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途中与你相见。一语生念。--题记
佛说,缘为冰,将冰拥入怀里,冰化了,缘没了。我曾拥得紧到想揉进血脉中的那份缘啊,在我终于默认缘散的时候,我对佛说,我懂了那人说的随意些。他原比我通透得多,因他愿用千万次回眸换得今生与佛相遇,而今他正在为佛前长明灯添续酥油。
佛说,要遗忘。可是,塞北的小院里,我仍在明媚的秋日阳光下双手做着燕飞的剪影,那春的燕归来,因他一声笑,而成极境。我用微笑遥对佛前的他说,请原谅我的不忘。我揣着缘的皮囊,不去比量前世的脸,不猜后世的模样,我坚信我的岁月会依然玲珑,玲珑得跟我一起将短发蓄长,玲珑得懂得嘱念我秋凉时合什手掌。
当樱花再次要将粉嫩够上檀香缭绕的青瓦时,我信燕会依然来。我不必在佛前换上戎装,为自己强戴坚强的符咒,我只需落座在春日阳光摩顶的小院里,静静地细听燕声如经语,衔巢恰似轻啄袈衣。佛啊,你是否会宠溺地看着我,轻阖目,沉沦清色。
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我多想能够隔着天涯隔着山水将他一把扯过来相问:我们,算是爱吗,或者近似爱?我不用想都会知道,他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笑,他的笑从来没变过,一如这秋风,轻微的凉薄,却如沁心的澄水,想一头扎进去的清清味道。
佛说,出世间。他便是出世间的那股难得的好闲风,我一直想跳起来轻拍一下他的头顶,对他俏皮地说声谢谢。谢谢他让我不被爱缠成可忧可怖,不在佛前露了让他丢脸的可厌可憎的颜容。
站在小院里,敞臂迎风,似乎耳畔又听到他的轻笑声声,鼻间的气息似乎都听得真切。风轻轻拨动我又可以扎起来的马尾辫,那时与他一赌气而剪了短发,再蓄时是不是已经想到了,青丝如花,开或谢落,原不应该与任何人相关的。佛啊,我懂了,与一场清清闲风相遇,就好似意外邂逅了直贡梯寺的天葬台,所有与他相关的心事终会腐朽,所以提早被鹰带走,却意外地获得了坐化的翅膀。
佛说,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就为着他和我说过的这句佛语,我至今仍是那心思跳脱的青春未亡人。在每每世人贪欲之手搅动尘水三千之时,我都会院中看天,猜一猜哪一片云来自那个日光最多的地方,有没有哪一朵薄薄淡淡的最清的云,是他处的一片浅云归。于是,即使仍身处那一顷俗世的昏黄里,心已被这片云收编了。
佛说,不可说。是呢,世间有太多不可说的事,连佛语都懂得静默。而我的不谙世事,而他的心澈净明,都别说吧,即使有云泥之别,那也是我们的秘密,与旁人无关,这是我在红尘喧嚣里唯一的窃喜。
若有浅云归,冬日里的烟花还是春日里的蒲公英,都是一样的姿态,因那一丝捎来的高原处他的信息而不再分季节,不必再辨别日夜。佛啊,你总慈悲,所以知道,我处仍然是江湖浩荡,而悄悄递来他的目光作陪。或佛更明白,遇他后,我早成为宿愿的乞丐,红尘托钵,化缘的,也只是他今世的名字。
佛说,轮回中,心若一动,便已千年。他心未动,所以,他一直是佛前最美的少年。千年前后,我总是那个膜拜后转身的背影。那个曾经无上俊美而多情的上师说对了,转身比转世凄凉。是不是为免我的凄凉,所以我院中花常有翠叶新出,不怕秋霜,更以雪当裘。
佛说:苍生难渡。佛啊,总有人彼岸栽莲,总有人弱水里舀落花。就像他是塔尔寺的经幡,而我只是风,风动只因心动,经幡动,只因他在诵经。佛温笑如常,淌出一池清润,允了这上种红菱下种藕的一世两境的生长。
花间翠叶依然频出新,誓要把心上的空缺填满。其实有时候,就那样空着也好,至少红尘里转山三千里,最后还能找到长磕的愿。佛啊,其实每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彼岸,如翠叶是花的彼岸,如他是我的彼岸,只是,我没能登上那只叫修行的渡船。
佛说,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佛啊,院内正是微雨后,雨起,必有雨灭,是吧。我想佛会笑而不语,而他会敲疼我的脑袋。微雨后的院子,有他青衫时的味道,而此时的他,当是身着袈衣,檀香不去。前生后世,其实一点也不远呢,刚刚青衫,转而袈衣,已是前生后世的距离,而我,还不曾来得及用老去来消磨记忆。
佛说,大悟无言。他常是寡言的,静默是否也是一种涅槃,一世的禅锋即使磨成珍珠,也不过是彻悟时那明润的一笑。我在微雨后似乎能略略感受到他那一刻的醒言,虽然没有路标,我找不到方向,却信那一刻,黑夜里都能开出向日葵。
微雨后的庭院,我用深呼吸来细捡他的念珠。每一滴雨每一遍捻动,每一声落每一次清点,佛啊,我偏就不承认世人所说的这便叫做相思。相思里总是藏着一个人的,可是,我心里装的是一棵树,没有泥土,异乡故乡,都叫菩提。
佛说,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于他而言,我或红颜或蓝颜,皆是空相了。而于我,他抵得上东山的月。心池上总是挂着那一轮月啊,不停地转动记忆的转经筒,不露痕迹的心事都转出了疗世的药香。当我的青丝之上积了月光,我会心掬月影偎倒在宿命的墙下。只有佛知道,我的生命里不比朝圣者少半丝虔诚。
佛说,爱不重不生婆娑。月影是婆娑的吧,那么清辉是否也能生爱。东山的月下曾经听过一遍遍情歌的对唱,佛啊,我是个跑调者,所以,不敢将情歌拿出来唱得荒腔走板。我只想用月影撬动尘世的岁寒,让他月华般的一瞥,助我花开过某一个最冷的冬。
中秋月影满满的扑入小院中,让我以素颜来掬吧,让月光来为我轻描一幅肖像画,月影绰绰,像他手执的酥油灯。我喜欢十五这样的皎月高挂,让我再不必打探他的去向。缓缓绽笑,掬月影成花,笑靥落刀,将它刻成心上的刺青。
佛说,爱怨不过满眼空花,皆为虚幻。世花是否皆为空,当梅花如雪落,真真是满树空花。可是,佛啊,这一院清香,也是真真切切。也许世上爱怨也如这梅吧,纵使只余虬枝劲骨,却仍要努力地灿烂,至少还有余香绕梁,或者可作来世相认的味道。只可惜,他的袈衣早早拂掠我来不及开放的青梅豆蔻。
佛说,一笑一尘缘。植这一院的梅,一次花开一声梅笑,这尘缘当真是结了一场又一场。爱怨别离若真如花开多好,便不必有那么多嘈杂的情景剧因前缘后续的错而吵到了佛,还是喜欢这样花开般的默片,不与天涯争吵,不在爱少离多里争宠。连丈尺间落瓣时都是无声的,悄悄就别在了衣襟上,让我想起那年他送别我时的袈衣肩上落花。回首见他轻手拂去时,阳光闪动,与他在金色转经筒旁旋转经筒竟是一般的模样。
在这一场清香落里,我又加披了一重尘缘,那些花瓣之上,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指纹,像玛尼石上的经文,我却不敢拾捡,怕一触,便摸到了他旧时的手温。佛啊,你瞧,其实我懂,即使我管水稻叫成荷稻,依然不是他袈衣下的青稞,即使我情愿戴上等待的桂冠,他的经卷里永远都是最美的佛像。所以,我知道,我与他,从来都是一墙之隔,那墙与他的袈衣一样,绛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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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边了发生很多事,弄得自己很累,不知道是悲是喜,可幸的是,在最最难过的时候看到了一段话:你不能决定生命的长度,但你可以控制它的宽度;你不能左右天气,但你可以改变心情;你不能改变容貌,但你可以展现笑容;你不能控制他人,但你可以掌握自己;你不能预知明天,但你可以利用今天;你不能样样顺利,但你可以事事尽力。
正好手机里下载了一个佛学软件,叫做《认识佛教》。开始研究,其中《观无量寿佛经》里头的两句话:是心是佛,是心作佛。非常的喜欢。我是这么理解的,是心是佛,我们本来都是佛,我们迷失了本性就叫众生,就叫凡夫。是心作佛,凡夫回头了,开始要作佛,而这个作佛的心永远保持,那你就会真的成佛。
于是,放下自己,放宽自己,碰巧朋友从北京寄来了一本书《零极限》,基于爱而存在的书,真的可以净化心灵。经常对自己说:亲爱的,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我们要爱自己,幸福是自己给的,任何人都给不了你要的幸福。福是自己修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侥幸可以得来的,要能够包容人。你能够容人,别人也能容你,你能够欢喜对待别人,别人也能欢喜对待你。
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这一路走得太辛苦,在痛苦中成长,在眼泪中蜕变。每个人都像一本书,有的人看重封面的装帧,有的人注重书中的内容,外表的华美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会逝去,甜美而又纯洁的文字会在岁月的长河里散发浓浓的醇香。爱自己,就是认真的书写自己的每一笔,做个有内涵且善良的人。
有些人错过了,有些人缘尽了,有些情结束了,不要到无法挽回的时候,再去后悔,再去伤心。我想告诉所有的人,人生,追梦很重要,而珍惜你的身边的人更加重要,幸福不在远方,就在眼前,如果你懂得珍惜。
对我而言,有时,能遇见一个对的人,过着简单平凡的一生,是最难得的幸福,把握当下,珍惜彼此,品尝生命中的每一份感动、每一份亲情、每一段友谊、每一次爱情、每一次得到、每一次窝心的温暖、每一次触目所及的美好这就是幸福。
希望有一天,吃完晚饭,可以抱着一堆零食,泡一壶茶,偎依着老公一起看电视,简简单单的幸福,简简单单的温暖。
母爱如佛
从前,有个年轻人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相当贫困。
后来年轻人由于苦恼而迷上了求仙拜佛。母亲见儿子整日念念叨叨、不事家活的痴迷样子,苦劝过几次,但年轻人对母亲的话不理不睬,甚至把母亲当成他成仙的障碍,有时还对母亲恶语相向。
有一天,这个年轻人听别人说起远方的山上有位得道的高僧,心里不免仰慕,便想去向高僧讨教成佛之道。但他怕母亲阻拦,便瞒着母亲偷偷从家里出走了。
他一路上跋山涉水,历尽艰辛,终于在山上找到了那位高僧。高僧热情地接待了他。席间,听完他的一番自述,高僧沉默良久。当他向高僧问佛法时,高僧开口道:你想得道成佛,我可以给你指条路。吃完饭后,你即刻下山,一路到家,但凡遇有赤脚为你开门的人,这人就是你所谓的佛。你只要悉心侍奉,拜他为师,成佛又有何难?
年轻人听后大喜,遂叩谢高僧,欣然下山。
第一天,他投宿在一户农家,男主人为他开门时,他仔细看了看,男主人没有赤脚。
第二天,他投宿在一座城市的富有人家,更没有人赤脚为他开门。他不免有些灰心。
第三天,第四天他一路走来,投宿无数,却一直没有遇到高僧所说的赤脚人。他开始对高僧的话产生了怀疑。快到自己家里,他彻底失望了。日暮时,他没有再投宿,而是连夜赶回家。到家时已是午夜时分。疲惫至极的他费力地叩动了门环。屋内传来母亲苍老惊悸的声音:谁呀?
我,你儿子。他沮丧地答道。
很快地,门开了,一脸憔悴的母亲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把他拉进屋里。就着灯光,母亲流着泪端详他。
这时,他一低头,蓦地发现母亲竟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上!
刹那间,灵光一闪,他想起高僧的话,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年轻人泪流满面,扑通一声跪倒在母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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