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秋树落完最后一片树叶,它还会不会眷恋葱郁的树林;当最后一滴山泉消失在干裂的崖壁上,它还会不会神往深邃的海洋。潮涨潮落,花开花谢,冬去春来天地万物各异的生存姿态交织成繁杂的世界。雪花,细雨,晨露,朔风,飘蕊,鸟语,虫唱,月色,星辉当万物如精灵一样在脑海中一一掠过的时候,竟然理不出任何一种主旋律,感觉不到夏的消逝,秋的将临;领悟不到夜的美好,风的清凉一切都是那么的无知,一切又都是那么的自然。
苦闷,忧郁,焦灼,压抑,如潮水般涌来的时候,轮回的驿站敞开了温馨的怀抱,依偎在这里,一切又都变得安宁,静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领略独属自我的风景,便不再去遥想千里之外的东西而让自我苦不堪言。
零零碎碎的如落叶一样飘散的故事,亦如冬日的晚风拂过耳际一样,有些刺疼,但终于过去了。能够停泊在轮回的驿站,那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幸福。这里,意识就如高原上狂奔的牦牛,不受任何方向控制,没有任何东西阻拦,什么都可以去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绕着跑道一圈一圈的快走,忘记走了多少圈,不知道哪里是终点,跑道是圆形的,不会有终点,当走到双腿麻痛,脚板酸胀的时候,随便找个地方歇下来,就是这样的随心所欲,就是这样的轻松。当肉体和意识一样不受外物控制的时候,是不是就是庄子说的那种逍遥游的境界,是一种绝对不受外物影响的自由。
然而,太多的责任不得不去承担,太多的准则不得不去遵守,在自我还算正常的时候,还是会沿着正常人的生活轨迹走下去的。该做的事还得去做,必须努力让自我勉强像个人样。然而自由的欲望就如春蚕啃噬桑叶一样,一点一点的啃噬着灵与肉。虔诚的欲望或许感动了上天,感动了那边的至亲,终于让我可以握住自由的一只手,虽然只有一只,但是足也让我在密密的丛林中看到了树逢中的阳光,在皑皑的雪被下感受到了种子的蠕动。虽然路仍然艰难,但是总算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终点。
然而,欲望的满足并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味道,就如常年跋涉于沼泽中,全身被污浊浸得面目全非的时候,会从骨子里渴望清澈的海水,然后在大海中畅快地遨游,可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漂游在广袤无边的大海中的时候,惬意的感觉过去的时候,睁眼一看,发现周围是死寂死寂的,除了翻腾着无数漩涡的海水,就只有那片单薄的竹筏,载着一个活在梦中的思想者。偶尔有美丽的鱼儿亲吻着竹筏的边缘,却也激不起浪漫的情愫。更可怕的是,冷意就如无形的病毒以最快的速度在全身繁殖,先是十几天,然后是几天,每天,几个小时,每时每刻对外界事物的免疫力,抵抗力也越来越弱。就是这样,也再也不愿回到先前的沼泽中去了。
有时候冷的不行,想去人多的地方走走。就拾步融入人流中,商店里面挤满了试衣服买衣服的人,超市里面也都是买降价物品的人,路上,都是三五成群的磕着瓜子,聊着家常的人,还有一些有学问有政治远见的人在探讨时事,交流人生观好一个热闹的人间!单调的脚印铺了一条路又一条路,穿行在这样的闹市,突然想起朱自清的话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于是顿觉凄凉,因为想起这句话,就自然想起朱先生的另一篇文章《背影》,然后就自然想起文章中的父亲,混沌的意识中,仿佛看见自己父亲的背影,然后是母亲的身影,就这样印在脑海中,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在父母面前,永远都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可以随心所欲地说着不懂事的话,父母永远不会生气。回头看,自己已身为人母很多年了,面对自己的孩子,越发感到罪孽深重,付出的太少了,不能帮孩子选择一条健康的人生之路,不能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不能培养孩子美好的人格,独立应对社会的能力,肯定是母亲的失责,这样的母亲肯定是失败的,没有资格做母亲的。不知道现在意识到这些还会不会太晚,不管怎样,剩下的时间都要给孩子了,拼尽所有的力气,把孩子送上选择的轨道,然后放手,让他自己去探索。
恐怕也只有孩子,才能让自己理智地处理乱七八糟的人事,清理乱七八糟的心境,就像一幅未完的油画,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添加了很脏的颜色,败坏了整幅画的美,现在,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盖上纯净的色彩,尽量盖住之前的脏色,虽然不知道结果怎样,但是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去修改,让画面尽量完美一点,让自己的愧疚尽量少一点。
当秋风把一大堆黄叶吹的铺天盖地的时候,泥土会孕育下一个春的希望;当酷日晒干地面上最后一滴水的时候,白云会酝酿充足的甘霖;当老人寿终正寝的时候,会有新生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云霄万物都是轮回的,当意识不知不觉地停留在轮回的驿站中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个人的渺小,自然的伟大。不敢抗拒强大的自然规律,清楚自己并不是站在轮回的临界点,还有很多事没做完,真正轮回的交接还没有到来,也就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资格做出什么违背轮回规律的事了。
既然万物都是轮回的,得失也就不再重要了,万物都有自己的生命轨迹,人也不例外,有开始有结束,从这个角度说,万物都是平等的,纠结于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苏子说的好: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还是认认真真的走完轮回的后半部分。作为大自然的过客,不能轰轰烈烈,流芳百世,也尽量不要碌碌无为,甚至遗臭万年。因为至少要给至亲的孩子留下美好的回忆,让他们以后回忆起自己的亲人时,更多的是温馨,而不是苦涩。
珍异馆来客
四方街有个“珍异馆”,珍异馆里有个覃老爷,能识四方珍禽异兽,专替那些爱侍弄花草鱼虫的达官贵人掌眼。
这天,霪雨霏霏,覃老爷像往常一样在珍异馆中坐堂,有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脱掉了淌水的蓑衣,打了一揖说:“久闻覃老爷见多识广,认得四海里的龙王,五岳山上的大鹏,我有件东西,特地登门请您掌眼。”
覃老爷见他衣着普通,也没往心里去,只说“拿上来吧”。
于是,那人就将手伸进了口袋,你猜猜,掏出来的是啥?嗨,一根羽毛!覃老爷接过来一看,却大吃了一惊,那不是一根普通的羽毛,韧性如竹,坚硬如钢,乍看是黑色,对着光一瞧却通体透明。
那人问道:“不知道这是何鸟身上之物?”
覃老爷面色一沉,说:“覃某从没见过,您还是另请高明吧。”那人听了有些失望,说:“覃老爷都不认识,天下怕是没人认识了。”
覃老爷却一笑:“我虽然不知道,但如果你把这根羽毛的来历细细告诉我,也许我能瞧出些端倪。”
来人叹了口气,道:“好吧。”便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雀儿的故事
来人说自己姓宁名冲,本是从詹州进京赶考的举子。
有一天,他走到一处荒山野岭,遭遇一伙山贼袭击。生死存亡之际,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位妙龄少女,竟和这伙山贼打斗起来。他受惊过度昏死过去,醒来发现自己已躺在一间小木屋里,被这少女救下了。
一位少女如何斗得过山贼?他也曾有所怀疑,但荒山野岭多奇人异士,他就没再多想,安心养伤了。
宁冲的腿被砍伤了,不能行走,吃的食物都是女孩从外面带回来的,女孩只说她叫雀儿,独自一人住在这里。
躺了半个来月,他渐渐能下地行走了,这才发现原来小木屋建在一块峭壁突出的悬石之上,三面凌空,只有一排由藤萝织成的天梯与地面相通。雀儿每天都从这天梯上爬出去,却叮嘱他,男人的身体太重了,没事不要乱爬,要什么,她会从外边给他带回来。
宁冲听了心存疑虑:既然如此,那么自己受伤时,又是如何来到这悬石之上的?
一天,他假装睡着,恍惚中感觉雀儿要出门,就躲在窗后偷偷看着,却发现她走到悬石边,突然,从胁下伸出两只翅膀来,嘴上也多出了一只鸟喙……
讲到这里,宁冲故意停了一停,但覃老爷似乎没有惊讶的感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宁公子既然认识他们,又何必拿一支羽毛来让老夫费神呢?”
宁冲听了,没有回答,却叹了口气,继续道:“我虽撞破了雀儿的真身,但她待我一片真心,所以也没有特别惊慌。不过,我仍然挂念京城的科考,雀儿虽然舍不得,但还是让我去了。可能是否极泰来吧,我在本次殿试中春风得意,名列探花。我满心欢喜地回去找她,没想到雀儿却不见了,所以我只能来此求您指点,看能不能再找到她。”
覃老爷听完,却生出一个疑问:“从詹州上京路途遥远,你又耽误了半月之久,如何能准时赶到呢?”
宁冲眉头皱了一下,说:“这又是我欠雀儿的另一份情了。我也跟雀儿说了怕赶不上考期的担忧,雀儿却说她有办法。三天后早上醒来,我的床头就多了一件大氅,全是用银黑色的羽毛缝制的,又轻又暖和。雀儿叫我穿上,我依言披在身上,没想到心念一动,竟然蹿上了三尺高,原来这是雀儿为我专门缝制的‘霓裳羽衣’,穿着它,我也能像雀儿一样飞翔了。我兴高采烈,雀儿却勉强一笑,吐出了一口鲜血,原来她为了缝这件衣服,熬了三天三夜,元气大伤。我想留下来照顾她,她却说,大丈夫当先建功立业。于是我忍痛告别了雀儿,御风而行,果然快了很多,终于在科考前赶到了京城……”
自有玄机
听到这里,覃老爷沉思了半天,这才说道:“宁公子,你怕是没讲出故事的全部吧。”
宁冲眼神有些闪烁,支吾道:“该说的我全都说了,覃老爷何出此言?”
覃老爷冷冷一笑,说:“你虽然是一介布衣打扮,但这腰间的金蟒带可不是一个新晋的进士能够买得起的。你怕是攀上了高枝,才不肯回原来的小木屋受苦吧?”
宁冲一听,顿时黯然神伤,这才说道:“覃老爷果然目光如炬,什么都瞒不过你。”
原来,宁冲高中探花后,得当朝崔尚书青眼相加,做了他的乘龙快婿。他一方面舍不得岳父赐予的富贵,一方面又忘不了雀儿的妩媚,所以想尽享齐人之福。
于是,他飞回小木屋,打算说服雀儿做小妾。雀儿虽然满眼泪光,但还是答应了,没想到这只是缓兵之计,她第二天一早就不辞而别了。宁冲觉得心中有愧,想找回雀儿,不惜忍气吞声来珍异馆打听线索。
覃老爷听到这里又是一声冷笑:“宁公子,如果你仍然话说一半,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请回吧。”
宁冲也有些激动:“我已如实相告,你要是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覃老爷一停,指出了话中的漏洞:“你乃新科探花、尚书快婿,怎么会冒着岳父不满意的风险,花如此精力寻找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其中怕是还有隐情吧?”
一番话仿佛击中了宁冲的痛处,宁冲只好继续供述:原来,崔尚书在党争中失了势,被削职为民,尚书千金忧思成疾,不久就去世了。落单的宁冲,这才明白雀儿是真爱,所以想把她找回来陪伴自己。
覃老爷听到这里,讽刺道:“好,好一个随风而倒的负心汉啊!”
宁冲却并没反驳,反而双膝跪地,说:“我知道错了,还请覃老爷给我一次机会。”
覃老爷回答说:“机会倒也可以给你,但我替人掌眼,收费不菲,更何况这样的奇事、大事、难事,不知你的报酬是什么。”
宁冲倒也爽快,他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不料覃老爷看也没看就摇起了头:“黄金白银,这是掌眼寻常禽兽的报酬,你要找的是能飞的天人,这些东西自然不够。”
宁冲想了想,咬牙道:“好,如果您能找到她,我愿意将‘霓裳羽衣’奉上。”覃老爷一听也来了精神:“你带来了吗?”宁冲没有回答,只是取过了那件蓑衣。他将打湿的衰草一揭,里面露出一件银黑色的羽毛大氅来。
没想到这寻常的蓑衣里竟暗藏玄机,覃老爷却并不买账:“你说这是‘霓裳羽衣’?谁知道你是不是拿鸡毛鸭毛缝的?”宁冲说:“你若不信,我穿上试试便知。”
“也行,你穿上看看。”
宁冲不耐烦地穿上了那件衣服,一穿上,怪了,那羽毛竟一片片地贴合到了他身上,像是天生长出来的一样,紧接着,一双翅膀从胁下生出,瞬息之间,宁冲的嘴上多了一只鸟喙!
就在这时,“啪”,覃老爷突然拍了桌面一下,启动了一个机关,说时迟那时快,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宁冲死死地罩在了网中……
迷途知返
宁冲大叫一声:“覃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覃老爷眼射寒光:“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留着这宝贝也没用,不如我取你性命,留下这霓裳羽衣,也算让你赎罪了。”
宁冲惊出一身冷汗:“你、你……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覃老爷大笑一声,说:“你是人吗?瞧你现在,只是一只鸟!”
宁冲想脱下羽衣回复原样,却被那网紧紧罩住动弹不得,他这才明白上了覃老爷的当。此时,覃老爷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到了这一刻,宁冲反倒平静了,他含泪道:“你杀我可以,但在我死之前能否告诉我雀儿的下落,这样我化为魂魄也能找到她,也不枉豁出了这一条性命。”
宁冲说完,流下了一行清泪,覃老爷的刀也随之放了下来,他亲自给宁冲松了束缚,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刚才只是试你一试,看来你是真的有意悔改,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找到雀儿,再不要辜负她了!”
宁冲一愣,拜谢了覃老爷,覃老爷这才说道:“我虽然不知道雀儿的具体去向,但从这片羽毛观察,它应该是开天辟地之时的‘有翼族’,根据《山海经》记载,主要分布在北陆宁州和东陆澜州,也就是如今的乌江之滨和福州境内,你往这两处寻,也许能找到雀儿。”
宁冲又拜了三拜,准备离开,覃老爷却叫住他,把那件羽衣扔了过去:“这个你带走吧,有它你找得也快些。”
宁冲这才千恩万谢地走出了珍异馆。宁冲走后,珍异馆又恢复了平静,覃老爷这才默默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羽毛来,这一根与之前宁冲拿出的竟是一模一样。
原来,这并不是覃老爷第一次听说“有翼族”。他年轻时被舅舅霸占家产,谋害性命,也是被一位有翼族的女孩所救。女孩也耗尽心力为他织了一件霓裳羽衣,并把终身托付给他。
可是,他无法忍受清苦的生活,偷偷告别女孩,典当了霓裳羽衣,开了这间珍异馆,最后只留下一根羽毛作为纪念。
他不知道宁冲是知道这段旧事而专程找来,还是误打误撞碰上了自己。现在,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他只希望自己能成全宁冲和那个雀儿,权当是弥补之前自己辜负那位女孩的过错……
家,是一付重担,是一份责任;是彼此的真诚相待,更是能够白头偕老的慢慢旅程。是我们人生的驿站,是我们生活的乐园,也是我们避风的港湾。它更是一条逼你拼命挣钱的鞭子,让你为它拉车、犁地。
家,还是一件旧风雨衣,只有在狂风暴雨之中才能更体现它的真正价值。
家,又是一个充满亲情的地方,无论你是在天涯,还是在海角,只要一想到家,就会有一种亲情感回荡在心头。在我五十年的风雨人生中,渐渐地形成了一种强烈的感觉:我爱家,更离不开家。
家,是我心中一盏永不熄灭的灯。每当夜幕降临,在外奔波了一天的人们,肩负着事业的重压,拖着疲惫的身躯迈进了家门,第一个最需要的感觉,就是点灯。见到那属于自己的灯光,无论它是昏暗的油灯,飘忽的蜡烛,还是那明亮的电灯,都能给人一种安全、愉快、温馨的感觉。望着家人亲切的笑脸,闻着饭菜香味扑鼻,这才是人生最美好的。正如七仙女的一句格言:“到底人间欢乐多”。
家,有牵挂的妻子或丈夫,有可爱的儿女,有慈祥的双亲。更有我们赖以生存的温床和各种各样品尝不尽的特殊味道。我们都是家中的一员,就有责任共建一个美好的家。这个家里,不一定非要有汽车、别墅、巨款,它只需要一个“爱”字。
家,这个字虽然不能吃,不能喝,但是只要有它,天底下再珍贵的东西,也会变得黯然失色。在我们困难时,它可以使一家人同舟共济,共渡难关。在你孤独和痛苦时,它可以给你亲情的温暖和天伦之乐。我想,在我的有生之年,无论我能走到人生的哪一站,我都会好好地去珍惜我的家和我的家人。回忆起自己走过的五十年的人生之路,总结出一句话:“人的一生不能没有家。如果没有了家,你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残破地挂在树梢枝头,孤独无助地任凭风吹、雨打、日晒,最终,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之下,了此残生”。
家,不但能让你享受到人生的快乐,更可以给你前行的勇气和力量。当阳光普照的时候,人们可以无忧无虑地走南闯北,为事业奔波,在商海里遨游,与朋友举杯畅饮。然而,到了夜晚,当黑暗来临的时候,人们最需要的也许就是家里的灯光。因为那里有亲情,那里有温暖,那里更有那属于我们自己的灯光。在我们这个世界上,有许多人都认为,家就是一间房子,就是一个庭院。然而,当你和你的家人一旦从那里搬走,一旦那里失去了亲情和温暖,你还认为那里是家吗?这对名人来说:那里是故居。对普通百姓来说:只是在那里住过。那里已经不再是家了。
家,是一个充满亲情的地方,它有时候在竹篱茅舍,有时候在高屋华堂,也有的时候是在无家可归的人群中。没有亲情的人,就是没有家的人。也就不可能有幸福的人生。家庭,是大千世界的缩影,也是最能考验一个人责任感的圣坛。如果你对一个你所爱的人都不忠诚,那你还能为世人所相信吗?如果你对一个向你托付终生的人都无法负起责任,那你还能兑现他人的承诺吗?如果你连你自己的一脉血缘都不能赡养和抚育,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谈做人?现实生活当中,在每一个家庭里,我们都能看到各种各样的情形:有的家庭中,一家人亲亲密密,和和睦睦。亲情感是那样的浓烈。久别后的拥抱;晚饭后的散步;上班前的叮嘱;下班后的亲切问候。让人们在那亲情的抚慰下,生活得是那样的幸福,心情是那样的快乐。
家,也有的家庭传出的则是粗野的味道,是冷漠、是猜疑、是吵不完的架、是说不尽的慌言。当你还没有走进家门,就已经感觉到寒风凛冽。我想,对亲人施暴的人,就不可能对他人仁慈;对亲人虚伪的人,就不可能对朋友真诚。一个幸福的家庭,需要我们用辛勤的汗水来培养;用无私的付出来哺育;然后才能像春草一样茁壮地生长。一旦失去了爱的滋养,再稳固的家庭也会很快地风化。
家,因爱而存在,有没有房子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有爱你的人,在一个地方等你回《家》。亲情,爱情以及因亲情,爱情而发生的牵挂,才是家的内涵。
家,应该是可以应对一切不幸的方舟,无论在外面怎么没命的拼搏,奋斗,吃苦,到“家”里,唯有轻松。家是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灵魂的安息地。家是将困难排除在外,将爱保存在内的地方。家是让普通人变得伟大,让伟人变得平凡的地方。家是父亲的王国,母亲的世界,孩子的天堂。家是用爱、用心、用情、用笑编织的温馨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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