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随着火车的那一声轰鸣声,预示着回家的路即将开启。看着窗外愈来愈熟悉的场景,一种归心似箭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告诉我,回家了。在中国人都在意的春节里,回家是最大的礼物,那样的美好的感觉让忙碌的心灵暂时停歇。
还记得,去年因为工作原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外地过年。当听见耳边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眼泪就不自觉的坠落,然而为了让他们能够安心,即使在泪流,却依旧让声音与往常无异。那一刻,觉得不能回家陪伴家人是最大的遗憾。
回家,陪伴,是春季里的奢侈品。我们很多人都是在外面一直奔波的人,只有到春节的那几天,忘记操劳,忘记工作,忘记手机,用最平淡的陪伴,让那个冷清的家渐渐的变得温暖,那般温馨的场景是多少钱都无法兑换的真情。
当丰盛的年夜饭端上饭桌的时候,看着家人那淳朴的笑容,一切奔波似乎都变得有意义。和爱喝酒的爷爷喝喝小酒,和爱聊天的老爸聊聊自己这一年发生的趣事,和温柔的奶奶麻麻一起布置饭菜,也许只是简单的吃顿饭,但是那份开心却能从心中溢出,与我欢喜,与他们欢乐。
外面的阳光灿烂的好像在映照着我们的美好心情,欢快的鸟儿在萧条的枝头欢叫。搬上舒适的靠椅,坐在布满阳光的小院,和家人聊聊天,喝喝茶。欢声笑语的度过这难得的假期,让回家的意义更有味道。
陪伴,才是春节里最贵的礼物。那些因为忙碌而错失的时光,就让陪伴来填补吧!爱,我从未弄懂,但是我却能知晓当爱出现的时候我是何种欢喜模样。也许,爱是陪伴在意,爱是无怨无悔,爱是细水长流,爱是克制与思念,爱是鼓励与信任。爱也许有千万种模样,但是却只有一个真谛,那就是陪伴才是爱的王道。
即使回家的路上困难重重,但是想想家中那些熟悉容颜上那翘首以盼的眼神,一切艰难似乎都会烟消云散,不必在意。即使我们能够在手机中听见他们那熟悉的声音,但是见面的一个拥抱让一切等待都显得那般的值得。爱,就要在一起,哪怕只是吃着粗茶淡饭,亦是美好的回忆,美好的体验。
回家后,看着麻麻给你准备的让人啼笑皆非的舒适的大床,即使内心在抗拒,却依旧能够安心的进入最美的梦。每每看见家人为我而忙碌的身影,我都想要去拥抱一下他们。然而我们都会害羞,于是那拥抱的场景只能在心中上演千万遍。家人的爱,让冰冷的节日变得炙热,那温度足以支持我们在未知的未来里勇敢的前行。
如今我们能够作为家人陪伴,定是那上辈子积攒的缘分吧!我想我会好好的珍惜这份美好的缘分,内心柔软的我们因为爱变得越来越温柔。温柔是面对这个多彩世界的最好态度,温柔的人更能让我们所处的世界美好且充满光明,这样的世界才更美好不是吗?
陪伴,让爱的力量融入到我们的血液里,温柔且坚定!那么,你陪伴了你爱的人了吗?
推及世间永恒的执念,关于爱、仁爱。孟子
大江过罢掉头东,邃密群科济世穷。
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滔海亦英雄。
世人对周恩来有至高无上的推崇,甚至将其神化,称其为天上文曲星转世。我探求其根本,摒弃他杰出的政治敏察能力不谈。我想更在于他有一颗恻隐之心,一颗羞恶之心,一颗是非之心,一颗辞让之心。我最终将其归结于两个字仁爱。
从只是懵懂的孩童开始,我就拒绝吃所有飞禽走兽。不知是天生对生灵的悲悯还是是在看到一位老人将一只兔子四肢悬挂,剥其皮毛后的嚎啕大哭,让自己有所顿悟。多年以后。当经过诗书熏陶的我,走在茫茫六合,才知道宇宙自然有其既定的规律。而在地球,人类自认为其是万物的主宰。于是,自己的意念强行的推加于其他生灵之上。
我迷惘了,我不安了。
我不知道,真是以人为中心的宇宙为什么人为的臆造出一段错误的旁白,它迫使人们去批注却又限制了时间与方式。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习惯了生杀予夺,凌驾一切之上。古代被奉为君子之道的恻隐,慈悲已经被一类含有某种特制的人驱逐,甚至是永久的背弃。
我不是很爱慕古仁人的一些枯燥而又繁琐的篇章。然而,我却十分焦灼的渴盼接触那些教化人心的至善箴言。我常常在某个黄昏的下午独自一人坐在操场上推想宇宙,生命,轮回的真实意义;我也时常漫无目的的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向茫茫人海中投去寻找的目光。我是如此的迫切的渴望只在不经意间触摸到一双纯情的眼睛。好让我在寻找人生至理的路上不再如此的孤单。
呵!生,老,病,死,爱离别,求不得,放不下,怨长久。果真是至善的箴言。恐怕也是众生苦苦寻不得的吧。
畏惧,退避。
最终只成了几百年前仓央嘉措一生无奈的叹息。
我说,我是一位君子。
然后,周遭尽是一片嗤笑。
因为,在他们的认知观中,我不过只是一位女子。
我爱慕古代那些有着德行的仁人志士。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不会背弃人类崇高的价值道义,更因为他们几乎完美的兼有了一切优秀的品质。也许在那个朝代,这些只是被称为人的最基本素养,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广泛而真实的存在?
忽然间有一种命中注定的错觉。
是因为我至亲的人在二十年前开车时为了避开那两位在路上嬉戏的孩童而撞向树上的留给了我一生的遗憾么?让我今天可以带着同样的下意识去追寻那些让很多人无法理解的价值观么?倘若当初他在一念之间没有选择退避,躲让,驶向了那俩孩童,破碎了两个家庭。我即使面对他,我还会把他当作英雄一样敬奉在心中么?
是啊,让最少的人悲痛流泪也许也是一种幸福。只是,不再关于我。
于是,我们便会一再的沦落在人性的边缘。
呵,仁爱两个字好简单却让我不敢再背负。很多时候,我真的好像对自己说累了就好好的休息一下,不要强迫自己,过一种世人眼中幸福的生活吧。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趴在另一个与我生命紧紧相连的男子肩上,稚嫩的说你的脸是雪梨,我的脸是苹果。就像刚到那个陌生的环境一样,却死死拽住他的手说,我要吃白白的,软软的棉花糖。
然后,就像童话一样,故事永远都没有开始。因为这样就不会有结局。而我,也可以不再醒来。
可是,面对那些人间的悲苦,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触动我。我不愿意看到所有的憾事一再延续,直至生离死别。我也害怕看到那些无助的眼神流着悲悯的泪水,衣食难安。
虽然,终究我拼尽全力也无法有一些本质的改变。但是,至少我爱着他们。
世间有多少灯红酒绿的酒吧,士女杂沓的舞场,穷奢极欲的豪绅巨贾,纸醉金迷的文章巨子。然而他们又有多少人看到发臭的乞丐,流浪的弃儿,跛脚的老人在生死边缘痛苦的煎熬,无奈叹息,绝望的哭泣。
是的,从政治角度看,这是国家的职责,然而从人性的道义上看这是每一个称而为人所应尽的义务。然而,在今天这个社会来看,有这种彻悟的人,真的是寥若星辰了。
几年前,在初中时就听说一则新闻关于乞丐的潜规则。也许是震撼了所有人,同时也激起了绝大多数人的怒火。于是走在街道,车站对那些乞求的人人们习惯了一脸冷漠,甚至是粗蛮的鄙夷。
我不知道,是不是个体就否定了群体,一次就代表了永生,偶然就意味着绝对。我无法去识别也不愿去识别。我能做的只有为坐在路边墙角的流浪人从大排档买上一碗热乎乎的面为他送去。
我希望,无论是今生还是来世都不要让任何意想不到的劫与难打破我对仁爱的平衡点。
I Love You.万事万物。
虽然你们未必会等同的爱着我。但是,我真的希望终究会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越来越多,网罗天下。仁爱。果真爱天下值得你我爱的一切。
这样,离一个昌明盛世也就为时不远了!
桀生 20xx.11.4
后记:思修课上老师叫写一篇关于名言的文章。具体的格制于要求也没有记得很清楚。我只是突然间想到了孟子的仁爱,也就顺着自己的本心写下去了。想必也不是很符合要求,就次作罢吧!
车身疾驰呼啸而过。情景再现,穿过红星昔日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轰隆隆驾驭在两条铁轨之上的老火车站(由龙山港开往宁乡县煤炭坝老火车站)也是我们益阳市区至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起,至两千年左右,针对:全市四百三十九万的人口来说。
包括周边的乡、镇、与街道。由桥南白鹿寺往工具厂方向,就在会龙山脚,液化气站、橡胶机、毛巾厂、钢锹厂、化肥厂、水泥厂、氮肥厂、船舶厂等灯泡厂,还有就是这条老铁路。迄今陈列着一个火车头的这里,原益阳市区的老火车站,我相信,亦是见证了我们益阳红红火火,最为轰轰烈烈与风风光光的一个年代。
如同党的光辉,如今依旧照耀在车站那颗五角星之上的闪耀:为人民服务。
那是一个年代的见证,更是见证着一个时代的崛起,与,一段无法与之泯灭的记忆,更是我们身为一个益阳人的一段深刻、理当,应当,铭心刻苦,并牢记使命的一个年代。无论是铁路,火车,还是说那个重工业的时代。
也就是至上个世纪六七年代起,众所周知,咸水陆两带,一个重工业云集的地方,即是资水以南的龙山一带,一个汇商贸云集的地方,即是水陆过去的大码头,鹅羊池的桥北古道街了。
而我也是早在学龄前以前,也都给了我太多太多的承载与记忆,亦是自父辈们起,与爷爷辈所留下来的印记与承载了!
电话那头,亘古未变,依旧是熟悉的人,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人事与熟悉的路,由黄昏到日暮,由人声到迟暮,由龙山再到市区;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不管电闪雷鸣,风里来或雨里去的。我与我师傅的师徒之情,就在这三年多的日日夜夜里,一步一遥一虔诚的与他、拉开了这一千多个日落西山又东升、在这多少个的鸿儒谈笑无比邻。
一杯清茶,笑,开怀的笑,一处清幽,饮,痛快的畅,可与他知无不言,就这样言无不尽地聊。若问情从何而来,倘若有人再问缘又从何而来,道义江湖,我佛慈悲,而我也只是想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一方水土孕育着一方人,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什么样的环境下,定造就出来什么样的人群。
可与他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徒之情也,情,堪比天高,义,堪比水广,天高他任我飞,水阔他任我跃。上天遁地,命里阴阳。五行八卦,九鬼镇宅。我记得就在我刚认识我师傅还没多久的时候就对他讲过你是我于这茫茫的人海之中。
在那千万分之一的人群里所寻找到的那一个人,名师,必然出高徒也。亦师、亦友、亦伯乐。更是我人生命途之中,绝无仅有,所遇见的贵人。
感恩我师。人生路上路漫漫兮,其修远兮,来日方长,那就让我们且行且惜,再看今朝,追本溯源把。
到了生命的末尾,我们会是怎样?喉咙插着管子,呼吸机支撑着我们微弱的换气,我们的心跳越来越弱,儿女守在一旁,身下是白花花的床单,声旁是白花花的墙。我们努力地睁大双眼,浮肿的脸上难以琢磨到表情。随着短暂的时间的推移,我们的意识开始混沌,零散或连续地回味这一生,罢了,我们在痛苦中强烈地想触摸,想喘息,想爱......短暂的挣扎过后,你的世界,从此归于平静。
而此时,我们身边的他(她)呢?是否也躺在另一张床上,是否已全然忘记眼前这具冰冷的躯体是昔日亲密的爱人,是否在子女的搀扶下,勉强站立。
时间推移到一年,甚至几年前。一个普通的早晨,你照例醒来,突然感到无比恐慌你忘记了身边的一切枕边苍老的脸是谁,一床花被单曾与谁一起铺就,落灰的二人照怎么用带喜的边框裱起,一侧的人怎么与镜中的自己些许相似,眼前的中年人怎么慌乱的喊着你爸(妈)......
接着你被带到一幢巨大的建筑里,空气中的消毒水味令你瑟缩不已当然,你怎会知道那是消毒水呢?你所记得的不过是小时候的你,曾在有同样气味的屋子里,挨过针。做了一系列检查后,一张附有黑字的白纸被打印出来,那几个叫你爸(妈)的人相互传看。
你在她们的脸上看到了悲伤,看到了遗憾,看到了悔不当初,看到了另你疑惑的喜悦的表情。
后来,你轮次在那群自称子女的人的家中度日紧挨着,你理所当然地走不了路,理所当然地不再爱说话,理所当然对将头锤至胸口,口水顺着脖颈,流至衣领。随后,那群子女对你的照顾渐渐懈怠了每天早上你的双眼都被一种黏糊糊的的东西粘住,在那黏糊糊的东西的拉力胜过你眼皮的拉力之前,你感到了一缕炽热的目光,出于好奇,你努力打开眼睛,不顾一丝疼痛,将这人尽收眼底陌生却又熟悉的脸,走样的形态你笑了,眼眸中是一抹澄澈你记得了!他(她)是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但不久,你又皱紧了眉,他(她)怎么因你兴奋的哦哦声哭得像个孩子。
但你,只能记得这么多了,你只记得从那个清晨到现在的事情了或许不久后,你连这些也会忘,但你还是伸开手,然后两只胖胖的企鹅紧紧相拥。
渐渐地,你开始为他在耳上别上一朵野花,或为她努力抬起脖颈好不让口水流下,你和他(她)的记忆越来越多,你们也越来越快乐......
可就在几个月前,你又将一切清了零,可他(她)仍旧炽热的看着你,只是有时面对你一个整日不说话的你,喃喃道:你和我说话啊,你快说话啊,没有你,我怎么活......你不知道的是从那以后,他(她)也变得沉默寡言,你熟睡后,她(他)总会悄悄摸你的鼻息又是害怕自己的猜想被证实,就远远地望着你的胸腹或你的背,看他们是否还规律的耸起......
几天前,你彻底忘记了所有的一切,感知也在逐渐丧失,你不知道他(她)究竟是悲伤还是喜悦,你唯一能模糊感受到的,只有他(她)摸不清纹路的手厚实地覆在你的掌上。
这一刻终于还是到来了,你急促的呼吸令他(她)紧闭了双眼,你瞪大眼睛,脑中被塞进一幕又一幕,倏地,你认得了!他(她)是那个陪伴你几十载的枕边爱人!你想大声呼出他(她)的名字,甚至想问问他(她)过得好不好,甚至还奢望对他(她)说上最后一句情话可你发现,你不能做到了,你用力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你胡乱地张了几下嘴,流下了最后一滴眼泪。时间,似乎随生命体征警报,静止了一秒。
刚刚你爸(妈)临走前是不是有话要说?
不是啦妈(爸),人走前都会因窒息而大口呼吸的。
午后,天有点沉,空气是热的,依旧地让自己安静,守着心思不动声色。这样的时刻,往往都在一杯咖啡的时光里度过,或许只是习惯。习惯了一个人爱一个人,习惯了苍天对那一份爱的馈赠,习惯了多少的缱绻沿着无边的岁月,不悔不减。是的,一切都已成为习惯,就像一片春草蔓延开来,直到生了根发了芽。如是,也许风会在一场大雨来临之前突然间吹来,吹过时间的长河,吹醒沉睡的风铃,甚至会吹乱临窗眺望那位女子的长发,但愿它也会吹走那缕长长的念,送到远方。等待有一丝清凉抚过心间如等待久别的重逢,一份爱的归一。
看到栀子花开的时候,心中有一丝清喜划过,恬恬的香飘来吻上鼻尖的轻柔,繁华的喧闹在这一刻安静。许是多久没用心去思考文字的优雅该停留在哪一个渡口歇息,只是等待陌上琴弦弹起与某个归人相伴着走过生命中的轮回。偶尔的回顾,便在一瞬间懂得,当每个季节来临的时候如果他还在身边就是一种幸福的陪伴,而我会拈起时光的韵脚写下一串又一串的梦想挂在窗前,静静相守到圆满。
若是,当春天走远,桃花谢了春红,留下的唯有春情许过的温柔。然而,夏季来临时听蝉鸣吵醒光阴的慵懒,蔷薇花攀附着枝头开出娇艳的花蕊,吐露出迷人的芳香。再如此时,不远处的栀子花频繁的向我点头,绽放着清淡的韵与美,又怎不像一位女子优雅中带着不娇不做作的姿态,微笑着向我走来。闲时一刻,不拈愁,沏半盏禅茶,以慰浮生。天涯很远,海角不近,只要心中藏有慈悲清宁,一切都在眼前一切又都属于人海。不嗔,不怨,无欲,无求,多好。
佛,终究不会辜负任何一个有缘的人,突然在这样一个闲时的一瞬间意识到,红尘是蒙了尘的世界,我们却又是凡来俗往的人。青烟袅袅点缀起清澈的翠绿,若轻易修得一颗菩提心,幽居又会是怎样的一生?罢了,只此一世,又拿什么去计较命运的左右摇摆,不如撑一支心灵的竹篙悠悠去寻觅一份闲情。那些路遇的风景,不管是云水遥遥还是山路迢迢,最后总会归属到记忆的脑海。渴望,某年某月或者某日身处那一处香火缭绕的古寺,有朝拜的佛端坐在眼前,看他慈悲安详的仪态手抚天下众生。那时,万物在心中是寂静的,而我的心亦会平淡到无风无波,在禅音僧人的诵经声中闭上眼睛,有缘修下瞬间禅韵。无边尘事化为香火一缕,随风无幻无影。
以为早已了悟很多,其实只是一个经历万千风雨的一株浮萍。日子于飘摇中努力的生存着,浮生刹那像雾像雨又像风。提不起岁月里一壶煮透的光阴,唯有添一盏茶清澈被红尘熏染过的心,但愿有那么一天不再贪念世间的一草一木,所有的有情终将回归无情。无薄无凉,不是已经望眼欲穿而是淡了,泊了;不是已经无情而是一些情意只适合搁藏,缅怀,守护。清绝,莫名的喜欢它,如一样干净的物件透明地摆在眼前,清透又绝决地凛冽。
何时开始,也曾内心固执地漠视,一味的将物事人事看透,哪怕知道结果是残酷的,可是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是一种错,不如继续缄默,做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不想穿梭在热闹的人群,因为百花齐放必有争先恐后,必有花开花败的场景,如是懂得那就隔着一层雾一层迷路过花事的世界,远一点繁华用明镜的心去赏,却不会只言片语。若,慈悲是一生的修行,静如止水属于心的境界;然,我们都是最平凡的人,食得人间烟火又怎堪脱离凡胎,不如就此做一位自己灵魂的使者,不媲美,不相争,宁静致远。
越过时间的篱笆墙,不觉间六月也将走进结尾,看过夏花的灿烂,闻过清风的凉爽,我的城里依旧住着多情的静默。很久了,再也没有大喜大悲的日子来打扰心中的平静,颦儿浅浅的笑荡漾着幸福的秘密,终究是女子,烟火中的女子,拥有着小小的满足。如今,突然间明白每个人的一生都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开始相信总有一半是属于命运的参与。沿着岁月的河流,看着两岸的风景,任景色多姿多彩那也只是路过,而属于自己的终究在不远处等待我的到来。因此当我卸下所有的疲惫静下心来,与生活谈一场纠缠不清的恋爱时,也早已决定这一生只愿守得那一个人白头到老。
心若安然,一切都是静的。静的时候会望着忙碌的人们发呆,会偶尔听到他们嬉笑的聊天声,这一刻感觉是快乐的,因为享受着静美的时光又何尝不是一种生活。探听风来的消息于时间的钟摆里摇醒屋檐下的风铃,聆听,读书,细细碎碎的念叨成了闲暇时最浅淡的朴素光阴。时光,走着走着会迎来一阵香,是花香是那一池的荷莲绽放出的清幽,有一种美是洁净的高傲的,同时又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捧着时间,坐拥岁月的怀抱,无言大美,愿得莲的清雅清澈明心于我修一份禅意,结一段菩提光阴。
也许,从男孩看到女孩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那时,他们还都是青春期的孩子。早熟的女孩心中根本没有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孩,但还是愿意把这当做少女时代美好的记忆。一晃,三年过去了。
女孩上了高中,那是冲着大学去的。男孩的成绩却只够上职专,他们注定没有机会牵手。接下来,女孩上了大学,男孩开了出租车。再往后,女孩出了国,博客里贴的全是她在国外拍的照片,一下子德国,一下子法国,一下子比利时,时不时还会有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友相伴左右。男孩和女孩彻底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毫无疑问。
后来,那是一段没有人见证的后来。认识男孩和女孩的人发现,男孩在寻找一切机会出国。目标瞄准女孩的居住地法国,拒签;然后是欧洲境内随便什么国家,还是拒签;接着是韩国日本马来西亚男孩想得很简单,到哪个国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先出去,才能追随在女孩的身边。
屡战屡败的男孩依旧不屈不挠地屡败屡战。身边的人都劝他放弃。她不爱你。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你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你本将心托明月,奈何嫦娥想八戒男孩不听,此时的他所追随的,已不再是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了;而是他的爱情,他的梦想,他的全部。
从第一眼到现在,十九年过去了。边开出租车边听教学碟的男孩,终于考出了雅思5.5的傲人成绩,澳大利亚将迎来一个痴情的中国男人。送行酒会上,有人祝贺男孩终于实现了梦想,也有人预测这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曾经年少的男孩如今已是壮年,此刻醉步蹒跚,拿起话筒唱着《我是一只小小鸟》,歌声既悲壮又幸福。无法想象这份对爱的追随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也许只是一份和爱有关的记忆。
1871年的春天,28岁的威廉麦金莱迎娶了美丽的新娘艾达萨可斯顿。
他们的相识极具戏剧性。10年前,麦金莱随家人一起到坎顿度假。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陪父亲前去拜访住在坎顿的老朋友银行家萨可斯顿。在萨可斯顿的家中,麦金莱见到了他的女儿艾达。艾达身材窈窕,有深褐色的头发和紫蓝色的眼睛,相貌秀美。麦金莱一下子就被这位楚楚动人的姑娘迷住了。艾达虽有许多年轻英俊的追求者,但她从这个小个子(麦金莱的身高只有1米69)的眼神中看到了善良和深情。她断定,这个举止端庄、精明干练的年轻人就是值得她托付一生的男人。
麦金莱和艾达的婚后日子是幸福的。艾达以她特有的聪慧和善良精心打点着他们温馨、浪漫的小家。随着大女儿凯瑟琳和小女儿埃达的到来,他们的生活更是充满了乐趣。被幸福围绕的麦金莱在事业上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他在大资本家马库斯金汉纳的扶植下,开始在政界崭露头角。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他们可爱的小女儿埃达因体弱多病,在半岁时不幸夭折。小女儿的早逝给他们原本无比幸福的家罩上了一层浓浓的阴云。柔弱的艾达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痛苦,终日以泪洗面。麦金莱强忍心中的悲伤,想尽办法宽慰和疼爱艾达,努力减轻她的悲痛。渐渐地,他们从哀伤中走了出来,开始尽全力抚养大女儿凯瑟琳。
可是,不幸又一次降临在这个家庭。天真活泼的凯瑟琳因患伤寒在3岁半时离他们而去。在两次痛失爱女后,艾达被击垮了。她的精神几乎失常,而且患上了偶发性癫痫病。失去大女儿后,麦金莱也度过了一生中最难捱的一段时光。他每天都沉浸在失去爱女的悲痛之中,而且还要承受政治对手的恶意攻击。更让他揪心的是,艾达的脾气日益变坏,精神状态每况愈下。他眼前这个憔悴、萎靡、失去光泽的女人,与从前美丽开朗的艾达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麦金莱心如刀割,他加倍地疼爱艾达,默默地忍受着她变化无常的坏脾气,希望她的健康状况尽快好起来。麦金莱经常像对待孩子一样地宠着她,哄着她。他的身上经常会留下艾达失去理智时咬出的齿痕和掐出的紫斑。他没有抱怨,而是不断地劝慰哭闹中的妻子,直到她疲倦地在他的怀中睡去。麦金莱还学会了许多家务活,每天都亲手为妻子做饭、洗澡、换衣服和梳理头发。刚开始为妻子梳理头发时,麦金莱显得笨手笨脚。但在几个月后,麦金莱竟能将妻子深褐色的长发梳理成非常漂亮的发型。在他们家的花园中,人们常常可以看到麦金莱搀扶爱妻散步的身影。
为了腾出更多的时间来照顾妻子,麦金莱每天都高效率地处理繁忙的工作。他先是当选为俄亥俄州选区的众议员。接着,他又当选为拥有财政立法权力的众议院拨款委员会主席,成为闻名全国的政界人物。
有一天,麦金莱在国会上就关税问题同民主党议员进行了激烈的辩论。他和议员们争执了很长时间,因此这次会议开到很晚才结束。当时,天色剧变,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便倾盆而下。会务组的工作人员为每位议员提供了精美的宵夜食品。但麦金莱没有留下来吃饭,而是一头钻进茫茫大雨中。他要回到妻子艾达的身边。他没忘记,今天是他和艾达的结婚纪念日。他要亲手为艾达穿上几天前就精心挑选好的宝石蓝衣裙。
经过麦金莱多年的悉心照顾,艾达的病略有好转,而他自己的事业也如日中天。1891年,麦金莱当选为俄亥俄州州长。1897年,麦金莱就任美国第二十五任总统。
在任州长和总统期间,麦金莱仍是尽最大的努力去关心和体贴他的妻子。为了让有病的妻子能够参加社交活动并随时得到自己的照顾,他竟然打破传统习俗,坚持要求爱妻在一些重大的宴会上坐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坐在餐桌的另一端。每当艾达在社交场合突然发作癫痫时,麦金莱总是迅速将手绢或餐巾盖在她的脸上,不让别人看到妻子扭曲的面容。待妻子的病情稍微稳定后,他就马上把妻子抱到就近的房间中,温言抚慰,然后再将妻子带回原来的地方,让她继续做刚才正在做的事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神志恢复正常的艾达,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幸福平和的笑容。
1901年9月6日,麦金莱吻别妻子,前去参加布法罗泛美博览会。在欢迎队列中,他看到一位美丽可爱的小女孩,不禁想起了自己两个天使般的女儿。一瞬间,总统的眼中闪动着泪花。他很快调整了情绪,弯下腰,将别在自己上衣扣眼上的红色康乃馨送给了小女孩。就在这个时候,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两声枪响,麦金莱倒在了血泊之中。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麦金莱痛苦地呼吸着,用微弱的声音留下了他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我的妻子,你们告诉她我去世消息的时候,要谨慎婉转啊,一定要谨慎婉转!这句充满了对妻子无限关爱的话,使所有在场的人留下了眼泪。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麦金莱依然深深地牵念着他的艾达,那个他用一生守护的人。
母亲踅进厨房有好大一会了。
我们兄妹几个坐在屋前晒太阳,等着开午饭,一边悠闲地说着话。这是每年的惯例。春节期间,兄妹几个约好了日子,从各自的小家出发,回到母亲身边来拜年。母亲总是高兴地给我们忙这忙那。这个喜欢吃蔬菜,那个喜欢吃鱼,这个爱吃糯米糕,那个好辣,母亲都记着。端上来的菜,投了人人的喜好。临了,母亲还给离家最远的我,备上好多好吃的带上。这个袋子里装青菜菠菜,那个袋子里装年糕肉丸子。姐姐戏称我每次回家,都是鬼子进村,大扫荡了。的确有点儿像,母亲恨不得把她自己,也塞到袋子里,让我带回城,好事无巨细地把我照顾好。
这次回家,母亲也是高兴的,围在我们身边转半天,看着这个笑,看着那个笑。我们的孩子,一齐叫她外婆,她不知怎么应答才好。摸摸这个的手,抚抚那个的脸。这是多么灿烂热闹的场景啊,它把一切的困厄苦痛,全都掩藏得不见影踪。母亲的笑,便一直挂在脸上,像窗花贴在窗上。母亲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要到地里挑青菜了。却因找一把小锹,屋里屋外乱转了一通,最后在窗台边找到它。姐姐说,妈老了。
妈真的老了吗?我们顺着姐姐的目光,一齐看过去。母亲在阳光下发愣,母亲说,我要做什么的?哦,挑青菜呢,母亲自言自语。背影看起来,真小啊,小得像一枚皱褶的核桃。
厨房里,动静不像往年大,有些静悄悄。母亲在切芋头,切几刀,停一下,仿佛被什么绊住了思绪。她抬头愣愣看着一处,复又低头切起来。我跳进厨房要帮忙,母亲慌了,拦住,连连说,快出去,别弄脏你的衣裳。我看看身上,银色外套,银色毛领子,的确是不禁脏的。
我继续坐到屋前晒太阳。阳光无限好,仿佛还是昔日的模样,温暖,无忧。却又不同了,因为我们都不是昔日的那一个了,一些现实无法回避:祖父卧床不起已好些时日,大小便失禁,床前照料之人,只有母亲。大冬天里,母亲双手浸在冰冷的河水里,给祖父洗弄脏的被褥。姐姐的孩子,好好的突然患了眼疾,视力急剧下降,去医院检查,竟是严重的青光眼。母亲愁得夜不成眠,逢人便问,孩子没了眼睛咋办呢?都快问成祥林嫂了。弟弟婚姻破裂,一个人形只影单地晃来晃去,母亲当着人面落泪不止,她不知道拿她这个儿子怎么办。母亲自己,也是多病多难的,贫血,多眩晕。手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疼痛,指头已伸不直了。家里家外,却少不了她那双手的操劳。
我再进厨房,钟已敲过十二点了。太阳当头照,我的孩子嚷饿,我去看饭熟了没。母亲竟还在切芋头,旁边的篮子里,晾着洗好的青菜。锅灶却是冷的。母亲昔日的利落,已消失殆尽。看到我,她恍然惊醒过来,异常歉意地说,乖乖,饿了吧?饭就快好了。这一说,差点儿把我的泪说出来。我说,妈,还是我来吧。我麻利地清洗锅盆,炒菜烧汤煮饭,母亲在一边看着,没再阻拦。
回城的时候,我第一次没大包小包地往回带东西,连一片菜叶子也没带。母亲内疚得无以复加,她的脸,贴着我的车窗,反反复复地说,乖乖,让你空着手啊,让你空着手啊。我背过脸去,我说,妈,城里什么都有的。我怕我的泪,会抑制不住掉下来。以前我总以为,青山青,绿水长,我的母亲,永远是母亲,永远有着饱满的爱,供我们吮吸。而事实上,不是这样的,母亲犹如一棵老了的树,在不知不觉中,它掉叶了,它光秃秃了,连轻如羽毛的阳光,它也扛不住了。
我的母亲,终于爱到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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