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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之灵异酒吧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怪谈之灵异酒吧,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刘晓琴是一名网络小说家,如今网络写手多如牛毛,其中不乏佼佼者,所以这一行如今很难立足,在一开始的几个精巧构思用完后,和所有的写手一样,刘晓琴毫无悬念的进入了瓶颈期。

在一段时间的低迷之后,刘晓琴决定走出去,多看看不同的地方,多接触不同的人,这样会给自己带来不同的灵感。

刘晓琴在网上看到自己所在城市的邻市有一个非常奇特的主题酒吧——灵异酒吧,这个灵异挺有知名度的,吸引了很多的外的的游客前去游玩,就连国外的一些灵异爱好者都曾前去一饱眼福。

要说这个灵异酒吧之所以这么出名,还得从很多年以前说起,这个酒吧原址是一口井,而这口井很早前是这座城市的水源地之一。

听说在抗日战争时期的后期,日方已经在投降书上签了字,可是当时还没有撤出去的日军却在当地强奸了一个女人,更为残忍的是这个女人那天正是成亲的日子,却被这日军抢了过来,完事后,日军的首领知道坏了事,这投降书已签,现在日军犯下了罪就得接受处置。

为了遮人眼目,他们便顺手把这女人扔进了井里,等到女人的家人找了过来,日军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女人的家里找了很久,找不到人,没办法只好走了。

结果第二天,这伙日军突然不见了,当时中国人还帮忙找人,结果最后在井里找到了几乎快要填满这口井的所有日军和最底下的女人。

后来城市几经变化,这个地方也被开发,先后开了不少的店面,最后都开不长久,再加上这个传说被流传了下来,一个胆大的生意人一思索,把这块地办了下来,开了个灵异酒吧,有这个传说在,还省了一笔宣传费用。

不过这个灵异酒吧开了有好些年了,店面都经历了三次装修和重新布局,却一直很红火,甚至有很多的回头客,这又要说另一件事情。

这灵异酒吧刚开那会儿,很多爱冒险的人都跑来玩耍,本来大家只是图个氛围,可是这酒吧的客人中还真有一位遇到了邪门的事情。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在喝的脑子直晃悠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几个叛逆的高中生来酒吧玩,一看那水灵灵的少女,猥琐大叔哪里把持得住自己,就挤上去满口污秽,还伸出咸猪手打算摸一下。

就在这时候,大叔伸出去的手突然在空中定住了,就在大家纷纷猜测怎么回事的时候,大叔突然怪叫一声,猛地摔倒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裆部,紧接着人群中突然有女子惊叫声,因为那女子看见大叔的裆部渗出很多的血迹。

这件事情惊动了警察局,可是调出录像的时候,证明不是人为的,这件事情警方一直没有立案,却被传得很神奇,再加上那口井的传说,人们愈发相信这是那个女人在惩罚所有不怀好意的男人。

刘晓琴想着就是邻市,来回很方便,就去玩一趟,说不定有什么好的灵感,再不济就当是散散心了。

等到刘晓琴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酒吧这会儿正是火爆的时候。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来错地方后就进去了。

这酒吧为了配合灵异的氛围,装扮到是花了一番心思,比起游乐场里的恐怖屋和电影中的诡异画面还要逼真的多。

不过走进去,和正常的酒吧一样,各色各样的人,三三两两的在一起喝酒,说笑,聊天,也有的围在场中间和身边的人斗舞。

入乡随俗,刘晓琴很少去酒吧,不过既然来玩,她也点了杯不太烈的酒,坐在吧椅上看着里面玩的很嗨的众人。

刚喝了没几口,就有两个男人过来搭讪,这一点刘晓琴倒也不反感,这些男人看她一个女孩子,想过来搭讪认识一下很正常,虽然不反感,不过刘晓琴可没打算真的在这交个男朋友或者搞个一夜情,她只是笑着解释自己是来找和妈妈吵架家出走的妹妹,顺手点了杯酒而已。

男人们一看没戏,只好悻悻的去找下一个目标了,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过来了,还对着前两个失败而归的男人做了个嘲笑的表情。

这个男人一靠近,刘晓琴就觉得不舒服,刚刚那两个人虽然也是搭讪的,可是人家眼中很坦荡,你愿意我们就交个朋友,玩一下,不愿意就算了;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却让刘晓琴觉得很脏,不想和他说话。

刘晓琴轻皱着眉头,把刚刚对那两个男人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希望打发掉这个男人,可是这男人却还挨着刘晓琴坐了下来,自顾自的给刘晓琴点了杯烈酒,刘晓琴刚想要起身离开,这个男人就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她。

还嬉皮笑脸的说道:“妹子,我观察你有一会儿,一个人来的,人家来这里单纯喝酒的可都是结伴而来,你特意一个人过来,意思是什么很明显,大家都是明白人,装什么呢?”

刘晓琴被他气得不轻,忍不住喝道:“我想干嘛跟你没关系,你离我远点。”

这一声挺大,很多人都看过来,男人觉得没面子,直接伸手抓住了刘晓琴的手,凶道:“假正经的女人见多了,老子今天就治治你!”

说完就上手往刘晓琴的腰上摸去,这时候突然有人抓住了男子的手,男子回头一看,是个服务生,不觉得轻蔑一笑:“好好端你的酒水,别找事!”

服务生没理会男子的话,反而紧接着男子的话音问道:“来这个酒吧却不遵守这里的规矩,这里不欢迎你,请先生现在离开!”

男子一听,不怒反笑:“老子还真是活久见啊,居然还有开门赶客人的店?”说完就挥手打碎了一个酒瓶,拎起酒瓶准备教训服务生。

服务生一转身避开了这一下,却见男子身子直挺挺的往地上倒去,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抽搐起来,不一会儿,就见他后脑的位置流出一大滩的血迹。

警察来后,才知道他是后颈部撞到了自己摔碎的玻璃,大出血死了!

事情查清楚后,警察就放刘晓琴走了,回家前,刘晓琴又去了一趟那个酒吧,找到了那个服务生:“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酒吧的规矩,是什么?”

服务生的脸上闪过一抹怪异,笑道:“看来小姐是冲着灵异二字而来,而不是冲着酒吧来的?”

见刘晓琴一脸认真的盯着自己,服务生又说道:“我们酒吧的规矩,不能欺负女性。”说完就走了。

刘晓琴回到家,把这个故事分享了出去,很多人都对这件在网上传开了的案子很感兴趣,纷纷留言询问刘晓琴细节,一来二去,居然都成了刘晓琴的粉丝。

至于这个酒吧究竟是不是真的灵异,没人能回答刘晓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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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之跨越


暑假来临,我到乡下的奶奶家度假。这里与都市的生活相比,步调明显缓慢了许多,就连狗狗过马路都可以悠悠哉哉的,不必担心会有急驶的冒失卡车忽然出现。听着蝉鸣响彻整个蓝天,我尽情地享受这一份悠闲。

但即使如此,对于在都市生活惯了的我来说,这儿的电器用品几乎都已过时。像一楼客厅中的那台电视,映像管已经过于老旧,以致于画质不再那么鲜明,即使看起来有趣的节目,也登时被去掉三分趣味。虽然爸妈总说要替爷爷奶奶换一台新的,但他们总以别浪费为理由拒绝。而走上二楼,位于转角的第一间客房中摆着一台电脑。它运作起来并不顺畅,网络也是传统的窄频,房间甚至没有冷气。不过总算聊胜于无,至少我还可以用来打发一些时间。

但是还是好无聊啊。我躺在粗大的树干上,仰望着叶缝中的阳光,带着夏天气味的风缓缓吹来,梳过我的头发,也让油绿的枝叶婆娑起舞,沙沙声掩盖了我的话语尾音。

真想打个电动什么的。我搔搔头。

于是时光就在发呆之中过去了。等到我回过神,才发现天空已然映满了晚霞。老实说,这真是片奢侈的景色,倘若在台北,要这么随心所欲地望见大片天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呢。

只是,想归想,我还是对这样的生活感到一点点空虚。

吃过了晚饭,我便独自走上了二楼,欲回房间上个网。推开房门,我习惯性地将手攀上墙壁寻找电灯开关,然后喀擦一声按下。这个简单的动作早就做过不晓得几次了,但是这会儿却不如我预期

咦?我望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它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亮起。

啪喳、啪喳、啪喳。日光灯迟疑地闪了几下,总算放出了光芒。唔,该换一个了我嘴巴里说着,但其实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于是随着几天的时间过去,这盏日光灯闪动的时间也越发的延长,到了后来,甚至都要等个七八秒钟它才会完全亮起。虽然每次看着它闪动都打算着要把它换掉,但我却一次也没真的那么做,毕竟那也不是真的那么困扰我。

这天,依然是如平常般沁凉的夏夜。我用过晚餐,回到了房间,打算开启MSN与老友聊聊天。

喀擦一声打开了电灯开关,我在闪光中缓缓走向电脑前的座位。

然而就在这时,我的左后方却忽然响起了一声惊呼。

谁?我吓一大跳!还来不及细想会是什么人忽然出现在我的房里,便已回过了头往声音来源处望去,但在瞧清楚是谁之后,反而惊讶地跳起来。在日光灯的一明一灭中,一个穿着朴素黑裤子、简单白衬衫的男孩站在房间的角落里而他的面容,竟然跟我一模一样!

这时日光灯的闪动终于停止,稳定放出冰冷白光,同时之间,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刚是怎么一回事?我一度认为是自己眼花,但那影像却又是那么鲜明。

难道说要在黑暗中才能再次看见吗?我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地走到电灯开关前,双眼紧盯着刚刚那人所出现的位置。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喀擦一声关掉了灯。

──没有。

刚刚那人出现的地方,如今却什么也没有。

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将房间里的景致切割成了单调的色块。我呆立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什么嘛,原来真的是我眼花啊我喃喃着,喀擦一声打开了电灯开关。

但没想到就在日光灯闪烁的那一刻,那个人竟又出现了!

啊!他看着我,一脸惊愕。

你是谁!我的表情与他相同,如果旁人碰巧看见了,铁定会觉得我们是在照镜子。

我才要问你是谁?他左顾右盼,这里是哪里?

什么?我有些愣住。

就在这时电灯完全亮起,于是他又消失不见。

又不见了?当灯完全亮起的时候,他便消失,但若我将灯关掉的话,他也会不见。只有在电灯闪烁之时,才能清晰地见到他,并且与他对话而且他又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想到这儿,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浮上了我的脑海。

于是我再度关掉灯,然后迅速打开。闪烁中,他果然又出现了。

我的名字叫做陈君翔!你呢?我抓紧时间向他问道。

我我的名字也叫做陈君翔!他不可置信得望着我。

我今年十九岁!

我今年也是十九岁!

都一样难道说?我印证了心里的推测。

难道说什么?他惊慌地问。

但这时灯光又完全亮起,于是我们的对话也因此中断。不过我想应该没错了!他就是平行世界的另外一个我,不会错的!

曾经在科学杂志上见过这样比喻其它空间的存在:一张纸有正面与背面,而夹在正面与背面之间的,便是另一个我们人类尚且无法任意窥探的世界。现在的情形就像那比喻一般:开灯是正面,关灯是背面;而在灯光闪烁之时,便是夹缝中的另一个空间了!所以按照理论来说,现在的我便在巧合中,与另一个世界的我接上了轨,虽然只限于灯光闪烁之时但这铁定不会错的,原来真的有平行世界的存在!

哈!我为这发现而兴奋地微微发抖。思量了一下,我便飞快地跑离了房间,往后面院子的仓库跑去。在仓库中,我找到了几支完整的废弃日光灯,接着我小心翼翼地带着它们再度回到了房间里。必须要一直闪烁,才能一直与他对话呀

喀擦。日光灯犹豫地闪烁,于是另外一个我再度出现。成功了!

嗨,另一个我。我按捺着几乎要因兴奋而从嘴巴跃出的心跳,向他微笑。

什么?他仍然一脸茫然,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在日光灯闪动之间,我将我的推测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但他却有不少名词听不明白,也许是因为他们那边的科技还没发展到我这边的程度?发展参差不齐,也是平行世界理论中可能出现的情况。

最后,在我细心地解说之下,他总算大概明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有诸多疑问,但是似乎也跟我同样兴奋,而且对于这个空间连结的详细情况甚感兴趣,而我也尽所能地解释给他听。

天啊,他睁大双眼叹道,原来我们要这样坐着聊天,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啊

是啊,从古至今还不晓得有没有人有类似经验呢。我哈哈一笑,为这不可思议的巧遇感到骄傲。

能跟另一个自己当朋友,真是特别。他爽朗地笑着。

是啊,再特别不过了。我露出和他一模一样的笑容。

就这样,我莫名地认识了一个朋友。之后的每个夜晚,我都会特地换上闪烁的日光灯与他聊天。但也许是因为灯光不断闪烁的缘故,我的身体感到有些不适,所以我们也不会聊太久,在尽兴之后便互道晚安,各自回到各自的梦乡。

听他说,他们那个世界正在战争。由于他住在偏僻的地方,所以对外面世界的战局不大了解,与父母、爷爷奶奶三代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偶尔会有几架战机呼啸而过,虽然提心吊胆,却也无力改变。

听到他们的生活,我觉得很悲哀。他虽然与我同年,但因为战争的缘故,只念到小学毕业后便没再继续就学。但其实看得出来,他是很想习得知识的,在我们之间的言谈就可以发现到这点。我们常常聊到了什么他不熟悉的话题,他便会努力想要搞懂战争,真的剥夺掉了太多太多东西。

我们之间的联系,我并没有让任何人发现,也未告知任何人。因为这般神奇的事情一定会引起骚动,届时不但会给爷爷奶奶带来麻烦,而且或许我与他的情谊也无法再延续下去。所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们的友谊也越来越成熟,虽然彼此的世界并没有任何交集,但这更能让我们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只是,时光如流水般远逝,转眼间,我的暑假就要结束了

再过两天,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说。

这样啊他搔搔头,神情有些黯淡。

接着,我们一阵沉默。

那,我送你一个礼物吧。

这时,他忽然开口打破宁静:就当作是交了你这个朋友的礼物。

哦?我有些好奇地望着他。

拿张纸来吧。他嘿嘿一笑。

于是在他的指示下,我拿来了一张纸,并且将之撕成长条状,接着他一个指令我一个动作,迅速把作品完成。

这是什么?

我拿起成品,那是一个类似螺旋桨的对象,下方带有些重量,而上方则是一对左右错开的翅膀。

从窗户丢下去看看,很漂亮。他神秘地笑了笑。

于是我半信半疑地照他所说去做,从窗户口将折纸轻轻丢下。这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带有重量的那端自然拉着折纸往下掉,但是上方的两翼却随着气流而舒展开来,然后像是螺旋桨那般旋转着,一眼望下去,仿佛是雪花的精灵那般

哇,酷!我忍不住脱口称赞。

哈哈如果同时做很多个,而且用不同颜色,会更漂亮。他得意地笑说着。

谢谢你,我会记得的。我搔搔头,望着他,忽然有些鼻酸。

不用客气啦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抠着脸颊。

但就在这时,他的身影忽然闪动了一下。就像是收讯不良那般似的,从起先的微微跃动,到后来整个人模糊不清,即使天花板上日光灯闪动不停,他还是显现着如此情况。

难道难道是空间连结要失效了?我惊慌地说着,虽然心里早就晓得会有这天的到来,但如今真正面对了,却还是不知所措。

哈,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啊他说着,连话语也模糊了。

再见了。虽然看不清楚,但我晓得他是笑着说的,很高兴认识你,陈君翔。

嗯,再见。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于是我也笑了,陈君翔。

在那个上弦月的夜晚,我们道别了。并且说了可能永远不会再见的再见。

系好鞋带,背上行李,今天是我暑假的最后一天。我将在今天搭上火车,回到台北去。

把玩着手上的折纸,我对于陈君翔的离去还有些不舍。虽然真如他所说的,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然而我还是无法轻易释怀相信他也是吧。

欸?君翔,你也会折这个啊?这时奶奶看见我手上把玩的折纸,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会啊我下意识回应道,但这时却发现奶奶话中奇怪的地方。

奶奶,你说也是什么意思啊?我不解地问。

呵呵,是你爸爸教你的吗奶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说着说着,眼神忽然深邃了起来,其实你还有一个叔叔,但是差不多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忽然被飞机空投的炸弹给炸死了而这个折纸,是他最喜欢折来玩的。

听完奶奶所说的话,刹那间我的脑袋里轰隆一声,感到事情似乎与我所想的有所出入

奶奶奶!那个叔叔他叫什么名字?我颤抖地问。

咦?你爸爸没跟你说奶奶疑惑地看着我,那个叔叔的名字跟你一样,也叫陈君翔,你的名字就是因为这样才取的啊。而且神奇的是,你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呢奶奶望着我,语气和目光变得很幽远

原来如此。我都懂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个灯光闪烁,的确是某个空间连结的信道,但却不是通往平行世界,所以那个陈君翔,也不是另一个我,而是我早逝的叔叔。

原来那通道,是连接到那一个世界啊我望着手中的折纸,感叹地说着。

如果当初叔叔没有被飞弹炸死,那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的交情呢?高高抛起折纸,看它在空中旋转出美丽的弧线,但最终坠地。

奶奶,不必担心,叔叔一定会过很好很好的。我说着,红了眼眶。

怪谈之画脸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怪谈之画脸,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点儿红,可能是常熬夜的关系。他的耳前边缘有道长长细细的疤。

你觉得人最怕什么?他眨了一下眼,缓缓移动到下一幅画前。

怕什么?怕超越自己能够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后头,发现不少女孩子往这边看。大热天有人穿着高领黑衣长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继续问道。

第四度空间?鬼、恶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机缘的状况、因果报应。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满血丝的双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闹鬼的画室画画,却从没碰到过。

闹鬼?对一个极度喜欢灵异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放过的八卦。

艺术大学的右侧大楼地下室。

我低头眯着眼想,曾经传闻艺术大学闹鬼,说什么有幅画里的人会走出来。

要参观吗?他转头望着我。

带着异样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闻来到艺术大学。这所大学已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任何一栋建筑物都可以归类为历史文物。

我跟着他来到大学右侧的大楼门口。

突然冷了下来。

我转头看看四周,才下午快两点而已,这样的大热天竟然吹来令人有点儿发寒的凉风。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你怕冷吗?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感到不解。

因为下面很冷。他打开沉重的玻璃大门,突然一股强风吹袭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而我整个人竟然因为这意外之风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来。

阿闻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径自走着。我赶紧跟随在他后方。一下楼梯,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周围灯光昏黄,一闪一闪,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

下了楼梯后来到地下室,那里有个小教室亮着灯,上面的挂牌写着:画室。

阿闻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跟他一踏入画室内,里面那沉重的油画味道便扑面而来,很浓厚,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一般在这里画画。阿闻面无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吗?我捏着鼻子询问。

阿闻没回答我,自顾翻找东西。

画室内的四周摆放着无数作品,中间堆放着几个石膏像,墙上挂着油画或水彩的优质画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画挂在上头,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脸。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闭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带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画深深吸引,很真实,有那么点儿熟悉的感觉。我不禁赞叹画者的厉害,她让我想到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这幅油画上的女人的脸。

就是那张闹鬼的。阿闻突然说话,但没有抬头。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刚刚欣赏画作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传来的一股毛毛的感觉。

这张画?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脸。这幅画的感觉是这么平静,怎么可能闹鬼?

不是要看我的画?阿闻搬出几幅画。

哦。我赶紧离开那幅画,转身来到他身边,尽量不去转头再看那幅画,可没来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闻的画有十几张,上面全是女人,有裸体、有半身、有侧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种姿态姿势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脸。脸部不是一再地涂抹重画,就是空着没画,五官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不画脸?我疑惑地问。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怪怪的。

嗯,画不出来。阿闻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开始沉思。

怎么说?我看着他的侧脸,身后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闹鬼的画,虽然那张会闹鬼,可是画得很真实,非常不错。我一直想画出那种感觉,可是却没有办法。阿闻的语气里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对啊,那张画真的很不错。我的脊椎感到凉凉的,对了,那张画怎么会闹鬼?

阿闻抬头看着我:嗯,据说当初画那幅画的人,是将一个女人的脸皮狠狠地撕扯下来,然后用油彩涂抹在画里头,直接在上面重新画,才画了这张女人的脸,所以非常真实。

真的假的?我愣住。

无论真假,学校既然保存着这张图,就说明没有害处。阿闻转头看那幅画,不过我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那幅画了。

我兴奋地转过头。

瞬间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我的背后不自在了,原来那是有人在盯着我那幅画上的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她现在却睁开眼,一双深红色且极有光泽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我看。

一股极为诡异的感觉。

她刚刚刚是闭眼的啊!我很想直接说出来,可是嘴巴不听话,我的双脚也开始不听话地发抖。

就说这张闹鬼嘛,这幅画本来摆在校长室里头的墙壁上,由于她常常睁眼闭眼,所以就被拿下来了,但因为画得真的太好,所以不忍收起来,就这样摆在画室里头。阿闻说完后,蹲下来收拾自己的画。

我我该走了。我的眼睛没办法离开眼前这幅画。那个女人在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很冷吗?阿闻头也不回地问。

我在上面等你!我什么都不管地赶紧拔腿就跑,爬上楼梯离开地下室回到一楼的地方。

我打开厚重的玻璃大门,迎接了外头温热的阳光,却随即撞上警卫伯伯。

哎哟!小心啊!警卫吃疼地摸着胸口。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

你从那里出来?警卫伯伯看着我后方的大楼门口,愣愣地打量我,这里的大楼废弃很久了,从来没有学生出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我是被人带进去的,一个学长带我去参观地下室的画室。我紧张地说。

警卫一听,整张脸惨白。他看着我后方,忽然看见沉重的玻璃门前有个黑影慢慢在逼近。

砰!砰!

我听见撞玻璃门的声音。

异名,帮我打开。

啊!阿闻学长还在里头。

我正要转身帮忙的时候,警卫伯伯大力拉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把我带离现场。

异名!帮我!帮我!

你放开我啊!警卫伯伯!我边挣脱边紧张地回头看,竟然看见阿闻拼命地捶打着玻璃门,他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不再抵抗,任凭警卫伯伯带走了我。

死小孩!你看到脏东西了!警卫伯伯把我带到警卫室,倒了热茶递给我。我用那双冷冰冰的不停颤抖的手缓缓接过来。

那里是有个画室,很久以前有个很有才华的学生常在那里画画。他在巅峰时期画了一张女人的脸,得到全国第一名,可是此后他再也画不出超越那张的作品。久而久之就传言那幅画是用真实女人的脸画上去的。警卫伯伯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电脑。

我愣愣地看着他。

但,想也知道,那只是谣言啊!可是那位学生因为受不了谣言的打击,他就在那里,半夜自毁自己的脸,用画刀割下自己的脸皮,忍着痛把自己的脸皮贴在油画里,再度画出超越自己作品的女人的脸,但画完他就死了。警卫伯伯进入校园的档案,点了一个视窗。

看,就是这幅。

我将视线缓缓移到电脑上,吓得我手中的杯子掉落。

那幅画里的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女人的脸,还有那双极红的眼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给我熟悉感了,因为她的模样有阿闻的感觉。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342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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