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报纸到了,我习惯性浏览一下,我们学校的孩子有没有发表呢!一扫过去,忽然看见——曾翼飞。心里却跟孩子一样喜悦。只是想象着这孩子看见自己名字第一次变成铅字的那种喜悦,我也不禁很快乐。
这个暑假,接到几次报社何老师的约稿,我呢都会在第一时间跟小记者联系,只要他们的稿件一到邮箱,我都会在第一时间打开,修改。一些孩子写得比较随性,而有些孩子确实是写出了自己的真情实感。这个假期,已经有7篇稿件在我的指导下发表了。很多孩子可能是因为有了这样的机会在童年的人生里留下值得回忆的瞬间,假如他的童年幸福回忆中有这样的记忆,我想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了。
记得上学期,有个同事问:你给那么多小记者改稿,学校可给钱啊?我笑着回答:没有!
问者立刻说:“那你那么忙干什么呢?”
“呵呵,重要的是小记者能够成长!”听起来多么像一句假话。但是,确实是我心里最真的声音。做教师的人可以功利,但是不能随时都想到功利,那么我们和孩子的交往中真的什么都能够化作金钱计算吗?一个教师的职业素养可能就是一方面是体现在课堂之上,另一方面是确实表现在课堂之外与孩子成长的过程中。
而有些人不知道,每次改稿时,静心读孩子们的稿件,好像看见他们生活的一个窗口,给更多孩子的视角,那些我曾经熟悉而又淡忘的事物,在孩子眼里是多么令人喜悦,感动的瞬间。当然,语言上面忽悠很多瑕疵,不美好。但是这恰是孩子充满希望的所在。真的给我莫大的享受。我知道了他们的暑假有什么快乐,去过那些地方。还有他们眼里的世界为什么那么充满美好。似乎自己重新享受到了童年的乐趣。
自从自己参加张文质老师的生命化教育学习以来,越发感觉在过去的日子里缺乏跟孩子的交流和真诚的倾听。而做小记者指导老师的这样一份工作,恰是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开间孩子心里的更多的美好。助力孩子的成长有时候真的就是一种快乐,由衷地喜悦,来自生命深处的感动。
还记得有个孩子因为第一次发表文章而激动的那个样子,还记得他们领着校长发给的巧克力的瞬间,可能会成为一种深刻的记忆。生命这个旅程就是需要留下一些记忆,否则就算活过100岁,也是荒芜得没有丝毫值得怀念的瞬间,人生该是如何苍白啊?
每次接到电话的小记者和家长对我的那种感谢,那种尊敬,有时候远远超出了我付出的劳动本身了。
记得魏伊菲的稿子发表以后,她还给我送来葡萄感谢。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孩子的心真的可贵。一个孩子得到了最好的教育不是给她什么重要的知识,而是在生活中学会感谢,懂得了感恩。那时她略带害羞地说:“老师,印在报纸上的好像好少啊!”
“报纸上的字体小了一点,所以感觉很少呢,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咱们发表了啊!”那一刻,她开心地笑了,有些腼腆。我想着孩子在家对着报纸一定反复读自己的那一篇,总感觉不够过瘾。也真是可爱。这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啊。一个孩子一辈子记忆中有一次发表文章的经历,何其美好!而且,我和她约定,稿费分我一半,孩子爽快答应了。(当然是开玩笑)在校园里走过,很多小记者会主动招呼我。但是,偶尔我会不记得孩子的名字,那一刻,我甚至感觉到很不好意思呢。孩子多么需要我记住他呢(她)。
感谢之余,还是要说编辑老师,没有他们的辛勤劳动,孩子的文章不可能以那种完善的形式呈现在大家面前。就说曾翼飞的文章吧,何老师给换了标题《你看——它们做可爱》,一下子突出了文章的重点。不再像先前那样关于暑假那样大而无当。这就是耐心读孩子的一种功底吧。所以,我很快给何老师发去一封邮件,表示真诚的谢意。
小记者,加油,我们有理由深信,重要的是耕耘本身就是一种收获,没有付出的辛苦,哪有收获的喜悦。
1、心理学大师罗杰斯曾说过一句话:我做了30年心理咨询,发现几乎所有来访者的问题根源都是他们被教会自己轻视自己。一个人如果没有稳定的价值感,那么他就会拼尽全力去追求外面的热源。
2、只有经历成长,经历考验,才能让关系有真正实质的意义。迷恋的感觉很美好,但是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来自幻想,这些幻想来自我们长期积压的需要,这是一种补偿性的关系。但成人之间的感情不是补偿性的,是交换性的;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
3、一旦你做出某些选择,就形成了某种因,这个因就注定了一个果。当你收到果的时候,是无法再倒退回去的,这就是成人逻辑。你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命运的时候,就进入了儿童思维。儿童思维会造成某种诱惑:过去所有欠缺的、失去的都可以在某个关系里一次性得到满足和弥补,这就是儿童和成人最大的区别。
4、当痛苦发生的时候,因为没有安抚者,我们就会寄托于未来有一个安抚者,去实现我们未实现的梦想。这样当我们进入情感时,我们其实就是一个小孩,而不是一个成人,我们是在把痛苦反转成一种渴望。当这种渴望变得格外强烈的时候,就会变成巨大的激情。所以说,激情产生于幻想,而幻想产生于痛苦。
5、一个没有自我价值的人,会很容易将周围的人看得比自己还要重,所以他们将所有的能量都用于经营外部的世界,将其他人的需要放置在自己的需要之上,这样他们就会觉得安全。他们倾向于用控制的方式来维系热量,因为他们不能忍受别人的离开。于是他们往往将爱囚禁起来,就像他们囚禁自己的需要一样。
6、我们需要如其所是地看这个世界。我们会逐渐放弃试图改变这个世界的努力,我们需要学会善用这个世界的“道”。首先,我们需要放下“why me”的心态,需要了解一切都是有因果的,我们之所以总是做倒霉蛋,是因为我们在无形中制造了这样的机会。
7、我们需要度过“what if”的阶段,需要理解,人生只是单行道,它无可挽回,无可避免,也无法可想。我们能做的,就是当下。我们也需要走出“let go”的休整期。一旦我们没有幻想可言,也没有转移可做的时候,就会开始抑郁,因为所有的招都用完了,哀悼,才真正的开始。
8、我们最终需要开始一个“looking in the mirror”的阶段。在这个阶段,一切都需要重新复盘,我们会发现,在过去的痛苦中,我们也是参与者;没有上帝在迫害我们,也没有他人在迫害我们,我们是自己的责任方。如果我们愿意成长,放下孩子对妈妈的幻想,才可以走出绝望,进入成人的世界。
9、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痛苦来自于衡量幸福与否的标准取决于他人还是自己。
10、成人世界里,青蛙王子变成青蛙就变不回王子了,这是一种丧失,心理学叫阉割,而阉割之后是恢复不了的。有些东西,你是永远无法找回的,这就是我们长大的最残酷的部分。
周日去看母亲。到了家我像往常一样把带来的孝心堆放在桌上,打开电视,等待着妈妈唤我吃饭的声音。中午快到12点了,还没有要吃午饭的意思,我就跑到院子:怎么还没此时我看见妈妈一手拿着刚摘好的菜,另一只手扶着膝盖,慢慢地、吃力地、一点点地站立,又停了稍顷,才迈开步子走向厨房并说:快了快了。看到这一切,我的心不知被什么猛力地抽了一下:妈妈老了,真的老了。
我一直以为妈妈是我永远地依靠,她永远都是力量的象征。在我印象中妈妈处事干净利索、风风火火,凡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当我饿的时候,她会很利索地变出饭菜,放在我的面前;当我与同学闹矛盾的时候,我把心中对同学的所有不满向她倾诉,她总会不语地听完并由浅入深给我做分析、解疑惑;当我步入工作面对难题,焦头烂耳的时候,她会沏上一杯绿茶放在我的面前安慰道:慢慢来,不要着急,凡事都有过程。;当我在迎接新生命被阵痛折磨地哭天喊地的时候,是妈妈温暖的手给了我力量可是现在,在发现妈妈苍老的那一瞬间,我总于明白,再大的力量也拗不过时间的吞噬。
慌乱中我走到妈妈面前,接过她手中的青菜:我来洗。平日工作这么忙,歇歇吧。我强忍泪水,低下头洗菜以掩饰内心的愧疚。
当子女们长大后像燕子一样一个个飞出了窝,整天围着各自的工作、家庭、孩子转时,我们的确忽视了父母的存在,自认为父母还是记忆里的他们,他们能行能走,雷厉风行,这些也成为我们不常去看望父母的最好理由。年复一年,对于子女的漠视,父母并没有太多怨言,他们默默地站在子女的身后支持着。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画面:清晨,一对年迈的父母因为觉少,大清早就搬着凳子坐在巷口,浑浊的眼睛不时地盯着巷口张望,他们是在等待、期盼着子女们的身影。日上三竿,子女们带着孩子,拎着大包小包出现在老人们的视线内,年迈的夫妇相互搀扶着站起,梯田似地脸庞此时笑成了一朵花,呐呐道:来了,来了就好这种画面是多少父母盼望的,但这种情形在年迈的父母生活里出现的少之又少,常常都是以失望收场。
我们给予父母的太少太少,吝啬到一个问候,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不愿意给他们。潜意识里,父母是子女们永远地依靠,不曾想到父母总有一天会变老,行动迟缓,老态龙钟。手里拿着物件却满屋子寻找,明明锁了门却一次次地检查,站在马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敢迈步,扶着双膝慢慢站立这个时候,我们应是父母的依靠。
乘父母健在,乘父母还没有老去,乘父母还没有遗忘我们,乘父母多陪陪他们,做他们的眼睛,做他们的手脚,做他们的拐杖,做他们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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