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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墓里行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苗疆墓里行,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苗疆侯墓》

(尸俑)

汪桥一边紧握着墓门机关一边对着甬道外大喊着:“赶快进来!”

紧接着王大力带着一队土夫子顾头不顾尾的钻进了墓室。墓室内众人一边擦着豆大的汗珠,一边齐刷刷的盯着甬道外掉队的鲁子。

突然鲁子一声惨叫,后面的一个尸俑竟扯去了他的一只胳膊。但是鲁子却依旧不愿放弃求生的希望,他继续艰难的向前爬行着。此时距离墓室已经不到三米了。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后面的尸俑撕去了他的腿肉,森森腿骨竟裸露在了空气中。鲁子的哥哥齐子正要冲出去救他,却被汪桥一把拉回。接着汪桥猛地转动墓门机关,只听轰隆一声,一扇巨大的石门从墓顶垂直落地。

一只尸俑此时已经探进墓室半条身子,却被石门重重的截成了两截。但是切进墓室的那半截前身却仍然张牙舞爪地向前爬行着。

汪桥一咬牙抬起斧头对准尸俑就狠狠地劈了下去。一下,两下······直到把尸俑劈成了五六块才善罢甘休。而尸俑那干枯的手指却依然在胡乱活动着。

这些东西表面看起来虽和兵马俑没有多大差别。但是此物却是用真正的活人制作而成的。在古代,墓主人在活人身上涂上陶泥。之后放进窑中烧制。千百年后,在一些巫物的驱使下这种尸俑见生人后会复活。复活尸俑既有陶的刚硬,又有人的灵活。

“啊······啊呜······”石门外的惨叫渐渐变弱,此时的鲁子也大概已经被撕成肉块了。

王大力坐在墓室石凳上气喘吁吁地看了一眼脚底下死亡的怪物,紧接着又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伙伴。才发现原先的25人已经锐减到了12人。

这时他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背包,接着拿出几瓶水分给众人:“墓内环境万分怪异,并不是一下子就能直达后墓室取走马蹄金,大家先在此想想对策。”

汪桥接过王大力手中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道:“没什么好办法,只有取到马蹄金,才能控制住这些尸俑,否则就凭我们这几人的战斗力,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错,汪桥和王大力他们两班人马来倒苗疆侯墓的目的就是寻找传说中的马蹄金。西汉时期盛行黄老之学,传说汉皇室曾用一种特殊的金石用道术炼就了几块马蹄形的金子。而在金子底面则分别印制“上中下”三字。这三种金子独立存在的时候并不奇特,但是如若把两块对在一起就会出现诡异的力量。比如把“中”和“下”对在一起则会使主人驱使一些行尸走肉为之效命。至于这些行尸走肉是怎么形成的,那就是先把活人或活物的鲜血灌进“中”和“下”的字沟。之后把两块马蹄金对在一起。那么此物就会永远效忠于操纵者了。而据说汉王室所炼制马蹄金只有两套,一套被武帝赏给了海昏侯,另一套则被宣帝赏给了苗疆侯。一开始土夫子们也只当这是传说,但是最近海昏侯大墓真的发掘出了一套印有“上中下”字的马蹄金。虽然社科院考古专家不解此物。但却惊动了土夫子们。所以为了马蹄金,汪桥才联合王大力进入了苗疆侯的墓穴。

王大力觉得汪桥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他们先不管被挡在甬道内的尸俑,齐心协力向前探索。此时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今日找不到马蹄金,那么他们就永远回不去了,因为那条甬道是回去的必经之路。

(鬼火)

当他们进入古墓中室的时候,却见墓壁四周上挂着大大小小的十五个铁盏,铁盏除了一根灯芯外别无他物,但灯芯却燃烧着瓦蓝的火焰。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觉得此物甚是离奇。说是长明灯吧,但却没有灯油。说是磷火吧,却也没有尸骨。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朵蓝火从墙壁上飘了下来。紧接着两朵,三朵······更多的蓝火飘了下来。众人一边好奇一边后退。这是汪桥竟隐约的看到蓝火内出现了一个个的人脸,这些人脸表情痛苦,但狰狞万分。

突然一个人倒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翻滚了起来,原来一朵蓝火竟跑到了他的身上。众人正要跑过去帮他扑灭。却不料这人身上立刻燃起了熊熊火焰,剧痛使他鬼哭狼嚎。但也仅仅几秒,剧烈的火焰经把他烧的只剩了一截焦尸。

“冥火灵,快跑!”汪桥见状大喊。

这时候众人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传说中的东西竟一下子全出现在了这座侯墓中。古书中曾记载:冥灵火又称阴魂火。此火不需要用灯油做燃料,却能千年不灭。其实燃的是人的三魂七魄。西汉妖道经常杀死奴隶取其灵魂,利用三魂七魄做长明灯。一魂可燃五百年,一魄可烧七百载。一旦燃完,这些奴隶就会彻底魂飞魄散。但是这些孤魂一旦闻到生人的气息,就会发了疯似的去引燃生人的身体来夺取别人的魂魄来补充自己。

不多时又有三个人被冥火灵追上,一时间墓内惨叫不绝。正在这时跑在最前方的王大力却突然掉头,接着挥起随身携带的斧头向他身后的齐子砍去。齐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被王大力一斧头砍掉了一条胳膊。

齐子痛的哇哇直叫。但王大力就像着了魔一样连连挥斧砍去。其中一斧头劈开了齐子的脑袋。齐子终于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众人忘记了身后的冥灵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有想活的没,搭把手啊!”王大力喊道。

这时才有两人反映过来,他们跑过去手忙脚乱的用刀子快速的齐子的尸体分成了10块。

不错,当遇到冥火灵要想保命也只有这么做。因为冥火灵只要补充够三魂七魄之后就不会再伤人了。但是往往一只冥火灵所消耗的魂魄很少。比如这个苗疆侯墓内的冥火灵也无非是1700多年,顶多消耗了两魄一魂。所以王大力才想到把人尸体劈开,这样每一块尸体都有一点魂魄,如此可以均匀喂食冥火灵,以达到牺牲少数人来换取更多人的安全的效果。

众人七手八脚将齐子的尸块投向即将扑上来的冥火灵。这些尸块迅速燃起,接着一些冥火灵才重新飘回墙壁上。但是此时王大力也发现一个人也只能喂饱四朵冥火灵。要想成功避险,还要喂饱剩下的11朵冥火灵。也就是说他们至少还要杀3人!

众人愣了大约有三秒。王力突然将斧头挥向汪桥。并喊道:“干掉汪桥的人,马蹄金就都是我们的!”

虽然汪桥的北派和王大力的东派经常共事。但两派却终究不是同宗。所以在墓中互相残杀也是常有的事。

汪桥猛地一躲,赶忙抽出腰刀护身。这时他的手下高东鹏已经中了一斧被砍翻在地。正在这时一躲冥灵火飘进了发狂的人群。随着一人起火自燃,众人才四散而开。

这时汪桥才发现身边只剩下了弟弟汪路和一名手下高东鹏,而王大力那边竟还有四个人。这时候汪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大脑飞速的运算着:躲避尸俑后清点人数是12人,冥火灵刚一出现就杀死1人,接着又杀死3人,后来在汪路被砍的时候又杀死1人,王大力砍死1人,一共损失6人,现在双方人数加在一起应该是6人。可为什么是7人呢?

王大力他们的斧头打断了汪桥的思路。汪桥见状只好冲上去拼命。他本来不想参与这种屠杀,但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了退路。汪桥疯狂的将王大力的一名师弟砍翻在地。紧接着他的弟弟汪路扑上去狠狠的补了几斧,这个猎物不多时就被砍成了几半。这是他们回头却猛然发现高东鹏已经被他们三人合力砍成了若干断。汪桥汪路大吼一声再次扑了上去,只一斧头就劈开了一个人的脑袋。

两兄弟正欲接着再战,却不料几团冥火灵已经飘了过来。

正在酣斗得土夫子们却又一下子齐心协力砍起地上的尸首来。一边砍一边抱起尸块扔向冥火灵。随着尸块越丢越多,吸足的魂魄的冥火灵人脸终于露出了阴森的笑意。

等到冥火灵全部回到了墙壁上,土夫子们却还剩下四人。

(墓魍画皮)

“我们刚才相斗是不得已,不过现在我们没必要在斗了。”王大力故作轻松地说。

汪路正要抡斧,却被汪桥一把拉回。于是四人继续前行。

此时王大力身边还剩下一人,这人名叫青面,本是个无名之辈,却不料竟能撑到最后。

“青面,你跟大力多长时间了。”汪桥一边前行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青面不说话。而汪桥却从余光里看到青面的脸真的已经变成铁青的了。

“虽然青面跟我才两年,但是他的身手却不简单,别说我,就是咱们三人联手也未必撂的倒他。”王大力似乎在给自己耀武扬威。

“青面,你真有这么厉害?”汪桥问。

青面仍然不说话。

四人继续前行,却不知为何,这里的甬道似乎无穷无尽。都半个时辰了,竟还没有看到后墓室的石门。此时汪桥额头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墓室,四人赶忙跑了过去。但是墓室之中貌似只有几条石凳而已。王大力直奔墓室另一扇石门机关正欲拧动。汪桥却一把拦住了他:“不要打开!”

王大力这才发现他们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那间墓室,因为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矿泉水瓶。

王大力这才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如果刚才打开石门放进尸俑,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时汪桥却抽出斧头猛地向青面的脑袋砍去。青面见斧头劈来却也不躲。只见唰的一下斧头在青面的头上劈开了一个红鲜鲜的血口。

王大力正要抽出武器报仇。却不料被眼前发生的一幕惊的汗毛到竖:只见青面头上的血口越裂越大,竟从里面伸出一双干枯的手。这双手伸出之后撕开了青面的脸皮,脖子,肚皮,之后竟从青面体内爬出一个半腐烂状态的人!

“墓魍!”汪路惊声道。

汪桥见状暴喝一声:“不怕你捣乱,就怕你不现身!”说着一把一把朱砂撒了过去。此物身中朱砂竟吱吱啦啦的冒出腥臭的烟雾来。它好像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张牙舞爪的向汪桥扑来。汪桥一躲,墓魍扑了个空。但随即扑向汪路,汪路躲闪不得竟被它抱住。墓魍干枯的手指几乎全部插进汪路的臂肉。

“铜钱锁!”汪桥大喊。

这时王大力才回过神来。赶忙从背包扯出一条穿着红绳的铜钱扔向墓魍。墓魍触锁后怪叫一声推开了汪路。汪桥见状赶忙扑上去用铜钱锁紧紧勒住墓魍的脖子。此时王大力见时机成熟也扑上去帮忙。受伤的汪路随即也参加了打斗。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墓魍困住。接着他们纷纷举起了斧头对准怪物一阵猛劈,直到墓魍化为一摊碎块他们才肯罢休。

“又是传说中的东西!”汪桥看着地上的碎块愤愤的说。

不错,传说有一种人尸炼成的镇墓物会扒出人的内脏,之后披上人皮伪装生人。不光如此它有还种使人转向的能力。所以以至于汪桥和王大力他们走了那么久竟最终回到了原处。

“可是哥,你是怎么发现青面就是墓魍的。”汪路不解的问。

汪桥却侃侃而道:我们躲避尸俑之后是12人,后来又牺牲了6人,理应还剩下6人才对,可是却偏偏多了一个人,你说奇怪不奇怪。于是我就开始观察所有的人,才发现唯独这个青面最不正常,一路上地头一言不发。后来我又问了他两个问题,他连吭声都不吭声。到后来我们迷了方向,竟又回到原处,差一点拧动石门害了自己,于是我断定,我们必然被什么东西所控制了。而这个东西就是假扮青面的墓魍!

“妙,妙!”王大力听后鼓掌道。

(梦杀)

消灭墓魍之后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后墓室。这时一口金丝楠木大棺呈现在他们的面前。

汪路动了动斧头,并给汪桥使了个眼神。汪桥按住汪路的武器,也使了个眼神,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汪桥抬头看了一眼王大力,不知为何却发现他周身有无数个黑影在动,紧接着他感到一阵头昏脑涨,脚跟即将站立不住。

“汪路!”汪桥想让弟弟扶住自己。却不料听到扑通一声,汪路竟率先倒在了地上。

这时隐约之中汪桥看到王大力露出了恶狠狠的笑容。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在前墓室王大力分发的矿泉水!

“你阴我!”说完之后汪桥也倒了下去。

王大力本想接着抡起斧头把汪桥汪路砍成烂泥。但是回过头一想已经没有必要了。况且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得到马蹄金了。于是他猛地一斧头劈开了棺木。只见一具身着王袍的朽骨旁放着三锭金灿灿的马蹄金。其中两块还对在一起。王大力分开了那两个粘在一起的金子,只见金底分别写着“中下”二字。王大力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尸俑真的是你在作怪啊。

王大力正欲拿走马蹄金,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马蹄金的“上下”二字竟然正在溢出红色的液体。王大力不解,他用手蘸了一下红液,却感觉此物黏糊糊的像血。再一看,他的手腕上竟也在冒血。但奇怪的是手腕上却没有伤口,并且血液冒出立即消失。他萌生了一个可怕的猜测,马蹄金字体上溢出的血正是他自己的!

还没等王大力回过神来,突然“啪”的一声,两块溢血的“上下”马蹄金竟然自动合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墓室内竟刮起一阵冰冷的狂风,影影绰绰之中似乎有千百只鬼影涌进了狭小的墓室。王大力惊出一身冷汗,意识到此事非同寻常。于是捡起那两块马蹄金用力掰了起来,可是却不知为何两块马蹄金就像是有人操纵似的,无论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掰不开。

这时候王大力慌了,同时它的脸上,背上,腿上都开始掉皮和渗血。他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诡异现象并不是在梦中。于是他暴喝一声举起斧头狠狠的朝那两块对在一起的马蹄金砍去,却不料斧头开了口金子却毫发无损。此时王大力已经体无完肤,他大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鲜血流了一地,停止了呼吸。

此时冷风骤然而停,那无数鬼影竟一瞬间不见了踪影。

而趴在地上的汪桥却又渐渐醒了过来。也许是迷魂药的功效还没有完全消散,汪桥走路还有些踉跄。当他看到被合在一起的马蹄金和惨死的王大力后竟惊得大叫了一声:“原来这是真的!”

接着他摇醒了汪路。汪路看到眼前的场景深吸了一口气道:“难道王大力真是被我们所杀?”

“汪路你刚才做梦没?”汪桥惊问。

“哥,你刚才梦到什么!”汪路反问。

两人一交流才发现王大力竟然真是是被梦杀的。

汪家兄弟昏倒之后就梦到自己身披龙袍,头戴玉冠,手中拿着三锭马蹄金。而他们的身前却列着两队汉代的兵马。二人正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突然背后闯出一人,此人正是王大力。王大力挥舞着斧头就向二人砍来。梦中的汪桥自知马蹄金的威力,于是汪桥取了自己的血液抹到马蹄金的“上中”上。之后将两块马蹄金对在一块。一时间就能号令兵马保护自己。这些古代兵马突然一时间开始攻击王大力。王大力见状赶忙过来夺金,还拼命地挥着斧头砍金,但是汪家兄弟却死死的用力保护着金子。不一会这些兵马就把王大力砍的体无全肤,一命呜呼了。

等二人醒来之后才发现这种离奇的梦竟然几乎是真的,唯一不符的地方就是金子上抹的是王大力的血,对在一起的金子是“上下”而不是“上中”。

原来传说中三块马蹄金两两相交各有不同。就是如果把一人的鲜血抹进“上下”金锭并对在一起,就会杀死血主。而“上中”则会保护血主不受侵害。“中下”就是炼制尸俑,制造守墓的行尸走肉的巫术。刚才汪家兄弟在梦中是用的“护”,而自然在现实中就变成了杀对方。所以现实中就变成了“上下”马蹄金对在一起。

“可是我们为什么能在梦中杀死王大力呢?”汪路更加疑惑了。

汪桥却道:汉代妖道驱使马蹄金的时候必先打坐,做到形神分离,即身体出于休眠状态的时候方能催动马蹄金合在一起。我想刚才我们被迷药迷昏,才歪打正着进入了那种形神分离的状态吧。所以能在梦中控制马蹄金杀死王大力就不足为奇了。

二人相视一笑,分开了那一对紧紧粘在一起的马蹄金。

(尾声)

后来汪家兄弟成功的将马蹄金带出了古墓。但是很快就把“下”字的金子融了。过了没多久汪桥又把另两块也融了。有人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汪桥却道,此妖物竟能驱使阴兵,太邪乎,不知道以后会招来多大的祸患。

又过了没几天,汪家兄弟竟突然宣布金盆洗手了。这又在圈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都知道二人身手不错,靠吃这口饭可以富贵终生。汪桥却说为了一点身外之物没必要和死了千百年的人争个你死我活。汪路却说,为了哪一点身外之物更没必要和同行反目成仇。

众人听后纷纷扼腕叹息。

但金盆背后的惨烈也许只有真正下过几座大墓的人才能体会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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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了夜,瘦弱了身影。唯剩下一把孤寂的油纸伞,遮住一张模糊的脸庞,和一段腐烂心底的墓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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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墓,淡薄如素。题记

回忆,悠长而宁静,晕染着暮色阑珊,穿越无尽沧桑,弥漫了一季的缱绻。渐渐地,淡忘了掺杂苦甜的过往,遗漏了风中含笑的岁月,究竟是一抹花火点燃了前方,还是一抔清泉冲淡了回忆

回忆如一场烟火,终究消逝,而烟花迷离的邂逅,是风雨中无法抹去的眷恋与哀愁。回忆如梦,似水流年,无论你怎么想使劲抓住它,它最终还是像水一样从你指尖流出,缓缓流逝。

有人曾经告诉我,人生每个时刻都是新的开始,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会同时为你打开另一扇门。可我始终忘不了那回忆的丝丝甜蜜与苦涩,交织成细线,牵萦着我的梦。

一生中无论快乐与悲伤,无论微笑与哭泣,最后都将成为回忆。逝去的,来临的,都令我迷茫,我好像被夹在回忆与未来中,彷徨失措,多渴望有那么一种声音,告诉我该何去何从,我这样可不可以叫做放不下?拿得起,放得下,是一种境界。拿不起,放不下是一种无奈的悲伤。境界令人生而平淡,悲伤令人活而忧愁。而我,就是那个无奈的悲伤者。

我还是一个人躺在梧桐树下,看着我心爱的书,陪伴大树迎接冬天的洗礼。昨夜的小雨淅淅沥沥,打下了些许落叶,满地的落叶配着初冬的寒意,显得冷冷清清。忽然,一片枯叶飘了下来,正好着陆在书的封面上。我拾起它,它是那么的残缺,还带着点黄斑,像我的记忆,已经变成回忆,我陷入了沉思

岁月的洪流,卷走了青春,卷走了年华,剩下的只是一个被岁月刻下深深印痕的伤痕累累的躯壳,和一颗沧桑的心。在这风雨的岁月中,你可知,我赤裸着双脚,走过布满荆棘的路,已经第十六个年头了。每当我想要哭泣,泪珠在眼眶里打圈圈的时候,我想着以往美好的记忆,它们用甜蜜支撑我的信念,用苦涩激励我的毅力,我便学会了仰望天空,仰望流逝的青春。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世界上唯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变越美好的东西,只有回忆。当看破一切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失去比拥有更踏实。人往往是这样的,苦了才懂得满足;痛了才享受生活;伤了才明白坚强,最后才看透了人生,定格了永恒。

流水光阴,总一段回忆,总有些章节,定格了唯美。习惯于悄然把一些念想,渲染成温馨,指过处,淡描晓月;回眸里,绕指成香;不去想对与错,是与非,让往事随风,让思念沉香

小溪边的墓


那已是以前的事了。

记得清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是我正在上初二时的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几个同学正在温习功课,忽听有人说:兰姐来了。对于兰姐我是稍有耳闻的,听说她是一个上了年龄的学生,她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她为了中专梦已参考了很多次,也许是不走运的原因吧,可她始终未有中。她有很多同学,这不,还有几个是我的老师。听说她也是常来的,一是和一些同学温习功课,一是和老师们谈天,但,我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看得出她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几乎和谁都和得来。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和一个适中生巧的小嘴,她很爱笑,如果说她那笑是那春天里的风响,倒不如说她那笑是那风声下的灵叫。

第二次,记得那是一个天刚黑的傍晚,我欲去刚好和她同村的同学家去玩。不知怎的,老远就有一阵阵吵闹的声音传来,随着我脚步的亲近,我便知道那是个不寻常的争吵,争吵中我便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悲痛欲绝的哭着,看得出那正是兰姐。其初,我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最后我才知那是兰姐定了亲的亲家和那中介媒婆说兰姐另有新欢,私自恋爱,前来闹事。记得,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过她。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日子,忽然有一天有人说兰姐死了,并且说是吊死的。这下轰动可大了,村里村外,学校上下,一片哗然,传闻绯绯:有的说兰姐年龄已大,加上中考不走运,婚姻不顺心,压力大的了;有的说兰姐定的亲不称心,偷偷谈恋爱,被人发现,自觉羞的了;有人说恋爱是小事,怀孕是大事,无脸见人了;那些巫婆说法就更不一样了,她们说兰姐是个扫帚星,伤风败俗,罪该万死;可,据她家人讲,她的身是清白的,她是被那流言蜚语,排山倒海的唾沫淹死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当时那个年代里,不要说约会、恋爱,就是连不是一对男女的一同行走,如若让别人看到了,不招来一些睥睨的眼光才怪呢。说也怪,当时我就是那个年代的世俗的忠实信徒,所以兰姐的死我并不觉得很可怜,并认为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也许当时的人们似乎大都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兰姐的殡葬是在一部分人的咒骂中,一部分人的理所当然中进行的。再加上没有结婚的姑娘死了是不能进祖坟的,更何况兰姐是吊死的,所以家人就简简单单地把她寄埋在一个阴冷潮湿,人迹罕至的小溪边。也许是因我爱穿插小路的原因,我似乎是常在那里走过的,不由中便看到她的坟,其初是光秃秃的,无任何草迹,也无任何祭奠。后来便有了些杂草,并且愈来愈大,间或我便看到一些牛羊在那里践踏,也许是因这里地湿草盛的原因,有时也少不了会招来几个无名的小猪来,它们似乎在淘金寻银似的,于是便不停地翻起来,翻起来

好多年了,是的,少说也有十多载,不知怎的,十多年后的今天我愈来愈想起她来。是的,每当我看着那所谓的小姐们(妓女)在那布满笛声和霓虹的大街上趾高气扬的笑着,走着;每当我看到那一座座靠投机和出卖肉体砌起的小楼,被人们赞誉和夸奖着;更不用说那鬼混生子,第三者插足,有老婆还要包二奶的欢呼。我愈来愈觉得这兰姐只不过想冲破封建枷锁,想自由奋飞,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这何罪之有?呜呼!无法可想。在这短短的十多年的前后,一个靠出卖肉体却能如此趾高气扬,一个只不过恋点爱而已却竟无一席之地!

也许是因这一切的一切,也许是因我实在不能忘初,我决定去看她一次。

那是一个雨后天,火红的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明媚的阳光照着我寻找的路,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地向兰姐的墓地走去。到了,我不由惊呆了,那是兰姐吗,那是兰姐常常居住着的圆式小屋,显然,潺潺的小溪已在那狂风暴雨中无止境的扩宽过,强拍和冲洗过那兰姐的墓,墓棺裸露着,有几只骨头已从那本就沤朽的棺木里流出来,有几只已撒落在那不远的水已退去的陆地上--紊乱的躺着,我想,那也许就是兰姐吧!。

乡村现冥婚墓


这件事情要从哪里说起呢?咱们就说说事情发生的那天晚上吧。

九十二十号,阴,整个村子都被黑夜笼罩着,幽暗的乡路上面一个人缓缓的朝着村外走去,不一会的便消失在了村子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子里最爱嗜酒的刘光棍,由于年轻的时候在工地摔伤了腿便拿着赔偿金回到了老家过着混吃等死的日子。

“哈哈哈,看下你这老家伙还管不管我。”刘光棍跑到了一棵树下喃喃道,随后打开酒盖就一仰脖子喝了起来。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天天黑,天天黑。”突然一个人怒骂着从树后面跑了出来,手中的鸡毛掸子不断地朝着刘光棍的身上打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光棍刚才还在说的老家伙。原来当时刘毅并没有睡着,看到自己的儿子偷偷的跑了出门便拿着鸡毛掸子跟着他跑了出来,看到自己儿子在偷偷喝酒便打了起来。

“哎呦,爸你干什么呢,别打了别打了。”刘光棍触不及防的被打了一下,随后看到是自己的老爹便哭叫着朝着远处跑去。

刘毅年岁大了,跑了没几步便气喘吁吁起来,看到跑到了树林子里的刘光棍刘毅想喊他回来,可是刘光棍已经跑了进去。

原来这片树林在村子里可不是好地方,传说这里面闹鬼呢。当时刘毅犹豫了一下还是跑了进去。

话说刘光棍跑到了树林里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便喝起了酒,一瓶子喝完后已经醉醺醺的走路都成问题了。

“走喽,回家了。”刘光棍将酒瓶子一丢便自言自语道,随后扶着身后的大树站了起来。

刘毅此时已经跑到了树林的深处,可是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找不到自己儿子的踪影,在树林里找寻了一番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刘毅便萌发了退却之心。黑布隆冬的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儿子,要不然明天再来吧。

“轰隆!”当时刘毅转身找了没几步突然觉得脚下一软,随后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头磕在了石头上面的刘毅忍不住的痛呼着,捂着自己的脑袋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落到了一个洞中,除了洞口照进来的月光身边看不清楚情况。

“这倒霉催的,看我回家不打死你,害死你老子了。”刘毅摔在洞中并没有变得惊慌失措而是骂着自己的儿子,这种洞在他们这里很常见的,平常都是猎人用来捕捉大型猎物设置的陷阱,如果不是这里很长时间没人进来年久失修的话刘毅说不定就被洞中的陷阱给害死了。

看到无法出去的刘毅只能蜷缩在洞中取暖,等到明天的时候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想到自己返回这里来找自己。

第二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刘毅便醒了过来,醒过来的他看到了身旁的东西突然惊呼了一声,原来自己的身边竟然摆放着一具石棺,而自己竟然在石棺旁睡了一夜。

看到这里的刘毅心慌不已,随后发现从洞口上垂下来的藤蔓便抓着它朝着上面爬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刘毅好不容易的才爬了上来,随后不敢在多呆的跑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的刘毅看到昏睡在床上的儿子忍不住的踹了他几脚,随后坐在椅子上面惊魂未定,显然刚刚睡醒看到的那一幕让刘毅非常的后怕。

白不丧,晚不喜。说的是白天不宜报丧,而晚上不适合报喜。后来刘毅在村子里聊天的时候讲起了这件事情,后来被有心人听见打电话给了县城。

当时县里面便来了好几个大官让刘毅带他们去之前发现棺材的地方,虽然刘毅不情愿但还是带着他们找到了那个洞穴。

当时人群中就有几个年轻人放了把梯子走了进去。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后他们才爬了上来,趴在老人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后便看到老人笑了起来。

随着老人的一声令下同行的人纷纷开始挖土,直到中午的时候一副长四米,宽二米的棺材才被挖了出来。

直到此时刘毅才细看,棺材因为埋在洞穴中表面张附有一层青苔,但是却丝毫隐藏不住那表面的红漆。

后来老教授跳到了坑中戴了副面具便把棺材给打开了,顿时一股腐烂的味道充斥在所有人的鼻子,当时刘毅便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鼻子跑到了一遍。

后来老教授在石棺旁研究了好半天才喊人将棺材给推开了。当石棺盖被推开后露出了里面的木棺。其中一副黑色的棺材和一幅红色的棺材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天呢,竟然是冥棺!”老教授看到石棺内的东西忍不住的惊叹道。

虽然有些地处偏远的地方非常的流行冥婚,但是那些乡下的人可没钱来置办这么贵重的葬礼。

后来棺材被老教授给打开了,但是棺材内却充满了积水,看到积水后好几个人都直接被熏晕了过去,虽然老教授带着面具但是也能感觉到那刺鼻的气味,摇了摇头后便在自己学生的帮助下从坑里爬了出来。

之后没多久那些昏倒的村民便被带回到了村子里,而发现石棺的地方也被城里来的大官给封锁了,一群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在里面清理着石棺上面的青苔,更多的人则是拿着水瓢将棺材中的尸水盛出来倒掉。

后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有人发现那个地方的人消失了,只剩下那一副石头做的棺材,而之前的大官和教授也消失不见了。

有人说,他们是被山里的鬼神给抓走了。更有的说他们是在棺材中发现了宝贝连夜逃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最令我好奇的是棺材中冥婚的到底是谁?

儿行千里,心在故乡


鸟欲高飞,思念的是曾经的土地。儿行千里,牵挂的是心爱的母亲。 有一种情感,千年不变;有一种离愁,罄竹难书。乡愁,牵动着那颗漂泊的心;乡愁,踏遍天涯最后的归属。

时光就如一把锋利而绝情的剪刀,不知不觉间,剪断了青春的年华,诗意的岁月。其次,也可以剪短那些结痴而不愿提起的记忆,从而释放出禁锢已久的思想。而此时,那些被岁月风干的往事开始变得潮湿和清晰,春天来到,在绚烂的阳光下,踏上离别多年的故土,再流一滴乡思的泪,至此感觉到了故乡赐予的温度。

人生苦短,短短数载。有时候,笑一笑,一天就过去了;有时候,忙一忙,一辈子就不再归来。那些走过的山,躺过的河流,在月光下,漫步的足迹,终有一天,将会消散得无影无踪。而只有那份对故乡的深深的牵挂,经过时间的打磨,在岁月的长河中,一生不忘,一世眷恋。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荷塘月色,温柔地落在娇滴滴的湖面上,消失一冬萤火虫,翩翩而舞,时隐时现,唯美而梦幻,而村民刚从地里归来,除去身上的尘土,简单吃饭,简单交谈,简单回忆,简单睡去,而月光,独守夜空,为离家的孩子照亮回归的路,一夜未眠,直至病倒,一个季节也没看到。

回家,总让人欣喜。诗意的季节,诗意的年华。一个游子,不辞千里,回归水乡,丢弃烦恼,拾回一颗恬淡的心,静赏月光。于清晨,穿梭在山水之间,放风筝,听鸟叫,观鱼跃,把自己当做世外之人。风过后,一缕缕炊烟,从屋顶飘起,弯弯曲曲,直到划破长空,惹来阵阵灯光才开始停息。而此时,再想起那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更符合此刻的意境和韵味。

水,是天地间最美好的意象。水边思月,水边恋乡,水边徘徊,水边寻梦。轻盈的水,平静而温柔,静待岁月轻轻而来,轻轻而去。时有一叶小舟,似乎从天边而来,慢悠悠驶过,一颗不安的心开始有所寄托。阳春三月,水边有洗衣的姑娘,恰如《诗经》里边,采桑的女子一般漂亮,让人想到,此物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楚楚动人,羞涩可爱。

生活是一面平淡的水,你的曾经微笑,现在的努力,未来的憧憬。有一天,时光变迁,岁月离去,再回首,再思念,都会呈现于水中,水就如一本记事本,梳洗离别忧愁,浅描沧海桑田。而游子的乡思之苦,亦藏其中,有苦有泪,牵动过往,难以忘记。

乡思,总伴随每颗孤独的心。每个人都想回归故乡,回归自然,殊不知,有些事情,有些牵挂,一生很难入梦。诗仙李白,漂泊千里,踏破雄川,绵绵的乡思,藏入诗中,一颗漂泊的心,逝去,也没有看到故乡的明月。一段海峡,两岸相隔,那些离家的人,漂泊在外,茫茫人海,长城辉煌,大漠风光,那些残阳,雾松,都只能藏与梦中,含泪咽下。月是故乡明,家是故乡亲。离别千里,风雨不断,游子断桥,再说过往;江河沿岸,再谈离别。

如果灿烂的相逢,注定会是转身和故乡离散,你是否会选择漂泊?如果生命的释放,换来离乡的寂寞,你会享受这份清凉吗?倘若可以,找到追寻的理由。静看岁月,在异乡数着来自故乡的星星,眺望远方,乌蒙大地,烟雨小道,从简单悟到深刻。与黑暗看到明亮,这就是人生的希望,未来的向往。

总想望着远方,思念那片故土;总想漫游天涯,追逐曾经的梦想;总想唱一首歌,心在何方,总想做一个梦,心在水乡,不再离去。

写给父亲之儿行千里父担忧


去年春节,我教会了爸爸用微信,虽然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可是后来竟也玩的不亦乐乎,而他最大的乐趣是在微信里关心我和弟弟的动向。

只要微信里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爸爸就拿起手机仔细端详,高兴的分享娜娜和弟弟发来的信息。

当我们在路上时,爸爸的心也跟着我们一路七上八下,直到安然抵达,他才安心。

弟弟和娜娜初二就驱车去丈母娘家,路上爸爸没少担心,时刻拿出手机关注一下动向。

弟弟和娜娜初七早上驱车从丈母娘家回深圳,爸爸一如既往的在微信跟随他们的脚步,弟弟一路上实时播报,堵车或顺畅信息都体现在微信里,爸爸则抱着手机实时报告给家里还没来得及关注微信的我们。

直到弟弟和娜娜安全抵达深圳了,爸爸才放心。期间我打电话给弟弟,说爸爸时刻惦记着他们,虽然爸爸从未说爱他,但是举动间都透露着爱。其实我是想传达爸爸的关爱之情,弟弟却反过来安慰我说,说其实我在路上时,爸爸也是如此挂念情切。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言语间竟然多多少少透露了醋意。

初八轮到我和潘先生离家了,虽然我已经在微信里实时播报自己的位置和信息了,爸爸还是接二连三的打来的电话。早中晚,每隔几个小时就一个电话。这时我才真切意识到,纵使我和弟弟都已经成家,在爸爸眼里还是他牵挂的孩子。

老家的婚礼上,我和娜娜合唱了一首父亲送给爸爸。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再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从第一次听到父亲这首歌,歌词就穿透了我的心,终于唱给了爸爸。

儿女的痛伤 ——歌曲《儿行千里》有感


儿女就是父母的心头肉。做为儿女,我们高兴的时候,父母会和我们一起高兴;当我们伤心的时候,他们会比我们更伤心;当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也总会有一个厚厚的大手伸向我们,帮我们走出困境,父母总是我们坚强靠山、是我们温暖的避风港,给我们温暖和力量;当父母有苦痛的时候,总是自己默默的承受,恐怕给他们的儿女添上一点点麻烦......我们就像一只风筝,无论我们走多远,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总会有两颗牵挂的心在一个叫家的地方为你守候,也总会有一根线永远牵绊在父母的手心,这样的状态会持续到他们闭上双眼,即使他们到了天堂,也不忘时刻保佑着我们。

以前,当我们高兴的时候,很少和他们一同分享,当我们心有苦衷的时候,却总会毫无顾忌的向他们发泄,不管他们高兴还是不高兴,接受不接受,因为在我们的世界里那样做是应该的,只因为他们是我们的父母,只因为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愿意无私的包容我们的一切。

渐渐的,我们长大了,而父母的身躯却越来越佝偻,并且也会慢慢的离我们远去,此时的我们却不能守候在他们的身边,为他们分担一点点儿忧愁。我们总是讲,为了工作,为了家庭,背井离乡,一年或许只回家一趟,对我们或许很平常,对父母却是一种渴望,回家无所谓帮忙,却时常会给父母讲讲自己的生活不易。当我们在千里之外没有经常给我们父母打电话的时候,也常会以工作忙为借口,父母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显得无比的理解和包容,因为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梦想:儿女过的开心、健康就好!

当我们的儿女出生后,我们的儿女会占据我们父母在我们心中的位置,我们也恨不得天天守候在我们儿女的身旁;当我们的儿女出生后,无论工作再忙,每天也会抽出一定的时间打上一个电话,似乎他(她)就是我们的所有,因为他们就是我们手中的风筝;当我们的儿女出生后,之前每周给我们父母打一次电话的频率也逐渐变为半月一次、一月一次、过节时一次,甚至好长时间都不打一次,但是不管我们打电话的频率再少,父母也总不会怪罪我们,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忙。

渐渐的,我们的儿女长大远走他乡,我们的父母也一个一个离我们远去,我们忽然明白,我们的儿女尽管是我们心中的牵挂,而我们的父母才是我们心中最大痛伤。

墓垄上的迎春朵朵开


初春不很张扬,却不失调皮,蹑手蹑脚得,轻轻地来,又轻轻地走了。此时,河水解冻,柳树蒙芽,勃勃的夏眼看就要到来,但终究还须几日,百花堪是含苞待放,一触及发,万紫千红地孕育不免让人心生窃喜!

只是这几日苍白的等待难道只能在苍白中度过?人们放眼依旧萧条的田野,突然不知所措,那墓垄上的迎春花不知何时已功德圆满,此刻正咧着嘴笑呢!

墓垄上的迎春,吐着金黄的芯子,绽放得竟也这般热烈,热烈而深沉。在他们的脚下,埋藏着一具死尸,也沉睡着个英魂。伴着万物复苏的前奏,他们一打一打地盛开,不早也不晚。人们这才开始揣测:是先祖们在天之灵,要昭示一种冥冥之中的存在吗?于是不久之后,便是清明。

走近去观看那墓垄上的迎春,花纹脉络清晰自然而且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每朵都是圆鼓鼓地盛放。花枝极尽伸展所能,一节一节又能长出个个花苞,转眼便成了迎春的海。

人们看着这寂静的海,不禁心生凄楚,先祖们为了开拓这片荒野,为了建立这片家园,流尽了最后滴血,为了后世们今天的幸福,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

人们看着这墓垄上的迎春,看着看着,便不再期待那些曾经期待的万紫千红,有这凝重的迎春,已然足够。 时而会有三两个或七八个顽皮的孩子跳上墓垄折一枝或半枝迎春,嬉笑着把它举得很高很高。若是被大人们看见,多半是要训斥孩子通的。不过我个人倒很释然。

因为我看得见孩子们远去的背影后那先祖们浅浅的笑意。子孙们的幸福,是他们曾经的夙愿。当然,折在孩子们手中的迎春也决计不会计较什么。生在墓垄,长在墓垄,他们早已看惯生死,折损一枝半枝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久之后就是百花齐放的日子,万紫千红开在人们的脸上,但在人们心的最深处,依是那墓垄上的迎春朵朵开。

武当行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很多时候你读懂了诗,也未必能感受诗。就像这句,我其实带着非常复杂的心情上的武当山,与其说是踏青,不如说是去解忧。

因为一段时间一度遇上了些糟糕的事,从西安往十堰去的前一天,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女孩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她说:你对所有人热情,其实就是对所有人冷漠,但是,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一样的人了。

或许因为这句话是在说我,而我便当局者迷了。武当到底是造化钟神秀,才过山门,便让我渐渐将那些事、那句话暂且放下。

从南岩开始一步一步走上金顶,沿途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山路间的轿夫,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学过的那篇《挑山工》,两根粗竹棒抬起一个遮雨的座位扛在两肩,常年下来,许多人的小腿粗壮如柱,背脊异常结实,脖颈上挂着一条毛巾擦汗用,当时还戏说这可能就是金庸描述的武当梯云纵。当时我拍下照片跟父亲说我到了武当,父亲说为了生活,你应该去理解其中的艰辛,是的,他们对生活其实饱含热情,抬一段路,啃一根黄瓜,吃俩白水煮鸡蛋,擦一擦汗又继续,步步踩实。武当比我想象的要大、要高,路遇一群游客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休憩之下竟眩晕踉跄跌在山路间,救护车也不时上山来,那些轿夫是在用生命去挣钱。我夏爬日月,三去终南,冬上长白,其它小山也游走了不少,最是这万山圈子里,让我心怀坎坷,一览艰辛。在走过了几座山,游过了几座城,看过了几本书,经历了几件事后,文字便都不想腾云驾雾、高谈阔论了。

将近走了三个多小时,早已忘了爬了多少级阶梯,来到了武当金顶,还差几级阶梯时就开始不断回身眺望。那一幕,当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云雾尽在眼底,来回于山峦峰岭之间,犹如仙境,金顶风凛冽,长风拂动,风卷残云,蔚为壮观,云雾如峰峦面纱,任凭风过风往,总是拽住山尖,遮掩那么一些,遮遮掩掩,好不曼妙!我倚栏极目 一览众山小,高叹大好河山,放声长啸嘶吼,顿时心中开阔豁达,险些忘了这金顶雷火炼殿的建筑。伫立之间,几近出神,不知为何,在此时又想起了那些事和那通电话,但却心情爽朗。我想起黄蓓佳那首我最喜欢的诗:

我希望,她和我一样,

胸中有血,心头有伤,

不要什么花好月圆,

不要什么笛短箫长,

要穷,穷得像茶,苦中一缕清香,

要傲,傲得像兰,高挂一脸秋霜。

这样的壮景,最是容易让人心胸开阔,领略之后,我下山到紫霄宫,吃了碗热干面,便在紫霄宫的道观旅舍住下。傍晚的武当宁静极了,天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群山皆隐,天色将乌,青瓦红房,只剩那宫殿楼阁青石板,春雨落池倚栏人,心情平静极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我真是贪恋这个红尘,恋的踏遍青山人未老,我写下:

清明虽雨春也青,爱踏名山江湖行。

飞上金顶群峰隐,凡下紫霄夜雨淋。

仙境从来多痴客,人间只是少情景。

朝秦暮楚非说客,天地纵横也游萍。

次日,我披上雨衣,下山而去,既是贪恋红尘,便去借问酒家何处有。

草原行


20xx年的清明节,在这个该是怀念先祖的日子,我却选择了远行内蒙。这算是一个不肖子孙了吧。好在还有不少同我一样做法的人,心中竟卑劣的畅然了许多。

远行本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何况还有妻子和孩子。除去必须的吃穿,玩具是必须要带的,以防枯燥给孩子带来不适。好在路途虽远,形成却比较简单。

前一天晚上,坐火车去呼和浩特。高铁仿佛是没有开通,我们乘坐的是一个以z字打头的绿皮车,空间倒还宽敞,也是卧铺,十多个小时虽也漫长,睡着以后时间过的就快了。中间孩子的玩闹废掉了许多宝贵的精力,这便是无奈了。

列车没有晚点,整个过程还算舒适。早晨7点多钟顺利到站。由于协调不周的缘故,在车站逗留的些许的时间,好在没有影响心情。偷空看了下车站的全貌,觉得除去呼和浩特站这个唯一的专利之外,倒也看不出太多的不同,人流不是很多,里面点缀着个别的穿着蒙古族服饰的人,仿佛在提醒着过往的游客,这里确乎是内蒙了。

我们第一天行程是希拉穆仁草原,位于包头市。从车站到草原,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大巴上,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情绪,想象着自己见到草原上应该保持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孩子刚上车也觉得很新鲜,坐在妈妈的腿上,不行的晃动着脑袋。导游是一个女孩,在介绍中得知她比我大一岁,但面容看着比实际年龄大些,个头不高,却满满的能量,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她的嘴确乎没有停过。中间的过程中,有几个旅客被硬生生的从睡梦中叫醒,换来了许多的埋怨。她说的内容多而杂,但也分享了许多有用的东西。特色建筑、宗教信仰和生活习俗,战胜了我的嗜睡细胞,整个过程倒也津津有味。当然,导游的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疯狂的向游客们介绍在当地应该采购些什么东西,自然是在他们指定的商店购买,以此来赚取更多的报酬。这是一个行业惯例,尽管受到很多的诟病。中间,儿子终于失去了之前的新鲜感,沉沉的睡着,好在他不在导游的叫醒范围之列。

一个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终点,希拉穆仁草原上一群错落有致的蒙古包前。蓝白相间的人间俗物,竟与天衔接的那么完美。应该是在半小时前,我们确已经进入了草原了,气温比较凉,草只微微的露出点头,还不成气候,整个草原看起来光秃秃的。但这并不影响她的壮美,没有草的草原,反而给人一种辽阔感。曾经无数次想象过草原的样子,但真正的走进她的时候,脑子里竟什么都没有了,只觉得在这里,我要小心翼翼的活着。导游催促着下车,门口站着几位迎宾的姑娘,手里捧着大概是奶酒的东西,用以表示对游客的欢迎。爱人和孩子先下了车,我到了车门口,导游问我需不需要献酒,我婉言谢绝了。我的心里是很尊重民族礼节的,但装扮的过于形式之后,就会给你一种不适感。

下了车,姑娘们走了,导游小姐把我们聚到了一块,分发房间钥匙,介绍了几处值得游览的地方和需要支付的钱。踟蹰了一会,我们选择了自己向草原深处转转。没有规矩,没有束缚的感觉,该是草原的特色。

风很大,夹着些许的沙,阳光也不是很足,天空没有想象中的蓝。睡了一路的儿子,此刻终于像从笼中放出的鸟,脱开我的手,向草原里跑去。我和爱人在后面跟着,拿着手机使劲的拍着照片,搞笑的、调皮的、高兴的瞬间,希望能在他以后的岁月里留下一点值得回忆的东西。因为没有了草,我便更加注意草原的辽阔。这种感觉竟无法形容,隐隐的夹着恐惧。总是想象着独自一个走在荒原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德行,思索着空旷的天底下的蒙古人,该拿什么来充实自己的生活。纵马飞奔、纵情歌唱、豪放的舞蹈背后,怕也藏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吧。

离下车的地方大概走了几百米,蒙古包就消失了,后边被一片草原的突起阻挡,于是又是莫名的恐惧,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在车上的时候,导游小姐告诉大家,在草原上是很难分清东西南北的,走路的时候需要找一个高大明显的物体作为参照,来确认自己有没有走错方向。于是,我迅速的寻找着自己身边可以称得上是高大的物件,突起可能不行,因为他们的外形是在太像了,竟也没有树,远处的几株很是瘦小,眼神稍不注意,就找不到了,转了一圈,只有那从远处过来又伸向远处的电线杆成了唯一的值得信任的朋友。大致的在心里划定了一张方位图,就不再纠结此事了。

孩子的热情不减,飞快的跑来跑去,不时的俯下身,摘一朵不知名的白色的小花,拿在手里向妈妈炫耀,得到了妈妈的认可后,又迅速了寻找着下一朵。在他的世界里,生活永远都是这么的有趣。跟在他的后面,我的眼神却在寻找着一个神圣的物件,敖包。从导游小姐嘴里得知,这是蒙古草原上一种独特的精神载体,类似祭祀的神祇。因为是第一次听说,所以显的格外的好奇。眼睛环扫着四周,在远方突起的部分,果然都有一个仿佛坟头一样的东西,从外形描述来看,应该是它。循着我们前进的方向,我选定了一处看着比较大的一个走去。

风很大,在辽阔的毫无遮挡的草原上,更显得猛烈。还好阳光不错,温度也还算是合适。我提醒爱人看着孩子,指着我们将要前行的地方。看着好像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却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感觉如在海里一样,方向和距离都成了未知。距离越来越近,心情越来越复杂,对一个民族认知的匮乏,给人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压迫感。我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情或是举动来面对它呢?虔诚?没有信仰支撑的虔诚又从何而来。索性就单纯的当做一个景点来看,乐的逍遥。已经不允许我多想了,因为我已经站在了它的面前。

一个石堆,一个挂满了哈达的石堆,这就是我眼前的敖包。没有水泥的衔接,整体显得很粗糙,基座上方大概三层,选用的石头比较大,也很方正,之上就是一些琐碎的大大小小的石块了,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的确很结实,苍穹之下,透着凝重的感觉。蓝色的白色的哈达混搭在上面,倒也增加了一抹亮色,俨然成了一处风景了。顺时针转了一圈,周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因为自己身上还没有能敬献的哈达,所以我呆呆的站在它的一面冥想了一分钟。脑海里,独自一人,在广袤的一望无际的荒原,守着一处孤零零的敖包。然后睁开眼睛,敖包还在眼前。我或许应该许上一个愿望吧。想想还是还是算了,我不想把一个虚妄的东西放到一堆莫名的石头上面。但它却是有种神秘的力量在左右着我,因为直到两天后离开内蒙,我都没有勇气去触摸它。算是冥冥之中,蒙古之神给我的一个警示吧。妻子此时要求我给她拍张照片,就以敖包作为背景。我在想,这样真的好吗?但我不想把这种可笑的想法暴露在妻子面前,给她拍完,我也要求拍一张,有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感觉。

是谁堆砌了这座敖包,怕是没人知道,至于原因更是无从得知。我想的是应该不是一个人的功劳。于是出现了这样的一幅场景,一个放牧的汉子,安静的坐在这个突起之处,看着前方自己的羊群,百无聊赖之际,他从远处搬来了几块石头,在这里摆放成了基座的模样,而后的日子里,凡是路过这里的牧人们,也向他一样搬来石头堆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由最初的百无聊赖变成了后来饶有兴致的建造。这当然只是我的臆想。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此可以说来,敖包脱离了神的束缚,成了这一帮草原汉子曾经生活的印记,寄托着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一座一座的敖包出现,一片一片的草原连成了整体,这便是融合了吧。

儿子突然打断了我的冥想,问道,爸爸,这是什么?我说,这是敖包。敖包是什么?他又问。敖包就是石堆。我说。石堆是什么?儿子又问。我哑然失笑,迈步跑向远方。儿子忘了自己的问题,大笑的在后边追。跑了一会,他明显有些累了,让着要喝水,我和妻子也趁机休息一会,就在离敖包大概1公里左右的大片的草地里,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不同的是,这里的草积极的高,大概1米左右,尽管已经枯萎,但气势仍在,在风力之下,发出持续的呜呜的响。看样子应该是一片沼泽吧,蹲下来,之前的敖包就消失了,在另一处突起上又出现了一座。突然想到,这像不像两个热恋的男女,隔着这片沼泽地在放声对唱。歌声没有了空间的束缚,爱情融化在这辽阔的大地上。这便是草原的魅力吗?

我们哪能体会的了,休息一会,往空旷的肚皮里填些食物,该是到了回营的时间了。

中午的饭很简单,但也能填饱肚子。一个大大的蒙古包里,几个演艺人员唱着远方客人们点唱的歌。可能是上午的路程确有些远,儿子和妻子吃完饭就睡下了。我们的房间处在整片蒙古包的中间的位置,所以风小了很多,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的阳光下。斜躺在里面,眯着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给予草原人民的馈赠。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214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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