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第二言 【你好吗】,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二言【你好吗】我们的相遇像是重演了一般,在某天的某时某刻某分某秒我们相遇了。我一直在等待着我们的相遇,我回想..今天我应该怎么打扮我自己。明天应该穿哪件衣服,因为这样你才会有一点惊喜。那一刻人特别多,可是我早就看到了你。于是我一直在那里伪装,看不见你。你高高的样子还有那副熟悉的眼镜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记忆了。我们认识好久了。我没有你一张照片,也不想有。你没有我的一张照片。我们彼此都存在在对方的记忆里面。每次和你碰面,我都很害怕。害怕应该怎么来面对你。我觉得我们之间更多的是尬尴。每次我都要装的很镇定,但是我心里面一点儿都不镇定。因为,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我。我在意更多的是你的想法。但是我又不能表达给你。四年后的我们。你身边无形中已经多了一个她了。我还是我。一直都是那个我。一直在等着某人回来找我。但是我错了。4年,我们都不再原地踏步,谁等谁了。离开之后,我们都转身就牵起别人的手。你好吗?每次见到你都想问你一句。你好吗?好想说。每次遇见你我都会很无言,表情变得木讷。你好吗?
美美赶到医院时,皓辰正在削苹果。
看到美美,皓辰做了下嘘的手势,
小梦怎么样了?美美轻声问道。
皓辰拉着美美走了出去。
然后皓辰一五一十告诉了美美晓梦的状况。
选择性失忆?
嗯,医生是这么说,说一般患者出于自我保护,会有意识地把一些痛苦的记忆选择性忘掉。
这样的话,那晓梦不应该也忘掉陈南才对吗?他可是她的仇人,怎么会还像你说的对他恋恋不忘?
不,晓梦不仅没忘掉陈南,还选择性地保留了陈南的记忆。
美美若有所思,随后说到我明白了,陈南根本不是晓梦的一个噩梦。
啊?
晓梦爱上了陈南,但她之前一直压抑自己的情感,晓梦出车祸失忆,性情转变,展现出来的恰恰是她真情的一面。
美美,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晓梦之前已经和陈南闹翻了,陈南现在肯定在气头上,但陈南当初那么喜欢晓梦,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怀了晓梦。
那我们去找陈南?
你疯了,陈南这种人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再说之前晓梦为了报复陈南,把陈南公司的股份低价转手给了对手,你觉得他可能见你吗?
那要怎么办?陈南不可能不在乎晓梦。
我想,除非我们带着卖掉股票的钱去找陈南。
是啊,钱一定在晓梦包里。
皓辰和美美翻空晓梦的皮包,却一无所获。
生于山林之塌 摒不弃野素之风 傲骨之气 或上善若水之行 难架势者之态 若黄花之疾 日以消瘦
似风 无 秋叶飘落,黄昏凝聚的微凉
似水 无 霜露降临,寒夜滴下的彻骨
是画 百鸟齐鸣 千鹤齐飞 千石盘延 万水复青
一夜 别 各自怀揣着的梦与泪,酒后 模糊呈现 满目狰狞,蹒跚身影下无法透知的伤痕
第二个春天 山顶处桃花更胜昔日纯洁,一阵阵暗香 击打着每一个岸边 亭中成年女儿红香气四溢,牵引故人梦回帘里。这一夜聆听故人的心酸、看着眼角浮出的光芒、 额头边扬起的纹理、数着躺在血泊中遗留下的痕迹
花已然残落 怎还拾得当下美景,是现实摧残着你,还是时光冲击着你。是压力困扰着你,还是自己折磨着自己
兴致,干三大碗,唱古至今,论天下世事。古有武者华山而论其剑,今有文者煮酒而论其英雄;古有儒者揽其天下大势,今有智者虐尽天下风骚;古有雅者,花中君子,而今却花中牡丹。不过追名逐利尔!
醉三分,纵观城市夜景,啸看海市蜃楼。第二个春天,是否遗漏酒梦,是否能醉七分论天下?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兄弟阿康(第二辑),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阿康
阿康是宜昌人,在来武汉前开了家理发店,他原本是个理发师。经常出入一些娱乐场所,除了理发,还有两个副业,其一是泡妞,其二是得罪人。就阿康的块头,一般三五个人是对付不了他的。但来了十几个,而且还高举着砍刀,阿康就栽了。有一次阿康泡妞泡错了对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被十几人追杀,身上砍了十八刀。
我觉得阿康是在吹牛,随即鼻孔里便发出一阵笑声。阿康急了,他说我没骗你,不信你看。阿康边说边脱衣服,身上果然有十几个刀疤。我细心数了数,十七个,我问还有一个呢。阿康说在裤裆里。要不要看?阿康边说边准备脱裤子。我连忙制止。
阿康什么都不怕,不怕死也不怕丢人。我对阿康裤裆里的一刀深表担忧,阿康说虽然没伤着,但被吓着了,现在每当跟女人干活的时候,老二总是打哆嗦。这些话有些粗,虽然我也是粗人,但我一直向往做文化人,不说这种粗话,但我实在无法用文明用语来表达粗言粗语。
阿康脱衣服时,有六个青年看到了。这几个青年经常开着桑塔纳来酒店吃饭,一副富二代的穿着打扮。他们对阿康说,兄弟资历很深啊,要不跟着我们干?阿康问干什么?青年看了我一眼,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到一边详谈。
后来阿康告诉我,那些青年都是混混。他们想拉阿康入伙,说是五天出一差,月工资六千,十天出一差,月工资三千,另外,每天两包黄鹤楼,吃住在酒店。出差,是他们的黑话,就是打架。阿康没有答应。这点让我很欣慰。
阿康说他不想混黑社会,他的理想是做一名理发师。在我来之前,阿康曾多次试图借众保安的头一用,来展示他理发的手艺。但众保安对阿康的手艺表示怀疑,他们说,阿康围上白围巾,样子不像理发师,像屠夫。阿康很郁闷。我在酒店干了三天,阿康跟我很熟了。便琢磨着借我的头一用。我对他的手艺也表示怀疑。
但阿康说,如果把我的头给他过过瘾,他晚上请我吃消夜。我还在沉吟,阿康加大筹码,说再加包黄鹤楼怎么样?我说成交。我当时头发也有点长了,身上银子不多,也舍不得去理发,还有免费的消夜免费的烟,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
我们保安上班时间是这样安排的:上午十一点上班,下午两点半没有客人吃饭了,酒店留几个员工值班,其余的下班。直到下午五点,有客人吃晚饭了,我们再来值班,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下班。有天中午两点半下班,阿康便带我去宿舍给我理发。
阿康先从床头找了张旧报纸,在中间撕了个洞,套在我头上。然后从包里拿出理发专用的剪刀和一把梳子,就开始动工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忙活完了,阿康还帮我洗了个头,可谓服务周到。但宿舍没有镜子,平常众保安梳头都是来保安部,保安部墙上挂了块破琉璃,被当镜子使。
阿康给我剪的是碎发,我跑回保安部对着镜子一看,确实不错。众保安对阿康的杰作连声称赞。此后,阿康的业务越来越多,从保安部扩展到服务部。不过,女服务员是不让阿康理的,她们放心阿康的手艺,但怕阿康占她们便宜。
打架
保安的宿舍在一个小区里,小区有个中专学校,学生都是武汉的,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打篮球和打架。酒店员工宿舍和中专学生宿舍在一栋楼里,我们保安住一楼,二楼是酒店服务员住,三楼四楼是中专学生住。楼房很破,上面爬满了爬山虎的青藤。远远看去,像一个绿色的城堡。
我做了十几天保安,没见来寻仇的,可是我们却跟那些中专学生干了一架。有天下午两点半,我们下班回宿舍时发现两个穿着篮球服的学生在一楼楼梯口撒尿。猴精和阿康教训了他们一顿。两学生没说什么,翻了个白眼便灰溜溜地走了。
不到十分钟,宿舍楼道里围了二十几个学生,他们都带着木棍铁铁棍之类的武器。两学生敲门,阿康从门缝里看到外面堵着很多人。知道来者不善,便死死抵着门板。阿康和猴精床头藏着几把砍刀,还有几根钢管。猴精拿出家伙,一人配一把。
门被学生们撞开了,我们拿着家伙站在门口,猴精大声吼道:进来一个死一个。我当时拿着根钢管,怒目圆瞪,用来吓唬人的。学生们在门口不敢进来,我们也冲不出去。两帮人红着眼睛对峙着,像两群公牛。后来听到警笛声响起,两群公牛四散逃窜。
我们回到酒店时才知道,警察不是冲着我们来的,而是冲着斜对面黑玫瑰酒店而来。黑玫瑰酒店有十几层高,是家大酒店,不仅有餐饮部还有客房部和洗浴中心。黑玫瑰酒店有保安五十多人,因为前天把一个客人打成重伤,这天便来了一百多号人,他们围住酒店,有三十多人冲进酒店,见保安就打,其余的六十多人堵在门口,保安也不敢往外冲。黑玫瑰的保安有一半是夜班的,不在酒店,值班的这些保安又分散在各自岗位上,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警车来了十几辆,把酒店包围了,四周还拉有警戒绳。外面围观的青年没动手,警察拿他们没办法。当时很恐怖,那些青年见到保安就往死里打,不过,没有伤害客人和服务员。逃进厨房的保安都平安无事。在酒店,保安是冲锋陷阵的将军,而厨师们深藏在酒店内部,相当于皇宫的御林军。他们人多心齐,还都有刀,一般人是不敢去厨房闹事的。
有关黑玫瑰酒店的事情,是燕子告诉我们的。燕子是阿康的堂妹。我在武汉的半年时光没有女主角,只有个女配角,那就是燕子。有关燕子的故事随后附上,现在先写打架的事情。
我们跟中专学生虽然没打起架来,但已不敢再回宿舍了。黄总来保安部训话,训了很多话,大家就记得两句,其一,大家先住酒店包房。其二,我们保安没用,差点被一些学生包了饺子。包饺子是黑话,就是被围剿的意思。
我们宿舍也没什么东西,那时还是秋老虎的季节,武汉的天气还有些热,大家的家当就一张席子几套衣服,我们带着家伙一起去宿舍把东西拿回酒店。晚上在酒店睡觉的时候,猴精还跑去厨房烧了几个菜,在柜台上拿了几瓶客人没喝完的酒,我们聚了一餐。
没想到猴精的厨艺很不错,其实这些保安都有一手绝活,除了阿康会理发外,还有两个保安唱歌很好听,甚至还弹得一手好吉他,后来在酒店的一个晚会上,唱一曲《海阔天空》,很有感染力,赢得了很多掌声还骗得了好几位保安的泪水。我跟他们走得不是很近,在这个故事里他们是路人甲的角色。我就不花笔墨写他们了。
当晚我们喝了很多酒,猴精说我们被一群学生吓得不敢回宿舍,传出去让人笑话。于是大伙便寻思着第二天找他们报仇。阿康在这样的行动中,自然进入主力阵容。
第二种失败
第九次冲锋被击溃的时候,他悲愤得像一头因重创而恐怖因恐怖而咆哮的困兽,禁不住仰天嚎叫了一声。歇斯底里,撕心裂肺,荡出了不祥的回声。回声在紧张欲爆的空气中扩张、蔓延,瞬间越过山峰,传得很远,很远。
战争今天在这里登陆。这个可憎可恶的消息正是由他发布的。
他奉命要在天黑前拿下山头,时间紧迫啊,任务紧迫啊。他在八点钟组织了第一次冲锋,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一次又一次冲上去,一次又一次被打下来,像西西弗斯。
山坡下,士兵们又一次在整队集合。他要组织第十次冲锋。
队伍终于横出来了。他立在队伍面前,一种悲壮的感觉在心底油然而生。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支他熟识的、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而是四十几个衣衫不整的伤兵和哀兵。他们咄咄逼人的神情,像锐气,又像寒气。可是他似乎只能把它当做寒气了。
同志们他觉得自己的声音也是很陌生的,又哑又黏,像喉咙里堵满了稠血,敌人还在山上,我们还冲不冲锋?
冲!
冲!!
冲!!!
他觉得听到了四百个人的喊声。是最后一举啦!他想。
第十次冲锋开始了。士兵们猫着腰,吼叫着,全然不顾四伏的杀机,疯狂地直往山顶扑去。裸露的山坡上,顿时如同长出了一片蠕动的树林。
他冲在队伍的前面,时而匍匐,时而跃进,那挥舞手枪的样子,就像在指挥千军万马。可士兵们却一个个在和他告别,他们再也看不见他挥动的手,听不见他的召唤,他的指挥。他们趴在山坡上,一动不动,很安静的样子,温煦的阳光正在为他们做最后一次沐浴。
突然,他一下子跪倒在距离堑壕十几米远的山坡上,热乎乎的血瞬间从几个黑暗的窟窿里奔涌不息。子弹钻进他大腿了!
他想,可不要让我站不起来呀。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大腿像被山压着。
我冲不上去了!
他悲愤地吼叫着。马上,他看见几个战士飞快地越过了他,这叫他振奋,他拉开嗓门大喊:冲!给我冲!往上冲!
不一会儿,所有没有仆倒的战士都越过他,冲到了堑壕外沿。他们跪倒在地,虎视眈眈,似乎在伺机做最后一次跨越。
他急了。烧红的铁冷不起,冲锋就是铁匠打铁,需要一锤敲到底!他大叫:上去!冲上去!
终于,一个熟识的身影突然领先跃进了堑壕。很快,第二个也跟着上去了。三,四,五七九,他激动了,又一次挣扎着想站起来。可两条腿简直像被灼热的焦土熔化了,他站不起来!
难道我就这样趴着等着来人把我抬下去,或者拖上去?他想。
不,我不想作为一个伤兵被人抬回去,也不能做俘虏,被他们拖上去。他自言自语道,我要爬上去,我没死,我应该爬上去,爬上去决一死战。
这个念头使他发冷的心再度热烈起来,勇气在战栗中滋生,他又一次感到了血的涌动和心绪的骚动。
他一拱一拱地爬起来,夕阳的光辉照耀着他,像照耀着一块熠熠发光的金属。每一次拱动,他都感到生命在一点点消失,感到黑洞洞的地狱正在一步步逼近。
他的双腿已如一截枯木,流干了血,爆开了皮。然而,他没有一点松懈,他的双手像两把铁铲,要将山坡铲为平地;他丑陋的身躯如同一条断尾的蚯蚓,只是不息地、顽强不屈地蠕动在焦土和血泥之中,直逼山顶,直逼那面狰狞的旗帜。一人前进,如万马奔腾,千军齐发,势不可当。他像一头暴怒的、歇斯底里的狮子!
于是,他开始下达此生的最后一道命令:开枪!
枪声拔地而起,直插云霄。他感觉到脑浆随着子弹飞进了脑门,同时他模模糊糊地想,枪声也许会传得很远,很远。
一个小时后,增援部队赶到,不费一枪一弹便冲上山顶。他们发现阵地上除了遍地的尸首之外,唯一的活物是一名奄奄一息的伤兵,他双手紧紧抱着旗杆,连松手的力气都没了。
原来山头是空的!
这一点,他不知道呢。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第二花:彼岸花,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叫宋楠曦,原本也是个很活泼,话很多的女生。
自从搬来这里的时候,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班级,陌生的同学。渐渐地,我发觉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且爸爸妈妈也因爸爸公司破产而离了婚。空落落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对于一直沉默的我,他们似乎也都习惯了。
第一个对我微笑的人,就是莫言。他和我一起转到这个班里,那天他转过来,望着我微笑着说:嘿!你叫什么啊,我们正好都是这个班的新生,那么做个朋友好不?我看了看他,微微点头。他很开心,搂着我叫着:那么以后我,莫言,就罩着你啦。你就是我小弟啦!我真的很开心,毕竟过了那么久,他是第一个冲我微笑的人。
但是时间过久了,我发现我和莫言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他很开朗活泼,朋友也很多。并且他对女生很绅士,基于长得不错,他女生缘也极其好。而我,就相反了。对于陌生事物的排斥,加上我老是默默的一个人待着。我身边渐渐就没了朋友。对我而言,我唯一的朋友,恐怕就只剩下了莫言了。
可是,我惊恐的发现,莫言却也渐渐疏远了我。
我壮起胆走到他面前,低声问:莫言,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莫言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一个男生的呼喊:莫言,你来不来啊!再不来我们就走了啊!他像没看到我似得,冲着那个男生叫道:来啦!来啦!放学的时候,还没等我叫他,他就已经嘻嘻哈哈的和一群朋友出了门。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委屈,更有些不舍得。
晚上回到家里面。望着窗台莫言送我的彼岸花,我默默的念叨着,你说莫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可是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想着想着,我有些愤怒。莫言今天干嘛要为了这些人而不理我!哼
窗台上的彼岸花,微微颤动着
梦里,梦到莫言之前和我一起回家,他和我开玩笑的美好画面。
忽然梦到放学了,莫言和我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从拐角来了一辆大巴车,飞速撞向了我!身后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拼命把我推了开来。等我反应过来,莫言已经躺在了马路上,满头都是血。
啊!我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清醒过来。
还好是梦,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打算继续睡觉。忽然看见窗台上的彼岸花,在漆黑的夜里,发出了红色的诡异的光芒。我慌忙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两个眼睛,打望着它。红光越来越亮,渐渐布满了整个房间。
我居然在红光里面看到了,莫言!那满头是血的,肢体残破的莫言!
我慌忙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等过了一会儿,我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红光已经消失了。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安详。
只有窗台的彼岸花,在月光的照射下,依然淡淡的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看着镜子里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的自己,不由得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昨天只是一场梦。梳洗完,跑到客厅,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早餐。刚准备洗洗手吃饭呢,爸爸早我一步坐了下来,默默地吃着早餐。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问爸爸:爸爸,我的早饭呢?
他像是也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早饭。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唉。怕是又忘记准备我的了。我摇摇头,背上书包,跑去了学校。
车站像往常一样,人很少。大家都很沉默,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有的呆呆的不知道望着什么。好不容易等来了学校的校车,我默默的一个人走了上去。望着车上仅剩的几个座位,我习惯性的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面。一下站就是莫言家了呢。唉?莫言居然没有上车?难道他迟到了?我不由得有些担心,昨天的梦不会真预告我莫言出车祸了吧。天啊,别啊。
很快就到了学校,我习惯性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趴着等上课。今天也真奇怪。都上课了,莫言还没来!
忽然班主任顶着红红的眼圈,从前面走了进来。他慢慢的走上讲台,不成句的讲着:昨天我们班,有同学出了车祸。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天啊,不是莫言吧!他现在还没来!
他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抢救,暂时脱离了危险。可是,有一个同学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为了救同学,而牺牲了自己。他就是宋楠曦同学!
唉?我却在台下清楚的听到了我的名字!老师,您是不是糊涂了!我这不是在班里面吗?你怎么说我永远的离开了你们。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向老师的方向走去。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发觉我的行动。老师也自顾自的低头哭泣着诉说。
我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泪水滴落在地上。
呵,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
那天,放学后,我和莫言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正准备过马路的时候,拐角忽然冲过来一辆大巴车,正飞速向我们驶来!情急之下,我慌忙推开吓呆了的莫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莫言被送到医院抢救,他受了轻伤。
而我,因为被压了头部,当场死亡。
看来,那天晚上的红光,不是莫言,而是我。
彼岸花,缓缓的在我面前打开了它那艳红的花瓣。
在它的旁边,有一条漆黑的望不到头的路。那是黄泉路,接我回去的路。
爸爸看不到我,莫言也看不到我。原来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啊
我缓缓踏上了那条漆黑的路。虽然很不舍得,但是时间到了,还是要离开了。
耳边响起莫言送我彼岸花的时候,说的话:相传彼岸花是开放在通往幽冥地狱的黄泉路两旁,是整个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颜色有如鲜血,是种灵异气氛很重的花呢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村里各家各户的公鸡就开始啼鸣,仿佛在叫响整个今天。
每年的这个季节,那些意气风发的老爷爷老奶奶们都纷至沓来广场这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并膝而坐着畅谈家长里短的芝麻小事,笑得不亦乐乎。自己怀里的小孩子们也紧跟着不安分起来,眼睛一溜溜地转着,且十分俏皮地望望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好像也懂得欣赏似得。跟出来溜达的小狗,也一个劲地摇着尾巴在小孩的身边围转,时不时地吠几声,其更添几分愉悦的气氛。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太阳开始从东边慢慢的红晕开来,让人们更加气定神闲,倍儿神气清爽。
这种种好的气象与景象,貌似是在提前预兆着今天将有好事的来临。
刘牛呢?不知道去哪儿了?好像从来就没有人问津过,连如花也不知道。
今天的如花跟往常不一样,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居然认真的坐在镜子面前,拿起梳子,将头发分成3半,编制成一个大麻花辫,好看极了。起身,端详了片刻,然后脸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像花一样,其实细看起来,如花还是挺漂亮的。
待一切洗漱完毕,她开始左手拿着个小凳子,右手拿着大红盆,把该洗的衣服都统统的从地上捡了起来,随手扔进盆里。她打来冷水,且细致入微地将盆里的碎物荡了荡,然后倒掉。这次她没有用肥皂,只是将最近新买的立白洗衣粉开了个小口,掂量着加多少,或许这样能够更好的去除衣物上的脏物,唤起原有的模样。
去跟来的这条路永远没有变,还是村南边那条路,走在这里,她放慢脚步,眺望,可能她期望这条路的尽头会有美丽的风景,因为她孤独到只能期盼。
如花已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当她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扣子整理好,右手刚刚举起棒缒,悬在空中的那一刻起,千斤重突然站起来,手指示着方向,气喘吁吁地半天喊出一句话来,快看,那是什么?这时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由半蹲的的姿态到站立起来,眼睛唰的一齐望过去,双脚停留半秒的时间都有限制。
原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跑不动的人也没有拒绝跑不动的理由。
相距10米远的如花,被大家各种混杂的声音和所处的动态所惊动。然后就快速的放下手中的活跑了过去,在其他人还想着怎么办时?如花却没有任何的顾虑,已默默的下水了。
到河里时,那个裤脚跟上半边的裤脚已完全不是一个色了。
突然玉丫头惊叫起来。
刘牛媳妇,这河水有的地方有下陷,你赶快上来?玉丫头扯着嗓子,喊破喉咙的说道。
男人们这时都陆续的赶来了。
如花仿佛对大家启动了语音防御功能,没有做出思想的退步。
相距小孩还有一步之遥,水位已追溯到她的肚脐上了,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时,她露出了第二次久违的笑容,是那么的慈祥和善。今天一共笑了两次,是多么的难得。
小孩子用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已湿润的前额头发还是难掩那大颗大颗的水珠一滴滴地在脸上滑落,一闪一闪的,金灿灿的,分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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