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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恶灵上身",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桃花村三三两两的来了几拨荒民,这些从北边儿逃荒过来的人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他门见桃花村也是破破烂烂穷天穷地的样子,大多又往更南方的地方逃去了,只有两个大概是实在走不动了的孩子,窝在村口的杨寡妇家门口,不知道是有何打算。

“又是一个荒年,再这么旱下去,大家都得饿死了。”老撅嘴叼着一杆旧得发亮的黄铜烟枪,坐在村口的大石磨上,咂吧咂吧的嘬着。他的眼睛漫无目的的乱瞟着,视线不经意间飘过缩在杨寡妇家大门边上的的两个小荒民。

这两个孩子恹恹的蜷缩着,小一点的那个窝在大的那个怀里,没有大人两个娃娃相依为命的,实在是可怜。老撅嘴看不下去了,他从怀里掏出余下来的半个烙饼,走过去递给了两个娃子。

大的那个眼睛发亮的小心翼翼接过了,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老撅嘴,低下头去喂小点的那个吃。小点的那个嘴唇蠕动,吃了一点就不肯吃了,伸出手颤颤微微的把烙饼往大的那边推,大的又喂了一些,才把剩下的吃到自己口里。

老撅嘴看着这些,更觉着他们两个可怜,可旱了三年了,谁家都不富裕,自己家的孩子都吃不饱,谁去管逃荒过来的野孩子呢?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啊!大家最多是看着不忍心偷偷给点东西罢了。

说着杨寡妇提个篮子走了过来,她看着了老撅嘴三人这般作态,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就要进门,老撅嘴叫住了她。

老撅嘴陪着笑脸道:“杨嫂子,您看这两孩子都在您家门口了,您也不管管?”

“你这话说的好笑,倒在我家门口就归我管啦?哪有这个道理?!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尽见不得我们杨家好,安的什么心让我们杨家浪费粮食去养这两个死爹死娘的小杂种!”杨寡妇双手插腰,摆出架势。

老撅嘴脸上一红,怒道:“你们杨家那么有钱,施舍一点给这两个可怜的娃娃积积善德不行吗?你不能眼睁睁着别人饿死吧!”

杨寡妇冷笑道:“他们饿死不饿死关我家什么事?我们杨家孤儿寡母的日子过的容易啊?你要是看不惯你领回自个儿家去!”

杨寡妇不想便宜那些嘴花花不干实事的老娘们老爷们,那些人天天说她是怎么怎么铁石心肠黑心黑肺的,也不见他们拿出一粒米来施舍给这些“可怜人”,讨人嫌的很!于是她又说了:“今儿我把话撂这儿了。”杨寡妇特意提高音量让周围的人听见。“谁要是想接济这俩崽子就把他们弄自个儿家门口去,别想啥都不出地欺负我个寡妇家家显善心!哼!”

老撅嘴在边上看着,心里是愤愤不平,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了,毕竟他家日子也不好过,要是领俩孩子回去,全家人真得饿肚子了!他瞪了杨寡妇几眼,烟也不抽了,提着烟枪慢慢悠悠的往家里去了。

杨寡妇占了上风有些得意,她对着老撅嘴的背影轻蔑地扬起嘴角,转回身正要进门,眼角余光瞟到门边的两个逃荒崽子,她又是呸了一下,道了声:“晦气!”

杨寡妇进得门去,她也就没看到门口两个孩子怨恨的目光。

杨寡妇恶婆娘的名声在村里算是家喻户晓,她这么一闹,再没人敢给逃荒来的两个孩子送吃的了,没过几天,他们就不动了,竟是活活饿死了!

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不好,就说要把他们抬走好好葬了,可下葬的话,不说薄棺,裹个草席也要钱啊!有人说一来呢这杨寡妇家有钱,二来呢这人也是在杨寡妇家门口死的,下葬的钱该杨寡妇出。

他们商量好了正要一起往杨寡妇家去,老撅嘴家的半大小子跑来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更不敢惹杨寡妇的话。

老撅嘴家的小子说:“杨家的那个女的自个儿拖着那两个乞丐丢到村外的乱葬冈去了!”

这话一出,四座皆惊,村长气得直说她是个‘克死丈夫的凶妇’,可大家又拿她没有办法,骂骂咧咧两句还是散了。

但杨寡妇可不管这么多,她素来是个心横的,丢了‘人’回去还杀了只鸡,说是去去晦气。

晚饭时分,杨寡妇把鸡肉端上桌子,转身又去端烙饼。香香浓浓的鸡汤味儿诱的人口水直流,杨寡妇的独生儿子受不住了,筷子都不用,伸手就要去拿鸡肉吃,杨寡妇端着烙饼转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她几步走到桌边,对着她儿子后脑勺‘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完后把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递过去,顺口骂了句:“饿死鬼上身了啊!”

饿死鬼上身了啊!杨寡妇说完这句话,见儿子低着头不动也不接筷子,以为是打他打痛了闹小性子,就把筷子往他碗上一放,也不管他坐下来拿了块烙饼就要吃。

杨寡妇咬了一口烙饼后往儿子那儿瞟了一眼,顿时啊的尖叫一声,吓得坐在凳子上不敢动了。

只见原来白白壮壮的小子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萎缩下去,皮肤里的脂肪像是被蒸发了,只剩下凄惨皮包骨头。杨寡妇坐在凳子上,想跑又担心自己的儿子,想上前去又觉得恐惧,一时没了动作。

这时,变成皮包骨头的杨寡妇儿子动了,他口里流着口水,伸出手迫不及待的就去抓东西吃,刚出锅的还是滚烫滚烫的鸡汤,汤碗都烫的人手疼,他浑然不觉或是被饥饿感驱使着直接在里面捞鸡肉,杨寡妇急了,伸出手去挡,杨寡妇儿子抓着她的手臂就咬下一口肉来,嚼吧嚼吧后咽了下去。

杨寡妇儿子又要咬第二口,杨寡妇痛极,奋力挣扎着从儿子枯瘦的爪子里抽出胳膊,身体却随着惯性带着凳子向后砸去,她狠狠的砸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身上一阵一阵的疼,一时醒不过神来。

“喀嚓喀嚓……”的啃鸡骨的声音唤醒了杨寡妇的神志,她看着津津有味嚼吃着鸡骨头,口腔内鲜血淋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儿子,哭着爬起来要出去叫人,可左脚一用力就是钻心的痛,她试了几次,具都一屁股摔回了地上,她精神萎靡下来,恍惚间看见逃荒的那两个饿死的崽子坐在凳子上,胡吃海塞的扫荡桌子上的一切食物。

杨寡妇心里惊恐万分,她定睛一看,凳子上坐着的儿子像极了饿死在门口被自己丢到乱葬冈喂野狗的逃荒崽子,她身痛心痛又肝火上升,哭叫了声儿子晕了过去。

杨寡妇儿子对外界的动静置若罔闻,只一心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待桌子上的食物扫荡一空后,他呆滞木然的眼睛又盯上了昏在地上的杨寡妇,露出了垂涎的神色。他像野狗一样扑向了杨寡妇。

杨寡妇儿子像啃猪蹄一样啃食着杨寡妇的一身肥肉,杨寡妇从昏迷中痛醒,又从清醒中痛昏,又是从昏迷中痛醒,又是痛昏……如此反复数十次,昏过去后就再没能醒来,也不知道是痛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的。

杨寡妇儿子‘吃’完了杨寡妇后,肠胃肚子都被撑爆了,倒在边上也死了。

村子里的人十几天后才发现了这件事,老撅嘴和一干胆子大的老爷们儿拿了杨寡妇家的草席儿来裹娘俩腐烂的爬满蛆虫的尸体,看着那凄惨诡异的样子,老撅嘴忍不住念叨着都是命啊……恶事做不得什么的,大家都觉得怵得荒,拿草席随便一裹就丢去乱葬冈了,连村坟都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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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上身


雅美长得虽然不算很美不过也生得柳眉杏眼,算的上是人见人爱,眼看到了二八年华媒人还不上门。

父母愁坏了经常找她谈话,劝他少喝点酒,不然把男孩子都吓跑了。雅美说自己也想把酒戒掉可是做不到。

父母威胁她说如果戒不掉的话,他们就出家当和尚和尼姑,连法号的都想好了。父亲叫法海,母亲叫灭绝师太。

雅美很害怕,因为父亲和母亲是一言九鼎的人,记得小时候雅美跟父亲说自己想要天上的月亮,父亲说办不到于是雅美就大哭,父亲实在是没办法就答应了,结果他做了一架很高的梯子真的上了月亮,谁知道还差一步被嫦娥给一脚踢下来了。如果不是当时正好有一个好心的外星人的飞碟路过救了他,父亲现在坟头的草都比月亮高了。

雅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酒给戒掉,然后找一个好男孩把自己给嫁了。

情人节的那天正好有一个条件不错的叫王十的小伙子要和她相亲,雅美看了他的照片,比他的哥哥王八不知道的好看多少倍,她决定就他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彼此的感觉都很不错,到了中午王十要请雅美吃个饭。雅美同意了,他们就来到了一家饭店。

天气很热,王十就问雅美要不要喝点冰镇啤酒。雅美假装自己从来不喝酒,王十也没客气,给自己要了一瓶喝了起来。

雅美强忍着,可谁知道王十喝个没完没了,还向自己炫耀他多能喝,而且不仅能喝还不醉。

雅美再也忍不住了说:“就你那点酒量连我塞牙缝都不够。”

王十对自己酒量那也是相当自信的,当年他把自己的八哥,也就是王八喝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了,还管家里养的母猪叫媳妇。

他给雅美要了一瓶啤酒,让她喝,看看谁的酒量大。雅美不干了,说一瓶怎么够,要来先来一车。

王十以为她秀逗了,雅美就和他打赌,如果自己喝不了一车,就给王十十万块钱,如果喝了他只需要把酒钱付了就好。

王十一看这明显是白给自己钱哪有不干的道理。

饭店老板当然也没有不干的道理,当场打电话叫人送来了一卡车啤酒。

雅美开始用瓶子喝后来用大碗喝再后来用锅喝,最后用缸喝。整整地喝了一个月,一车啤酒喝完了,一次厕所也没上。

王十傻了,住了半个月脑科医院,回到饭店以后雅美还在喝,这已经是第二车了。王十赶紧说服了。

问老板结账,老板算了一上午,饭钱两块八,就不要了,酒钱打了八折以后是二十五万。

王十虽然是个才子可是家里却没什么钱,他本来不想和雅美再相处下去了,不因为别的,养不起。可是这账付不了这话也没法说。

雅美真心喜欢王十,把钱给付了,也没有说非要嫁给他,只是让他考虑考虑。

王十和家里人商量的结果是,还是算了吧,一顿饭吃几十万的媳妇这个家里实在是无能为力。

就在王十准备找雅美摊牌的时候,隔壁老王来了,他是王十的舅舅,现在在修道,家里老是乌烟瘴气的。他说喝这么多酒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他建议先不要拒绝这门亲事,让他亲自看看再说。

老王吃了两个屎壳螂,因为他那本也不知道什么人写的道书上说,吃了屎壳郎能看见人所看不见的东西。

见了雅美之后,老王就看见她的体内有一百多个酒鬼。

原来雅美在一家啤酒厂上班,这家啤酒厂经常有人喝死,因此酒鬼很多,雅美上的又是夜班。

正好有一天一帮酒鬼约好了要出门旅游,看见了雅美之后觉得她的身体正适合酒鬼附身于是都上了她的身,后来雅美就变得相当的能喝。

老王在一个月圆之夜做法,准备帮她把这一百多个酒鬼给驱走。可是他的法力相当有限,刚驱走了两个就满身大汗,没有力气了。

这不是最糟糕的,更糟糕的是,老王惹恼了鬼们,他们要借着雅美的身体,把老王给弄死。

老王掏出一个酒葫芦,喝了好几口,忽然全身油乎乎的,而且肌肉变得无比坚硬,准备和酒鬼们做殊死的搏斗。

鬼们看老王变成了肌肉男,有点害怕了,问老王喝的是什么东西,老王哈哈哈大笑几声之后:“怕了吧。这是印度神油。”

酒鬼毕竟有一百多个,胜在人多,还是和老王打了起来,老王寡不敌众,只好再喝下剩下的印度神油。结果喝的太多了身体硬得像是石头,动不了了。

酒鬼们搬起一块小山一样的石头,砸向老王,老王安然无恙,石头却碎了。酒鬼们感叹这印度神油就是硬。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一个女子出现了,这个女子美得不可方物,你所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跟这个比起来,简直就不值一提。

甚至猪、狗、蚊子、苍蝇、麻雀、乌鸦反正一切生物都爱上了她,朝她围了过来,不过女子显然不是一般人,她的气场让所有的人和动物都无法接近,只能远观。

“妞子什么人,不如当我们一百来个酒鬼的媳妇吧。”酒鬼们道。

女子蛾眉一竖道:“我是嫦娥。”

酒鬼们一下懵了,紧接着嫦娥道:“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嫦娥一掌出去,打在了雅美的身上,,不过雅美却毫发无损,一百来个酒鬼从她的上被打了出去,灰飞烟灭了。

雅美不喜欢嫦娥因为她把自己的父亲从月亮上踢了下来,险些丢了命。不过按理说嫦娥是仇人为什么要帮她呢?

嫦娥道:“当年把你爹从月亮上踢下来,的确有些过分,不过你爹也有不对的地方,月亮是我的,他凭什么想要就要。”

雅美不服气地道:“你凭什么说月亮是你的?”

嫦娥拿出一个小本子道:“这是玉皇大帝发的房产证。”

雅美一看果然那上头还有玉帝的印章,月亮还真是她的。雅美不再说话了。嫦娥说了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就转身飞走了。

雅美和王十结了婚,从此滴酒不沾,不过她总是怀念起之前开怀畅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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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血


你在吗?

对。我在。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儿。

什么,你说。

我喜欢你。

哦。

我说,我喜欢你。

哦。怎么了。

你……不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没有把握的感情。

那……怎么样才算有把握呐?

……

在吗。

我在的,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我欠钱了。

欠多少阿?

一千。你替我还一下。

哦,好的我马上给你转账。

系统消息:对方已将收你的转账。

那你……还……

我还有事。

哦,那好吧。

……

他约我出来了。

我站在镜子前打扮着自己。

他把我带到了夜店里,我看着他卑身跟着沙发上的男人说话。

我心疼。

沙发上的男人说,我要她。

我躲在他的身后不敢出声,他说,行。

我拉着他的衣袖,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或许,他有点愧疚,把我带出去了。

我跟着他来到了宾馆的房间,他说,让我在这里休息,他还要谈事情。

我答应了。

只要是他说的,我都答应了。

……

我始终没有等到他。

等到了另一个男人。

我抱着双臂裹着被子,脸上全是红肿的痕迹。

男人走了。

他回来了。

他抱住我,流泪,懊悔,惭愧。

我原谅他了。

他……还喜欢我不是吗?

我与他走出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噩梦也如期而至了。

夜里。

总会有不同的男人在我的身上。

早上。

总会有他抱着我流泪。

而我,却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

我怀孕了。

又打掉了。

他不该来。

我知道的。

……

夜里。

在男人喘息过后,翻身下去时。

我杀了他。

血溅着我的脸上,我能尝到血腥的味道和莫名的快感。

我拖着他的头发往厕所走去,里面堆积着各种不同的尸体甚至有些,已经腐烂了。

我推开了他的门。

他在和一个女人缠绵。

我又关了他的门。

我拿着毛巾冲洗着我的身体和他们的鲜血。

我不觉得脏。

反而很快乐。

每一次,都很,快乐。

我邪着嘴不说话,早晨又要来了啊……

我如往日坐在床上,看着他。

他如往日抱着我,流泪,道歉。

我摸着他的脸,说,没关系。

他颦眉,说,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血腥味。

我说,他们留下的。

他说,我去厕所给你擦一下。

我没有拒绝。

我拿起床头的刀,往外走去。

他没有进去。

我知道他不会进去的。

因为这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

是一个他养的妓女的窝。

他不屑于去。

他准备开门出去时。我叫住他。

他回头说,怎么了?

我说,你不是要给我擦身体吗?怎么走了?

他说,老板找我有事情。

我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了吗?

他说,哦,记着,生日快乐。

我上前拉着他的手臂往屋里走。

他不愿意。

我将刀刺入他的后背。

血,潺潺流出。

我舔着,说,你知道刚刚是什么味道吗?是他们的血。我本以为你的会与他们的不同,看来没有什么区别。

他颤抖着。

我说,你抖什么?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就像伺候他们一样。

我领着他走到厕所门口,打开了门,尸体倒塌下来。

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作呕。

他想跑,被我抓住了衣领。

我说,你应该不会介意,成为里面的一员。他们都很想你呢。

我杀了他。

不后悔,没犹豫。

……

坐在精神病院的我,看着窗户下的景色,笑了。

我仍记得,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脸上惊恐的表情,和我内心中的快感。

从前有个人,他不爱我,后来,他死了。

……

全文完。

我的老婆鬼上身


深秋的晚上打了几圈麻将,收拾好桌椅扫了地,回到卧室,倒了杯水,点了颗烟。抽完烟,喝了水,脱衣服准备睡觉。衣服刚脱了一半,老婆突然叫:“哥……哥。”

我头也没回就说:“想你哥明天回家看看,大晚上喊什么。”

老婆继续叫:“哥……哥,我是你弟弟,惦记家里回来了。”

弟弟几年前工厂事故去世了,我回过头看着老婆说:“我不相信神鬼,大晚上不睡觉,别给我装神弄鬼。”

老婆继续说:“哥我真的是你弟弟。”

我说:“你真想闹鬼是不是?”我说了这句,仔细一看发觉有点不对,老婆虽然睁着眼和我说话,可是眼神直勾勾,眼球一点都不动。我心想莫非真有什么灵异的事情。街谈巷议的时候听说,出了这种事就掐。我掐住老婆的脖子,发现很硬,又掐人中。

老婆继续说:“哥别害怕,我就是不放心家里,想回来看看,不会伤害你的,你掐也没用的。”我撒了手,心想掐人中干啥,又不是昏厥,看来街谈巷议不靠谱。

我虽然不相信,可是知道,今晚别想睡觉了。穿回衣服,又点了一颗烟。对老婆说:“你想怎样吧,反正我不信。”

老婆说:“你不信,我说一下家里以前的事情吧。”然后,就说了家里一些陈年往事,最后说:“嫂子才来两年,这些事不应该知道吧?”

我说:“可能是,街上的长舌妇人说的吧!”

老婆又说:“那年我学自行车倒了,脚卡在了轮子里。你为了把我的脚弄出来,手都碰破了还不知道。把我的脚弄出来,才觉得手疼,才发现手破了。”听到这里,我有点信了。

我就说:“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现在我们毕竟阴阳相隔,你回来又能怎样?”

老婆说:“傍晚我在村西街口看到光子往东走,我就跟在他后面,光子进屋我就跟进来,躲到了门后面了。你们打完牌我跟你到屋里。本来想附着你的身上,你抽烟我上不了,我就附着在了我嫂子身上。我回来就是想告诉家里,父母年龄大了,我的祭日就别去上坟烧纸了。七月十五十月初一的,公祭的日子,给我烧点就行。”

我说:“好吧,你的心思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吧,你不能呆太久,你看你小侄女才两个来月,晚上醒两三次要吃奶。”

老婆说:“没事,我已经封住了她,她今晚不会醒了,不会吃奶了。”

我说:“家人都舍不得你,可是有些事情人力不可为,你还是走吧。”

老婆说:“天明之前我再走。”

我说:“你附着在你嫂子身上久了,她受得了吗?”无论我怎么说,他就是不走,我说:“你不走,我只能找人送你走了。”

我叫起来父母说明情况,村里有个经常烧香拜佛的中年妇女,我给人家叫大婶,让父亲去请来,看看能不能送走他。过了一会儿,她来了。她一进屋,老婆说:“婶子你来干啥?我想多待会再走。”

那个大婶对我说:“看来是真的,你家媳妇才来两年,我见过面没说过话,不会知道给我叫什么。”她走过去对我老婆说:“我来了你知道我是干啥?你走吧。”

老婆说:“我还是不想走。”

大婶说:“你不走不行,我只能做法送你走了。”

大婶让打开窗户和门,又让拿来一些上坟烧的纸钱,点着纸钱大婶嘴里,念念有词,也听不清说什么。大婶又拿着点着的纸钱,在我老婆头那里转了几圈,说你走吧,这时看到老婆闭上了眼睛。大婶说他走了,母亲赶忙让大婶坐下,又倒了碗水,问大婶这是什么事情?大婶说:“我的师傅就告诉我,遇到什么事情怎么做,具体怎样师傅也说不清。”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把大婶送走了。

我关上窗户和门,躺在床上想,我抽烟他不能附着到我身上,还能不让小孩醒。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模模糊糊也就睡着了。听到女儿哭,我醒了,看到老婆也醒了,抱过女儿喂奶。我看了看表快七点了,老婆说:“我怎么这么累呀!好像没睡觉一样。”

我说:“可能没睡好吧,喂饱女儿继续睡。”

时过境迁好多年了,我一直疑惑不解。

善与恶


南山和尚有两名弟子。一天,大弟子外出化缘,得了一担鲜桃,他挑着桃儿乐滋滋地往回赶。路过李家庄时,大弟子内急,就把桃子放在树下,然后找地方方便去了。回来时,见一大群人正围在树下吃桃子,大弟子大喊:那是我的桃子,不许吃。听到喊声,人们哄的一声散了。

回到寺里,大弟子向南山和尚抱怨:李家庄的人太可恶了,居然偷吃桃子。南山和尚慈祥地笑了:不怪他们,愿佛祖保佑他们平安。

善与恶过了一阵子,二弟子下山化缘,一不小心摔伤了腿,倒在了李家庄的村口。村民发现了,就把二弟子抬回家中,还请来医生给他治疗。伤好后,二弟子回到寺里,把经过告诉了南山和尚。

南山和尚笑了,他问大弟子:你还说李家庄的人可恶吗?大弟子挠着头,说:上次是挺可恶的,这次怎么友善了呢?南山和尚说:大善大恶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和这李家庄的村民一样,是些普通人。既有小善,也有小恶。你给他一个善的契机,他就表现为善;你给他一个恶的契机,他就表现为恶。所以说,恶要原谅,善要引导。你把一担桃子丢在树下不管,还怪别人偷吗?

恶有恶果


讲一个我们村的事,大约是我十五六岁的时候也就是九十年代初期。这个事情是真实的,而且我从头到尾都知道。

我们村有一个光棍,和我们家一个姓,一个远当家子。他是个木匠,还到我家帮过忙。平时他经常做一些洗衣板,切菜板之类的小东西赶集去买。

记得那天是阴历的九月份。我们家是河北的那时候深秋了有点冷了。那个光棍木匠在大街上站着和别人聊天。正巧一个算卦的过来问路,木匠就开玩笑说你给我算一卦我就领你去。算卦的就说行啊,都是老乡。然后就拿马扎坐在那里。算卦的打量打量木匠,然后给他看看了看手掌。突然拿起马扎扭头就走。木匠这下不干了非得追着他问问清楚,算卦的摇了摇头说了一句这两天小心别串门别惹事。一边走还是摇头。

木匠也摸不着头脑,大家都说你就一个人没啥亲戚朋友来往的。你在家忍些日子就是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时我也在场我年龄小只有听得份罢了。

木匠就准备回家了,这时从他家的方向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木匠和她男人经常一起喝酒,她们家是杀羊的。对木匠说,我去你们家找你了,我想要买你家一个洗衣板。你没在家。木匠就说给她回家拿,那女的说一会儿可能去干啥反上没时间。让他第二天傍晚直接送她们家里。

一般光棍都没啥事,在加上木匠经常在她家喝酒。所以木匠傍晚就真的拿着洗衣板送去了。其实也不远,两家格三百米远。木匠一进她们家门就叫。里面那个女的应了一声说进来呆会吧我给你拿钱。木匠就进屋了,看到那女的在炕上坐着,脚伸到被子里捂着。木匠说随便说了一句今天真冷啊。那妇女就说要不你也上炕捂捂。也不知道他上没上,这节骨眼上那家男人就出来了,而且还叫出来了好几个人。一上来就打那木匠。把木匠用绳子绑着掉在房梁上。用手掌打脸用鞭子就抽身上。声音大得很我们家就在他们家斜对过听得清清楚楚。刚开始木匠还申辩,最后求饶,到最后嗓子喊不出来了只听到啪啪的声音,家里大人不让听,让早早睡觉谁睡得着啊。

持续了三四个小时吧,那个妇女的男人就开始叫我们家和隔壁门,找我爷爷和隔壁爷爷,那时老年人威望高,说是去作证。我也偷偷跟着去了其实里面围了好多人,我就看见那个木匠被扒的光光的躺在地上,满身是血道子嘴上也是血。哆哆嗦嗦。

好像是说那妇女的男人让那木匠承认强奸他媳妇,赔两千块钱,让他按手印。让大家证明。别人有啥好说的,先让木匠别再挨打了。然后拿着那张纸去叫木匠。结果呢木匠已经咽气了。这下事情大了。

村委会,公安局的全来了,那妇女的男人好像是村支书的堂兄弟,花了点钱把木匠说成心脏病发作,只判了那个妇女的男人一个人七年。

可怜木匠家没啥亲戚没有姐妹,村里给他买了口棺材,叫了两个人就给他埋了,那时真愚昧。我小我都知道冤死的木匠。这是别人设计好的想额他钱。没成想还丢了性命。真应了那算卦的话了。可别人不让瞎说,这事还变成那些农村妇女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七年后那妇女的男人回来了。那个妇女前两年早跑了不知道去哪里了。那男的自己把以前的房子,地全卖了,做起了倒腾肉的生意没几年发了财。

然后找了个本村的带两个儿子的寡妇。刚开始还可以三人都尊敬他,没成想等把他的钱弄到手后,两个儿子把他赶出了家门,打也打不过村里村长已经换了,物是人非。

他自己跑到城里准备继续做生意,一天晚上和别人一起喝完酒,也不知道是别人,还是他自己。第二天人们在路边看到他已经吊死在了一棵树上。警察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骨灰送到了我们村里,他们当家子埋得。想当初他弄死了别人,到头来他自己也没有摆脱横死的下场。

梅之灵


梅花巷是这个镇子上最古来的巷子了,这个美丽的名字来自巷子深处的一株梅花树。每到腊月,梅花盛开,给古旧的小巷子里增添了一道光亮。

每天黄昏时分,都会有一个老人坐在梅树下,望望漫天金黄色的晚霞,再看看梅花树,眼中流露出看着自己孩子般的喜悦。

老人姓刘,巷子里的居民都叫他刘伯伯,这棵梅树就是刘伯伯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父亲种在这里的。几十年来,刘伯伯跟梅树一起长大,所以,他对这棵梅树的感情非常深。

这天也一样,刘伯伯坐在梅树下,像往常一样望着满天晚霞。只不过,此时刘伯伯的心情却不像以往那样惬意美好。

“爸,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咋样了?”大儿子刘刚大声呼叫着走了过来。

“有什么可考虑的,赶紧的吧,我们这儿有急事儿!”还没等刘伯伯答话,二儿子刘强马上接话道。

刘伯伯看着两个儿子,眉头紧紧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起刘刚和刘强,刘伯伯心里像被堵上了一样难受。也许是因为他们小时候自己过于溺爱,导致这两个孩子现在都快四十岁了,还是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没工作,没家庭,每天只知道跟刘伯伯伸手要钱,有时候甚至动手抢!

最近两个人不知道被什么人引导,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整天就流连于赌场,什么都顾不上。

很快,兄弟俩就欠了一屁股债,为了不被债主追打,他们只能天天追着刘伯伯要钱。

刘伯伯一辈子生活简朴,存下来的钱几乎都给了儿子们,自己现在只剩下一点儿棺材本儿,实在没什么能拿出手了。

于是,兄弟俩打起了这套老房子的主意。于是这个地方就要拆迁了,所以这套房子的价值确实不菲。

要钱可以,要房子可不行,毕竟这地方寄托了老人一辈子的记忆,最要紧的是,还有他视为骨肉的这棵梅树。如果房子卖了,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失去所有的一切。

“你们不用说了,这房子我是不会卖的,除非我死了!”刘伯伯坚定地说。

刘刚说:“我说你这老头怎么想的,我们可是你亲儿子,难道你要看着我们被人打死吗?”

“祸是你们自己闯的!该给你们的我都已经给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想打我房子的注意,绝对没门!”刘伯伯气得脸色苍白,转身回了家。

“你个老不死缺德的,雷劈了你都不多……”兄弟俩看刘伯伯意志坚决,气得七窍生烟,站在门口大骂起来。

入夜后,两兄弟偷偷摸到了刘伯伯家门口,手里紧紧握着插在腰间的西瓜刀柄。

想要还清债务,那就必须卖房子。而阻碍兄弟俩卖房子的最大障碍就是他们的父亲。老头既然说想卖房子除非他死,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把这老家伙解决了就算了!

打定主意,兄弟俩轻轻推开房门,朝着父亲的房间悄悄走去。

走到床边,见老人已经睡熟,刘刚刚准备抽西瓜刀,却被刘强拉住。只见刘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筒,吸满了空气,指了指床上的刘伯伯。

刘刚会意,接过针头,轻轻掀开了刘伯伯的被子……

可就这一掀,兄弟俩都惊呆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他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竟然不是他们的父亲,而是一团盘在一起的树枝!

“这怎么回事儿?”刘刚看着刘强,诧异地说。

忽然一阵风起,吹得两兄弟眼睛都睁不开了。窗外的树影像鬼影一样晃动着,显得十分诡异。

“哥,咋办?”刘强问道。

“难道老东西知道咱们的计划了!还是赶紧走吧!”刘刚说。

两人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看见旁边房间门帘一挑,刘伯伯走了出来,站在两兄弟面前。老人看着兄弟俩,并没有流露出诧异的神情,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我擦,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丫的!”刘刚一咬牙,举起针筒和西瓜刀向刘伯伯冲了上去。

针头狠狠刺向刘伯伯,但是刘刚明显觉得,并没有刺进老人的身体,而是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连针头都歪了!

仔细一看,只见眼前的刘伯伯竟然变成了一截树干!

“啊,怎么回事儿!”刘刚吓得一个激灵,险些跌坐在地上!

有一阵风起,窗户被吹开了,一些发黑的树叶从外面被吹进来,落在两兄弟身上。

“哥,不对劲啊,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刘强说着,拉着刘刚就想离开。

突然,刘强脚下不知道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被绊倒在地!回头仔细一看,只见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一颗人头从那个洞里伸了出来,双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啊,爸!你……”刘强吓得惊叫起来,因为那颗人头正是他的父亲!

“你们两个兔崽子,竟然想对我下杀手!”刘伯伯的头机械地扭动了两下,恶狠狠地说。

“不,不是!”兄弟俩吓得魂不附体,起身就往外跑。

可是,刚一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竟然站着一个没有头的人!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非常恐怖!

“帮我把头放回去啊!”父亲的头又说话了。

“不、不,爸,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两兄弟吓得蹲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湿透了!

“哼,你们跑不了了!”刘伯伯无头的身体朝兄弟二人扑了过来,伸出来的两只手竟然变成了尖利的树枝,把兄弟两人紧紧缠住,一直拉到屋子外面。

“不要,饶命啊!”兄弟俩大声喊叫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根本就挣脱不了。

就在这时,平时温婉如画中仙子的梅树干上突然出现了一张脸,血盆大口犹如黑洞一般,向兄弟两人张开。

“不要啊!”就在两人将要被送到那张大嘴边上的时候,刘伯伯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声喊道。

枝条停下了动作,树干上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刘伯伯。

“梅树,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我溺爱造成的,这恶果本该我自己承担。”

“我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你放心,他们已经悔过了,不会再对我下杀手,你就饶了他们吧,我给你跪下了!”

树干上的脸看着刘伯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抓着两兄弟的枝叶就消失了,那张脸也渐渐不见了。

第二天,刘伯伯拿出房产证,将房子卖了出去,替两个儿子换了债。新的房主听说了刘伯伯和梅树的事情,慷慨地邀请刘伯伯继续居住在老房子里。

但是刘伯伯拒绝了,只是在梅树旁边搭了一个小窝棚做为栖身之地。没过多久,刘伯伯便因病去世了。就在刘伯伯走后第二天,那棵陪伴了他一生的梅树也枯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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