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小提琴辗转数个国家和地区,曾现身过三次,每一次现身就会有跟小提琴相关的人神秘死亡。现在小提琴是第四次现身了
南非赫赫有名的钻石大王胡贝卡,身家有数亿美元。尽管胡贝卡是个商人,但是他却喜爱艺术品的收藏;拥有一个陈列室,里面陈设着他从世界各地收购回来的艺术珍品。
2004年2月中旬,胡贝卡得知约翰内斯堡的一次古董拍卖会上将拍卖一把名贵的小提琴,该小提琴是十七至十八世纪意大利著名提琴制造家安东尼奥斯特拉迪瓦里的杰出作品,有着魔幻般的优美音质,十分珍贵,拍卖的起价是150万美元。胡贝卡一下子就被这把充满了典雅和贵族气的小提琴吸引住了,他以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八百五十万美元的天价购得了此把小提琴。不久,约翰内斯堡的一家报纸刊登了一个匿名男子写来的信,他声称那把小提琴是把魔琴,会给拥有它的人带来血光之灾。他还煞有介事地讲述了那把小提琴的历史:二十世纪初,这把小提琴辗转落到了一个叫莫莉莎的女人手里,她爱上了一个威尼斯男人,但那个男人在骗走她的小提琴后就消失了。莫莉莎追踪了六年,才把那个男人找到。她偷偷地用毒药把他毒死,拿回了自己的传家之宝。后来莫莉莎隐居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乡村,和一个音乐教师相爱了。但这个音乐教师在骗取了莫莉莎的小提琴之后,抛下她远走高飞了。莫莉莎寻琴未果,抑郁而终,她幼年学过巫术,临死前施展魔法发出毒咒,谁拥有这把小提琴,谁就会死!莫莉莎去世后,这把小提琴辗转数个国家和地区,曾现身过三次,每一次现身就会有跟小提琴相关的人神秘死亡。现在小提琴是第四次现身了
胡贝卡却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巫术和鬼魂之说,然而,四月下旬,祸事终于发生了。胡贝卡的一个叫马克的保镖和另外四个保镖在玩俄罗斯转盘的刺激游戏时,鬼使神差地将左轮手枪里的一粒子弹射入了自己的太阳穴,当场气绝身亡。尽管马克曾经搬运过装有那把小提琴的箱子,但胡贝卡却坚持认为马克是意外死亡,他不相信马克的死跟小提琴有关。
但仅仅过了半个月,蹊跷的事件又发生了。胡贝卡的情妇查莉丝在驾车回家时,汽车失控翻下悬崖,车毁人亡,而事发的那个夜晚月光很好,出事路段也没有任何障碍物。事后经过警方的尸检,查莉莎并没有汹酒和服用任何违禁的麻醉药物。
唯一让警方感到迷惑不解的是,在出事前的一个小时内,查莉丝有两次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胡贝卡,说她看见一个满脸血污、穿着奇怪装束的女人手拉小提琴在路中央出现,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毛骨悚然。
胡贝卡仍然不相信查莉丝的死真的跟小提琴有关,他认为查莉丝是受了那个恐怖故事的暗示,独自在黑暗的旷野行驶时,因为精神极度紧张而产生了幻觉,最后导致汽车失控坠下悬崖。
由于查莉丝是除胡贝卡之外,唯一亲自用那把名贵小提琴试着演奏过曲子的人,所以她的死引起了一片可怕的猜测,凡是接触过那把小提琴的人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担心厄运哪天会突然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更离奇的是,有天晚上,胡贝卡的收藏品陈列室附近突然传来幽怨的小提琴乐曲《女神的眼泪》,乐曲如泣如诉,等警卫人员闻声跑过去时,琴声却突然消失了。整个监视仪上也显示,在琴声响起的时候,收藏品陈列室根本没有人影出现,但陈列室里的录音装置清晰地录下了琴声。
胡贝卡将录下的琴声拿去请乐器专家鉴定,结果证明就是意大利著名小提琴家斯特拉迪瓦里制造的小提琴发出的独特的琴声。这下,胡贝卡真的迷惑了,难道躺在陈列室里的那把小提琴真的有幽灵附在上面,能自动发出鬼魅般的音乐?
就在胡贝卡还在将信将疑时,六月的一个夜晚,他年仅十三岁的外孙女迪娅被人勒死在房间里,凶器是一根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的小提琴琴弦。事后,警方接到迪娅一个好朋友提供的线索,迪娅被害的那天夜晚,他和她正在网上聊天,突然他收到迪娅发来的一条短信:我看见一个拿着小提琴的女人向我的房间走来,她眼睛里流着鲜血,笑得非常古怪,我很害怕,却不敢喊,你能救救我吗?发完短信后,她就从网上消失了。他当时以为迪娅是在开玩笑,也就没在意,谁知道第二天得知她真的死了。
胡贝卡清楚地记得,将那把名贵的小提琴购回来的当天,迪娅因为好奇,用手触摸过琴弦。难道这一不经意的触摸就成了死亡之吻?自己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神秘死亡,而警方的破案又毫无进展,这令胡贝卡倍感恐惧,他想毁掉那把小提琴,但小提琴名贵的身价又让他颇为舍不得,毕竟斯特拉迪瓦里制造的小提琴现在存世的只有寥寥数把!
就在胡贝卡焦躁不安时,他的一个叫库马罗的保镖建议他去南非北部的伊桑恩坦丛林地带狩猎散心。胡贝卡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在2004年7月初,他打点好行装,带着四个保镖和几位亲信乘直升飞机出发了。
伊桑恩坦丛林地带是南非土著祖鲁人的栖息地,胡贝卡一连数天在丛林间狩猎,晚上他没有住在宾馆里,而是住在祖鲁人建造的树巢式的旅馆中,四个保镖轮流在树下看守保卫。
7月9日这天上午,太阳已经升到树梢头了,原本习惯早起的胡贝卡却一直没有推开树巢的门走下来。他的秘书赛隆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爬着梯子上去敲门,但门久敲不开,几个保镖闻讯后,立即把门撞开,他们赫然发现胡贝卡躺在床上,浑身青紫,瞳孔放大,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对现场仔细勘察后,只发现了一条当地人称之为树蛇的毒蛇,这种蛇对热源非常敏感,如果感受到了人或动物的体温,就会主动进行攻击。法医鉴定后,发现胡贝卡的大腿有一个细微的牙齿印,是被蛇咬的。被这种树蛇咬伤的人,如果在一刻钟内得不到及时治疗,必将一命呜呼。难道又是那把小提琴上的死亡诅咒应验了?负责此案的拉德贝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长,他没有受有关小提琴魔咒的影响,而是仔细地研究凶手那条树蛇的爬行路线。
他请教了动物学家,知道凡是动物爬行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就如人必然要留下足迹一样。但是爬行类学家经过对胡贝卡生前住的那棵树检测后,没有发现树干和枝桠上有爬行类动物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那条致人于死命的树蛇并不是自己爬上去的,而是很可能被人扔进树巢的。
再次对那条树蛇经过痕迹检验后,拉德贝终于在蛇身上提取了几枚人留下的指纹。由于那条树蛇在警察到达前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人发现,所以排除了是案发后有人无意中将指纹留在它身上的可能。经过指纹比对,拉德贝发现指纹是案发当晚胡贝卡的保镖库马罗的,警方的暗中调查结果还显示,库马罗的银行账户在2004年三月曾突然增加了50万美元,并且他在胡贝卡死后的第二天,曾用手机向约翰内斯堡的一个号码发出过活已干完,请发工资的短信,而随后就有20万美元汇入他的账户。种种迹象显示,库马罗有重大的作案嫌疑。7月底,警方拘捕了库马罗,经过一番激烈的智慧和心理的较量后,库马罗的心理防线全盘崩溃,他彻底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同时,整个事件的幕后指使人费什也浮出水面。
原来,13年前,在胡贝卡40岁生日那天,他因为酒后驾车不幸撞死了一位名叫麦卡丽的年轻姑娘,麦卡丽是一位刚出道的漂亮歌星,出身贫寒,她和约翰内斯堡一个叫费什的富家子弟悄悄地相爱了。
费什那时还在读大学,因为担心父母会阻止他和麦卡丽的交往,两人相约等他大学毕业后再公开恋爱关系。然而,没等他俩的爱情梦圆,麦卡丽就命丧胡贝卡的车轮下。由于胡贝卡凭借雄厚的财力四处打点,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位替罪羊来代他坐牢。
得知判决结果后,痛失情人的费什就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胡贝卡血债血还!此后的十几年中,费什尽管也娶妻生子,但并没有放弃复仇的念头。一个偶然的机会,费什得到了那把名贵的小提琴,并且知道了有关这把小提琴的恐怖故事;于是,他决定利用它诱杀酷爱收藏乐器的胡贝卡。胡贝卡果然上当,不惜高价买下了这把小提琴。费什又用50万美元买通胡贝卡的保镖库马罗,借他之手,利用玩俄罗斯转盘游戏时,偷换左轮手枪,开始了第一轮杀戮,以验证恐怖的魔咒;胡贝卡的情妇查莉丝车毁人亡也是费什策划的阴谋,他买通两个女人打扮成古怪的样子,手拿小提琴站在查莉丝驾车必经的路段,没想到她胆子太小,精神失控,将车翻下了悬崖。
收藏品陈列室里自动响起的琴声,是库马罗事先埋设在附近的带有遥控装置的录音带播放出来的,当然乐曲确实是用那把小提琴演奏出来的,只是演奏的时间是在费什拍卖那把小提琴之前;至于胡贝卡外孙女迪娅的死也是库马罗下的毒手,他潜入迪娅的房间,威逼她按照他的吩咐给网友发出那条求救短信,使大家转移注意力将凶手锁定为小提琴上的神秘幽灵。
最后,也是库马罗极力劝胡贝卡狩猎,并且利用夜晚独自值班时,将一条事先准备好的剧毒的树蛇悄悄扔进了胡贝卡睡觉的树巢里面。他原以为那条树蛇在咬人后会迅速逃走,但他恰恰疏忽了一点,树巢所在的树上全部被涂抹了一些防止爬行类动物侵扰的药剂。树蛇很忌讳这种药剂,所以咬人后不敢离开树巢,只能躲在那里,直到被探长拉德贝抓住,并以库马罗留在蛇身上的指纹为突破口,侦破了这一离奇的案件。
很快,费什和其他相关涉案人员相继落网,但蹊跷的事情再次发生。8月4日,那把原本放在胡贝卡收藏品陈列室里的小提琴却神秘地消失不见了,经过警察调查,陈列室里的监视仪在8月4日那天有两个小时成了盲眼,之后又奇怪地恢复了正常。
正是在这两个小时里,小提琴不翼而飞。
尽管警方已经解开了所谓的魔咒之谜,不过是罪犯故意策划的杀人阴谋,但是很多人更愿意相信魔咒的传说,他们认为正是那把被施了恶毒魔咒的小提琴带来了这些灾难,而胡贝卡和费什等人都是魔咒的牺牲者!
(一)
路过无人办公的桌角,恰逢一盆绿色的绿萝,这绿,干净的绿着,无人似的绿着,撒泼似的绿着,旖旎而又多情,落入行人的眼,可爱讨喜,瞬间眉儿弯弯。绿缘,如此让人欢愉。想起一个女子曾经对我说:再养盆绿萝吧,怡情养性,顺便想想我,于是忍不住将其搬来,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绿色,一直是我喜欢的颜色,绿,青翠欲滴,惹人怜爱。那嫩绿,如初生的希望,充满生机,是爱,是暖,令人欣喜;翠绿,是清新,更是青春,年少时候的爱情,也这般青枝绿叶该多好啊;年华渐远,叶子老了,绿也深了,深绿,是一种经历风雨后的和平与宁静。若能陪着一片绿从嫩绿到深绿,从稚嫩到苍老,即便岁月忽已老,想必也是乐意的。所以对于绿,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注目,因此结识了那个喜绿的女子。
她来看我的时候,看的是我一年里的闲言碎语,配图是绿衣女子,因为喜绿,她留了足迹。看着绿萝轻挽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觉得又温婉又轻盈,于是寻着足迹去看她。小小的空间,全是她诗意的生活,真实而又自我。我想,这样的女子,内心一定盈绿,坚强自持。那时候,她空间到处都是绿萝的照片,横着的,水养着的,盆栽养着的她说:所有颜色,只有一抹绿色染心,染了心的绿,想必是绿得能滴出水来,温柔缱眷地,能夺魂儿,那是怎样的喜爱?
忍不住加为好友,输入的验证信息是:随心,随性。甚少主动加人,这也是我第一次加人输入这样的信息,只为合眼缘,旖旎的绿牵上了洒然的缘,如此令人欢喜与舒适,可不是随心?等待是忐忑的,夕阳落下也未答复,开始着急,难道这绿缘就如此短暂?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的验证消息太过于随性令她不喜?
在新的一年钟声敲响前,她同意了,我自欢喜。于是这绿缘,就这么延续了,且越来越亲近。
(二)
搬来的绿萝,才几日的光景,郁郁葱葱地长得越发讨喜,无论在哪里,它都能没心没肺地生长,无怨尤。第一次养绿萝的时候,是从别人家拔了几根枝叶,用一个水杯,盛一点水,很少管它,却挤着挨着生长起来了。后来知绿萝的花语是守望幸福,亦称为生命之花,遇水也活,生命力坚韧,极易满足,连喝水也是幸福的。
绿萝,性平,像是一个坚强善良的寻常女子,没有惊世的才华,没有绝艳的身影,小家碧玉似地出入于平常内室。不管它们有没有气质,但是它们坚韧地活着,也有人喜欢着,念着。无疑她是这样的一个女子,我总是喜欢一声声地喊她绿姐姐。
空间的风景千姿百态,任何矫情地情绪都可以涌进来,与其说看得是她的文字,不如说看得是她的生活。一字一句那般干净怡然,不虚伪的人,当如是。
年少的时候,她像一株青翠的绿色植物一样,散发着最本真的气息,负人与被负,还未曾经历,只一意孤行地绿着,也青枝绿叶般地爱过,为爱,背井离乡。为爱,低入尘埃。
其实,她也是个烟火女子,有俗气,只是俗气里有一份矜贵与坚强,别人看不到,却是她面对世事的有力盔甲。记得一次,她怨,她怒,她低沉,然后消失,我和思思疯了般找她,担心她,给她发消息,打电话,杳无音信!那时真真可恨她这份俗不可耐!可这俗气里,又掺杂了多少苦涩?那么真,那么令人心疼,后来她说,我会好的,你们要相信我,自然相信的,如绿萝的女子,怎能不坚韧?
人世以后娘的姿态对她,她唯有抱紧姿态,抱紧肩膀,如绿萝般,坚韧生长,守望幸福。不是不爱了,是更懂得生活了,更爱她的亲人了。以宽容的心态,和爱人一起努力学着经营婚姻,教育子女。尽管她总说自己笨,但是正如她常说越努力越幸运,不是吗?俗气的烟火女子,没有什么不好。
那个低眉的女子,在光阴的淬炼中,越来越勇敢与醇厚。
绿萝,遇土活,遇水生,若能如绿萝般活着,心中盈绿,坚韧善良,亦是好的。
(三)
其实相对于绿萝,我更喜三千草色的绿,茵茵的草更贴近生活,更靠近阳光。但因为她喜欢绿萝,我对绿萝也渐渐有了几分偏爱。工作闲暇,便喜欢侍弄绿萝,甚至不经同事同意,霸道地用一盆豆瓣绿与它对换了位置,放在了右边,右边无人,仅我一人独享,它们也不害羞了,更加枝枝蔓蔓地生长,看着心形的叶子已经爬满了右边的桌子,欣喜地与她分享。且聊花,聊茶,聊文字
有天晨起的时候,看到她的说说,心中有花,一朵连着一朵,忽而盛开。她看到栀子花想到我,说遇见是美好,是诗情画意,是阳光。呵,她喜绿萝,我每次看见亦会想起她。想来这植物,一旦与人勾搭,还真是有几分销魂啊!这种念,无需渲染与铺垫,亦可在心底成为一场惊鸿。
我一直觉得,遇见的她是凉的,比晨起沾着露珠,清凉的草色还要凉,凉到让人心疼,凉到清心,这种凉是生活赠予的,但她凉的不孤寂,不伤人。她用善良经营着婚姻,用纯真教导着孩子,用岁月教会她的坚贞与爱影响着我,这样低眉温柔的女子,愿时光不轻扰,予她深绿的生活。
她喜喝茶,花茶,再皱巴的心情,在茶水里静泡,也会如花,一朵一朵展开。若见面,能否为我泡上一壶花茶,轻轻地讲述她心里关于绿缘的故事?
这个夏天,我与桌上的绿萝说起似它的女子,只是它未曾对我吐露任何一个句子
寒,迈着冬铿锵的脚步,猛然地大踏步走来,踏碎我们温暖的空间,无孔不入。寒风里,我伫立窗前,不禁钦佩那枯黄的树下一片片不同的绿。在我寒缩楼房温暖的一角时,那绿,似生命鲜艳的旗帜,以其顽强的拼搏精神警醒我:大自然中自由的生命力最强!
探身,俯视,远望,我更惊诧:小区里的绿仍是生长的万物中的主流。因今年物业管理放松,那一小片一小片不同层次的绿多是区民们分别栽种的蔬菜。那淡绿的小葱,那鲜绿的雪里蕻,那油绿的胡萝卜樱,那墨绿的茄子叶,那暗绿的地瓜秧-----其间还开着一些不畏寒冷的花,在其他花草树木镶嵌的枯黄的花边里显得格外抢眼。它们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清香的美味,更多的是绿色的心情,绿色的希望。
虽说草木一秋,但它们所走过的每一脉路,也都是从春经夏历秋,苦战自然灾害,风雨兼程走过了艰难的成长历程。试想,它们也是从一粒种子的憧憬中走出来,从一苞芽的幻想中跳出来,首先成就的是一片叶的梦想!
一片绿叶,在渴望中曾尽享春风的爱抚,在期盼中饱受夏雨的亲吻,在欢愉中品味秋阳的鲜美,成长为温润而又鲜亮的个体,然后与所有的同族的兄弟姐妹组成一个庞大的绿叶群。
这群体的力量更是无可比拟的。
那片片绿叶,即使在连日不开的阴雨之后迎来艳阳高照,它们虽都争先挺身展脉,渴望饱受阳光的温暖之浴,但一树一草上的绿叶也从不互相欺压,它们各有各的地位,并且齐心协力,共同繁荣了主体的生命!
而这簇簇、片片的漫山遍野的绿带给我们的希望就更加令人叹为观止,甚或创造了人类的奇迹。
当托着种瓣的绿芽叩响了春的序曲,当茂盛的绿叶装扮了夏的亮丽,当那如谦谦君子的绿成就了成熟的风姿,逐渐变色,在秋光中退隐之时,你会从中看到什么?
你可以从春到秋,去观察一个农民的眼神:他看种瓣出土展叶的惊喜,他看玉米抽穗、花生开花下枝时的喜悦,他看累累硕果挂满枝头时的幸福之光------你就会明白:绿色不仅仅是植物的生命,也是农民的生命,更是人类的生命!
仅仅是一片绿,成长的是叶,茁壮的是枝,成熟的是果。它让种子插上了翅膀,让枝干长成了栋梁,让果实获得了丰满,也让农民祖祖辈辈收获了一年又一年的幸福安康!
如今,社会的进步,更使人们开始全方位地提高生活的质量。绿色,又以一个健康天使的身份飞临千家万户。
这油油的绿呀,是健康之色,是生命之色,更是人类社会所有生命的生存之色!
让我们驻守心中的这片陆地,放飞心中的绿,扎根,抽枝,铺叶,展脉------就像此刻我窗前的这片绿,迎春经夏历秋后仍与寒冷作战,执着地坚守绿的家园,让秋后的年华更坚韧无比,更茁壮有力!
去看一个患病的朋友。感觉到一个人的心态的变化,病前病后差距真的很大。
这个朋友年少得志,长得英俊潇洒,头发自来弯,黑油油自然蓬松。朋友多才多艺,书法绘画有些天赋,时不时书画作品见诸报端,在国家和省级书法比赛还获过奖。在当地小有名气。才艺没有耽误他的事业发展,在企业摸爬滚打多年,不惑之年跨入企业领导的行列,属于当地两栖人才。
不过,好运从去年不再垂青他。他有高血压,最高时达到180,他没有在意,也没有吃降压药,总以为自己身体结实,身体不会出大病。一天晚上洗完澡之后,他头晕,一下摔倒,靠着的他的下意识,爬下楼,敲来人,才送到医院。由于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不过留下了后遗症,右侧偏瘫,曾经拿笔写字绘画的右手卷曲着,右腿迈不开步。
病来如山倒。病魔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他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开始自闭起来,不想讲话,有时一天说不上一句话;不想见人,把自己的手机关闭,隔绝与外界联系,突然在人们的视线和感觉中消失。
心态是个魔。心态病魔与他的高血压病一同滋长,高血压发作的同时,心态病魔的盒子也打开了。从心房向血液乱窜,把他过去积极一面罩住,消极一面繁殖扩大,内心纠结,走火入魔,难以自拔解脱。
人啊人,为什么这样?许多人对病前和病后的人表现判若两人不可理喻。如果换位思考,处在他的角度和病情环境中,你就会理解。其实,就是一种心态在起作用,一个潘朵拉的盒子放出来的病魔,病魔支配他的神经和思维。
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原来不一样,说不清话,走不了路,怕听到安慰怜悯的话语。消息闭塞无法交流沟通,心里总是想着自己过去的辉煌,这些都是心态病魔的外在表现符号。心态病魔就像写在黑板上的数学符号,如果你不用黑板擦擦去,就总是保留那里,一旦用黑板擦擦去,也就回到从前,见不到刚才留下的痕迹。
因此,消除心态病魔就必须从心开始。一是从过去辉煌笼罩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不能沉寂在以前过五关斩六将的思忆里,那都是过去式;二是正视现实,正视病情,要有一种脱胎换骨的勇气,老子现在就这小样,别人爱理不理,我自己理自己,生命最重要;三是改变自己今后的活法,向命运挑战,绝不屈服命运的安排;四是不封闭自己,靠信息交流、谈话、读书等方式为自己降压,稀释禁锢自己的杂念。最重要的一点,心态放低,别把自己太当盘菜。
现今许多退下来的领导干部都或多或少存在心态问题,不太适应没有前呼后拥,没有请示汇报,没有拍板定夺,没有一支笔签字的日子。退休,生病,挫折,都是人生阶段必须发生的事情,谁都摆脱不了,回避不了,都会有这样一个心理经历,实属正常。关键是你能否调整自己,进入角色换位。不能总以为自己当的是主角,也要以为自己可以跑跑龙套。人红的发紫的时候,就意味开始走下坡路了。
人生已经证明一点,小人物的一生有时候不比大人物活的憋屈,往往是最快乐的,因为他没有心魔在心里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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