现就惨了。”

他仔细看了我的脸,并没有理我。

后来每次遇见,我都会盯一下他的口袋,看看那里有没有动静。他也会回看过来。直到第10次,他终于走过来,问我听什么歌。

“我在听‘孤独患者,自我拉扯’。”“说的是你吗?”周启鸣微笑。

我觉得他有点唐突,扯掉他拿走的我的耳机,放回自己耳朵上,重新陷入自己的世界。只是再也不能安静下来,转头看见周启鸣端起单反,在我转头的瞬间唇角勾起笑容,按下快门。

“你在干什么?”我有点生气。“拍你啊。”他说得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一般只拍我的猫和花花草草,一般女生入不了我的画面。”

“这样啊,我还真挺荣幸。”我也弯起嘴角。

其实,不得不承认,很羡慕像他这样的人,就算是违规犯错,也镇定自若,于我而言是每临小事必先心理斗争一番,得出的结论往往还是,不要了吧。好像一个天生的逃兵。

这种状态,说不上是否喜欢,只是早已习惯。

我时常做梦,梦里能感觉到大脑像过电影一样,一帧帧画面快速流动,通常还不是缓慢有余韵的文艺片,而是惊险刺激的悬疑片,醒来后记得一些,再久一点就忘记了。这样的睡眠质量往往堪忧。很瞌睡,有时候会被老师敲桌子警告:“你又在梦游。下星期要考试,你可别在考场上睡着。”

我决心去看看中医,我选了离家比较远的一家很小的中医馆。我去得早,柜台里只有一个人,然后那个人转过身来,我睁大眼睛,竟然看见了周启鸣。

今天老医师没有来,整间医馆分外安静而寂寥,周启鸣坐在我对面,指尖轻轻搭上了我的腕,他那么洒脱的一个人,手竟然有点抖。我有点想笑,却听见他说:“没什么,有点气虚贫血。”

见我不信任的眼神,他又装作无所谓一样说:“出门右转有三甲医院,抽个血就知道了。”

明明在紧张,却又逞强,我又想笑了,但由于怕疼,偏偏选择了信任他。

他转身去开小药柜,我一看,全是些桂圆、茯苓、麦冬、酸枣仁,一些完全当零食吃的中药,轻松地拎着回家了。

那一天,我又做了一个梦,家门口的废弃电话亭变成了水族馆,里面全是亮晶晶的水母,而我在里面游啊游,怎么也游不出来。然后来了一个人,一下子把电话亭砸了个窟窿,把我救了出来。我努力拂开粘在面上的湿发,才看清了他,周启鸣。

我又去了中医馆。这次老医师在,作势打了周启鸣两下:“你又随便给人看诊?家里亲戚见你都躲,连猫你都要找找脉,这次竟然还给人开药,回去再罚你抄《本草纲目》,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周启鸣跳到我背后,在耳边轻声说:“在医馆,我真的没有随便给人看病,你是第一个,我的病人。”

我欲言又止,想拜托老醫师重新开药,周启鸣看清我的意图,又要请我出门右转去抽血。

我瞪着他,他也瞪着我,一只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上他的肩膀,冲我龇了龇牙,尾巴也竖起来。被周启鸣拍了一下,又纵身跳上桌子,泄愤一样,把我的眼镜撞在地上,眼镜腿折了,眼镜片也碎了。

大家都看向我,猫也静止了,我认出了它,正是地铁上被他装进口袋的那只,周启鸣自然要赔我。他还得负责送我回家。

“喂,你这个,姑且算作医术,怎么练的?”路上,我忍不住有点好奇。

“首先我聪明啊,再说我家学渊源啊,而且在学校,但凡有个头疼脑热,愿意找我把脉的姑娘多了去了。”周启鸣扬扬得意,“对了,我最近在练针灸,穴位早都背熟了,你愿不愿意让我扎一扎?”

我连连摆手。

“喂,你的手指头都快戳到我脸上了,你是看不清路而已,并不是瞎。”他有点不高兴,却轻轻地拉住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臂弯里,“这边走,比我的猫还让人操心。”

我们并肩前行,路途遥远又漫长,然而我却觉得很好,阳光也很好的样子,云在青天水在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我最近做梦少了一些,周启鸣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而是出现在了现实里。而时常伴随左右的孤独感,貌似也消失了一些。

我仍旧喜欢周末买一张地铁票,到随便什么地方,或许比计划好的更有意外的发现。置身于人群中,既不疏离也不过于亲近,反而感到安全。

周启鸣不理解,他喜欢热闹,却也愿意陪着我,“你为什么总一个人待着?君子慎独。”

在他的鼓动下,我配了隐形眼镜,扔掉了旧框架。其实眼镜和耳机一样,让五感和现实隔离一些,是我的习惯。可现在都没有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不安。

“你的眼睛很漂亮。初见有点神秘,熟了就透着点神经。”

我打他。他道歉:“这不也会开心笑嘛,干脆我的宝贝猫送你。”我拒绝:“它肯定更喜欢你,你自己留着吧。”

他想了想说:“我请你看电影。”他找了一个小放映厅,放些过时的片子,结束了也可以不离场,接着看下一部那种。我们看的是《黄金时代》,结束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睡着了,靠在周启鸣的肩膀上。

谁也不敢动,我们又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起看完了《甜蜜蜜》,我们在同一时间去拿爆米花,手指不经意触碰了下,就再也没有分开过。我开始真正热爱这个世界,因为它随处可见的肤浅和深邃,热闹和美丽。我最初选择做个孤独患者,现在终于愿意将自己治愈。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7016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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