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及的是当初,如果还能回头,我愿能不散的,还是那经年。
我曾抛弃了所有的身外之物,乃至所有物质、原本以为可以坚持己见,一心只读圣贤书,持心一匠,却又不得不感慨,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毛泽东诗情之豪迈、谦引、壮观。
还有山花子,《风絮飘残已化萍》风絮飘残已化萍,泥莲刚倩藕丝萦。珍重别拈香一瓣,记前生。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清代纳兰性德这般柔情至真!只做自己喜欢的就好,朝着那个心持念想一直走,一直毫无顾忌的可以往前走,殊不知现实一回头即入不了世,又出不了世。
白纸一张,丢之可弃,闻之无味,无色。从心不能,从情不能。但,还是愿画心,画扇。
相思容易解,思情不顾身!易画江山,难画人情。泪断肝肠空含恨,自古悲伤最磨人。千篇一律悲与喜,谁闻潇洒笑凄凄。
情字头上空点头,佛经云: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修真易如此,修殊途同归时,但愿那些人也都、还在!
画心画扇画江山,双木非林,田下有心,心中无人,万顷皆空。也想像三毛一样的《说给自己听》,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这般铿锵洒脱,坚韧自如!
只是人说: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可我也像他一样,树深时雾起,海深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不见鹿,不见鲸,唯独见不到的,却是你!为此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情缘牵,一线情缘牵白头,日日思念排忧愁,相见可否别离步步匆,又来得及是否?落梅拂雪就对我说,所以说人生,人这个字虽然只有一撇一捺,但做起来真的很不容易。
是啊,太难。都为的是能艰难的,好好活着!谁又愿意心无所定,颠沛流离,心不甘情不愿的,为将就而生于平凡?却不知平凡的可贵。
可就算黄泉路上近,富贵如我、还是皆如浮云也,万象万法终归于平淡,于尘埃!但还是,愿用我三生烟火,来换你一世的,扑朔迷离。
但我们却忘了,我们都是尘世的戏子,以为脱下了戏服,在戏还未结束之前逃离,就可以躲过那场悲剧,却不知人生这场戏才刚刚开始。出自白落梅《爱如禅,你如佛》。
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又何乐而不为。
清风如我,我如清风。随风而来,随风而去。谓清微的风;清凉的风。清惠的风化。《诗,大雅,民》: 吉甫作诵,穆如清风。 毛传就曾言:清微之风,化养万物者也。清惠之风,同於天德。即清风也~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轻轻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能我如此喜欢言情小说,是源于心底的少女梦吧。每个女孩都渴望被父母宠为公主,期冀遇到携手一生一世的王子,做自己事业里的女王。童话中的爱情是美好的,生活中的童话存在于人们心里,相信童话的人会更快乐,心中有纯真会相信美好,会有希望。可童话毕竟只是童话,少女的公主梦被现实的腥风血雨摧残得支离破碎,只好沉淀于心底,只是仍会做梦。
如今的言情小说、偶像剧男主大多是英俊、多金、专情的极致男神,千篇一律的剧情,猜得到开头,也猜得到结尾,可依然能受到万千女xing的追捧。可能这是大多女xing心中的理想男友,因为这种男人能满足女xing一切虚荣心,无论是身份、地位、外貌、智商、财产,更重要的是他还专情。正因为现实生活中太缺少,只好到虚无缥缈的小说影视世界中寻找。
前几年小说剧本比较流行单纯善良的女主配阴险狠毒的女二,演绎一场男女主克服无数艰难险阻最终幸福生活在一起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与经典童话《灰姑娘》如出一辙。近年来,可能是《微微一笑很倾城》的大火,甜甜暖暖的爱情故事星罗棋布。可从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与我讲童话故事的妈妈,王子与公主终于幸福快乐地在一起生活了,之后呢。也许继母的打骂可以忍受,也许水晶鞋不难拥有,也许难的不是艰难险阻,难得是细水长流。
前几天看《一个女人的史诗》,讲了一个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的故事,我总是被其诙谐生动的语言逗得捧腹大笑,只是笑中有泪有心酸。女主人公田苏菲单纯倔强,她为了爱情倾其一生,运用女人独特的智慧走过三年大饥荒、十年文化大革命,当年过天命之年的她与丈夫相互搀扶漫步于小树林中,却只是她爱的人事业又一次跌入低谷时,围在其身边的其他女xing唯恐避之不及,不禁让人感到无限悲凉。也许这世上最无奈的事就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爱情上的付出是没有公平xing可言的。苏菲对丈夫仰望一生,追逐一生,却仍与丈夫在不同的世界里各叹悲欢。现实中的苏菲是严歌苓的母亲,只是现实生活中,其父亲过上了幸福生活,他与严母离婚了并娶了一个比母亲年轻时更漂亮同样爱他的女人,也许书中的结局是作者年少时的想象。
我一直不理解维特为什么要以死为自己的结局。他这样做,绿蒂同样一生会活在痛苦与悔恨中。可能作者想表达的是一种反叛精神,而以自杀作为反叛的方式。我不能果断的评判这种行为的对与错,可能年轻的维特只是一个不能承受过多挫折的人,他不只只是为爱情殉情,他更多不能忍受的是人心的庸俗与社会的黑暗。
生活百样,爱情的模样同样丰富,有爱才能有悲欢,有生活,杜拉斯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yuwang,是疲惫生活里的英雄梦想。书中的爱情可能被润色、被修饰,可其源头终是生活。
“你若不怕,就跟我走吧。”
君陌钰眉头一皱,语调毫无起伏。他在君家素来以怕麻烦之最著称,今儿居然在路边捡了个女娃,甚至连这女娃的姓氏都未曾问起。
这条街道是大长安城内最繁华的街道,富绅官贵、皇亲国戚的宅院参差布落极尽奢华。她选了这条街来跪,也是必然的。
君陌钰了然挑眉,这条街上各式各样的骗术他见了不少,虽说不得火眼金睛,倒也不会轻易被骗。现下,他心中已有八成觉得这女娃也就靠着这身麻衣素服来行骗,索性连这女娃的名字也懒得问了。这女娃也怪,看模样约君豆蔻之年,虽身着麻衣素服,却不见眼眶里有一滴眼泪花花。
大街上往来人群众多,中也不乏达官贵人的公子小姐起了怜悯之心,愿意带她回府。君陌钰的马车未出现之前,却不曾见她的目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
无论如何,她总是一声不吭。
次数多了,便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她依旧不语。
她不似旁的可怜人儿低眉顺耳。跪在地上,却比旁人正襟危坐更让人觉得难以靠近。是以街上众人只是在远处咬耳朵,过了许久觉得无趣,也就散了。
直到,那驾青龙木雕刻着繁复图案马车,被一匹绝尘拉着,从朱雀大街街尾,缓缓经过她跟前。
她魔怔了一般,冲到马车跟前伸手拦下了马车。绝尘虽为良马,毕竟也是畜牲。因这女娃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受了惊吓,扬起前蹄开始嘶鸣,越发不受控制。
赶马车的小厮无法控制躁动的绝尘,从马车上摔了下去。这匹白马中了邪一般扬起马蹄朝女娃踏去。
女娃也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曾闭上。
围观群众开始小声惊呼。
“天呐!这是要出人命了呀!”
“这姑娘是傻了还是瞎了,躲开啊!”
马蹄落下的同时,一直在马车内一言不发的君陌钰,眨眼之间捞起门帘抓住了缰绳,把绝尘硬生生拽到另外一边。
众人哗然。
并不只因为他救了那女娃,更因为他的面容……如恶罗刹一般!
女娃见君陌钰出手制住了发狂的绝尘,嘴角微不可查向上勾了一下,清澈的目光停留在那张让人看了夜不能寐的脸上。
“请让我跟您回君家。”
原本已经快散去的众人再次哗然。
“这丫头莫不是真傻吧,唉,可惜了一个好女娃。”
“哈哈,踏进君家门的女人非妾即妓,这丫头约莫是疯了!”
直至周围议论声平复后,君陌钰才缓缓开口。
“你可听清了他们说的话?”
女娃目光灼灼,跪在地上脊梁却笔直,只见她灿然一笑。
却道:“未曾。”
于是,便有了开篇一幕。
“为妾为妓何足惧,只有君家,才能助我完成夙愿!”
女娃声音清冽,与君陌钰相较之下竟有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好!有我君家人的骨气!”
君陌钰爽快一笑,牵动着那张本就可怖的面容更加狰狞。
小厮慌不迭从地上起来爬上了车,恭敬地从君陌钰手上接过缰绳,扬起马鞭赶着马车继续往街头的君家大宅去。
“想进那个门,就跟上。”
马车里飘出一句依旧毫无起伏的话,跪在地上的女娃缓缓起身,拍了拍膝前的尘土,将那一身衣服稍作收拾,才快步跟上马车离去。
繁华的朱雀大街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刚才一幕如每天都会发生一般,平常到不足以成为大众的谈资。
君家的红木大门紧闭,也无人在外把守。君陌钰下了马车后,小厮将绝尘往旁边一牵便不见了人影。君陌钰回顾女娃,却见她淡然站在台阶下,丝毫不为这眼前的气派所惊。
君陌钰冷声道:“你站在这里,不要动。”
待女娃点头应允后,他绕到右边石狮的身后,将石狮后脚稍稍往外挪了挪,随着古老陈旧的吱呀声,君家大门缓缓打开。
白驹过隙,匆匆而已。
十年弹指一挥间,当初的小女娃已出落得曼妙婀娜。
她有了新的身份:江南名妓。
是夜,歌舞婆娑,纱幔条条。
她一身轻衣罗衫,纤纤玉指拨动秦筝。
曲子日日不变。
她朱唇轻启,唱:“十洲云雨,红笺难寄。云尽处客行千里。旧砚新墨,归鸿无信。楼外微雨临窗滴。凭栏见林花谢春红,白驹去无踪。
”
勾栏苑多官宦子弟、风流公子,她这一弹一唱一低头,且娇且柔,佳人绝色也。
堂子里坐的凝神观望,雅厅里坐的凭栏而眺。
她不为所动,一如十年前。
“左相之子好美色,你此次任务是取得他的信任,以此获得左相通敌证据。”
这是君陌钰—如今君家掌家的命令,也是能助她完成另一使命的绝一途径。
她眼睑低垂,睫毛抖动。
十年来,君陌钰朝夕陪伴,那个恶罗刹般的男子,却有着如玉般清冽的声音,多少次梦回时,她耳畔回响着初遇时他与她的对话。
他教她武功,一次次试炼时将她打得浑身青紫,口流鲜血,却在试炼完后给她上等的金疮药,他次次蒙着眼也要亲自替她上药,她总闻他微不可查地叹息。
她执行任务,危险也好平安也罢,回首时他的护卫总在不远处站定。
他出门远行,回府时在第一时间去看她。
然而,也仅仅如此而已。
并未发乎情,而却止乎礼。
大抵,她思慕于他
。却不知从何而起,因何而深,又如何是好。
门庭喧闹。
是他,她的目标出现了。
于是,她停手。松了松肩上的薄衫,袅娜而上。
略欠身,道:“左相公子今日乃枕画入幕之宾,有礼。”
公子一脸欢愉。
美人投怀,岂能不乐。
左相公子放荡,几欲俯身亲她,她赔着笑,柔若无骨地撘上了公子的肩将他推开,娇笑道:“公子怎如此着急。”
那公子“嘿嘿”一笑,又倾身上前。枕画不怒,左右这次任务要出卖色相,这左相公子长得亦无甚大碍,索性便由他。
“公子不妨喝酒助兴?”
左相公子如此方才坐回原位,眼里依旧充满情欲之色,嘿嘿一笑,道:“好,好,姑娘说甚就是甚。”
酒过三巡,公子急急出门如厕。
枕画斜倚在榻上,无聊地绕着发丝。公子很快便回了雅室。将她衣衫褪尽,便放下了帷幔。
一朝承宠夜专夜。
公子似被枕画迷了心智,竟替她赎了身,养在一座别院。
她也矫情,替院子题词“明月照枕画,闲听夜风斜”,小女儿姿态,一览无遗。
公子宠她,知道她爱朱雀大街晚烟堂的胭脂,便请了晚烟堂的匠人到这别院,只为她一人研制新样式;
知道她爱青龙巷客似云来酒楼的水煮肉片,便也将那厨子一道请了回来。
某日,公子不知从何处搬来枝叶葳蕤的蔷薇种在院中,还躬身为它搭了花架。
她素来习惯隐藏情绪,如今却为之动容。
从无人对她这般上心。
时日多了,那别院成了枕画的地盘,那里的入门客,都因为有她的喜好作一技之长。
公子如玉,多情亦专情。
入住别院一月有余,枕画将公子对她的好实打实记在心间,她并非凉薄之人,受人恩惠千年记,这公子对她如此之好,她又如何能开得口?
她眼闭心横。
“大不了我便用下半生长长久久伴他左右罢。”
一夜风流后,她薄被蔽体,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犹豫着说出了目的。
公子二话不说,应允。
她背对他,突而怆然。
又过月余,她偶然发吐。公子极为担忧,差人去请了郎中。
隔帘诊脉许久,郎中收线,对公子抱拳笑道:“恭喜恭喜,夫人这是喜脉。”
他愕然,她亦然。
至此,枕画心中早已将君家命令置之度外,将君陌钰藏于心底。
她仅是区区女子,现已为人母,为了孩子,她不想再涉足险恶江湖;她已有了那人的孩子,便从此,将君陌钰当成心口抹不去的朱砂吧。
那一晚,屋外雨落如瀑,嘈杂扰人,屋内烛火跳动,忽明忽暗。
枕画在灯下缝一件虎头衫,灯火欲灭,她挑了挑灯芯。
门被撞开,公子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几步,轰然倒下。
她吓得几近晕倒,大声唤来下人将他抬到床上。
她坐在床沿看着他,面色如蜡,唇色惨白。
终于,哭了。
是担忧,委屈,害怕,以及内疚。泪无声而下,滴到他手背上,仿佛找到了归宿,不再流动。
他的手动了动,眼睛缓缓睁开。瞧见她哭,便吃力地抬手,为她抚去了泪痕,轻语道:“别哭,我没事。”
一阵咳嗽…
枕画胡乱抹泪,笑道:“我不哭,你没事。”
公子微微牵动嘴角,枕画突然发现,他根本不是那个平日与她相处的左相公子!
君陌钰曾说,左相公子下颚有一颗痣。朝夕相处如此之久,她日日都能见到。而今日,他那颗痣如何不翼而飞?
“你是谁?”
她起身,退出几尺,警惕地问。
“假扮果然容易露出马脚啊…”公子躺在床上,无奈地笑望床幔。
“丫头,你怎么能听不出我的声音…”
枕画杏目圆睁,难以置信。
“君…陌钰?”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姓名,却不想,也是他能听到的最后一次。
君陌钰了然挑眉,与十年前一般。
“左相府高手如云,我怕你任务不成而受伤,又怕左相公子轻薄于你,怕这一生不能拥有你丝毫,怕你的笑落到他人眼眶,怕你哭时我不在你身边,怕不能时时刻刻将你放在身边。于是,我想了这么一个办法,丫头,你觉得,好与不好?”
又一阵咳嗽…
“别说了别说了!”枕画捂耳,摇头打断。
“丫头,你看看我…看看我…十年了,抛开丑恶的人皮面具,这才是我真实的模样,我怕…我怕…君陌钰从未怕过何事…如今,却怕不能与你偕老…”
她抬头,与他双目对视。只一霎,便又泪流满面。君陌钰抬手,终于又无力地放下。
“丫头,我一直以另一个人的名义爱慕于你,是我此生做过最怯懦之事,此后…若我不能留于世间,你便丢弃这腹中孩儿,另觅良人。我在钱庄放了一笔银子,就当做,你的…嫁妆,这,便是信物…”
他指了指腰间玉佩,眼中含泪,却未落下,怔怔地看着枕画小腹,叹气。
“我不!你若死我绝不独活!你伤在哪里,你告诉我,我去找大夫!”枕画回坐床沿,终于握住那双她梦寐以求的手。
“丫头,你别走…左相通敌证据我已拿到…你不必再忧心。我的伤,小
到皮肉,大到五脏六腑,华佗在世也救不回的…丫头,你…仔细看看我…往后的时日太长,我怕你将我忘记…我不想就这样死去…丫头,你…爱我吗…”
尾音渐弱,眼泪终于落下,君陌钰再次抬手,抚过枕画眉间,双眸,鼻峰,嘴唇,最后…直直落下。
枕画不语,泪已满衫。
良久,才崩溃道:“我爱你啊…从你将我带入君家那一刻,我便将心系在了你身上,君陌钰你听着,你若是死,便是要了我们娘俩的命!我绝不会独活…你听到了吗……”
只是,他再听不到了。
枕画双手捂面,痛哭出声。她爱的人,原来也爱着她。可这份爱,为何这样短暂,短暂相依过后竟然是生生世世的天人永隔!
他已没有呼吸,面色却突然变得红润,仿佛只是睡着一般。
原来,爱能穿越生死。
五年后。
她一身素衣,坐在早已如盖的蔷薇花架下。
眉若远山,瞳剪秋水。
“娘亲,今日便是清明了,爹爹还在等我们呐。”糯糯的童音夹杂着无邪的天真,小娃娃摇晃到她跟前,扯了扯她的衣袖。
“钰儿乖,爹爹可调皮了,让他多等等我们,不急。”
她眼波流转,满脸宠溺。
“娘亲总说爹爹调皮,为什么呀。”
“因为…爹爹总是和钰儿玩捉迷藏呀…等钰儿长大成人了,爹爹才会从那里出来跟钰儿相见,所以,钰儿要快快长大…”
"如今天下战乱连连,为师让你出谷也是情非得已啊。"
隐幽谷内,白芷抬手轻抚过女娃头顶,一脸慈爱。
女娃扬起头,眼珠子俏皮一转,咯咯笑道:“师父你啊,总这样不放心徒儿。徒儿此去是为了替百姓化灾解难,师父不是说,君家有个名唤君陌钰的男子,能够阻止这场更朝易代的浩劫么?”
白芷捋了捋袖口,沉沉地叹了口气,低声道:“也罢,你去吧,切记三个绝不可。绝不可缠绵俗世、绝不可暴露你是幽谷弟子的身份、绝不可对男人动情,天下男子,皆是薄情寡义之人!”
女娃笑道:“师父,并非所有的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师父,这天底下并非所有男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
完。
从小开始,唐文的手中便被父亲塞上了一支画笔。父亲是个画者,不管怎样努力,却总是画不出有份量的画来,在画界闯荡了大半辈子,还是这么默默无闻。
父亲也终于从当初的不甘心,到后来的无可奈何。不过他并没有完全的放弃自己的理想,而是把这个多年的梦想转交给了自己的儿子,他多么的希望将来有一天,儿子能在画界闯出一席之地来。
唐文从小就知道父亲对自己很严厉,无时不刻地监督和指导着自己画画,等有了些基础,便带着他走访了很多当时的名家,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指点。但是,多次的奔波和走访下来,得到的却不是名家的教导,而是他们的建议和劝告,唐文并没有画画方面的天赋,以这孩子的资质,到头来或许将和父亲一样,在画界变得默默无闻。
父亲听了心中很不好受,每天都以酒浇愁,变得郁郁寡欢起来,渐渐,父亲的脾气也越来越坏,只要看见唐文稍微有些贪玩,不好好练画,便对他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尽管父亲知道唐文的资质有限,有时对他或许太苛刻和残酷了些,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对儿子抱有的希望太大了。
以后唐文只知道,所作的唯一事情就是不能让父亲感到失望。久而久之,这股无形而巨大的压力,让唐文的身心总是处在一种无法言语的沉闷之中,他的表情失去了年轻人特有的丰富,冷冷地,本来清澈明亮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白茫茫的目光中透出的一股寒气,让人不敢直视。
晚上开始,唐文经常做起了同一个噩梦,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明明睡着的自己,却清醒地感到自己的眼睛睁得很大,仔细地看着房里熟悉的每件东西,尤其是那扇门,总好象有一个人躲在门后,他在等待着,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门慢慢地打开了,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啊,唐文一声惊叫,一骨碌坐了起来,细细的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又是这个梦。
到了十八岁时,唐文已经跟着父亲参加了很多的绘画比赛。尽管由于刻苦的练习,他的基本功很扎实,但是画出来的画总是缺少了一种灵气,就好象没有魂魄的人体一般,虽然实实在在的,却如同行尸走肉。
于是,父亲带着他走遍了很多名胜古迹,高山,大海,原野草地,为的是让他的画中能有灵魂显现,并给他讲解很多的人文历史,把更多的名作背景解说给他听,唐文听得很仔细,他迫切的想要改变自己,希望能让自己的画拥有灵魂。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大地充满了无限生机。看啊,儿子,多么美丽的风景啊,好好感受一下,从中体会大自然的活力。唐文望着无限的风光,看了看明媚的阳光,感受着光芒直入眼中的惬意。走,儿子,我们到那个山峰上去,从高处眺望,这里风景一览无遗,对作画很好处。说完,两人背着画板,直奔山顶而去。
就把画板架在这里吧。父亲指了指山顶的悬崖处,然后两人一起寻找着衷意的画景。突然,一阵大风吹来,架着的画板倒了下来,眼看着就要掉下山去,父亲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完全忘却了自己的生死。画板被挡了回来,却由于自己冲得太猛,无法及时收脚,从峭壁上滑落下去。爸爸!唐文一声大叫,奔跑了过去,趴在峭壁处,看着下面。儿子,我在这里。父亲大声叫喊着,爸爸,你坚持住,我去叫人。
他看到了父亲,正紧紧地抓住峭壁上的枝条,在生死之间坚持着,这一残酷和恐惧的场面,渐渐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出了一幅血色的画。唐文惊呆了,从没有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创作意识,他犹豫着拿起了画笔,就那样趴着,用俯视的角度,边看着父亲,边在画板上绘画起来,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利索,越来越显得娴熟。父亲显然也看到了他正做的事情,他很清楚的能看到儿子的表情,这是一种从没有过的认真和自信。父亲知道,儿子找到创作的灵感,他没有再叫唤,怕打扰了儿子的专心,用着仅剩的一点力气,顽强地抓着峭壁上的枝条,为了能让儿子有充分的时间绘画着自己。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了,终于唐文的画作结束了。他猛地站了起来,大叫着爸爸,坚持住啊,我就去叫人来,我要给你看我的画啊!话刚完,父亲抓着枝条的双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他的身体好象一片枯叶一般,从空中飘落下去,既而消失在唐文的视线中。
唐文这幅惊世骇俗的作品终于发表了,顿时震惊了整个画界。画作灵感的来源,画作的背景和画中的含义无不令人惊心动魄,这幅画中到底有一种什么样的灵魂存在,阴暗的,冷酷无情的,儿子的,为之献身而高尚的,愚昧的,父亲的,亦或是父子执着的,或是更多的别的,谁都无法甚至是不敢去确定。
以后,唐文仍旧不断地做着先前的同一个噩梦,不过他确切的知道,那个从门后走进来的黑影,不是父亲,而是自己。
听说江南如画,你是否也想亲自前去领略一番,或者成为画里的某一片美丽的风景?听说北方多雪,这样的一个多雪的季节,你是否也想自己也能够成为雪的一份子,为世间的纯洁做一份自己的贡献?
凭一腔自以为是的想象,将你跃然纸上,以为这样就是最美的你,你最美的样子也就能够时常映衬在我的眼中。一笔一划,都在生动得刻画着你我之间曾上演过的甜蜜情节,细节是那么单纯,单纯的,一闭上眼我就能亲吻到你温热的脸。你的妆是刻意为我画的吗,眼前这个美丽的你,美丽得几乎我已经不认识你了;你的眼泪是为我一个人流的吗,每当遭遇同样的境况,我总是希望自己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为你把泪水擦干;你的笑容也是为我绽放的吧,简直是一朵娇艳花儿的灿烂,人生灰暗的季节,那一刻,仿佛我的春天已经来到。我从容地把手掌摊开,等待你的降落,然后,我就给你我所有的温暖!
不知道我们之间,应该经历一段怎样的故事,才能让我们深深地铭记着彼此,到地老天荒也舍不得忘记;不知道我们之间的这一份爱,应该怎样展开,细节又怎样延续,到后来才不会留有遗憾。我希望我一直能真实地站在你的面前,不管辉煌还是暗淡。辉煌了,你就站出来为我鼓掌喝彩,暗淡了,你就掩脸抹泪,为我哀伤。但我还是希望你永远都是快乐的,这样,在这艰难苦悲的人生,我也能找到一点寄慰,继续义无反顾地为你燃烧我的灵魂。
那些戳痛心口的话不要说,我已懂得你的哀苦,是我的错,一不小心就被尘世的惶惑迷昏了头,是我的不够坚定,辜负了你对于我的那一份信任的洒脱。听凭流言的风暴劈头盖脸地涌来,我仍然不会动摇,动摇那一颗我爱你的真心。你告诉我,我的心应该是个什么样子,才能装下你的美丽,我应该保持一种怎样的心态,才能完整地拥有你?
当不幸惹上你憔悴的容颜,我就想马上飞到你的身边,给你我最慈悲的心肠;当尘世的琐碎占据你脆弱的心灵,我就想立马跳到你的跟前,为你展现我的伶俐,让你相信我有足够的能力带你逃离眼下的境遇。你说,去哪里,我都陪你,圆你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听说江南如画,你是否也想亲自前去领略一番,或者成为画里的某一片美丽的风景?听说北方多雪,这样的一个多雪的季节,你是否也想自己也能够成为雪的一份子,为世间的纯洁做一份自己的贡献?
成全你,我就绞尽脑汁地替你打点好一切,为以后埋下伏笔。只须一笔勾勒,你就能成为你想要成为的样子,那也是我爱着你的样子啊,那么纯洁无瑕,那么可爱,可爱得我拿你毫无办法。
一个辗转难眠的深夜,一切的思绪都抛开,我就站出来与你进行一次灵魂的对话。可是等我说得语穷了,嘴巴都说干了,你却不搭理我一句话。你好像知道我心里所有的事,也知道我想说些什么话,却什么也不说,装作没听见,任由着我自言自语地将心里的话语全部向你倾吐。说的对,你也不拍手叫好,说错了,你也不指出来我哪里不对。我以为自己,只要是为你而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当遭遇世事的实践,我才明白自己的荒唐。原来这就是你啊,从不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教会了我怎样做人!
夜色逐渐漫下,我独自一人驰马穿过山林,突然,一阵阴风由身后袭来,惊得身下的马开始乱窜。
我忙攥紧缰绳,夹紧马肚,稳住马,让它不受后面的邪气影响,随后腾出手扶扶头上的斗笠,向身后掷出几张道符。
那阵阴风顿时消失,马的步伐渐渐变稳,不一会出了山林。
看到前方有村落,我大喜,想着今晚不用露宿山头,纵马飞奔而去。
到了村里才知,那些房子不过是形同虚设,村民早已不知踪。
我纵身下马,牵着马挨家挨户地敲门,敲了许久,才有个老婆婆来开门。
那老婆婆瞧我一身道士装束,眉头大皱,反手就要合门,我见之手一伸,在她合上门时,用手撑住门板:“老人家勿怕!凭道苍印,只是想在此借宿一晚!”
那婆婆却像听不见我的说得,一个劲道:“老朽无奈,道长还是另寻安身处吧!”说时将门板扣上。
我心里虽有气,但也不能跟个老人家计较,见月亮已升,就将马拴在树桩上,寻个平坦挡风的地方架起篝火。
冬日的夜晚,在太阳落下那刻,寒冷便接踵而来,我将酒壶对着火,待烘热,掏起,昴头大口灌起。
这时隐约听见铮铮嘈嘈的琵琶声,忙用衣袖抹了下沾在络腮胡上的酒水,将酒壶别回腰际,寻着那琵琶声走去。
我乃空山真人门下徒弟,道名苍印。
空山一门与茅山同宗,历代擅长捉鬼驱邪之术。我此回下山,便是奉了师父之命,前来无极山一带捉鬼降妖来的。
据说无极山一带经常闹鬼,害得人们家破人亡,方圆百里留下无数座空村。
眼前的村落便属这类,不过这样清冷荒芜的地方能听到如此动听的琵琶声,不时让我心中警铃大作。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潜入林中,大约走了半柱香时间,眼前变得一片通明。
宽阔的河面上停着艘豪华画舫,画舫里歌舞声不断,一群打扮艳丽妖媚的女子,依偎在几个壮汉怀里掐媚嗔笑。
我一瞧那群女子,便知是恶鬼所化。
这些女人,活时多为勾栏娼妓,死后媚性不改,被妖人操纵,常用这种鬼媚之术吸取男人的真阳,以供他们身后的主子享用。
我将手中的桃木剑紧紧,正欲出手,将这群女鬼一网打尽时,却被铿锵急嘈的琵琶声迷惑住。
我适才瞧清,那弹琵琶的人竟也在这群女子中,刚想明白,却见身躯不能动弹,忙掐道暗诀,破了这迷魂曲,冲那弹琵琶的人杀去。
弹琵琶的是个女人,这女人装扮倒不媚俗,一身拽地白衣,面遮轻纱,一枝碧色玉簪将一头乌亮头发挽至在脑勺。腰肢纤柔,莲步款款。
我不时一怔,揉下眼,居然瞧不出她的原身,只是她那似有似无的狐sao味让我瞬间明了,这是只狐狸精。不觉意想,难怪她会弹这迷魂曲将男人引至在此,供这些女鬼行乐。
不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降妖符掷出,将狐妖定身在原地。
她倒也不避回,只淡淡地望着我轻笑。
待我发觉她的意图,周围的景象已生变,画舫不见了,女鬼消失了,留下几具被吸尽真阳的男性干尸和阴暗冰冷的河沟。
我怒不可遏地将气撒在狐妖身上,她依旧淡然嫣然,视我那一把符咒无存。
我不得不仔细瞧她,适才发觉,她的修为并不弱,若没猜错,她应该快成仙了,只是不知为何会坠落成妖,还帮着群鬼媚干此伤天害理勾当?
怒气中,拔出斩妖剑,吓得狐妖身躯发颤,先前的镇定顿时无存。
我一步步逼近,见她额上冷汗簌簌,却没觉得她心在跳,细一瞧,才发现,她心膛里空空的,不时大为一愣。
她见我盯着好地方瞧,反倒笑起:“我就知道道长是个好人!”
声音清亮,看似年纪很轻。我见她没有逃跑的意图,就解了几张定身符,让她双膝能曲下,就地坐下。
她双腿一盘,将怀中的琵琶搁在膝上,顺手拨动琴弦,一边叹气,一边轻唱起。
声音清亮如同黄莺,唱词是她的亲身经历。她唱得极认真,加上精湛的弹技,听来别有味道。
她说她叫秋月,原是天上雪狐。十年前,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不料有一天,雪狐一族却遭到妖界的驱逐,她在慌乱中落下,落入猎人手中,后又被卖入裘皮铺里,面临着被人剥皮制裘的命运。
这时有位叫程炳肇的书生见她可怜,冒着被东家炒掉的危险偷偷放了她。
她一得到自由,便化身为人,前来报程炳肇的救命之恩。见程炳肇家境贫苦,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就留在他身边,帮他求取功名。
可是掐指一算,程炳肇天姿愚钝,要想求得功名,得另行他术。
于是她做了个狐族都为之叹惋的事,将自己的狐心给了程炳肇。
得了狐心的程炳肇心思玲珑,不但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功名,就连心性也变得诡异让人难琢磨。秋月想不到他下步想干什么,可是只要他对自己还好,她就不去计较。
程炳肇在官场春风得意,耀武扬威,那九曲玲珑的心思,一次次为皇帝出谋献策,很快连升三级,得到皇帝的重用,最后皇帝竟将公主指婚给了他。
那公主一入府,趾高气昂只将秋月当丫鬟使,秋月本就不善与人交际,只是为了报恩才留在程炳肇身边,她没想到这样的迁就,会引得公主从中大做文章。
月圆夜,失去狐心的秋月只能借用术法给自己重新凝化颗心脏,不料这个秘密被公主知道,公主知秋月是狐妖,便暗地唤人在秋月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秋月误食饭菜中毒,很快现了狐身,公主领着程炳肇赶来,指着横在地上的秋月道:“杀了这只狐妖!”
程炳肇再不是以前,他明知秋月是狐,自己所得的一切,均是秋月所赐,可已被荣华富贵和权势冲昏眼,哪得念得秋月的好。
她将秋月交给当朝国师,国师见秋月修为了得,一心想得到秋雪的狐内丹以此提高修为,便将秋月折磨的死去活来。
我们仿佛从唐诗宋词相聚,浪漫的相遇相识。
在青涩过后的年华里,我在朋友的牵引下遇到了你。渐渐的我碰触到你的心底,犹如你的文字奢望拼命钻进的你生活。你的小说里装着一颗炽热的心,我反复欣赏却总觉得不够。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的文字。
春末夏初之际,柳絮飘进了满满的春日。我把头高高仰起,看到了暖暖的光亮跳跃脸颊。我的血液如同鲜花一般美丽,生命正在悄然的绽放。梦想如玉灿烂耀眼;梦想如雨,悄然润泽我焦急的心田。我是大地的儿子,在阡陌之际写着我的情诗;我是农民的子孙,在繁草乱花间隙用真诚的心去赞美感激脚下这片土地。
你爱着自己的画画,而我却坚强地爱着自己贫瘠的文字。那天你迎着我去了你的画室,在众多的艺术画作里我钟爱你的那未完成的画作。我从老人消瘦沧桑的手背上,看到了你的同情和疼惜。那细腻的画笔勾勒出的是对生命的钦佩和赞颂。老人冗杂的衣服包裹着一个灿烂的笑脸。她抱着小狗的喜悦不知来自哪儿?我想这定是一位孤独的老人,在儿女远在他乡之际,只有这只小狗是他心灵的依靠。老人和小狗在整个画面形成了强烈艺术的反差。我不懂画,但是我爱她的画作。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屋及乌,反正这幅画撼动了我沉稳的心,在我的心底打起了涟漪。
我无数次从梦里遇到你。你依旧笑容粲然,坐在湖边默默用笔勾画心中的荷花。那天下雨,你告诉我在伞底画画。我想:撑着伞,一个人画画是多么闲适。我喜欢粉色,你说这是可爱幼稚的色彩,我其实更喜欢你的蓝色。蓝色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深邃,如梦想飘渺却令人遐想。
那天,我也看到了你的荷花,窄窄的画板上上几朵荷花屹立雨中。在画面中我没有看到自己期望的荷花。我问你为什么不用绿色,你说追求本色反倒不好。也许这是你独有的绘画追求。就如中国画和西洋画的区别一样,你虽然画的是油画,但是你真正领悟了中国画的艺术理念神似。我看到你的是一朵坚强、生命力顽强的荷花。他正如你,面对着挫折不屈不挠。我很遗憾自己没有机会接触画画,但是我觉得我们就像上辈子注定的。无话不谈,心灵相吸。我喜欢调色板中的蓝色和黄色。我想蓝色勾过去一定是满满的温馨,那黄色描过去却充满了甜蜜。而今日,细雨飘然落进四野。我看到窗外倾斜的荷叶饱食着春天的雨滴,她像个孩子一般天真地吮吸着冰凉。
我能够想象,你的心灵在和涓涓细流对话的情景。我凝视着你,你淡雅的芳香醉倒我的心脾。我感激在夏日遇到你,很想用文字或相机记下此时的意境。那天我们在湖边唱歌给对方听,你的歌声让我感受到了无比的温馨。我望着你,如电影小说里男主角望着女主角的专注。你的脸上满是幸福,偶尔画到惬意时摇头抹去一笔又一笔。你凝神看着荷花,荷花叶欣然看着你。我远远听着伞顶的音符,如月夜下一首静默的歌曲。雨不舍打断你的思绪,啪,啪啪。啪雨柔情地下着,你的心紧紧贴近湖底。我多么想走近你,为你撑着伞。我害怕脚步敲碎了这里的静谧。远远看着,就连湖里的天鹅也停下喃喃私语。蓝色的荷花跃然纸上。你一遍一遍转动画笔,你一点点描摹着心中的荷叶。点点纤细如丝,笔笔渗透我的心底。
雨瞧着屋顶,我在夜里顿然惊醒。望着时间20xx.5.19.23:57,我想还有三分钟我就可以大声告诉你:岚,我爱你!我要好好爱你!我不敢惊扰你的梦,只能发条短信。写完了47个字的短信却始终发不出去。我郁闷,10086悲催的停了我的手机。想了好久才用另外的手机发给你,可是那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在这没落的季节数着日历,我想再来重大看看你。牵着手走遍那迷人的水榭。至今难忘,你的话语如誓言写进我的梦里。我们的幸福如糖,待到苦涩时释放甜蜜。一辈子,不离不弃! 我想之前的那首歌现在可以送给你,希望我们能走到一起!希望我们能够幸福走过人生中的每个夏天。
你是我的夏天
词:唐伟
曲:唐伟
music:
你像来自我的书扉
看到你就留恋
夜里我总是忘了入睡和满身疲惫
你点燃我的心让我不觉累
因为你
我找到梦的方向不再彷徨
四月的天
我们相遇此间
绿了我们的笔记
你的小说陪我度过着没落的春色
你的笑容却慢慢消融我的坎坷
嗯
你就是我的夏天
在多情的雨里面有我的思念
你就是我的夏天
在你的梦里种下你我的寓言
无论花儿枯萎
纵然万物憔悴
我依然守着你对你的誓言
我想做你身边的雨伞
为你换来天蓝
我想做你的画板
陪你走过眼瞳的留恋
因为最简单只想陪你走过每个夏天
你像来自我的天堂
是天使的眷恋
梦里一次次相遇在那个莫名地点
我不舍得你的甜让我忘了倦
因为你
我懂得了爱情不要誓言
这个夏天
我们彼此眷恋
誓言成沧海桑田
爱你独特值得我去一生守候和践诺
我的真诚感动了灰暗的天色
嗯
你就是我的夏天
在短信和聊天里有我真诚的诺言
你就是我的夏天
在暗淡的天气里见证我们的爱情
不要天长地久
抛弃沧海桑田
我依然会爱着你我的岚
我想在你的身边
给你一丝爱恋
我想做你的笔尖
看你画画时可爱的笑脸
因为最爱的就是每个夏天有你的容颜
爱你的笑
爱你的傻
爱你的都在我的时间里渗进你的心田
无论前方如何
我都会一直牵着你的手
永不放开!
因为你是我一生的夏天
中国寓言故事:画鬼最易
春秋时期有一个很高明的画家,这天被请来为齐王画像。画像过程中,齐王问画家:比较起来,什么东西最难画呢?
画家回答说:活动的狗与马,都是最难画的,我也画得不怎么好。
齐王又问道:那什么东西最容易画呢?
画家说:画鬼最容易。
为什么呢?
因为狗与马这些东西人们都熟悉,经常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只要画错那怕一点点,都会被人发现而指出毛病,所以难画,特别是动态中的狗与马难画,因为既有形又不定形。至于鬼呢,谁也没见过,没有确定的形体,也没有明确的相貌,那就可以由我随便画,想怎样画就怎样画,画出来后,谁也不能证明它不像鬼,所以画鬼是很容易的,不费什么神。
画家的高论证明:如果没有具体的客观标准,就会容易使人弄虚作假和投机取巧。唯心论最省力,因为它不受客观实际检验,可以瞎说一气,而唯物论则要接受客观实际的检验,所以很费工夫。
这个时代城市是以幢幢高楼耸立为一种标志,在快节奏的生活中,每天面对钢筋水泥筑就的它们,难免让我有些压抑,不由感叹,要想寻觅到令人心静的所在,已经很难了。虽然我知道,城市也在设法的想鲜活起来,但还远不及自然的清新。所以,在尘世的喧嚣里,就自然向往着一个静谧的地方,让心情慢下来。生活就是生活,究竟怎样才能慢下来?我以为,所谓的慢,实质上是一种心态罢了。如果人为地将自己置身慢行为中,只怕是违背了生活的本真,使生活着也失去了意义。
而久雨过后,阳光终于出来,让早就计划好的去一个村庄的想法得以成行。这个村庄就在天柱山脚下,让我惊讶的是,在群山簇拥当中,它竟然有着城市里有些小区都比不过的优势四围青山巍峨葱绿,门前溪涧清碧长流,村庄中绿树婆娑,绿草茵茵,鸟鸣声此起彼伏,民居因势而建,层次叠现,有一种错落的美感初一进来,因为这里不见了院墙,厕所,猪圈等等附属物,满眼都是画中才有的景象,我就狠命地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待一阵温软的山风拂过,就闻到了油菜花的淡淡香味,突然就清醒了,原来我处在了大山怀抱中一个叫燕窝的村庄。
村庄从外表上看,几乎都是一色的二层楼房,粉刷齐整,看不出它的老相。然而,待我从村口慢慢地踱到村中夹在漂亮楼房之间的老旧祠堂,再慢慢地进去了解时,就后悔没有研究它的历史了。祠堂的一间房里,竟然挂有京剧的鼻祖程长庚,古代名将程咬金等的画像,让我大吃了一惊。迷惑中,就问屋中的老人他们是否是村庄的人?老人笑着说,庄子都姓程,当然他们或者他们的祖上是的了。我似有所悟地听着话并望向屋外,外面春光温煦,山岚上薄雾飘忽,似乎他们正在向山外走去,抑或又是风尘仆仆归来。就想着出去,聆听他们走路的声音,只是山风响得厉害,盖过了一切声音。
从祠堂出来,沿着干净的鹅卵石铺的小路溜达。猛一停步,见一户人家门前,一棵大树下坐着的两位老奶奶,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咧着豁牙的嘴对我笑。我报以微笑,走过去,坐到一边椅子上同她们唠叨。她们都是年过八十的人了,有着健朗的身体,这可能与这里的环境,她们的勤劳以及其它一些什么的有关。是啊,岁月磨蚀,虽变化了人的容颜,但也变化了环境,只是越变越好了。
门前几米远,是一个休闲广场,几株合抱粗的樟树占据着大半个天空,阳光斑驳地从缝隙中溜下来,如一把碎金子撒在石凳,石桌上,只是上面并没有坐人。一侧的空地上,安装有健身器材,这个时间正是上午十点,哪有人有闲功夫来锻炼呢?即使有,也都是一些留守老人和小孩,年轻人都走向山外营生去了。我就看到,村庄静寂一片,偶或一两声犬吠打破着山庄的阗静,有些老人坐在门前理着农具,有些老人带着孩子门前玩,有些老人坐在屋里,喝着茶,抽着烟,沉默地望着对面的公路?????老人们表情各异的神态,仿佛只是这个村庄的使然,只是我阅读起来,有一种无法表达的滋味。
一头牛被一位老人牵着,跨过溪上的石桥,缓缓地走进村来。老人古铜色脸庞上,洒满着上午的阳光,正发出迷人的光彩。而他身后的青山似乎更加青了,油菜花也在身后开着黄灿灿一片,似乎朵朵都在发出会心的笑。溪涧的水流得也更加欢畅了,阳光追逐着,水也就粼光闪闪,疑是一条鎏金的白缎。这场景,甫一出现,就让我惊呆了:这不就是一幅浑然天成的山水画吗!是啊,山村如画,画映山村,融进其中,岂有不醉呢。
在这个早春的上午,在这个如画的村庄,我慢慢地品味它,灵魂慢慢地也宁静了下来。忽然想到,不论在哪个地方,生活着能天天如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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