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真的没有骗你
妹子,快爆照,快爆照!“王大师”不厌其烦的用微信发送着重复的词儿。
对话框的左上角头像是一个清纯的女生。这个女生是王大师在附近搜索的,也聊了好几天。却不知为何用一张白纸遮住了脸。对方越遮脸王大师就越好奇。
“喂,你为什么要加我?”那女的问。
“是你的网名吸引了我,它太独特了”。王大师回复。
那女的发了一连串夸张的“哈哈”,因为他觉得这人真聊,自己网名不就是三个很正常的字“陈紫衣”么?
“请问妹子真名叫什么呢?”王大师发了一个阴险的表情。
“就是陈紫衣啊!”陈紫衣接着问:“你网名为什么叫王大师啊,好土哟!”
“因为我会捉鬼啊,哈哈。”王大师回复。
接着王大师又要求对方爆照。这一次陈紫衣经一连发过来三张照片。王大师很激动,但点开之后却大失所望——女孩的脸全打了马赛克。
但王大师还不死心,非要求改天晚上约陈紫衣见面。
陈紫衣回复:“你知不知道最近咱们这儿莫名其妙死了好多人,都是因为见网友?”
王大师说:“听说过,传的可诡异,说是城西横死了一个叫陈紫的女孩,后来这个女孩阴魂不散,经常出来害人。”
那你不害怕?陈紫衣发了一个阴险的表情。
这鬼话谁信啊,王大师说。
几天后二人就约好地点准备见面了。王大师很激动,心想这次终于可以见到陈紫衣庐山真面目了。
夜色渐浓,王大师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可是一回头,却见一倩影早已站在了身后。王大师吃了一惊,只见这女生却依然拿着一张白纸遮面。王大力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扯下白纸。
眼前的场景惊呆了他,只见白纸后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他面前的只是一件直立的衣服。
衣服里传来幽幽的声音:我陈紫衣······顾名思义就是陈紫的衣服啊,呵呵······
这时,只听刷得一声,一瓶鸡血酣畅淋漓的浇在了衣服身上。衣服传出一声惨叫摊在了地上。
王大师狠狠的踩了几脚衣服道:早就给你说了,我是捉鬼的,你还不信,盯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
二,凭什么劫你
汪路去参加酒会,等到散会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为了能尽快回到家,他决定走一条捷径。
虽然是捷径,但是途中要经过一片坟地。并且这里经常有闹鬼的传说。由于回家心切,再加上酒壮人胆,于是他就独自一人骑着自行车运行在了这条黑黢黢的小路上。
不一会儿汪路的前方就出现了一片荒冢,这些杂草纵生的坟头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诡异无比。一阵冷风吹来,汪路打了一个哆嗦,酒也醒了大半。
此时他也开始害怕起来,一些平日里看得鬼故事竟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突然,右前方的麦田里想起一阵窸窣声,他放眼一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正急急地朝着他跑来。
汪路吃了一惊,小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心想:坏了,我今天不会真的撞鬼了吧。
影子很快跑到了汪路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呦我的妈呀,终于见到人了······小伙子快帮帮我吧!”
汪路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大妈。由于跑的太快,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哎呦,你可吓死我了。”汪路不耐烦地说:“怎么啦,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大妈哭丧着脸说:“我去买菜啊,回来的太晚,谁料到被鬼给盯上了,它们要劫我啊!”
汪路瞬听道“鬼”字又开始紧张起来,心想难道这里真有鬼不成。
但是无论如何,汪路认为此地不宜久留,于是用自行车载上大妈就急急地向前蹬去。
汪路一口气行了几里路,回头再也看不见一个坟头了这才放心下来。他擦了一把汗道:“好险啊,以后再也不走这条路了,万一真被鬼劫到就惨了!”
大妈却道:“没事,鬼不会劫你的。”
“那凭什么鬼会劫你啊?”汪路不解的问。
大妈叹了一口气:“都怪我那孝顺的儿子啊,每年都给我烧这么冥币,树大招风,不被那些孤魂野鬼盯上才怪······”
大妈说着伸出了早已化为白骨的手,而她手里的冥币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苍白诡异······
三,全部扔出来
在学校附近有一座残破的瘟神庙,小庙内泥塑着一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并且这个庙里一直流传着各种恐怖的传说。比如泥塑复活夜游,厉鬼到访索命什么的。以至于晚上很少人敢接近这里。
一次汪峰和吴佳晚上去喝酒,半夜醉酒回宿舍的时候正好从这里经过。
汪峰知道吴佳胆子特别小,于是就故意调侃道:“如果你敢在里面睡一上夜,我明天就给你一台笔记本电脑外加一千块钱。”
这要是在平常的时候,吴佳肯定是万万不敢接招的。但是今天借着酒劲,他竟大言不惭地对汪峰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睡一夜嘛。”于是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但是影影绰绰下那尊瘟神的泥塑实在狰狞和诡异。吴佳进去后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怯怯的走了出来。
“哈哈哈,怂了吧!”汪峰得意地嘲笑道。
吴佳却说:“要让我在里面睡一夜也可以,但是你得把那尊泥塑给我扔出来!”
汪峰笑道,那好办。说着在地上抱起一块石头就冲了进去。
砰砰砰,紧接着里面响起了巨大的敲砸声。
一会儿敲砸声停了,里面静的出奇。
“汪峰,怎么了?”吴佳试探着问。
砰!从里面扔出一个狰狞的泥头。
“都扔出来,都扔出来!”吴佳喊道。
砰砰砰,泥胳膊,大腿,身子都陆续被扔了出来。
“哈哈,这下就不害怕了!”接着吴家兴奋地跑了进去。由于酒精的的作用他很快就睡着了。吴佳一边睡一边还念叨着:“汪峰,你先走吧,明天······1000块钱不要耍赖哦,对了,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吴佳睡的很香,直到五更天才把他冻醒。
他揉了揉肉惺忪的睡眼,眼前的场景却让他吃了一惊,那尊狰狞的泥塑仍然完好无损的矗立在原地。
他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赶紧跑出了庙门。
只见庙门外的土地上血红一片。汪峰的脑袋,胳膊,大腿散落了一地······
一,爬着出来的
?????李江峰是一个公司的小老板,对钱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以至于经常耍些小聪明,比如无偿加班,拖欠工资什么的。
???由于最近一段时间公司效益又不好,公司员工又屡次催薪。在这种情况下,焦头烂额的李老板决定不干了。于是一天他卷走了公司的大部分资产,并带着老婆孩子跑路了。他的员工因为长期被拖欠工资,以至于都很贫困,其中有一人竟一时受不了刺激跳楼自杀了。
???之后,本以为能享福一世的李江峰却夜夜苦于噩梦的困扰。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李江峰总会梦到一坨血肉模糊的东西在他家的地板上来回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那团血糊糊的东西还会露出两只幽蓝的小眼睛,直直的看着李江峰,并用沙哑的声音叫到:“我摔断了骨头,站不起来了,你快来扶我起来!”这个时候李江峰就会满头大汗的惊醒,之后就再也不敢合上眼睛了。
???久而久之,李江峰受够了这种折磨。他找到了一位很有名的法师。
???法师说幸亏你来得早,否则你就死定了。因为每夜给你托梦的鬼魂只是鬼的意念而已,要等到七月十五鬼门关大开之日,这只鬼才会真正来找你。明天就是七月十五了,而你今天找到了我,所以算你命大。
???李江峰一听,惊出一身冷汗,赶忙磕头捣蒜似的求法师指点。
????法师笑道:小菜一碟,一般横死的鬼眼珠不会动,更不会往下看,所以我建议你明天晚上只要在下水道里躲一晚就好!记住,天亮之前千万不要离开下水道,等你躲过了明日那一劫再来找我,到时候我再指点你怎么祛除恶梦。
???李江峰听后高兴万分的回家啦。
???可是到了第二天,法师等啊等,就是不见李江峰再次回来。
??法师很纳闷,于是去了李江峰的家。却不料发现李江峰已经死在了下水道里。
???法师百思不得其解,离开的时候,却被门槛绊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的法师恍然大悟:哎呀呀,我怎么就忘了这鬼是跳楼死的,生前被摔的粉身碎骨,死后肯定也站不起来啊,它定是爬着出来的啊!
二,生前
吴鲁最近整了个烧烤摊。
但是苦于市中心能摆摊位的地方都早被霸占了,基本上没有了发展空间,所以吴鲁就被迫去了偏远一点的郊区发展。虽然郊区人不多,但总体收入还是不错的。
这一天天气不好,下了点小雪,又刮着北风。所以吴鲁的生意有些惨淡。
夜色渐渐的深了,吴鲁看了看表,已经临近二十三点了。街道上也基本看不到一个行人了。
又一阵冷风夹杂着雪粒迎面吹来,吴鲁打了个寒战。他看了看空洞洞的街道,心想今天就这样吧,收摊回家。
于是他开始收摊,可是刚收到一半,却听到街道的尽头似乎有悉悉索索地脚步声。
吴鲁扭过头来循声望去,见昏暗的路灯下出现了一个人的轮廓,轮廓若隐若现,似乎还抱着一个东西。
轮廓越走越近,吴鲁终于看清了,这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妇女,她还抱着个在襁褓里熟睡的婴孩。
吴鲁感觉很奇怪:“大姐,这么晚了还背着孩子在外面走,不怕孩子着凉啊?”
女人不答话,她走过来只管摆弄吴鲁的几串肉串。
“大姐,打烊了,今天不烤了。”吴鲁说
女人似乎没有听到吴鲁的话,她选了十几串肉串,递给吴鲁示意他去烤。
吴鲁有些无奈,因为他的烤箱都已经熄火装车了。
“不烤豆腐了,烤几串肉串吧,我生前挺喜欢吃豆腐的,可是现在不行了,还是烤肉串吧······”
听此话后吴鲁先是一愣,接着颤颤巍巍的拿出烤箱生火烤肉。
女人坐在那里吃的津津有味。
而吴鲁早已经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他不安的想:“今晚真是活见鬼了,可是待会怎么脱身呢,哎,我就不该那么贪心等到这么晚还不回家的。”
而此时女人又发话了。
女人一边嚼着肉串,一边拍着襁褓里的婴儿:“我生前是喜欢吃豆腐的,可是生完宝宝之后不知为什么就喜欢吃肉串了······”
吴鲁呆呆的看着她。
“老板,结账······”
三,借火
小美最讨厌晚上加班了,尤其在这种晦气的日子里。
上班的路上小美不时地斜视着路旁燃烧的纸钱。她越看越生气,于是走到一堆没有烧尽的纸钱上用力踩了起来。终于那堆火熄灭了,小美的心情才稍微舒畅了一些。
加班结束后已经很晚了,末班车也没有了。但是小美回家还要走很长一段小路。七月十五的午夜略显得有些苍白,路旁的纸灰被风吹得满大街都是。在空荡荡的路上走着,小美不感到一阵阵寒意。也许是鬼节的原因,她竟有些害怕了。
小美紧张的走啊走,就盼着能快点回到宿舍。但就在离宿舍还有十几分钟路程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圆圆的东西在马路上动来动去。
小美的心脏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了呼吸。
那东西竟朝她滚了过来。
她吓得软在了那里,完全忘记了后退。
等到黑色的东西运行过来之后她才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个老太太。老太太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小美埋怨道:老婆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您这样会把人吓死的您知道吗?
老婆婆听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连连道歉:真对不起啊丫头。
您在这里做什么啊,小美问。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我在找火啊!
小美感觉莫名其妙。
老太太接着说:“今年给我烧的钱没有收到,我以为没给我烧呢,出来一看才知道不知被那个遭天杀的给踩灭了,我得找火啊,姑娘借个火吧······说着朝小美伸出了早已化成白骨的手······
??四,公平交易
李江峰酷爱通宵上网。
昨天晚上他在学校附近发现了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网吧。他感觉很奇怪,因为这条街他走过几百次了。
李江峰进去后灯光昏暗,电脑老旧,也没有几个人。他很好奇,问老板多少钱一小时。老板说一小时五块钱。两小时四块钱,五小时不要钱,超过五小时倒给你钱.
李江峰吃了一惊,心想在这上网不但不花钱还能挣钱,真不孬。半信半疑的他就在这家网吧玩了起来,玩到凌晨四点的时候老板却说要关门,白天不营业。
李江峰感觉不可思议,但是也得到了老板承诺的钱。
第二天李江峰照例又来到了这家网吧,结账的时候又得到了一些钱。李江峰忍不住问,这么做生意合理吗,怎么盈利啊?老板却憨笑道,盈利盈利,公平交易,公平交易。李江峰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回到学校之后,李江峰和室友讲起了此事,室友也都表示不信。
江峰不和他们争论,因为有钱挣,还有电脑玩,于是他依旧每天都去。
渐渐地室友发现江峰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瘦弱,一天比一天飘。
终于有一天李江峰没有回来。于是室友去了李江峰所说的网吧寻他。
室友到了之后大吃一惊:
这里哪有什么网吧,全是荒草土丘。而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江峰就躺在一处土丘旁没有了呼吸。
此时室友却发现江峰的口袋异常膨胀,于是他们把手伸了进去······
不料翻出的却是一沓沓的冥币。
一,降落伞
哥哥喜爱跳伞运动。每周都要拿着漂亮的降落伞从百米高的悬崖上跳个两三次。弟弟看了很羡慕,也嚷嚷着要玩伞。
但是哥哥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运动,坚决不把伞给弟弟。
弟弟不服气,趁哥哥午睡的时候偷走了降落伞。正当他准备跳伞的最后一分钟却被哥哥追到了。
哥哥发怒道:“不是告诉你了么,这伞不能玩?”
“伞,为什么不能玩?”弟弟反问。
“因为你太小了,伞会要了你的命!”说着哥哥一把从弟弟手中夺过了降落伞。
弟弟虽然觉得很委屈,但也屈服了,于是怯怯的跟着哥哥回家。
“哥哥不让你玩伞是为了你好,再重复一遍为什么不让你玩伞?”哥哥接着问。
“伞会要了我的命。”弟弟嘟着嘴说。
“这就对了哦,等你长大哥哥再教你玩伞”哥哥嘴角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一天,天朗气清。哥哥心情很好。他带上行头去崖边跳伞,弟弟也跟来了。
哥哥嘱咐弟弟只管站在那里看自己跳伞,千万不要乱跑。
弟弟瞥了哥哥一眼。
哥哥撑好伞跳了下去。
哥哥的降落伞徐徐下降。在半空中哥哥吐纳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周围的飞鸟,他感觉美极了。
突然,他感到一阵疾风至上而下吹来。接着一个黑色的球状物体以直线加速状经过他的身旁垂直向下落去。
“弟弟!”哥哥大吼着。
只听扑通一身闷响,黑球在悬崖下开了花,滚烫的液体贱了一地,殷虹一片。
晚上哥哥没敢回家,他独自一人在山里过夜了。
午夜,弟弟的魂魄进入了哥哥的梦中。
满身泥血的弟弟幽幽的问:“你不是说伞会害死我么,可这次我跳下去的时候没拿伞啊,我真的没拿伞,呜呜你骗人······”
二,买房子
马子航很小气,做事情总喜欢精打细算。有时候去超市买根棒棒糖都要讨价还价几分钟。
这不,最近因为买房子的事可愁坏了他。马子航既想买一栋高端大气的房子,又不想花很多的钱。一晃半年过去了,马子航还是没有找到满意的房子。
有人说他这是痴人说梦,可他却不以为然。上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一天马子航在城市的边缘处发现了一栋又便宜又气派的房子。这栋房子足足比同样的房子便宜了十几万元。
马子航欣喜异常正要付钱。卖主却告诉他这栋房子不但风水不好还经常闹鬼。马子航听了之后大吃一惊,他问:“在这里面住会不会出人命啊!”
卖主道:“出人命倒不会,只是这房间风水不好,阴气又重,住在这里可能会生一些小病,如感冒发烧什么的。”
“一年几回?”马子航赶忙追问。
“大概三四回吧!”卖主说。
马子航听后掰着手指算了起来:生病一次花20块钱买药,一年三次60元,十年才600元,微不足道嘛!
卖主又说了:“不光生病,每到月圆之夜,房间里还会有孤魂索要冥币火纸什么的。”
马子航一听有鬼索要冥币,他又掰着手指算了起来:买一次冥币大约花10块钱,一年买12次,十年120次才花一千多,真合算!
房东这个时候又说了:“我劝你还是请人在房子里做个法事吧,否则人长期住下去会折寿的。”
“做法事多少钱?”马子航问。
“十万块吧。”卖主说。
“能折寿多少年?”马子航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问。
“十年。”卖主说。
马子航立马笑逐颜开:“十年微不足道,再说了一万块买一年,不值不值!”
“那好吧,你什么时候入住啊?”卖主问。
“等一下。”马子航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丈母娘的号码:“喂,岳母啊,我终于给你们选了一间又大又气派的房子,明天就搬来住吧······”
三,汪星人又调皮
阿T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头盖骨。
他想,这人真可怜,死后没人安葬。
于是出于怜悯他就把这个头盖骨埋了起来,并在埋的地方插了几根树枝摆了一圈石头。
当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影一直拉着他走,直到走到一处垃圾桶旁才停住。阿T定睛一看这不是我们小区口的垃圾桶嘛?不错,就是。
白影示意他打开,他感到莫名其妙。梦到这里就醒了。
第二天他怀着好奇来到了这个垃圾桶前打开了它。天哪,里面竟然有两叠百元大钞!于是阿T很高兴地笑纳了。
晚上阿T再次梦到了那个白影,白影告诉他钱是用来感谢收葬之恩的,不必客气。
后来阿B听说了这件事情,心动不已。
于是阿B天天苦苦寻找,终于有一天在地上找到了一块散落的骨头。于是阿B也把骨头埋葬了。晚上阿B躺在床上美美的幻想着明天的收获,渐渐地就进入了梦乡。
终于,一个黑影出现在了阿B的梦里,阿B见到黑影后兴奋地就跟着走。走到一处地方停了下来。阿B一看,咦哈,前面不就是小区口的那个垃圾桶嘛?
黑影示意他打开。阿B得意道:“不慌不慌,明天再开,梦里开了不算数。”
第二天阿B起床后脸也没洗就急急忙忙的就直奔小区口的垃圾桶而去。到了之后他一把把垃圾桶盖掀开,却不料里面除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什么都没有。
阿B想,也许东西就在塑料袋里了。于是他把手伸了进去······
“孩子,你在干嘛啊······那东西不能碰!”一个清洁工大妈喊道。
阿B皱着眉头把手伸了出来,只见他手上还挂着一些粘稠的东西。
大妈叹气道:“让你别碰你非不听,我孙子刚拉的粑粑······”
阿B听此话后又羞又怒的回家了。晚上他再次梦到了黑影,正想找黑影算账,可仔细一看这哪是人影啊:四肢着地,点头哈腰,还有条小尾巴,这分明就是只狗狗啊!黑影嬉皮笑脸的对他说:
哈哈,没想到我死后都有人给收葬了,本汪万分感谢,万分感谢,汪汪,可是本汪没有钱,那坨新鲜的屎本汪没舍得吃,就赏给你吧······
圣甲虫,顾名思义,应该是一种壳类爬虫。但如果这样想,那就错了,在这里,圣甲虫是一个人的代名词。
圣甲虫,姓李,至于名谁,我确实已经忘记了。
对于圣甲虫的故事,我也绝大部分是道听途说,而他本人,我俩只是同过班的同学。圣甲虫是我们高中时班里的娇娇者,学习上名列前茅。
圣甲虫的爱情,亦或可以说是初恋,甚至于那只是一个暗恋。
高二,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学习的时代,是为了高三拼命的年纪。而他,圣甲虫,却意外地喜欢上了隔壁班的一个姑娘,名字叫做徐鑫萍,据说圣甲虫与她从小学就一直是同班同学,直到高中才分开。
他那是第一次写情书,下笔晦涩难懂,只言片语,零零碎碎。至于内容呢,我也只能依稀记得一些:
“萍:
永远爱你!
喜欢你的味道,就如喜欢夏荷那淡淡的清香;喜欢你的影子,就如喜欢雪里那幽人的天使。
喜欢与你走那昏黄路灯的夜里,喜欢与你听那细雨滴滴答答的声音,喜欢与你闻那浅浅的菊韵。喜欢有你的日子,就如明月清风相伴千年的那种日子。
相识或许真的就如缘分一般,如果不是那些个过去的日子,或许我们只是陌路人。
喜欢你,或许只是那种隐在心底的感觉,一天没听到你消息,或许我会抓狂,或许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吧爱,不单单是一个字的,需要用心。
只愿与你独步在橘黄色的街灯下,听你说那前朝亦或是今生的故事;只愿与你在雨里闲逛,听雨的歌声,听我们浅浅的脚步;只愿能与你一品菊香,体味那淡雅的清新似梦的感觉。
断桥未断,这是唐初的故事了,而我要对你说,心桥时时开着,只等你的到来。
记得卞之琳说过:”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你就是我的梦,你装饰了我的人生。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喜欢这句话,只是因为它没说爱,却爱意绵绵。
你的样子,那纯白的颜色,轻盈盈的身姿,如飘雪。能够与你一起看雪,实是一大幸事。听那雪落松枝的声音,听那雪掩清梦。纷纷扬扬的雪花,装点了白的屋顶,白的树梢。喜欢拥你入怀,看你那冬日里满是热气的呼吸。喜欢抚你的长发,就如抚摸我们前世的记忆。
喜欢你给我的恋爱的感觉,喜欢你的关心和照顾。
谢谢你!
默然相爱,寂然欢喜。
20XX-11-17
爱着你的日子
情书,也许那对于鑫萍仅仅是一封信,寄出去了,却没了回音。鸿羽已断,孤雁南飞,大概这就是一个人的爱情。后来的后来,他只是为了她学习,只是为能给她一个好的生活。他一直在努力,后来的后来,他去了一个外企上班。可是他不知道,不知什么缘故,她搬走了,转到了别的学校。再后来的后来,他再也没有了她的消息。20多岁的年纪,圣甲虫的爸妈每到年假都催他结婚,可是他心里却是已经进驻了一个人。他想尽各种办法联系她,却都没有结果。
圣甲虫结婚了,而徐鑫萍却永远没有了音讯。
缘深缘浅,无外乎一个“缘”字,情重情轻,也只是那个“情”字。或许圣甲虫只是过客,就只有那阵阵“嗒嗒”的马蹄声,却没有花开花落的永久。
他爱着她,只是简单的爱着。
后来的一次,同学聚会。
“听说徐鑫萍出国了,嫁给了当地一个富豪。”这是成风,当初班里的“小喇叭”。
“不会呀,我不久前还见过她的”王威顿了顿,“她在北京上班呢。”
“或许你认错了,威哥。”陈宇插话说。
“对啦,圣甲虫呢?”成风是,“你们没再联系吗?”
圣甲虫,空有那坚硬的壳子,只剩了一副软体蜷缩着,而那个名字,已深深烙在了心底,他却不愿再提。
还记得那年,清风吹绿了白杨树的叶子,像极了爱情的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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