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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不要贴海报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寝室不要贴海报",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初来到大学,大学的一切都惊艳到我了,我和所有的新生一样,对这个学校以及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好奇,但作为一个从农村来的高材生,我并没有多大的优越感。

而我的2个室友她们都很优秀,闵是学生会会长,组织能力、社交能力都很不错,院长也经常和闵谈论一些有关拉赞助商的事,所以闵每天都很忙,我们学校也因为闵的才华由一个普通本科大学变成了贵族学校。暻呢,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成了舞阳社的成员,会唱歌会跳舞会谈吉他,重点是她长得很漂亮,但…却像极了几年前车祸逝世的著名女歌手安妮。不过暻的亲和力让我与之相处起来毫无压力。

本来大学里都是双人寝,可是我们寝室却有3个人,不过还好,闵和暻的时间大多时间都对不上,偶尔对上了,在短时间内其中某一个人都会因为各种事而离开,明明我们寝室还多一人,却出奇的冷清。除此之外让人凉心的是,寝室有一个怪事:寝室里到处都有安妮的海报,连天花板都有,就算闵和暻都这么喜欢安妮,也没必要这样吧,毕竟被一个已逝的明星天天这么看着,总会让人慎得慌,但我又不能去干预别人的爱好,更让我觉得恐惧的是:在床头那张安妮的海报还被钉上了十字架!!还好我是农村来的,不是很信鬼神这些事。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参加社团和学生会,所以我经常是一个人待在寝室,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羡慕着其他能够两个人一起的同学。

一天晚上,暻气冲冲的跑回寝室,盯着床头那张安妮的照片看得出神,看着看着暻突然边哭边怒吼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一向温顺的暻突然这样,我突然乱了手脚,暻问我有没有照片,我翻了翻从老家带来的唯一一张生日照,递过去,暻并没有接,她说要我去把那张海报换下来,虽然我不信鬼神,但我还是觉得背后凉凉的,所以拒绝了,那天晚上之后,暻再没回来,每次我一回来,闵也找借口出去。

我开始担心暻的安全,也开始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听她的,只是把照片放上去,这也没什么。又过了一周,那天下午没课,我在寝室休息,突然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没错,是暻回来了,脸色苍白,我把暻扶到桌子边坐下,她又开始盯着那张海报,我愣愣的说:我去把它换了。换好之后,突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看到闵很着急的在打电话,暻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似乎伤得很严重,我想扶她靠在床边,这样或许能好呼吸些,刚刚碰到暻的身体,我的手就像被灼烧了一样,好烫,这该烧到多少度了啊,怎么会这样。我好难过什么都帮不了她,可是却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就像没有感情的怪物,闵哭着抱着暻一直在说对不起,突然她把头,转向我的那张照片,明明闵看的是照片,我却觉得她是在盯着我,眼神里充满杀意,抓着手机一次次狠狠的砸向十字架,仿佛砸向了我的心,瞬间我的胸口变得很凉很痛,像一个冰钻钻开了我的心。

当我顺着墙慢慢滑下,世界都要黑的时候,医生来了。暻被抬上担架的时候,我看到她朝着我笑了,但她的脸并没有转过来,闵随着暻去了医院,来接暻的医生都很冷漠,没有一个医生过来询问我的状态,明明我也受伤了。隐约中,我感觉那张照片贴在那里有古怪,即使我之前不信,但,现在,我不得不怀疑,勉强捂着心口,一步步爬到那张照片下,我要撕掉它,一定要撕掉。

就在我快要碰到照片时,背后传来了一股强大的电流,传递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这样强大的电流,我应该快要死了吧,只是,谁能告诉我,这短短一个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我又经历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是,我并没有死,仅仅痛了3个小时,而后的3天,她们都没有回来,我只能窝在床边等待预知的未来或者死神的召唤。

第4天晚上,暻回来了闵也回来了,她们的关系非常好,像亲姐妹一样,没人注意我的存在,晚上闵撒娇要和暻睡一张床,我却一夜无眠,我像一个傻子,凝望着她们俩,我恨她们,恨她们,如果没有她们,大概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想要掐死她们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可是一碰到她们,我的手就烧伤的厉害。面对这种状态,我不惜想到: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在我发呆的时间里,闵已经出门了,我发现暻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看向她时,她是背对着我的,她在看照片,透过照片看到了我,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她要开始讲她的故事了,一个很荒唐的故事。

“安安,有些话现在不说,怕是以后没机会说了,我知道你还在这里,在我的面前,所以我想跟你道歉,安安,真的很对不起,可是,我已经等了5年,我不能再等了,这5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有多孤独,多生不如死吗,我已经怕了那种生活了,刚开学那天,我真的没想到,你能看见我,还把我当朋友,可我真的没办法,我只能靠你的心脏才能存活下来”(心脏?我的?心脏吗?我摸了摸我的心口,空的!竟然是空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就在我的心口,我摸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我扯开领口,啊~啊,血在心口打转,边缘结有黑痂,好痛好痛,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也没有眼泪)

“那天你把你照片钉上去之后,你晕了过去,我在吃你心脏之前,我还自责了好久,可是,一想到如果你不死,我就得死,我不想死啊,安安呐,你不要试图自己去扯了这张照片,没用的,你亲自钉上去扯不下来的,还会伤了自己的,你也不能接近人,会被烧得魂飞魄散的,安安呐,真的对不起,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那么多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忘了告诉你,我的真名叫安妮,我不是什么名牌大学的校花,不是车祸而死,那些都是经济公司备的资料和借口罢了,最后那次真正没有参加演出的理由应该要是失踪吧”

可能是没有心的缘故,听了这个故事,我竟没有丝毫感觉,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我要面对的是什么,那天晚上,闵没有回来,但是她有打电话告诉暻,不,应该是安妮,第6天也是如此,可能是习惯闵一直那么忙,所以安妮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闵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打电话问安妮的身体怎么样了诸如此类的话。

第7天来了,按照剧情的发展,今天应该是我魂飞魄散的日子了吧,闵回来了,看起来美滋滋的,手上抱了一个类似于框奖状的框,但是她用红布遮住了,不让我们看见,她说这个东西说要挂在床头天天看着,说着就扯掉了我的照片,安妮想拦没拦住,大概不是自己亲手黏上去的就没用了吧。闵邀请安妮,一起将框挂上去,刚钉上,两个人就都晕过去了。而我却又不能碰她们。

这时候,闵的手机光亮起来了,是一个对话框:“把你的心脏装回去,不要怕,它还没彻底与安妮合为一体,它还属于你”

我掀开安妮的衣服,里面只剩下了白骨和那颗会跳动的心脏,我把心脏放到了胸前的洞里,感受重生的感觉。闵和安妮消失了,也可能她们还在这里,只是我看不见她们,她们就这样没了踪迹,也不曾有人问起。我扯下了那个红布,那个框里框是她们俩各自的照片,年轻,漂亮。

两周后,我从书里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早就听过那个传闻,知道那个人,她和我一样,孤独是生存的常态,我心疼她的每个故事。所以我并没有告诉过室友关于她的任何一点点不好的传闻,只是那天她伤害了我的室友,所以我恨她,也恨自己没有告诉室友提防她,手机砸她的每一次我的心都痛到不能自拔,到后来才发现,她竟成了我的室友,和她相处的那两天,感受着她的孤独,我竟充满了深深的忧伤,我想永远的陪着她,可是我不能伤害我的室友,我把和她的瞬间定成了永恒,只愿我们不再孤独与共。”

那天下午我上完课回来,寝室的海报已经被全部扯下,只剩下那张照片,寝室来了一个新室友,她重新换上了新的海报,女孩过来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安妮”我望向那张旧照片似乎听见她们在跟我说:“寝室不要贴海报”

那个叫安妮的新室友不见了,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寝室关系


更换过几个寝室,多打了几个照面,跟她们不熟,倒也和平共处的那种,大概这种关系最好,当时太友好的,容易以后陌生,当时陌生的,至少以后不用豁达太多不习惯去习惯。

相处最多的是教室隔壁的同学,是寝室上楼的同学,是邻县的同学,似乎我们什么都被这些表象给阻止了一般,距离产生美?是吧。大概一个人精力不够,能力不够,有一个能包容我这样幼稚的朋友,就该知足,就该学会珍惜。

有时候也会问,我们是怎样在一起玩的,明明也没有志同道合,甚至还经常大吵小吵,然后都各自感慨,上辈子是造孽了,所以遇到了这么倒霉的朋友。

每个人肯定是都需要朋友的,作为群居动物的人类,似乎不太向往那种孤单的一个人生活。

我是肤浅的信命运信安排的人,你会交到怎样的朋友,你会有怎样的人生经历,可能这就是你的命,你伤痕累累也好,你回味无穷也罢,反正有些路注定只能一个人走,这被称作经验的东西,没有人会完全和你感同身受,至多有点共鸣罢了,甚至共鸣里包含着怜悯之心。

路会继续走着,充满着期待,充满着恐慌,我不怕你们走远,我只觉得有时候现实有点残忍,甚至可笑。

我们 那么甜 那么美

那么相信

那么疯 那么热烈的曾经

为何我们

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

和遗憾中老去

歌曲《突然好想你》

代号7248之密(回忆大学寝室生活)


如果你是不小心走进7248,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忍受能力,你立刻晕死。当你第一次踏入时,你会感觉这里的空气别有一翻风味:你捉摸着这是香?是臭?还是异味?也正这时你也会慌然大惊:啊弥陀佛。

你惊奇的发现:地板为何如此软呢?咋的一看:左脚踩着了一大堆很臭的袜子,右脚踩的是各种鞋,放眼望去,叫人不敢前行:也许你下一脚会踩到衣服、脸盆、衣架、食物包装袋、扫帚、书本

你会感慨地板在哪里呢?如果你运气不太好的话,说不定天上会掉下一个三个形的东西来运气在不好会同时掉下几个咂伤你!然后高乎:我被男人的内衣咂伤了! 但这不足为怪,你走进一左右观察观察:如果是在下午一点之前,你总能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在睡大觉。你奇怪的发现,如果你问他几点,他表也不看,才七点半,在睡如果你细心观察,你发现:这里的面最整齐的角落码的是烟合,你会发现它每天在以飞快的速度增加,搞不好那天这里就被它们湮灭了~你也会为:为什么这里面的每一支牙膏或其它原本应该有盖的东西为什么都没有盖了呢而不解?你也会为为什么这里面的人冬天也吹风扇而奇怪,为什么灯总是亮的,也不管夜有多深,你最后只能感慨:无奇不有! 当深夜来到,7248便开始从睡梦中惊醒。你会听见嘹亮的歌声,当大家都惊醒,他们开始沉睡。

他们是老师眼中的不死传说,老师们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唯一能称见过他们的老师就是班主任了吧!他们的名字早以在系上闻名,可真的见过些面的人却为数不多。好了,暂时解秘7248到此,听下回分解 话说转来,鄙人就住7248,不过那是现在,当我住进7248这里开始改变:原来的六个人消失了一个又一个,现在只剩四张床,空二张,不过还有一兄弟我几个月没见他回来了,那其实就住了三个人,但还有二的一个往往隔三差五的就去耍几天不回来。所以这里有很多时候只有二个人,(包括我)。不过那一个人通常夜深才回来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寝室也只有我存在!所以近来的东西不那么乱了,有了变的很整齐了,因为一般只有我在7248,即使他们偶尔弄脏,我很快扫了,唉7248如果你是不小心走进7248,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忍受能力,你立刻晕死。当你第一次踏入时,你会感觉这里的空气别有一翻风味:你捉摸着这是香?是臭?还是异味?也正这时你也会慌然大惊:啊弥陀佛。

你惊奇的发现:地板为何如此软呢?咋的一看:左脚踩着了一大堆很臭的袜子,右脚踩的是各种鞋,放眼望去,叫人不敢前行:也许你下一脚会踩到衣服、脸盆、衣架、食物包装袋、扫帚、书本

你会感慨地板在哪里呢?如果你运气不太好的话,说不定天上会掉下一个三个形的东西来运气在不好会同时掉下几个咂伤你!然后高乎:我被男人的内衣咂伤了! 但这不足为怪,你走进一左右观察观察:如果是在下午一点之前,你总能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在睡大觉。你奇怪的发现,如果你问他几点,他表也不看,才七点半,在睡如果你细心观察,你发现:这里的面最整齐的角落码的是烟合,你会发现它每天在以飞快的速度增加,搞不好那天这里就被它们湮灭了~你也会为:为什么这里面的每一支牙膏或其它原本应该有盖的东西为什么都没有盖了呢而不解?你也会为为什么这里面的人冬天也吹风扇而奇怪,为什么灯总是亮的,也不管夜有多深,你最后只能感慨:无奇不有! 当深夜来到,7248便开始从睡梦中惊醒。你会听见嘹亮的歌声,当大家都惊醒,他们开始沉睡。

他们是老师眼中的不死传说,老师们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唯一能称见过他们的老师就是班主任了吧!他们的名字早以在系上闻名,可真的见过些面的人却为数不多。好了,暂时解秘7248到此,听下回分解 话说转来,鄙人就住7248,不过那是现在,当我住进7248这里开始改变:原来的六个人消失了一个又一个,现在只剩四张床,空二张,不过还有一兄弟我几个月没见他回来了,那其实就住了三个人,但还有二的一个往往隔三差五的就去耍几天不回来。所以这里有很多时候只有二个人,(包括我)。不过那一个人通常夜深才回来睡,直到第二天下午,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寝室也只有我存在!所以近来的东西不那么乱了,有了变的很整齐了,因为一般只有我在7248,即使他们偶尔弄脏,我很快扫了,唉7248

新时期的“便利贴女孩”


看过台湾偶像剧《爱上玻璃苣女孩》,女主角饰演一个心地善良,整天愿意被同事呼来唤去,帮同事买咖啡、整理文件、加班。便利贴本是为了大众的生活而有了生存空间,它的名称就如它的使用价值,“方便,快捷,不想用了可以随时撕掉一扔,换张新的,如今,越来越多的男士一族也更亲睐于新时期的“便利贴女孩”,“便利贴女孩”用着方便快捷,不想用也可以随时撕掉。

——引

新时期的“便利贴女孩”主要集中在80~90后,她们把“便利贴”理解为爱情,自己则是便利贴爱情的配角——“便利贴女孩”。这类女孩,用另一句话说可谓是十足的“爱情傻瓜”,她们可以为喜欢的男士赴汤蹈火,用尽心思讨他欢心,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他的兴趣、爱好,她们会为了让自己和喜欢的男士减少陌生感,竟愿意欺骗自己去做另外一个人,哪怕是他前女友的替身,她们都甘愿失掉自己的一些“个性”,而有意识地复制男士喜欢的女子的一些“个性”。

在这个和谐温暖的大家庭里,我们是这整个生态的生产者,消费者,而现在部分却也可视为“分解者”,那些为爱宁愿失去一些自己的个性的女孩,则可以用“分解者”称谓,她们为爱而去复制别人的个性,让自己特有的美丽被别人的影子束缚着,她们与生态环境中的“分解者”有什么区别么。只是为了取悦爱,讨男士欢心而失去自己的“个性”,这是新时期“便利贴女孩”所追求的吗?我们可以为爱追求,可以为爱而争取,可以为爱而奉献,但唯一不要做的,就是失去自己的个性,姑娘们,记住,有个性的女孩子最讨男士喜欢,有个性,才会抢手。

新时期的“便利贴女孩”有些自欺,她们清楚那个男士并不喜欢他,也不是想与他们一起浪漫到永远,他们可以为了爱能爱到更完美而把所有的悲伤难过埋在心里,面对她们爱的男士又是喜笑颜开,她们压抑着情绪。告诉自己,为了不让自己在这段爱中伤心流泪而不去过问,也不会提及她看到他在外面还一直和别的女人鬼混,只要她们爱的那个男子能一直在身边就满足了。新时期的“便利贴女孩”永远都是那么心软,也容易被爱伤害,她们往往一开始就在用心对待,最后却还要因为想跟所爱的男子有未来而自我伤害,如此娇人的“便利贴女孩”就不能勇敢大声说出爱得委屈,爱得无奈吗?“便利贴女孩”就总是爱中付出自己的“使用价值”,而碰不上一个同有万般感慨的“便利贴男孩”,大家付出相同的爱,让彼此在爱中不受伤害。

新时期的“便利贴女孩”比保姆都还悲哀,她们自愿降低自己的尊严为男子忙里忙外,进厨房而不下厅堂,去菜场买家禽再怕也不让人帮忙,她们可以省去高科技的便捷而亲手为男士洗衣打领带,她们会亲自熨烫好男子第二天要穿的衣衫。她们默默付出这么多还要在没名没分、没未来的条件下陪她们心爱的男子睡上无数个夜晚,等到他们不再需要我们这样的傻女孩,我们所有的付出都只能成为自己的悲哀。

新时期的女孩们,我们别傻了,我们要做二十一世纪的完美女性,我们已经没时间后悔、流泪、埋怨了,每天做着重复的事就不会有进步,重复也只会没效果,如同爱情,请不要让同一个人重复伤害你,他不爱你,便不会爱你,无论你为他重复做多少事,他也不会感动,不要固执,你在他身后倘若就如“便利贴女孩”,他当然会乐意,你重复牺牲,他有一天感动得拥你入怀,说着另你感动的话,只是为了在他需要你的时候得到你,他重复说想要得到你,只想你只属于他,可他并未提及带你回家,何时领证,这一切的重复只能说明那个男子他不爱你,你只是他呼之来唤之去的“便利贴女孩”,一旦有可以取代便利贴的随意贴,那么他们就会把便利贴撕掉,说不要就不要,新鲜感才适合他们的口味。

女孩们,我们要努力的爱自己,要懂得如何取舍,如何去爱,他们不爱我们这样的傻女孩,那我们就得学会爱自己,别折磨自己生活在他的圈子你,我们可以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可以学会坚强,我们可以被另一个懂得珍惜我们的男子爱,记住,被爱,才是最幸福的,我们要做他们手中的宝,不做那方便快捷,不想用就可以随意撕掉的“便利贴女孩”。加油吧,亲爱的宝贝们,让我们一起朝幸福的方向出发吧,总会有那么一位男子是永远属于我们的。

不要哭泣,不要悲伤


所谓爱,就是想要为身边最珍惜的人牺牲奉献,并且以慈悲之心保护他的想法。我觉得姐姐非常爱你,砂会自动保护你,是因为令堂对你的爱,我觉得那些砂,包含了她的意志。她即使死了,也想继续保护你的。题记

当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低头垂目,象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等着受罚的样子后,我总是想着,可怜的孩子,一直在期待别人的关心,可是却怎么也是得不到,孩子的天性从他出生开始,慢慢被扼杀了。人们看他的眼光,如同看怪物一样,期待得到认同的心,慢慢就被杀死。仅存的那么一点希望之光,也被一直信任的夜叉丸给完全粉碎了。

他是孤单的,他已经不会信任任何人了,也不会去爱别人,只为自己而战。但谁又知道内心的渴望呢?他的渴望很小很小,上天就像给他开了一个玩笑。他的童年没有快乐,他是孤独的。每个人当他是怪物,那些无知愚昧的人扼杀了他的童年。我讨厌沙忍村的人,包括我爱罗的父亲沙忍村的风影;讨厌我爱罗的哥哥堪九郎;讨厌我爱罗的姐姐手鞠;更讨厌背叛了我爱罗的夜叉丸。

只爱自己的修罗,这是他对自己名字的理解。不需要任何人的爱,只要自己爱自己就够了。他对自己发誓,要杀死出自己以外的人。这是他的誓言,可他的内心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可。只爱自己的修罗?不,我爱罗只是我爱罗的母亲对自己儿子的爱。世上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儿女,我爱罗的母亲亦是如此。

不管我爱罗是不是怪物,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他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得到别人认同的孩子。我爱罗,请不要哭泣,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你会遇到你认可的,他也认可你的人;我爱罗,请不要悲伤,因为在不久的将来你会遇到时刻让你感到开心的人;一个和你有相同命运的人。

千万不要松手


平淡的生活也许会把爱埋在心底,很容易被忽视。可是,当生死存亡来临时,拯救起你的,就是那被你忽略的爱。

雅雅是贫困山区里的一个普通小女孩,父亲为了生计常年外出打工,家里只有哥哥、妈妈和她相依为命。

日子过得很平淡,转眼间,就到了哥哥上学的年纪,母亲送哥哥上学,反而留她在家。雅雅怀疑母亲不爱她了,不然为什么不让她也去上学而是留自己在家帮做家务。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雅雅眼巴巴地看着村里每个小孩都去上学,只有她孤独地待在家里,她问母亲,为什么不让她去学校,母亲说钱不够两个人的学费,等到挣的钱足够了,就送她去上学。这样,雅雅对母亲的怨恨也逐渐增多了,不满母亲的偏心,也不理会母亲。有时,母亲喊她帮忙做家务,她假装听不见,就跑到门前找她的小树玩去了。

小树是在雅雅出生时,爸爸种在门前,说是陪伴她成长的。小树和雅雅是同龄,也是爸爸送给她的唯一礼物。雅雅很珍爱小树并且悉心照顾,小树长得很好,叶子很茂盛。雅雅一天比一天沉默,常常坐在小树旁与小树聊天,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也在发泄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抽泣。

一天傍晚,雅雅在庭院里喂养牲畜,偶然间抬起头,看见村前有一条黑色的波纹向村里涌来,她大声喊:妈妈,你看那是什么?不到一会儿,那波纹已经瞬间蔓延。澎的一声,就冲破了门前的篱笆。雅雅被吓坏了,哇哇大哭起来,水流包围着雅雅,母亲就把她拉住,奋力把雅雅拉到小树前。这时,水流变得急了,母亲见状,就托起雅雅,让她能够爬上树去避险,求生的本能让雅雅很快地抓住了树干,慢慢地向上爬,爬到树中间才停下来。洪水还在不断上涨,雅雅急的叫母亲也爬上树来,母亲知道,那颗小树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更何况母亲在托起雅雅时已经无力了。

在急流里,小树在摇晃着,大水也淹至母亲的腰间,母亲深深看了一眼小树上的雅雅,眼里流露出深沉的情绪,便对雅雅说:雅雅,这水很急,不管怎样,千万不要松手,紧紧地抓住树干。说完,就放开了抓住树枝的手。在湍急的水流里,霎时,埋没了母亲的身影。雅雅还没反应来怎么回事,母亲就不见了,雅雅惊恐地叫喊着母亲,都没有母亲的回应。

水继续上涨,淹到雅雅的脚边,雅雅很害怕,又累饿。雅雅的双手还是紧紧地抓住树干,不曾放开过,因为她仍然记得母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千万不要松手。

第二天,村里一片汪洋,搜救人员发现了树上的雅雅,就把她营救下来。当营救人员抱起她时,手还紧紧抓住树干。营救人员只能一边安慰一边慢慢地掰开雅雅的双手。上岸时,雅雅还在极力寻找母亲的身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母亲却永远留在寻找失踪的人员名单里了。

失踪的不仅是母亲,还有她没有来得及发现的爱

诗词……不要乱 ...........


日历纷翻,一翻似隔年,翻过了忘川,轻巧美眷斜挂在天边。说定了?就这么远?不信望不穿双眼。谁的心事,开始了冬眠?心儿乱。乱得似麻线

来兮一年,去兮一年,从前的从前,偷想了一遍,退不了的痴怨,错了颜色的丝线。

数九寒天,执手握爱怜,春水容颜,冻结了玉面。回眸一笑昏醉花香年

泪在干,湿透一大片,大片的情结开始结苔藓。胸闷喘,憋足的缱蜷,心伤倦,坠落了前言。醉剑挥洒戏帕绢,深情好无限。爱爱闲闲,恨恨淡淡。转了屏风偷看

东门柳,西关狼烟,古堡围城壮士倦,醉卧彩云边。短信系春燕,衔泥当庭看,泪水连成线,一梦、一颦、一叹。

双蝶飞,单归孤雁,西厢恩典。君子止乎礼,抱定红颜知音灯下看,嘴唇儿似洌泉。高楼也危楼,俯首红尘霓光乱。多情亦无情,嗔含心愿。斜依旧阑杆,孤单。

一杯浊酒醉了一生。颦笑连连,春风逗花儿颤。总是不问血汗,那一刻的流转,灼伤了人眼。风景那边好么?今生谁说了算?鸟栖残枝,流云洄旋,失血了苍白的杜鹃。曾经的沧海桑田,曾经的十年九旱。结不出誓言。风求情,哽呜咽,流过花床边。绣花的鞋儿,穿着美观脱掉好看

望西天是晴天,空对荷花盼、盼、盼。走过的,似水飘流年,想过的,忍着疼看。倦、倦、倦。贵妇人,贱妾贱,我不争宠怨。金樽倒,人聚散,月光泪水锈琴弦。倾弹一万年。伤伤蘸蘸,弦不断,指断。

断断断,断桥上共伞,鹊桥下同船。你是花期花事冤家,一夕一旦。有人让你开了,心:一瓣、两瓣

铜雀春深荒庭院,二乔转了轮圆,附生谁人美娇颜。三生石承受了痛苦的修炼。

前生、来世、这辈子。谁与谁浴火凤凰的火炼?

化作了,飞灰云烟

不要忘记她


一踏进画家的工作室,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正在窗前对着一束桂花写生,被我这不速之客的采访打断了。

“噢,请坐!”画家热情地招呼我,一边用棉丝擦着沾在手上的油画颜料。

我测览着这生产精神财富的画家之家。啊:这里到处都是画,四壁都挂满了,甚至连桌旁、墙角都叠放着大大小小的各式画框。我的视线落在一幅尺寸不大的油画上,它挂在写字台前。这幅画竟是那样面熟:画中人的那一双眼睛,好像在看着我。我霍地站起来,脱口而出:“啊,是她!”“怎么,你认识她?”画家不解地问。

“没错,就是这张画,就是这双眼,我在展览上见过!”那已经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这幅画悬挂在美术馆的大厅里,曾经深深地吸引了我。画面,只是一个姑娘的半身肖像,掩映在花丛之中。那姑娘微微有些笑意,看着观众,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那姿态,不是当时作品中常见的“英雄状”,那笑容,也不是流行的“豪迈状”,却蕴藏着内在的美。眼神中,似乎有一丝哀怨合而不露,似乎有一番言语欲说还休。在那个时候,这样的好画真是太少见了。我站在画前,看了很久,不忍走开。几年来,那一双眼睛还时时浮现在我的面前,就像故朋好友似的盯着我。我真后悔当时竟然忘记了看标签上的作者署名,不然还可以找他去仔细采访采访呢。

“原来这正是您的作品!那就请您谈谈这幅画的创作经过,好吗?”我回头望着画家,期待他的回答。

画家的笑容突然从脸上消失了。

“这不是一幅虚构的肖像画,我画的是一个真人,一位我很熟悉的姑娘。说起她……唉!不要讲了吧?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你写出来恐怕都找不到地方发表!”画家的声音变得有些异样,神情中好像隐藏着什么秘密。

“噢?”我打开采访簿,掏出钢笔,固执地看着他,“那,我就更想知道了。您不会拒绝吧?”“唔。”画家不再和我争辩,他坐下去,用手掌托着脸颊,手指敲打着额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用低沉的、近似于自语的声音讲述了下面的故事。

二这姑娘名叫杜若。

她的父亲是解放后我们学院的首届毕业生,可以说,在我的学生中,他是最优秀的一个。毕业以后留校当了助教,1965年提升为讲师,同年由我介绍入了党。一年的预备期还没有满,“文化革命”开始了,他和我一起被揪进了“专政队”。风云突变,连我们这些经历过四二年整风、五七年反右的“老家伙”都迷茫不解,更何况他这个三十几岁的年轻人。对于他,我太了解了,就像了解我自己。他没有野心,不懂得权术,朴实得像个工人,天真得像个孩子,从事艺术劳动是他最大的乐趣。这样的人也被他们指为“黑帮”。

怀着一连串不可解释的疑问,我们排着队,一起走进批斗文艺界“黑帮”的会场,身上都背着教学用的石膏人像,什么“阿波罗”、“拉奥孔”、“大卫”……我背着“挣扎的奴隶”,他背的是爱神“维纳斯”。这是惩治我们美术界“黑帮”的独特方式。我们曾经用这些东西“毒害”过学生,“罪恶”要背在自己身上。创造这些雕塑杰作的古代西方艺术家们,不远万里从海外带来这些艺术遗产的先辈画家们,他们当中有谁曾预料到呢?当初的心血成了今日的罪孽!我觉得很对不起我的学生,是我害了他。我看着他那瘦弱的身体,轻声问:“背得动吗?”他咬咬牙:“老师,我能挺住!”批斗会场设在孔庙大殿前,天晓得维纳斯和孔夫子又有什么瓜葛?血红的大标语上写着“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石膏像堆放在会场上,一群戴着袖标的人跑过来。抡起大锤就砸。原来他们是要毁灭这一切!“这是爱神!”杜若的爸爸扑过去阻拦他们,他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爱神?牛鬼蛇神,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她是哪个阶级的?”他们手起锤落,“吮嘟!”石膏碎片撒满了一地。啊,可怜的维纳斯,可怜的爱神,毁灭了!我们这里已经没有了爱!“让一切封资修黑货统统见鬼去吧!”在震天响的口号声中,我们被责令跪成一圈,中间烧起一团冲天大火。我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天哪,他们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难道要把我们都活活烧死吗?劈里啪啦一阵响,一团团花花绿绿的东西扔进火堆,我们的背上同时挨了一阵痛打。噢,那焚烧的是京剧服装,什么龙袍啊,盔甲啊,纱帽朝靴啊之类;打在我们的身上的是舞台上用的刀枪剑戟。打手们得意地狂叫:“黑帮们,你们放了多年的毒,今天自己尝尝它的滋味!”真是天大的恶作剧啊!唉,随他们的便吧,当时哪容得我们说话。可是,杜若的爸爸,这个血性男儿却忍不住了,他翻身挡住关云长的大刀:“我是画画的,从来没看过京戏,和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啪啪!”关云长的大刀重重地打在他的背上,一个声音高叫着:“你自己跳出来了?看,这就是你的罪证!”我吃了一惊,侧眼一看,造反总部司令的手里举着一本连环画册。那正是杜若爸爸的作品《安源风暴》!书中画写的安源罢工领导人,就是后来的“中国赫鲁晓夫”、“资产阶级司令部头于”!“这可真是铁证如山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呢?”可是,当时谁也没料到,作者竟然抬起头来,坦然地说:“画,是我画的。但那是历史事实!”会场骚动了,刀枪剑戟雨点般地打在他的身上,头上,数不清多少人围打着他一个人。暴怒的口号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打倒为×××翻案的现行反革命!”…………从此,他不再和我们关在一起,被单独隔离。三个月之后,一天的早晨,高音喇叭突然宣布他已“畏罪自杀”!他躺在造反楼下的雪地上,头颅裂开,双眼圆睁,嘴大张着,像是在呼喊。

八岁的杜若和她的妈妈,不顾驱赶,不顾斥责,发疯似地扑在死者的身上,哭啊,喊啊,泪水和着鲜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爸爸有什么罪?他不会自杀,他凭什么要跳楼?我不信!我不信!”凄厉的童声哭喊着,回答她的,只有漫天的风雪和高音喇叭里吼叫着的声讨……扫雪的“黑帮”们默默地走过死者的身旁,其中包括他最亲近的老师——我。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忍住了这痛苦的折磨。没有权力表达一个字的哀思,我只是最后看了一眼心爱的学生,看了看他那只有八岁的遗孤,泪往心里流。

我再碰到杜若,是在食堂里。我背过了语录,请过了罪,排队走进食堂,看见杜若拿着饭盒,挤在人群里。队伍慢慢移动着,我看见她踞起脚尖把饭盒递进卖饺子的窗口。

“当啷!”一声,她的饭盒被扔了出来,窗日里传来粗暴的吆喝:“反革命崽子,还想吃饺子!”我的心猛地一阵收缩。杜若啊杜若,你毕竟还是个孩子,不像我们这些老“黑帮”有自知之明啊。

杜若没有说话,默默地拾起饭盒,走了。从那以后,每逢开饭,她总是来得很晚,等到人们差不多走光了,才跟在我们的队伍后面,在屈辱中接过一碗冷了的饭菜。

于是,食堂成了我所盼望的地方,我只有在那里,可以和这个自动跟在“黑帮”队伍后面的孩子,用眼睛做无声的交谈。看见她,就像看见了她的父亲。不久,连这仅有的机会也没有了,食堂里再也见不到杜若的影子。她到哪里去了呢?直到两年以后,我被放出了“专政队”才知道她的下落,才知道她和妈妈两年来是怎样噙着眼泪度过了那些漫长的不眠之夜。

…………一天晚上,杜若突然对妈妈说:“妈妈,要是你再结了婚,我还是反革命崽子吗?”孩子的话使妈妈惊呆了。这样的劝告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了,许多的人都这样说,但是,她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个念头。她怎么能忘了那个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人去和别人结婚呢?她怎么能了结那一笔算不清的冤债而强颜欢笑呢?不,她决不能这样做,也决不能告诉她的女儿。然而,这样的话却从女儿的嘴里说了出来。怎么办?一天又一天,她在这人生的十字路口久久地徘徊着,她渐渐觉得,小女儿的话也许是对的。看来,她的爸爸是永无翻案之日了,因为他的罪名是替“中国的赫鲁晓夫”翻案,那个人已经被“彻底打倒”了。可是孩子呢?难道让她带着这耻辱的烙印走上刚刚开始的人生道路吗?为了孩子,为了她和丈夫惟一的骨肉不至于当一辈子“黑帮崽子”、“反革命子女”,她决定朝前走了,给孩子换一个家庭,改一个出身,让她享受她应该享有的欢乐。然而,这对于一个忠实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却又是多么痛苦!妈妈搂着杜若,告诉她这个决定,杜若哇地哭了,母女俩脸贴着脸,泪水流在一起。

“孩子,是你要妈妈这样做的,你怎么……”“我想爸爸,今天更想爸爸,想我的亲爸爸、好爸爸!”杜若紧紧搂着妈妈的脖子,用脸庞擦拭着妈妈的泪水。

这一夜母女俩又是通宵无眠。妈妈默默地收拾东西。她从破棉絮中拿出两本厚厚的相册,对女儿说:“爸爸的照片,不能带到人家去,他是‘现行反革命’啊!你再看看爸爸吧,今天晚上就得把它烧毁了。”“不,不能啊,妈妈!”杜若疯狂地把相册抢在怀里,“烧了它,我再也看不见爸爸了!”结果,这两本相册被偷偷送到我家,藏在箱底。妈妈要杜若做到三点:第一,十八岁以前,不要取回这些照片;第二,到了人家,不许说想爸爸;第三,要改姓继父的姓。这三条,像三把刀子扎在幼小的杜若心上。但是,她懂得妈妈的心,答应了前两条。第三条,却坚决不肯,“要改姓,我就姓妈妈的姓!”妈妈妥协了。从此,她的名字的前面,加了妈妈的一个“李”字,叫“李杜若”。聪明的孩子啊,她还是没有丢掉爸爸。

杜若跟着妈妈,搬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家去了。听到我被放出来的消息,她特地跑来看我,却没有约我去妈的新“家”。因为她心目中的家已经不存在了,她的继父对她并不坏,可是她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十五岁那年,她上完了初中,自愿报名到黑龙江的一个农场去了。

杜若临走时。又和我见了一面。我从箱子里取出她爸爸的照片,她流着眼泪,看了又看,然后又包好还给我,不肯带走。

“我还不到十八岁……”她说,咬着嘴唇,严格履行当初和妈妈的协定。

没有说更多的话,她和我告别了。分手前,又回过头来,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是深沉的,是刚毅的,胜过了多少言语。我画的就是那样的笑容。我很佩服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孩子,一棵柔弱的幼苗,经历了狂风暴雨的袭击,没有夭折,没有倒伏,她挺直了腰杆,又继续前进了。她想要闯出一条自己的路,开拓自己的前途,却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坎坷、艰险和苦难。

他们的农场,地处边疆要塞,往返出入,要经过边防检查的。在发给她的证件上“家庭出身”一栏里,赫然填写着“现行反革命”的字样!这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打击,妈妈的心血白费了,她那个亲爸爸留给她的政治遗产,像影子一样跟着她,走到天涯海角也摆脱不掉!杜若一去再也没有回来,一直到她死。

三“怎么,她死了?”我吃惊地打断了画家的叙述。

“死了,死得很壮烈。”画家痉挛的双手掩着脸腮,泪水从指缝中涌出来。

“杜若在北大荒埋头苦干了三年。每年都有一大批青年学生来到这里,开发沉睡千年的土地。那一年的秋天,一群新来的孩子刨地开荒。按东北当地的办法,先把地上的野草烧净,然后用铁镐把黑油油的土地翻开。有一天孩子们刚把火点起来,忽然刮起了大风,霎时间,整个草原化为一片火海,孩子们慌了!他们的农场地处北部边疆,荒原一直连接着邻国,连一条界河都没有!那一天,正是邻国的国庆日,如果大火蔓延过国界,后果将不堪设想!孩子们呼叫着,脱下棉衣扑打着燎原大火……”当时杜若并不在场,她和同志们立即闻声赶来,朝烈火扑去!我们的孩子是好样的,他们受过党的教育,懂得火光就是命令,火海就是战场,懂得在烈火的考验面前,自己应该怎样做。

“大火终于在国境线内被扑灭了。然而,为了维护祖国的尊严,十几个娃娃却献出了生命,连尸骨都没留下,他们化为灰烬,撒在北国荒原上。这英雄的行列里,就有我们的杜若!”人们在整理杜若的遗物时,发现了她写的一份入党申请书,还没有来得及交上去。——记者同志,请你不要以为这是故事的辉煌结尾,不!生活中的现实并不都是像电影里那样。在当地召开的追认共产党员、追授烈士称号的大会上,并没有提到杜若的名字!“”啊?为什么?“我不仅十分悲痛,而且极为忿懑了。

“这还不清楚?就是因为她有一个‘现行反革命’的爸爸,她爸爸的问题,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解决啊!”画家长长地叹息着。

我抬起泪眼,望着墙上的杜若画像。杜若依然是那样微笑着。我仿佛觉得,在这里,画家探合了两代人的形象,那杜若一定很像她的爸爸。

窗外,月亮升起来了,中秋的清风吹进画室,拂动着桌上盛开的桂花。桂影婆娑,浓郁的清香和那画像融为一体。“杜若”,是她的父亲用芳草为她命名吧?这样贴切,这样含义深远。“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屈原《九歌》中有这样的诗句。

“生前被人唾骂,死后无人纪念。我无法遏止要用画笔表现她的愿望,创作了这幅画。为了能够展出。我在花丛后面画了拖拉机之类容易通过审查的道具,但愿被当做一幅宣传画看待。而且没有标上杜若的名字,只是用了一个像是豪言壮语的题目《大地春华》。其实,这是把鲁迅的‘寒凝大地发春华’缩写而成的,审查的时候,竟然没有被发现,真万幸。这在当时,是我惟一能做的一种表示了。我只能默默地把这位不被承认的烈士再现在同胞们面前,请大家在任何时候——哪怕是欢庆胜利的时候,都不要忘记她!”画家的话停了,我的笔也停了。我久久地凝视着画幅中的杜若,画室中静静的,只有桂花的清香在无声地游动……

写于1979年冬(发表于《江城》1980年第5、6期合刊。收入霍达小说集《魂归何处》,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88年出版)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370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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