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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墨烬,欢迎阅读与收藏。

桃花开了几轮,谢了几轮;落下的字干了重临,临了又干。

过了多少年,我却仍旧,忘不了你。

他初识她的那年,他还只是个小小的十四岁皇子。

天下因水患泛滥而怨声载道,派出治水的三位大臣都有去无回,他的父皇,为此焦头烂额。

终是在那年立夏,他的父皇,携了他步行上了乌庭山。

他们皇家儿女都是知道乌庭山上住著名先生的。也听说过,这先生谋略无双,多智若妖。早些年在外游历时,与父皇遇见,志趣相投,便在朝中挂了国师一职。平日里从不出山,有了大事,父皇才会独自上山寻他。

不过这次,却是例外的多带了他一人。

一直到他们走近了于山顶上坐落的那个孤零零的院落,都没人出来迎接。他有些沉不住气,便想去叫人出来。还没动身便被父皇拦住了,“来了便安安稳稳的给我待着。沉住气。”

他只得慢慢的和父皇一同走过去。

还没走进这院子,就听见了院内清脆的女声,他的父皇闻声便停在了院门旁,没推门。

“若要治水,必要浚河、修圩、置闸!”他看不到院中的情景,但却能想的到那个女子的淡定自若和举重若轻。他听着,不时回眸看父皇,只见父皇眼里盛满了笑意。

“……蓄与泄、挡与排、水与田,唯妥善解决这六者,天下,安能兴定!”不知过了多久,院内的少女话音铿锵,显然是结束了发言。

而他的父皇便推开了院门,笑看着院中的两人,拊掌应和,“妙,说得妙!”

他站在父皇身后,却看人看得呆了。

院中立着的少女亭亭而立,听见声音便回过头。一双鹿眼迷迷瞪瞪的望着他们,一张小巧的脸被日光找的发白,一席素衣,不卑不亢。

他想,这就是了。他,就这般轻易地,失了心。

自那日父皇与她师傅促膝而谈后,她便被父皇带下了山,以三年为期。

他自是高兴的。

那三年里,她将水患治理的极好。以他幕僚的身份,将这朝廷透析的清清楚楚。以太师的身份,教他为君之道,经纶世务。尽管,她比他小。但,与她比才智,他自愧,弗如。

只,三年终究有期。他们,一个仍留在朝中为江山,一个上山做她的逍遥子。

分别那天,她写了副字予他。

“墨烬桃夭,吾终归依。”

当我写给你的话成了灰,当桃花开的盛了,我便归来了。

他如何舍得让她的字画成灰?只终日提笔将那副字运笔重临。

他在朝中手段残酷冷血,在房中每临一字眉中总带笑意。

他不折手段,却心中总有柔软一角——给过她,也只会给她。

而她,总在山上,对着星星,对着月亮,一点点勾勒他的模样。

想起他,总是带笑。

草长莺飞的四月天里,桃花开得极盛。

她也再次下了山。这次,是国家兴亡。

他的父皇,在春分之时,猝然而薨。

他在悲痛欲绝间,从太子变为了天子,从杏黄变为了明黄,从四龙纹变为九龙纹。

而邻国秦趁势大举进攻。

天下,瞬间风雨渺茫。

他刚登基,招架不得,京都还需他主持大局。这得,派她披挂出征。

他记得,她离开的那日。身着戎装,发丝尽绾,身后负着把银剑,回头对他笑,唇语,“桃夭墨烬,柒染天下。”

“等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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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红颜烬


你可曾见过瑞雪一层又一层的覆在冰面上,我在这里过了一个又一个春夏秋冬,可是光阴在我这里仿佛定住了一般,它不会再伤害我,我也乐得这样,忘记一切,不再有牵挂,大抵是我心死了,我常常在想,我为什么要来到人间,如若当初我不曾来到人间,不曾见到他,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悲欢离合。

悲莫悲兮生别离,君墨,看在我曾经爱过你的份上,你可否为我伤悲一次?

我本凤凰,我的千年之心可以救你怀里女子的命,可是君墨啊,你知不知道呢,我若将我千年之心交付,我便会永坠阎罗,万劫不复……

君墨来找我时,我正卧在冷殿前的躺椅上,看着落雪,看到他过来,我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他还是那个白衣翩翩的公子,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继续看着雪,没有看他:“你别再来了,我说过,要么你直接取走我的心,要么别奢望我会自己交出。”君墨没有说话,默默的解开自己披风慢慢盖在我的身上:“最近天气冷了不少,照顾好自己。”我惨然一笑:“你又何必这样,堂堂晋国皇帝,何必向我低头,”我用手接着雪花:“也对,自古痴情为红颜,向我低头又算什么。”君墨表情没有什么太大变化,也许他早已适应我的态度:“我不是来催你交出心脏的,长泱……你我之间就只剩这个了么。”我站起身,将披风叠好递给他:“否则,还剩什么。”君墨没有接,盯着我:“我们为什么要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笑笑,打开披风,给君墨披上,系好系带,又抚平他肩上披风的褶皱:“那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笑着盯着他的眼睛,他的愤怒,他的一切都落在我眼里,我只是笑,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我视线。

我都不知道泪水是何时流下的,这段时间,我的泪几乎流尽了,知道他骗我,知道他要我进宫的意义,可即便是这样,我都没有没有离开,我还抱有一丝妄想,妄想他是爱我的,而妄想也只能是妄想而已。

我以为他不知道我是凤凰,如果当初我知道他接近我的目的,也许我不会有那么坚定的心随他回宫。

我们曾经那么快乐,竹林里是我救了他性命,牺牲我道行为他疗伤,我以为我真的遇见了那个我可以托付一生的人,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生一世,白归离没有出现之前,我真的以为是这样。

我愣愣的看着君墨:“她是……”君墨看着我:“长泱,朕是皇帝,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这是我的皇后,白归离。”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你是皇帝,我不想,我不想与其他女人去争夺!

我多想说出的话,可是我没有说,我知道我喜欢的我爱的是人间的皇帝,我爱他,我必须要忍耐。

“原来如此,没关系,我明白。”君墨,你有没有看出那是我的笑容有多么牵强?

我以为只要我安安心心的留在皇宫中,我就可以继续和君墨在一起,可我没有想到白归离是如此的容不下我,一次又一次的设计陷害,我受够了!

那日,我约她到湖心亭,她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已有身孕。“皇后,你我同在宫中侍奉陛下,按说该和睦相处,可你究竟为什么如此送不下我,三番五次设计陷害!”皇后冷笑着走到我身边:“我与陛下青梅竹马,任何人都不能拆散,你只不过是一个乡野村妇,凭什么得到陛下的宠幸!”我看着她:“就因为如此,你就三番五次陷害我,至我于死地。”白归离恶恨恨的盯着我:“陛下永远都是我的。”

语罢,她突然一笑,忽的抓起我的手,她自己却突然跳入水中,我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君墨的惊呼声传来时,我才有了反应。君墨没有理我,慌忙抱过白归离,他这才看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只淡淡的说:“不是我。”

白归离小产了,仿佛这件事情与我脱不开关系,可我始终相信君墨是相信我的,可是处罚我的宫人来的时候,我最后的一丝侥幸都不复存在了。

我从不怕这一百棍棒,可我没有想到,君墨居然在没有过问我的情况下就定我的罪,君墨,你其实从不信我。

那时流的泪,尽是对君墨的失望,当我自己一步一步爬回我自己宫里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有了身孕,可是孩子啊,娘亲甚至都不知道你来过,我看着鲜红的血染红了襦裙,宫人惊呼的声音传来,我死死的拉住宫人的胳膊:“去叫陛下。”

宫人跑走后,我躺在血泊中,我想只要君墨来了,还有可能救我们的孩子,可是我没想到宫人回来时却只有一个太医没有君墨。

太医说没办法了,要是莫太医来,可能还有希望,我抓住太医的手:“求你,救我,莫太医在哪。”

太医跪在地上:“莫太医在皇后娘娘那,自皇后娘娘落入水中,皇上吩咐莫太医一步都不可离开。”我挣扎着,要宫人去叫皇上:“你有没有去叫皇上,他,他为什么不来……”

宫人急忙跪下:“奴婢已经去叫过,可是陛下说娘娘您自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奴婢……奴婢真的是没有办法……”

我看着宫殿华丽的殿顶,喃喃自语:“我的孩子……”

太医可以保住我的命,可是我的孩子却是回天乏术了,宫人伺候我躺下,君墨也没有来看过我,宫人退下后,我想,他不来找我,那我去找他。

我还是不死心,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对我,他对我竟无一丝情意,我要去找他,至少,我要亲耳听他说出口。

我从没有在宫里施过法术,可是我今日却将拦我的人通通弄晕,君墨,我要听你亲口承认。

我推开皇后殿门的时候,白归离正躺在君墨怀里,他们正赏着外面的明月,看着我推门进来,君墨让宫人都退下,他没有看我,而是拉紧白归离身上披的衣服。

“君墨,我今日来是想亲口听你说,你是不是从不信我。”我的泪水萦绕在眼眶中不敢落下。

君墨脸色不变,走到我身边,看着我满身的血,迟疑了一会:“你这是怎么了,领了几板子,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回答我!”

他盯着我:“我本是相信你的,可是长泱,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若不是你将归离推入水中,她的孩子怎么会……”

我抽泣着,然后开始笑:“她的孩子,那我呢?君墨,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我笑着看着君墨惊讶的表情,他抓住我的肩:“你说什么!”

“我们的孩子啊,不在了,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我的血又一次流下,染透了我的襦裙,因为长时间流血,我已经控制不住我的人形了,当凤凰的哀鸣传来时,白归离已经被吓晕了,君墨看着我,好像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惊。

我血色的泪水流下:“君墨,你究竟让我进宫做什么,你早就知道我是凤凰,可你忍辱负重的接受我,到底是为什么。”

君墨看着我:“长泱,我从来都没有忍辱负重的接受你。”

我飞到白归离身边:“我知道了,人类接近我们不过是想要我们的千年之心,你是想用我的心脏救白归离吧,如果没有我的千年之心,白归离在十八岁时,就会死去,对不对。”

我多想君墨骗骗我,至少这样,我不会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工具。

“对。”

我盘旋在殿内,用尽我最后一丝力气幻化成人:“君墨,我告诉你,除非你直接取走我的心,否则我绝不会交出我的心!”

我倒在地上,没有了力气,经过这一番折腾,我早已没了力气,我多想就这样闭上眼,永远不再醒来。

君墨看着我,抚摸着我的脸:长泱,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我有很多机会取走你的心,可我不想,我从来都不想你离开,我害怕面对你,怕你知道我的目的。

我再次醒来时已没有任何情绪,也许,是我心死了,我可以平静的面对一切,我也似乎明白了母亲在临死之前为什么不要我接近人类,可是好像晚了一些,如果可以,我宁愿从不认识君墨,我还是那个自由自在的长泱。

我搬去了冷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这里我似乎已经忘记了时间,君墨偶尔会来看看我,而我只是看着外面的风景,不为他的话所动,也不为外界的一切所动。

可是好景不长,我是凤凰的事不知如何走漏了风声,晋国上下群臣不承认我是凤凰,还说皇上已有凤后,一国容不下两个凤凰,异口同声的指责我是妖,要求君墨火烧了我,以此告慰神灵。

君墨在群臣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下,冲冠而怒:“够了,群臣听令!长泱乃凤凰,而非妖怪,再有人提起诸如此类的话,格杀勿论!”

“为什么不借此机会杀了我,我要是没记错,白归离快要死了吧。”我还是没有睁眼,卧在躺椅上悠悠的问君墨。“长泱,自我带你入宫起,从未想过杀你。”

我转过身背对他:“那你走吧,我没什么事了。”君墨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皇后宫中,白归离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她能陪在君墨身边的时日不多了,每次君墨来看她,她都不说话,只是拉着君墨看着月亮,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

“陛下,臣妾已经不奢望什么了,臣妾这一生太短也太长,有太多事情臣妾都还没有来得及做,臣妾以为陛下只能是臣妾自己一人的,而事到如今,臣妾也终于明白了一些事,但有些事错了就错了吧,陛下,看在臣妾临死的份上,原谅臣妾,好不好?”

君墨闭着眼:“好?”

我在殿门处看着他们,突然就湿了眼眶,君墨,原来你早就知道,知道她对我的陷害,知道一切。

我突然觉得好像一切都没有了意义,什么都没有了,他可以原谅她的一切,而我,从来都没有做错什么。

我去了他的书房,给他留了一封信:君墨,这大抵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其实,到这一刻,我没有恨,没有怨,没有嗔,有的只是心如死水,我心中只有我救的那个君墨,没有晋国的皇帝,但好像我救的那个君墨,在我进宫时就已经死去,我的心在那时也随他而去,所以,现在的心仿佛没什么用了,千行泪,柔肠碎,君墨,如若真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奈何万劫不复,永坠阎罗,我的君墨永远会在三生石旁,等我。

我将我的千年之心封在一颗夜明珠中与那封信一起放在他的桌上。

坚持回到冷殿,我清空了所有的宫人,我是要见我的君墨的,怎么能让她们跟着呢。所以,冷殿的火已经烧了半个时辰,还未有人发现……

君墨,三生石旁,你会等我,对不对?

可是,我却永远也去不了三生石旁。

我会带着我们最美好的回忆,君墨。

一年后的晋国仿佛还和往常一样,晋国的皇帝依旧深爱着晋国皇后,可是晋国皇帝时常会把晋国皇后当成另外一个女子,晋国皇后也会偶尔犯心疼的毛病。

朝朝岁岁,好似什么都没变过,是啊,浮生红颜烬,又何须把盏换回首。

夏墨


热热烈烈的七月,碧水青莲,百荷不争而艳,清素中透着纯洁般宁静的美,恰似一袭柔情。烈炎的日,怒烘着大地,热浪卷裹着夏的浮躁,让花季绽放,令青春褪色

题记

这是个再熟悉不过的季节,欢呼雀跃,满腹惆怅,火热的夏懵懂的情怀,当漫天撕碎的书页缓缓落下时,将曾经纯情的梦久远地丢在了这里。梦,朦胧着心却渐远。

青春不再,岁月久远。

这是段火热且满布矫情的岁月,每逢此时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酸涩。高考结束后的那种身心乏力,高举了十多年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大学毕业准备离开学校那种曾经憎恨此刻留恋不舍的告别。终于向某某系的那位女生表白,终于放下了曾经难以割舍的暗恋之情。一场酒,一场津津乐道的酩酊大醉,或畅怀大笑或嚎啕大哭,多年的情感此刻浸在了酒里。天亮了。酒醒了。人散了。从此各自都去奔了前程。远去的那趟列车谁与我一路同行,喧嚣的列车载着一颗沉默的心。这是一段弥足珍贵的岁月,这是一段让人怀念的日子,或傻傻的,或落寞的,就像哪狭长的林荫。遥远的回忆总是淡淡的有一抹忧伤。

平凡的活着,平静的生活。凡庸的心参不透上乘里的真,没有智慧的目光将红尘往事当成破烂看,也就永远留恋生活中的纯甄。虽然堕落在凡俗中,但却享受着生活的美。

清晨醒来,看着妻子还在熟睡,儿子嬉笑着拍打我的臂膀,爸爸爸爸爸爸,我假装睡着眯着眼睛,儿子就坐在我身边用小手指戳我,嘴里喊着:嗯、嗯,我睁开眼看看他,他咯咯地开心的笑,笑弯的双眼像一对小小的月牙,用手拍拍他柔滑绵软的小屁屁,心里暖暖的很幸福。我在楼下车里,妻子抱着儿子站在窗前,打开车窗我听见儿子稚嫩的声音在喊我,我看见他在对我挥着小手再见。双眼酸涩有泪花打湿眼角,我开车去上班,并不知道妻子和儿子在窗前站了多久,在路上满脑海里都是妻子抱着儿子站在窗前送我上班的景象,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的确很幸福,柔静的画面像水一样平静。

回忆是个贼。它窃取我记忆里的空间,还记得那年我和妻子没有车也没有自己的房子,住在不足二十平米小小的公寓里,我穿着厚重的满布黑色液压油渍的工作服,骑着小巧玲珑的自行车去上班,不分冬夏我回首往往就能看见妻子站在窗前看着我骑车远去。记得有一本书里写到没经历过磨难的人是不足惜谈论幸福的,有时候一个人默默的想自己足惜吗?

在家里有时候也会有坏脾气,讲话声音大了点,这时候儿子总会跑过我这边来嘴里喊着爸爸、爸爸,然后将他的小玩具递给我。看着儿子注视我那纯净、善良、无邪的眼神,感觉自己真的很混蛋,一个连自己情绪都掌控不好的人如何去赢得人生的精彩。

下班后开车带着妻、儿去兜风,黄昏时当车子从跨海架桥上驶过,了望车窗外的海面,远处斑斑点点的渔船好像就停泊在了水天相接的地方,缓缓升起的暮色依然无法遮挡晚霞的娇羞,迷人的景好似一幅巧妙的画。妻子将儿子拦在怀里,儿子开心地玩着自己手中的小车,在霞光中,在微风里我们享受着自然的美与恬静。记得从岳母家接儿子回来,途中去加油,实在太闷热我脱掉鞋、袜光着脚丫开车,妻子也打着赤脚,儿子光着小屁屁同样不喜欢穿鞋袜,加油时儿子伸头看车窗外面,对着加油师傅吐舌头,师傅看看车里的我们呵呵的笑着说你们真是一家人,都不喜欢穿鞋子,我看看妻子,妻子看看我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

平凡的生活,琐碎的往事,但回忆起来足以让人心动,嘴角微翘的那一缕微笑,盈盈索索的轻摇一下头,轻叹一声,岁月就是这般。

夏,在热浪中沉默,岁月缓缓流淌,简单的小事,几分羞涩几分矫情的记忆,给生活涂抹了点淡淡的墨香,足矣

老墨


原本老墨是我生命中没有交集的女人,阴差阳错,我把自己折腾成了她的室友,她也成了我有生以来见识到的最有趣的女人。

最有趣的女人,是我和老柴对老墨一致的评价,内心深处我们其实是想给她冠以最奇葩的称号,但是出于同居数月的深厚情谊以及老墨不辞辛劳为我们做的那些银耳粥和炒面,我打消了这个真实的念头。

简单地说,老墨这个人就像她的姓氏黑土一般,肥沃的大地上生长着各种有滋有味的故事,加之她那两瓣弧度美丽的资深培训师的嘴唇,故事们都能勾起人无限遐想,一条鲜鱼似的灵活的蹦跶在别人的脑海。

老墨出生在秦皇岛一个比较贫寒的家庭,北方重男轻女的观念使她在家中显得有些多余,念书是因为成绩优异所以老师去家里替她求情才念完的,父亲过世很早,长大后母亲差点把她嫁给一个邻村的男人,以此换取弟弟娶媳妇儿的本钱,老墨的确是个美人儿胚子,因此我们的老墨逃出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家庭。逃亡的那些年里,老墨和一个有钱的男人谈恋爱,男人长些年岁,正好填补老墨父亲的缺失。老墨说,那段感情终止于一场浪漫,男人开着车抱着一大捆玫瑰出现在办公楼下面,办公室的女人们骚动起来,亢奋地议论女主角是她们之中的哪一位,当老墨的名字被那男人喊出来的时候,没被喊到的那些,羡慕嫉妒恨自然不言而喻。90年代初,十几二十岁的老墨被这举动吓得不轻,老墨说,我以为他是个神经病,楼都没敢下,他再来找我,我也没搭理他,就是这样游戏就结束了,后来才发现我TM那时候是个真傻逼,等到后悔了的时候再遇见他,故意摆弄些撩人的姿势,可是人家对我实在是太客气。正是因为前者的客气,才轮得上后来的老张。

老张是个大男子主义气息薄弱的北方男人,这一点也是我和老柴通过他俩的通话得出的一致结论,他俩的通话老墨十句有九句的内容是这样的你TMD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你TMD是男人么?更有趣的是,老墨大着肚子端着一盆水追着老张边跑边骂,热心的邻居们看得心惊胆战,又接着一群人在老墨后边追喊,生怕老墨流了产。这种富有战争气息的婚姻仿佛离不开老墨意义重大的结婚纪念日,2001年9月11日,没错,就是美国五角大楼被恐怖分子轰炸的那天,老墨和老张领完结婚证出来听到的第一条消息便是911事件。老墨说,我的结婚纪念日总有那么一大拨人在缅怀911事件中逝去的亡灵,当然这种对于历史事件的严肃以及对待恐怖分子的警惕就像极了老墨和她婆婆之间的战争,这种普遍性的事件在此我就不过多描述了。

老墨的出生和所有经历都将她磨练成了一个心理素质极强的女人。来来去去的室友当中,老墨遭受了另一位奇葩。奇葩室友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一条纯白的睡裙以及一种夜晚灭灯后耷着拖鞋在室内游荡的习惯。老墨曾经还有一位喜欢磨藏刀的室友,穿正装,配运动鞋,背电脑包,吃东西之前数一遍,吃之后再数一遍,核对无误,方能上锁。老墨那暴脾气终于忍不住了,TMD你是怕我吃了你的东西吗?我TM是那种人吗?就算我吃了,你TM能拿我怎样?那女子自然是招架不住老墨,不久之后也就辞职走了。总之在老墨的口中,她所经历的均是一些奇葩的室友,我和老柴一致很好奇将来她会如何向别人讲述我们俩这种过客。

终于,老墨搬离了那屋子奔向了她的情儿。我也再也没听见她讲的新的故事,听她撒娇要我陪她去吃饺子、吃她的粥和炒面、以及看她赤条条的站在那儿称体重了。

老墨成了我的一个故事。

墨痕留香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墨痕留香,欢迎阅读与收藏。

想念那清淡的墨香,想念那宣纸的触感,想念你那粗糙的手握着我的手,执着毛笔,轻轻地在月白色的宣纸上划过,留下或浓或浅的墨痕

外公,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执着我的手,耐心地、一笔一画地教会我如何画水墨画。那个时候,你站在我身侧,握着我的手,一边告诉我该如何运笔,用什么养的笔触绘画兰花、柳树,一边让笔尖轻轻地划过宣纸,让墨水顺着捋顺的毛笔头留下,深深印入宣纸,用笔尖绘出一个只属于黑白灰三种颜色的素雅世界。通过你的手,我第一次接触到了水墨画,第一次领悟到中国古代文化艺术的魅力是你那布满老茧的手,引领我步入了古典文化的殿堂。

如今,你已年逾喜寿之年,已多年未曾动过水墨宣纸。那盒小时候用的墨水已无法再次使用,那只从前用来绘画的毛笔已被摔碎,家中亦无一张宣纸可供你舞文弄墨;而我,也在步入高小之后再未绘过一幅水墨画,幼时你教于我的绘画技能恐怕早已忘掉了大半。或许,你再未想过再次和我一起绘一幅水墨山水,但是我想。

不久的将来,我想在你八十大寿之际为你献上一幅我亲手画的、带着墨香的水墨画。我会去买来宣纸、墨水、画笔,用我那不怎麽熟练的绘画技术,为你绘制一幅你年青时画过的一幅山水油画的水墨版。我不追求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只想以此为谢,感谢你将我领进水墨殿堂。

或许我的技艺不那么高超,手法不拿么熟练,但我想为你画一幅画,作为感谢,同时也是你教会我一种技能的证明。哪怕那幅画只会包含两种颜色,不会带有任何活跃的斑斓色彩,但我会让黑色的墨痕在我手中的毛笔所经之处留下流畅的线条,一点一点地诠释出山水水墨的美丽,带有老照片的怀念,但没有遗憾。

外公,我想为你画一幅画,它展现在你眼前的将不仅仅是黑白世界,还有另一幅淡淡的影像一位老爷爷持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轻轻地,在洁白的宣纸上一划、一点,浓浓的墨水在宣纸上留下或浓或浅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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