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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阳台上的麦田,欢迎阅读与收藏。

上一辈子也不曾料到的事情,生活了多少代的村庄,翻耕了万千遍的土地,似乎一夜之间便销声匿迹。

宁静悠远的乡间小路,变成了宽阔笔直的柏油大道;古朴典雅的粉墙青瓦,变成了生冷冰硬的摩天大厦。曾经熟悉的连有几个蚂蚁洞都了如指掌的脚下的这片土地,突然间就搞得人晕头转向。一切都似曾相识却又如此陌生;一切都看似那么美好,却又心生茫然。

唉!从此不再闻晨鸡鸣,夜狗吠,再不见炊烟袅袅,薄雾浅浅。

五年多了,有庆爹还没适应城市人这个新身份,用他自己的话说,大概这辈子也做不会城里人了。用了多少年的锄镰镢锨,当初往楼上搬得时候也没舍得送人,规规整整的摆满了储物室的一面墙壁。每年逢收遇种时节,就拿到日头底下侍弄一番,五年多没下地了,他闲闷出了一身的病,总觉得这些家伙什,常年待在阴暗的储物室内也会生病哩。

孩子们都疲于在外打工,他们比那些老资格的城里人更需要钞票,因此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也因此,接送孙子孙女上下学就几乎成了老两口的日常生活。但从去年开始,有庆爹就懒得动弹了,而且还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麻,更是时不时地发一些无名之火,如若没有特殊的事,他宁愿一整天待在楼上,搬一把旧竹椅坐在阳台,痴痴呆呆的望着窗外,有意无意的一下下叹息。

有庆娘每看到老伴如此,也只能在背后无奈的摇头。

也就在去年秋天的一个午后,有庆爹又坐在了阳台上,天高云淡,凉风习习。有庆娘拿过一件外套给老板披上,说:都快寒露了,别把窗子开那么大。

是啊,寒露了,又该种麦子了。言语之中满是失意失落。

蓦地,有庆爹站起身,急急的穿上外套,喊道:有庆娘,赶紧给我找个大点的袋子,我出去一下。

瞅老伴这激动的样子,似乎是要去办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有庆娘忙去厨房寻了一个面袋子塞到老伴手里,问:你这是干啥去?心急火燎的。

我去弄点土和麦种。

弄那干啥?

甭问了,回来你就知道了。有庆爹边说边噔噔噔的下了楼,从储物室推出一辆单车,飞身上去,几下就没了人影。

有庆娘在楼上瞅着老伴这股劲,心里还有些发毛,暗暗嘀咕:这死老头子,别是憋疯了吧?

黄昏时分,就见有庆爹驮着满满一袋土,,满面春风的来到了楼下,打住车子,毫不费力的一下把袋子拾到了臂膀上。尽管孙子孙女早以后在楼下,但他死活不让插手,并且一口气就扛到了高在四楼的家。放下土,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大把麦种,足有一斤多,粒粒饱满结实,有庆娘也不禁看得有些眼热。

老头子,你打算把这种到哪儿?

这你就甭管了,你就等着明年给这俩小宝贝,熬一锅又新鲜又喷香的麦仁饭吧!

有庆娘有些不以为然,俩孩子却齐声欢呼雀跃。

第二天一大早,有庆爹便跑到了市场上,买回来十几个长方形的大大的泥制花盆,刚好绕阳台一圈,可土却不够了,又急急火火地弄了一袋回来,与昨天的那袋掺匀,不干不湿,正宜播种。

从头至尾,有庆爹不让老伴掺和,以至于耕作结束之后已是筋疲力尽,却也有一种久违了的舒坦,踏实。

自然条件下,小麦播种后一周左右,便能破土而出,也许是在密封的阳台上的缘故,才五天,阳台上就铺满了一层鹅黄,一派生机,更有万千希望。有庆爹对待这片麦田,比起对待自己的儿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此,阳台上没有了叹息之声,有的只是一位朴实的老农,在他的这一方田地里辛勤劳作的身影,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有付出就有回报。转眼,春意已浓,麦苗开始拔节,抽穗,且棵棵健壮挺拔。小小的阳台宛如一片绿色的森林,清新清香的空气在整座楼房里弥漫,让人一整天都心情舒畅,也给这条街区凭添了几分田园之美。

想不到这东西在花盆里也能长这么好,每每听到来访的老邻由衷的赞叹,有庆爹心里那个满足啊。

很快,阳台上又呈现出了一片耀眼的金黄。俗话说麦熟一晌,有庆爹早早的就把几年未用的镰刀磨得锋快。

老伴说:这几棵麦子用得着这样折腾吗?

瞅着那金灿灿的麦穗,有庆爹诡秘的一笑:你不懂。

这天是有庆爹六十大寿,然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儿女不会因这回家,但均打来了电话,再加上他的麦田也将在这个午后收获,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一高兴就瘫了杯。有庆娘也不想扫了老伴的兴,毕竟是大寿,更何况好几年都没见他这样了,就由着他喝了个痛快。

吃饱喝足,有庆爹让老伴到楼下储物室给他拿来了镰刀,就踉踉跄跄的往阳台走去。有庆娘见他确实喝多了,就劝他休息一会再割也不迟。

有庆爹还真觉得有点累,便听从了老伴的话,却不上床,而是让老伴把旧竹椅又搬到了阳台上。他半躺半坐在竹椅上,拿一双迷离的醉眼,打量着这一阳台的金黄,很惬意,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有庆娘,你估计,这些能打多少斤?

得十多斤吧。

哈,还真不少,留下麦种,还够你熬好几锅稀饭的。

可是好几锅。

也多少给孩子们省了点吧。

有庆爹的声音渐渐微弱,朦胧中,自己的身体愈来愈轻,风一吹,竟飘出了窗外,如一朵白云,飘呀,飘呀,飘过嘈杂纷乱的柏油路,飘过高耸入云的大厦,一只飘到了广阔的田野之上,金色的麦浪随风涌动。

蓦地,他看到了涌动的麦浪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舞动镰刀,挥汗如雨,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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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麦田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窗外的麦田漫无边际,犹如浩瀚无涯的海洋在阳光下翻滚着绿色的波浪。这让我想起了故乡的麦田。

深秋的时候,一辆辆拖拉机拉着锃亮锋锐的犁铧划破故乡的大地。大地露出一道道新鲜湿润的土壤,弥散出泥土浑厚清纯的气息。人们拿着铁耙忙着整地作畦,然后用木质耧车将一粒粒麦种播洒在土地里。麦种播进大地,仿佛融入了母亲的怀抱。它们在泥土里悄悄地生根发芽,使劲儿穿透泥土钻出地面,露出浅绿色的身躯。人们站在田垄上望着绿茸茸的麦苗,像是望着一群娇小可爱孩子,希望它们茁壮成长,盼着它们早点儿抽穗灌浆,长出丰盈健硕的麦穗。

麦苗在二十四节气昼夜不息的运转中一寸一寸地成长着。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时光的线条将它们纺织成了绿毯,覆盖着辽远圹埌的平原,装饰着萧瑟、寒冷的村庄。白天淡淡的阳光像雨露似的沐浴着它们。它们在寒风中欢快地舞动着纤细的腰肢。到了夜间,大自然的一双巧手又用厚厚的寒霜织成棉被,盖在麦苗身上,让它们安睡。对它们而言,凌厉的寒冷是大自然赐予的福祉,练就了它们坚强刚烈的风骨,也催生了它们成熟的梦想。

时间蹑手蹑脚地跨过小寒与大寒,走到了立春时节。春天给麦田灌输了力量与希望。这个时候的麦田像个翩翩少年,在春光的照耀下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春风吹来,麦浪在平原上翻涌,像一群少年在大地上奔跑着呼唤。人们辛勤地劳作,用血汗浇灌着麦田。麦田默默地酝酿着果实,充实着人们心中的希望。

小满转身远去之后,芒种急急匆匆地到来了。大自然的一双巧手用太阳的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这个时候的麦田丰硕而美丽,像是一位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人们望着饱满沉实的麦穗笑容满面。人们收获麦子之后,将一粒粒麦子装进粮仓,作为养家糊口的粮食。

麦田,是我们的母亲。它在二十四节气的流转中生死更迭,用健康、丰赡的粮食默默地养育了我们。

致敬麦田


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车窗外的麦田漫无边际,一片一片地呈现在眼前,犹如浩瀚的海洋在阳光下翻滚着绿色的波浪。这让我想起了故乡的麦田。

深秋的时候,一辆辆拖拉机拉着锃亮的犁铧划破大地。大地露出新鲜湿润的土壤,弥散出泥土浑厚清纯的气息。人们拿着铁耙整地作畦,然后用耧车将一粒粒麦种播洒在田地里。麦种播进大地,仿佛融入了母亲的怀抱。它们在泥土里悄悄地生根发芽,使劲儿钻出地面,露出浅绿色的身躯。人们站在田垄上望着它们,像是看着一群孩子,盼着它们茁壮成长,盼着它们早点儿抽穗灌浆。

麦苗一寸一寸地成长着,大地的一双巧手用时光的线条将它们纺织成了绿毯,覆盖着辽远开阔的平原,装饰着萧瑟、寒冷的村庄。白天淡淡的阳光像水似的沐浴着它们。它们在寒风中欢快地舞动着腰肢。到了夜间,大地的一双巧手又用寒霜织成棉被,盖在它们身上,让它们安睡。对它们而言,凌厉的寒冷是大自然赐予的福祉,练就了它们坚强的风骨,也催生了它们成熟的梦想。

时间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春天。春天给麦田灌输了力量与希望。这个时候的麦田像个翩翩少年,在春光的照耀下洋溢着盎然的生机。春风吹来,麦浪在平原上翻涌,像一群少年在大地上奔跑着,呼唤着。人们辛勤地劳作,用血汗浇灌着麦田。麦田默默地酝酿着果实,充实着人们心中的希望。

到了初夏时节,大地的一双巧手用太阳的七彩之光给麦田镀上一层金色。这个时候的麦田丰硕而美丽,像是一位年富力强的青年人。人们望着饱满沉实的麦穗笑容满面。人们收获麦子之后,将一粒粒麦子装进粮仓,作为养家的粮食。

麦田,也是我们的母亲,默默地养育了我们。

记忆中的麦田


端午节,公司放了两天假,趁着這个空档买了一张返家的火车票一路向南,呼啸而去!

坐火车,我喜欢靠窗的位置,因为這样我便可以将窗外的景色一览无余。从西安往长安的路上,沿途所见都是金灿灿的麦子,覆盖在整个田地上,像是厚实的被子。

偶尔距离近时,会发现一些高于麦子的节节高分散型小麦,顶上全是乳白色皮包裹着的颗粒。看到他们,内心总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厌恶之意。或许源于自己所在之地是山区,对于平原总有一种很自然的向往和亲切。而此刻,窗外一望无际的麦田更是让自己忍不住生出喜悦之意。

突然间,就想到从前自己家种麦子的情形。小学时,家里也有着几亩田地。陕南那边多山,所以分到每家的田地也大都在山顶平坦地带,或者是小河两边开阔河岸。

记忆中,我最不喜周末放假,因为每次周末放假就意味着做不完的农活,睡不醒的觉,收割不完的庄稼。每年到了农历五月左右,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忙假。记得当时学校给出的大体通知就是,到了收获季节,需要回家拾掇庄稼,所以就全校师生全体放假。

凌晨五点左右,爸妈就会把还处在睡梦中的我们一个个叫醒,穿戴着严严实实往田地走去。一路上,总会听到一种鸟叫,算黄算割不住地叫着。那会儿,总会疑惑,真是一只笨鸟,傻啦吧唧,起這么大早。我要是它,我就会躺在我的小窝里一直睡到自然醒,我要是有翅膀,就会飞过山的那头,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突然转念想,要是被哪个坏小子一弹弓把我打下来,岂不呜呼哀哉了。于是便不再梦着如果可以成为鸟儿,但也会梦着成为其他的某种动物好自由的享受生命。前往麦田的路上,我时常纠结着哪种动物能幸福的做自己,每种动物会想一遍,每种动物也总会被我毫无意外的否决掉。

小时候,我有一个铁友,用同村其他伙伴的话说就是你俩要是死了,睡在一个棺木里才能凸显你俩的友谊。有时候就觉得她家就是我的第二个家,我家就是她的第二个家。

我们俩家的很多田地也都相邻很近。每次跟爸妈到了田地之后,先会不自觉地向她家的田地去望一眼,看看她是否也在。到了大忙时节,我们基本上都能不约而同的一起上地一起下地,那些枯燥烦闷的日子里,也因为有了她的一路陪伴总会觉得兴趣盎然。

到了田地,每次为了激发我们的斗志,母亲总会想着法子去引起我们的兴趣。比如,从东往南多少米是属于我的地段,从左到右多少里有划归我弟的地盘。這养的法子对于我们姐弟却总是屡试不爽。得到自己的地盘后,拿起镰刀,我总是会从四面八方都开始,用一句话说就是农村包围城市,郊区包抄中心,一鼓作气,先把属于我的那块田地划分成各个小段,然后才蹲在地上大歇一通。

而我弟虽是很少说话,却也能在相当短的时间迅速地完成任务。收割的日子里,最难捱的时间往往是中午,闷热的天气,外加上知了的声声叫,总是让人觉得格外的心烦意燥,各种想要罢工的想法也会在那时层出不穷。耍xing子,发脾气,透着法儿的表现自己的不高兴。

然而父母亲总是一声不响地默默地干着,顺便把我们残留地烂摊子一并收拾好,看着烈日下同样辛苦地他们,心里总会荡起一阵阵自责。随后默默地回到岗位上,悄悄地工作。

收割时节还好,因为不管杂七杂八总是会一股脑儿全给割了去。最让人烦躁的是除草时节,特使是小麦,其他杂草还好,少且易区分。有一种长相跟小麦特别酷似地叫做燕麦,在他们还是一株株绿油油地植物时,长相忒似,总要细细区分根部,才能辨别出。

一大片的田地,一眼望去,很好看,却总得在那一株株植物下,仔细的挑选,有时候还不经意漏一些。那会儿,总是特别痛恨燕麦,埋怨着怎会那么多,害得人挑不尽,锄不完。

现在想来,燕麦和小麦或属于同钟,只不过在我们那个地方,却将他视为一种杂草,于是仇恨了多年。我想大概燕麦心里也是郁闷的吧本是同根生,命运却大不同。

时光匆匆,曾经跟着家人去田地的日子已经一去不返。记忆中自家的麦田也乘着时代的顺风车越走越远。然而,夏日依旧,鸟声犹存,你却在哪里?

碾台上的女鬼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碾台上的女鬼",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1939年秋天,第二次国共合作时期,国民党某部队行军路过我的老家,在那里进行了短暂的休整,官兵们分散到老乡家里住宿。村里有个叫杨立秋的富裕户,家里住进了一湖南老兵。

这杨立秋家的房子分前后院,后院和前院连在一起,同走一个大门口。杨立秋和老伴住前院,儿子杨金友单身未婚独住后院,到后院去须从前院房子穿堂而过。

湖南兵被安排在后院与杨立秋的儿子杨金友住在一起。湖南兵住下后,好像对杨立秋家的房子很感兴趣,一有空就屋里屋外看个不停,有时跑到院子外边围着房子转悠。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杨金友睡着了,他顺着梯子爬到房顶上,一趴就是大半夜。有好几次见到杨立秋他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怪异。问他,他又支支吾吾地说没有什么事。直到部队临走的前夜,湖南兵才郑重其事地对杨立秋说,大爷,你们这房子出过什么事没有?

杨立秋联想起几天来湖南兵的种种神秘行为,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反问道:怎么?莫非你看到了什么不成?

湖南兵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既然没发生过什么就算了。

杨立秋说:老总,如果你看到了什么,请千万告诉我一声,我们一家人忘不了您!

湖南兵这才说道:不瞒大爷您说,我那天一进你家门就感到阴气很重,晚上在房顶上我看到房子后面的石碾上有个东西,有时就跳进你家后院里。根据我的经验,我敢断定你家三年内将会出现癫汉(癫魔病人),而且专门癫刚进门的新媳妇。

杨立秋一听,不禁大惊失色,一下瘫坐在地上。原来一年前的一个晚上,村里有个姑娘私自与邻村青年幽会,怕被夜归的杨立秋撞见。多事的杨立秋把此事告诉了姑娘的父母,结果姑娘遭到了父母的暴打严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一时想不开,便来到杨金友房后的石碾上上吊自尽了。此后,村里再也没有人用过这个碾。杨立秋觉得姑娘的死与自己有些干系,因此心里总是郁闷不安,想不到早晚还是要出事,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忙问道:请问老总有没有破解的方法?

湖南兵道:有是有,只是我们部队有纪律,我不敢帮你破解,只能告诉你这些了。

第二天,湖南兵就离开杨家随部队出发了。

自此之后,杨立秋整日忧心忡忡,先后请过几个巫师和阴阳先生。但看过之后都说没有什么大事,是湖南兵故意编出来吓唬他的,只要逢年过节到碾上多烧点纸钱就可平安无事。杨立秋听了之后略感欣慰,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就把这件事忘了。

一年之后,杨金友年满二十,经人介绍,与邻村一姓陈的女子喜结良缘,新房就安排在杨金友住的后院房里。新娘子进门后,孝敬公婆,体贴丈夫,一家人和和睦睦,全村人没有不夸的。

新婚蜜月刚过,这天晚上,杨金友到朋友家喝酒,酒后几个年轻人又玩了一会儿牌,不觉已是深夜。因时间太晚,杨金友怕从前门回家影响父母休息,又怕父母责骂,就想从房后让妻子打开后窗跳进新房。这样想着,就抄另一条路向房后走去。

这时已是深夜,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一二声狗叫,杨金友快步走着,不一会儿就看到自家的房子了。

新房后面是一条死胡同,石碾就在死胡同里,离后窗只有几步远。自湖南兵走了之后,杨金友就对房后的石碾产生了一种恐惧感,此时夜深人静,更增加了恐怖气氛。离家越近,杨金友越感到紧张,心怦怦直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近了,离新房越来越近了。透过后窗缝已依稀看到新房里的灯光了。杨金友知道妻子还没有睡,还在灯下等他,心里禁不住涌上一丝温暖,恐惧感也随之消失了。

拐过前边那堵矮墙,就到新房后窗了,杨金友心里一阵轻松,快步走向后窗,举起右手正要敲窗,同时,下意识地扭过头来向石碾上扫了一眼

蓦地,像电影中的定格镜头一样,杨金友举在半空的手停住了,身体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因为他清晰地看到,在朦胧的月光下,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子正坐在碾台上冲他微笑

月光很亮,杨金友甚至能看清她那张像抹着白粉一样惨白的脸和微笑时露出的雪白的牙齿。

一股冰凉的寒意从头顶迅速传到脚底,杨金友只感到头皮发紧,头发嘎吧嘎吧地竖了起来,脸上的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狂跳的心脏仿佛一张嘴就能跳出来一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浑身绷紧得像石头一样。

来不及多想,杨金友一边失声叫着妻子的名字,高喊快开门!,一边握紧拳头,用尽平生的力气奋力向后窗砸去

哗啦啦!随着一声巨响,后窗上手腕粗的窗框一下断为两截,窗门大开。

随后,杨金友像疯了似的一头钻了进来。

屋里,新娘子正坐在炕沿上做针线活。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她魂飞魄散,抬头见丈夫头发直竖,脸色惨白,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新娘子更加恐惧,竟一下仰倒在炕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惊魂未定的杨金友眼见妻子昏倒在炕上,赶忙扑上前去摇着妻子哭喊着娘子,你快醒醒!

片刻,新娘子悠悠醒来,睁开眼看看杨金友,再看看周围的一切,突然惊恐地喊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说罢,坐起来又哭又笑、又喊又叫。

新娘子疯了!

此后,虽经多方求仙拜佛、寻医问药,新娘子的疯癫症却一直未见好转。杨金友经此惊吓和打击,也变得忧郁寡欢,不思进取。面对这一切,杨立秋经常唉声叹气,间或狠擂自己的头。杨家从此一蹶不振,家境日渐衰落。

2001年春节我回老家过年,亲朋好友聚集一堂,喝酒聊天。二大伯讲此故事,吾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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