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子的学生曾参的家乡费邑,有一个与他同名同姓也叫曾参的人。有一天他在外乡杀了人。顷刻间,一股曾参杀了人的风闻便席卷了曾子的家乡。
第一个向曾子的母亲报告情况的是曾家的一个邻人,那人没有亲眼看见杀人凶手。他是在案发以后,从一个目击者那里得知凶手名叫曾参的。当那个邻人把曾参杀了人的消息告诉曾子的母亲时,并没有引起预想的那种反应。曾子的母亲一向引以为骄傲的正是这个儿子。他是儒家圣人孔子的好学生,怎么会干伤天害理的事呢?曾母听了邻人的话,不惊不忧。她一边安之若素、有条不紊地织着布,一边斩钉截铁地对那个邻人说:我的儿子是不会去杀人的。
没隔多久,又有一个人跑到曾子的母亲面前说:曾参真的在外面杀了人。曾子的母亲仍然不去理会这句话。她还是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穿梭引线,照常织着自己的布。
又过了一会儿,第三个报信的人跑来对曾母说:现在外面议论纷纷,大家都说曾参的确杀了人。曾母听到这里,心里骤然紧张起来。她害怕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要株连亲眷,因此顾不得打听儿子的下落,急忙扔掉手中的梭子,关紧院门,端起梯子,越墙从僻静的地方逃走了。
以曾子良好的品德和慈母对儿子的了解、信任而论,曾参杀了人的说法在曾子的母亲面前是没有市场的。然而,即使是一些不确实的说法,如果说的人很多,也会动摇一个慈母对自己贤德的儿子的信任。由此可以看出,缺乏事实根据的流言是可怕的。
这则寓言告诫人们,应该根据确切的事实材料,用分析的眼光看问题,而不要轻易地去相信一些流言。
曾经古老灿烂的文明坍塌了,曾经富裕安康的民众面对的是无家可归,是死亡,是一次又一次的恐惧与避难,是渺茫的未来
七年的伤痛还未结束,一声炮鸣又再一次袭击着这片本已满目疮痍的土地,再一次惊醒孩子们的梦魇。昨日的伤口还未愈合,今日又添新伤。孩子没有父母,父母没有子女,这是怎样的惨绝人寰?
你曾经是怎样的被人赞颂,而昔日的辉煌被一片废墟掩埋,炮火在歇斯底里的嚎叫,废墟上流着黑色的血液和眼泪。
因你特殊的地理条件和富饶的物产资源,引贪婪、自私在你这里聚集。你是两股力量之间利益的博弈,是外来势力欲望的扩张。那些巨大的黑手不停的在空中狂舞,他们的野心不言而喻,张开巨大的嘴,不停地索取,索取,再索取,然后不停地毁灭,毁灭,再毁灭。仿佛这一切在他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却把灾难抛给了手无寸铁的民众和孩子。不知他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也是弱者?
在战火和摧毁中,我们的伤口很深,我们想大声呼喊,但却很微弱。我们虽是孩子,但是呼喊也发自心底,我们想抹除恐惧,带来改变,用最响亮的声音,和呐喊,用歌声,希望有人能听到,我们想要童年再次回归,在一起,我们充满希望,我们会更加强壮,一起成长我们的脸将绽放光芒,照亮这长久的黑暗希望有人能听到用伤痛,恐惧和泪水,我们写下这首歌,我们的心再次跳动
废墟上的孩子们一首《心跳》深深的震撼着我,家已不复存在,快乐在一次又一次的炮鸣中灰飞烟灭。那个小女孩面对记者,惊恐的举上投降的双手;父亲抱着已死去多时的孩子;孩子无助的睡在爸爸妈妈的坟间;他们在废墟里祷告,祈求和平,祈求童年。本该是无忧无虑快乐的童年,孩子们却没有了爸爸妈妈、没有教室,没有课本,没有玩具和秋千,有的只是漫长的黑夜和无边的恐惧。他们在心灵里种上一朵花,用稚嫩的童声向世界发出最强烈的呼唤,渴望重生、渴望家园、渴望和平。
看看我们身边的孩子,在阳光下健康快乐的成长,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疼爱与护佑,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安心的读书,不用担心头顶上会随时掉下炸弹,不用担心会突然间失去爸爸妈妈,不用去抢夺维持生命的救济的面包
我们并没有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只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家。只有我们自己强大、上下一条心团结起来,别人才不敢对你轻易妄为。中国百余年的耻辱刚刚翻过旧的一页,惨痛的昨天还在伤口上发出疼痛喊叫,那些为人民能过上好日子而捐躯的英雄豪杰的献血还未干,历史不能忘记。只有自己强大,必须自己强大,民众才能拥有幸福美好的生活,孩子才能拥有灿烂的阳光和快乐的童年。
地铁站,人潮如水的地铁站,运转着。
无数人投入之中,匆匆擦肩,又视而不见。这偌大的站台,好似被一块块黑幕分割为格,人们仅仅居于自己的洞穴,没有相交的必要。
距离洛丝特的离开已过几十分钟,女孩子对甜食的这般喜爱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若不是她硬要追着那辆甜筒推车买冰淇淋,我们也不会因此失散了。
我是极不情愿地破坏这空间的秩序,以十分之无理的目光肆意妄为地观察路人们的面容,料想可以从中找到这个麻烦的女孩。然而燥热难耐的天气和较之更为灼热的白眼几乎要把我的耐心连汗水一样蒸发殆尽了。一边胡乱扫着张张面无表情的死气面孔,一边脑中放弃寻人的念头也酝酿发酵:她怕是早我一步在家中享受吸食氟利昂的清凉之乐了罢。我得回家了,毕竟我是只被抛弃的小猫,我撇撇嘴为自己愤愤不平,理所当然地走向候车处。
一班班地铁又送下许多了无生趣的家伙,阴沉的神情嵌在耷拉着的脸上融洽之至。明明刚才劳累的工作中解脱出来,却像失去归宿的丧家之犬。可这堆混沌鱼目中偏偏印着城市的璀璨光影,真真不配呢。我不禁暗自感叹。
然而,谁知道这时有个看起来与众不同的少年蹦入我的视野。虽是夏天,打着围巾,半遮着脸,一双眼睛在纤长细密的睫毛下衬得澄澈如水,惹人注目。我着实愣了很久,直至这对清澈水眸走近我,才猛地惊起,脸烫得像烧火的烙铁。他也讪讪一笑,目光闪烁:“可不可以……借些零钱?”
就这样同他上了同一般地铁,这个羞怯的少年与我道谢后就垂下头不说话了。才发现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此人容貌大概像我的一位故友,但真要回忆起来,却不记得是否确有其人。实在有点按捺不住地想同他讲话,就特意坐到了他旁边的座位。
“哎,小哥,天气可真热啊。”
“是……是阿…有一点。”
“那你为啥还戴围巾?”
“我……我是……”他兀地耳根一红,憋不出一句有伦次的话来。要我说,这模样倒是可爱。
“罢了,不愿意说就免了。名字的话也不愿意说吧”
他单是眨巴着眼:“尤瑟夫。”
“你怎么随便把名字告诉陌生人啊!多危险!”我故作大惊小怪的惊异状,叫他窘迫不已,偏是叫人好笑。
……
交谈许久,尤瑟夫的话也变得多些了,但真要我说也没多多少。我喜欢他谈及故乡闪烁其词时的眸子,似翻涌着金黄的麦浪。
“这么说来,你的家乡也是x村”
他抿嘴点头。
怪不得眼熟,原来是同乡阿。我有点庆幸同他的相遇来了,这位小同乡可给这乏味的旅途添了好些乐趣,另我几乎忘了洛丝特的存在。
我挠了挠头发:“说起来我还得早点回去,一起回家的朋友似乎把我丢下自己先走了。”
“真过分,”尤瑟夫顿了顿,“但是我,也是个过分的人呢……”
他又笑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点异样,不知怎的叫人脊背一凉。
“你……”
“我也有过一位朋友,是个女生。”尤瑟夫说道。
“这挺不错。”
“不,错了,一开始就错了,”眼里透出的嫌恶让他不像他,“那家伙小时候曾是我唯一的朋友,会护着我不让大孩子欺负。但后来……越发没用了。”
“她爱哭,小家子气,没有朋友,硬是黏我,总要同我一起。朋友们的流言蜚语,都被引向我俩。真讨厌,我真讨厌她。”
“……”
“所以我杀了她,”尤瑟夫露出恶作剧得逞时的孩子的笑容,天真烂漫,这时却无比瘆人,“我让她到站点对面帮我买甜筒,是我最喜欢的抹茶味,她脑子不灵光,毫不迟疑地就去了。”
“这时,地铁如期而至,我早算准了时间。霎那间,她就再也不见了~”
“……你……”
“太好了!”他的脸依旧被围巾半遮着,但那双笑眼对我敞着,美丽又罪恶的少年的笑靥,却像是罂粟花,刺目扎人。
我的身体快僵硬得动不了,但胸中的怒火机遇喷薄而出:“你!你怎么能!”
列车还在行驶,拥挤的车厢却已然空无一人,除了我和他——这个杀人凶手!什么都不剩。
我得做点什么!我蓦地把他那瘦弱的肩膀锁住,将他按到在地。他挣扎着,居然挣开了我,这双孩子一样瘦骨嶙峋的手居然有这样的力量!我们扭打在一起,他尖细的直接抓得我生疼,但我单身狠狠把他的双手制压在地,他单是用力也无法再挣脱。我还在喘着粗气,咧开了嘴:“怎样?没辙了?杀人犯!”
谁料他还笑得出来,嘴上可不服软:“又如何?”
“让我看看,你这面具下是怎样丑恶的嘴脸!”毫不留情地,我去扯他的围巾,他躲不开,他已被我死死扣住。
围巾一散,我却愣住了。这张脸,是这样的……这样的相似!不!完全一模一样!车窗的玻璃上映着我和他,两个相同面孔的人,在地板上僵持。
“哼……蠢货!”他已然趁机挣开我蹿到门边,将那门开了,风吹拂着,他长衣飘飘,倚在门旁。
“我就是你,尤瑟夫。”这是最后的眼眯成缝的柴郡猫的笑容,而后也是柴郡猫式的消失。他逃了,我一人痴伫原地。
“是我……是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已全是泪水。
“尤!你终于醒了!”我睁开眼,眼前是同样泪眼朦胧的母亲。
“洛丝特……洛丝特在哪?!”
“她……洛丝特……”母亲脸色一变,“这不是你的错我的孩子……是意外……”
我眼前一黑。
在晦暗的站台里,少女向对面奔去,此时一阵寒风,裙裾流转,地铁飞驰而过。之后就什么都不剩了,除了我和我——这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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