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辉煌的星河,已经变成在岁月的腐蚀中变成了另一番模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物事人非。
昔日的星河有泠音帝姬掌管,日日为人间散下星光带去祥和,可是当年的瑶光帝姬早已不见,现在留下的只有泠音帝姬,那时的她是天地间的女战神,是天族的信仰,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自父神创世以来,魔族育天地而生,父神怜惜其是天地孕育的,故赐南境十方鬼地于魔族。但是时间在流转,父神远出游戏万物,魔族开始大兴攻占各族领地,最后在神族的带领下,其他各族团结在一起将魔族封印在南境十方鬼地。
自从上次神魔大战以后,距今已经有两万年了,当众神再次提起曾经的瑶光帝姬时,只有唏嘘。当年的往事幕幕的出现。
两万年前,瑶光帝姬奉命去北海之上收服上古凶兽饕鬄,可是饕鬄毕竟是上古时期的凶兽,瑶光不过是天界的一个帝姬而已,怎么可能斗得过它。最后,瑶光被打伤落于北海之上,然兴得路过的非羽仙君所救,那日的他只不过到溪山去看看以前的竹屋,谁知竟让他遇上了受伤了的瑶光帝姬。非羽还记得第一次见瑶光的时候,人界遭遇妖族袭击,那时的瑶光身着战甲立于云端之上,为他带来了新的生命。不知是不是非羽的目光太过强烈了,瑶光的视线也看向了他,“原来是是个拥有仙根的凡人”。非羽似乎并不害怕她的目光,直迎上去,可是为了专心对付妖族,瑶光不再看他,一身心都投入了战场。
当瑶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充满灵气的竹屋内,正要起身时,门被推开了。“你醒了啊,那先把药喝了吧!”非羽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发现她要起身,急忙放了药去扶着她,“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要乱动”。瑶光的眉紧皱,全身对非羽充满了警惕,“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这里修仙的凡人,我是无意间看见你在北海上漂浮着,所以才救了你的”非羽敛去了自身容貌和气息,为得只是希望能过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好好照顾他。“现在是晚上吗?为什么这么黑?”通过自己的气息验证以后,瑶光放下了警惕,但是她的那句话一出,非羽的表情凝住了。“现在是白天,而且外面有阳光的”非羽以为瑶光会有什么反应的,可是等来的只有平静。“看来定是饕鬄伤了我的眼睛,少年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来日我定相报”瑶光许下承诺,却让非羽有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不知怎么的,非羽一下脱口而出“我缺个娘子,陪我度过这短暂岁月”。可是这话一出,非羽就后悔了,然后“我开玩笑的,你可以不用当真的”,慌乱的离开了屋子。不知是否因为那件事以后,二人的关系居然清晰了许多,瑶光偶尔会给非羽开玩笑,非羽也会拿瑶光打趣了,就这样二人过了一段日子。
一天夜里,非羽满身是血回到了溪山,为了不让瑶光发现他的伤,非羽忍受着锥心蚀骨之痛在灵泉中褪去了一身血腥才回到竹屋。那几日他的异样瑶光本可以发现,都没他用一些理由给搪塞过去了。又过了几日,原本瑶光快好的伤不知为何却突然裂开了,为了让瑶光的伤彻底的痊愈,非羽一个人闯进妖界,夺走了妖界的血魂芝。一切总是结束的很快,当他伸手种上回到竹屋的时候,留下的只有瑶光的一封信,“你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你若飞升,我定在天界大门等君来”。非羽手中的血魂芝落在地上,只听“咚”的一声,非羽已经倒在了地上。
许君一诺,必守一生。
时间过得很快,非羽一直守着溪山,他以为瑶光若是闲暇之余回想起那个在溪山就她的少年,说不定会来看看,可是三百年过去了,她一次也没有来过。而他却听到了她要成亲的消息,据说,天界瑶光帝姬所嫁之人是近百年飞升的一位神君君策,听修仙的童子说,那君策神君是救瑶光帝姬的人,所以瑶光帝姬为了报恩才嫁给他的。听到这些,非羽的眼角有泪滑过脸颊,“原来她是愿意,哈哈,原来她是愿意的”。当非羽冲上天界的时候,他以为他可以向瑶光讲清楚一切,可是迎接他的是瑶光的星辰剑和君策的冷笑,以及众神的冷眼相看。
云霄殿上,非羽双手被束,天帝坐在上位,冷眼看着非羽。“非羽,你可知错?”天地的声音在整个大殿浮游,非羽的心已经死了,就在瑶光拿剑挥向他时,所以现在对他的惩罚一切都不重要了,“小仙知错”。“非羽啊,看在你修行不易,故你盗取妖界血魂芝,毁坏两界契约一事就此算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令你在钟灵宫思过两万年”。在听到血魂芝的那一瞬间,瑶光的目光看向了非羽,那个少年的气息居然有点像他了。这一切都一个人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君策,眼里的冷意,嘴角的冷笑,无不在嘲笑非羽。
非羽被禁闭在了钟灵宫,钟灵宫仙气十足,是天界仙气最丰盛的地方,在这里的两百年,非羽几乎忘了瑶光。可是,那日帝姬大婚,各族都到天界,见证这段感情。非羽心中的不甘似乎慢慢变成一种慰藉,至少她曾经想过要成为他的妻子。“不好了,魔族的封印解除了,魔族正在大举进攻天界”,一个药童跑进来,气息还略为不平。非羽一下睁开双目,冲到那药童身边“什么意思,怎么回事?今日不是帝姬大婚吗?”非羽的心开始狂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仙君不知,原来这君策神君就是魔族少主,接近帝姬只是为了夺取帝姬手中的碧落珠,如今帝姬没了碧落珠,功力大减,快不行了”非羽越听越生气,可是现在的他只想冲出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不可以,泠音,等着我,泠音等着我”非羽喊着在溪山竹屋为瑶光取得名字,泠音,聆听万物之音。奈何钟灵宫有天帝设下的禁锢,非羽拼了命都没有办法冲出去,一次次的修为折损都没有办法冲出去,他的心却更加焦急了,不得已非羽选择了燃烧了自己的生命之力,禁锢消失的一瞬间,他眉间的水影花印慢慢消失了,天界大门正在和魔族相杀的众神被那一道出现的威压所震惊。
一袭白衣,青丝垂于两肩,眉间的水影花盛开,百鸟齐鸣。或许是因为太专注于那道光的出现,瑶光放松了警惕,被君策有机可趁,弑神剑穿过她的身体,“啊”。就在瑶光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你”。非羽其实不是非羽,非羽只不过是上古神邸墨止历劫之后的身份,或许是因为墨止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在历劫前用封印将自己的一切封印了,若不是遇到瑶光,恐怕很久都不会解开这个封印。“是我”非羽将身受重伤的瑶光用自己的法力保护了起来,就在众神和瑶光吃惊的时候,非羽画地为轴,从里面抽出了
自己的剑,非攻出,万物灭。魔君君横冷眼的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作对的神,眼里的恨意燃起。“那是墨止帝君”,一些年龄老的神一眼就认出了墨止,可是对于一些年轻一点的神来说,只有耳闻,不曾见过真人,如今见到本尊,内心是无不激动的。“伤她者,死”非羽手握非攻向君横而去,硝烟间,只见到火花四射,看不清楚两人间的出招。有了墨止的出现,神族的神犹如天助,很快将魔族赶出了天界,只有君横和墨止还在纠缠。君策不知何时悄悄来到了墨止的身后,弑神剑一出必定是要弑神的,那一剑就那样插进了墨止的胸口。“不,不可以”瑶光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一再的救自己了,也知道了溪山竹屋的少年是谁了。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墨止的非攻斩掉了君横的头,魔族的见到自己的君主被杀,一个一个开始往后对,只有君策不怕死的站在墨止眼前。“哈哈,墨止帝君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要死在我的手上,哈哈”,君策不知道尽管一个上古神邸受了伤,但是对付一个他还是有能力的。“厄,你”君策永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因为死人没有办法知道了。魔族的首领被消灭了,但是魔族的残余力量还在,墨止用非攻为辅,浮在空中,“以吾之名,奉为牺牲,永生永世,长封此地”,魔族的泣喊声在天地间响彻,瑶光和众神的心终于放下了。就在大家以为墨止帝君封印了魔族,准备向他敬礼的时候,墨止的衣袖上,血迹四散,一口血从他的口中流出“噗”。“不,非羽,不可以”,墨止的身体缓缓下坠。瑶光周围的保护,随着墨止的下坠,也消失了,“非羽”,“啊”。最后,墨止的身体化成光四散,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身体从她的怀里慢慢变成透明,直到消失不见。从此自后天界再无帝姬瑶光,有的只是泠音。
两万年很快就过去了,瑶光一直认为墨止只是沉睡了,所以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他的沉睡之地,兜兜转转了许多年,她累了。在那须臾的时光里,她踏遍了不少的地方,最后,她回到了溪山竹屋,那个他们遇见的地方,在这里,她叫泠音。
那日清晨,当第一滴露水落在她的眼眸时,恍惚间有双温暖的手在为她拂去那滴露水。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
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随手拿几本书,然后坐在学校的操场上翻阅。一坐便是一个下午。时间虽长,书却没有看多少。
后来我知道我贪恋更多的其实是阳光,是在暖阳下的注目观看,是闲暇时的一种诗意阅读。一物一影,一人一形,一字一句,一虚一实,在脑海里频繁的闪现转换、穿插融合,却丝毫不觉得杂乱。
最近在读宋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词如人生。
记得 ,我的一位朋友曾经跟我说过,如果在诗和词之间做个选择,他更愿选择诗。他认为,诗多大气磅礴 ,慷慨悲壮 ,它向人们展示的多是人生的起起落落,注入的是人生的离合悲欢。这里的情,这里的思索与风月无关。他觉得这是一种情怀,一种士大夫特有的清高。诗人中他最喜欢杜甫。
如果非要让他选出一个词人的话,他最喜欢苏轼,只因为欣赏他的豪放、他的才情、他的格调。他最反感的就是李煜、柳永之类的词人。在他看来,他们的词,太过凄婉缠绵,太过风花雪月,太过没有气概和风度。读了他们的词容易变得感伤,容易陷在词人的情感世界里而不能自拔。他不喜欢词的原因,大概是觉得,它给不了人们一种向上的力量。词多写个人的情感,或因离别而感伤,或因亡国而落泪,或因变心而落寞。在词的世界里,天空是灰色的,人要想获得快乐,必须打破这灰色的屏障,然后才能走出来。
在他看来,词人作词或许只是为了让人传唱,排解苦闷。作词者要么仕途不顺,要么情感受挫,要么国破家亡,要么锦衣玉食无所事事,要么只为留名天下。只有少数的人是真正的爱词、恋词的。词与诗的争霸赛,在朋友的世界里,诗优于词。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想的。想着人生应该有点追求,看一些积极向上的东西总没有什么坏处。可是后来,有一次在学校的图书馆,我无意的看到了一本封面华美的书,随手拿起来一看,原来那是一本邓红梅评注的婉约词 。从此,再难放下,对宋词也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关于词与诗的论战,我开始不偏不倚,持一种中立的态度。在我看来每一种艺术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否则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那些东西依然会传承至今。我觉得,诗胜在韵律和意蕴。词胜胜在华美多情和画面感。诗更多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追求,词更多的是个人情感的表达,从这一方面讲,词更接近生活。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不了解就不要随意的评价它的好坏,不要想当然的为它贴上标签。否则,你会失去很多,甚至造成是一种遗憾。就像很久以前我对宋词的一种排斥,使得我的记忆里除了学过的几首词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了。
而今,对宋词可以算是喜欢了吧。看书时,总是时不时的,记上几句。虽然,有些东西,只懂一些皮毛。有些意境有些情感还是体会不到。有些画面依然想象不出。但这都不能成为阻碍我欣赏它的阻力。
有些喜欢,只凭感觉没有理由。有些喜欢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而,我,对宋词就是这种感觉。
当我读到弦管,弦管,春草昭阳路断,我为君主有始却无终的爱而唏嘘,为古代宫廷女子的命运而惋惜。当我读到懒起画蛾眉,弄装梳洗迟时,眼前仿佛有出现了一个慵懒的女子因为没有人欣赏,而无意装扮的场面。当我读到无端隔水抛莲子,遥被人知半日羞,脑海中又会出现一个娇羞可爱的少女在见到心上人时的画面。当我读到
宋词,带给我的,总是一种画面感。这种画面有时凄美的让人黯然神伤,有时又纯美的让人心驰神往。
喜也好,悲也罢。在我看来 那只是一种感觉,一种触动心灵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是词人表达的一个点,正好契合了你,或者正好感动了你,让你有了一种穿越时空遇知音的感觉。其实,有些事,有些情,你未必经历过,所以不解,所以不明晰。而我们,就是喜欢朦胧。
阳光下,操场边,捧一本书,看一首词,赏一朵花,听一段音乐。有些诗意的生活会让你觉得很惬意,仅管生活分配给你诗意的时间很短很短,甚至会没有。但重要的是保持心灵的诗意,在工作生活之外给诗意留下一点空间。
( 献给: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 )
前几天妻从杨浦拎回来好几个品种的花,有栀子花,有石竹,有石榴,当然还有康乃馨,一进家门就往阳台挑花盆,培土,浇水,美好就此种下,幸福在此开花。
二十多年前的凌晨,曾经是母亲的女儿的妻,蜕变成了女儿的母亲。
10月6日是周日,我母亲说,怀孕足月的妻有了反应,晚餐后,我陪着妻步行前往不远的萍矿机关医院,我牵着她的手,就像一个犯了错惹了祸的小学生,却将全部的责任由她一个人承担承受,一路内疚着,同时能明显地感觉到妻的心情,有幸福,更有紧张与害怕,没有一丝责怪,我紧紧地捏着,传递着我的些许兴奋以及我的莫大鼓励。上了一个小山坡,就到了医院,很短的一个山坡,走得很慢很慢,似乎用了过去二十几年的脚步在丈量。坐在外面的待产室,我一直将妻的手握在我的掌心里,直到医生叫我去外面买荔枝罐头,那时,罐头于我们已是奢侈品,深夜里,跑了很远才买到,气喘吁吁地跑回医院,妻子已准备进产房,医生说:快点快点!我赶紧打开,用调羹喂她,真希望我的力量也能通过这小小的勺子全部传递给她:加油,不是你一个人,是我们仨!我捏紧的手心里明显感受到了妻子回应的信心与力量。妻被推进了产房,开始还能安静地坐着看看书,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坐立不安起来,一会儿走到产房前侧耳倾听,一会儿移步到走廊尽头,仰望星空,默默祈祷,产房隐隐约约传出妻时而痛苦的呻吟声,时而是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我只有无助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蹲在门口,手心全是汗。要知道,这是世界上最为漫长的时间,在苦痛中是那么无助,在煎熬中又夹杂着幸福,在等待中还充满着期待。终于在七日凌晨一点五十二分,一声啼哭,一条新生命诞生了,女儿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妻子就此升华为一个母亲,那是一场生命的炼狱,痛苦的蜕变,伟大的升级,更是幸福的降临。
产房门打开了,我拉着妻的手,俯下身子在她的耳旁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理了理她湿透了的头发,她已是累瘫的身旁安静地依偎着我们的女儿。我突然觉得,妻的目光已是发生了质的变化,里面已是充满了母爱,无尽绵长。
十二年后,妻子再度成为母亲,有了两个女儿,昨天,小女儿特意送她一支鲜艳的康乃馨:妈妈,母亲节快乐!今天上午,大女儿绕过半个地球,送来了母亲节的问候,妻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成为最最幸福的母亲了!
阳台上,康乃馨开得正好,客厅弥散着浅浅的香,窗浸蓝天蝉鸣近,纱笼薄雾黛柳斜。我发现,沙发上读书的妻浸润着康乃馨的花香。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2212.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